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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穿进苦情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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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拦住一个跑过来的学生,“同学,前面发生了什么?”
那人惊魂未定,整个人都在哆嗦,“打起来了,杀人了,那边死人了!”
高嘉乐更焦急,“什么死人了,同学你说清楚一点。”
“我们、秘密集会,高社长说,我们要团结起来抵抗外敌,那些人突然就冲进来了,他们有枪……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有人举报了,他们随便杀人……”
从这学生语无伦次的话中听出自己三哥如今恐怕正处于危险中心,生死不明,高嘉乐的心都揪起来了。虽然他们兄弟有不愉快,可那毕竟是他亲哥哥,他不可能坐视对方陷入危险。
他毫不犹豫逆着人流跑向枪声最密集的地方,情况比他想象中要好,拿着枪的乱兵不多,大多还被人群分散。途中他又遇上一个女学生,告诉他高社长伤了一只手,还在那边维持秩序。
高嘉乐匆匆过去,听到枪声的同时,还听到三哥坚定洪亮的大喊,他正在号召大家不要害怕。
“不要被自己的畏惧打倒!哪怕死亡也不能磨灭我们坚定的意志,身体是会腐朽的,精神永远不会!”
高嘉乐看见了三哥,他脸色煞白地捂着自己一只胳膊,胳膊上鲜血直流。
人群特别混乱,有人害怕地跑走,有些人还留在原地,群情激奋地大声谴责那些乱兵,拿起武器和他们打起来。当有人被枪打倒在地,引起的除了害怕还有更加激烈的反抗情绪。
人们互相推搡,高嘉乐无法接近,眼看着三哥竟然爬到高处台子想要指挥众人,毫不顾忌自己会被枪打中,高嘉乐更是心急,拨开人潮往里挤去。
他一心只担忧着台上变成靶子的三哥,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危险,忽然间,他感觉整个人被用力往旁边一拉。
砰一声枪响炸开在他脚下,如果刚才没有被人拉着躲开,他可能现在已经中枪了。不知道是谁开的枪,可能是流弹。
高嘉乐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心悸后怕,扭头看去,他这才发现刚才那个把他拉开的人竟然是水银。
他一下子更加紧张焦急起来,声音又快又急:“你过来干什么,这边很乱,很危险,你先回车上躲着!”
人群这个时候忽然涌动起来,中心处爆发出激烈的尖叫和怒吼,高嘉乐担心是三哥出了事,没有办法放下不管,又不敢让三嫂一个人在这种人潮里走散,只好紧紧拉着她的手往一侧艰难挤去。
他反手抽出腰间一把枪,安慰一声不吭的水银,“你别怕,我有枪防身,没事的。”
这是他小舅舅送他的,他虽然知道该怎么开枪,但之前根本用不上,所以这枪一直是个摆设,他拿在手上纯属壮胆,真对上人敢不敢开枪还不一定。
两人真就这么倒霉,在混乱中遇到了一个乱开枪的疯子,那人举着枪超人群里打,看着众人害怕的模样哈哈大笑。
高嘉乐不小心和他对视,看见对方脸上残忍的笑意,下意识举起了枪,却怎么都按不下去。
那是活生生的人,他从没杀过人!高嘉乐的枪口几乎是在抬起的瞬间又不自觉微微垂下去。
对方可没有他这么多的顾虑与犹豫,抬起枪就要射。
千钧一发之际,高嘉乐感觉自己身后的三嫂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手套,冰冷的手指按在他手上,稳稳地、毫不犹豫地迅速扣动了扳机。
他们对面那个人头上爆出一簇血花倒了下去。
高嘉乐几乎没能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上的枪被人夺了。
“过来。”
他听到了三嫂过来后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又很冷,像是这地上还未化尽的雪。
他们又遇到了一个抬着枪的乱兵,这回对方并没有看到他们,背对着他们正准备射击台上一个挥舞着手臂的男学生。
高嘉乐看见三嫂抬手,手中的枪冰冷沉黑,握着枪的手却粉白柔软,这对比几乎有些惊心动魄,他都不知道那种震颤是从何而来。
乱兵应声而倒,飞溅出的鲜红洒在台下被众人踏成泥泞的残雪里。
水银踩过那染上红色的泥泞残雪,回头来看那个有点呆滞的年轻人:“不要发呆了,快过来。”
两人奇迹般地找到高嘉良,他受了伤,靠在台下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周围还围着几个激动的年轻人。
“三哥!”高嘉乐背着高嘉良,准备和人群一起离开。他们必须乘着混乱离开这里,不然等这里的动静引来更多乱兵,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高嘉良在高嘉乐背后挣扎,“嘉乐,放开我,我还不能走!”
高嘉乐走得艰难,衣服被他手臂上流下的血染红,“三哥,事态已经控制不住了,你不走,他们都不走,很快会有更多乱兵赶来,到时候把你们都堵在这里,会死很多人的!”
高嘉良:“不行,我们有这么多人,不能向他们屈服!”
水银走在旁边,闻言忽然伸手一把将高嘉良从高嘉乐背上给扯了下来,把他狠狠摔在路边。
高嘉良狼狈地倒在地上,倒在一具没了声息的尸体身上,他吓了一跳,身子歪倒,发出一声痛呼。
高嘉乐:“三哥!”
水银一把将枪重重抵在高嘉良脑袋上,“你要是想死我就给你一枪,免得你还要脑子不清楚连累别人。”
她的语气冷淡厌烦,“看到你背后这具尸体了吗,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十几具尸体,这些年轻人是你的同学还是你的学生?你把他们聚集起来,让他们坚持,这所谓的坚持就是让他们用血肉之躯面对那些枪口,做无畏的牺牲?”
“天真也该有个限度。”
高嘉良说不出话,他胳膊上的伤口在疼,枪砸在脑门,又那么冰冷。
……
三人回去高家时,最先迎出来的是安枝,她大着肚子满脸忧惧憔悴。看见一身血的高嘉良,惊叫一声泪眼婆娑地扑了过去。
原来高嘉良举办集会的时候就让人把安枝送回高家了,刚好在路上和高嘉乐他们错过。
高家一阵兵荒马乱,高嘉良被安置在高嘉乐的屋子里,高老爷大太太高嘉云他们都在屋里围着高嘉良,只有水银站在门外,她抱着胳膊,神情有些漠然地望着庭院里青灰色的瓦。
高嘉乐仍是那一身狼狈,身上沾血的衣服都没换,他拿着一件大衣走出来,默默披到了水银的身上。
水银回过神,点点头,拢着身上的衣服往前面院子走。
高嘉乐不由自主往前追了几步,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水银背对着他摆了摆手,他只好停下脚步。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水银也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觉得自己没用,但她如今早已过了那个阶段,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放下枪。这把枪高嘉乐忘记拿回去,她也忘记了。
枪放在桌上,水银忽然扯了扯嘴角。
还是要感谢那个曾抛弃了她的前前男友,毕竟这用枪也是他教的。
第38章 小脚十四
水银有过三任男友; 在她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曾经的爱人、父母和朋友; 像是横亘在她人生道路上的荆棘丛,给她以痛苦磨砺。
她的父母亲人打碎了她所有的尊严; 让她生而痛苦;她曾经的爱人; 给她慰藉; 又推她进入更深的痛苦;她的朋友; 给她热闹; 再留她孤独。
人并不是生来坚强; 她也曾是个会哭会笑会闹的普通人,曾狼狈不堪,曾身陷囹圄,曾作茧自缚; 曾逃避一切……可是经历过的苦难,如同炼铁炉的熔浆,把原本的她烧毁,重新浇筑成现在这个模样。
人会变成什么样,和她生命中遇到的人们息息相关。水银厌恶自己的父母亲人,可她的生命里留着他们给她的印记和伤害,因为他们,她至今仍无法接受孕育生命。爱情的无疾而终; 则让她不再想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并非害怕再度失望; 只是她已经学会自己爱自己; 找到了与自己的种种情绪和平相处的办法; 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因为没有人爱,而迫切的希望有人来爱自己。
之前,她养贺小燕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起自己那对父母,现在面对年轻的追求者高嘉乐,她也会想起自己过去的爱人。
就像她偶尔会想起自己过去人生中的某一个片段,不管是高兴的、悲伤的还是平凡的。哪怕是被打碎了再浇筑起来的人,也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感性的一面。
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这大概是作为人最难受的一件事。
或许是因为亲手杀了人,水银这一晚没能睡好,恐惧是没有的,她只是觉得有些累,空空茫茫,飘飘荡荡。
高嘉良回到高家养伤,安枝自然也在这里。他们不可能留在高嘉乐的院子,于是大太太要求水银把高嘉良原本的院子让出来。
大太太毕竟还是心疼儿子,难得好言好语和水银说话:“就让嘉乐和你一起住你们原来那院子,安枝就和嘉云一起住。”
水银:“不可能。”
大太太:“那你想怎么样,安枝她都怀了身孕,总不能把她赶出去不管吧,你是个善心的孩子,能体谅我们的对吧?”
水银瞧着脾气很好的样子:“我是说,那院子我在住,高嘉良就不能住,至于安枝,随便她在哪我都无所谓。”
她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地盘被人占了。
大太太:“你这是什么话,你还是嘉良明媒正娶的妻子,难不成一辈子就和他这么分开了?你生气安枝的事我们也知道,等安枝生下孩子,这孩子还是要给你养的,到时候安枝也不住在高家,你眼不见为净,现在是暂时的。”
水银听着大太太这话,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还要维持之前的打算。
原本的剧情,她在高家应该是能逍遥几年的,但现在战争提前发生,高家麻烦一堆,高嘉良和安枝都回了高家碍眼,还有高嘉乐……虽然年轻人很好,但她不想接受。
高家已经不再适合现在的她居住了。
水银是个行动力强的,想清楚了后立刻就做出决断。
“我要和高嘉良合离。”
大太太愕然,“这怎么行!”
水银:“当然行。”
她和高嘉良的婚姻是关乎高林两家的事情,无缘无故要结束确实麻烦,不过现在她不想继续,就是再麻烦她也会快刀斩乱麻。
林家父母上门来,林母也是和大太太一样的想法,让她忍一忍,以后抱养安枝的孩子就好了。
“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又要离啊,你这要是离了,以后可怎么好再嫁,到时候还有谁愿意娶你。”林母愁眉不展。
水银之前之所以懒得提离婚这事,也是因为这个时候的女人根本不存在单身这个选择,她们要么是嫁人,要么是离婚后再嫁人,在娘家常住是不可能的。
知道林母根本做不了主,水银直接对准林父提出的要求。
对于这个还挺疼爱孩子的父亲,她只需要哭得悲痛一点就够了。
“爸,我真的不想守一辈子活寡,难道我们林家还养不活我一个女儿吗。”
“要是你们不同意,女儿恐怕要死在高家!”
因为水银的坚定,这事最终还是成了。
水银让人带走自己买的十几盆茉莉栀子和百合花,高嘉乐来送她,看到她没有带走屋里的座钟,沉默片刻问她:“三……你为什么不带走我送你的座钟呢?”
“你是不是,以后还会愿意回来高家。”高嘉乐问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很强烈的希冀。
听出他这话里深藏的意思,水银摇头,“不,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高家。”
“我明白了。”高嘉乐艰难地说,拿出那把枪递给了她,“那我希望你能带走这个。”
“如果你不需要我或者其他任何人的保护,那我希望你能用它好好保护自己。”
水银接过了枪,没有再拒绝。
大约还是不甘心,高嘉乐没能洒脱到底,终究忍不住问她:“真的不能留住你吗?”
这话听起来有些熟悉,曾经也有人对她说过。
水银被系统拉进这些世界之前,和前任男友分手不久,他和前前任男友是不同的类型,所以她们两人是和平分手。在一起吃最后一顿饭时,他问她,“这世界上有没有人能永远留住你?”
水银平静地告诉他:“你并不是想留住现在的我,你可能是想定格最初相遇时的那个我。”
人往往说的,若只如初见,就是这个道理。
他哑口无言,最后只得苦笑,“你活的太清醒了,这样难道不累吗?”
水银微笑,敬了他一杯酒。
脑子清醒活着,确实会累,但脑子不清醒地活着,却会很惨。
就如同那次一样,这次水银同样微笑着,敬了失落的年轻人一杯茶。
她丢下高家,就像曾经数次丢下不再适合自己的东西一样,毫无留恋。
她才刚回到林家,林母愁的不行,恨不得当天立刻就给她找好下家,让她马上嫁出去,免得有人说闲话。
“女人不嫁人怎么行呢,总是要嫁的啊。”林母忧心过后,又哭起来,“你和绮罗怎么都这么命苦啊!”
林绮罗就和她原本的剧情一样,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人家和她好了一阵,又不要她,选择了回归家庭。
林绮罗来找她,坐在她身边哭得伤心至极,水银让六芳泡了茉莉花茶,躺在摇椅上听着林绮罗诉苦。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说过爱我的,为什么又要抛弃我呢!”
水银听她的差不多了,才回了句:“两个人不合适,总会有一个要先抛弃对方,这只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选择。被人抛弃等同于没有被人选择,又不等于低人一等,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不选择你,你就失去了人生意义,失去全部生活,你是为别人而活的?”
来向姐姐诉苦,却没能听到安慰,反而被说了一顿的林绮罗眼泪更加止不住了,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
水银看到了林绮罗的未来,她还要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很久,分开又合好,合好又分开,最后精神崩溃自杀。
水银:“这个不合适,再找个合适的就是了,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就剩他一个了?”
林绮罗:“姐你不懂,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他很好很好……”
水银:“好什么?好就好在好色?”
林绮罗:“姐你为什么要这么骂他!”
水银:“我是在骂你。”
林绮罗气冲冲地跑了。
她为什么看到林绮罗就忍不住脾气?可能因为林绮罗这样让她想起从前的一个朋友,她们的性格其实不像,但现在这种被人欺骗仍然死不悔改的模样格外像。
其实面对爱人的时候,水银大部分时间都能保持清醒,可面对脑子不清楚的朋友,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愤怒。
这种熟悉的愤怒,让她不太耐烦和林绮罗打交道。
……怕了她了。就像她真的怕自己那位朋友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真是又烦她又放心不下她。
林绮罗那个恋人是个三十岁的文人,写的小说还有点名气,林绮罗就是因此崇拜他,并且陷入了爱河——这种熟悉感的套路,更让水银心情不好。
男人名叫蔡书刻,在和林绮罗分手后,余情未了,又跑来找林绮罗,不巧被水银撞见。她是恰巧准备出去拿药,没想到见到了等在林家外面一个胡同里的蔡书刻。
她本来并不想理会这人,但对方一副成熟男人的端庄文雅,主动出声说:“你是绮罗的姐姐?”
水银看他两眼,眉毛微微皱了下,忽然从大衣里拿出枪。
蔡书刻庄重稳重的面容立刻变了,“你干什么,你一个女人,在身上带枪是做什么?!”
水银不跟他废话,对着他就是一枪——打穿了他的西裤。
蔡书刻没想到她完全不在乎面子,又不讲道理,上来就对自己出手,吓得不轻,踉跄坐在地上发抖。
水银走过去,还带着一点热度的枪口贴在他颤抖的面颊上,“再来找林绮罗,我就直接打死你,知道吗?”
蔡书刻色厉内荏:“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敢、敢杀人吗!”
水银一枪托锤在他脸上,“你以为我没杀过?听好了,以后见到林绮罗就绕路走,否则——”
她把枪身贴着蔡书刻的脖子,枪口对准他身后,又开了一枪。
那种热度和子弹发射的震颤就在最脆弱的脖颈边,蔡书刻简直半点面子都维持不住,惨叫一声,捂着脖子爬起来就跑。
他之后果然再也没来过林家。
至于犯相思病的林绮罗,过去几个月,她没能找到蔡书刻,只好收集对方发表在报纸上的各种文字小说,慰藉相思之苦。
“姐,你看,他新写的这个短篇小说,里面有个很讨厌的女配角叫锦绣,跟你名字一样,太巧了吧。”二傻子林绮罗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还把这篇小说拿到水银面前给她看。
第39章 小脚十五
水银回到林家几个月; 林父林母为了把她第二次嫁出去几乎操碎了心。如果不是因为平城现在还在混乱着; 不管大家小户都紧闭门户生怕惹到麻烦; 没多少人有心思嫁娶; 水银恐怕也没有办法像现在这么悠闲。
天气从冷到热,水银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一年; 高家发生了件大事。
水银是过了两日才知道的,林家和高家因为林锦绣和高嘉良的婚事告吹; 闹得很不愉快; 两家都没有再走动; 所以这消息知道的有些延迟。
——高三少爷高嘉良一直在从事反对保皇党军队的宣传活动; 数次发文怒斥这些匪徒; 成为了他们消灭名单上的一员,所以两天前一伙乱兵杀入高家。高老爷大太太还有二太太三太太; 以及大少奶奶都被杀了; 高嘉乐重伤; 情况听说很不好。
高嘉良因为当时没在家中,逃过一劫; 高嘉云和安枝躲了起来没有受伤; 大少爷在外赌博也没有事。
【主要角色高老爷、大太太死亡】
剧情已经完全混乱; 许久没有出现的系统忽然出声。
【警告; 宿主还有最后一次挽救这个世界剧情,也是挽救自己的机会】
【建议宿主按照原剧情人设; 不计前嫌帮助陷入危机的高家度过难关,帮助高嘉良走出痛苦】
水银没理它; 把它当屁放了。
她有段时间没出门,听到高家惨状的这日下午,换上外出的衣服。林绮罗抱着狗过来找她,看见她的打扮,表情有点古怪,“姐,你该不会准备去高家吧?你这会儿还去高家干嘛?”
水银:“去看看高嘉乐。”
林绮罗:“啊,高嘉乐?不是高嘉良吗?”
水银没理会这个啰嗦的妹妹,坐车去了高家。
在车上时,她想起上回见到高嘉乐。不是在高家,她当时在街上买东西,碰巧遇上了,因为承担了高家大部分生意,他显得有些忙碌疲惫,但成熟了许多,跟一个掌柜说着话走出一家店铺。
他也看见她,露出惊喜的神色,脸上瞬间就有了光。两人没有多说,只打个招呼就分开了,但水银走出去大半条街后,无意间回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好像仍然在看她。
高家连大门都被砸烂,水银走进门,守门的老仆不在,地上的血渍没清洗干净,但屋内外已经挂上了白灯笼和白幡,只是门庭冷落,看不见人。
往里走了几步,快到大厅时,水银听到有人在争吵。
“这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要不是因为你,爹娘还有我老婆会死吗?啊,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还有脸跟我争家里的财产?!”是大少爷的声音,这个大少爷从前就不管事,只喜欢赌博玩耍,如今死了父母妻子,他和高嘉良这个弟弟算是撕破了脸。
没听到高嘉良反驳的声音,倒是安枝的声音说:“这都是那些土匪的错,跟嘉良有什么关系,嘉良也是无辜的,他也很痛苦,这两天他都没能合眼,这难道还不够吗!”
大少爷骂道:“你这个臭娘们给老子闭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死皮赖脸赖着老三,不就是为了我们嫁进我们高家过好日子,可你现在还不是我们高家人,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滚一边去!”
高嘉良终于说话了,语气低沉说:“大哥,你冷静一下,我们没有必要这样,都是亲兄弟,我难道不难受吗,现在家里遭了难,我们更应该团结,大哥你现在闹分家有什么意义。”
大少爷嚷嚷:“不分家,难道还要等着被你连累第二次!”
水银懒得理会这些人争吵,准备自己去后面找人,刚转身,就看见高嘉云跑了过来。见到她,高嘉云神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越过他跑进厅里,“三哥,怎么办,四哥他不太好了,要不要再去请大夫来看啊!”
没过片刻,高嘉良就跟高嘉云一起匆匆出来,见到水银站在那,他也很意外。
水银直接说:“我来看望高嘉乐。”
安枝抱着快要临盆的肚子走在后面,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摆出了女主人的姿态,“难得你还愿意来看望嘉乐,家里现在有些乱,招待不周……”
水银没理会她,直接自己往高嘉乐的院子走。她对这些人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必要来见高嘉乐一面。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高嘉乐的卧房,他双眼紧闭躺在床上,面色有种异样的潮红,唇上毫无血色,呼吸则急促虚弱。
他快不行了。水银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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