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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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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轻轻地抚了抚那胖鸽子的背羽,将一个竹管绑在它的腿上:“这是最后一封信,送到天都城的绯然居,然后,你也不用回来了,想去哪,便去哪吧。”
黑袍人说完将白鸽往空中一抛,白鸽冲天而起,发出一声锐利的鸣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便向西南去了。
几日后,
在北漠荒原通往庆州的驿道上,出现了一支千人的骑兵队伍。
那队伍中的骑士,各个红袍黑甲,器宇不凡,一支千人的队伍,走在驿道上,竟然除了马蹄声,再无其他声响。这支骑兵队伍后面,还坠着一支两千人的步兵,不过不仅仅是装备看上去差了一大截,那军容气势,也是天壤之别。
骑兵的队伍中央护着一大一小,两辆马车。
头一辆是一架驷马座驾,红木乌顶,看上去即华贵,又低调。车驾的车辕上,有一个雕花缠枝的绯字,全天下都知道,这是绯然居的标志。马车旁跟着一个面容白净却目光锐利的少年骑士,另一侧则是一个身材高大,气质沉敛的马上将军。
后面那一辆,看上去是一辆普通的驴车,只不过前面拉车的,是两匹神骏的骏马。周围簇拥着几位骑士,那车看上去破旧,走起来却是异常平稳,里面的人儿也睡得挺香。她身旁的侍女轻轻地打着扇子,眉头微皱地望着主子出神。
这时,前面的马车的车帘微微打开,露出皇帝那张淡然俊雅的脸。
一旁的四喜连忙弯下腰来:“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帝微微摇头,看着周遭这些盔明甲亮的骑士,又看看远处边关的守将派来护送自己的守军,无声地叹了一声,开口道:“吴义,你觉得你的禁军,比之如何?”
吴义眸光微闪:“回皇上,吴义是武夫,这谁强谁弱,要比过才知道。”
皇帝淡淡地一笑:“比?吴义,别告诉我,你那几万禁军在晋州没和晋州的州军比试过。”
吴义蹙了蹙眉:“咱们要比,就比行军打仗,好勇斗狠和地痞无赖有什么两样。”
皇帝淡淡地瞟了吴义一眼,轻轻一叹:“吴义啊吴义,你自己也知道答案,就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吴义沉默了片刻,低声道:“要是我也有这样的装备,我定能训练出一支更强的禁军!”
皇帝面色微微一僵,冷哼一声,放下了车帘。
四喜白了吴义一眼:“我说老吴啊老吴,怎么这么久没见,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呢?”
吴义闷声不语。
这时,前面已经到了庆州的驿站,过了庆州,就可以看到天都山脉了。
边关的守将在这里与皇帝告辞,自有庆州的守备带领州军继续护驾。
而皇帝的意思,晋州的那队千人骑士,也必须在此和楚非绯告别了。
在车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楚非绯被摇醒了起来,和宋远平等人一一话别,等她彻底清醒的时候,发现身边只剩下了车夫宋瑜,御医杜子淇,换回了死人脸的张守逸,还有一身儒雅清俊的夏少元。
楚非绯托着腮道:“我这次回宫,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次出来,晋州的水利建设还需要你们多加费心,都跟着我做什么?都回去吧。”
夏少元目光沉沉地看着楚非绯,片刻后,勉强(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准备接驾
戌时已经过半,新月挂上了殿宇的飞檐。
广明殿的庭院里,一道道精美的膳食原封未动地撤了下去。
案几前,一个眉目精致,体态窈窕的少女无意识地咬着银箸发呆,一旁的侍女叹息一声,将那银箸取了下来,少女才惊觉,惶惶然地道:“阿房,我还是想不起来怎么侍寝,怎么办?”
阿房觉得又是黑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安慰道:“杜御医不是交代了吗?主子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就好,无需担心。”
“杜御医,对了,他人呢?”楚非绯此刻想起那个总是臭着脸的杜御医,忽然觉得要是他在她还能安心一点。
阿房微微摇头:“主子,你怎么连这也忘了,这是内宫,御医过了申时就要回值班房的。”
“对哦,无召不准出院。”楚非绯想起了这条规矩,失望地道:“也不知道他让我喝的那药是做什么用的,他真的说什么都不用担心?”
阿房重重地点点头。
楚非绯神色微微一松,随即又有些抱赧:“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侍寝啦,身为皇上的女人,让皇上开心是我份内的事,只是,只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我以前侍寝过吗?”
阿房眸光微闪,正低着头寻思该怎么回这个话。
楚非绯咬着指甲接着道:“为什么我觉得以前的记忆好模糊,我究竟是怎么进宫的?又是怎么当上皇妃的?为什么我的封号是六部尚宫,却不是贵贤淑德中的一个呢?”
您那记忆都是皇帝灌输进去的,能想得起细节才怪,阿房心里暗暗地道,伸手将主子的指甲解救出来,用帕子擦了:“主子别想了,杜御医不是说了吗?主子只要多休息,就会好起来的。”
这时,有宫人过来请示:“阿房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这宫门该落锁了。”
阿房沉眉略想了一下道:“我估计皇上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来的,你们在门口候着吧。”然后转向楚非绯道:“主子,咱们自去更衣梳洗,准备就寝吧。”
楚非绯忧心忡忡地被阿房引去配殿梳洗。而广明殿的宫人们,则大开宫门,在宫道上站成两排,无声地候驾。
宫里的规矩,亥时一到,除了要迎驾的娘娘寝宫,各宫各殿都需要关门落锁,熄灭火烛。
荣华殿内,
宫女们正来往穿梭地熄灭一盏盏烛火,只在自家娘娘的内室留了一盏照明。
内室里,方雪晴一身淡色的袍衫,广袖被绳子束起,冷着脸,素手一扬,夺地一声,对面的雕花屏风上,便多了一柄飞镖。
柳嬷嬷进来时,方雪晴正淡淡地将飞镖收拢好,打算再来一轮。
“娘娘还是歇了吧,老奴看着广明殿那边灯火通明,看样子皇上今儿个是不会过来了。”柳嬷嬷叹道。
方雪晴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并不回答,只是退到床边,又开始掷起了飞镖。
柳嬷嬷无声地摇摇头:“娘娘当初就不该任由皇帝将这个邵非绯带回宫来,原本皇帝的心思都在娘娘身上,这下可好,这邵非绯回宫没几天,这赏赐都快将库房撑破了。”
方雪晴淡淡地瞟了一眼柳嬷嬷,还是没说话。
柳嬷嬷见自家娘娘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不禁有些心急,上前抓住了方雪晴的手腕:“娘娘,您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您倒是说说啊,老奴这里急得都快火上房顶了,您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方雪晴淡淡地挣开柳嬷嬷的手,继续掷着自己的飞镖:“急什么?那丫头身边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只怕这皇帝是看得到,吃不到吧。”
“娘娘的意思是?”
“你且等着吧,今晚说不定有出好戏可看呢。”方雪晴冰艳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承明殿,御书房
当四喜捧着一摞折子,走进殿门时,迎接他的是朱砂飞溅的墨盒。
四喜不慌不忙地用袍袖掩了怀中的折子,然后用肩头接了那团红通通的事物,脚步不停地行至御前,恭敬地道:“皇上,庆州三百里加急,荆州五百里加急,还有兵部曹尚书,刑部许尚书,还在殿外等着皇上的示下。”
“叫他们滚!”御座上的皇帝揉着额头,一脸阴沉地道。
四喜垂着眸应了声是,就要转身,却听御案后的皇帝低低冷笑:“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朕了?笑话!”
“传朕口谕,摆驾广明殿,今晚谁来了朕也不见,将这什么八百里加急都给朕扔出去!”四喜躬身称是,看了看怀里那标着鲜红的加急字样的折子,转身将之放在了一旁的书架上。
广明殿里,
楚非绯在浴桶里昏昏欲睡:“今天这药好像挺管用的,我好困啊,只是皇帝还没来呢。”
阿房微笑着一边替主子用水淋着秀发,一边轻声道:“主子乏了就歇会,一会皇帝来了,奴婢再唤主子。”
“那多不好。。。。。。”浴桶中的少女嘟囔了一声,终还是抗不过药力,坠入了梦乡。
阿房弯身轻轻唤道:“主子?主子?”
少女趴在浴桶边的台子上,睡得好香。
几个宫女无声地自暗处走出,阿房微微示意,几人合力将少女扶出了浴桶,换了睡衣,扶到了床上,又将长长的秀发用布巾裹了吸水。
做完了这些,几名宫女用眼神请示阿房,阿房微微点头:“都去宫门候驾吧。”自己则守在床前,继续擦干主子的头发。
月夜中,一排灯笼沿着沿着宫道,向广明殿而来。
早有小太监小跑着上来通告,广明殿内的宫道上,乌压压地跪了一片。
四喜当先跨入殿门,略一扫视,拖长了声音高声道:“圣驾到,六部尚宫邵非绯,接驾~”
听到了声音的阿房连忙快步走出了内殿,迎了上来,远远就跪倒接驾。
“广明殿上下,跪接圣驾。”
一片跪接圣驾声中,皇帝缓缓地迈入了殿门,一张俊雅的脸,此刻也是布满了疲惫,目光在跪了一地的宫人身上扫过,脸色一沉:“邵卿呢?怎么没来接驾?”(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三章 广明侍寝
“回皇上,主子久候皇上不至,一时困倦,便。。。。。。睡着了。”阿房低着头有些惶恐地回道。
皇帝眉心微微一皱,须臾后又展开,低叹一声:“她还真做得出这种事。”
“都起来吧,不必侯在这里。”皇帝淡淡地摆手:“也不必叫醒邵卿,朕自己去看她。”
说完皇帝便迈步前行,两旁的宫人垂着头起身,正要无声地退去,却在这时,一个黑影旋风般地从皇帝脚下窜过,皇帝微惊,随即想起这大概是邵非绯养的那只怪猫。
“皇上?”跟在后面的四喜连忙问道:“皇上可曾受惊?”又训斥宫人:“知道皇上今儿要来,怎么也不把猫关起来!”
宫人诺诺地应着。
这时前面的皇帝突然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掩着面道:“无妨。”四喜刚想说话,忽觉自己的鼻子也是极痒,连忙以袖掩面,暗暗地打了个喷嚏,还没等他告罪,就听到四周一片阿嚏阿嚏之声,竟是周遭的宫人太监也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喷嚏。
皇帝一边用袖子掩着鼻子不停地阿嚏着,一边沿着宫道穿过庭院,对面的阿房一脸忧色地迎了上来:“皇上可是龙体欠安?”
皇帝摆摆手,强忍着喷嚏站直了身体,背着手道:“无妨。”
却在这时阿房也是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一边用袖子掩着脸,一边惊恐地指着皇帝:“皇,皇上。。。。。。”声音发颤,几乎说不出话来。
皇帝此刻也方觉得似乎身上不对,浑身都痒,正要回身去呼喝四喜,却见对面的阿房此时放下了袖子,那张本来端庄清秀的脸,竟然布满了可怖的红斑。
皇帝惊得不禁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四喜的身上,四喜连忙伸手去扶皇帝,却看到自己的手上竟然也起了铜钱大的红斑!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帝又惊又怒,此刻满庭院的宫人太监们,前一刻还在不停地打着喷嚏,这一刻各个都在不顾仪态地抓绕,而他们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无不长出了可怕的红色疹块。
“皇,皇上,可是接触了什么不洁之人?”阿房惊慌失措地道:“或者是什么邪秽的东西?”
皇帝胡乱地抓着脖颈上的红斑:“不曾,朕一整天都忙着。。。。。。”
他忽然住了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去翻自己腰上挂的一连串的腰配,那里的显眼处,挂着一个精美簇新的宝蓝色熏囊,皇帝狠狠地将那熏囊扯下,扔在地上,气恨地道:“这个贱人,朕只当她是知道朕今日要来广明殿,起了嫉妒之心,也就随了她的意,谁知,竟然是想借此害朕!”
阿房惊惶地道:“皇上既然知道是什么害的,还是快传太医为好。”
四喜连忙转身一叠声地叫着传太医。
皇帝却摆摆手:“别在这里,省得在让邵卿染上这疹子,你们这些人也都别靠近邵卿,朕自会另派人来服侍。”
说完皇帝便匆匆转身离去,自有太监统领吆喝着,将这些起了疹子的宫人都集中到偏僻的配殿去,而这广明殿,也被皇帝派了一队禁军给围了起来。
此刻,内宫临着外宫的太医值班房,尚未得到消息。
而这值班房里唯二的两个太医,正坐在房顶上喝茶。巡逻的禁军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值班太医晚间无召不得出院,这两位太医虽然都上房了,但好像也没违了规矩。更何况能住在内宫值班房的,必然都是得主子信任的,禁军们也就懒得理这两个有辱斯文的太医了。
“好像开始了。。。。。。”张守逸看着远处那处灯火通明的殿宇,手里捧着一个茶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杜子淇。
杜子淇接过来尝了一下,皱皱眉,又还了回去,这哪里是茶,这分明是酒。
“喂,一会皇帝就会派人来唤御医,你喝得满嘴酒气,不是自找无趣?”
张守逸笑了笑:“杜兄,你最好也喝一点,你不想也长一身疹子吧?”
杜子淇听了,一把将那茶壶夺了过来,咚咚地灌了下去,张守逸心疼地抢回来:“你个二货,这酒很贵的,喝几口够你太平几年!”
杜子淇笑了笑,这时远处的宫道上已经出现了几个灯笼,蜿蜒往这里而来。
“下去吧,该咱们上场了。”杜子淇淡淡地道。
荷花池对面的荣华殿
柳嬷嬷站在一架梯子上,扒着宫墙的墙头观望,看到一队人打着灯笼而来,兴奋地不顾老胳膊老腿,从梯子上匆忙下来,往内殿赶去:“娘娘,娘娘,有人来了,一定是皇帝,娘娘赶紧梳妆打扮一下。”
方雪晴本已打算就寝,满头的秀发都已经放了下来,此刻听闻柳嬷嬷的话,纵是一向冷淡,也不禁露出了笑容:“真的来了?确信是皇上?”
柳嬷嬷笑着将方雪晴拉到锦凳上坐下,一边帮她迅速地挽着发髻一边道:“这个时候,还能在宫外行走的,除了皇上,还有谁。”又絮叨地道:“老奴早就说过,娘娘对皇帝太冷淡,您看,今日送了那熏囊,皇上这不就心里记着咱们荣华殿了。”
提起那熏囊,方雪晴微微皱眉:“这些无用的东西,以后还是不要再送了,没得显得我小气!”
柳嬷嬷笑道:“老奴就是看不惯那邵非绯的嚣张模样,皇帝去她的宫里,身上却带着咱们娘娘送的熏囊,让那邵非绯也知道,皇上虽然人在她宫里,心里只有咱们娘娘!”
只有她吗?方雪晴微微蹙起眉,却在这时,宫院门外传来一阵呼喝之声。
方雪晴皱眉:“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没等柳嬷嬷走出内室,一名面生的首领太监已经手捧圣旨,直闯内室:“方雪晴听旨!”
随后而来的一队禁军将还在发呆的柳嬷嬷按倒在地,然后刀剑出鞘地将方雪晴围了起来。
方雪晴缓缓地扫视,面露冷笑:“怎么?这是要干什么?”
首领太监冷淡地道:“咱家还是劝娘娘配合些,皇上知道娘娘武功高强,这外面还跟着几个大内高手,娘娘就别做无谓挣扎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四章 查清真相
月上中天,位于天都城西郊的绯然居,此刻仍然灯火辉煌。与那几无一丝灯火的天都城,仿佛两个世界。
此刻,就在绯然居那七彩华楼的后部,掩映在翠绿枝叶间的一幢不起眼的庭楼中,一个美得雌雄莫辨,气质高雅的男子正望着冒着白气的茶壶出神。一旁跪坐着的,是一个眉目秀丽,体态纤柔的女子,此刻小心翼翼地偷眼看着那男子,伸手将已经滚沸的茶壶,从小炉上取了下来。
这时,门廊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小声道:“先生,是陆大总管来了。”
崔澹雅从沉思中醒来,神色不动地拿起了茶壶,另一侧,俊美出尘,白袍飘飘的陆坤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先生,宫里已经传来了消息。”
崔澹雅清清淡淡地嗯了一声,有条不紊地沏茶。
陆坤本是有些急躁,此刻似乎被崔澹雅这里从容的气氛所带动,长出了一口气,也不急着开口,在茶桌旁跪坐下来。
一盏茶后,崔澹雅平静地道:“情况如何?”
陆坤点点头:“宫中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另外,庆州,荆州,以及附近的州府,已经差不多在掌控之中,最多两天,便能全部拿下。”
崔澹雅默默地看着廊下挂着的那盏大红灯笼出了会神,方道:“伪帝毕竟已有十几年的根基,不可小视,要是当年的那支天枢营还在,咱们也能多了几分胜算。”
陆坤微微蹙起眉:“其实按照最近传回来的消息,扈氏那边似乎有所动静,我怀疑他们已经有了天枢营的消息。”
“哦?”崔澹雅终于神色凝重起来:“扈氏怎么说?”
“原本扈氏族长是认了小主子的,只是突然冒出来了个先帝的亲信扈之城,他保的是那个方雪晴。”陆坤蹙着眉道:“扈氏那边的态度,现在就不太明朗,毕竟是先帝身边赏了青铜大剑的人,要是他认了方雪晴为主,又有先帝遗诏在手的话,这事,就比较麻烦了。。。。。。”
崔澹雅缓缓地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方雪晴,东乌神教,扈之城,天枢营。。。。。。如今看起来,这方雪晴倒也是一个劲敌。”
“崔先生的意思是?”陆坤的神色严肃起来,俊美的眼中,也露出凌厉的光来。
崔澹雅美目淡淡地流转:“那是什么表情,给我收起来!”
陆坤的杀气一滞,呛咳一声:“先生,你到底是怎么打算?”
“方雪晴再不济,也是先帝的骨血,咱们可以各凭手段,却不能伤她的性命。”
陆坤默默地点头。
崔澹雅又道:“今晚这事,且看皇帝如何处置,要是能一举剪除方雪晴在宫中的势力,也不枉阿房她们吃一顿苦头。”
陆坤表示同意。
这时,本来安静跪在一侧的女子似乎想起身退出去。
崔澹雅回头看了一眼,美目中流光微闪,含笑道:“阿木达,这事不用瞒着你,你过来坐。”
阿木达的脸颊微微泛红,这么久了,每次看到先生的微笑,她仍然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听话地跪坐到了崔澹雅身边稍后的位置,崔澹雅却牵着她的指尖,让她坐到了案几的对面,和他们等同的位置。
“先生和总管谈大事,阿木达也听不懂,留在这里反而添乱。”阿木达有些局促,垂着头道,脸颊上的一抹桃花印记,又隐隐浮现出来。
陆坤打趣地道:“阿木达,你还是坐到先生眼皮底下比较好,不然我怕先生跟我说话,也是心不在焉。”
阿木达含羞瞥了眼崔澹雅,脸更红了。
崔澹雅脸上的神色依旧,也没有放开阿木达的指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道:“阿木达,前一阵听你说起你母亲的病已经好了许多?”
说起母亲,阿木达连忙抬起头来:“是,多亏陆大总管的好药,母亲身上的病根似乎都除了,就是,就是她现在似乎心情不太好。。。。。。”阿木达说到这里,又担心惹崔澹雅不高兴,诺诺地低了声音。
崔澹雅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不如将你的母亲也接到绯然居如何?这样你既能就近照顾,想必你母亲的心情也能好一点。”
阿木达眼睛发亮:“真的可以吗?”
陆坤瞥了阿木达一眼,不动神色地捧起一盏茶,掩了眼里的深思。
皇城内,
承明殿的偏殿内,几乎聚集了所有被连夜叫起来的御医。
那起了疹子的太监宫女,原就比御医人数要多,此刻差不多人手一个,都是皱着眉,捻着须,把着脉,沉吟不语。
承明殿的寝殿里,太
医院院正张怀镜,正在试图用沾了草药的水,替皇帝止痒。
皇帝半披着一件龙袍,露出精瘦的上身,那上面触目惊心地全是红疹。
“怎么这么久了,朕还是痒得难受!”皇帝暴怒地道:“张怀镜,你用的是什么鬼东西,根本没用!”
因为不能抓挠,皇帝忍痒忍得心火极大,见谁都是一顿臭骂。
张怀镜擦了擦额上的汗:“回皇上,这还未确认是什么引起了红疹,臣实在不敢贸然用药啊。”
皇帝也知道张怀镜说的是实话,忍了忍脾气,又问道:“广明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可查了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时,站在殿门口的一个小太监,连忙回话道:“回禀皇上,吴义吴将军亲自带人搜的广明殿,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皇帝心火又上来了,猛地踹翻了张怀镜刚才坐着的凳子:“混账,谁让他去搜广明殿的?”
张怀镜连忙跪倒在一旁,俯首不敢说话。
小太监结结巴巴地道:“皇,皇上,早先下旨,命吴统领查清真相。。。。。。”
“朕是叫他查,不是让他去搜广明殿!!”皇帝气得捶床:“再去探消息,要是邵卿受了委屈,速来报朕!”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张怀镜小心翼翼地抬头,举着手里的药巾:“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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