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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土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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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慕锦笑出声了:“忘恩负义都出来了……要是不帮,好像真的说不过去似的。”
    宋励和宋光都看出了钱慕锦语气中的挑逗之意,无奈的苦笑。偏偏宋怡还浑然不觉,认真的点头:“自然是要帮的!”
    于是,在容景之带回这个消息的一盏茶之后,他们一行人已经叫了马车去县城。
    理由是现成的,宋怡能得此清白,全赖周大人明朝秋毫,如今又逢年岁佳节,自然要给周大人送些东西过去的。
    宋家二老都觉得有道理,还很用心的包了一大包自己家做的腊肉。
    等马车到了县城,已经是下午了,诚如容景之所说,这杨家这一回,闹得可真是大。县衙门口沸沸扬扬,看热闹的一波又一波,站在公堂外面,都能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吼声——在用刑?
    宋怡把钱慕锦扯到一边:“大嫂,我们怎么进去啊?”
    钱慕锦抬抬下巴:“是来道谢的,当然不能从这边进。”
    宋励主动承揽了在这里打听一下事情缘由的任务,钱慕锦等人则是从县衙后院进府拜访。
    自从傅吾裘出面为宋励作保之后,周甲看钱慕锦的眼神都变了。
    就算是他们家公子见到傅老先生,那也是恭恭敬敬的。周亦琛说的不错,这样的女人,必然有手段,可惜是女子了。
    所以,周亦琛听到宋家人又来的时候,让周甲来招待并且诉明原因,无非是他此刻有公事,不能招待他们。
    虽然不能马上招待,但也不至于让人就这么回去。周甲把人引到小花厅,让人上了茶和点心,又诚恳的道了一次歉,表示周大人公事一了必然马上过来。
    钱慕锦手中捧着茶杯,道:“周大人身为父母官,所做之事自然是与百姓息息相关。我们等上一会儿也不碍事。周管家还是速速去到大人那边,瞧一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们山野人家,自己招呼自己即可。”
    呵呵,你还知道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周甲一抹汗,心想着公堂那边的确闹得心烦,也不客套了,另外叫了几个人来服侍,自己先去了公堂那边给公子复命。
    周甲走了,没过多久宋励就回来了。
    有学问的人说话问问题的技术都很高超,宋励旁停片刻又询问了几人,有人认出他是写了齐律的那个宋秀才,前两天还是衙门的熟客,立马兴致勃勃的跟他分析。
    这件事情,和钱慕锦猜的没什么差,就是钱的问题!
    原来,杨家原本也是梁城中的富户,但梁城这样的皇都,永远不缺有钱人。杨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想过走仕途,后来改行做了商人,攒了一笔钱就直接到了千穗县,置办了些家业,当起了县城的首富,当真是一个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好典范。
    然而首富的日子也并不是多么的和谐。
    杨老爷今年也才四十五岁,不惑之年。家中除了杨夫人,还有另外两位姨太太。大夫人是从前在梁城就嫁了杨老爷的,当真是大家闺秀,姓李。如今也是四十出头,杨老爷虽然不像旁的乡绅地主,弄回十个八个小妾,但是仅仅有的这三房夫人,年龄差就有些大了。
    除开四十多岁的杨夫人,剩下的就是三十岁的二姨娘和刚刚十七岁的三姨娘,这一个一个的,加几岁都能当对方的亲娘了,日子如何能往一个方向过?
    好在杨夫人争气,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老二虽然资质平庸,但有杨天勤这一匹黑马,足够杨夫人稳住自己的地位。而二姨娘张氏却只有一个女儿,剩下的三姨娘许是,肚子里正怀着一个。
    因为年纪最小,肚子又争气,杨老爷一开心,连当初二姨娘怀上孩子都没有过的酒席,摆在了三姨娘这里。
    到底是年轻讨喜,全家人也为三姨娘的这一门喜事忙活起来。
    这当中兴许还有些纠葛和烦心事,此处暂且不表,只是后来,杨天勤就住到了杨保家里,对外是一个外出散心定性。
    而不日前,杨天勤回到家中,大概就是为了家中这件“喜事”。
    原本是和和美美的,可问题就出在了办喜事的用度上。
    杨老爷年纪大了,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一把抓在手里,可是家里无端端少了那么多的银子!是个人都不能罢休!
    账目清清楚楚,开支用度全在上头,问题出在哪?
    家贼!一定是有家贼!
    于是,这件本应该在家中解决避免家丑外扬的事情,被闹上公堂。不为别的,就为三姨娘一口咬定,家贼是二姨娘的表兄,也是杨府的副管家,李成。

☆、089 皇城阴云,千穗烦忧

对于周亦琛来说,千穗县中的事情固然是连连不断,但是在千里之外的梁城,有些人也并不轻松。
    从前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也因为浓重的丧气变得有些灰白冷清。明黄的龙袍上盖上了白色的外套,宽大的袖子上绣着同色的龙纹。
    男人冷冽的气息充盈着整个御书房,就连一旁守职的太监都不敢出一口大气。
    书房外面传来了唱音,是太后娘娘。
    福公公推开门将太后迎了进来,坐在书桌前的男人亦抬起头,起身迎了过去。
    “母后何以亲自过来了?”男人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冷清,似乎是因为休息不好,略显疲惫,声音带着些沙哑。
    太后身份虽然尊贵,却也并不显老。她看一眼面前的齐承嗣,拉过他的手拍了拍:“吾儿连日来不眠不休处理国事,哀家只听得小福子的那些话便坐不住了!你不过初登大宝,尚且有许多时间去满满熟悉一切,又何以要这般劳心劳力?若是你累垮了,哀家以后要靠谁?”
    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自己以后的一个依靠罢了。
    齐承嗣垂眼:“母后关心,嗣儿自当铭记在心,只是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母后从安宁宫过来,也累着了,不如让儿臣为母后传步撵过来,送母后回宫休息吧。”
    太后明艳的眼角挑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吾儿将哀家这个母亲放在心上,哀家自然也是真心待吾儿。成日待在宫里,没毛病也要生出些毛病,过来看看你,督促几句,哀家心里也舒服些。”
    齐承嗣垂着眼,笑容恭敬:“只是这一来一回,终究要吹些风。御书房与安宁宫隔得远,母后这般劳累,只会让儿臣心中负累更多。”
    太后无奈一笑,松开了齐承嗣的手:“吾儿这般,哀家往后可不敢到处走了。”
    齐承嗣正欲恭送,不料太后继续道:“吾儿心疼哀家,但哀家又时时刻刻想看到吾儿,若是政事轻松些,吾儿便多去安宁宫走动走动吧……”说到这里,太后垂眼一笑,“碧莲近几日学了几样菜,味道十分不错,吾儿近几日不是胃口不佳么,正好过来调养一下脾胃。”
    齐承嗣的目光冷了几分,面上的恭敬却是一分不减:“母后忘了么,近几日内侍已经在准备去清元寺的事情。此时事关重大,儿臣也是不得马虎的。
    哦,清元寺的事情。
    太后多看了齐承嗣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吾儿心系家国,哀家这个老东西,多管闲事了。”
    新帝登基,后位却空缺。如今局势已经有了大清洗的样子,皇后这第一把交椅,便是确定局势的第一步。
    只可惜,眼前去清元寺的事情,要更加重要。
    太后抱憾而去,而齐承嗣将将送走了太后,脸色就已经沉下来。抬脚就冲着身边的小太监恨恨地踹了一脚:“朕不是说过,谁都不许进来吗!”
    福公公看了一眼被踹翻的小太监,心里阿弥陀佛了一万遍。若不是自己历经两朝,有一些身份,只怕皇上这一脚就是揣在自己身上了。
    能得到皇帝的照顾不被迁怒,并不是毫无本事的,福公公对着地上的小太监使了使眼色,小太监立马跪着滚到一边,福公公恭敬道:“皇上,龙体为重。”
    齐承嗣阴沉着脸,并不说话。福公公眼珠子一转,道:“皇上,清元寺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此次去寺庙中要呆上一个多月,不仅仅是新帝登基祈福,如今大齐灾情严重,亦有南北两边战事不断,皇上的此番欺负,必然要劳心劳力。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以龙体为重,莫要被一些小事气伤了身子。”
    “一些小事”听到齐承嗣耳中,让他嗤笑一声:“小事?朕不过刚刚登基,一些不长眼的就将眼珠子盯到了朕的后位上。你这些小事,在旁人那里看,可是顶了天的大事!”
    福公公面不改色:“奴才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皇上,皇上龙体意外的事情,对奴才来说都是小事。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若是不点头,谁还能强硬的将皇后塞了过来不成。”
    福公公话虽如此,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有时候,还真是如此。
    好比当今的太后,当初的先皇脑袋都要成拨浪鼓了,还不是照样塞了进来么。
    然而话说回来,事实是一回事,福公公的话听着让齐承嗣心里舒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齐承嗣回到自己的位置,神色中的疲惫和恼意总算是笑了几分。桌上堆了不少从各地汇集而来的奏折。齐承嗣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
    这当中,有多少是被周丞相过滤过得,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即便他身在这个位子,也无从得知。心中有愤恨,却也是无可奈何。
    头脑清明的人,从这场风波开始之前就有了自己的选择,或是选好一个自己的队伍站进去,或是谁都不选远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后者,往往要更加聪明。
    福公公不愧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见到齐承嗣看着奏折的样子,小声道:“皇上可是想到了傅老先生?”
    齐承嗣看了福公公一眼,眼中并无责怪之意。福公公也不多嘴,为齐承嗣馋了一杯茶,不做他言。
    是啊,傅吾裘傅老先生,大概就是那么一个聪明人。
    早早的抽身而去,叫他一人孤立无援。
    如今剩的周相一人独揽大权,齐承嗣也只能冷笑一声。然就是这一冷笑的功夫,齐承嗣眼风一瞟,落在了一封奏折之上。
    这奏折,是千穗县而来的。
    千穗县当真只能算是大齐南边的一个小县城,即便是放在版图之上,那也是渺小的无法测量。如今这样一本奏折能出现在这里,更多的原因乃是因为如今的千穗县令,乃是当今周相的儿子,也是齐承嗣年少时候的同窗好友,周亦琛。
    周亦琛自请离开前往千穗县,齐承嗣是知道的。
    一面是兄弟情义,一面却又是忠孝之义,他不愿看到有些事情发生,便同傅老先生一般离开。
    宦官是不得参政的,可是身在帝王身边,整日耳濡目染,又如何能不懂得一些?
    福公公也有自己的猜测。好比这傅老先生原本就是先帝准备指给当今圣上的一位辅臣。先帝曾说过,傅老先生有大智慧,不仅仅在于诗书词典,更重要的是,傅老先生曾历经几代编写了齐律。
    能一同编写国法之人,必然要有一个公正之心,宽阔视野。方能真正将整个国家融入那纸本之中。
    这样一个人,也能辅佐君王,令他们有一个足够高度的心,俯瞰和治理自己的国家。
    傅老先生和周公子一先一后离开大梁城并不奇怪,毕竟趁乱自请离去为求一个安稳的做法并不鲜见。但奇怪的是,周公子偏偏就和傅老先生去了同一个地方。
    福公公很难不去想想周公子的离去也是丞相默许。倘若将傅老先生也收归手下,周家就真的是一个强劲的威胁了。
    齐承嗣目光盯着奏折的封面看了一瞬,修长的手指将奏折拿了过来,轻轻展开。
    少顷,齐承嗣的目光怔住了。
    奏折之中,不仅仅只有周亦琛的笔记,在后面,有用腊印封住的一份文书放在奏折里面。
    齐承嗣看了福公公一眼,福公公立刻会意,去了拆封的刀子过来,帮着齐承嗣将文书取了出来。
    这封文书,并非是周亦琛的笔记。而是另一个人……不对,是另两个人的笔记。
    齐承嗣放下了奏折,拿起了那张纸在手中细读,然而越是读进去,眼中的神色就越是复杂!
    这张纸上不是别的,而是……起草的齐律!
    而在纸张最后,还有一个飘逸潇洒的字体写下了八个字。
    立法与君,还理于民。
    齐承嗣怔住了。
    福公公有自己的分寸,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可是奏折他不能看,皇帝的状态却是他必须时时刻刻关注的,一见到齐承嗣的目光不对劲,站在齐承嗣身边的福公公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那张纸,心中大吃一惊!
    他虽然不用烦恼政事,却也看的出这草稿上写的是齐律!
    谁敢不通过皇帝就自己撰写律法的?这抓出来是要砍头的!
    福公公大气都不敢出。这奏折是周亦琛传上来的,莫非是周亦琛找人写了齐律来传给皇上?这……这不是要造反么!
    齐家与周家的关系早就变得尴尬而紧张,莫非这封奏折就是彻底撕破脸的导火索!?
    “啪!”的一声,齐承嗣直接将手中的纸狠狠拍在了案桌纸上!
    “皇上息怒!”福公公吓得跪地不起,他一跪,书房中的人哪个还敢站着?忽然间就哗啦啦的跪到了一片奴才。
    齐承嗣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发怒,他反倒是皱起眉头看着身边的福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福公公惊慌抬头,差点亮瞎了眼——皇上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龙颜大怒啊!为何感觉……反倒有意思通体舒畅的愉悦呢!
    福公公不懂,却也不敢多问,低着头跪在那里。
    齐承嗣笑着摇摇头,又摆了摆手:“起来吧。”
    “诺。”福公公爬起来,还是小心翼翼的。
    齐承嗣还在看那份草稿文书,文书后面,赫然盖上了傅吾裘傅老先生的印章!
    周亦琛这个小子,还当真有几分能耐。
    无论福公公心中如何想,齐承嗣必然是更加清明些,他与周亦琛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然则周家实力日趋壮大,两人之间终究有了隔膜。
    所谓的周亦琛自请前往千穗县做县令是为了笼络傅老先生这件事情,齐承嗣是不信的,至少就傅老先生的人品来说,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先不说傅老先生险些就成了周相的死对头,就说当初周相都没能让傅老先生服气,如今周亦琛一个年轻人,如何能干的动那种老油条?
    所以这件事情,只说明了一件事情。
    周亦琛远去千穗县,并非是所谓的家族笼络。他是真的为他这个好兄弟去寻找人才了。听闻傅老先生去了千穗县做了山长,这当中的道理又更加明白。
    江山代有才人出,可他守在了人才产生的地方,便是启蒙之师,一旦有人高升,他再回来,同样有一片自己的势力。
    看到这里,齐承嗣终于笑了。连日来因为多方压力生出的阴霾终究消散了许多。看来局势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僵死。
    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齐承嗣目光几番游移,最后落在了那封草稿最后面的八个字。
    写下这八个字的人,若真有为官之才,他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外面又有内侍前来,乃是为了不日后去清元寺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大事,所以齐承嗣务必放在心上。
    可是祈福这件事情,又要斋戒沐浴又要听和尚诵经念佛,仿佛不将身上的一股子红尘世俗味儿洗干净了,登上神坛就是亵渎一般。身为皇帝,是九五之尊的同时,也是红尘味儿最重的一个,哪怕齐承嗣登基至今也只有做太子时候的一个侧妃而已。
    所以别说祈福,就是祈福之前那些啰嗦的礼节,就够呛。
    齐承嗣的手搭在书说,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桌面。忽然,他一握拳,在桌上敲了一下。
    汇报相关事宜的尚宫吓了一跳,齐承嗣眼中却又意味不明的笑容。
    “清元寺的事情,朕十分看重,务必好好准备。”
    于此同时,千穗县中周亦琛的事情并未办完。
    公堂上已经用了刑,二姨娘的表兄领了二十板子,却抵死不认自己是家贼。
    杨老爷和杨夫人都沉默不语,三姨娘挺着肚子,免了跪礼,语气中全是委屈:“你还要狡辩么!那我房中的丫鬟去领银钱,你为何拿不出来!?”
    二姨娘眼睛血红,看着三姨娘就压冲上去:“你个小贱人!要把我们害死绝了才舒畅吗!”
    “把她拉着!”三姨娘还怀着孩子,杨老爷脸色一变,当即吼了一声。
    “肃静!”周亦琛一拍惊堂木,只觉得心中无限烦躁。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瞟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公堂外掠过。
    没多久,杨天勤便告退了。

☆、090 公堂疑云,峰回路转

公堂上还闹在一团,而公堂的后院,周亦琛的府宅之中,钱慕锦手里已经放着杨家的账簿。
    因着怀疑是家贼偷了东西,这人又是与二姨娘有亲缘关系之人。三姨娘带着一颗怎么说都要闹大的心,轰轰烈烈闹上了公堂。
    杨天勤把账本拿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赧意:“家中麻烦,实在不应当麻烦宋娘子代为操心。只是听闻娘子有法子将这件事情了解,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法子?”
    宋家人是知道钱慕锦的身份的,但凡和钱有关系,都觉得钱慕锦必然比常人更能解决,但是杨天勤作为一个外人,却将中心直直的对向了钱慕锦,这让钱慕锦多看了他一眼。
    杨天勤拿来了杨府两年的账簿,这样的大户,每日吃穿用度都得记个账,大大小小的竟然也有一筐子。
    账簿摆在钱慕锦脚边,她却并不急着拿起来看,听到杨天勤的话,毫不客气的淡淡一笑:“杨公子也晓得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事情哪个大户人家没有发生过?有些事情明明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却要这样大张旗鼓的闹上公堂,这样的人,不是没脑子,就是……太有脑子。”
    钱慕锦的一番话看似嘲笑,却让杨天勤有瞬间的怔愣——是啊,这件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说闹大就闹大了,钱慕锦说的一点没错,闹大的人,没脑子。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闹大的人没脑子,那结果也许只有一个——有人故意要闹大。
    杨天勤的脸色变了一变。
    房间里都是宋家人,宋家三兄妹认认真真的听着钱慕锦的话,每多听一句,心中的疑云就会拨开一部分。到了现在,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宋怡皱了皱眉头:“那他们为啥要把事情闹大呢?”
    宋励轻笑一声:“那就得看看这件事情,谁最后得利最大。”
    杨天勤微微皱眉,旋即陷入深思。
    宋励望向钱慕锦:“大嫂……那这些账……”
    钱慕锦垂眼看了一眼,弯腰从篮子最下面挑了一本最旧的账本,可她才将将翻开看了一眼就合上扔进了篮子里:“假的。”
    假的!?
    这下连杨天勤都顾不上想事情,怔怔的望向钱慕锦。
    宋怡弯腰捡了一本起来,左右翻看:“大嫂……你看都不看就说这是假的?”
    钱慕锦喝了一口茶,瞥了她一眼:“我刚刚不是看了么。”
    所有人:“……”
    杨天勤起身望着钱慕锦:“宋娘子,倘若这些账是假的……那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身为副管家的二姨娘表兄当真做了假账!?
    钱慕锦皱着眉头想了想,复又道:“不,这账本,是真的。”
    真、真的?什么真的假的!?
    宋家人和杨天勤都听得一头雾水,杨天勤正色道:“宋娘子,若有什么话还请直言,这账本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钱慕锦微微垂眼:“账本……是真的,不过放在这里,就算是真的也变成假的了。”
    宋怡一张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大嫂,到底是啥意思啊!”
    钱慕锦对着杨天勤浅浅一笑,道:“杨公子,这件事情不难解决,若是杨公子信得过我们,大可先去堂外候着,我们稍后便去。”
    杨天勤看向宋励,宋励冲着他点点头。杨天勤心中有了数,抱拳道:“有劳宋娘子。”
    杨天勤离开,钱慕锦望向宋光和宋励:“你们跟着过去,我们稍后就来。”
    宋励和宋光纷纷指向自己,一脸不懂。
    把兄弟两人也赶走了,钱慕锦看着一脸认真的宋怡,弯弯唇角:“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宋怡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了好久好像都没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若说曾经,她不过是个未经世事,连真正的黑暗丑恶都不曾见过的小姑娘,那些说出来都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幻想不过是她处在那样一个境地给自己编制的美梦。
    经历了这些事情,她真正懂得的是家人的意义以及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重。
    所以现在的她,要做的就是认认真真学好每一件事,而不是像从前那般,天真而无知的同时还以为自己多么的不一样。
    宋怡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笑容有些晦涩:“大嫂,以前是我不懂事,那些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钱慕锦斜睨她一眼,调子忽然就变得凉凉的:“可我这里有件事情,还得让你来帮帮忙,你是帮呢还是不帮?”
    又有事情?宋怡呆了一下,然后用力一点头,认真而严肃。
    公堂之上,热闹继续。
    没有人想到,当李成挨了二十大板之后,竟然吐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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