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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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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中浮起一丝嘲讽,难道朕赚银子不如她,连治国,也不如她?一阵潮红涌上皇帝的脸颊,他捂着嘴,又咳了起来。
“皇上。”四喜悲切地唤了一声,跪了下去。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清冷的声音:“皇上!皇上再这样熬下去,恐怕还没等叛军打进皇城,皇上自己就先倒下了!”
殿门外,方雪晴一身月白色的长裙,手里反握着一柄钢刀,架在一位侍卫头领的脖子上,她的身后,是数个如临大敌的大内侍卫。
皇帝揉了揉眉心,无力地挥了挥手。
侍卫们退了下去,方雪晴冷冷地将那钢刀塞还给侍卫首领,迈步进入殿内。
四喜从地上起来,冷笑着站到一边:“看来吴义这统领是做到头了,如今这承明殿成了御花园,有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方雪晴也不理四喜,径自走到他跟前将药碗端了,呈给皇帝:“皇上,喝药吧。”
皇帝淡淡地一抬眼:“放下吧。“又将注意力回到了地图上。
方雪晴皱皱眉,向那地图看去。只见皇帝的手指不时挪动着一些黑色的棋子,那是皇帝目前所能调用的所有兵将。
几个驻防大营因为北漠和南疆的压制,都不能轻易动用,各个州府的州军没被攻占的,要加强自身防守,不能支援他人,而那些已经被占领的州府,州军早就被打散,竟连一点残兵都没剩下。
皇帝挪动了一会,终还是喟然长叹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
“要是朕能再多些兵将,要是朕能动用那京畿大营……”皇帝喃喃地道。
“哼,打仗人多有什么用,如果能掌握有效的战争武器,给我一千人,我就能灭了对方的十万大军。”方雪晴轻哼一声。
皇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话,只是默默地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碗。
倒是一旁的四喜鼻孔出气地道:“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方雪晴见皇帝神色淡淡,竟然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便只好回头接了四喜的话:“喜公公,不如咱们打个赌,要是我能做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如何?”
四喜嘿嘿冷笑了两声:“雪娘娘是主子,咱家自然不敢不知天高地厚地和雪娘娘打赌,况且咱家的舌头还要留着给皇上逗乐解闷用呢,雪娘娘这爱好奇特,还是去找别人的舌头玩吧。”
方雪晴气噎,与人斗嘴不是她的所长,而且她今天来也不是来和这个宦官吵架的,心里正寻思着怎么将这个话题接下去,却听皇帝捧着药碗淡淡地道:“好了,爱妃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方雪晴心中微松了一口气,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半尺长短的木匣来,同时对四喜冷声道:“去把殿门关上。”
四喜白了她一眼,但是还是去关了殿门。
御案这里,方雪晴老实不客气地将那些奏折都拨拉到地上,然后将皇帝面前的地图往远处拉了拉,才打开了手中的木匣,露出里面一个漆黑的长方形木块来。
皇帝困惑地看着方雪晴郑重其事地将那个黑色的木块,放在了地图上天都城的位置,然后冲着皇帝微微一笑,扣动了木块上的某处。
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响起,木块开始发生变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这看上去严丝合缝的整块木块拆成数块,每个部分,仅有一面与主体相连。手掌大小的木块,在几息间便伸展得有信笺那么大。
皇帝惊得站起,四喜早就窜了过来,将皇帝护在身后。
方雪晴冷笑一声:“别紧张,这只是模型。”
地图上的那木块变形还未停止,在伸展到最大后,又开始再次拆分成更小的块状,向上组合。
待到那轻微的咔嚓声停止时,地图上,出现了一个下面有两个轮子的车厢状物体。
“此是何物?”皇帝奇怪地问道。
方雪晴微笑一笑,瞟了眼皇帝,一字一字地道:“大杀器!”
她的话音刚落,那车厢前的面板突然反转,数排细细的木钎子天女散花般地飞射出来,扑簌簌地落满了大半个地图。劲道之强,竟然连插在地图上的插针也被木钎子撞飞,散得到处都是。
皇帝盯着面前的地图,那原本围绕了天都城的红穗插针,因为木钎子的冲击而散落到四周,看上去,这一阵乱射,竟似解了天都城的被困之围!
皇帝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抬起眼,寒凉的眸子里像是亮起了一团火,紧紧地盯着方雪晴:“爱妃,此物何名?”
方雪晴轻描淡写地道:“皇上现在看到的,只是天罗地网阵的一部分,威力连大阵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天罗地网?”皇帝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天罗地网!!”(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第六百四十三章交个底吧
方雪晴回到自己的荣华殿时,已过三更。拖着有些酸软疲惫的身躯,她在心里诅咒着承明殿嫔妃不能留宿的破规矩,顺便咒一点情面也不留的四喜,下辈子还是太监。
寝房旁的浴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方雪晴却一动也不想动。今晚的皇有些发狠,她几乎招架不住,要不是四喜在外面喊着时辰到,估计皇帝大概没这么轻易能放过她。
累,但是心里很甜。
方雪晴嘴角带笑,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然后一头倒在床上,正要就这样先眯一会,下一秒却猛然弹跳起来,一手已经握住了枕头下的刀柄。
一个灰衣身影从床帐后的阴影处踱了出来,微微施礼:“小姐。”
方雪晴放松了神经,随即带着丝不耐烦:“扈之城,你怎么还在这?”
“扈二担心小姐,便在这里等小姐回来。”扈之城身后背着一把长条形的布包,一身灰衣看上去灰扑扑的,像是随手一拍就能扬起呛人的尘埃。
“有什么好担心的。”方雪晴现在又乏又累,根本没心情和扈之城多说。
扈之城沉默地注视着方雪晴片刻,开口道:“小姐现在有什么打算?”
方雪晴强忍住一个哈欠,道:“皇帝明天就会下旨,你到时带着圣旨将鲁朝宗招安了不就行了。”
扈之城眸光微闪:“小姐可还记得当初进宫的初衷?”
方雪晴皱起眉:“扈之城,你什么意思?”
“当初小姐说想要权利,扈二便帮助小姐入宫得到权力,后来小姐说想做皇后,拿到兵权,扈二又动用了宫里昔日的人手,全力帮助小姐。如今小姐已经是那皇帝眼里的宠妃,后位想必也唾手可得。那么扈二想问一句小姐,小姐要的到底是什么?”
方雪晴冷冷地看向扈二:“扈之城,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扈之城微微摇头:“扈二不敢忘,扈二敢问小姐,小姐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有什么身份?”方雪晴冷笑道:“扈二,你从头至尾就没对我说过实话,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扈二确实没有说过,不过扈二觉得小姐早就知道了。还有小姐身边那个柳嬷嬷,她知道的可一点都不少。”扈之城深沉地注视着方雪晴:“小姐,扈二将救世军献给小姐,用意是什么,小姐不会不知吧?”
方雪晴抬起手抿了抿耳边的鬓发:“你想让我借救世军的手,夺过皇位。”
扈之城深吸了口气:“不错,小姐,扈二心心念念的就是小姐能够有朝一日夺回皇位,而且小姐应该也知道,这皇位的继承人,不止小姐一人。”
方雪晴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冷冷地看向扈之城。
扈之城沉声道:“眼下天佑烽烟四起,皇帝手上又无可用之兵,正是绝好的机会,救世军兵临城下之时,就是小姐夺取皇位之日,小姐,你可能做到?”
方雪晴站起身,垂着眼,手指随意地拿起桌上盒子里的飞镖把玩:“你也说了,继承人不止我一个。为何,你认定我应该继承皇位?”
扈之城望着方雪晴的背影,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小姐,扈二承认邵非绯是一个劲敌,她的绯然居的力量也不可小视,这朝中支持她的人也不少,但这绯然居背后毕竟有皇帝的影子,扈二不信任她。更何况,扈二一直怀疑,她的身份很可能名不正言不顺。”
方雪晴的嘴角浮起一丝嘲讽:“何为名不正言不顺?”
“扈二怀疑……”扈二咬了咬牙:“这邵非绯的生母可能来自东乌神教。”
“什么?”方雪晴惊愕地转身:“东乌神教?怎么可能?”
扈二郑重地点头:“当年叛军破城如此迅速,扈二就怀疑皇宫之中必有内奸,还么些年来,扈二也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也隐约知道了当年破城时,东乌神教与那个逆贼的交易。邵非绯的生母很可能就是内奸,而她的目的就是要用皇室血脉,振兴他们巫族。”
方雪晴愕然了半晌,忽地呵呵呵地冷笑出声:“振兴巫族?看来她要失望了。”
扈二微微皱眉:“小姐不用多想,小姐的路,自有扈二为小姐铺平,邵非绯是先皇血脉,扈二不能动她,但若是她对小姐的皇位有了威胁,扈二也绝不会手软。”
方雪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那真是要多谢你了。”
扈二心里隐隐浮起一层不安,眼前的小姐,心思越来越难猜透,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说着:“有没有可能自己弄错了?”然而他随即便大声地告诉自己:若是背后没有其他势力,绯然居怎么可能这么强大?邵非绯身后的势力,除了皇帝外,一定还有东乌神教。而且他还查到,邵非绯还在晋州时,跟在她身边的一位神秘黑衣人,其实就是东乌神教的左廷尉!
想到这里,扈二压下了心里的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小姐,扈二已经和小姐交了底,也请小姐给扈二一个准话吧。这皇位,小姐究竟想不想要?”
方雪晴目注扈之城,嘴角微挑:“皇位,当然要,只是光凭救世军,你就确定我一定能得到皇位?”
“救世军只是武力压制,只要小姐能控制住皇帝,相信吴义的禁军也是投鼠忌器,最重要的,是因为小姐身上有凤印,只有这份正统,才能号令天下,改朝换代。”
“正统?”方雪晴轻声低笑:“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扈二并没有听清,皱着眉看着方雪晴。
方雪晴冷声道:“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今天我也累了,你可以走了。”
扈二心里低叹一声,恭恭敬敬地行礼:“扈二告退。”
待耳中听到扈二确实已经离开,方雪晴手中的飞镖猛然甩向屏风,夺的一声,屏风微颤。
“皇位,皇位!”方雪晴的脸上一片愤怒:“一个个都只是利用我,就连我的亲生母亲也不例外!”(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 月色下的罪恶
扈之城出了荣华殿,略一犹豫,便闪身上房,去了广明殿的方向。
经过御花园,穿过一片偏僻的林子,就到了掩映在绿影中的广明殿。隐身在林中的一株高树上,扈之城皱着眉观察着广明殿的地形。
广明殿虽然位于内宫,但是与外宫的承明殿,也仅仅隔了一片梅林外加宫墙。从扈之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承明殿那里依然灯火通明,看来那个狗皇帝还未就寝?
扈之城心里冷笑,这狗皇帝勤政倒是勤政,只可惜他的帝位气数已尽。
这时,一盏灯笼从承明殿的寝宫出来,在殿外的广场上,走走停停。扈之城凝聚目力看去,认出来打着灯笼的,是总管太监四喜,而那个披着一身明黄色披风的人,应该就是狗皇帝。
今夜月光不明,殿外的广场又毫无遮挡,且只带一个护卫?扈之城心中杀意勃然。
这么些年来,他没少动过这个念头,只是承明殿看似明处没有什么高手护卫,实际上,至少有四大高手隐在暗处,更兼禁军统领吴义也是个好手,他手下的禁军训练有素,他曾多次闯宫,但竟无一次得手。
而今夜,狗皇帝自己大意,竟敢只带一个护卫,站在毫无遮挡的空旷之处,扈之城心里暗暗盘算着,此刻若是他全力发出一击,在四大高手扑上救援之前,有几分胜算?
只可惜扈之城这么略一犹豫,机会便转瞬即逝,本站在广场中央发呆的皇帝,已经转身向偏殿走去。扈之城心中暗暗叹息,也罢,看来这是天意,这是老天要他将这条命留着,给小主子铺路啊。
扈之城冷冷地注视着那盏灯笼转入了偏殿的廊下,然后进入了偏殿。那里是承明殿的藏书阁,分为上下两层,底层是藏书,顶层则是保存历年奏折的地方。
扈之城看到那灯笼明明灭灭地上了二楼,心中便有些惊奇,这大半夜的,狗皇帝不睡觉,去翻往年的奏折做什么?
片刻后,藏书阁二楼的窗户被推开,露出了坐在窗前的皇帝,一盏油灯映着他苍白的脸。皇帝的手中和桌上,并无任何纸张,看样子,他就是打算坐在这里发呆?
扈之城观察了一会皇帝,心中突然一动,沿着皇帝的目光看去,与藏书阁一片梅林相隔的,不就是已沉入夜色的广明殿吗?难道皇帝夜半登高,就是为了看这一处毫无灯火的殿宇?
这时,广明殿前禁军的交接班,吸引了扈之城的注意力,他这才想起,自己今夜来这里的目的,正要好好观察这禁军守卫的漏洞,却忽然后背冒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猛然回头,身后漆黑的繁茂枝叶间,一双莹绿色的竖瞳缓缓地升起,彷佛恶魔之眼,紧紧地盯着他。扈之城惊得想逃,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不但如此,他似乎连怎么呼吸也忘记了,胸腔憋闷得快要炸开,却吸不进一口气息。
就在扈之城惊恐地觉得自己就要憋闷而死的时候,那双恶魔般的绿眼突然消失,扈之城身形一晃,险些从树上栽了下来,他顾不上看第二眼就迅速逃离了那里,一路功力全开地逃出了皇城,直到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一家店铺的房顶上,才停了下来。
他趴在屋瓦上喘息,浑身的冷汗浸湿了灰衣,他想起他以前见过这诡异的绿眼,就在相国府的杂货院,就在邵非绯的房间里,他当时试图找到他被金鹰队围困时,情急之下塞进邵非绯怀里的兵符和密旨,而也就是在那时,他第一次见到了这恶魔之眼。
东吴妖人,果然是东吴妖人,扈之城在心里咬着牙,更加坚定了将方雪晴扶上皇位的念头,不择手段也好,卑鄙无耻也好,他绝不能让东吴妖人占据了先帝的江山!
月光在高空中隐隐现现,而这夜色下的皇城,也绝不止皇帝和扈之城,心绪不安。
此刻,一个纤细的黑衣身影,身法矫捷地避过了层层守卫,潜入了位于西边废宫区的太极宫中。
那人似乎对太极宫极为熟悉,一进宫墙就直奔木子水所在的偏殿而去。隐在廊下的阴影里静立了片刻,确信没有引起任何守卫的注意,她开始有节奏地三长两短地叩响了窗棂。
几息之后,窗户被从里面无声地推开,那纤细的身影轻巧地跃入了室内。
“现在形势不好,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殿内的男人手里举着一个烛台,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黑衣女子。
女子轻轻冷哼一声:“怎么?现在嫌弃我了?以前你求着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幅脸色。”女子说着扯下了蒙面的面巾,露出一张五官姣好的脸来,竟然是看上去娇弱文静的安嫔!
烛光下,男子的脸色难看,一张原本看上去五官明朗的脸,也显得有些晦涩:“以前是以前,这破地方,就当个藏身之所,避避外面的风头也好,现在可好,你看看外面的那些禁军,我还怎么脱身?”
安嫔轻轻地捋了捋微乱的头发,缓步上前,吐气如兰地凑近那人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你出去,只要你再帮我做一件事。”
男子将手中的烛台放到桌上,抱着臂沉声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先别闹,好好说话。”
“呵”安嫔妖冶地笑了笑:“还真是不同了呢,原来喜欢偷腥的猫,也会吃素啊?”她的手指挑逗地在男子的脸上划动:“以前见了人家,恨不得将人家吃下肚里,如今倒是要好好说话了,怎么?要给你的邵大人守身如玉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瞎扯什么?我统共也没见过她几次面,你这飞醋吃的也是奇怪。”
“李青,我警告你,我小月国虽然被灭了国,但是势力还在,你采了杀手楼楼主女儿的事,我早就告诉了我的手下,只要我一个不高兴,我管保就算这太极宫再多几层禁军,你也活不过第二天天明!”安嫔附在男子耳边,情人般低语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 浑然不觉
太极殿内,昏黄的烛影中,一对男女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只是彼此眼中的激情中又都暗藏着戒备。
“若是那倒霉皇帝知道他的二品嫔妃,夜夜与我这个采花贼共欢,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撑在上方的李青肌肉隆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提那个死鬼做什么。”女子香汗淋漓,发丝在锦被上纠缠出一副荼靡的图案。
“看来女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耕种不过来,倒是便宜了我李青,哈哈哈”李青压着声音大笑。
“嗯……也就是你这个淫贼……啊……胆大包天……敢进皇宫放肆……”女子眼光迷离地喘息着,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
“谁是淫贼?谁是淫贼?现在知道淫贼的好了?”男子发狠,女子一连串地尖叫,又被男子堵在了嘴里。
鸡鸣五鼓,床上才云收雨散。
安嫔迅速穿戴着自己,就要起身,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拽住:“怎么把我送出宫去。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安嫔回头妩媚地一笑:“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放心,我决不食言。”又见那男子脸上并无半点放松的神情,回身抚了抚他的脸:“李青,我能将你这个采花贼藏在皇宫里,还能将你安排身份,送到四喜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住下来,我的本事,你还信不过么?”
男子皱了皱眉:“你要将她掠出宫去,我按你说的将她迷昏了也就是了,为何非要我与她……”
安嫔冷笑:“怎么?舍不得?没想到阅遍花丛的千面郎君,也有心软下不了手的时候?”
男子隐忍地道:“我李青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没有道义的小人,我采花不假,却从不坏人名节,也不强迫女人,那邵非绯一看就未经人事,这事……”
“啧啧,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安嫔轻笑着拍了拍李青的俊脸:“你知道我当初最迷你什么?我最迷的,就是你夜夜都能带着不同的脸,玩不同的花样。如今你这张脸,俊是挺俊,不过我已经看腻了!”
李青拽住安嫔的手猛然用力:“安宁儿,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安嫔毫不在意地手腕一翻,脱出了自己的手冷笑:“李青,我是要你明白,你根本就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事,你不做,就得死!”
安嫔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又戴上了面巾,回身媚眼轻抛地道:“我这几日,就会带她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皇城,内宫,广明殿
这几日,楚非绯觉得自己闷得身上都要发了霉,就连面前那几乎占了半堵墙的画架上铺的图纸,也似乎再引不起她的兴趣。
张守逸袖着手,看着这女人无聊地往白纸上甩墨点子玩,心里感叹,也不知前几日那画图画得废寝忘食的人是谁?
“闷死了!”楚非绯丢了墨笔,仰面倒在软榻上哀叹。
“闷了就御花园里走走?”张守逸出主意。
“走哪都一队禁军跟着,也不知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不去不去!”楚非绯在软塌上打了个滚。
“要不你去和你那怪猫玩会儿?”张守逸扭身去找那怪猫,不远处蹲在窗台上的怪猫无声地对张守逸龇了龇利齿,一甩尾巴跑了。
张守逸无语,你看连你养的猫都不待见你。
“我说,你其实是想念杜子淇那厮了吧?”张守逸皮笑肉不笑地道:“前几日,我看你和那小子对着你那副涂鸦,说的挺热闹的。”
楚非绯猛然坐了起来:“喂,你别乱说话,我们那是在讨论工程学问题。”
“什么学?”张守逸纳闷地问。
楚非绯张了张嘴,发现有些东西她好像是本能地知道,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而那个古怪的杜御医,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的?
“对了,你上次说杜御医休假出宫,他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他永远也不回来了呢?”张守逸瞅着楚非绯道。
“真的?”楚非绯呆了一呆,突然仰面躺倒,拉过一旁的软枕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张守逸长叹了一声:“真是冤孽。”
这时,一直守在殿门口的阿房进来禀告道:“主子,丽嫔来了。”
楚非绯闷在枕头下,摇了摇手:“不见不见,就说我病了,传染病!”
张守逸皱皱眉,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御医在这天天伺候着,你也好意思说自己生病?又见这女人实在这几天是闷得狠了,便劝道:“丽嫔这个人傻是傻了点,好在没什么心眼,不如你就和她出去转转?”
阿房也道:“就是主子,您这么闷着,再闷出个好歹来,来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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