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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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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思是,我知道有个好姑娘,温柔又体贴,长得也漂亮,如果你们兄弟里头,有没有成家的,我便观察观察,给他介绍个媳妇。”屠飞鸢禁不住笑道。
齐晖听罢,才松了口气。又觉得方才的表现,实在不妥。挠着头,憨笑起来:“原来屠姑娘要做媒人啊!”
“闲着也是闲着嘛。”屠飞鸢一笑,耸了耸肩,“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是看你们兄弟都是实心眼的好人,才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齐晖心里一动,凑了过来:“屠姑娘,我还没成亲呢,你要做媒,先给我做呗!”
屠飞鸢的唇角勾了勾,问道:“你先说说,你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家有几口人?共有几亩地……”
两人说着话,慢慢走回来,聊得倒也投机。
斐仁烈站在院子里,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薄唇抿了抿。
“阿鸢回来啦?”李氏擦了擦手,迎了上去:“见你玉儿姐姐了?她怎么样?”
屠飞鸢道:“玉儿姐姐还伤心呢,我劝了劝,勉强能吃下东西了。奶奶放心,玉儿姐姐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她会想开的。”
“那就好。”李氏叹了口气。
另一边,斐仁烈看着齐晖一脸兴奋,走过去跟其他人勾肩搭背说起话。不知说的什么,其他人都笑着附和起来。想了想,走过去道:“齐晖,你今年多大了?”
齐晖道:“二十一岁。”
斐仁烈的目光在他面上停留片刻,移开了去。
齐晖比他还大一岁呢。屠飞鸢跟他聊得这么开心,难道因为齐晖看起来长得小?
斐仁烈长得英俊勇武,气势凌厉,正是难得的绝色美男子。跟齐晖相比,俊了也不知多少倍。但是,齐晖有一点好,那就是他是娃娃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三四岁。
“你做什么去?”才想着,忽然眼角掠过一道烟影,抬头一看,只见屠飞鸢走了过来。
屠飞鸢道:“我出去跑几圈。”
“跑几圈?”斐仁烈不解。
屠飞鸢也不遮掩,脆声道:“多跑跑,多动动,有利于减肥肉。”
斐仁烈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扫了一个来回,但见昏暗的光线中,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不知怎的,有些想笑:“去哪里跑?”
屠飞鸢想了想,道:“就在这条小路上跑,你要跟着吗?”
之前她不敢往北边跑,便在村里的小路上绕,因着人多,倒是安全,但是也容易招得闲言碎语。如今可好,有人陪着,怎么跑都不怕了。
果然,斐仁烈没有拒绝:“好。”
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篱笆院子,往北边的小路上跑去。
李氏见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屠飞鸢回来了。喘着气,脚步有些踉跄,从篱笆院子门口走进来。身后,斐仁烈身形稳当,一如出去之前。
“大人,你们跑了多远?”侍卫们围上来问道。
斐仁烈道:“十七八里路左右。”
“看不出来,屠姑娘这般有毅力?”一人惊叹说道。
屠飞鸢笑了笑:“要不然怎么瘦下去?”
“屠姑娘是怎么吃到这么胖的?”一人好奇问道。
才问出来,便被齐晖揍了一拳,“会不会说话?闭嘴。”
屠飞鸢并不见怪,反觉着亲切,笑道:“我以前好吃懒做,可不就养成这般体态了?”
其他人听了,都不相信:“屠姑娘做饭是一把好手,怎么看也不像是好吃懒做的?”
“那都是现学的,我以前什么也不会。”屠飞鸢说道。
不知不觉,一众人聊了起来。直到天色渐晚,才分开了。屠飞鸢和爷爷奶奶进屋睡下,斐仁烈分配了轮流守夜的队伍,他和七八人守上半夜,齐晖和其他人守下半夜。
夜渐渐深了。
斐仁烈在篱笆院子外面的小路上,来回踱着步子。忽然,一抹不寻常的颜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转头看去,但见一抹红光从阿容的房间里传来,如血一般殷红,闪烁不已。神色一凛,往院子里走去。却在快要走到阿容门前时,红光忽然一闪而逝。
斐仁烈的脚步一顿,有些迟疑起来。
“你们没看见什么异样吗?”斐仁烈转过身,看向一同守夜的手下们。
其他人纷纷好奇说道:“发生什么了,大人?”
“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呀?”
斐仁烈皱了皱眉。想起白天周监正为阿容批命,发生的异状,渐渐退开脚步。
这时,红光又浮现出来。斐仁烈顿了顿,前进两步,那红光便攸忽不见了。几次试探,那红光却似有灵性,每当他靠的近了,就会消失。拉开距离,就会出现。更奇怪的是,其他人都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红光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而后便不见了,再也没出现。
第107章
次日清晨,屠飞鸢早早起了,推门出来,见齐晖等人守在院子外面,诚恳福了福身:“有劳诸位了。早上想吃点什么?”
“给口水喝就行。”齐晖笑道,“一会儿我们自己找吃的去。”
屠家的家境不富裕,齐晖等人也不愿给他们添负担。
屠飞鸢想了想,便做了一锅棒子面粥。在这个时代,棒子面不是什么好东西,比白面差得远了,但是家里有糖,多撒些糖在里面,喝起来香甜可口,倒也不算怠慢人。
“粥做得多,一人分一碗是有的。就是碗不够,只好大家轮着吃了。”屠飞鸢对齐晖说道,叫他安排下去。
才说着,斐仁烈来了。乌发束得一丝不苟,衣裳几乎不见褶皱,英俊勇武的面庞,光彩逼人。屠飞鸢惊艳了一把,而后收回目光,招呼他坐下来。
“吃过饭后,我要进城。”屠飞鸢把每天进城做工的事,给斐仁烈说了。
斐仁烈点点头:“我送你去。”
“多谢。”屠飞鸢道。
李氏听着两人说话,笑得眯起眼睛。
吃过饭后,两人站起身来。已有侍卫把马儿牵了过来,斐仁烈接过缰绳,扭头对屠飞鸢伸出手:“我扶你上去。”
屠飞鸢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就要上马。哪知才抬起脚,蓦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你做什么去?”
声音娇娇的,软软的,是阿容。
臭小子,变正常啦?屠飞鸢高兴转身,想问他什么时候醒的,明明吃饭的时候他还没起来。谁知,转身便见一张冷冰冰、硬邦邦的脸庞,毫无表情,偏偏说出来的话,娇娇软软:“阿鸢,你做什么去?”
“我进城。”屠飞鸢说道,松开了斐仁烈的手,被阿容抱到一边。双脚落地,便伸手掐他的脸:“摆着一副臭脸做什么?”
“我没有。”阿容说道,似乎要挤出一张真诚的表情,眉头微微抽动起来,脸上的肌肉也细微地颤抖起来。
屠飞鸢见状,连忙按住他的脸,说道:“好了,我知道你没有。”
阿容昨日还是面无表情,说话硬邦邦的,今日好歹声音恢复正常了。屠飞鸢打量着,像是某种表达障碍,身体与大脑不协调。不管怎样,他开始好转了,便是好事。屠飞鸢不逼他,只道:“你乖乖在家,我进城做事。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做?”
“我想跟你去。”阿容说道。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偏偏口吻娇娇软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你不是有伤么?在家好好养伤。”屠飞鸢说道。
阿容扯开衣裳,露出胸口:“我好了。”
他动作快,不容阻止便拉开了衣衫。只见原先被箭支射穿的地方,血洞已经没有了,只留下一块红点。薄薄的,嫩嫩的,淡红色,像才生出来的肉芽。
屠飞鸢怔了一怔,伸出手指,小心碰了碰。上一回,他的大腿被射穿,也是忽然便好了。
“阿鸢啊,怎么还不去?”李氏走过来说道,一把抓过阿容的手腕,将他往后扯了扯,“阿容别捣乱,阿鸢要做正经事去。”
方才看着高大健硕的斐仁烈,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托着小孙女儿上马,李氏心里不知多高兴。谁知,阿容忽然出现,将小孙女儿抱到了一边,顿时就不高兴了。
“阿鸢,你们去,阿容有我们照顾。”李氏牵着阿容的手,拘着他在身边。
斐仁烈低头看了看被屠飞鸢松开的手心,然后对齐晖招了招手,召过来低声耳语几句。
齐晖往院子里看了两眼,频频点头:“是,大人。”
屠飞鸢走回马边,借着斐仁烈的力道,上了马背。斐仁烈跟在后面,一个矫健跃身,翻身上了马背,一扯缰绳,双臂将屠飞鸢拢在身前:“坐好了!”
“驾!”斐仁烈低声轻喝,只听烟风嘶鸣一声,奔跑起来。
李氏看向远去的身影,别提多满意了。忽的,手心一刺,不由收回视线,看向阿容:“阿容,你咋着了?”
阿容收回手,低下头道:“奶奶,我饿了。”
垂首敛目,一副乖巧模样,李氏不禁想起之前是如何疼他的,连忙牵了他的手:“能不饿吗?昨晚叫你也不起,今早也没赶上。走,奶奶盛粥给你吃。”
阿容点了点头,跟在李氏身后,往灶边走去。回头瞥了一眼,烟风驮着斐仁烈和屠飞鸢,已经不见了。垂下眼睛,将目光落在锅里。
烟色骏马,驮着一名高大健硕的男子,与一名又烟又胖的少女,一路飞奔。
不知不觉,城门就在眼前。
“到了。”斐仁烈勒住马儿,翻身下马,将屠飞鸢接了下来。然后将缰绳松开,拍了拍烟风的头:“去吧。”
烟风蹭了蹭他的手心,前蹄踏了几下,飞奔而去。
屠飞鸢打头,带着斐仁烈,径直来到轻尘书局。
“阿鸢,你昨日一整日都没来,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才进门,便听吕先生问道。
屠飞鸢解释道:“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这位是?”才说完,吕先生便看见她身后的高大身影,不由诧异问道。
屠飞鸢笑道:“最近老碰见坏人,我就雇了个保镖,贴身保护我。”
吕先生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说道:“阿鸢,究竟发生什么事,这样严重?不如告诉曹掌柜,他心里疼你,必会给你撑腰的。”
“谢谢吕叔,不过已经没事啦。”屠飞鸢说道,立刻转了话题:“昨日一整日都没做活,只怕交付日期要推迟一日了。”
吕先生见她如此说,也知她是个有主意的姑娘,故此不再问了。
屠飞鸢到桌案旁坐下,抬头对斐仁烈道:“你在这看书,可以么?”
“行。”斐仁烈点点头。
他的少年时期都在军营里打磨,前不久才刚刚回京,皇上也没有立即安排事情给他做,这回叫他来保护屠飞鸢,他不觉得烦,正好享受下闲来无事的轻松。搬了椅子,靠窗坐到一旁,挑了本书,翻在手里阅览起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屠飞鸢说道:“吕叔,咱们到轻尘酒楼吃饭?我有事要对曹叔说。”
“行。”吕先生没有异议,反正两人的午饭向来是从轻尘酒楼出的,区别不过是拿回来吃,还是在轻尘酒楼吃罢了。
锁了门,三人一齐往轻尘酒楼行去。
曹掌柜已经等了多时,且早早叫小伙计留了心,只要屠飞鸢到了,立时便请到楼上去。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请吕先生,只叫小伙计把饭递给他,便叫他回去了。
吕先生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对屠飞鸢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屠飞鸢心知,曹掌柜有话对她说,却不好叫吕先生听到。毕竟,吕先生与他们不同,不掺进这种事情来,对他是最好的了。故此,便对吕先生笑道:“吕叔别不高兴,等我吃完饭就回去,绝不耽误干活。”
吕先生有些无奈:“我岂是心胸狭窄之人?你快上去吧,掌柜的在楼上等你呢。”
屠飞鸢便与斐仁烈上了楼。
推开厢房的门,屠飞鸢率先行了一礼:“此时方来拜谢,还望曹叔见谅。”
“阿鸢说得哪里话?”曹掌柜笑呵呵地道,挥手让她坐下,这时才看见斐仁烈,心里一动,也对他拱了拱手。
“前天晚上,你三叔找了过来,说你出事了,我便进京求见了华公子。”曹掌柜坐下来,将求见华公子的过程说了出来,“我听说华大人认了你做干孙女儿?这可是你的福气。”
屠飞鸢心中动容,原来华大人赶得及,竟是曹掌柜为她奔波的。站起身来,深深一礼:“多谢曹叔。”
“客气什么?”曹掌柜笑呵呵地道,“我还指着你帮衬我,把轻尘烤肉的店面张罗起来呢。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开得起来?”
屠飞鸢不由得一笑:“好,我必尽力而为。”
“上菜!”说完话,曹掌柜便对外面喊道。
菜是一早就预备好的,只等曹掌柜一声传下。原先准备的都是轻尘酒楼的特色菜,见斐仁烈来了,便加烤了一碟羊肉、一碟牛肉、一碟猪肉上来。
曹掌柜在华府待了一整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听说了个透彻。心里明白,这位便是武成王了。虽未点透,但是格外恭敬。
不一会儿,烤肉端了上来,配上孜然小料等。曹掌柜介绍一遍,然后笑道:“这是阿鸢新创的菜式,眼下只有轻尘酒楼吃得到,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斐仁烈夹了一块烤肉,在小料里滚了一遍,放入口中。才一嚼,顿时眼睛微亮。
“哈哈!您喜欢,便慢用。”曹掌柜立即高兴笑道。
以斐仁烈的身份,什么没吃过?能露出来这样的表情,可见烤肉有前途。
“对了,有件坏事告诉你。”吃过饭后,曹掌柜一脸遗憾地道,“昨天我在华府待了一整日,原想顺便带了你要的书。谁知,华公子找了大半日,最后很遗憾地说,那本书在当年藏书楼失火时损毁了,没留下只字片语。”
听罢,屠飞鸢失望极了。月圣国,可能跟阿容的身世有关。如果能找到书籍,阿容身上的异样就有解释了。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有些灰心,勉强打起精神道:“多谢曹叔。既然早已损毁,或许是天意。”
月圣国的资料,找不到也没法子。是好是坏,就看阿容的命了。
回到书局,屠飞鸢抛开心事,专心做起账目来。
斐仁烈仍旧挑了书,坐在窗前,两条大长腿交叠,半倚靠背,光线从窗子里打进来,投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英俊深邃。
天色将晚,屠飞鸢将账目收起,与吕先生告辞,带着斐仁烈往菜市场走去。
第108章
“怎么到这里来?”看着前方热闹涌动的街市,斐仁烈愣了一下。
“买菜。”屠飞鸢偏头说道,“齐晖他们跟着爷爷奶奶下田,很辛苦,我做一顿好的犒劳他们。”
斐仁烈薄唇抿了抿,最终说道:“食材不必准备,叫他们去打猎。”
她住的还是黄泥土坯房子呢,哪有钱养他的一众手下?那群人一个赛一个能吃,两顿下去,便吃穷她了。
“也好,那我便买些调料和青菜回去吧。”屠飞鸢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斐仁烈还是头一回逛街市,只听到耳边闹哄哄的,许多人为了一文钱的菜钱,几乎大打出手,一时觉得新奇。只不过,新奇过后,便失去了兴趣。回去时,对屠飞鸢道:“以后叫齐晖来就是了,他很擅长此道。”
屠飞鸢不由好奇:“齐晖很会持家?”
斐仁烈点头:“齐晖没有父母,是个孤儿,被爷爷奶奶捡回家的。后来奶奶去世,爷爷生病,他精打细算过日子,什么都会。”
“那我便交给他了。”屠飞鸢听了,不由想到自己。她也是无父无母,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好在爷爷奶奶身体健康,没病没灾。
买了一包调料,两人离开菜市场,出了城。
斐仁烈吹了声口哨,不多久,烟风奔腾而来。斐仁烈摸了摸它的头,将屠飞鸢手里的东西挂到它身上。扶着屠飞鸢上了马,而后翻身一跃,坐在她后头,扯动缰绳:“驾!”
李氏坐在灶台前,准备烧晚饭。阿容在她身后,给她捏肩膀,口里不时说几句,惹得李氏笑个不停。
阿容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好在声音恢复了原样。李氏想起小孙女儿说的,他乃是得了面瘫症,并没有大碍,便不怕了,又将他疼了起来。
阿容十分伶俐,一整天跟在李氏后头,帮她拿这个,帮她提那个,又是捏肩膀,又是撒娇,哄得李氏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奶奶,我回来了。”马蹄声近了,停在门口,屠飞鸢的声音响起。
李氏站起身:“你们回来啦?”看着斐仁烈先下来,随后把小孙女儿接下来,愈发喜欢,“累坏了吧?快歇着。”
阿容只见李氏先头看着他的慈爱目光,转眼间就给了斐仁烈,抿了抿唇,抬眼看向斐仁烈,眼神冷冰冰的。
斐仁烈没看他,取下调料递给屠飞鸢,然后牵着马往营地的方向去了。
“阿鸢,我给你捏肩膀。”阿容收回目光,快步走到屠飞鸢身前,伸手捏到她的肩上。
“干什么?”屠飞鸢怀疑地看过去。
李氏目送斐仁烈走远,眼睛里仍旧是笑呵呵一片,转过头来见小孙女儿又训阿容,便道:“阿鸢别教训他,他捏得可好呢,给我捏得可舒服的。”
“是吗?从哪里学得这个?”屠飞鸢好奇到。
阿容见她不叫捏,撅起嘴道:“阿鸢不喜欢吗?”
“没有。你过来,给我捏这里”屠飞鸢伏案算了一天账,肩酸背痛。见阿容难得勤快,便搬了凳子坐下,指了指身后说道。
阿容的眼睛里隐隐浮现一丝笑意,像要冲破冰流,最终却无果,沉在眼底深处。只不过,身形却是欢快,又搬了一只凳子,坐在屠飞鸢身后,给她捏起背来。
不得不说,臭小子还真有一手。力道够足,手法也对。屠飞鸢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半晌后,问道:“你从那边学来的?”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指玉峰山的方向。
斐仁皓对他倒是好,肯亲自抱他,这样想来,找几个人伺候他,也不在话下?尤其,臭小子曾经说过,有人专门给他剪指甲磨皮。
想到这里,回身抓起他的手,放在眼下打量起来。只见臭小子的手,不知何时生了一层薄薄的茧,指甲有阵子没剪,也不整齐。
“我的手不好看了。”阿容有些羞涩,把手挣回去。
“好看。”屠飞鸢说道,戳了戳他手心里的茧子,“等这个东西变厚了,我有奖励给你。”
男孩子,要白白细细的手做什么?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屠飞鸢拨开他的领子,看着他白得像牛奶一样的皮肤,说道:“明天跟爷爷奶奶下田干活,把上衣脱了,知道吗?”
长得这一副倾国倾城的样子,真是招灾。不如晒烟点,磨糙点,兴许命格能好一丢丢。屠飞鸢见他垂着眼睛,委委屈屈的模样,心里好笑,伸手在他又长又密的睫毛上划了两下:“给你剪短怎么样?”
这一回,阿容没说什么呢,李氏先不乐意了:“阿鸢,你要干什么呀?怎么欺负阿容?他生得好,咱们看着也高兴,你生生把他弄丑,是做什么呀?”
“奶奶,你瞧瞧他这张脸,可不招天妒么?”屠飞鸢掐着阿容的下巴,给李氏看,“从前给他起名叫狗蛋,可没这么三灾八难的。自从改名叫阿容,瞧瞧,有一天消停的不?”
李氏一听,不由得怔住了:“哎哟,还真的是?”
“我不叫狗蛋。”阿容忽然来脾气了,挣开屠飞鸢的手,站起身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俯视下来,竟隐隐有些惊人的威慑。
不远处,营帐里。
“取来了吗?”斐仁烈走进营帐,找到齐晖问道。
齐晖点头:“取回来了,大人。”抓着一只小包袱,递到斐仁烈的手上:“大人,您对屠姑娘如此上心,莫非……”
“她身份不一般。”斐仁烈说道,提起小包袱,出了营帐。
“去打些野味来,一会儿送去前面。”走出营帐,吩咐一声。
侍卫们听罢,眼睛一亮:“大人,可是叫屠姑娘给我们做晚饭?”
“嗯。”斐仁烈点点头,抬脚往前面走去了。
身后,传来一阵欢呼声:“太好了!”
昨晚,屠飞鸢做的几道菜,格外对他们的胃口。尤其那道荷叶鸡,真是香,他们每人分了几口汤,差点把舌头吞下去。一听还有机会,高兴极了,连忙进山打猎去了。
篱笆小院里,屠飞鸢正在逗着阿容:“不叫狗蛋?叫石蛋怎么样?”
“不要!”阿容干脆地拒绝道,“我不喜欢,我就要叫阿容。”
屠飞鸢便道:“即便叫阿容,会经常有人来找你麻烦?”
“不会的。”阿容说道,神情带着一股陌生的冷漠,“我会叫他们不敢找我麻烦。”
屠飞鸢将他上下打量一眼:“臭小子,长本事了?”
“阿鸢,我还给你捏肩膀?”阿容又坐下来,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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