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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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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绯?
夏少元微微吃惊。向六王爷望去:“六爷,可有此事?”
阿莹抢着道:“我家王爷就是因为那个女子才受的重伤呢。”
夏少元脸色严肃起来:“少元并不知此事,非绯只说是马车翻车,她挂在了崖边的树上。后来家仆赶到,救了下来。”
六王爷心中冷笑,她自然不敢说是她在摔下山崖时。将本王当做肉垫,又在异境中百般折磨本王。还掴了本王一掌。。。。。。
六王爷放下手中的茶碗,低咳一声:“是我不让那丫头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阿莹却有些不满:“王爷怎么这么说,性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到了王爷这里就成了不要紧了,要不是为了救那丫头,王爷至于会跌下山崖吗?现在伤成这样,还说不要紧?”
夏少元冷冷地看了眼那阿莹,阿莹嘟着嘴道:“王爷恕罪,夏侍读恕罪,阿莹放肆了,想我家王爷还没对哪个丫头这么上心过,阿莹就是好奇,那个非绯莫不是比阿莹还要漂亮,还要好看?”
想起那丫头掩了半边脸的刘海,夏少元嘴角微翘,好看么?也就是尚算清秀吧。。。。。。
六王爷想起异境中那丫头一身血污,满脸泥灰,偏偏在梦境里竟然媚态天成,让他不能忘怀,心里也是暗叹,他要是为了个天仙似的女子着了魔,他也就认了,偏偏,可偏偏就是个其貌不扬的黄毛丫头。。。。。。
夏少元抿唇不语。
六王爷心里冷嗤,想他和夏少元十几年的交情,居然还抵不上一个小丫头,可惜,夏少元放不下的,他偏偏也离不得。。。。。。
“那丫头还好吗?那日大约受了些惊吓,后来我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六王爷说到这里又是一阵低咳。
阿莹急得泪光盈盈:“王爷快别说了,那丫头自回了府,连面都没露过,想来早就忘记王爷的救命之恩了。”
六王爷捂着嘴低咳,摆摆手道:“什么救命之恩,不提也罢,我只盼着那丫头平安就好,我如今这样子,也是苟延残喘。。。。。。“
夏少元听不下去了,站起身道:“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我相国府的人没有那知恩不报的小人,少元这就回去,亲自带非绯那丫头,上门谢恩!”
六王爷微微一怔,连忙摆手:“少元兄何苦如此,那丫头。。。。。。“
夏少元却打断了六王爷:“六爷,我明说了吧,六爷对那丫头的心思少元知道,但是少元对她的心思,六爷却不知道。
那日六爷对少元表明对那丫头有意后,少元就去问过那丫头,她明明白白地说了不愿意。六爷,我夏少元虽然在乎你这个朋友,但是也断没有将心上人往外推的道理,若是非绯那丫头属意于六爷也就罢了,但她即说不愿意,那我夏少元只能对不住六爷了。”
六王爷听得心里发堵,不愿意?竟然是不愿意?他还以为是夏少元舍不得,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丫头不愿意。这混账丫头。。。。。。真真是混账透顶。。。。。。
阿莹听得心里一阵发酸,她家王爷为了这个女子也算是绞尽脑汁了,连示弱装病,唱双簧都用上了,居然最后换来的是个对不住,她都替她家王爷臊得慌。
夏少元又道:“非绯那丫头欠下的恩情,我夏少元替她还,六爷,以后但有差遣,少元定当竭尽全力。”
六王爷心中稍微舒服了点,做了这么久的戏,总算有点收获了。这夏少元现在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侍读,但是他的才华却是天佑王朝公认的第一位,假以时日,定是进入内阁成为下一任权相,有他的一句但有差遣,竭尽全力,却是比六王爷收服了一个军队还要有用。
想到这里,六王爷顿时觉得浑身都松快了许多,但想起那小丫头,又开始发愁,这小丫头他要是近不得,难不成这以后都要当和尚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闲了也会出事
楚非绯最近比较闲,相府的大夫说她受了惊吓,又精力亏损需要静养,老太太心里是将楚非绯当半个儿媳的,自然不肯让楚非绯亏了身子,便大方地给了楚非绯一个月的假,并给了楚非绯去厨房随便点餐的特权。
不过说到吃,有陆坤在楚非绯倒是不缺好东西,而且她如今又可以自己开火,只要不要太招眼,她基本上是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
不过这几天休息下来,楚非绯便觉得有些闲得发慌起来。
近日里秋高气爽,正是出游的好时节,偏偏陆大哥忙得经常看不到人,夏少元这厮最近也是天天要去衙门,很晚才能回来。楚非绯就是有心出府,也找不到机会。
坐在石桌旁,手里拿了个线团,楚非绯有气无力地掷出,肥猫慢悠悠地踱过去,尾巴一扫,线团准确地滚回楚非绯的手边。。。。。。
楚非绯无语地看着肥猫。。。。。。这到底是谁在陪谁玩。。。。。。
珠苑,
因为今天天气晴好,大多数的房间都是门窗大开,通风散潮,或将容易发霉的事物拿出来晾晒。
就连表小姐玉珠养病的房间都开了扇小窗通风,倒是表小姐珍珠的房间门窗紧闭,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房间内,珍珠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个镶着珍珠的玉梳,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发尾,镜中的女子肌肤赛雪,朱唇嫣红,就是有些眉眼高挑,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此女刻薄的感觉。
英儿站在自家小姐身后。一边小心地窥视着自家小姐的脸色,一边道:“过几日就是菊~花会了,小姐不趁着今儿天气好出去挑几件首饰?前几日,太太遣人送来的那几匹江南的贡绸正适合做福裙,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可有什么新鲜样子?”
墙角的阴影里传出一个讨好的声音:“正是,奴婢还听说这次菊~花会,圣上打算与民同庆呢。小姐品貌出众说不定就被圣上看中了。”
“谁准你说话了!”珍珠猛然转身。厉声喝道。
阴影里的女子立时噤了声。
英儿连忙道:“小姐别和那个蠢的生气,小心气坏身子。”
珍珠咬着牙道:“什么菊~花会,我如今这脚走两步就疼得要命。怎么参加!这几日都没见到少元表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那个雪晴也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勾~引表哥了!”
这时。阴影里那个声音怯怯地道:“奴婢听说,雪晴的血好像是玉珠小姐的药引。这几日都和御医在一起,给表小姐配药呢。”
“药引?”珍珠手里的顺发的动作一顿:“什么药引?”
阴影里的女子见珍珠没有生气,小心地向前跪行几步,双手扶着头顶上满满的一铜盆清水。也试探地小心放下。那脸抬起来,却是玉珠的大丫鬟翠玉。
“前几天满园的仆妇都被叫去验血,据说是给表小姐配药要用。谁的都不行,最后验到了雪晴。竟然能用,那药似乎挺麻烦,御医天天地叫雪晴过去,两人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做什么。”翠玉说到这里讨好地看着珍珠的脸色:“照奴婢说,那御医和雪晴肯定有奸~情,接着配药的名义见天厮混还差不多。”
珍珠皱眉道:“别说那些没用的,那雪晴又不是傻~子,一个七品御医,她能看上眼?你没看表哥和相爷都对她另眼相看着呢。”
英儿跟着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两人天天在一处也太不避嫌了。”
珍珠眉眼高挑地冷冷一笑:“是么?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可就不能不管了,说什么也不能坏了咱们珠苑的名声不是。”
英儿翠玉两个丫鬟连忙附和。
珍珠又对着翠玉骂道:“都是你这个废物,叫你弄死那个雪晴,这么久也没见动静,最后还得劳烦本小姐亲自出手。”
翠玉有些委屈:“小姐有所不知,那雪晴就是个人精,防谁都跟防贼似的,脑后勺像是长了眼睛,奴婢实在没机会啊。”
“是么?”珍珠忽地转过身来,将手里的玉梳抛给了翠玉:“你刚才说雪晴和那个御医每天都见面?”
翠玉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玉梳,面露喜色道:“谢小姐赏!”
英儿露出嫉妒的神情,那玉梳本是相国夫人生日时,收到的贺礼,不说那做工,单论材质就值几千两银子,后来让珍珠看到觉得好看便讨了过来,现在居然让她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打了赏。。。。。。
英儿按按胸口的心疼,从妆匣里重新找了把象牙梳,继续给表小姐梳头,一边梳一边心里安慰自己,反正玉珠小姐死了后,这相府就剩下一位小姐,到时候什么好东西不是珍珠表小姐的,一把玉梳算什么,以后好东西有的是。。。。。。
珍珠冷眼看着翠玉欣喜若狂地反复摩挲着那玉梳,显然翠玉也是识货的,知道那是好东西。
珍珠嘴角冷冷翘起:“翠儿,我还有事要你办,要是你办成了,我那里还有和这梳子相配的一套头面,就一起赏了你了。”
翠玉闻之大喜:“翠儿先谢过珍珠小姐了,不知小姐要翠儿做什么?”
珍珠不答,却转向一旁一脸心疼的英儿道:“我这几日脚疼得厉害,你去将那御医请来,给我瞧瞧。”
相府外院,一个幽静的小院,
杜子淇正坐在房间里,把玩着手里的一只腕表。腕表上此时显示着一小块屏幕,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做小幅度的往返运动。
杜子淇皱皱眉,将那图像调大,屏幕上清晰地显出了一个院子的轮廓线,那红点似乎是在往院墙那里搬运什么。
“这死丫头又折腾什么呢?”杜子淇喃喃自语。
看了一会不得要领,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无聊,要说偷~窥吧,人家偷~窥好歹还能看到点春光什么的,他就对着一个红点,也不知看得这么起劲做什么。将那腕表扔到一边,杜子淇一声长叹仰倒在床上。
因为救楚非绯有功,杜子淇近日里被陆坤放了长假养伤,他背上的伤本就是皮外伤,养个两天就不碍事了。
只是二十四世纪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着催他回去,可是他这边的调查才刚有点眉目,就这样回去了,那幕后黑手想要再揪出来就难了。
再说了,他走了,就剩下那个又傻又倔的小丫头,他也有些放心不下。
杜子淇想到这里就有些烦躁,那天被山贼打昏后,之前的事就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背着那小丫头拼命游过了河,再后来就记不太清了。至于怎么被山贼偷袭的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现在他只是庆幸,陆坤说他及时交了赎金,小丫头完好无损,不然,要是小丫头发生了什么,他还真的过意不去。
想到这里,他又摸起一旁的腕表,瞥了一眼,忽然翻身坐起,@#%!!!
杜子淇跳下床就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惯女友也不带这么惯的
楚非绯扒在墙头进退两难,她也没想到,墙外竟然比墙里高了这么多,而且还贴着墙还有一个排水沟。
下面早就挖穿了墙角钻洞出来的肥猫,慢悠悠地舔着自己的脚爪,一边幸灾乐祸地等着那蠢女人自己掉下来。
“死猫,会挖洞为什么不早说,不会挖大点啊。”楚非绯吊在墙头上,不敢松手,又爬不上去,一边担心这背街有行人路过,看到她的惊人之举,一边又想自己掉到排水沟里,到时一身湿漉漉的,可怎么溜回去。
说来说去,还是怪这个蠢猫,要是它能把洞挖大点,让她一起钻出去,她至于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吗?
远处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楚非绯心里一急,拼命想爬回去,可是她那二两力气,吊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挣了两下,不但没爬上去,反而手一滑,掉了下去。
楚非绯一声惊叫还没发完,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然揽住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一张轮廓分明,阳刚帅气的脸,嘴角带着嘲意翘起:“这又是玩什么呢?前几天还没过瘾是不是?”
看清搭救了自己的人,楚非绯脸红了,挣扎着支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上,心里松了口气,忽然想起:“木大哥,你怎么会刚好路过?”
杜子淇心里暗哼了一声,要不是他通过腕表上的监视屏,发现这丫头已经到了围墙外面,急忙赶来,她这次是打算摔断腿还是摔断脖子?别以为上次从悬崖上掉下去没事,她就是女超人了。
杜子淇心里越想越气。揽着楚非绯细腰的手,就狠狠地勒了勒:“我要是没有碰巧路过,你怎么办?”
楚非绯哎呦一声差点岔气,挣了一下,没挣开,用手暗暗在那手臂上掐了掐,肌肉太硬掐不动。只好放弃。改了策略,讨好地道:“还好木大哥经过,木大哥今天出去办事吗?”
杜子淇见小丫头想挣挣不开。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舒服了很多,手臂略松了松,一时又觉得这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小丫头身上有种淡淡的自然清香也直往他鼻子里钻,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忘了答话。
楚非绯还记得那天杜子淇变身的事,有些紧张,她到后来也没想明白,那天的杜子淇怎么就突然变身了。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连陆坤也没有。
一则是陆坤太忙,每次见她也呆不了多久。就要匆匆离开,她没机会说。二则,她觉得以陆坤的性子要是发现杜子淇可能会伤害她,搞不好就要除掉这家伙。眼前这家伙虽然变身时挺吓人,但到底也没有对她有实质性伤害,而且之前又救过她的命。楚非绯便决定自己小心点好了,反正这家伙迟早要回二十四世纪,等他走了,不就万事大吉?
杜子淇不说话,楚非绯也就没敢再接着问,寂静的背街里,两人坐在马上相对无言。还是杜子淇先醒过神来,轻咳一声:“你想去哪?我送你去。”
楚非绯一喜:“真的可以吗?木大哥,我想出城。”
杜子淇皱皱眉:“出城容易,没有腰牌再进城就难了。”
楚非绯得意地一笑,手中擎起一个小巧的腰牌,松木的质地,上面刻着一只豹纹金睛兽,正是相府的标志。
这是陆坤给她备下的,原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倒成了楚非绯偷偷溜出府的利器。
杜子淇仰天叹气,这个陆坤有没有脑子,惯孩子有这么惯的吗?不是,惯女友也不带这么惯的啊。
“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的小命玩掉。”杜子淇冷哼一声,拨转马头,向街外走去。
走了两步,楚非绯突然叫起来:“等等,木大哥。”
杜子淇勒住马:“怎么了?”又见楚非绯挣扎着要下马,不明所以,松了手,将小丫头送了下去。
楚非绯跑到墙角,捣鼓了一会,又跑了回来,笑眯眯对杜子淇道:“木大哥,我有话和你说。”
杜子淇觉得小丫头脸上的笑很有问题,半信半疑地弯下腰:“什么?”
楚非绯踮起脚,仰着脸:“再近一点。”
杜子淇看着眼前的小脸,心中一动,觉得小丫头那狡黠的笑容不知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鲜活可爱,灵动的大眼弯弯,满满都是直白的算计,偏偏她自己还以为自己伪装得不错。
杜子淇心里好笑,带着股自己都不怎么明白的微醺,好像只要这小丫头高兴,陪她玩玩又何妨,她要是闯了祸他替她收拾,她要是遇了麻烦,他替她摆平,就算她想捉弄他,只要她开心就好。。。。。。
杜子淇嘴角噙着笑弯下腰去:“又干什。。。。。。”话音未落,只觉得脸颊一凉,楚非绯哈的笑了一声,就往后跳。
杜子淇闪电般的伸手将小丫头的腰揽住,抱回了马上,一手搂紧了她,一手摸摸自己的脸,好么,一手的黑泥。
楚非绯笑嘻嘻地道:“木大哥太帅了,到大街上又被人围观,还是化点妆比较好。”
杜子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泥气味难闻,也不知是多少年的沉泥,见小丫头笑得得意,忍不住将手上的泥尽数涂到小丫头的脸上,引来她的一阵尖叫。
罢了,还嫌不过瘾,又按住小丫头,用自己沾了泥的脸和她的脸一阵乱蹭。
柔软的红唇划过他的脸颊,杜子淇僵了一下。眼前花猫似的小脸,让一副旖旎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快得他来不及捕捉,却觉得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楚非绯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猫,伸着脖子挣扎:“不要不要,我已经够丑的了,不用啦!”
爪子一阵乱打乱蹬,倒是让杜子淇醒了神,看着那丫头的小样,不禁笑道:“反正已经够丑的了,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楚菲菲哭丧着脸:“不要,这样怎么见人。”
“那就不要见了。”杜子淇坏心地将楚非绯的花脸一把按进怀里,同时一踢马腹,马儿嘶鸣一声就窜了出去。楚非绯惊叫一声,却因为马上颠簸,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杜子淇的腰。
杜子淇心中一荡,那马儿飞驰得就更加癫狂了。
二人一骑就这样驰出了背巷,院墙内的黑瓦上,却翻身坐起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望着两人驰出的方向骂了一句:“又被乾五那混蛋坑了,我早说监视这小丫头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嘴上抱怨着,脚下却运起轻功,穿房越瓦地追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敢问姑娘怎么卖
相府,珠苑,
紧闭的房门内,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英儿紧张地抱着一截烛台,身边站着一脸惨白的珍珠。
床边的地上站着一身青色御医官袍,却神色阴冷的张守逸,床上的女子被掐着脖子拖到地上,身上的衣衫半解,春光外漏,此刻那女子满脸乌黑,已经看不出相貌,乌黑的脸衬着身上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张守逸嘴角缓缓勾起,一张虽然英俊却略显木讷的脸立时带了三分生动,三分邪气,还有三分说不出的魅惑,瞟了眼手里掐着的那个女子:“你这么喜欢脱,我就把你的这身皮肉剥下来可好,我有一种小虫子,专吃筋骨,把你吃空了只剩下一身皮肉,看上去还和活着一样。。。。。。”
女子被掐着脖子自然说不出话来,只能颤得筛糠一样拼命地摇头。
张守逸轻蔑地斜了眼那两个冲出来捉~奸的女子:“你们这么喜欢看热闹,那就眼睛留下来好了,剩下的,化成水做肥料吧。”
扑通一声,英儿手中的烛台跌落在地,整个人也瘫倒地上,见识了张守逸一接触翠玉就将她的一张脸毒成乌黑,英儿绝对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御医每一个字都不是虚言。
“公子饶命,大人饶命,这都是我家小姐的主意,奴婢我也是被逼的啊。”英儿伏地哭道。
已经被吓傻了的珍珠此时才回过神来,听到英儿如此推脱,连忙跪倒:“大人,不是的,都是这个贱婢出的主意。我才是被迷惑的啊。”
张守逸冷冷一笑:“哦?原来你才是小姐?那床上的这个又是谁?”
珍珠讷讷不敢言,英儿连忙道:“那是玉珠小姐的丫鬟翠玉,是她贪图大人的美色,妄图勾~引大人,和我们确实无关。”
已经被毒得只剩半条命的翠玉只能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张守逸嫌恶地丢开她,一甩衣袍。在床边坐下。冷眼看着下面一面抖一面哭的三个女人:“说吧,为什么算计我?”
与此同时,
杜子淇一口气冲到了正街。才放慢了马速,一则是这里人多不便奔马,二则是,他估计小丫头快要被他捂死了。
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楚非绯。一边喘气,一边使劲地捶杜子淇:“你想捂死我是不是。你想捂死我是不是。”
杜子淇呵呵笑着,将那双小拳头拢在手里,一边享受着这种花脸猫的嗔怒,一边又暗暗唾弃自己越来越低级趣味了。
这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杜子淇连忙仔细看去,只见到那窈窕的身影一晃就掩入了人群中,似乎是进了一个暗巷。连忙下马要追过去,忽想起马上还有个楚非绯。连忙将她抱下来。
“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杜子淇叮嘱道。
楚非绯眨眨眼,没说话。
不过那神情,就是杜子淇也看懂了,这意思是说,乖乖的才怪。。。。。。
杜子淇嗨了一声,忽然摸出一两银子:“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回来,这一两银子就是你的。”
楚非绯眼睛一亮:“真的?你去多久?超过一个时辰再加一两!”
杜子淇在心里替陆坤烧了柱高香,就你这小女友见钱眼开这品性,你还敢放她在外面乱走。。。。。。
杜子淇将马拴在一旁的拴马桩上,又将那马缰套在楚非绯手腕上,绕了几绕,打了个死结。确信以这小丫头的手劲估计是解不开了,才满意地离开。
楚非绯皱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死结,那马缰虽然不至于紧的勒手,但是她想把手脱出来也绝没可能。
死土豪,好吧,看在一两银子的份上,她忍了。
这时,已经走远的杜子淇突然又挤了回来,肩上还抗了一个糖葫芦的架子,一个草轱辘上,插了不下十个红艳艳的糖葫芦。
“给你的,乖乖在这里吃糖,等我回来,带你去吃腾云楼。”杜子淇将糖葫芦架子塞进楚非绯的怀里,又摘下一个放在她手里,然后认真地盯着她道:“你不会跑的,对吧?”
楚非绯忍着微抽的嘴角:“给钱就不会。”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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