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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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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相府的车夫也在尽量让两匹马多吃一点豆饼,可惜那两匹马不知是怎么了,豆饼送到嘴边都不愿意张嘴。
车夫叹口气摇摇头,只从车底拿了个有盖的铁皮桶出来,里面还有半桶水,让两匹马好歹喝一点。
杜子淇也下了马,将马松松地系到树上,让它自己吃草,自己从马上的褡裢里拿出个羊皮水袋来,正要往嘴边送,忽又顿住,向马车那边看去。
此时的车帘已经彻底掀了起来,蔡嬷嬷正探着身子查看周围的环境,背后露出个小脑袋,满头的乌发全都披散着,衬得小脸越发得白皙精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睁得大大的,似乎生怕错过了周围的景致。
杜子淇忍不住微微一笑,走过去道:“嬷嬷,看王府那边的样子,是要歇一会的,咱们不如也下车,活动一下腿脚,喝点水吧。”
这坐车坐久了,蔡嬷嬷的老胳膊老腿也确实酸痛,再看王府那边,已经桌椅茶具都摆出来了,看样子是要歇一会的,便也由杜子淇扶着下了车。
蔡嬷嬷刚下了车,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也噌的一下蹿了下来,甫下了车,就开始伸胳膊蹬腿,活动手脚,看样子也是在车上憋闷得狠了。
杜子淇暗自翻了个白眼,这缺心眼的,蔡嬷嬷是眼花耳聋,看不见她,对面的王府侍卫可是高手,她这样下车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会武功吗?
正心里吐槽间,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团粉色一闪,心里突地一跳,身体先于大脑反应,急伸出手去。
一声低低的痛呼。。。。。。
楚非绯捂着酸痛的鼻子,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面前的家伙仰面向天,只看得到那方正的下巴,不过那微微震动的胸膛,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表情。。。。。。
楚非绯囧极,回头一看,自己裙子上的挂饰,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那炕桌的边角上,那小几是沉重的实木,怪不得刚才跳车时,觉得被重重地扯了一下,险些就脸朝下,与大地亲密接触了,还好眼前这个家伙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可她的脸也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胸膛上。。。。。。
疼。。。。。。
这家伙身上长的是肉吗?其实是包了层人皮的铁吧。。。。。。
楚非绯觉得自己丢人已经丢到了姥姥家,一手捂着酸痛的鼻子,偷眼向四周打量,蔡嬷嬷去王府的车驾那边了,车夫在伺候马匹,方雪晴不知去了哪里,不在左近。。。。。。
心里刚好过了一些,眼前的胸膛又是一阵震动,楚非绯抬起眼看去,眼前的的家伙嘴角紧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得都是笑意。。。。。。
可恶,有什么好笑的。。。。。。楚非绯有点恼羞成怒,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去扯自己的裙角,心里恨恨地想:好像自己出丑的时候好像每一次都有这个家伙的身影,其实这个家伙是她的霉星吧。。。。。。
另一侧,王爷刚从车上下来,正巧看到楚非绯险些跌倒的蠢样,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片刻后才从折扇后抬起头来,望着远处的山峦幽幽长叹了一声:“此番,怕是要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一旁正在取茶叶的乾八听到,问了一句:“王爷可是忘带了什么东西?”
六王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罢了,事到如今,且看天命吧。”
☆、第九十六章 险峰试探佳人意
“别扯,你总不想在这荒郊野外的,春光外泄吧。”杜子淇见楚非绯有些恼怒地拽自己的裙子,眼角一抽,忍着笑,探身帮她将裙角解救出来。
见小丫头下了车也一直低着头,一只手还捂着鼻子,不由得好笑地道:“来,让我看看,流鼻血没有?”
“没有。。。。。。”小丫头闷闷地道。
“那你总低着头做什么?难道鼻子撞塌了?”杜子淇故意逗楚非绯抬头。
“你才塌了。”楚非绯恨恨地说了一句,用力推开杜子淇,向一边走去。
杜子淇嘴角噙着笑,见那丫头的一头秀发还披散着,回身在车厢里看了看,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只铜雀簪,普普通通的款式,质地也是一般,这丫头却一直戴在头上,杜子淇目光微闪。
楚非绯走到一棵树下方才站住,背着身用衣袖将脸上痛出的泪擦去,一边心里暗下决心,今儿回了相府,就立刻把出府的事提上日程,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似乎只要碰到这位土豪,她就没有遇到过好事,自从救了这个土豪开始,她先是因为玉如意的事被陷害,险些就落个被打死的下场;然后和这位一同出门,结果竟然遇到了杀手,生死关上走了一遭;再后来又被他在花丛里吃尽了豆腐,现在还险些搭上自己的鼻子。。。。。。
罢了,罢了,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不走,她走总行了吧。
楚非绯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忽然发觉自己的头发还散着,这才想起,刚才马车急停的时候,她与蔡嬷嬷撞成一团,雀簪在那时好像就掉了,之后车子颠簸,车厢里也是乱成一团。她也没顾上找。想到这里,连忙转身向马车走去,却看到那穿着一身练功服秀肌肉的家伙。一手拿着她的雀簪,另一手不知在怀里摸什么。
“喂,还我!”楚非绯小声喝道。
杜子淇看看楚非绯,又看看手里的雀簪。露出恍然大悟状:“这个?你的?”
废话,难道是你的?
楚非绯咬着唇不答。只用眼神狠狠地盯着杜子淇。
杜子淇肚子里今天也是笑够了,再加上,看到小丫头那通红的小鼻头,也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走过来将雀簪递给楚非绯:“这个簪子太普通,赶明我送你个新的。”
“不稀罕!”楚非绯干脆地给了杜子淇一个背影,走到树下自去挽自己的头发。
杜子淇摸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微翘。
另一侧,六王爷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面前摆着一张竹制的小案,仔细看去,这椅子,这竹案都是由竹管木条组装而成,不用的时候,就拆成零散装箱,倒是极方便出门在外的设计。
蔡嬷嬷站在一旁,她虽是相府的下人,但却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鬟,六王爷又是相府的常客,故而,六王爷对蔡嬷嬷也是极为客气,不但请她喝茶,还请她一同坐下。
蔡嬷嬷自然是不敢托大,只站在一旁陪着说话。
这时,却见侍卫摆了茶壶茶具上来,另又取出一个带盖的海碗,打开盖子后,里面盛的,竟然满满的一碗绿菊。。。。。。
那日楚非绯沏绿菊茶的时候,蔡嬷嬷碰巧因为自家有些私事,告了假,不在瑞苑,所以并不知道那绿菊茶的故事,更不知道那六王爷为了这绿菊茶还曾经开口向老太太讨要过楚非绯,更甚者王爷最后还被拒绝了。。。。。。
此时见那案上摆出一碗绿菊,便凑趣地笑道:“这菊~花倒是新鲜,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还有绿色的花儿呢。”
六王爷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又淡笑道:“这不是在相府老太君那里尝了一次,小王回府后觉得意犹未尽,这才想着。。。。。。”
王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若是蔡嬷嬷有眼力劲,此时就应该接话叫楚非绯过来沏茶,可蔡嬷嬷偏偏不知道这回事,而且看那绿菊~花新鲜,以为王府有独特的手段来处理这绿菊。
听王爷说话说了一半,蔡嬷嬷也有些纳闷,殷殷地看着王爷等着下半句,在老太君那里尝什么尝得意犹未尽?而这和绿菊又有什么关系?老太太那里可没有这种稀罕东西。。。。。。
六王爷有些无语,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不通事的。
一旁的乾八,见自家王爷生闷气,顿时不高兴了,冷冷地道:“不就是你们那个非绯丫头,上次在相府老太君那里,我家王爷对非绯丫头沏的绿菊茶赞不绝口。”
蔡嬷嬷这才恍然,原来还有这回事,那现在这绿菊摆出来,又不见他们自己动手,这是等着非绯那丫头呢?
蔡嬷嬷心里暗暗称奇,什么茶,居然让堂堂天佑王朝唯一的亲王,惦记成这样,而且。。。。。。最让蔡嬷嬷感到奇怪的是,这绿菊怎么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非绯呢?难道这王爷还随时带着这绿菊,只等见到非绯就拿出来?
蔡嬷嬷一边暗自嘀咕,一边又为自己无稽的想法感到可笑,微微摇头,转身对着非绯这边招招手。
楚非绯刚刚挽好了发髻,正在对挡她看风景的杜子淇翻白眼。
忽瞥到蔡嬷嬷冲她招手,连忙走了过去:“嬷嬷,何事?”
蔡嬷嬷低声道:“你以前是不是沏过一道绿菊茶?王爷要你再沏一次,你可有问题?”
楚非绯脸色微僵,此时方才看到那竹案上摆着的那碗绿菊,心中重重一跳,这六王爷想必已经发现了单靠绿菊并没有那种奇特的香味,也没有舒缓胃疼的功效。
这本就是楚非绯的目的,让六王爷知道她的特殊性,省得动不动就想杀她灭口。
可是王爷如今在这荒郊野外的,让她重新沏这绿菊茶,却让她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放那迷迭香?
如果她沏不出那特殊的味道来,六王爷是否会起疑?是否会因此发怒,干脆结果了她?
想到此处,楚非绯的冷汗都要下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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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死马当作活马医
杜子淇也不知道这绿菊茶的事,不过倒是看出楚非绯的脸色不太自然,又联想起那天本是捉弄这丫头,故意昧下她的腰包,后来却在楚非绯的自制腰包中发现的那小瓶薰衣草精油,心里隐隐猜出那精油怕就是这丫头沏茶用的秘密武器。
这时,楚非绯笑道:“怪不得后来我再遣人去那家花庄买绿菊,店主却说是绿菊都被一位贵人包了,非绯还纳闷是什么贵人,却原来是王爷。”
六王爷淡淡一笑:“本王确实觉得有趣。”
楚非绯眼珠微转,又道:“王爷有所不知,这绿菊不但稀少而且娇贵异常,那花庄统共也就培养出几株,一株与一株的味道其实也不尽相同。”楚非绯硬着头皮鬼扯,可是她现在也算是黔驴技穷,她自付也没那本事能在这么多高手环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迷迭香加进茶里去。
六王爷微摇折扇,淡笑道:“哦?竟有此事?”
“不错不错。”楚非绯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连声道:“六王爷真要是喜欢那绿菊茶,不如等回去后,非绯亲自去那花庄,挑选绿菊。。。。。。”
六王爷“刷”的一声合上折扇,面色淡了下来:“不必,就用这碗绿菊,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不同。”
楚非绯脸色微僵,一旁的蔡嬷嬷察言观色,暗暗地拉了拉楚非绯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别这么多话,王爷等着呢。”
楚非绯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勉强上前。
此刻,竹案上已经摆好了一套茶具。连同分茶烫茶等用具一应俱全。楚非绯看得心中苦笑,六王爷这番做派分明是让她一点借口也寻不到。
六王爷的手笔自然是大的,那是一套建阳窑的黑釉斗盏,深沉的背景上,浮着一团团的蓝色的螺旋纹路,像是寂夜深潭中的朵朵蓝莲。单就这套茶具来说已经是价值连城,再看一旁那茶盘上那副工笔雕琢的牡丹图。也是美轮美奂。不用猜也知道那必定是知名大家的作品。
楚非绯心中叹气,想从茶具上挑出毛病来推脱沏茶,是不可能了。
一旁的六王爷虽然神色淡淡。看似漫不经心地摇着折扇,那目光却一直在楚非绯的动作上,让楚非绯倍感压力。
罢了,今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楚非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在一旁的铜盆中净了手,又用软布擦干。
这才拿起那奇巧精美的黑釉蓝纹茶壶,端在手中,品评了一番:“此壶瓷质深沉。黝亮养眼,光从内发,是上上品。”
赏评茶具原也是茶道中的一项。不过和茶艺比起来,这鉴赏茶具就要多了些功夫和见识。如果不是有名师指点,却是不容易做到的。故而,在一般的茶道中,这一道程序多被人略去了。
楚非绯此时,按照全套的程序来完成这道茶,一则是代表对王爷的尊重,二则,也是显示自己的实力。毕竟这世人多半已经失传的技艺,她还能展示出一成两成,只要是略懂茶道的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其实楚非绯也不求六王爷能对她青眼有加,她求的,不过是活命而已。
所以听到楚非绯开口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六王爷原本淡然的目光在楚非绯面上微微一凝,眉心微挑,神情也专注起来。
楚非绯眼角瞥到六王爷的神情,见他果然是个识“货”的,心里微微有了些底气,双手将那茶壶一翻,露出壶底的落款,那落款也是特别,是圆形的团花纹章,中间隐约天一两字。
楚非绯心中暗呼庆幸,还好落款的这两个字简单,要是复杂点的篆字,她还真认不出来。
“落款天一,锦花为底,是四百年前的天一局的标志。”楚非绯声音平静地道,又伸出手指轻轻地叩了叩壶身,声音清脆悦耳,竟如乐器一般留有余音。
楚非绯手微微一顿,秀气的眉微微蹙了起来。
和六王爷不同,乾八并不懂什么茶道,见楚非绯明明是来沏茶的,却不动那热水茶叶,反而拿起那茶壶摆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后,还敲了起来,忍不住就想开口呵斥,但是看到自家王爷似乎神情专注,便只得忍了忍,但是面上的不耐之色却是半点也不掩饰。
不过楚非绯自然是不会去在意那乾八的神色,只是手指在壶身四处轻叩,微微沉吟。
一旁的众人,但凡有点见识的,此时心里也是暗暗称奇。
蔡嬷嬷一个出身大户人家的陪嫁丫鬟,这些茶道花艺都是要学点皮毛的,见楚非绯做得像模像样,不由得也是十分惊奇,心里暗道,这信明身所出来的,果然是不同寻常。就连大家士族中,都不一定有哪家的子弟能够做出这番品鉴。
杜子淇虽然不懂茶道,但是也知道这赏鉴,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心中也是颇为诧异这小丫头居然有这份见识,她又是从何处学来的这项技艺?
那乾八忍了又忍,见楚非绯还在那里叩个没完,终于忍不住开口喝道:“叫你沏茶,谁叫你敲茶壶,那壶可是珍品,要是损了一星半点,卖了你也赔不起。”
楚非绯抬起头,看了眼说话的那人,见那人穿着一身侍卫服侍,身后又背着双刀,就自动将他划到高手那一列,不想和他做言语之争,正想着怎么向王爷解释这件事。
忽然脑中一个闪念,那侍卫的眼睛怎么好像眼熟?再次仔细看去,可不是,那双冰冷漆黑,眼角微挑的眼睛,不就是那晚打昏她的家伙吗,而且还是两次!
楚非绯心里暗暗磨了磨牙,面上却笑了一下:“这位侍卫大哥说的不错,王爷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只是嘛,这东西却有点太好了。”
除了天性有点心思简单的乾八,其他人都听出楚非绯话里有话。偏偏乾八听不出来,还冷哼一声:“算你有眼光。”
楚非绯淡笑不语,只是看向六王爷。
六王爷微微蹙眉:“此话怎讲?”(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她不上我上
楚非绯道:“但凡这瓷器,如果敲击后声音清脆悦耳,代表其瓷质坚硬,且在烧制过程中一气呵成,温度,火候,熔釉,都完美无缺,才能烧出这样的珍品。只是这一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王爷淡淡点头:“不错。”
“此壶上的落款是天一局,四百年前的烧制技术用的还主要是柴窑,想要烧出这样的精品来,需要的可不止是技术,还要有天大的运气。”
王爷脸色渐渐凝肃。
“而且这夜景上的蓝螺纹颜色鲜亮,似乎是两百年前才出现的颜料梅子青。。。。。。”楚非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只微笑着看着王爷。
乾八此时才听出点味道来:“听你这意思,难道你是说这茶壶是赝。。。。。。”乾八的话还未说完,六王爷突然抬手,止住了乾八的话头,平静地道:
“此壶乃御赐之物。”
楚非绯了然,既然是御赐之物,不是真品也是真品,楚非绯淡淡笑了笑,便没有再说下去。
那乾八看了眼自家王爷,隐隐觉得有些不服,凭什么这小丫头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啊,明明连瞎子都看得出,那壶是极好的东西。
于是乾八冷声道:“叫你沏绿菊茶,你偏偏这么多话,别是因为沏不出好茶而乱找借口吧。”
楚非绯皮笑肉不笑地瞅了一眼乾八,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乾八冷冷哼了一声:“咱们还急着赶路,耽误不起这时间。”
楚非绯暗暗咬牙,这沏茶是逃不掉了,只盼着王爷看在她刚才的一番卖弄上。能够怜惜“人才”,放过她的小命吧。
想到这里,索性也就豁出去了,放下茶壶,就要准备冲烫的步骤。
身后的杜子淇突然上前一步道:“这茶壶上有污迹,恐妨碍沏出来的茶品。”
楚非绯双手微微一顿,有些茫然地看向杜子淇。这茶壶她刚才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哪来的污迹?
不过楚非绯也知道,杜子淇这样的人,既然这样说。定然不会是无的放矢。
故而楚非绯眨了眨眼,便掩去了愕然,面色平静地将手中的茶壶递给了杜子淇:“那就先将那处洗一下吧。”
乾八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六王爷却淡淡地竖起了折扇,乾八只能隐忍着。冷冷地盯着杜子淇。
那茶壶是他从匣子中取出来的,哪里有污迹了?这小子分明是胡说!
杜子淇双手接过茶壶,快步走到自己的坐骑旁,拿出水袋来对着茶壶的某一处仔细冲洗。
楚非绯回头笑道:“王爷也知道。这好茶挑剔得很,这水质啊,水温啊。有时候就连这天气变化,也能影响茶的口感。”
六王爷淡笑不语。只缓缓地摇着折扇,一双春水般的桃花眼,似乎在看着楚非绯,又似乎不是,只是穿过她,看着远处的山景。
楚非绯顿生一种她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而演对手戏的那位根本早就出了戏。
还好杜子淇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将茶壶拿了回来。楚非绯看向杜子淇的眼睛,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眼里,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乾八也在不错眼珠地盯着杜子淇,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从杜子淇的脸上没看出什么,楚非绯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接过了茶壶,就在两人交接之时,楚非绯托在壶底的手指忽然被捏了一下,有点疼。。。。。。
楚非绯再次看向杜子淇,觉得他似乎对她笑了一下,还是任何提示也没有。。。。。。
楚非绯心中哀叹,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吗?这土豪能有什么办法救她,他根本连沏茶都不懂。
但楚非绯终归是多了一个心眼,这一次烫壶的时候,她只烫了了壶外却没有烫壶内部,将那绿菊和一小勺铁观音放进茶壶后,先加了一点热水,便将壶盖盖上,片刻后打开,用铜勺轻轻搅动,然后再加上点滚水,盖上盖子,如此反复若干次后,楚非绯再一次打开茶壶的盖子时,一种奇异的香气弥漫了出来。
楚非绯深深地吸了口气,薰衣草。。。。。。竟然是薰衣草。。。。。。
在场的人都有些变色,这香气明明白白,不是那绿菊的味道,却在楚非绯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冲泡下,散发出如此浓郁的香气,这女子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楚非绯面不改色地将壶中淡绿色的茶水,倒进一个茶盅里,然后双手奉上:“王爷请用茶。”
六王爷放下折扇,也是双手接过茶盏,略略闻了闻,那香气很难形容,却有一种让人一闻再闻,渐往密林深处,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
略尝了尝那茶水,和那日的绿菊茶明显不同,入口后舌尖留有淡淡的甜味,腻而不去。
“这茶与那日的绿菊茶不同。”六王爷淡淡地托着茶杯,也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楚非绯微笑道:“非绯说过,这绿菊一株与一株的味道不尽相同,而且这冲泡时的水质,温度,手法不同,茶的口感就不同。”
六王爷沉默不语,缓缓地饮完了那茶,站了起来。
周围的侍卫知道这是王爷要出发了,连忙拆了那桌椅开始装箱打包。
楚非绯有些提心吊胆地候在一边,见王爷望了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片刻,突然道:“你的赏鉴师从何人?”
楚非绯答道:“非绯出身信明身所,是身所的老师教的。”
六王爷嗤地一笑:“信明身所?我也见过几个信明身所出来的仆役,不过尔尔,可没有非绯姑娘你惊才绝艳。”
楚非绯微笑道:“六王爷谬赞,非绯不过是与老师投缘,多问了些问题罢了。”
“你那茶艺也是信明身所教的?”六王爷又道。
楚非绯点点头:“不错,王爷。”
六王爷淡淡一笑,信明身所吗?那个挂着皇家特供的牌子,却只会往宫里送一些蠢货的身所?
原来他们也能培养出这样聪慧的女子出来,只可惜,这女子已经订给夏少元了。
六王爷转身上车,楚非绯正要离开,忽听六王爷在身后道:“前方有段石梁十分难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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