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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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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飞鸢心里惊了一下,抬手拍在他脸上:“醒醒!”
阿容的脸被拍得歪了歪,随即扭回来,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阿鸢,你打我做什么?”
“我怕你把我吃了。”屠飞鸢没好气地道,揉着被他枕麻了的肩膀,抬眼看过去。只见他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阿容眨着又浓又密的长睫毛,把脸颊凑过来:“那你吃我。”
“谁要吃你?”屠飞鸢拍开他,踢了踢他的小腿,“到了,下车!”
阿容乖乖下车,在下方站定,伸出一只手:“阿鸢,你慢些。”他见孟庄主都是这样扶沐神医的,有学有样。
屠飞鸢瞥了他一眼,一把挥开他的手,自己跳下车。
“阿鸢,不是这样的。”阿容抓住她,“不是这样下车。”
“要你教?”屠飞鸢白他一眼。
阿容嘟起嘴,跟在后头。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屠飞鸢站在小路上,看向前方。本该是篱笆院子,却变成了高大的青砖围墙,“这么快就把外墙盖起来了?”眼中一喜,快步往院子里跑去。
阿容跟在后面,像一条小尾巴,跟了进去。
斐仁烈下马,看着一堵崭新的院墙,眉头挑了挑。目光望了一眼北边的营地,但见帐篷都收起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牵着烟风,走进大门。
不远处,五六个村民全都瞪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老天爷!那是烟妞子吗?”
“她,她不是黢烟黢烟的吗?”众人只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良久,才有人道:“看来屠大海真的没死,他闺女要变成官家千金啦!”
何青云的母亲,陆氏从田里摘了菜回来,听到沸沸扬扬的传言,冷哼一声。回到家,对何青云道:“别将那个丫头放在心里!她心肠狠毒,早晚下场凄惨!你好好读书,将来平步青云,人人都羡慕你!”
近来,屠家又是买田,又是盖房,眼见是发了财。何青云极不是滋味儿,这本来都该是他的。如果他从前没被李露儿骗了,而是好好对屠飞鸢,这一切都是他的了。
何青云满眼阴鹜,抓起面前的书,疯了似的读起来。
“爷爷奶奶!”屠飞鸢进了院子,发现两间黄泥垒成的老屋还在,仅仅是院墙垒起来了。两间屋后的一片荒草也收拾干净了,齐晖等人把帐篷搭在那,竟也宽敞得很。
屠老汉和李氏听到声音,忙走出来:“阿鸢回来啦——”见到跑近的小姑娘,纷纷愕然:“你是阿鸢?”
屠飞鸢快步跑去,一头撞进李氏怀里,笑道:“奶奶,你猜,我是不是阿鸢?”
李氏瞪着眼睛,看着怀里粉嫩嫩、白生生的小脸儿,只觉新挖的荷藕都没这么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只觉又细又软,就像才蒸出锅的鸡蛋脑儿:“哎哟,阿鸢啊,你,你……”
第124章
小孙女儿的这张脸,再熟悉也不过了,就是从前大儿媳的翻版。什么样的法术,能叫一个浑身黢烟的人,短短几天的工夫,就变得这样白?李氏不敢相信。
“阿鸢再不怕说不到好亲事了。”屠老汉呵呵笑道。
李氏扭头瞪了他一眼,随即也是忍不住笑起来,牵起小孙女儿的手,喜滋滋地往屋里走:“哼,咱家阿鸢生得这模样,就是王孙公子也嫁得的!”
扭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斐仁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小孙女儿的模样,从前是配不上他的。如今好了,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俏可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心里愈发满意,张口问起来:“阿鸢啊,那位大人见你变了模样,可有说什么?”
“没有。”屠飞鸢想了想,说道。
斐仁烈的话不多,在紫霞山庄也没说过几句话。她变了模样,他连一句恭喜也没说过。此时回想起来,早上推开门走出来时,斐仁烈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只不过,后来被阿容跳过来打断,她便忘记了。
李氏不信:“怎么会呢?是不是你没好好跟人家处?”
屠飞鸢扭头瞅着李氏的神情,心里好笑,不搭这茬:“奶奶,我还有事嘱咐人,咱们一会儿说话。对了,快晌午了,咱们做饭吧?多做些,阿容饿了,叫他多吃些。”
李氏这才看向就站在屠飞鸢身边,小尾巴似的阿容。见他要跟出去,一把抓过他:“我怎么觉得阿容瘦了?”顺着阿容的手臂,一直捏到肩膀上面,“一把骨头,肉都没了。”
屠老汉走近两步,将阿容打量几眼,然后将阿容的胳膊、身上都摸捏了几下,皱起眉头说道:“是瘦了。”
阿容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抱住李氏的手臂:“奶奶,我饿了,我想吃鸡蛋、吃肉。”
“好,好,奶奶做饭去。”李氏心疼得直皱眉头。
门外,屠飞鸢来到营帐前。齐晖等人围着斐仁烈说话,眼神却一早朝屠飞鸢瞟过来。她变化这么大,谁见了都忍不住惊掉眼珠子,均是好奇看过去。
“屠姑娘,恭喜!”见屠飞鸢走过来,齐晖等人纷纷拱手笑道。
屠飞鸢点头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几日辛苦你们了。”闲说几句,然后抬手指了指院墙,“已经盖完了是吗?”
“是,就差屋子了。”齐晖答道,“因着没想好盖几间,就等屠姑娘来定呢。”
屠飞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
院子的整体布局,并不好定。盖得多了,费银钱。盖得少了,以后家里来个亲戚客人什么的,又没地方招待。
想了想,屠飞鸢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靠近一些,低声道:“那院墙上,少了一道工序。你们去找些荆棘茬子、锋利的石子,和了泥巴,在顶上糊一道。”
齐晖愣了一下:“为何?”他们现在盖得平整又齐整,难道不好?
“防贼。”屠飞鸢低声说道。
前世的时候,村里人都是这么干的。那时候已经有玻璃了,人人都弄了碎玻璃茬,扎在墙头上。就防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小人,谁要敢翻墙做坏事,扎死他个王八蛋。
“屠姑娘真是高明!”齐晖等人听罢,眼中纷纷露出佩服的神色。
屠飞鸢唇角一勾,说道:“这个不着急。等人少的时候,悄悄儿糊上去。”顿了顿,问道:“这几日可有来找茬的没有?”
齐晖道:“你家二婶来闹过几回,还把奶奶给气着了,后来我们就不叫她进门了,看见就撵得远远的。”
“多谢。”屠飞鸢后退一步,拱手做长揖。
齐晖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屠姑娘这是做什么?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可不要如此。”
屠飞鸢见他不受,也不强求,笑着又问:“还有其他人来闹吗?”
都过去不少日子了,王家的事还没传进王青青、王有福的耳朵里?给他们知道了,不可能不闹的。
齐晖摇头:“没有了。”才说罢,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有昨天下午,有个小姑娘来找阿容。听说阿容不在,又哭又闹,说是屠姑娘把他卖了,闹了好一阵子才走。”
“哦?多大年纪?”屠飞鸢心中一动,“可是十一二岁?眼神很机灵?性子十分泼辣?”
齐晖点头:“正是。穿着十分破烂,又很瘦。只不过,闹起来着实了不得。”说着,将手臂伸出来,“呶,还抓我一手血道子。”
“辛苦你了,一会儿我叫阿容给你拿药。”屠飞鸢道。
齐晖哈哈一笑:“屠姑娘如此,可是羞煞我们大人了。难道我们大人就管不起这点伤药吗?”说着,扭头对斐仁烈挤了挤眼。
斐仁烈正朝这边看过来,屠飞鸢与他目光一触,顿了顿,低头笑道:“既然如此,我做顿好吃的给你们。”转过身,往灶边走去。
斐仁烈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形移动。末了,转身进了营帐。
李氏才要洗菜,转头见小孙女儿挽起袖子过来了,忙拦住了:“你快别弄了,再给你伤了手。好容易养成这样,别弄粗糙了。”
“我还能一辈子不做活啊?”屠飞鸢道,绕过李氏,端了菜到井边,打皮的打皮,洗净的洗净,麻利地弄起来。
李氏看着她嫩呼呼的小手,收拾这些俗物,心疼得不得了:“这哪里是你该干的活?”
“奶奶,我从前干活的时候,你也没心疼呀?”屠飞鸢头也不回地说道。
李氏一愣:“从前,你没这么……”
所谓看人下碟,哪怕是李氏,对着亲孙女儿,也不知不觉就如此。屠飞鸢不介意,人都这样,对美好的东西,更难把持底线。从前她长得丑,吃点亏,人家也不觉得有啥。如今变成娇嫩嫩的漂亮闺女,再吃亏,便谁见谁心疼了。
可见,长得美本身便是上天的厚赐。
“奶奶,你烧锅,我来炒。”洗完菜,又调了料,屠飞鸢说道。
齐晖等人打猎上瘾了,每天早晨都要进山,打许多野味来。有吃不完的,便圈养了起来。反正有砖瓦,几人垒院墙的同时,顺道儿又搭了牲畜圈。
“拗不过你。”李氏说着,坐在灶膛前,开始生火。
屠飞鸢炖了一锅土豆鸡肉,一锅红烧兔肉,素炒了一道茄子,又从院子里摘了几根新鲜小黄瓜,拌了一道黄瓜,外贴了饼子,蒸了馒头,一顿饭收拾下来,累得满头汗。
“奶奶,你平时怎么做饭的?”屠飞鸢才想起来,就这么一走,把一帮子侍卫丢家里,吃的喝的都要李氏张罗,岂不是要把李氏累坏了?
李氏呵呵一笑:“累啥?我又不像你那样讲究。”
齐晖打了猎,都是剥皮去脏,收拾干净后送来的。李氏只要剁吧剁吧,往锅里一倒,加水煮熟就行了。柴火也是齐晖等人砍来码齐,李氏只要往锅底下填,根本不累。
屠飞鸢听罢,不禁一愣,随即笑起来:“奶奶,您可真是满肚子智慧。”
李氏不客气受了:“你以为你爹的聪明劲儿打哪来的?还不是跟老娘学的!”
屠飞鸢咯咯直乐:“就是,奶奶才是咱们家最聪明的人。”
屠飞鸢感谢齐晖等人保护爷爷奶奶,还帮忙垒了院墙,很用心做了一桌子饭菜。香喷喷的味道,浓郁得化不开,在院子里飘着,所有人都从营帐里出来了,目光直直地望过来。
去紫霞山庄解毒的日子里,家里添了好些碗筷盆具,都是崭新的。饭菜做好之后,屠飞鸢便把侍卫们的菜盛进盆里,然后洗了一摞碗,喊齐晖等人端回去。
“我跟他们一起吃。”斐仁烈过来说了一声儿,便往营帐那边去了。
李氏连忙叫他:“大人,跟我们一起吃吧?”
“奶奶,人家跟齐晖他们有话要说呢。”屠飞鸢拉住李氏说道。
斐仁烈的步子微顿,随即走向营帐的方向。
他并没有话要对齐晖他们讲。就算有,方才也都讲过了。他只不过是,不想难堪。
从紫霞山庄回来的路上,他骑着烟风紧跟在马车周围,通过被风吹动的车帘,几次三番看到里头,她的肩窝里枕着那小子的脸。
她对那小子很好。如果要一桌吃饭,有那小子的位子,就没有他的位子。
他乃堂堂王爷,何必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较劲?脚下大步流星,走向营帐里头。
黄泥胚子垒成的屋里,一家四口吃着饭。
“给你留了只兔子腿。”屠飞鸢的筷子在盆底下搅了几下,翻出来一只兔腿,夹到阿容的碗里。
阿容盯着碗里的兔子腿,咕咚咽了下口水,娇声说道:“谢谢阿鸢。”
“多吃点儿。”屠飞鸢道。
阿容拿起兔腿,张口啃了起来。他饿坏了,啃起来十分凶猛。不一会儿,就将兔腿啃得只剩下骨头。砸着嘴,咬着骨头,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些都给你。”屠飞鸢把屠老汉和李氏的份例拨出来,然后把余下的菜推到阿容面前,“还有饼子,吃饼子。”
阿容点头,望着推到眼前的饭菜,眼睛里几乎冒出光来。
“阿容这个饭量,可咋养活哟?”李氏看着阿容狼吞虎咽的样子,皱起眉头。
屠老汉半眯起眼睛,享受着小孙女儿做的美味饭菜,闻言说道:“你操心这个干啥?人家阿容有爹有娘,又不要你养。”
李氏扭头瞪了他一眼,碰了碰小孙女儿,小声说道:“阿容的爹娘,除了叫他带几身衣裳来,就没给银钱?”
从前阿容没爹没娘的时候,李氏愿意养着他。他聪明可爱,乖顺贴心,李氏喜欢得不得了,还想当亲孙儿来养的。如今阿容找到了亲生爹娘,李氏虽然一样喜欢他,却不愿意养着他了。给别人家养娃儿,她不乐意。
第125章
“奶奶,阿容娘给我的几块布料,你给我裁衣裳没有?”屠飞鸢扭头瞥了一眼阿容,见他埋头吃着饭菜,一点儿没听着几人说话,收回视线,不动声色转了话题。
李氏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饭也不吃了,起身往里屋走去:“做了,做了。”
“做了几身?”屠飞鸢也放下筷子,跟着往里屋走去。
阿容察觉到屠飞鸢离席,从碗里抬起头,屠老汉笑呵呵伸出手,摸摸他的头:“阿鸢进屋看新衣裳去了,你吃饭吧。”阿容眨了眨眼睛,重新低下头,埋头吃起来。
屠飞鸢坐在床边,看着李氏打开来的一只锦绣包裹:“给你做了两身。你老嚷嚷着减肥,我怕做得多了,都不合身了,就做得少。”
抖开来,一件桃红色的,一件湖水蓝色的。料子上好,光滑柔软,穿在身上不知道多舒服。颜色染得很正,一瞧便知价值不菲。
“这样的好东西,最配我家阿鸢了。”李氏抖开一件桃红色的衫子,往小孙女儿身上比划,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
屠飞鸢夸赞了几句,便拉着李氏坐下:“奶奶,你知道这几块料子,值多少钱么?”
“哎哟,那得值不少钱吧?”李氏道。
屠飞鸢道:“这样好的料子,旁人拿钱都买不来的。阿容娘给我这个,不比给咱们银子好?阿容虽然吃得多,但是他又不挑嘴,给什么他就吃什么,你以后别说他了。”
“倒也是。他就是一个人,能吃多少东西?”李氏想了想,便想通了,“阿容娘倒是会做事的人。”忽然笑容一凝,直勾勾瞅着屠飞鸢,狐疑道:“你和阿容的感情倒是日渐浓厚了?”
“他招人疼,我疼一疼他,又怎么了?”屠飞鸢挑眉道。
李氏好笑:“你啊,自己还是个孩子,口气却跟大人似的。人家阿容比你年纪还大呢,用得着你疼?”收回视线,指着两件衣裳,“你先穿哪一件?你要穿,我就不收起来了。”
“湖蓝色这件吧。”屠飞鸢说道,又对李氏挤了挤眼,“奶奶,我最近不使劲减肥了,我这样也不难看,你就给我做吧,把那几块料子也都裁了。”
李氏咯咯直笑:“好,好,奶奶这几日啥也不干,专门给你裁衣裳。”
两人说了会儿话,便走出去了,坐回桌边,又吃起饭来。
饭后,屠飞鸢抱了碗到灶边,准备洗刷。齐晖也把盆具碗筷抱来了,屠飞鸢说道:“放着吧,我来洗。”
“那怎么行?我们自己洗。”齐晖道。
屠飞鸢便笑道:“留着力气,下午还要干活呢。”
她如今一副娇滴滴大小姐的模样,偏偏挽了袖子,粉嫩嫩的手臂便露出来,让人看了,只觉得不合适。齐晖才想开口,身后斐仁烈走了过来,说道:“叫齐晖洗吧。”
齐晖一听,立刻蹲下来,把碗筷拢到自己身前。屠飞鸢见状,不再争抢。站起身来,指了指旁边的一摞:“既然你爱洗碗,就把我们的也洗了吧。”
齐晖愣了一下,便爽朗应道:“好。”
屠飞鸢站在旁边,见脸上丝毫没有不悦,心中好感顿增。
“阿鸢,你怎么叫人家洗碗?”李氏过来看见了,不高兴起来。
屠飞鸢不答,只问道:“奶奶,你这几日看过玉儿姐姐没有?”
李氏愣了一下,说道:“去看过的。”说完,便闭了口,走到屠飞鸢身边道:“你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问?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屠飞鸢说道,“我一会儿就去看玉儿姐姐去。”
屠小玉自从落了胎,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出门走动走动,应当没有大碍。余光觑了一眼齐晖,便走出门去。
屠大河家,才吃过饭。见到屠飞鸢来了,全都愣了一下:“你是?”
“三叔,我是阿鸢。”屠飞鸢脆声说道。
屠宝珠立刻窜过来,在屠飞鸢身边打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可能!你咋变得这么白?你涂了几盒脂粉?”说着,便往屠飞鸢身上摸。
屠飞鸢拨开她的手,说道:“我这几日不在家,便是治病去了。我从前长得烟,是病。如今治好了,就变白了。”说到这里,对不服气的屠宝珠挤了挤眼,“我随我娘,长得白。”
屠家弟兄几个,虽然模样生得周正,但皮肤是真的不白。就连屠大海,因着读书,常年不做活,也只是肤色发浅,离肤白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更不要说屠大江、屠大河了。故此,屠宝珠的皮肤,便是小麦色的,跟屠飞鸢站在一起,就成了“烟妞子”了。
“哎哟!”不一会儿,刘氏走出来,见到屠飞鸢的模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阿鸢,你本来生得这么好?”
微胖的小姑娘,皮肤粉嫩嫩的,秀丽脱俗,俏生生往那一站,跟仙女儿一样的。李氏啧啧称奇,走过来将屠飞鸢打量几眼,说道:“你爷爷奶奶这回可不用愁你的婚事了。只怕,该愁门槛不要被踩断了。”
“三婶,我来看玉儿姐姐。”屠飞鸢张口说出来意。
刘氏指了指一边:“你玉儿姐姐在厨房里洗碗呢,等她出来跟你说话。”
“玉儿姐姐都好利索啦?”屠飞鸢有些惊讶。
刘氏道:“你玉儿姐姐,你还不知道?再闲不住的。”说到这里,面上泛起笑意,凑近屠飞鸢说道:“还多亏了你,说了一番话,玉儿想通了,心情渐渐好起来,又跟从前一样了。”
“那敢情好!”屠飞鸢一听,也是高兴。眼睛转了转,说道:“三婶,玉儿姐姐常在家待着也不好。这几****家里热闹着,不如叫玉儿姐姐有空了,就到我家去,散散心。”
刘氏是个精明的妇人,听了屠飞鸢的话,心里转了两道弯,不禁露出喜色来:“好,好。我瞧你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你爷爷奶奶也是孤单,就叫玉儿过去陪他们说话儿。”
屠飞鸢见刘氏同意了,便知事情成了一半。等屠小玉洗了碗出来,便又跟她说起来。怕她不同意,还加了一句:“我家盖房子,忙得厉害,玉儿姐姐聪明,帮爷爷奶奶看着点儿,哪里顾不上的,就提醒他们一句。”
屠小玉不太想去:“你家都是一群大男人,我去了不好。”
“咱们穷乡僻壤的,谁讲究那个?你看我,我都不在意。咱们过日子的,天天思虑这个顾虑那个,还过不过啦?”屠飞鸢叉腰说道。
屠小玉自觉有过那样的经历,便是矮人一头,这些天连门也没出过,就怕被人指指点点。听了屠飞鸢的话,还不同意:“不好,不好。”
“姐姐是不是埋怨我白白使唤你,不给你发工钱?”屠飞鸢道,“我给你发工钱还不行?”
屠小玉闻言,有些好气:“就你鬼机灵。我怎么能图你的钱?”
“你还真图我的‘工钱’。”屠飞鸢冲她挤了挤眼,揽过她的颈子,凑到她耳边道:“我干娘是神医,我这身病就是她给治好的。赶明儿我带你去,叫干娘给你瞧瞧。”
屠小玉一听,眼眶顿时红了:“阿鸢……”
“怎么样?答应不?”屠飞鸢冲她挤眼。
屠小玉不禁又是哭,又是笑,一把搂过她,说道:“姐姐真是没白疼你!”
“行啦,我话带到啦,等明天我再来,叫你去。”屠飞鸢说罢,抬脚走了。
等她走后,屠小玉还在又哭又笑。刘氏方才没在旁边,只叫姐妹俩说话。见状走过来,问道:“她跟你说啥啦?瞧你又哭又笑的。”
“阿鸢真是个好孩子。”屠小玉把方才屠飞鸢的话对刘氏说了一遍。
刘氏一听,瞪大眼睛,良久才道:“我往日嫌你心地太善,如今瞧来竟是我错了。如果你当初没有疼她,今日怎么会有这等福报?”
如果没有屠飞鸢,屠小玉不可能和离,只怕生死都未知。更不要说病根可能会去除,没伤没痛,还能再嫁。
屠飞鸢解决了心头一件事,回去的路上,脚步都轻松许多。
路过拐角,蓦地冲出一人,手里拿着菜刀,疯了一般冲屠飞鸢砍过来:“我砍死你个小贱蹄子!”一张狰狞凶狠的脸庞,不是李露儿的母亲,又是谁?
“小贱蹄子,害我闺女,我砍死你,给我家露儿报仇!”因着王村长一家,李露儿也被抓走了,生死不知。李母只当女儿再也回不来了,将屠飞鸢恨到了骨子里。
想当初,李露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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