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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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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淇想起自己当初在地下水道时,被这小丫头气得差点能量暴动,心里恨不得将她心里那人反复鞭尸,碎尸万段,怎么整死她的心上人,他连计划都拟好了。谁知如今……
要是让这丫头知道了自己和木子水是同一人,这小丫头会不会生气,暂且不说,就说他自己被自己的醋差点淹死这事,他也绝不能让她知道。
张守逸面色古怪地瞪了杜子淇半晌:“你以前以为她喜欢的是谁?”
杜子淇的脸色有些尴尬:“呃……陆坤。”然后在张守逸就要狂笑的时候,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白痴!闭嘴!”
张守逸挣开了杜子淇的手,一边喘一边笑:“陆坤?哈哈哈!”
杜子淇恼恨地本想转身就走,让这个白痴自己笑死算了,但转念想到,不行,他得在这里看着这个小丫头,便背着手冷声道:“你好好笑,然后将巡逻的禁军招来。”御医每日到了时辰,是不能在内宫出现的,只能待在值班房等着召见,今日是尚宫大人身体有恙,他们才能滞留在广明殿中,不过也是要一旦诊治结束,就离开的。
张守逸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撑着廊柱,瞅着杜子淇,那张死人脸表情诡异地生动极了。
“现在你知道陆坤是什么人了?”张守逸用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泪道。
杜子淇冷哼了一声。
“陆坤,好歹你以为她喜欢的是本少主呢。”张守逸又想大笑,连忙自己捂着嘴忍住,他也不想将禁军招来。
“喜欢你?就你那张死人脸?”杜子淇不屑地哧鼻,这小子虽然长得妖孽,但以前从未在小丫头面前露出来过,他还真没把这位张守逸当成过对手,哦对了,还有那个所谓的婚约,他得抽空打听一下。
内殿里,
寝床上本已发出熟睡鼾声的少女,悄悄地坐了起来,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到外面的两人嘀嘀咕咕时而爆发出大笑,又被捂回嘴里……
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显然外面的两人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偷偷爬起床吧。
少女赤脚跳下床,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床后的帐幔里,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不多时,少女拖了一大捧衣物出来,在殿里唯一的一支火烛前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件近似黑色的朱紫色袍子,匆匆穿上,又在床榻下一阵乱找,好不容易才在床底的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做完这些,她也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坐在床边喘了一会。
她没看见,早先被她随意塞在枕头下的那个竹管,露在枕头外的塞子竟然自己松落了,一条肉乎乎胖滚滚的肉虫子,小心翼翼地露出头来。
那肉虫子浑身都泛着月晕色的荧光,背上一条莹蓝色的背线,明明暗暗,像是在呼吸一样。虫子头顶一双黑豆般的虫眼竟然极其精亮,趁着少女不备,挪着数条小短腿,飞速地爬上了少女的罩衣,然后一路努力攀岩,直到了少女的肩头,才找了个衣褶,舒舒服服地藏进了衣领的褶皱里。
这一切少女毫不知情,她稍微歇了一会,便又捡了一件衣服,将案几上的各种糕点打了包。这才摸到了寝殿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略显沉重的装饰性落地胖肚花瓶。
少女敲了敲那花瓶,花瓶肚中的黑暗中亮起了两盏幽绿的灯泡,微闪了一下,又灭了去。
“猫猫,我知道你在哦。乖,帮个忙嘛。”少女轻声细语地道。
大肚花瓶里的怪猫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将头埋在一堆柔软的衣物中,它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
少女等了一会,花瓶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水蒙大眼微微一转,改变了策略:“猫猫,你说我将你偷阿房里衣做窝的事,告诉阿房,会怎么样呢?”
花瓶黑暗中的黑猫猛然竖起了耳朵。
“扒猫皮?哈,我估计不会,阿房那么善良,不过胖揍一顿,总少不了吧?唔,还有那每天的全鱼宴,我估计也得省了。对了,会不会被拴起来关小黑屋?”
花瓶中,黑猫咧着诡异的大嘴,爪下的衣物片片尽碎。
“啊,我忘记了,你很厉害的,一定不会把阿房放在眼里,不过杜御医呢?你说我要是告诉杜御医,你偷我的里衣……”
无耻至极……黑猫忍无可忍地跳出花瓶,蹲在花瓶顶端,用眼光表示无尽的鄙视。
“拜托嘛,帮我打个洞,一个就好。”少女双手合十,水润的大眼拼命眨啊眨啊。
威逼完了再接着卖萌,女人,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不?黑猫瞪着那双圆滚滚的绿眼,给了女人一个饱含轻蔑的眼神,然后轻巧地跳下了花瓶。
“拜托拜托~~”少女眉开眼笑地跟在黑猫身后,看着那殿墙上,几乎是眨眼间,就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门洞。至于黑猫是怎么做到的,她却看不明白。
墙壁外,就是花圃,少女探头出去看了看,回头对着黑猫轻笑:“猫猫,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六章 有女飞贼(二)
殿门外,张守逸还在捧着肚子嘲笑杜子淇,忽然觉得不对,猛然转身推开了殿门。
透过殿中的层层纱影,寝榻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影。
张守逸正在疑惑,杜子淇已经一把推开了他,大步走入殿内,待至寝榻前,毫不犹豫地一掀薄被,果不其然,那薄被下被很精心地堆了一团团衣物,摆成一个侧躺的人型,头手腿都清晰可辨。
杜子淇冷笑着拎起一个袖子:“够费心思的。”又对张守逸道:“她现在在哪?”
张守逸则眼尖地看到那空掉的竹管,捡起来愤愤不平地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敢屏蔽与我之间的灵觉感应。”
杜子淇皱眉,自去各处窗户那里查看,却发现都是从内部闭锁完好,而自己和张守逸则守在门外,难道这小丫头还有穿墙术不成?
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动,连忙沿着殿角的墙壁检查起来。
张守逸还在对着竹管喃喃地抱怨,几个宫人神情焦急地站在他身后:“张大人,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所有人寻找主子?”
张守逸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将竹管塞回袖中,回身道:“不必,这事闹出来,也是违反宫规,不太好看。再说这皇城内宫是吴义的管辖,邵非绯又兼着大将军衔,算是吴义的上司,就算被禁军发现,也不会出事的。我知道她去哪了,自会去找她,你们只要像往常一样就好。”
这时,杜子淇正在拉开帐幔,挪开装饰物,沿着殿壁四处查看,忽然看到那只黑猫蹲坐在不远处,谄媚地咧着嘴,摇着尾巴。
“我就知道。”杜子淇冷笑了一声,那黑猫尾巴摇得更欢了,一张大嘴都快咧到脑后勺去。见杜子淇走过来,连忙前面带路,欢快地将杜子淇引到了一个角落里的洞口那里,那里有帐幔遮掩,又在阴影里,果然是不太容易被发现。
杜子淇探头往外看了看,回身冷冷地道:“这次先算你将功折罪,下次再帮着这丫头胡闹,我就扒了你的猫皮!”
闻声而来的张守逸面色古怪地看了眼这黑猫,也跟着杜子淇钻了出去。
待两人都看不到人影,黑猫咧了半天的笑脸,才收了起来,下一秒猛然大嘴簸张,一口的利齿骤然外翻,像是一个插满了利刃的铁桶。无声地嘶吼了半晌,黑猫才收了凶相,一甩尾巴,轻巧地跃上花瓶:哼,你自己的女人难搞,关我什么事!想扒我的猫皮,你还得再等几年,哼哼!懒得理你……
御花园里,
楚非绯躲在一丛花丛后,待到一队小太监打着灯笼经过,刚想从阴影里钻出来,就听到远处又有巡逻的脚步声传来,连忙又钻了回去。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搞什么?你们这么走来走去,我怎么办?”楚非绯小声抱怨着。
她的衣领后,胖胖的肉虫子悄悄地钻了出来,看着眼前白白嫩嫩的脖颈,黑豆般的眼里闪着着迷的光:怎么办,好香啊,好想吃,要不偷偷咬一口?不行不行,万一主人生气了怎么办?可是我好饿,要不就偷偷吃一口,主人一定不会发觉的……
白胖的肉虫子催眠着自己,张开大口,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有蚊子!”楚非绯猛地一拍自己的后颈,嗯?好像没打到。摸了摸后颈刚才感到微痛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不痛不痒,难道是错觉?
这时,刚刚经过的那队禁军已经听到了动静,回身查看:“谁在那里?出来!”
几个禁军抽出兵器,在花丛这里一阵翻找,却什么也没看到,便归了队,继续巡逻。躲在假山山石上的楚非绯,这才松了口气,悄悄地爬下来。
“喂,现在怎么走?”楚非绯对着面前的一串艳红灯笼花道。
“主人,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数到十,就钻进花丛里,然后灵儿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走。”脑海中没出意外地又传来那脆脆的童音。
楚非绯依言而行,果然她刚躲进花丛里,就又有一队巡逻禁军从对面走了过来。
楚非绯心中赞叹,这小家伙挺厉害的。
“那当然,我是灵儿啊”
“咦,你听得到我心中所想?”
“当然啦,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现在也比以前更厉害啦。”
“什么主人?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主人了?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花精?”楚非绯躲在花丛中,等着那小东西的下一步指示,一边和它聊天,至于这个小东西,是怎么突然能在脑海中和她对话的,她并没有十分惊讶,好像这种事,很正常似的。仿佛以前有人做过这种事?在脑海中和她对话?头又疼了起来,她放弃继续去想。
“主人,你现在的神魂不大对劲。”灵儿忧心地道:“我才几个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什么不对劲?唔,我现在就是记性差了点,以前的事都差不多忘光了。不过几个御医都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所以,无所谓啦。反正我已经找到了我最重要的人。”在外面辛苦了这么久楚非绯也有些饿了,从怀里的包袱里摸出一块枣糕,啃了起来:“这枣糕挺甜的,你要不要吃点?”楚非绯对着一株金盏花比了比,她始终觉得和她说话的,应该是个花精。
“嘻嘻。其实主人就算失了神魂,也没怎么变啊。”灵儿轻笑道:“主人放心,现在有灵儿在,灵儿会守住主人的神魂的。”
“喔,那就拜托你啦!”楚非绯说笑地道,当然没觉得一个童声会有什么多大的能量:“下一步该怎么走?”
“主人再耐心等一等,前面有一段路无处藏身,要等下一队巡逻禁军过去了,才有空档……”
御花园的另一端,
两名御医隐身灌木丛后,皱着眉看着来往穿梭的巡逻禁军。
“这么严密的防守,这丫头怎么躲过去的?”
张守逸酸酸地道:“那臭灵儿一定是趁机又吃了那女人的血,它本就在升级的瓶颈,这一次也不知这贪吃的家伙吃了多少,肯定升级了,它现在必定是利用神魂沟通,指引那个女人避开禁军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捉贼捉脏
杜子淇和张守逸这一路躲躲藏藏,仗着一身轻身功夫,才好容易躲过了排班密集的巡逻禁军,穿过了御花园,到了一片莲池附近。
莲池连着正阳湖,而正阳湖是属于前朝废宫那部分的,故而这里的巡逻禁军便要明显少了许多。两人隐在湖石的阴影里,小声商议着:
“你说,非绯现在到哪了?”
“我怎么知道,那死灵儿如今是翅膀长硬了,它不想让我感应到,我也没有办法。”张守逸没好气地道。
杜子淇皱皱眉:“就算有那个虫子帮忙,这丫头也不应该走得比我们两个还快,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一等吧。”
张守逸没有意见,转身一屁股坐到一块湖石上,看上去灵儿的“叛逃”让他十分失落。
杜子淇背着手站在阴影里,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不多久,花径那边果然传来了动静。
“哎呦……”“好痛……”“什么东西……”“痛痛痛……”
杜子淇听得一头黑线,终于忍不住循着声音大步走了过去。
一片花丛前,坐着一个纤细的人影,正捧着脚趾小声呼痛,一旁放着一团看上去不小的包袱。
杜子淇又心疼,又闷气,瞅着他在这站了半天,这丫头居然还没发觉,只顾捧着自己的脚趾呼痛。便冷不丁地低喝了一声:“哪来的小贼!”
地上的小人吓了一跳,月夜下也看不清面前站着的黑影是谁,惊慌得跳起来,转身就跑,又想起忘拿了包袱,居然跑出两步,又回来将地上的包袱捡起来,再接着逃。
杜子淇被这蠢丫头气得嗤笑了一声,大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小人的胳膊,拽到身前来,沉声冷喝:“看你还往哪逃!”
那小丫头挣脱不得,忽又改了策略,将散了一脸的长发撩开,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冷声道:“大胆,放开本大人!”
杜子淇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丫头摆官威,心里本就因为小丫头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感到郁闷,又担心焦虑了大半夜,此刻见这丫头居然还敢呵斥他,心火上来,一手将她的包袱扯过,抖开看了看,好么,包袱看上去一团挺大,里面其实就几碟糕点:“哼,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今晚天上多云,月光本就不怎么明亮,这御花园的偏僻之处,更没什么灯火,楚非绯是真看不清这面前的黑影是谁,一时听声音也听不出来,心中便有些发慌:“你好好看清楚,本大人是堂堂六部尚宫,更兼大将军衔,就是你家吴统领,在本大人面前也要规规矩矩地自称末将,你还想不想活了?赶紧放手!放手放手!”
杜子淇冷笑道:“你这小贼,胆子不小,竟敢冒充六部尚宫!“这时,张守逸也走了过来,站在阴影里坏心地粗着嗓子道:“冒充一品大员,就是死罪,就地砍了吧。”
楚非绯吓得“啊“了一声:“别别,我真是邵非绯,你们看我的脸啊!”
杜子淇扭头瞪了张守逸一眼,他的女人,他自己吓唬可以,别人可不行。
见小丫头吓得已经小脸煞白,杜子淇也觉得差不多了,估计这次教训够她记一阵的,便打算放过她。谁知小丫头却在此时突然面色一变:“什么?你是杜子淇?”
杜子淇觉得要糟糕,连忙放手,却不想那小丫头竟然反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到眼跟前,月亮此时十分配合地从云层后探出了头,杜子淇那张暗沉的脸,也就清楚地显现出来。
“杜御医,这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内宫御花园游荡,是死罪吧?”楚非绯冷笑着。
杜子淇深知这丫头的脾气,这要是生起气来,能几天不理他,连忙道:“我这不是担心大人你,特地来寻你的么?张守逸可以作证。”一回头,那阴影处哪还有张守逸的身影,这家伙一看形势不对,早就躲起来了。
楚非绯冷冷一笑:“好啊,你们两个,联起手吓唬我?很好玩?”
“没有,没有,一个小玩笑,小玩笑。”杜子淇陪着笑道:“大人,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我这不是担心大人么?对了,大人要去哪?我们护送大人去。”
张守逸这时也是一副刚刚赶到的样子,从树丛后冒了出来:“诶,找到大人了?”
楚非绯冷冷地盯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张守逸,放开了揪着杜子淇衣领的手:“我要去太极宫,你们前面带路!”
唉,果不其然,杜子淇此刻理亏在先,便没敢再做劝阻,忍着心里的郁闷,将包袱塞还给楚非绯,沉默地转身。
张守逸跟在楚非绯身边,一双眼睛有些贼兮兮地上下打量着她。楚非绯瞪眼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这有点灰。”张守逸笑嘻嘻地伸手拍了拍楚非绯的肩头,顺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衣领。
楚非绯没好气地将手里的包袱塞进了张守逸的手里:“拿着!”
于是,月夜下,一行三人,鬼鬼祟祟,来到了位于西部废宫的太极宫。
杜子淇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翻墙还不在话下,于是当先翻墙进去,然后悄悄地开了宫门,等在外面的楚非绯和张守逸才闪身进了宫门。
月夜下的太极宫,显得有些阴森,庭院居中的那棵巨大的龙槐,在月影下,仿佛一个盘踞的怪兽。楚非绯不由自主地往杜子淇身边靠了靠,杜子淇满心的郁闷才算缓解了一些。
“他就住在那间殿里。”杜子淇指了指背阴的一间殿宇:“咱们将糕点放在门口,就走吧。”
“不行,我还有话要问木大哥。”楚非绯不同意,猫起腰,将张守逸捧着的包袱往背上一背,往那殿门摸去。
杜子淇一头黑线地看着这个一副贼样的丫头,无语地背着手看着。
楚非绯摸到了殿门前,用手一推,殿门从里面销着。楚非绯刚想抬手敲门,跟上来的张守逸阻住了她,冲她微微一笑,从靴筒里抽了把匕首出来枭……
楚非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什么御医啊,皇宫内院居然敢身藏利器?(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深夜私会
只见张守逸,将匕首在殿门的缝隙中轻轻松松地一插,前后划动了两下,然后轻轻一推,殿门便无声地退开了一个缝隙。
……
什么叫做削铁如泥……楚非绯今天算是见识了。
楚非绯见门已开正要推门进去,却被身后的杜子淇一把拉住,将她扯到身后,另一手拿着不知从哪里随手捡来的破扫把,神色戒备地缓缓用那扫把推开殿门。
呜的一声,什么东西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了下来,杜子淇顺手丢了扫把,一个健步窜了进去。只听得里面砰砰一阵闷响,楚非绯有些焦急,小声道:“喂,杜子淇,别伤到木大哥。”
里面的闷响声,更大了。
楚非绯急得就想进去,被张守逸一把拉住,笑嘻嘻地道:“没事,说不定被揍的是杜子淇这个家伙呢。”反正无论谁被揍,张守逸都觉得很开心。
好不容易里面告一段落,杜子淇冷凝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楚非绯连忙跨进了殿门,门里已经点了烛火,光影下,杜子淇带着一个明显的熊猫眼,将一个汉子踩在脚下。
“木大哥,你没事吧?”楚非绯连忙奔过去,将杜子淇推开:“你干什么!木大哥身上本来就有伤!”
杜子淇脸色阴森地看着楚非绯将地上那汉子扶了起来,一脸关切地道:“木大哥,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痛?”
那汉子捂着胸口,一张俊脸上倒是没什么伤痕,此刻看看杜子淇,又看看楚非绯,露出困惑的神色:“邵大人?你们……是一起的?”
楚非绯抬起头,狠狠地瞪了杜子淇一眼,方道:”这两个是御医,和我一起来的,木大哥你有没有伤到?要不要让我的御医给你看看?”
“死不了!”杜子淇恶声恶气地在一旁道。
楚非绯冷冷地给了他一个,“你给我闭嘴!”的眼神,将那汉子扶了起来坐到床边。这才打量着了一下四周,微微蹙起眉:“木大哥,这里的环境太差了,明儿我跟皇帝说说,你换个地方住吧?”
这间殿是当初木子水重伤时住的,专门挑的就是一个阴气重的殿宇,倒不是这些太监故意虐待这位。
那汉子眸光微闪,微微摇头道:“不必了,我这条贱命能捡回来,就已是万幸,不敢再做奢求。”
楚非绯心中一酸,眼中也隐有水光:“木大哥,你都是为了我才……”
那汉子故作深情地道:“邵大人,我重伤之后,九死一生,以前的事,就记不大清楚,只是听别人说,我和大人之间,似乎有些渊缘。”
楚非绯重重地点头,抽着鼻子道:“木大哥你记不得的事,我来告诉你,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快快好起来。”
“那就好,”汉子英俊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我一直觉得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些日子来,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一个美丽的身影,却看不清她的脸,我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现在看到大人,我才知道,原来那令我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的身影,就是大人你啊……”
楚非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杜子淇手里捏着一截断掉的桌角,表情狰狞。楚非绯扭头看去,张守逸上前一步,挡住了楚非绯的目光,笑着道:“没事没事,桌子不结实。”
那汉子瞥了眼杜子淇,眼里划过一丝冷笑,接着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情深意重:“大人,虽然我的身份低微,以前的事也不太记得,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大人,为了大人就算让我再死一次,我也心甘情愿……”
楚非绯眼里泪花闪动:“木大哥……”
那汉子满眼的深情,缓缓地伸手去拉楚非绯的小手。
然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却在这时迅疾地砍向了他,汉子大惊,连忙缩身向后翻滚,才躲了过去。只见那个死人脸的御医冷笑道:“退后!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你的底细,咱们可清清楚楚!”
楚非绯愣愣地还没搞清状况。
杜子淇阴狠地道:“此人留着就是祸害,你让开,让我宰了他!”
楚非绯连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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