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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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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邵非绯是真的知道他的底细的,连主管吏部的吏部尚书都答不上他的资料,这丫头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家住在哪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专用密码

  此时皇帝问话,张易略略踌躇,回禀道:“臣确实家住南城,家母也是寡居不假,不过这相府表小姐是如何与母亲认识的,微臣却是不知。”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跟母亲一点关系也没有。介绍他和张珍珠认识的,根本就另有其人。如今看来,这妖。。。。。。咳咳,这丫头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张易到底是御史言官,也是有操守的,能帮楚非绯圆谎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不错了。
  楚非绯心里自然明白,这些书生将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张易能配合到这一步,已是极限。连忙道:“张大人忙于衙门里的公事,这些内宅的小事,不知道也是正常。”
  皇帝瞅着楚非绯,忽然道:“邵卿上前。”
  楚非绯心里一紧,但还是提步上了玉阶,来到皇上的书案前。
  皇帝和四喜低语了几句后,才转向楚非绯压低声音道:“丫头,你老实说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几分是真?”
  楚非绯眨了眨眼:“自然。。。。。。大部分都是真。”
  皇帝寒凉地一笑:“四喜说,当时给你传的那纸条,就那么小一点,里面竟然写了这许多信息?”
  楚非绯笑了笑,从袖管里将那纸条摸了出来,呈给了皇帝。皇帝倒也不客气,将那团成一团的纸条拿过来展开,看了半晌,不语。
  一旁的四喜也凑过来看了半天,一脸茫然。
  那纸条上,用极细的笔写了几排极小的图案状字迹,显然不是汉字,但也不是皇帝所知的任何一种语言。
  皇帝抬起眼:“这是什么东西?”
  楚非绯面不改色地道:“这是咱们那绯然居专用传递消息的密码。每个字符都有很多含义,所以这小小的纸条上,所传递的信息可就多了。”
  楚非绯觉得自己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纸条上那明明就是一堆拼音,陆坤为防止这纸条落在别人手里,直接用了汉语拼音,那纸条上传递的信息也只有三行。
  “张易乃张珍珠之表兄。婉柔之死是她授意。张易婉柔今日曾会面。”
  至于楚非绯的说辞中,那些细节描述,其实都是楚非绯自己连蒙带编。即兴发挥填充进去的。
  这样也能被她蒙混过关,不光是她运气好,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皇帝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没见识过汉语拼音的皇帝,盯着眼中的纸条。心里暗叹,这样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又简单又有效。为何自己手下就没有人想出这样的好法子呢。
  “你这。。。。。。”皇帝还没开口,楚非绯就笑道:“皇上觉得这法子不错?不过这法子培训起来比较麻烦,非绯现在其实也就教出了一个人能读写简单的,皇上要是也想用。非绯也可以帮皇上训出几个人来,不过要学个三年五年的才行。”
  楚非绯心想,这拼音是不可能教他们的。到时大不了拿什么拉丁语来应付,没个三五年自然是不成的。
  皇帝皱眉:“这法子好是好。就是太耗时间了,不适合大力推行。”
  楚非绯嘴角挂着笑,自然是不行,不过嘴上却道:“皇上圣明。”
  不过皇帝却没将那纸条还给楚非绯,而是给了四喜,四喜对楚非绯挑挑眉,笑嘻嘻地叠了叠收了。
  楚非绯眉角微抽,心里暗道:没事,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弄回来。
  皇帝看了眼下面跪着的张易道:“那张珍珠朕已经处置了,安嫔的宫女听上去似乎也是受人蒙蔽,但她既然已经死了,便不再追究了吧。”
  楚非绯点头称是。
  “至于这张易。。。。。。”皇帝说到这里,瞥了眼楚非绯:“朕听你的意思,似乎是要保他?他这样对你,你倒是大度!”
  皇帝那语气里分明是起了怀疑的意思,楚非绯心里暗叹一声,这皇帝可真不好对付。
  遂端起笑脸道:“要是非绯说,是非绯怜惜人才,皇上信不信?”
  皇帝轻笑了一声,那意思不言而喻。
  楚非绯叹息了一声,突然后退几步大声道:“启禀皇上,非绯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直言敢谏者,是为贤臣。纵然张大人冤枉了非绯,但是非绯却不敢因为一点私怨,就使得朝廷少了一个赤胆忠心的大忠臣,如果那样,那非绯不就真成了戏文里所说的奸佞小人了吗?”
  皇帝挑着眉,瞪着楚非绯,这丫头突然这么“贤惠”,让他一时好不习惯。
  楚非绯这话一出,四周的大臣也纷纷附和,皇帝见此情景,只得道:“既然邵卿不欲计较,张易,你便起来吧。不过你偏听偏信,不加调查就敢谏言,却一定要受罚。就罚你在府中思过二个月。念你家境也不宽裕,朕就不罚俸了。”
  张易此时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叩首道:“臣叩谢皇上,谢主隆恩!”
  这件事至此也算是落了幕了,楚非绯也站回了自己的原位。一旁的六王爷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本王倒不知,你的消息如此灵通。”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猜出来,楚非绯的这番说辞编得滴水不漏,其中必然有诈。越是完美的东西越不真实,这个道理聪明人都知道。不过皇帝不说,大家也就一起装糊涂吧。
  楚非绯笑了笑,并不言语,心里却有些沉重。这件事自己当庭圆过去了,但是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单靠一个张珍珠,骗了那热血御史也就罢了,那宫女婉柔可是在这诡谲阴暗的深宫里呆了多年的,如何能被张珍珠利用到如此地步?
  想起那婉柔临死前怨毒的神情,楚非绯就一阵发冷,那婉柔,是真的恨她啊。。。。。。
  拖了这么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大殿里四处都点有灯火,倒是不曾察觉。
  皇上正要宣布选秀的结果,了结此事,却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皇上。”
  大家这才发现,那一直昏迷的安嫔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醒来,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张易的身上,没发觉罢了。
  此时,安嫔颤颤巍巍地要起来请罪,皇上皱了皱眉:“你身体不好,就躺着吧,这件事回宫再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六部尚宫

  安嫔性情本就温婉,温顺地应了,由御医和内侍抬了下去。
  而楚非绯却望着安嫔的方向,心里起了一丝疑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安嫔在步榻调转方向的一瞬间,若有若无地扫了她一眼,而那一眼,却让楚非绯浑身都泛起了寒意。
  等楚非绯再仔细看去时,那安嫔已经恢复了弱不禁风的模样,被抬下去了。
  六王爷注意到楚非绯盯着那安嫔看,轻声道:“可有什么不对?”
  楚非绯困惑地摇头:“不知道,但是觉得很危险,那个安嫔,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六王爷若有所思。
  这时,皇上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道:“今日这花神会虽然出了些波折,但也算圆满结束。”
  众臣都垂着眼,听着皇帝睁眼说瞎话。
  皇帝轻咳了一声:“今次的秀女,各个钟灵敏慧,朕觉得都很不错,其中,方雪晴举报张珍珠有功,所做诗文也很出彩,着封为三品婕妤,赐号雪。”
  方雪晴款款地走出队列,跪谢了皇恩。
  在抬起头时,皇帝与方雪晴对视了一眼,一个带着居高临下的玩味,一个带着桀骜不驯地挑衅。楚非绯在一旁看了,心里冷笑,这下皇宫可要热闹了。又想,不过好在从此方雪晴入了深宫,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再见。想到这里,楚非绯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皇上又将其他的几位秀女也封了,其中苏水云封了四品昭仪,朱兰军封了五品昭容,剩下的贵人。美人也封了一堆。
  到最后看下来,除了方雪晴是这次秀女中被封了品阶最高的婕妤外,还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这三品婕妤本就比九嫔只低了一等,一旦加了封号,便只比九嫔低那么一点点了。
  玉阶之下的那些嫔妃们,顿时起了危机感,看向方雪晴的眼光也更加的防备警惕。
  可惜方雪晴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对于这么嫔妃们飞过去的眼刀。方雪晴全部忽略,连回敬一个眼神都欠奉。
  皇上这时又道:“今日惠嫔与安嫔的宫女接连出事,说明朕的后宫规矩越发松散了。朕暂时还未有立后的打算,太后又身体欠安,朕不忍用这种小事来打扰她老人家。故而朕决定重设尚宫。”
  尚宫是内宫女官的最高官职,历朝历代都有。通常为正五品,本朝因为建朝时就对宫里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原先有品级的女官都没逃过一劫,新进的宫女又缺少经验,故而尚宫这一职就名存实亡了。
  此时皇上提起重设尚宫,众位大臣纷纷附和。一个小小的尚宫。他们还没放在眼里,不管皇上指派谁的人,只要有这个职位。最后总能换成自己人。
  皇上扫了一眼下方的群臣,微微一笑。话锋一转:“朕想着,既然要重设尚宫,整顿内宫,这尚宫的权利就不能太小,所以朕打算设的尚宫为六部尚宫,统管后宫,品级正一品,与三公同!”
  本来还在点头的一品大员们全体僵住,什么一品尚宫?还与三公同?那岂不是朝廷上除了太傅,太师,太保外,又多了个六部尚宫??
  而且既然是尚宫,统管内宫,必然是个女子,这位及一品人臣的女子,除本朝的太祖皇后被封为神武大将军,为正一品,这五百年来还从没有一个女子能做到一品人臣。
  此刻皇帝在这花神会上提到此事,有那心思敏捷的,已经暗暗猜测到了,那尚宫的人选,心里都是暗暗叹息,这件事,虽说有些逾制了,但到底是反驳不得。谁让那人手里握着国库的收入呢。
  皇上的话音落了很久,大殿上一片安静。
  皇上嘴角噙起一丝冷笑:“怎么众卿可有意见?”
  这时,户部尚书的张之诚出列道:“臣觉得这重设六部尚宫,整顿内宫的主意极好,至于品阶,若是比这后宫里的娘娘们品阶低了,也不好管理。臣觉得一品尚宫,甚为合适。”
  夏相国此时也出班道:“老臣也以为,内宫之中,中宫尚缺,确实需要女官帮忙整顿管理,一品尚宫此事甚为妥当。”
  长御史陆一昭,礼部尚书王大人,纷纷上前表示赞同。
  六王爷微微一笑,这些人都是从这丫头那里受了益的,此时出来表态,也算他们是明白人。
  既然六部尚书中有两部都已经赞同,夏相国又代表了另外一半的意思,这设立尚宫一事,就可以板上钉钉了。
  皇上心里满意,却故作谦虚地询问乔阁老:“乔太师,您看呢?”
  乔阁老身为三公之一,自然是不愿意一个内宫的女官与他地位相同的,但是看那殿上的架势,实权六部都已经同意,最有权力反对的御史台,也早已表态,自己此时再跳出来反对已经没有意义。
  虽然心中不快,也只能道:“皇上所言有理,只是不知皇上属意的人选是谁?这一品女官非同小可,内宫之中又中宫空悬,这六部尚宫的人选,定需慎重。”
  皇上点头微笑:“不错,各位爱卿可有人选推荐?”
  众位朝臣在心里暗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要端着架子等我们说出来,皇上你也太虚伪了。
  此时夏相国倒是不易出面,因为楚非绯本是出身相府,他要避嫌。而户部,礼部,御史台,也是明显受了楚非绯的好处,也不宜出来提名。
  夏相国心中转了转,正要给刑部尚书使个眼色,由他来提名。
  谁知一直站在殿边,未说话的禁军统领吴义,却站出来道:“皇上,臣有一人选。”
  皇帝微微诧异,这吴义平时闷声不响,看上去耿直木讷,没想到今天居然也会主动请奏。只是他所谓的人选,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可还真的难说。
  皇上带着丝兴味道:“难得朕的禁军统领也有人选,说来听听。”
  禁军统领吴义一字一字地道:“皇上,朕推举此次花神会的承办者邵非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又是一年三月三

  早春三月,冰雪初融,天都城的城郊已经冒出了点点新绿。
  当初那轰动了全国,规模盛大的花神会的会场,如今已经撤去了帷幔,形成了一处集市。
  大大小小错落的亭阁,是一处处店铺,而那绯然居的楼下的广场,则开辟成了给普通民众摆摊交易的地方。
  和天都城的大集不同,在这里,普通百姓摆摊是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的,唯一要做的,就是遵守这里的规矩。
  故而,虽然初春寒风料峭,而这天都城的西城城郊,永远都是车水马龙,人流鼎盛。
  此刻,和西城城郊的热闹相对应的,是天都城皇城的宁静。
  在天都皇城的一角,有一间幽静的的殿宇,据说是多年前一位皇族清修的地方,那里终年松柏长青,绿意油然。
  和天都城大部分殿宇朱墙黄瓦的金碧辉煌不同,这一处殿宇则是青砖白石,深沉内敛许多。
  此时,一队宫女在那殿宇前停了下来,为首的女官看了眼殿门上方,那黑底金漆的太极殿几个大字,又垂下了头,静静默立在殿门旁。
  片刻后,暗红色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尺宽的缝隙,一个青衣内侍走了出来,看了眼那门口的女官道,拖长了音调:“谢司药,今儿怎么是您亲自来了?”
  那女官微微躬身行礼:“邵大人吩咐了要着意小心的事,谢瑶环不敢不精心。这些药材都是瑶环亲自检查过的,还请公公接收。”
  提起一品尚宫的名头,那内侍立刻收了傲慢的嘴脸,陪着笑。奉承着,从里面叫了人出来一一将那药匣检查了,才接了进去。
  那内侍在外面陪着笑道:“怎么邵大人如今也关心起这太极殿的这位了?”
  那女官淡淡地道:“咱们邵大人虽然事务繁忙,但是这宫里哪个角落,她老人家没看顾到了?”
  “那是,那是。”内侍连连道:“咱们也是小心伺候着呢,请谢司药转告邵大人。绝不敢半点不精心。不然,不用劳烦邵大人,就是太医院的张大人。也饶不了小的不是。”
  女官淡淡地瞥了那内侍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上回的药渣怎么处理的?”
  内侍陪着笑道:“自然是张大人带回去存档了,谢司药放心,一切都按照太医院的规矩来。奴才们半点错都不敢出。”罢了,又补充了一句:“谢司药这么冷的天。大老远送药,本来咱们是该请谢司药和各位姐姐进去坐坐喝杯茶的,只是咱们太极殿规矩死,还望谢司药多多包涵。”
  女官轻哼了一声。
  殿门外。两队人无声地交接着事物,这样的情形,每半个月就会发生一次。而太极殿里的情况究竟如何。也始终没有人知道。
  离太极殿不远,就是御花园。因为中间隔着一座莲池,要是从御花园那边走过来,要费不少功夫。莲池旁有一座观景台,如果是夏季,这里倒是个纳凉的好地方,不过这个时节就显得有些风大了些。
  此刻观景台上就站了两人,尚带着寒意的春风吹得其中一人小脸通红,身上裹着绛红色的官制大氅,雪白的狐皮帽兜衬得那人皮肤粉嫩晶莹,一双水润的黑眸定定地望着那太极殿的宫道处,那里正在上演一出无声的默剧。
  那队内侍从宫女那里接了药匣,就鱼贯地进了一间配殿,再出来时,手上便换了一批空药匣,然后将之交还给殿门外的宫女们。
  殿门前的女官神色肃然,而那内侍则是频频点头哈腰,奉承不已。
  “还是进不去么?”观景台上的女子露出失望的神色,
  她身后站着一位身穿女官宫衣的女子,不过却没穿大氅,站在风中也不显丝毫瑟缩之态,此时道:“上次四喜下令杖死了几个奴才,这太极殿的门户就越发的紧了,如今想从那里得个消息,不太容易,只有想办法从太医院处下手了。只是这太极殿的东西都是张怀镜亲自经的手,不但亲自配药,连药渣都自己保管,要想从中探出点眉目来。。。。。。”
  “不急,操之过急反而让皇帝起疑,皇帝要是知道我在乎那个人,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裹成桶状的女子回过身来:“这太极殿,张怀镜不让旁人插手,我就不信,他要是忙得顾头不顾脚,还能不找人帮忙!”
  “主子的意思是?”
  那女子微微一笑,精致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狡黠。
  此时,紫宸大殿中,皇帝正有些焦头烂额。
  “水患?怎么又是水患?你们就不能将河堤给朕修结实一点?”皇帝将手中的折子摔到工部尚书的脚下:“年年拨给水务的银子,都够再造几个皇城了,却一到春汛就给朕决堤,这才是春汛,到了雨季,那是不是要将朕的半个江山给淹了!”
  工部赵尚书额头冒着冷汗,却无话可说,水务司的司长都换了好几个了,这河堤是越修越差,他现在也是急得上火,却无法可施。这隔行如隔山,这水务他是不懂的,可那些懂的人,也没见就将问题解决了。
  上面的皇帝还在发着脾气,一旁的夏相国这时道:“皇上,这群水务司办事不利,自然应该降罪,但这水患不解决,却是遗祸子孙后代的大事,还请皇上息怒,早做裁决。”
  皇帝冷笑:“裁决,你让朕怎么裁决,朕是没给银子,还是没派兵将?赵德胜,你给朕听好了,这次要是再出了岔子,你就自己去河堤上,别回来了!”
  赵尚书苦着脸应了,擦了冷汗退到一边。
  这时又有人出班启奏,说是北边的边境上,又不太太平,那些蛮族熬过了一个苦冬,趁着冰雪融化,又开始出来大肆劫掠。
  皇帝忍着怒气道:“这群蛮子,朕的大军派过去,他们就像一群虫子一样一哄而散,朕的大军一离开,他们又聚拢了回来,真是一群可恶的臭虫。”
  有武将出班请战,皇帝想起刚才折子上申请的大笔银子修堤赈灾,脸色溃败地支住了额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太医爬墙

  开了春后,张怀镜突然发现自己忙了起来,太后那里也许是积了一冬病气突然发了出来,频频地出现状况,他不得不一天三次的请脉。
  太后老人家身上不舒服就脾气古怪,不但乱发脾气,而且还将张怀镜拘在延寿宫,说自己身上不利落了就不许他回去。
  张怀镜就算急得额头冒汗,也不能对太后发脾气。
  别的也就罢了,要是太极殿的那位在这几天出了什么岔子,他这一家老小可能就要彻底交代了。
  此刻,张怀镜刚刚给太后请了脉出来,身后几个老嬷嬷沉着脸,看着他进入了配殿,才关上了殿门,守在门口。
  延寿宫的配殿也是有院子的,张怀镜急得在院子里打转,门口那几个老嬷嬷是软硬不吃,他已经试过了威逼利诱,统统没用。想让她们替他传递个消息就别想了。张怀镜转悠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
  这配殿的宫墙外,就是宫道,而且也不算太高。张怀镜撑着自己的老骨头,将院中的一张石桌挪到了那院墙下,然后又从屋里搬了张椅子出来,架在石桌上,撩起官袍,踩着桌子,爬上椅子,这才算够到了墙头。翻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能看到外面路过的宫人,能给皇帝传个消息也行啊。
  张怀镜望眼欲穿地顶着冷风,吹得鼻涕都滴到了胡子上,才看到穿着有人出现在宫道尽头。张怀镜喜出望外,不敢大声呼喊,只是拼命地挥手。
  那人走得近了,张怀镜才发现,这一身暗青色衣袍的人竟然不是内侍。而是他太医院里的一个七品御医。只是名字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
  那人袖着手,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任凭张怀镜在宫墙上拼命地招手,小声呼叫,他就是不抬头。
  眼看那人就要走过了这里。张怀镜心中一急。这太后寝宫的宫墙修得甚是齐整,连个碎石都找不到。张怀镜从怀里一阵急掏,却发现连个碎银都没有。好不容易掏出一个硬物,却是一枚御赐的腰牌。张怀镜此时也是逼急了,就将这御赐的腰牌掷了下去,正中那人的头顶。
  那人哎呦了一声。一手捂着砸歪的官帽,看了看那地上的腰牌。捡了起来。
  张怀镜满心焦急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那人却瞅着那腰牌半天不说话,也不动弹。
  张怀镜满怀希望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却不想那人又将那腰牌一扔。正了正帽冠继续向前走去。
  张怀镜知道这人是不想惹麻烦,想装没看到。这样的人太医院里太多了,张怀镜心里苦叹了一声。又不鞥就这样放这人离开,而且他的腰牌都扔了下去。要是被其他人捡到,这丢了御赐腰牌的罪过,他也承受不起。
  “站住!”张怀镜低声喝道:“说你呢,别想装听不见,我都看到你的脸了!”
  那继续前行的身影顿了顿,半晌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张怀镜:“呦,这不是张大人吗?您爬这么高,这是看风景呢,还是摘果子呢,您就不怕被巡防的禁军看到,将您当贼抓了?”
  张怀镜气得呼吸一滞,但是此时也不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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