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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土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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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她拿什么来认?
    接连的担心,让宋励自然而然又想到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话。看着钱慕锦的沉稳,宋励知道这件事情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死咬着不承认。
    可问题就出在刚才那个男人身上。
    他……为何想要留下来,究竟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借地方休整,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图?比如……他想握着这个把柄长此以往的来要挟他们?
    “走吧,宋光他们该回来了,我们也要回去了。”钱慕锦说了一句,人已经朝着家里走。
    宋励皱眉,快步跟上去,“大嫂,刚才那个男人……”
    “无妨。”钱慕锦原本带着浅笑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寒,眼中的笑意都变得玩味起来,“敢威胁我,也得掂掂自己的斤两。他的事情,你按照我们说好的就行,走吧。”
    宋励看着钱慕锦的背影,有些无奈,事到如今,他真的只能庆幸,至少自己还能帮着圆一圆。
    而另一边,容景之和梁忠离开了怀山村,梁忠看着容景之今日的起色明显的好了,终于不再担心。
    那药力药效虽神奇,但毒性极大。曾有人既是服下药后逃过一劫,却因为解毒之时,损耗过大,在之后最虚弱的那几日没有撑过来,仍旧命丧黄泉;偶有撑过来的,也因为元气再也养不回来,落下一生的病根。
    起初那几日,容景之的确已经有了弥留之相,虚弱不堪,然几日危险期已过,他便迅速恢复过来,除了强劲的内力,必然也与他自身的底子和心态有关。
    如今的模样,除了藏在人皮面具下那张尚显苍白的脸,他的一切都在飞速恢复当中。
    这样超出常人数倍的恢复力,足以说明这个男人的强大。
    可是梁忠还是不明白:“公子,为何我们不快些离开大齐?”事发之前,容景之已经极有先见之明的的将自己的大本营撤离了大齐,先前一段日子因为身子的原因缓了缓脚程能够理解,如今既然已经恢复,为何还不离开?
    容景之负着手往前走,淡淡道:“这种事情要平定下来,一年半载都不算长。既然我能躲过一劫,自然就有人敢猜我还活着,再者……”
    他缓了一缓,“太静了,也太顺了。”
    梁忠思忖片刻,很快明白了。他们那样艰难都逃了出来,未免也太过幸运了,一路到这里更是顺风水顺,就在梁忠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容景之却轻笑一声。
    他说:“更何况,难得遇上了一个故人,留一留,也是应该的。”

☆、056 小舅横空,惊喜礼物

剩下的农活已经不多,宋光和宋家二老很早就回来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家只有宋怡一个人。
    “锦娘和二弟呢?”宋光取了帕子擦脸,话音还未落,钱慕锦和宋励就已经回来了。按照先前串好的词,宋励还未等宋光发问,就开口了。
    “哥哥?”等到宋励的话说完,宋家一家人都目瞪口呆,一会儿看看宋励,一会儿又看看钱慕锦。
    这这这……这不是买来的媳妇儿么,怎么哥哥就忽然找上门了?不只是哥哥……还有叔叔?!
    宋励说话的样子特别的诚恳,加上他多年来在家中良好的信誉度,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话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说,锦娘的大哥和叔叔找来了?紧接着呢?”宋光的第一反应是,糟了,要见小舅子了,肿么办会不会被嫌弃啊!
    第二反应是,不对啊!小舅子是来走亲戚的还是来抢妹子的啊?
    因为他疼妹妹,所以他觉得当哥哥的都是疼妹妹的,万一小叔子知道锦娘是被买来的,一怒之下要带锦娘走肿么办啊!
    好心急啊好心急!
    宋励平日里读书念诗出口成章,如今扯谎瞎扯竟然也面不改色,其信手拈来程度让钱慕锦都忍不住为之侧目,细细思索,他的鬼话编的居然像模像样的。
    比如上次进了衙门之后周大人已经对几个买来的夫人做了彻查,要弄清楚身份才好办证,结果查寻过程中遇到了钱慕锦失散的亲人;又比如这两位亲人因为不小心弄丢了钱慕锦心急如焚,一心想着团聚;再比如他们跟着周亦琛派出去彻查的人一起回来了,得知小妹已经嫁人,便寻思着挨着一个近一些的距离一起落户过日子……
    总而言之,宋励瞬间化身故事帝,把宋家一家唬的坚信不疑!
    宋大娘想了想赶紧就往灶房走,一边走还一边问:“哟,那得准备点菜了,小妹你来跟我搭把手……”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人到了没?今儿到还是明儿到啊?”
    宋励说就在这两日,宋大娘想着是亲家见面,绝对不好太失礼的,而相较于宋大娘的实在,宋老爹考虑的就更多。
    宋老爹:“是要在这里住下?住我们家里还是另外起房子?”
    宋老爹是有考虑的,这锦娘家里不是家道中落了么,只怕两位亲戚来,也是身无分文。
    家里倒是不介意多两个人,只要是好相处的,肯干活的,家里又赚了钱,多买几亩地,一大家子吃饭也香一些。
    可是……看一看儿媳妇的性子,宋老爹担心亲家会不好相处,到时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日子又被闹得鸡飞狗跳的。
    宋光这回反应快了一点,在他看来,小舅子只要不是来把媳妇抢走,他干什么都行,这会儿听着老爹说话,他也摸着下巴出主意:“是啊,锦娘你都是流落出来的,那小舅子和叔伯一定也没有住处!不过你别担心,咱们家现在有钱,我上山砍木头,到河边挑石头铲沙子,邻着咱家再盖一栋房子!保管叫哥哥和叔伯住的舒舒服服!”
    “盖什么房子,给个铺盖一张被褥就得了!”钱慕锦看着宋光一脸真诚,终于忍不住吐槽他。
    这个男人也真是傻,自己成亲了都没想着盖房子,现在来两个外人倒是想着招呼。这还不过是“哥哥”和“叔叔”,这要是亲爹亲娘来了,他真是跪舔都不够了。
    媳妇/儿媳妇忽然发话,让宋光和宋老爹都怔了一怔——唔,媳妇儿/儿媳妇这个脾气,会不会有遗传啊?第一次见面不和谐肿么办啊!?
    好忧心啊好忧心!
    宋励是知道家里人的性子的,但问题是这不是真的。虽说如今被人捏着把柄,不得不暂且服软,可毕竟是两个陌生人,怎么好放心让他们住到家里?
    有这样心情的不只是宋励。
    趁着宋光帮着宋老爹干活的空档,钱慕锦扯着宋光低声耳语:“把你爹你哥给我看好!别让他们瞎忙活!至于那两个人,我会趁早处理掉!”
    宋励大惊:“你还要再找人制他们?”
    钱慕锦看了他一眼:“这个你不用多问,我自有办法。”
    宋励见她要走,忽然叫了她一声。
    钱慕锦回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
    宋励皱着眉头,最后说了一句:“你也防着他们些……小心些。”
    那一刻,宋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他觉得钱慕锦的神色好像松动了些,隐隐约约的,还带上了几分笑意,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温和了,“我知道,不用担心。”
    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
    宋励轻叹一声,他最近念书都有些走神了。
    钱慕锦忽然多了个哥哥和叔叔,让宋家整个都忙碌起来,就是为了迎接做准备,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钱慕锦发现宋光还没进来,她顺着屋子往后走,却在后院里发现了正在帮宋老爹劈竹子的两父子。
    天已经黑了,这种活儿没有光线不好做,但是对于熟练地人来说,凭手感就好。尤其是宋光削竹子,刀子口往哪下,竹子口往哪儿对着,闭着眼睛都做的精准无比。
    “老大,要是亲家门住到家里来,你得让他们放心。你是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
    宋光诚恳点头:“爹,我知道。”
    宋老爹也点点头:“锦娘虽然脾气差了些,可的的确确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姑娘,有时候说话难听,那是心直口快,她脑子也转得快,比你强得多。要是她帮衬着你,我和你娘都放心。你要多记着她的好处,是男人就要忍让些,这日子也能过得安稳。”
    宋光嘿嘿嘿直笑:“爹,我记着呢!”
    钱慕锦站在灶房门边,垂下眼的那一刻,嘴角竟是溢出几丝温暖的笑意,淡淡的,但是真切。
    她转身回房,不一会儿又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爹。”钱慕锦忽然过来,宋光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锦娘,你咋还没睡?”
    钱慕锦手里握着一只半臂长的木盒子,细细长长的,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锦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走到宋老爹面前,将东西递给他:“爹,给。”
    宋老爹愣了——儿媳妇给他送礼?
    是了,钱慕锦的确是给他送礼了,还送了一个极其称心意的礼——一根烟杆!
    精致的幽香檀木烟杆,无论是雕刻的花纹还是烟杆的样式,简直让宋老爹爱不释手。非但如此,还有一盒沉香烟丝,看着那包装都是好东西,可惜就只有一点点。
    宋老爹呆了:“这……这得花多少钱啊?”
    钱慕锦却是笑了,没有了往日的尖锐,倒像是一个普通人家里跟父亲斗嘴的女儿:“怎的,钱是我赚回来的,还不许我花了?”
    这话嚣张了些,可是融入此情此景,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宋老爹那根破烟杆用了好多年了,嘴上说着“趁手”,可看到崭新的漂亮烟杆,又怎么会有不喜欢的道理?
    宋老爹都快把那精致的烟杆和漂亮的烟丝盒子兜到怀里护着了,他笑着笑着,还是叹了一口气:“锦娘,少给我们花钱,钱存着,以后你们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钱慕锦板下脸来:“钱是王八蛋,花完还能赚,您这把年纪就别惦记着赚钱的事儿了,这钱也不是您惦记着惦记着就往怀里飞来的,宋光,扶爹回去睡觉。”
    开玩笑,媳妇儿都发话了,宋光哪会不听?就算这礼物不是给他的,他也开心的不得了,当即就让宋老爹回去睡觉了……

☆、057 宋光察觉,秘密解开

给宋老爹送烟杆儿,得是个心细的人才想得到这一点上来的。
    宋光觉得,锦娘越来越好了,可是他喜着喜着,又被一件事情给弄得有些忧愁。
    回了房间,钱慕锦已经睡下了。他们两人现在依旧是隔着一手的距离睡觉,谁也没逾越,以往宋光还会有些别的心思,可是今天,他没工夫想这些了。
    “锦娘,你睡了吗?”宋光抠了抠被子,好像有心事。
    “嗯,睡了。”钱慕锦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上了倦意。
    宋光觉得自己快憋坏了,小舅子来了他指不定有没有机会再问,所以他犹豫着开口:“锦娘……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钱慕锦缓缓睁开眼,望向身边的宋光,猛地一下撑着身子坐起来,宋光没反应过来,反倒吓了一跳。
    钱慕锦烦乱的扫了扫垂到额前的碎发:“你们两兄弟有心电感应吗?说个话还一个开篇格局,我说你们累不累?掖着藏着的干什么?是不是我不说不准问你们就不说了?有话说就说!”
    宋光欲言又止,但在钱慕锦踹他以前,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锦娘……徐进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钱慕锦扫头发的手猛地一顿。
    宋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可是房间里还是留了一盏暗暗的油灯。借着暗暗地灯光,宋光逆着光的一张脸第一次没有了光彩,投在阴影之中,平白多了几分沉重。
    “为什么这么问?”钱慕锦盘腿而坐,微垂着眼。
    宋光默了默,他向来不会去计划什么阴谋诡计,可是算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思考一件事情,“你对徐进的态度,根本不是你对待别人的态度,你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我一直闹不懂你为啥要这样……”
    宋光开了个头,好像终于能喘气了,话也说得流畅起来:“之后你让我监视徐进,也不说你要做什么。咱们去县城,你离开的那一阵子,好像买了什么东西……总之……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可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你的那些话,做的事儿……”
    宋光猛地抬起头,钱慕锦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焦急:“锦娘,你实话告诉我,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钱慕锦左手向后撑着身子,盘坐着的腿转而平放,一条比之修长的腿屈起,另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腿的膝盖之上,迎着火光的一张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语气慵懒:“有关系又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
    宋光有他的固执和坚持,同样,这些固执和坚持里面,包括钱慕锦对他刮目相看的那一部分。
    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汉,却能一直和她遵守着半年之约;而今他应当是猜到了一个大秘密,却一反常态,变得安静沉默。
    他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样的沉默反倒让钱慕锦有些不习惯。就在钱慕锦欲打破沉默之时,宋光又开口了。
    “锦娘,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要说。这样过了就算了,如果有一天查到我们家里,你也什么都不要说,从现在开始,伤徐进的是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记好了!”
    哐当一声,门口传来了响动。
    宋光第一次目光一厉,飞快的跳下床去开门,见到的却是目瞪口呆的宋怡和沉着脸的宋励。
    宋光:“二弟……小妹……你们怎么……”
    抛开得知真相的宋励,宋怡真的只是单纯的为房间里忽然出现的一把檀香木梳和一面手掌大的小镜子来道谢的。
    大齐多用铜镜,奈何铜镜模模糊糊,倒是有清晰的平面镜,奈何即便只是手掌大小,也要几钱银子,宋怡是万万舍不得买的,不只是梳子镜子,连带着宋励都有一份崭新的宣纸!
    宋励和宋怡的出现,让两方的思维又交叉了——
    宋光:“你给大家都买了东西?”
    宋怡:“大嫂,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钱慕锦已经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她无奈的轻叹一声:“全都问我,我回答哪个?”
    一盏茶之后,整个西屋才重新恢复平静。
    宋家三兄妹得到了完整的真相,而宋光也从自己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套新衣裳,是成衣店买的,比直接买布回来做要贵。
    这么一来二去,赚的四十多两银子转眼就只剩十几两。
    可是现在谁也没空去管银钱的问题了,宋光抱着衣服有些发怔,宋怡则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般目瞪口呆,三人里面,唯有知道真相的宋励平静些。
    然而宋励即便知道真相,也只是一个结论,此刻第一次原原本本的听完事情的始末,他也是心里一惊——这个大嫂做事,当真是埋得深,下手狠……

☆、058 前因后果,犀利谋略

让人去教训徐进,只需要一个好的时机,而教训完之后这一连串事情,钱慕锦能有这样的布局,实在让三兄妹意想不到。
    其实有关杨婉和徐进的龌龊事,钱慕锦很早以前就告诉过宋励和宋怡,当时宋光他们不在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极其反常的弟弟妹妹。
    那时候宋怡和宋励都以为钱慕锦会想办法揭发,可是她当时只是那么一说,就再也没了行动,之后见到徐进更是客客气气,叫宋怡好生奇怪,却没想钱慕锦一条线埋得这么深。
    杨婉其人,看一眼便可知道是个什么德行。可她也是苦命人,她父亲是赌徒,被徐进设计着输了一大笔钱,最后只能用女儿抵债。
    偏偏她对着宋光的时候总是隔三差五的流露出那么一点真情,再结合她悲惨的身世和“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人”的定论,钱慕锦便判定——此女前期凄苦,原本好不容易想通了,愿意被赌徒父亲卖到村长家,最终性情改变的原因,必然是受到了更大的打击,让她不愿意再这样一辈子下去,比如……她嫁的男人还是个不行的。
    乡里男人常年干活,应当都是肌肉横生,跟媳妇过夫妻日子也应当是龙精虎壮,像宋光就很标准。可是不按照农家汉正确成长方式来喂养,比如徐进,徐士,也就达不到宋光的标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杨婉别的都可以不要,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心里还是有需求的,加上钱慕锦私下探听,徐士身子并不好。所以即便她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已经敢这么定论。
    奸情揭发这一段就更简单了,杨婉和徐进有关系,徐进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能不找一个方便的时候抹着眼泪去虎摸一把吗?那可是她在这个家唯一的春天啊!
    这不摸还好,一模就出事儿。
    找村长家借钱不是钱慕锦去的,还钱却是钱慕锦去还的。还钱的时候,她还以“听到您家中的惨事我很难过”为由,看望了徐进,送了他一瓶伤药。
    被踹了一脚,多少有点淤血的。
    钱慕锦很客气,还专程交代他,伤药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只怕味道大,未免影响空气质量,擦完请洗手。
    徐进差点感动的跪舔了,这瓶药是女神送的,说什么都要用!
    所以,杨婉或是在私下见面的时候帮他擦了药,又或者是徐进擦完要了之后她含泪虎摸了一把,味道就沾上了。
    徐进一定会交代她,记得洗手,所以杨婉一定会洗手,可就算把药酒味道盖一部分,手上那一股子玉玨草的腥味儿,却是洗不掉的,还会因为那层药酒味道的清理而变得更加浓烈清晰。
    玉玨草其实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她不过是治疗发热的药方中的一味辅药,药性偏寒,阴湿带腥气,泡到药酒里,味道一泡出来,就不容易去掉了,洗掉药酒,或者等药酒挥发掉的时候,腥味儿就出来了。
    徐进要是伤的胳膊小腿儿什么的就算了,偏偏伤在那么微妙的地方。
    晚上各自睡觉,就好玩了。
    徐士这边被腥味儿熏到,一查,来自老婆的手。徐进那边也有腥味,一查,来自“小徐进”。
    事情败露,还能怪是药酒的问题?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况且钱慕锦一早就说了,这药酒——味、道、大,小、心、使、用!
    再说徐士,身为长子,自然要比弟弟先结婚,都否弟弟结婚了他还没结婚,身子的问题迟早会传出去,那时候更丢人。
    徐士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爆发是很正常的,可即便他一早就知道老婆和弟弟的事儿,一直忍着,也并不代表“当他和弟弟同时都不行的时候,老婆捧着徐进的烂根都比对他的病根要珍惜怜爱”这种事情也能忍,就因为他行过,你就这么无视我这个丈夫?
    腥味儿,对应上偷腥,活生生的讽刺!
    人都会爆发,所以徐士爆发了。这下,杨婉和徐进都没戏唱了。
    如果说这件事情到这里就这么结束了,那是不正确的。
    宋氏三兄妹在经过一夜的震惊无眠之后,第二天就目睹了村长亲自给新进村的四个媳妇挨家挨户的送户籍证明的黄册子……
    非但如此,还是第一个来的宋家,并且把钱慕锦还钱时候多还的五两又还回来了。
    村长明显苍老了很多,可他表示,为乡里乡亲做事,不需要什么银钱。
    原本以为村长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户籍又遥遥无期了,可是钱慕锦只是淡淡道:“村长再小也是官儿,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要是再不在政绩上做点像样的,反倒被人知道‘借人五两收人十两’的事情,那他们真就别在这过下去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让他们呛死。除非他们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否则必然要在众人开口前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为此,钱慕锦在表示“叔父兄长”即将来怀山村落户的时候,村长拿出了二十万分的热情和担保,表示住宿和身份户头的问题一定会很快解决!
    宋怡最是惊讶:“这也太冒险了,要是徐进不赌钱,要是杨婉忍……忍着没有做那龌龊事,这些便都不会这样了。”
    宋励沉眼看了看钱慕锦,转眼望向小妹,认真的对她道:“人性使然。”
    是啊,人性使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如果要惋惜,也是有的。
    村长夫人溺爱儿子,为人尖酸霸道,连村长有时候也被训斥,对待村民也极度苛刻,可村长终究是无辜的。宋家三兄妹都觉得,钱慕锦做这些事情,不应当让村长受这样的打击。
    然钱慕锦只是淡淡一句:“养不教,父之过。如今只是小小丑闻,算是一个警醒。往后村长便不会惯着儿子,更不会顺从那个霸道夫人。村民的日子才会更好过,难道你们想要徐进真的变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时候,再让村长幡然醒悟来整顿家风吗?”
    宋家三兄妹默然,也就是在他们默然的端口——传说中的叔伯和大哥,登门了!

☆、059 兄长临门,锦娘异常

钱慕锦给宋怡和宋光的真相,自然是剔除了容景之主仆这一茬,以一个简单的“雇人行凶”一语带过。
    对于一个经商的生意人来说,有时候人脉比钱财更重要,秉着“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生意人通常不会与人结恶,而对于无论是交通还是通讯都极其不发达的古代,朋友自然是走到哪里交到哪里,有时候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谁也说不清。即便是钱慕锦,也不例外。
    容景之气质非凡,除了一张脸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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