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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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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身一看,房间里居然无人。
西楼乙字号,是个面积颇大的套间,外间是喝酒作乐的地方,里间才是寻欢办事的所在。
楚非绯犹豫地站在门口,琢磨着要不要放下菜就离开?说不定那位客人现在在里面正紧要关头呢。
想到这里,楚非绯便上前,将托盘放在一张小几上,不小心脚下踢到了什么,发出哐啷一声,低头一看,是一个扔在地上的酒壶。
“谁!”里面却在这时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从里间转了出来,只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位公子头上居然戴着带面纱的斗笠。。。。。。
还有人戴着幕离逛青楼的么,楚非绯觉得有些可乐,低头忍了笑道:“这位客人,菜来了,请慢用。”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那位公子迟疑地道:“等等,你抬起头来。”
楚非绯以为这位客人也是好奇她那张花脸,反正她花得很均匀,很自然的脸,也经过好几个人的检验了,都没看出破绽,故而楚非绯还是很有信心的,便笑嘻嘻地抬起脸来:“客人还有何吩咐?”
那位公子隔着幕离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楚非绯,突然快步上前,越过她,来到门前,插上了门销。
楚非绯脸上的笑僵住了。。。。。。
什么意思?这是要干什么?
这位公子,该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喂,我只是来送菜的啊~~~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章 早就两清了
楚非绯紧张地连连退后,那位锦衣公子则步步紧逼。
“公子,客官,我只是打杂的,您要想要小倌,这里多的是漂亮的小哥。”楚非绯现在是男装打扮,自然以为这位公子是有那方面的兴趣,自然连忙推荐前院的小倌。
公子沉声道:“本公子对小倌没兴趣!”
哈?那难道是看出她是女的?这是什么眼神啊,太毒了吧,不愧是遍阅百芳的花中老手。
“客人是觉得姑娘都被隔壁叫去了吧?客人,这百花楼的姑娘,是认银子的,您只要将个金元宝往出一砸,我保证隔壁一半的姑娘,立马到您这儿来。”楚非绯觉得这位客官大概是实在没姑娘了,才能看上她这张脸,连忙出主意道。
“本公子对姑娘也没兴趣。”说话间,楚非绯已经退到了墙边,那位锦衣公子也逼到了近前。
离得近了,楚非绯发觉这位公子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嗯,准确的说,身形还有些眼熟,正自疑惑,却听那公子咬着牙道:“本公子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只是进城找人的。
楚非绯内心流泪道:“我是被人抓来的。”
锦衣公子顿了顿:“被谁?”
“一个歌姬。就在这百花楼里。”
“歌姬?歌姬去河堤做什么?”公子迟疑地道:“你确信是歌姬?会不会是有人假扮的?”
嗯?河堤?楚非绯愣了愣,突然伸手揭掉了对面公子的幕离,那位公子也未阻止。
幕离之下,果然是一张右脸带着疤痕的脸,不过如今洗干净了污泥,这张脸的五官倒是漂亮得紧。。。。。。
“你,你是木四?”楚非绯有些不能确定,她一直看到的脸都是一张肤色黝黑,满是污迹的脸,对木四的五官,根本没什么印象,此刻眼前的这张脸虽然还是肤色黝黑,但是看起来,却有了股别样的味道,要是没有那道疤痕的话,可以说这木四,还真是一个很有阳刚味的小美男。
木四冷哼一声,转身自去坐到桌前,对着酒菜一阵大用。
楚非绯傻傻地坐在他对面看着,半晌后才道:“你到青楼做什么?”问完楚非绯便有些后悔,这问题还用问吗?难道是来吃饭的?
“找人!”木四却冷冷回答。
“老相好?”楚非绯脑子里蹦出这个词,她好像今天刚学到的。
木四口中的酒喷了一桌子:“闭嘴!是朋友!”
“哦。。。。。。红颜知己。。。。。。”那还不是老相好么。。。。。。
“普通朋友!”木四抬起眼,冷冷地,一字一字地道。
“好吧。”楚非绯耸耸肩,她其实也就是随口问问,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哪来这么多钱?这木四被她救下来时,还是工地的劳工,阿术他们在救治他之前,肯定对他搜过身了,她可以保证,这木四那时身上绝无分文。
可如今他进了趟永定城,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贵公子,而且第一件事就是逛青楼,让人不由得觉得,他的钱财,似乎有些来路不正。
看到楚非绯怀疑的眼神,木四受不了地拍下筷子:“别猜了,我把你留在那户人家的珍珠链子当了。还有你衣服上的那些碎钻。一共一千两银子。”
怪不得,那时他突然让她先走,自己折返了回去,却原来是去拿她留下的东西,居然还骗她,说什么是去拿点窝头。
“那是我留给那户人家买衣服的钱。”楚非绯冷冷地道。
“买衣服?蠢货,你留下的是你还活着的证据!”木四毫不留情地骂道。
楚非绯有些张口结舌,虽然觉得木四这事做得让她很不齿,但是她当时留下那些东西,确实也欠考虑。。。。。。
不过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么教训,很没面子啊。。。。。。
楚非绯哼哼两声:“就算你当时拿了那些首饰,是为了不留下痕迹,如今你得了银子,怎么第一件事就是逛青楼?你还记得你当初在河堤那里,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进永定城的借口,是什么?”
木四张了张嘴,发觉竟然无从辩解,他确实当了首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衣服,来了青楼,可是他是来做正经事的,而且他本打算,找到那人后,再将这死丫头接进永定城,到时候也方便安顿。
可是被这丫头一阵红口白牙的抢白,他突然不想解释了,本来他和她待在一起,就是为了借用她的绯然居的势力,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如今这死丫头的绯然居也没看上去那么有用,自己又何苦和她搅在一起?况且,她本质上,还算是他的大仇人!
想到这里,木四便冷笑道:“不错,我是骗了你,那又如何,你我萍水相逢,我凭什么就要回去救你?当初在火场将你带出来,已经还了你当初河堤救我的恩情了,邵非绯,咱们早就两清了!”
楚非绯瞪着对面的少年郎,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确实,他们确实早就两清了,而且北漠的目标本就是他,离他远一点,似乎对自己更有好处。
但是这几天的相处,两人之间的默契,感觉已经像是老朋友了,这么突然说出这样两清的话,楚非绯心里便有些些微的不舒服。
木四也垂着眼,不去看楚非绯的眼睛,话说出口,他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只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空带着这个累赘,至于剩下的路她要怎么走,是否能逃过东乌神教的算计,便全看她自己的运气吧。
“那就这样吧。。。。。。”楚非绯微微耸肩,语调轻松地站了起来:“祝你早点找到你的老。。。。。。嗯,红颜知己。”
“普通朋友!”木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四个字。
楚非绯无所谓地笑笑:“也祝我早日逃出这鬼地方。”
木四脸色微僵,正要说话。
房门却被重重地拍响:“瓜皮,瓜皮!你是不是在里面,快点跟我去见客!”
楚非绯脸色大变,这不是那肉球夜娘娘的声音么?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九章 跟我去见客
楚非绯紧张地连连退后,那位锦衣公子则步步紧逼。
“公子,客官,我只是打杂的,您要想要小倌,这里多的是漂亮的小哥。”楚非绯现在是男装打扮,自然以为这位公子是有那方面的兴趣,自然连忙推荐前院的小倌。
公子沉声道:“本公子对小倌没兴趣!”
哈?那难道是看出她是女的?这是什么眼神啊,太毒了吧,不愧是遍阅百芳的花中老手。
“客人是觉得姑娘都被隔壁叫去了吧?客人,这百花楼的姑娘,是认银子的,您只要将个金元宝往出一砸,我保证隔壁一半的姑娘,立马到您这儿来。”楚非绯觉得这位客官大概是实在没姑娘了,才能看上她这张脸,连忙出主意道。
“本公子对姑娘也没兴趣。”说话间,楚非绯已经退到了墙边,那位锦衣公子也逼到了近前。
离得近了,楚非绯发觉这位公子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嗯,准确的说,身形还有些眼熟,正自疑惑,却听那公子咬着牙道:“本公子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只是进城找人的。
楚非绯内心流泪道:“我是被人抓来的。”
锦衣公子顿了顿:“被谁?”
“一个歌姬。就在这百花楼里。”
“歌姬?歌姬去河堤做什么?”公子迟疑地道:“你确信是歌姬?会不会是有人假扮的?”
嗯?河堤?楚非绯愣了愣,突然伸手揭掉了对面公子的幕离,那位公子也未阻止。
幕离之下,果然是一张右脸带着疤痕的脸,不过如今洗干净了污泥,这张脸的五官倒是漂亮得紧。。。。。。
“你,你是木四?”楚非绯有些不能确定,她一直看到的脸都是一张肤色黝黑,满是污迹的脸,对木四的五官,根本没什么印象,此刻眼前的这张脸虽然还是肤色黝黑,但是看起来,却有了股别样的味道,要是没有那道疤痕的话,可以说这木四,还真是一个很有阳刚味的小美男。
木四冷哼一声,转身自去坐到桌前,对着酒菜一阵大用。
楚非绯傻傻地坐在他对面看着,半晌后才道:“你到青楼做什么?”问完楚非绯便有些后悔,这问题还用问吗?难道是来吃饭的?
“找人!”木四却冷冷回答。
“老相好?”楚非绯脑子里蹦出这个词,她好像今天刚学到的。
木四口中的酒喷了一桌子:“闭嘴!是朋友!”
“哦。。。。。。红颜知己。。。。。。”那还不是老相好么。。。。。。
“普通朋友!”木四抬起眼,冷冷地,一字一字地道。
“好吧。”楚非绯耸耸肩,她其实也就是随口问问,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哪来这么多钱?这木四被她救下来时,还是工地的劳工,阿术他们在救治他之前,肯定对他搜过身了,她可以保证,这木四那时身上绝无分文。
可如今他进了趟永定城,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贵公子,而且第一件事就是逛青楼,让人不由得觉得,他的钱财,似乎有些来路不正。
看到楚非绯怀疑的眼神,木四受不了地拍下筷子:“别猜了,我把你留在那户人家的珍珠链子当了。还有你衣服上的那些碎钻。一共一千两银子。”
怪不得,那时他突然让她先走,自己折返了回去,却原来是去拿她留下的东西,居然还骗她,说什么是去拿点窝头。
“那是我留给那户人家买衣服的钱。”楚非绯冷冷地道。
“买衣服?蠢货,你留下的是你还活着的证据!”木四毫不留情地骂道。
楚非绯有些张口结舌,虽然觉得木四这事做得让她很不齿,但是她当时留下那些东西,确实也欠考虑。。。。。。
不过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么教训,很没面子啊。。。。。。
楚非绯哼哼两声:“就算你当时拿了那些首饰,是为了不留下痕迹,如今你得了银子,怎么第一件事就是逛青楼?你还记得你当初在河堤那里,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进永定城的借口,是什么?”
木四张了张嘴,发觉竟然无从辩解,他确实当了首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衣服,来了青楼,可是他是来做正经事的,而且他本打算,找到那人后,再将这死丫头接进永定城,到时候也方便安顿。
可是被这丫头一阵红口白牙的抢白,他突然不想解释了,本来他和她待在一起,就是为了借用她的绯然居的势力,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如今这死丫头的绯然居也没看上去那么有用,自己又何苦和她搅在一起?况且,她本质上,还算是他的大仇人!
想到这里,木四便冷笑道:“不错,我是骗了你,那又如何,你我萍水相逢,我凭什么就要回去救你?当初在火场将你带出来,已经还了你当初河堤救我的恩情了,邵非绯,咱们早就两清了!”
楚非绯瞪着对面的少年郎,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确实,他们确实早就两清了,而且北漠的目标本就是他,离他远一点,似乎对自己更有好处。
但是这几天的相处,两人之间的默契,感觉已经像是老朋友了,这么突然说出这样两清的话,楚非绯心里便有些些微的不舒服。
木四也垂着眼,不去看楚非绯的眼睛,话说出口,他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只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空带着这个累赘,至于剩下的路她要怎么走,是否能逃过东乌神教的算计,便全看她自己的运气吧。
“那就这样吧。。。。。。”楚非绯微微耸肩,语调轻松地站了起来:“祝你早点找到你的老。。。。。。嗯,红颜知己。”
“普通朋友!”木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四个字。
楚非绯无所谓地笑笑:“也祝我早日逃出这鬼地方。”
木四脸色微僵,正要说话。
房门却被重重地拍响:“瓜皮,瓜皮!你是不是在里面,快点跟我去见客!”
楚非绯脸色大变,这不是那肉球夜娘娘的声音么?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章 读过书吗?
楚非绯瞅了眼那大敞着的厅门,厅门内放置着一座百花屏风,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此刻内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动静,却给楚非绯一种错觉,那明明就是敞着口的人间地狱。
“夜娘娘,我实话跟你说了。”楚非绯咽了下口水,转向夜娘娘认真地道:“我其实是。。。。。。”
“给我进去!”夜娘娘不耐烦地打断楚非绯,短手用力一推,楚非绯便身不由己地撞入了厅内。
夜娘娘推得很有技巧,即巧妙地避过了屏风,又让楚非绯跌得足够深入,就算她想退,也退不回来了。。。。。。
楚非绯因那一推之力,结结实实地跌在了地毯上,粗糙的大红色毡毯,和她绯然居的羊毛地毯自然没法比,但好在厚实,所以并不太疼。
厅里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与外界隔绝的静谧世界,楚非绯趴在地上,一时也没敢乱动,只是悄悄地转着眼珠,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因为趴在地上的姿势,她的视角受限,只能隐约判断出,这是一间大厅,和在西楼看到的厅房不同,这里的面积要更大,似乎更像是宴客歌舞的地方。
她微微地转了转头,心脏猛然一缩,不远处的地毯上躺着一个身穿纱衣的少年,紫色的纱衣下,遍体鳞伤,看上去触目惊心。再往远处,还躺着几个横七竖八的少年,都是鲜血淋淋的样子,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地上粗硬的毡毯扎得脸生疼,但是楚非绯却僵着不敢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爬起来,或者干脆就这样装尸体得了。
“铛”的一声,有什么掷了过来,金灿灿的酒盏砸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她急缩了一下,躲过了那溅起的酒滴。
“嗤”上首处的席位处,传来一声阴冷的嗤笑。
楚非绯对自己无语了一下,然后慢腾腾地站了起来。
人有时候怕到了极点,反而就麻木了,比如楚非绯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她站直了身体,拉了拉衣襟,然后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上首的主位处,案翻榻倒,一片狼藉,一名锦袍男子敞着怀,斜斜地靠在翻倒的案几上,手里持着一只酒壶,正要一饮而尽,却在此时和楚非绯的目光对上,不禁呛了一下,清亮的酒液沿着嘴角流淌至浅棕色的胸膛上,他胡乱地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坐直了身体,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直直地盯向她。
楚非绯强迫自己在那阴鸷的目光下,站着没动,那冰冷的视线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她几遍,然后发出了一个带着困惑的嘟囔声:“姓夜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刻姓夜的正和手下躲在隔壁,借着墙上的一处壁画处的机关,向这里偷窥着,听到这句,夜娘娘低低冷笑一声:“老娘还没活够本呢。”
身后的手下献媚地小声道:“那小的这就去收拾细软?”
夜娘娘回头一瞪眼:“闭嘴,老实待着,老娘就不信我夜芍药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大厅内,
楚非绯强撑着笑了一下:“这位客人,我看你的酒好像喝完了是?我再给您去拿两壶?”
说着就想转身就走,那男子却冷冷地一笑,一扬手,一只酒壶带着风声掷了过来,楚非绯急忙缩头蹲身,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前方的木质雕花屏风被砸了一个大洞,那酒壶居然在击穿了木质屏风后,又飞出前方的栏杆,才掉了下去。
楚非绯一阵心寒,这酒壶要是刚才打在她的身上,此刻怕不也是像这百花屏风一样,出现个大洞?这位李大官人,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楚非绯僵在原地,缓缓地转身,强笑道:“客人,不想喝酒啊,那我去给你找个歌姬,唱个小曲什么的?”
那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身质地上乘的锦袍流水般垂泄下来,虽然衣冠不整,但也有几分英气。
“你不是百花楼的人。”男人缓缓地道。
楚非绯连忙点头:“对啊对啊,我是他们今天刚刚骗进来的。”
男子锐利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轻哼了一声:“偌大的一个永定城,连个干净的少年郎都找不出来?真是笑话!”
楚非绯心里咬牙,就你这草菅人命的魔头,我现在是忙着腾不出手来,不然定将你剥皮示众,以儆效尤。
“读过书吗?”男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楚非绯一愣,读过吗?嗯,算是,她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那就诵一篇《洛神赋》。”男子淡淡地道,随手拔出插在案上的一把长剑,扯了一旁的桌布,缓缓地擦了起来。
什么赋?楚非绯张着嘴瞪着眼。想说自己根本就没听过这玩意,但是看到那男子手中的长剑,这句不会,就没敢说出来。
男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长剑,也不去理傻站在场中的楚非绯。
楚非绯盯着那柄长剑,再看看周围东倒西歪地躺着的数位小倌,心里隐约明白,那些小倌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该不会都是背不出这什么赋,就被这厮当做练剑的木桩了?
这该死的魔头,要是想听什么赋,找什么小倌啊,这百花楼色艺双全,琴棋书画皆通的艳姬又不是没有,至于闹出人命来么?
楚非绯恨得心里咬牙,眼前却要应付过这一关,那什么赋,她是绝对不会的,当初在崔先生的板子教育下,她也是被逼着读过一两本诗集的,但是不耐烦那些什么春风啊,秋月啊,读过就丢在脑后,只要应付过先生考核,绝对将这些东西全部清出脑子。后来崔先生也知道她的脾性,索性也不去强求她,倒是找了什么经论,策论地让她读,简直是让她头大如斗,苦不堪言。不过倒也是因此塞进去了一些。
但是此刻她能拿那些策论来应急吗?
楚非绯绞尽脑汁地在脑子里搜刮着诗句,最好能让这位李大官人满意,而且不会对她的身份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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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胜之不武
想来想去,就记得好像就有一篇凭吊古战场的文沾了个赋字,此刻也不管那么多了,洛神赋也是赋,古战场也是赋,当即眼一闭,就捡了其中几句诵了起来:
“平沙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诵到此处,睁眼偷看,见那男子擦拭剑身的动作微微顿住,凝望着剑身,出起神来。
楚非绯也住了口。
偷眼看那男子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发怒,好似还因为这几句赋而有所触动。
她念的这首赋,是一位文人凭吊沙场的,开篇便悲壮异常,后面虽然文采斐然,但却是在议政,被崔先生推崇不已,直说这位文人风骨极佳。
此刻楚非绯只盼着这位爱好奇特的李大官人,能就此满意,放过她。就在楚非绯心里满天神佛地祷告的时候,那李大官人突然醒过神来,锐利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怎么不念了?”
“啊,念完了。”楚非绯睁着眼说瞎话。
这位李大官人似乎也不在意楚非绯到底念完了没有,只是又低头擦拭着自己的剑:“你这首词,是谁教你的?”
“一个路过的先生教的。”楚非绯答道。
“路过?”李大官人轻哼了一声:“倒是位高人。”
嘻嘻,崔先生当然是高人,那可是前朝的第一才子,楚非绯因为自己的老师被人夸,心里也有些与有荣焉。
这时,那位李大官人擦完了宝剑,站了起来,对着楚非绯冷冷一笑:“会读书,好得很,那便看看能不能胜过我手里的剑!”
什么??!!
楚非绯瞪大了眼,这李大官人什么逻辑?读书人大多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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