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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土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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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笑不出来了:”呵,居然是个喝霸王酒的!“
    宋怡吓了一跳,拉着钱慕锦就想跑,可店家哪里会放人,早已经让人在门口堵着了。
    钱慕锦还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惧怕之意:”女儿红是具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于一体的丰满酒体,有澄、香、醇、柔、绵、爽兼备的综合风格。”
    “色是指女儿红酒主要呈琥珀色,即橙色,透明澄澈,纯净可爱,使人赏心悦目。香是女儿红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往往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更为浓烈。”
    “味是女儿红酒的给人印象最深的地方,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女儿红的味是六种味和谐地融合,即:甜、酸、苦、辛、鲜、涩、如此才是真正的引人入胜的,有独特之风。“
    钱慕锦把面前的酒朝店家移了移:”您家的酒是个什么东西,您需要先尝尝再说话吗?“
    钱慕锦一口气说出的话已经让老板惊呆了,这年头,连乡下妇人都这么有研究了?
    宋怡比老板还呆,她是个滴酒不沾的,可是仅凭钱慕锦三言两语,她竟然也想尝尝这就是个什么味道了。”
    女儿红,当真有这般风味?
    老板吃惊归吃惊,价钱上却是不肯相让的:“你、你莫要以为这样胡咧咧几句就能逃了去。你都喝了好几两了,这五十文是万万不够的!”
    宋怡看着连连摆手的老板,有点害怕了,就在这时,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这位夫人的酒钱,记到本官的账上吧。”
    酒肆二层的木质楼梯上,伴随着温润的声音传来的,是稳健的下楼声。
    周亦琛今日没有穿官府,而是一身淡青色的直裰,衣角处还绣了两支精致的翠竹,整个人真正是芝兰玉树,器宇轩昂。
    “周、周大人!”店家看到周亦琛,立马就想到了刚才钱慕锦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人,小人打开门做生意,就做的是正大光明的生意,这位夫人……”店家忙于解释,周亦琛却含笑抬手。
    “小本生意,本就无须太过苛刻,既然这位夫人不喜欢你家的酒,请她去下一家即可,何须动粗?”
    店家有些为难:“可这酒钱……”
    周亦琛身边一个带刀的护卫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冷冷道:“这可够了?”
    “够!够!”店家接过钱,麻利儿的离开。
    周亦琛望向依旧坐在那里品酒的女人,并没有坐过去,连话都是对着宋怡说的:”宋姑娘,你们怎会在此?“
    宋怡第一次和这样的大人物说话,难免有些紧张:“周大人……我……我们出来买东西,在这里等大哥……”
    周亦琛扫了一眼桌上歪歪倒倒的酒杯子:“边喝酒边等?”
    这话就不知道是问宋怡还是问钱慕锦。
    宋怡怕说错话,偷偷去看钱慕锦。
    钱慕锦放下酒杯,露出一丝笑容来:“周大人既然已经请了一顿,介不介意再请一壶酒?”
    宋怡差点没站稳——大嫂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大胆!
    周亦琛也笑了:“方才嫌弃这酒下三流的是宋夫人,如今要本官再请一壶的仍是宋夫人,莫非宋夫人方才的确是出不起酒钱而刻意找茬?”
    钱慕锦勾勾唇:“就说请不请吧。”
    周亦琛真正的正眼看了钱慕锦。
    宋怡吓得手心都快出汗了,上回买媳妇的事情,大哥和爹娘险些有牢狱之灾,现在大嫂对着周大人还这么不恭敬,要是惹怒了该怎么办!?
    可是宋怡显然想多了,周亦琛的目光只在钱慕锦的身上停留半刻,便对着身边的人道:“随宋夫人去取酒。”
    钱慕锦伸手把自己面前的酒喝完,眼角水盈勾魂:“多谢大人了。”
    周亦琛别开目光:“宋夫人客气。”

☆、034 县令怀疑,车夫有料

取了酒,道了别,钱慕锦领着宋怡出了酒肆。
    周亦琛立在酒肆门口,看着远去的两个身影,道:“周甲查的怎么样了?”
    身边的人道:“还没有查到,只有慕锦这个名字和身形年龄,这样的女子未免就多而杂了。”
    周亦琛皱了皱眉:“那先前与她一同被卖到村里的村妇,身份可都查明了?”
    护卫微微低头:“查明了。都是普通人家的良家子,想来的确是被卖到这里,之所以给出假口供,应当是与大人想的一样,无非为了安身。”
    周亦琛重新望向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却发现早已经看不到踪影:“只有这个慕锦,身份查不到?”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算是沉默。
    周亦琛深思片刻:“慕锦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他微微眯起眼,“猎鹰,你可还记得她的样貌?”
    唤作猎鹰的护卫点头:“此女子相貌不凡……”
    周亦琛难得的打趣下属:“果然是好看的女人比较得眼?倒是鲜少见到你夸过哪个女子。”
    猎鹰惶恐:“大人……”
    周亦琛摆摆手:“你回复之后,把她的样貌绘出来,派人传给周甲,让他继续查一查。”
    猎鹰有些不懂:“大人为何对此女子这般好奇?”
    周亦琛的神色严肃了些:“此人言行举止,就不是一般的村妇。况且本官初来乍到,放一上任便遇到贩卖妇人的案子。此女子能言善辩,机敏非凡,更是临危不惧,倘若她真的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关系,只怕是一头大鱼。将她控制住,兴许能解救更多妇人。”
    猎鹰皱眉:“大人怀疑她是人贩子?”
    周亦琛笑了:“总之不会是一个安生之人。”
    这一头周亦琛和护卫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而另一头,钱慕锦和宋怡却并未去到约定好的地方等宋光。
    钱慕锦在千穗县的大街上走了好一会儿,目光停在了某一处。
    宋怡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养济院。
    此刻,养济院的门开着,时不时的有人进出。
    宋怡紧紧跟着,不免好奇:“大嫂?你在看啥?”
    钱慕锦垂眼沉思了一会儿,问:“来的路上,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宋怡皱着眉头想了想:“没啥啊,除了人还是人。”
    钱慕锦目光动了动,低声呢喃:“人……”
    宋怡担心宋光回来看不到她们会着急:“大嫂,咱们去约定的地方等大哥吧。”
    钱慕锦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她抬起头,直直的往养济院的大门口走。
    “哎,大嫂!”宋怡赶紧追了上去。
    钱慕锦没有去养济院,而是找到了一家驿站。这驿站离他们约定的地方很近,来人来往的也十分热闹。
    他们到的时候,正巧有马车正在卸装,一个车夫打扮的男人坐在一边的树荫底下用手扇风。
    钱慕锦把宋怡拦住:“在这等我。”
    宋怡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站在一边偷偷看着。
    钱慕锦抱着一壶酒走到了那个车夫身边,既不搭讪也不刻意引起什么注意。
    倒是坐在那里的车夫,先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眼睛珠子就直了,瞧着这身打扮虽然不富贵,可模样当真是好看极了。
    就这样,看了一眼又一眼,就在车夫偷偷看她的第十眼,钱慕锦也转过了头,浅浅一笑。
    当真是明艳动人!
    车夫赶紧站起来:“这位夫人往这边站些吧,那边有日头。”
    她梳着发髻,自然是被当做已经成婚的夫人。
    可是成亲了又怎样,欣赏美人是全天下男人的权利啊!
    钱慕锦也不推辞,往这边站了些。
    “夫人是在等人?”车夫问道。
    钱慕锦先是皱了皱眉,旋即苦笑一下:“算是吧。我夫君出门已经有半年,每个月都会托人送信回来,我便在这里等着。”
    放着这样的尤物还出门?车夫立马生出了同情之心。
    “夫人的丈夫出门做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干等多无聊,有个漂亮的女人说说话自然要好多了!
    钱慕锦面朝着车夫,却没有直眼看他,是良家妇女应有的礼仪,“外出做生意,只是听闻如今世道不稳,也不晓得有没有出什么意外。”
    小哥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夫人若是信我,大可以问我,这些年我虽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却也随着雇主跑了不少地方,这可真是巧了,我的雇主多半都是行商之人,兴许能为夫人解解疑难。”
    钱慕锦眉心散开,淡然一笑:“小哥此话当真?我夫君似是去了北方,北方……临城,不晓得小哥知不知道北方有没有一个姓乔的生意人?”
    车夫当真不是自吹自擂,信手拈来:“哈哈,夫人大可放心,如今的确有征战,但是战场在南边,夫人与其担心丈夫,倒不如担心担心咱们这边会不会忽然就打起来。”
    钱慕锦不动声色的听着,脸上的笑容未见分毫。
    和美人说话都是舒畅的,小哥越说越多:“至于姓乔的商人,我没听说过。临城的商人,最有名的那应该是钱家和司徒家啊!”
    “哦?”钱慕锦微微挑眉,“可真是巧了,我曾听我夫君在信中提及过司徒家,却不晓得这个钱家是做什么的?”
    车夫也笑了:“看来夫人的夫君当真是在临城了,说到这个钱家,从前似乎是做丝绸布匹生意的,后来生意败落……”
    车夫一个大喘气儿,继续道:“不过后来听说掌家的大小姐本事过人,短短三年就让钱家成了临城第一首富!”
    “只可惜了,天妒英才。钱大小姐不日前遭逢意外,钱家的丧事都办了。钱家没了这个掌门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次一落千丈,不过听说他们要重新做回老本行……”
    车夫忽然发现自己说多了:“哎哟,对不住,说这些没用的!”
    钱慕锦笑容极淡,声调微不可查的冷了几分:“不,很有用。”
    车夫的热心有些过了头,还帮着钱慕锦推理起来了:“不过这钱家和司徒家一向有些不对付,夫人您说您的丈夫只提过司徒家却没提过钱家,指不定就是因为您的丈夫就在司徒家做事也说不定!”
    钱慕锦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把手里的酒递给车夫:“往常这些都是送给传信之人,今日小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也干了吧,这个拿去喝吧。”
    车夫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不不,夫人客气了。”
    钱慕锦直接弯身把酒坛子放在他身边,“小哥不要客气,酒放在这里了,我先走一步。”
    身后的车夫还在喊她,似乎是问她还收不收信,钱慕锦头也没回,神情淡漠的离开。

☆、035 娘子脾气,婆婆教训

宋怡站得远,没有听清楚钱慕锦和车夫聊了些什么,可是她明显的发现,钱慕锦的气场有些不对。
    两人回到预定地点的时候,宋光已经买好了东西,急得原地转圈。
    看到妻子和妹妹平安归来,一颗心总算放轻松了,可是急急地走进几步,他就皱了眉头:“你……你们喝酒了?”
    钱慕锦斜眼看了看宋光,把剩下的钱全都丢还给他,脚尖方向一转就率先往前走。
    宋光怎么也没想到,钱慕锦会喝酒。结合她这段日子以来的异常,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锦娘……不会是馋酒了才来县城找酒喝的吧!?
    如果说这个猜想只是个人臆想,那么宋怡的话足以证实这一猜想。
    “你说……锦娘很会喝酒?你们还遇到了周大人?周大人还请你们喝酒了?”
    想到周亦琛,宋光就立马联想到上次险些来临的牢狱之灾,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怡连连摆手:“大哥,周大人人很好的,上次的事情他好像也既往不咎了,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宋光怎么可能不担心,如果说钱慕锦只是因为馋酒,那来县城一趟,也该喝够了,怎么会还是这幅模样?
    宋光难得的细心了一回,问了问宋怡她们还有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宋怡咬了咬唇,把刚才钱慕锦和车夫对话的事情也说了。
    宋光越听越沉默,他和宋怡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一个人走着的钱慕锦,只吩咐了一句:“回去之后别跟爹娘乱说。”
    宋怡知道好歹,认真点点头。
    只不过,就算两兄妹再怎么善解人意的不说,钱慕锦这身酒气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刚进门没多久,酒味就出来了。
    “你……你们去喝酒了?”宋大娘一脸的不可思议,宋老爹更是沉默不语。
    宋励明天就要去书院,今夜要收拾东西,听到这番话,也难免对酒气最重的那个人打量又打量。
    就算是宋光,这样跑到县城买酒喝回来都得被数落一顿,更何况是刚进门没多久的大儿媳妇儿?
    宋大娘的表情当即就不好看了,“锦娘,你跟我过来!”
    钱慕锦喝了不少,回来的路上看着好像挺正常,可是不知道是屋里太闷了还是怎么的,她的脸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憨迷人。
    见她毫无反应,宋大娘直接伸手把大儿媳妇拉到身边带到了小妹睡觉的西屋。
    宋光本能的就要跟,被宋老爹拦着,宋老爹的脸色也不好看:“你也跟我过来!”
    这下好了,夫妻两个分开挨批。
    小妹想跟到西屋去看看大嫂,不料被宋励给逮住,宋励比她高一个头,生的清俊好看,只是清俊好看的人冷着脸也够让人害怕的。
    “往哪儿跑?你,也跟我过来。”宋励看着神色不对劲的小妹声音冷了几分。
    小妹心里叫苦不迭,家里最会套话的就是二哥了,她可是答应了大哥什么也不说的啊!
    钱慕锦被宋大娘带到西屋,宋大娘的额脸色不算好看,可是进了西屋也没有想象中的训斥。
    她把钱慕锦安放到小妹的床上。
    钱慕锦是真的醉了,坐在床上看着在柜子翻找着什么的宋大娘,勾唇一笑:“你想怎么教训,就快些。”
    宋大娘从箱子里抬起头看了钱慕锦一眼,没有说话。
    半晌,一套干净的衣服被丢在钱慕锦身边。
    宋大娘什么也没说,转身又出了西屋,没多久就打进来一盆水。
    “把你身上的衣裳给换了!一股酒臭,像什么样子!”没有刻意的责备,有的只是身为婆婆对儿媳行为不端的不满,这是换做任何一个婆婆都不能忍受的。
    钱慕锦看着温热飘着气儿的热水,一双眼氤氲着水汽,望向宋大娘。
    宋大娘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终究终究还是随着一声叹息软了下来:“你这个姑娘,可真不叫人省心!”
    说着,竟是亲手来为她换衣裳。
    钱慕锦本能的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宋大娘常年干活儿,力气自然是大,伸手就把她拉过来:“把你这身衣裳给换了,你受得了,家里人可受不了!”
    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自从进门以来,钱慕锦对任何一个人都算不上是有好脸色,可是此时此刻,微醺的美人儿竟第一次有些局促。
    她躲开了宋大娘的手:“我、我自己来。”
    宋大娘没说什么,站到一边,真的让她自己来。
    钱慕锦换了那身沾着酒气的衣裳,又洗了脸漱了口,宋大娘一直等到她把自己收拾好了,才来收拾脏衣裳和水盆。
    “一个姑娘家,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宋大娘开始嘀咕。
    钱慕锦别开眼,望向窗外。
    宋大娘看了她一眼,忽然伸出手在她的脑门弹了一下!
    粗糙的手带着极大地力道,可是这一弹指却与一个巴掌一句骂语全然不同。
    那一瞬间,钱慕锦眼前浮现的是一个慈爱的男人,他也是伸手这样在她的脑门上一弹,语气严厉,神色间却难掩疼爱宠溺:“这么简单的账,问题一目了然,你还要看这么久,真是小笨蛋!”
    被弹的那一刻,钱慕锦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摸额头。
    宋大娘气呼呼的说:“疼了吧!疼了就记着!姑娘家喝酒伤身子!往后不许再喝了!”
    还不等钱慕锦有什么反应,宋大娘这边的“教育”已经结束了,钱慕锦的灵敏第一次彻底失灵。
    她后知后觉的望向已经打开的西屋门,神色有些黯然。

☆、036 喝酒受罚,意料之外

作为儿媳妇,花家里的活命钱去喝酒,光凭这一点就足够引起一场惊险刺激的家暴。
    钱慕锦自然谈不上什么心虚害怕,可是她从西屋里出来以后,整个人还是有些不在状态,这是宋光从来没见到过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担心。
    宋老爹在家里很少说话,沉默老实的男人一辈子都是这样,可是当家里真的有什么事情,他还是一锤定音的那个人。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宋光,宋怡并着钱慕锦一起被罚!
    钱慕锦被判定有错,是因为她身为人妇却不安分,今日能买酒买醉,明日就能上房揭瓦,而宋光和宋怡,都是以纵容包庇被罚,三个人被一起丢到了后院,不干完活儿不准吃饭!
    宋光和宋怡一直都有些担心钱慕锦会不会公然和爹娘对着干,但是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往往别人想的,她偏偏不这么做。
    面对爹娘的“责罚”,她只是淡漠的看了二老一眼,哪怕步子还因为醉酒的缘故有些漂浮,往后院的方向却是十分正确的。
    三个人被罚的项目是编斗笠,这活儿功夫细耗耐心,那细细的竹篾条还容易伤手。
    宋光抿着唇把妹妹和钱慕锦推到一边坐好,自己一个人干起来。
    宋老爹编斗笠也是有工具的,一个斗笠大小的大转盘,用竹篾条沿着这个大小和模子一圈圈的编,宋光动作熟练,编起来也快。
    钱慕锦盯着宋光看了一会儿,“哎。”
    宋光转过头看她。
    钱慕锦的眸子没有往常的精明和锐利,她好像极力的想保持清醒,可眼中那一层模糊还是暴露了她的状态。
    “我干什么?”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宋光看了宋怡一眼,宋怡很快反应过来,推搡着钱慕锦笑道:“大嫂,大哥是心疼我们呢!这个很容易在手上扎小刺的。”
    宋光跟着点头:“锦娘,其实爹娘就是想让我们长个记性……喝酒……确实不好,至于编斗笠,我一个人反而快些,你和小妹也出去一天了,就坐着歇着吧……”
    宋光的话音还未落,钱慕锦已经起身走到宋光身边,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作势就要直接跪到宋光身边那堆竹篾条上。
    宋光飞快的站起身,一只手拉着她坐到了自己坐的小板凳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干啥啊!”
    钱慕锦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怕扎手?”
    宋光怔了怔,旋即回答:“我是男人。”
    钱慕锦垂了垂眼,似是疲惫,又似是深思,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嘴里喃喃念:“你是男人……”
    然后直接忽略掉了之前的对话,抬眼重新望向面前陌生的工具:“这个要怎么编?”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头对小妹冷声道:“看什么看,过来帮忙!”
    这是几个意思?
    宋怡有点没闹懂钱慕锦,可是她还是乖乖地靠过来了。
    钱慕锦两只手搭在大转盘上,左右左右打方向盘似的转了转:“嘿嘿……挺好玩的……”
    宋怡艰难的看了宋光一眼,用唇形传递信息:“大哥,大嫂是不是喝醉了?”
    宋光只是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扶钱慕锦:“锦娘,这个不好玩,等我编好了给你玩。”
    钱慕锦冷眼横了他一眼:“你哄小孩子啊?”伸手把他重新扯到身边:“怎么编!”
    对于钱慕锦固执的要亲自动手,宋光只觉得无奈。他向来是惯着她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这样,宋光手把手的教会她怎么穿插怎么编织,钱慕锦学什么都快,编斗笠同样不在话下,可是理论知识归理论知识,实践意外怎么都是不可避免的。
    才刚刚转一圈,她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猛地缩回手。
    宋光比她还紧张,抓着她的手指头就仔细的看:“是不是扎到刺了?”
    得到的回应是钱慕锦毫不客气的抽回手:“滚,哪儿那么娇气!”然后继续一圈一圈的编。
    宋光和宋怡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无奈了。
    最后,宋怡终于没办法一个人坐在一边看着大哥大嫂忙了,她想帮忙,却被钱慕锦推开:“边上扫地去!”
    后院有鸡笼,白天把鸡放出来的时候,地上会有很多鸡屎,平常家里的家务小妹做的多,但是因为今天白天去了县城,所以活儿也没干完,被钱慕锦屡次驱赶,在宋光点头之后,她拿起扫把认认真真的扫地。
    钱慕锦似乎是在很认真的编斗笠,宋光比她更认真的看她编,手里还拿着她要用的到的篾条,把上面的小刺全都削干净了才给她编,就这样,时间一晃而过。
    编到一半,钱慕锦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和认真扫地收拾后院的小妹。
    仔细一想,真是可笑。
    明明是她喝了酒,最后却是三个人都受罚,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他们还能心甘情愿。
    这家人果然都是傻的。

☆、037 甘愿受罚,粗汉细致

编斗笠做家务,其实真的不算是什么惩罚。
    可是宋老爹和宋大娘要的,是孩子们知错就改的态度,从小到大,三兄妹都是这样教过来的。
    钱慕景的性子拧,脾气硬,有主见,这些都不难看出来,所以看着她坐在转盘前编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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