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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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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脏污的女人,本在试图挣脱阿房的钳制,听到楚非绯的声音,眼珠急急转向楚非绯的方向,蓦地大睁,接着口里发出了一声近乎惨嘶的嗷叫,竟然挣脱了阿房,向前扑了半步。
楚非绯一惊,夏少元猛地坐直,倾过身子拦在楚非绯身前。
对面的张守逸凉凉地道:“别激动,脊骨已经错位,你还担心她扑上来咬人不成?”(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 一心一意
阿房也是不曾料到,这女人伤重如斯,竟然还有这样的爆发力,竟然被她挣脱了去,当下眉心一竖,正要出手。乾八已经抢上一步,将那女人的头发扯住,用力一拉,同时一脚踏在那女人的腰椎上,对阿房低声道:“你身上有伤,我来。”
地上的女人因为被扯着头发,被迫仰起脸来,虽然满脸脏污,但是还能辩出依稀的轮廓。
楚非绯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那女人本来轮廓较好的脸因为愤恨扭曲着,又因为错位的腰椎被踩住,惨呼不已,其间又夹杂着几声嘶喊:“邵非绯,邵非绯,你为何还没死!”
阿房眉头一皱,冷声威胁道:“再敢口出不逊,打碎你的狗牙!”
那女人狰狞的脸上,浮起一丝嗤笑,呸了一声,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这个样子。。。。。。还在乎牙吗?你打啊,不然。。。。。。就是用牙咬,我雪櫻也要咬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雪櫻?楚非绯吃了一惊,竟然是相府明园的大丫鬟,那个容貌姣好,恭顺温婉的雪櫻??
一旁的阿房已经毫不客气地一掌掴下,雪櫻被打得一歪,但又因头发被扯住,一时只觉得头皮都似被生生拉脱了似的。一阵喘息呛咳后,一张口,几颗带血的牙吐了出来。
楚非绯皱皱眉:“放开她,我有话问她。”
阿房警告地盯了雪櫻一眼,退到了楚非绯身侧。
乾八也后退了一步,放开了雪櫻,不过也是警惕地盯着她。防止她又有什么举动。
雪櫻趴在地上,费力地抬着头,恶狠狠地盯着楚非绯:“诡计多端的贱丫头,当初在相府,我就不该劝王爷留了你一条性命!”
楚非绯眸光微动,似笑非笑地瞟了眼乾八,淡声道:“是么?原来我还能活到现今。还是拜你雪櫻所赐。”
乾八皱起眉。当初王爷对邵非绯这个女人确实是有杀心的,但是后来不是改了主意么?而且现在王爷这个上心劲,他在一旁看了都替王爷心酸。此刻任由雪櫻这个女人乱说。搞不好又要给王爷添麻烦,于是上前一步道:“这女人胡说,王爷对邵大人一向一心一意。。。。。。”
楚非绯冷着脸,微微抬手。阻住了乾八继续说下去。
地上的雪櫻听到乾八的话,眼里猛然迸发出惊人的恨意。本来已经满口是血,此刻更是腥血上涌,险些呕出血来。
一心一意,一心一意。雪櫻嚼着这四个字,心中恨意翻滚,当初她对待王爷何尝不是一心一意。
自从八岁那年和雪莹一起进了王府。王爷见她姐妹容貌姣好,聪慧伶俐。便选了她们精心培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都是经过专人的教导的。文韬武略,不求精通,也要有所涉猎,琴棋书画,不求全才,也要精于一门技艺。
阿莹生得娇媚,便选了更能衬托她美姿的琴来研习。而她,则选了画,并不是她多么喜欢画画,只因为她心底有个小小的奢望,王爷精于画技,若是她选了画,也许能得到王爷更多的关注吧。。。。。。
雪櫻所料不错,王爷对待女子一向温柔可心,又因为雪櫻与雪莹是他着意培养的,所以更是经常垂询,平时把炉赏雪,也是多点了她们姐妹相陪。而她的画技,更是得过王爷亲自指点。
当初王爷握着她的手,深情地嘱咐她到了相府万事小心时,雪櫻是愿意为了王爷粉身碎骨的。后来王爷与夏少元相交,便经常到明园做客,有时也会找机会与雪櫻说上两句话,偶尔也会带点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给她,雪櫻每次心里都是如蜜般甜美,那些小礼物也是珍宝般收着。
王爷不知道,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么费心,只要一个小小的关注眼神,雪櫻就满足了。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有意的无意的,一缕一线早就织就了一张情网,雪櫻已经深陷其中,无法逃,也不想逃了。
雪櫻在相府呆了五年,年龄一天天大了,心也一天天大了,她开始幻想有一天离了相府,与王爷日夜相伴,耳鬓厮磨的日子。因为这个原因,她远着天下第一才子夏少元,藏拙守绌,扮出一个平淡无奇,安分守己的大丫鬟来。
王爷本也答应了,要找机会接她出去的,只是后来,事情渐渐变了。。。。。。
一切,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叫做邵非绯的贱丫头!!
楚非绯不动神色的打量着雪櫻,这女人对她的恨意已经浓得犹如实质,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楚非绯想,自己身上大概已经多了几百个窟窿。
“为何要杀我?”楚非绯垂目抿了口茶,入口留香,感情阿房刚才就用这茶漱口啊,真造孽,楚非绯不禁白了阿房一眼,又转向雪櫻:“我自问在相府也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雪櫻连连冷笑,恶毒的句子在舌尖翻了几番,忽又想起乾八刚才说的什么王爷一心一意的话来,心中大恨,遂改了主意:“你确实没得罪过我,不过我家王爷要杀你,就算是再难雪櫻也要完成!”
乾八脸色一变,大声喝道:“胡说八道!再要信口雌黄,我现在就解决了你!”
楚非绯淡淡地看了眼乾八,乾八郁闷地闭了嘴,后退了一步,心里暗暗嘀咕,怎么这女人穿上官袍,整个气势就变了,一个眼神竟然就让自己不由自主地遵从。
雪櫻回头对着乾八恶毒地一笑,再转过头来时,脸上的神情忽然就变了,挣扎着爬行了半步,急切地道:“邵大人,你饶了我,真是王爷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啊,我的妹妹雪莹还在王爷的手上,如果我不杀你,他就会杀了我妹妹!”
“你胡说!”乾八急急地道,乾八是暗卫出身,擅长的是手起刀落,这种和人打嘴仗的事,却不是他的所长,此刻听雪櫻胡乱攀诬王爷,他气归气,但是翻来覆去也不过是一句,胡说八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 吃茶看戏
雪樱回头冷笑道:“八侍卫,雪樱我八岁进府,承蒙王爷抬爱,悉心调教,这些年雪樱自问也替王爷打探到了不少消息,相信说到忠心这两个字,雪樱还当得起吧?”
雪樱藏身相国府,虽然身在明园,但是与各院的丫鬟婆子都有交好,这打探消息一项,这些年确实很是给了六王爷一些隐秘的消息,六王爷确实也看重雪樱,此刻雪樱说自己忠心,乾八急切之下反而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急得眼都红了:“你!”
雪樱像是吃定了乾八不善口舌,又道:“王爷将我放在外面打探消息,却将更漂亮的雪莹藏在王府,难道不是为了将雪莹做人质吗?”
乾八缓过劲来,连忙道:“当然不是,雪莹王爷另有用处,与你无关。”
雪樱嗤笑一声:“另有用处,无非是做禁脔罢了,全王府谁不知道,王爷经常点阿莹陪夜。”
乾八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抬眼觑了眼上面的楚非绯,心里暗道,王爷啊王爷,您说您既然对阿莹没心思,干嘛又总让那阿莹值夜,现在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反驳无力。
虽然心里埋怨王爷,乾八还是大声道:“什么陪夜,明明是值夜,阿莹是府里的侍女,给王爷值夜不是份内的吗?”
雪樱嘲讽地冷笑道:“值夜?上次我回王府,阿莹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乾八急了:“你休要胡说,那明明是。。。。。。”乾八张口结舌,他也知道王爷有一阵心火大,点了好多侍女侍寝的事,可是。可是最后那不是都没成吗?可是他现在又不能将王爷不行的事讲出来,只急得脸红脖子粗,好在他蒙着面,旁人看不出来。
楚非绯低着头拉开小几的几个抽屉翻找,她记得阿房在这里放了些瓜子,不知道还有没有。
张守逸在一旁看到了,嗤地笑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蓝布袋子扔到桌上:“你那个大猴子朋友送的。我看是有些年份,多吃点没坏处。”
楚非绯将信将疑地拿了,打开那蓝布袋子一看。里面十几颗松子,是松子吧?只是这松子的个头比拇指还大,而且黑油油的,反光处隐隐透着金色。
楚非绯狐疑地拣出了一颗。立时一股清新的松林气息萦绕鼻尖:“好香。”楚非绯忍不住赞道。
下面的乾八还在对雪樱辩解:“根本没有的事,休要污蔑王爷。那件事也不是像阿莹说的那样。”
雪樱冷冷一笑,扭回头来向楚非绯看去,见那丫头正和一个御医凑在一起对着什么使劲,一旁的另一个脸色暗沉的御医不耐地伸过手来。将那蓝色的布袋子抢了过去,然后双手一揉,又丢了回来。
楚非绯打开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一边忙不迭地自己捡了吃。还招呼旁边的人一起吃。
雪樱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敢情她刚才说了这么多,这贱丫头根本没往心里去。
乾八也有些黑线,他这里都急了一身汗出来了,上面那位这是看戏呢?还吃上了?
看到下面两个人都不说话只盯着她,楚非绯用茶润了润喉,那松子的清香似乎沁入了肺脾,整个人都舒爽极了。楚非绯心情极好地道:“我只问你,你是如何与北漠接上头的?你如实答了,我便放你离开如何?”
雪樱此刻也知道自己的后脊骨在从山坡滚下来时,可能受了重伤,这辈子想再站起来,恐怕都难了,一时也存了死志,又觉得六王爷无情无义,负她良多,故而死死地咬住了六王爷。
她也看出邵非绯似乎对六王爷根本不上心,但是六王爷对邵非绯的心思,雪樱却看得明明白白,心里既暗恨六王爷辜负自己的情意,又痛恨邵非绯得到了却不知珍惜。
如今邵非绯身边高手环绕,又生性诡计多端,想要再算计这丫头恐怕很难成事了。
于是雪樱的报复对象,便转到了六王爷身上,她想自己反正是要死,临死前,让六王爷也尝一尝痛彻心扉,求而不得的滋味,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自然是王爷搭的线,不然你以为我这样的小女子,又如何能与北漠的小王子有什么牵扯?”雪樱冷笑道:“不但如此,邵大人还记得当初花神会上那个触柱而亡的宫女婉柔吧,那也是我家王爷安排的,只是没想到邵大人运气好,那日金殿上竟然让邵大人全身而退了。”
提起宫女婉柔,楚非绯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六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雪樱冷笑:“邵大人,咱们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邵大人是当今皇上的金库,王爷要想起事,第一个要杀的,自然是邵大人你了。”
唔,这个理由倒是有点道理。
楚非绯托起腮,瞟了眼目眦欲裂的乾八。
乾八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声道:“喂,你不会真的信了这女人的鬼扯吧?别告诉我,你对我家王爷的心思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你家王爷又是什么心思?”楚非绯脸色沉了下来:“他们兄弟阋墙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明白。阿房,送乾八出去,将雪樱也一并带走!”
乾八还想说话,阿房已经上前一步,冷冷地道:“请吧,八侍卫!”
乾八看到阿房就有些气短,此刻虽然不甘,也只能提了那半废的雪樱,大步而出。
楚非绯保持着托腮的姿势一动不动,小几旁坐着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夏少元开口道:“非绯,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这雪樱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张守逸也道:“虽然我看那个六王爷很不顺眼,但是这一次,六王爷却是有点冤。”
杜子淇对六王爷并不是很熟悉,他对六王爷的印象,还停留在天都山六王爷设计算计楚非绯的那次,此刻听到夏少元和张守逸都替六王爷说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六王爷原就心思叵测,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个心眼也没什么坏处。”
楚非绯似乎突然从沉思中惊醒,恍然抬头:“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色令智昏
帐外,阿房冷着脸,将乾八送到了大营外,乾八默默地牵着两匹马,其中一匹马上驮着被捆成一团,且昏过去了的雪櫻。
“你说。。。。。。”乾八偷偷看了看阿房的脸色,踌躇地道:“你说你家大人她,不会是真以为我家王爷有心害她吧?”
阿房冷冷一笑:“你家王爷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儿,我家主子凭什么信他?”
乾八急了:“话不能这么说,我家王爷就算计谋百出,对待邵大人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这一年来,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阿房森然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瞎?”
乾八连忙道:“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见阿房仍然冷着脸,便压低声音,软声道:“阿房。。。。。。”
阿房仰天翻了个白眼:“干嘛?”
“抛开王爷不谈,我的心,你还不明白么?”乾八七尺男儿,愣是将声音放得腻人的濡软。
阿房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作死啊!”
见乾八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阿房皱皱眉,心一软,开口道:“主子既然派我来送你,自然是没把那女人的话放心上。要不然你早就被打出去了,还能劳动姑娘我来送你?”
乾八听了立时喜笑颜开:“真的?你确信你家主子没有上当?”
阿房无语地看着乾八,有心想说,你当我家主子傻么,但是随后心里自己给自己又补了一句,自家主子有时候。真傻。。。。。。
营帐内,楚非绯直直地看着杜子淇,水莹莹的眸子里似乎点燃了什么东西:“你刚才说什么?”
杜子淇沉了脸:“我说六王爷心思叵测,难道我说错了?你忘记天都。。。。。。”杜子淇说到这里,猛然醒悟自己差点说漏了嘴,顿了顿,改了口:“天都城前一阵子不是传说六王爷快死了么?我看前几天六王爷那样子。气色不知道有多好!”
水濛濛的大眼里。亮起的星光一点点暗淡下去,楚非绯无声地叹息一声,默默地转开了眼。
刚才有那么一瞬。这位杜御医说话的口气像极了一个人。
楚非绯还记得,那一日杨柳岸边,最后一次见到木子水木大哥时,他也是这么自大自负地说着“六王爷心思叵测。不是好人,你以后记着离他远一点。”
刚才一直在出神的楚非绯蓦然听到这句话。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住,她费了极大的力,才让自己神色无异地看向那张暗沉陌生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然而这位杜御医毫无破绽的解释,让楚非绯的血凉了下来。心里一阵苦笑。她到底在想什么?木大哥明明在南疆养伤啊。
陆大哥也说过,木子水当初那样重的伤势,能活下来没死就是奇迹了。如今被救回来卧床半载都是短的,又怎么可能跟着她风餐露宿。长途跋涉。
只是明白归明白,但是每次看到这个杜子淇,楚非绯都会忍不住想起木大哥,然后一种让她极不舒服的心痛酸楚的感觉,就会细细密密地泛上来。
楚非绯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她决定讨厌杜子淇。
不过这位杜御医当初在地下巫族遗迹,也算是不顾安危救了她的命的,故而楚非绯才强忍着没让阿房将他从她的帐里赶出去。
只是她这里忍得好辛苦,这杜子淇却偏偏时不时地跳出来秀存在感。。。。。。
楚非绯捧着脑袋努力忽略杜子淇的存在,然后理了理思路:“我刚才在想,那个北漠王子现在在哪里?”
夏少元见楚非绯的茶盏空了,向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方才道:“非绯是担心?”
“你觉得那个什么北漠小王子,能带多少人进天佑?”楚非绯刚才那几百年的铁松子吃了不少,现在确实口渴,见夏少元递了茶来,忙不客气地接过喝了。
张守逸在一旁凉凉地看着夏少元殷勤地又递了一个热手巾过来,不屑地撇撇嘴,方才道:
“北漠人大多身材高大,皮肤黑粗,五官深刻,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那什么小王子,偷偷地跑到咱们天佑的地盘上,自然不可能带太多的随从。”
楚非绯赞同地点头:“据之前回报说,这次埋伏的北漠人大约有二三百人,想来大概是这位小王子能带来的全部人手了。
你说这位小王子真的放心让这个雪櫻带了他的全部人手来袭击我的车队?”
张守逸微微沉吟。
夏少元对军事不在行,也不怎么感兴趣,只在一旁张罗着侍女拿些充饥的糕点来。
杜子淇坐的地方,本来被张守逸挡得严严实实,偏偏他却不甘寂寞地冷哼:“色令智昏,有何不可?”
楚非绯额头青筋一跳,又是这种冷嘲带讽的口气,明明挺招人厌恶,却又带着点记忆中熟悉的味道,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张守逸望着帐顶,不怀好意地仰头笑了一声:“色令智昏?这话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那北漠小王子不是继承人里呼声最高的一位吗?区区美色,应该还不至于昏了头吧。”楚非绯蹙着眉道。
张守逸袖着手,坐得端正,斜着对面虽然一身宽袍大袖的儒雅春衫,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将那糕点干果,依次摆上小几的夏少元。
那号称天下第一才俊的年轻公子,此刻一手执袖,另一手逐次将侍女托盘上的茶点,一一摆上。
广袖抬起放下间,自有一种洒脱不羁的潇洒,却又不失圆润儒雅的风姿。
这些原本琐碎,平淡无奇的动作,让夏少元做起来,不知怎地就带了那么点风雅的味道。
仿佛他所在之处不是一个简陋的行军大帐,而是他的竹林小舍,仿佛他手里拿的不是一个盘子,而是一支紫玉狼毫。
再看楚非绯果然被夏少元吸引了目光,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厮。
张守逸心里骤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忍不住嗤笑:“我可没说什么北漠小王子,我说的是,色,令,智,昏,这句话有道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拿得起,放不下
色令智昏这四个字,让张守逸说得颇为意有所指,只不过,得来的只是楚非绯扭头一个白眼:“别打岔!”
张守逸见楚非绯的视线终于离了夏少元,顿时满意了,也不在乎这女人的白眼,反正被扔白眼,扔了这么久,他也习惯了。
这时,杜子淇大概也是饿了,原本跪坐在张守逸的身侧,此刻自发自动地挪到了小几旁。这样一来,这个让楚非绯很刺心的身影,就正正地戳进了楚非绯的眼里。
楚非绯无语地闭上眼,心里反复念着,反正等到了晋州,就将此人撵去挖河泥,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忙碌了一整天,大家都有些饿了,楚非绯现在名义上身受重伤,饭菜自然不能明着往里送,只好暂且拿那些精致顶饥的糕点充数。
杜子淇今天在山谷里出了大力气,此时已然腹中空空,雷声滚滚,看到糕点上来,便毫不客气地坐到小几跟前。
略一打量,一碟黄橙橙的黄金饼,一碟晶莹剔透的枣泥糕,一碟山药红豆酥。。。。。。
这好像都是这丫头爱吃的,本饿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杜子淇抬起手又放下了。
默默地看了眼对面的楚非绯,杜子淇抿起嘴角,双手放在膝盖上。
其实楚非绯刚吃了五百年树龄的铁松子,现在并不饿,只是看到一堆自己喜欢的甜点上来了,便有些食指大动。
张守逸瞅了眼桌上的点心,啧啧有声:“照这么着吃下去,我估计你那个制衣坊,又得给你改尺寸了。”
提起这个衣服的尺码。楚非绯就一阵郁闷,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衣服越来越紧了啊,难道真的是因为甜食吃的太多?
这时,夏少元又放下了一碟小天酥来,这种酥点是用鸡肉和鹿肉做的馅,外面裹了一层酥皮。
这小天酥做法简单,行军在外。用野味作原料也容易。故而这小天酥,倒是这些日子来常上的糕点。
杜子淇一见眼睛立刻亮了,但根深蒂固的教养还在。虽然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却还是坐得端端正正,等着夏少元将那碟子放下了,才伸出手去。
而楚非绯还在计较着衣服尺码的事。这手在桌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朝着那盘唯一不是甜品的小天酥而去。
杜子淇的眼睛只在点心上。而楚非绯不想看见对面的杜子淇也没有抬头。
这样两厢一差,杜子淇小天酥没抓到,反而抓到了一段滑腻如脂,柔若无骨的东西。
那东西肉厚骨细。手感极好,杜子淇握在掌中,竟然有些不想放开。
楚非绯呆住了。半晌后才觉得手腕处的传来的那人的体温,像是燎原的星火。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不能言语,也不能移动,脑子里烧成一团浆糊,忽想着应该将对面这个登徒子碎尸万段,又想这小天酥,他想要给他就是。。。。。。
杜子淇盯着对面那张通红的小脸,目光暗沉,他明知道自己应该放手,既然不能留下,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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