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戏精穿进苦情剧-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些鬼子真不是东西,草,咱们都给他们骗了,还以为是咱们自己的军队呢,他们这么偷偷摸摸装成这样肯定有什么阴谋!”一边说话一边吸气,大概是被打了。
“好了,你可别说了,还没被打够呢!”
“老子怕他们吗,有本事就杀了我!”
屋里的几个侵略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清楚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又是一阵的闷哼和骂声。
听着里面打人的声音,水银回想起这两个声音的主人。寨子里人多,她差不多认了个脸熟,但和很多人都还没说过几句话。这两个声音她有印象,是因为他们是在山下这边种田的人。
下了大雨,他们大约是下山来看田,不小心被抓了,她猜测可能昨晚上就被抓了,不然那边路口今早上守着的黑子会提醒他们。
她原本的计划,现在恐怕需要修改。让她找机会杀王书业她可能做到,但在这一队人种杀人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两个被抓的人救出去,她可没这能耐,毕竟不是超人。
正想着怎么办,脑后忽然有风声和浅浅的呼吸声凑近,水银头皮下意识一炸,反手就扯开袖子挥了出去。
“嘶――”那人强压着声音才没喊出来,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手掌被她袖子里的铁刺刮破了一条伤口。
水银看清楚来人,是大当家高粱,抬手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两人猫着腰躲远了点才开口说话,高粱半点不见尴尬,随手把手掌里的血在屋檐下冲了冲,低声说:“我早上出门刚好看见你下山,觉得好奇,就跟你一起下来了。”
说实话他昨晚上就觉得李先生有点不对,所以早上看她一个人下山,他就悄悄跟了上去。
水银看他一眼。好奇,怕是怀疑她有什么不轨吧。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同样压低声音说:“这一队人是侵略军,他们穿着反抗军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他们运送的两个箱子里很有可能有枪,他们还抓了寨子里两个人,恐怕要想办法救出来。”
高粱蹲在那,点头:“是鬼子我们肯定要杀,管他们干什么的,杀了再说!”
他顿了顿,探究地看水银:“我没想到李先生胆子竟然这么大,敢一个人跑到离这群鬼子这么近的地方来。”
水银不以为意:“我要是胆子不大,当初也不会留在寨子里。”
这倒是,高粱被堵了一下,还是坚持问个清楚:“李先生你还没说你是来干什么的呢。”这个问题必须问清楚了,不然心里怀疑的疙瘩留着,以后也亲近不起来了。
水银没有坚持隐瞒,很干脆就说了:“这伙人里那个穿衬衫的年轻男人叫王书业,他和我女儿是一对,可是把我女儿带走后,有一次遇到侵略军就把她送了出去,后来我那女儿就死了。”
高粱一怔,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听水银语气越平静,心里就越难受,好一会儿才搓着手指,“唉……这样,既然是这样,怎么不叫上我们一起来,你一个文文弱弱……”
他看到自己手里的伤口,想到刚才文弱的李先生那狠辣的一下,立时改口:“你毕竟只是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啊是不是。”
水银:“私事,不好麻烦你们。”她习惯什么都一个人解决,人多了对她来说反而碍事。
高粱嗨一声,非常义气地揽着她:“李先生说的什么话,什么私事,咱们都是自己人,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但凡你说一句,我们还能不帮忙吗!我虽然不想招惹那些不好招惹的家伙,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水银很冷静,“好,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高粱:“打他们!”
水银:“……”
水银:“怎么打?没有计划吗?”
高粱:“我们人比他们多,直接打不就是了。”
水银捏了捏额头,“他们有枪。”
高粱脸色这才一整,“这倒是个麻烦事。”他想了会儿,把水银拉起来,“走,咱们先回去喊人!”
结果寨子里一群人都是嗷嗷叫着直接打的,根本没人想什么更稳妥的计划,还喊着真男人不怕流血不怕死,杀侵略军就是死了都值,提着刀锄头什么的,一个个凹出凶神恶煞的姿势,就要表演猛虎下山。
水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感受到他们确实是土匪。
她不得不站出来,“大家听我说几句。杀侵略军越多越好,但我们自己肯定是越少人受伤越好,是不是。”
一旁听着的女人们声援她:“对,李先生说得对!”
大当家:“李先生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水银理清楚思路,慢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很简单,就是那位伟人总结的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他们是主场作战,人数又比对方多,哪怕是双方武器差距有点大,只要足够谨慎,全歼对方一队人,己方没有伤亡,完全是可能做到的。
大当家听完后一挥手:“行,那就都听李先生的!要是做得好,以后李先生就是咱们的军师了!”他还随口开了个玩笑。
水银无言以对,什么狗头军师。
“走,下山!”
……
在屋子里等雨停的一小队人是侵略军一只大部队负责收尾的队伍,因为扫荡的时候不小心和大部队走散了,偏偏侦察兵出了事,队伍里没几个认识路,只能乱走。
他们运气不错,路上遇到一支战败逃命的反抗军,不仅抓到了那支反抗军领导的家属,收缴了他们带着逃命的财产,还杀了那些反抗军,抢了他们的枪。
听说这附近驻扎着两支反抗军队伍,原本驻扎的侵略军大部队因为一些原因开始撤离这边,局势对他们来说不太好,于是他们商量着先暂时伪装成反抗军队伍,免得经过这一段的时候因为目标太显眼被盯上。
他们想得很好,一路上也顺利,只是没想到到了这么个破山岗,会遇上意外。
“那边有人!”站岗的一个侵略军瞧见三两个人影在远处张望,连忙报告。其他人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是反抗军的探子,连忙派了几人追上去。
谁知道这一追,那几人就没有回来。
树林中,几个侵略军被埋伏的人割了脑袋藏到树丛里。
“李先生,咱们接下来怎么做?”第一次亲手杀侵略军的年轻人兴奋又有点恐惧地说,刚才不小心被刺刀扎到的手臂都不自觉微微颤抖着。
水银瞧着远处雨中的房屋,“声东击西,走,再去引几个人出来,这边多解决几个,大当家那边就更轻松。”
被她的冷静传染,这边的一群年轻人都不由自主产生了更大的信心,“好!咱们杀光他们!”
第91章 正道十一
“怎么回事; 他们追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侵略军的小队长眯着眼睛,看不太清雨中的情景。
他旁边一人赶紧说:“雨下得太大了,他们追进了树林; 可能不熟悉路……”
小队长不耐烦地啧声; “赶紧带两个人过去帮忙; 没用的东西!”
被他喝斥的队员露出惶恐之色; 大声答了是; 这才点了两个人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此时旁边那屋里安安静静; 大当家高粱一刀捅死了想要喊叫的侵略军; 二当家则过去给被抓的两个兄弟解开绳子。
“你们两个也太不小心了,怎么给他们抓住了,怎么样,还能不能走?”
“当然能走!打几下而已,又没有死; 这些王八羔子,敢打他们老子,这就去杀他们几个人报仇!还有那个害我们被抓的小畜生!”鼻青脸肿的男人说话大声了点; 被同伴一嘴巴子糊在脸上。
“小声点!”
高粱动手把侵略军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往自己身上披; 顺便招呼其他几个人,“快; 都换上衣服; 咱们趁着这场老天帮忙的大雨,去干他们一场!”
李先生说了; 这伙侵略军能穿反抗军的衣服骗人,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文化人就是能说,咬文嚼字的,听的费劲,高粱一边换衣服一边心中暗自念叨了一句。
树林中,水银带着人又解决了三个人,同样开始招呼他们换上这些侵略军身上的衣服。
下着大雨,水银身上的衣服不可避免地打湿了,但她衣服穿得厚,全糊在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只是走起路来有点沉。她再披上一件衣服,身形就更加看不出来了。
“你们四个,跟我一起穿上这衣服,咱们装成他们的人回去,大当家那边应该也快要动手闹起来了,咱们去搅浑水,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几个年轻人小小争了一下,选出了四个人。
“老天都在帮咱们呢,你看这大雨和昏暗的天气,咱们不到近前他们都看不出来。”几个年轻人紧张地不停说话,水银拍了一下掌后才安静下来,跟着她的动作跑出树林。
水银看见那边的三栋屋子已经乱了起来,当机立断带人过去,让其余人从后方偷袭会合。
一个侵略军小队差不多十八个人左右,麻山岗寨子里来的人差不多是他们两倍,虽然以少胜多的战役不是没有,但显然这伙侵略军对上山匪,没能打出翻身之仗。
小队队长被抓住打死之前,还双眼暴突高喊着不可能。他们可是军队,怎么会被几个山野村民给全灭,要知道他们一路上过来,普通百姓看到他们就跑,没有人敢反抗,就是那些人数不多的反抗军,对上他们也是落荒而逃。
――杀猪杀羊杀久了,哪里知道他们也会反抗。
没人去管地上的尸体,寨子里的男人们都兴奋地去翻看箱子,高喊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当家的,快看,这都是金银财宝啊好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乖乖,这能换多少粮食了,能养得起咱们整个寨子了吧。”
粗噶的声音忽然一顿,变了调子,“娘的――这些是――”
“是枪!我还是第一次摸真枪呢,给我好好看看!”
“滚开滚开,都小心点,这玩意儿可厉害,一不小心把自己射死了可别怪爷爷没提醒。”
“二当家,你会用枪的吧?”
“那肯定啊,二当家以前有把枪的,也是从那些畜生手上抢来的,可惜弹药太少,丢在那就没用了。”
二当家一大巴掌推开一群毛手毛脚的小年轻,骂骂咧咧:“滚犊子,还不是一群兔崽子偷老子枪去打山鸡,把子弹全他妈给老子用光了,没子弹的枪不就是个烧火棍!”
这边热热闹闹,中间那栋屋子,水银站在屋内,从侵略军小队队长腰间抽出那把他没来得及用的枪。
大当家高粱自己有一把,一直仔仔细细收着,爱惜得很,这会儿也没好意思和她抢,只用眼睛在那几具尸体上巡视,想看看还有没有人带着好东西。
一队人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就剩下王书业。他亲眼见证了一场疾风骤雨的杀人现场,脸色有些白,被押在角落里,略带惊惶地望着他们这伙人。
先前寨子里被抓的两人也在这,其中一个怒气冲天指着王书业大骂:“这小畜生干嘛不杀了,他不是侵略军,但比那些东西更该杀!”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沉稳些,解释说:“先前我们两个本来不会被抓,就是因为他说他是被小鬼子抓了,要我们救他,结果我们救他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他立刻就反水,把我们供了出来。”
高粱露出厌恶的神色,脸上一把大胡子动了动,“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扭头对身边的水银说:“李先生,他就交给你处置了!”
先前说话那男人还有些不平,嘟囔:“要我说干脆让我一刀杀了他算了。”免得李先生这种斯文人一不小心想不开要放了他。
高粱瞪了他一眼,让他别说话,眼睛又不由自主看向水银,多看了好几眼。
她在雨中淋了好一会儿,头发都黏在脸颊上了,漆黑的头发衬得她整张脸又冷又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粱总感觉她这会儿皮肤比平时要白很多,样子也好看很多,那眉眼虽然没有笑意,却莫名透出一股秀丽清冽的味道。
高粱想着想着,蓦然回过神来,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道,好家伙,单身三十多年,看个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看样子是真的要找个媳妇了,不能再挑了,不然再这样下去人都要变态。
水银可不管其他人在想什么,她走近王书业,用枪挑起他的下巴。
王书业清了清嗓子,“先别动手,各位、各位好汉是绿林兄弟吧,我不是侵略军,我们是一国的,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你们放了我,我一定会有回报,我姐夫是……”
水银忽然咔一声将枪管塞进他嘴里,直接堵住了他的喉咙。
王书业干呕一声,差点翻了白眼,其余还未走的几个男人都感到喉咙一痛,连说话声都停了下来。
“王书业。”水银说:“还记得来金吗,她是我女儿。”
王书业的神情一变,想说什么,抵在喉咙的枪管却让他开不了口,这时他又听到面前的人说:“她死了,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也简单,我现在这么开一枪,一切就算了结了。”
王书业露出惊惧后悔交杂的神色,连连摇头想要摆脱嘴里的枪,生怕她真的就一枪让他脑袋开花。
水银却收回了枪,说:“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没等王书业放松,围观众人脸上可惜表情也还没收起,水银就抽出袖子里一把匕首和铁刺,戳在王书业胸前。
“我要替她看看,你这人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这么平平淡淡一句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凉风袭背,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仿佛更冷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这群杀过人沾过血的大老爷们一个个面色铁青,纷纷跑出去大吐一场。
他们杀过人,也杀过猪,可人和猪还是不一样的吧。这把人的肚子剖开,摘出那些蠕动的器官,白生生带着粉的肉和筋扒拉开,这场景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完全不是普通杀人能比拟的。
几个大男人蹲在那吐完了,面面相觑,都不太敢回那屋子里去看了。
“你们说……李先生那么斯文一个人,怎么、怎么剖起别人的肚子,一点都不害怕啊?”
“是啊,刚才看她把手伸进肚子里――呜呕――”
高粱也抹着脸默默走出来了,瞧着天上慢慢散开的乌云,心有戚戚焉,抓住一个同样面露敬畏的二当家,“咱们军师,这是不是叫‘人不可相貌’?”
二当家恰好是个认字困难户,没能找出大当家的错处,反而大力点起头赞同,“对对,就是这个说法,李先生好像说过的,大当家你现在也是个文化人了!”
水银平静地擦着手走出来。王书业的惨叫在前半程就变成了喘气,到后面,意识模糊也叫不出来了,现在,死人再也不会叫。
所有人看水银的眼神都和之前不太一样。有没有见到现场的小伙子,在其他人的撺掇下好奇跑进屋里去看王书业的尸体,片刻过后捂着嘴跑出来。
“咳,好了,这次咱们没有死人,不错,带上战利品回去给大家伙看看!”高粱站出来简单说了几句,让人把尸体推进坑里埋了,高高兴兴带着收缴的东西回山上去。
他们经了这一遭,算是鸟枪换炮,一大箱的步枪,还有几把从那队侵略军身上弄来的枪,都成了他们的武器。
麻山岗附近并不太平,从梅市那边过来,要去陇东,最近的就只有这一条路,如今处处都在打仗,侵略军撤退时匆忙,难免顾头不顾尾,这边流窜过来很多乱兵,麻山岗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专门清缴侵略军的一支民间队伍。
在这段时间里,“军师”这个高粱戏谑出的外号,变成了水银真正的名号,如今高粱他们搞点什么行动之前,都要和她商量商量。
水银在这麻山岗寨子里身兼数职,以前不会的事现在也要学着做,比如说怎么做个军师。好在高粱实在是个实战的人才,天生就该是带人打仗的,有他在,这个麻山岗寨子有惊无险地剿灭了起码几百的侵略军。虽然他们死人不可避免,但这群经了历练的人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寨子里其他人,包括大当家高粱,胜的多了难免骄傲自大起来,唯独水银,一直能保持着最冷静自省的状态,只要高粱表现得飘了,她立即就能把他打下来,让他继续镇着这寨子。
高粱也是奇怪,他从前不服任何人,如今不知怎么的,越来越怕这个军师先生。要说怕,其实也不全是,还有点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觉。
有一次他没打招呼进了李先生的屋子,恰好看见人在换衣服,瞥到了一眼肩背,那皮肤白的,又瘦。高粱当时心里就不得劲,别别扭扭的,虽然李先生没有什么反应,但他自己没说两句话就赶紧走了,不知怎么的晚上还梦见了这事。
高粱就百思不得其解,要说大家一起去洗澡是常有的事,他又不是没看过兄弟们的膀子,虽然李先生这文人跟那些大老粗不一样,长得白了点,可也是男的啊,他这瞎想什么呢?
想着想着,他觉得这事情有点严重,左右看看,瞧见二当家蹲在附近和人闲磕牙,于是招招手让他过来,推着他进了屋子。
“二狗,这样,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二当家:“???”
第92章 正道十二
二当家是和大当家高粱一起长大的兄弟; 小时候没少光着屁股一起下河洗澡,虽然高粱这会儿举止有点莫名其妙,但本着对兄弟的信任; 二当家还是没有迟疑; 干脆利索脱了衣服; 还扭头憨厚地问了句:“裤子要不要脱?”
嘴里说着; 腰带已经解开了; 高粱嫌弃地摆手:“算了算了; 可以了; 你还是穿上吧。最近怎么胖成这样,再胖下去可以宰了。”
二当家嬉皮笑脸地把腰带系回去,还在琢磨大当家这突然发什么疯,“你干嘛呢,你老实跟兄弟交代; 你是不是那地方有什么病,想问问我正常人啥样又不好开口?”
他自觉这个猜测很靠谱,当即来了劲儿; 双手抓住裤腰带作势要脱,“那你还没看哪; 不是兄弟吹啊,兄弟这个……”
大当家一巴掌糊住他一张大脸; 露出难言之隐的标准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做贼似得揽了二当家;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悄声说:“我感觉我最近是有点毛病,就是……我觉得我好像喜欢男人……”
二当家脸上的豪放笑容慢慢变成了呆滞,他呆呆看着自己兄弟,忽然后退,勒紧了裤腰带,为难又惊恐地说:“梁子,虽然咱们是兄弟,但我可不是那种人啊,我也不能对不起我家翠云不是,要不这样,你选个别人?我绝对没有二话,用绳子绑都要给你绑来!”
大当家高粱恼羞成怒,踹着这兄弟的屁股把他踹出了屋子。
兄弟不靠谱,这事还是要自己琢磨。
高粱是个不爱纠结的汉子,心里虽然说还别扭着,但行动上已经很老实地做出了反应,他每天都找李先生,在她身边转悠,有事就把事情翻来覆去多说几遍,没事就找事多说几遍。
平时吃喝都想着她,往山上打了什么好吃的,一定要请李先生一起来吃。遇上事了,大有李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条件支持李先生的意思。寨子里那些愣子们没往其他方面去想,也忍不住打趣,说大当家这样子就和那些怕老婆的汉子一模一样。
稍微上了年纪的三当家就显摆道:“这叫什么话,你没听过从前戏班子唱桃园三结义,唱那三顾茅庐,自古以来老大对军师好的跟对自己老婆似得!你懂什么,要不然你当不了大当家呢!”
大当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谢谢三当家替自己瞒下了心思,还是气他一巴掌无意间关了他的柜门,憋得整个人都难受,只好大口喝酒。
水银在这方面向来敏感,哪能察觉不到他的心思,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的身份被他发现了,结果试探过后,发现这人压根不知道她是女人,还以为她是个男人呢。
水银的心情这就有点复杂了,原著的李蓝枝他喜欢,现在变成男人了也喜欢,这人“喜欢”的弹性还挺大。
不过她没那个意思,就当没发现了。大当家也暂时没有挑明说的意思,还搁那纠结――从没接触过新世界的大老爷们发现自己性趣爱好不对了,重建世界观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此时局势,并不像麻山岗寨子里这么安稳,如今外面已经是一片混乱,国内的数支反抗军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击战,什么都不顾了,势要把侵略军全打回老家去。
水银偶尔下山,路过有人的村子,村子里大多就只剩下女人老人,年轻些还有力气的男人大多都走了。
“我家男人说等打完仗他就回来了。”留在家里的大姐并没有太多难过的样子,满脸都是希冀,“等把那些鬼子赶走了,以后就安生了。”
当然也有担忧难过的,哭哭啼啼的年轻媳妇在家中带孩子照顾老人,操持家务养家糊口,劳累和生活的压力让她们无法长久沉浸在痛苦中,问起这些事也不愿多谈。
他们在山下拿钱换粮食,每去一趟,就发现局势越来越严峻。
水银看着寨子里愤愤大骂侵略军的年轻人,还有时常沉思,或者露出挣扎之色的大当家,在心中轻轻叹一口气,就像是当初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