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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安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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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色,我看你不止十五了吧,该先把你嫁出去。”安瑜可默默地把话给她还回去。
  
  “唔,不行不行,我要阅尽天下美男,现在还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贾绝色摆摆手,忽而又凑近,“我发现外田村有好几个美男子哟。”
  
  “额……”安瑜可满头黑线。
  
  “我晚上要在你们家吃哦。”贾绝色抱着她的胳膊晃啊晃,晃啊晃。
  
  安瑜可哪里还抵挡得住她的撒娇,而且以前都是猫猫在照顾她,现在换她对猫猫好,也是应该的:“越歌,多炒个菜。”
  
  “知道了。”古越歌闷闷答道,如意确实对那个姑娘比对自己好。
  
  安瑜可看太阳西落就去收衣服了,贾绝色在院子里站得无聊,坐到陈婆婆身边去:“外婆,你坐在院子里是在听什么吗?”
  
  “嗯。”陈婆婆这会儿比早上好些,给了她一个和蔼的笑脸。
  
  “外婆在听什么?”
  
  “听风的声音。”
  
  “风有什么好听的,要听啊就该听风铃,我家里有一串,可好玩了。是用海边捡的贝子做的,上面一串一串的小铃铛,风吹过去,那声音才叫悦耳动人。”贾绝色坐在地上也手舞足蹈的。
  
  陈婆婆听了也只是笑笑。
  
  到了吃饭时,贾绝色还是叽叽喳喳的。
  
  陈婆婆却忽而说:“绝色的性子和我幼时的一位友人很像。”
  
  贾绝色听了一口饭就呛在了嘴里,咳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瑜可看了看陈婆婆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轻轻道:“这世界上像的人多了去了,像绝色这样活泼的人也不在少数,看把绝色呛的。”
  
  贾绝色则平复了心情之后就打着哈哈把话题转移了。
  
  “如意,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贾绝□在洗碗的安瑜可身后道,“我带你去看美男。”
  
  “绝色,你这色/色的性子,真不知是跟谁学的,我看你爹娘都是正经人,怎么就独独你长成了这样?”安瑜可笑着打趣,将碗里的水沥干摆到碗橱里。
  
  贾绝色扁扁嘴,拉过她的手:“正好这时候月色不错,我们出去玩吧。”
  
  古越歌看着安瑜可被贾绝色拉走,心想两个姑娘家出去玩,他也不能跟出去,只能进了自己房里。
  
  安瑜可被贾绝色拉着穿过了半个村子,忽而到了一个水塘子前。
  
  “你带我到这儿做什么?”安瑜可左右环顾,发现这个水塘子其实是村里的河在这里拐了个弯形成的低洼处,但是水流不急也不深。
  
  “嘘,轻一点。”贾绝□着腰,示意她跟上,她向前一步步挪着,扒开一人高的芦苇杆子。
  
  安瑜可不知道她到底要让她看什么宝贝,只能紧紧地跟上,越深入芦苇丛,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清晰,是水声。
  
  “如意,来看。”贾绝色一把将她拉过,两个人在芦苇丛中露出小脑袋。
  
  安瑜可看着眼前的“美男出浴图”,粉面通红,直想叫出来,可是被贾绝色给捂住了。
  
  “你看,那身材多好啊,颀长俊伟,胖瘦适中,宽肩窄臀,光看后背的肌肉就可以想象他胸前那一块的手感是多么的好了。只可惜,他只给背面不给正面。”
  
 ☆、30甜吻

  贾绝色啧啧啧地欣赏着,还一副惋惜的样子。
  “哇;他要转过来了!”贾绝色眼睛一亮;就差流口水了。
  安瑜可发觉她手劲一松;她就朝前面栽了去,摔进了水里。
  “哗――”
  滕金俊一回头就看到安瑜可狼狈地跌在水里;提着裤子的手不知是该解还是该系。
  “哎呀;如意,你怎么掉水里了呢。”贾绝色嚷嚷着,生怕人不知道她们在偷看滕金俊洗澡。
  滕金俊反应过来之后,脸一红,结结巴巴道:“如意;你怎么;怎么;在这儿?”
  安瑜可瞪了贾绝色一眼,这始作俑者,现在弄得好像她才是色女一样。
  “哎呀,如意,你的衣裳都湿啦,赶快回去换一件。”贾绝色把她从水里拉起来,一边肆无忌惮地揩油。
  安瑜可觉得她根本就是故意的,而且贾绝色手上摸着她,还用眼神调戏着滕金俊。
  滕金俊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急急忙忙地取过一旁还湿的衣裳就披上了,他看到安瑜可单脚立着:“如意,你是脚崴伤了吗?”
  “没有啊。”安瑜可动动脚腕,其实她就是嫌水里凉,提起一只脚晾着而已。。
  “就是伤了,来来,你快点帮我背她回去吧。”贾绝色惟恐滕金俊这猛男从眼前跑了,连忙出声叫他。
  滕金俊面上一皱,心中却在暗喜,蹲到安瑜可跟前:他终于有机会和如意近距离接触了。
  “我没伤着。”安瑜可不禁郁闷。
  可贾绝色这时候才不管她,将她一推就趴在了滕金俊背上,滕金俊也配合地背起她来。
  安瑜可心想这和赶鸭子上架差不多,只是她这鸭子很无辜也无语。
  贾绝色跟在他们身后,看起来像是扶着安瑜可,其实手上一直在摸滕金俊那健壮的手臂。滕金俊看不到背后,以为是安瑜可的触碰,心里顿时痒痒的,渐渐荡漾起来,面上温度越来越高,即使有雪白的月光映衬,还是显得一张脸红得不像话。
  安瑜可却觉得她好像被贾绝色给算计了,拍打着滕金俊的肩膀:“金俊,放我下来,我的脚真没事。”
  滕金俊却不理她:“反正也快到你家了,你就不必客气了。而且你身上都湿了,肯定很难受。”
  “就是就是,金大哥的力气大得很。”贾绝色浑然不觉她马屁拍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只见滕金俊和安瑜可都给她甩了个白眼。
  贾绝色不以为意地笑笑,摸着滕金俊的肱二头肌:“你看,这么壮硕的手臂,肯定非常有力。”
  滕金俊这会儿正好偏着头,发现原来刚刚一直是这位绝色姑娘在“占他便宜”,脸都苦了。他就说如意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难道还能突然间就变了个人。
  “如意!”
  他们三人刚上了杉树林边的小径,就看到古越歌黑着脸站在那头。
  安瑜可不知怎么,心里哆嗦一下,从滕金俊背上滑下来,快速跑到古越歌身边:“都说了我脚没事了,现在越歌在这,你们赶紧回去吧。”
  “好啊好啊。”贾绝色无视古越歌的黑脸,涎着脸对滕金俊道,“金大哥,咱们走吧。”
  滕金俊本想在古越歌面前炫炫的,结果如意跐溜一下就蹿回他身边去了,还一副要赶人的样子,拉长了脸,还没转身就被贾绝色给扯走了。他走了大老远才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位绝“色”姑娘,可是人家一口一个“金大哥”叫得他头大不已。
  古越歌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安瑜可,语气不悦:“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安瑜可发现她对于古越歌的质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被贾绝色拉去看“美男出浴”了吧。她有预感,她要是那么说了,古越歌的脸会更黑。但是她又想到,她为什么要心虚?古越歌是她什么人呐?
  对呀,古越歌是她什么人?她深深地被这个问题给困住了。
  古越歌瞧着她皱成苦瓜的小脸却笑了,牵过她的手:“你看你,衣裳都湿了,还不快回去换一件,到时候又生病了,整日要人照顾着。”
  安瑜可一撅嘴:“谁要你照顾了?”
  “可不是,从你到这儿开始,不一直小病不断,这会儿要是着凉了可不好。”古越歌一直在想,其实她还是生病那段日子比较乖。
  安瑜可听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舒服,一甩手就往前走。可是她的绣鞋是湿的,在地上一滑,她这下是真的崴到了,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可是咬紧了嘴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如意,如意。”古越歌见她摔倒,吓得心都吊起来了,忙上前去要抱她起来。
  “你走开啦。”
  安瑜可这别扭闹得奇怪,古越歌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空中,讷讷道:“如意……”可是安瑜可坐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时间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如意,快随我回去换衣裳吧,你看你这都贴在身上了。”古越歌说到后面有些心虚,可是他又不是没看过,语气又有些底气。
  安瑜可低头一看,果然身材毕露,心想他哪里没看过,恨恨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如意,我不会猜女孩子的心思,你就别闹别扭了。我们回去吧。”古越歌的轻声软语直接导致安瑜可败下阵来,咬咬下唇,点点头。
  古越歌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回去,在她耳边道:“如意,以后别跟滕大走那么近。”
  安瑜可偏过头对上他亮晶晶的眼,带着别样的情意,仿若瞬间就被蛊惑了,她点点头,窝在他怀里贴得更紧一些。而脑子里那个问题又回来了:古越歌到底算是她什么人呢?她,对古越歌,又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那么古越歌呢?他要娶她?负责?喜欢?以他那思维,估计是要负责的心思多一点。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想着会有一点点的失落呢?
  古越歌抱着她进屋,低头见她抿着唇皱着秀眉,将她放下:“如意,你在烦恼什么?”
  “越歌,你真的,喜欢我吗?”安瑜可戚戚问出。
  “我……”古越歌发现他嘴巴直打颤,就是说不出那几个字,心里急得,手上就一直挠着手臂。
  “算了。”安瑜可见此,眼神微暗,回过身进了自己屋。
  古越歌站在外面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帘子,他仿佛还能听到她的叹气声,心里的那股冲动让他抓心挠肺。他娘那么能说会道,怎么生了个他就是个笨蛋呢!
  安瑜可躺在房中翻来覆去,一段新的感情,她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去开始。这段时间的事情她几乎不敢想,她刚刚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得出口,偏偏古越歌最后是那番模样。
  不如就不去想了罢。
  ****************
  几天后的下午,安瑜可正在屋内打扫,忽而听到外间有个男人在叫喊,带着一嘴的官腔。
  “屋里的人都出来!”
  “人呢?”门外的人显得非常不耐烦。
  安瑜可连忙出去:“官爷,有什么事吗?”
  “查户帖!”
  “哟,这姑娘挺漂亮,好像上次来没见过。”那官差摸着下巴,看着安瑜可几乎要流出哈喇子来。
  “官爷,户帖在这。”陈婆婆颠着脚步,慌慌忙忙就从屋内出来了,递了破旧的户帖给他们,将安瑜可挡到身后。
  安瑜可心想不惹事才是最好的,低着头不说话。
  “刘如意……”那官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绕到陈婆婆身后去,“姓刘的,东都人,刘知……呵呵。”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也有今天!”
  安瑜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上却已经反射性地回了他一巴掌。
  “敢打我,你以为你是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大爷我今天要把你爹欠我的全都讨回来!”那官差吼着已经逼了过来,将她的手反背在身后,“让你爹在地底下看着,让他也尝尝那滋味!”
  “如意,如意……”陈婆婆着急地摸索过来,却被那官差推倒在地。
  “你!”安瑜可听得介于懂于不懂之间,下巴被捏得几乎要碎掉,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盯着他,眼珠子转着希望迅速想出对策来。可是她不清楚状况,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官差瞪着她,眼神一黯,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领。
  安瑜可动作不能,脚下踢过去,却被他给夹住了腿,只能看着肩头露出来,被羞辱的泪水流出。
  “如意!”这时,一个拳头从那官差身后挥过来,重重地将他压在地上。古越歌只觉得胸腔里的愤怒比当初被大哥赶出时更甚,一下比一下重。那官差是个外强中干的,没几下就开始吐血。
  “韩二!”那边小径上蹿出来另一个官差,一个拳头过来将打得正欢的古越歌掀在了地上。
  “孟大,替我教训这小子,居然敢打官府的人。”韩二捂着嘴,擦了擦嘴角的血,疼得龇牙咧嘴,瞪着古越歌。
  “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又招惹人姑娘了,户帖查完了就跟我走。”孟大瞄一眼掉落在地上的户帖,“刘如意……”他狐疑地看了看安瑜可一眼,放开韩二。
  他捡起户帖递给安瑜可,再看看一旁刚刚被安瑜可扶起的陈婆婆:“你们从东都来?”
  “官爷,我也不知到底是哪儿招惹你们了。如今我们一个老婆子一个小姑娘,你们就行行好吧。”陈婆婆老泪纵横,语带请求。
  “哎……”孟大叹口气,扯起韩二,“我们走。”
  “我不做些什么,难以平心中愤怒。”韩二仍是不肯放过。
  “那欺负一个弱女子就是大男子所为吗?”孟大怒斥道,推搡着他往前走。
  “外婆,你没事吧。”安瑜可发现陈婆婆靠着她瑟瑟发抖。
  “没事,外婆进屋躺会儿,你看看越歌有没有事。”陈婆婆放开她的手,自顾自进屋去。
  安瑜可看着陈婆婆进屋,只留给她一个落寞的背影,心中一痛,低头看到古越歌还痛苦地坐在地上,蹲下去:“越歌。”
  “如意,你没事吧。”古越歌摩挲着她的脸,因为韩二的力道,她的下巴上还有两道红痕。
  “我没事,我扶你进去。”安瑜可搀着他进屋,让他坐在床上,取了瘀伤药来给他擦脸伤。
  古越歌就那么由着她擦,安瑜可的一滴滴眼泪下来,落在他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得他心疼。他将她揽进怀中:“如意,别哭。”
  “我没用,但是我真的吓死了。”安瑜可抱住他的脖颈,呜呜地哭了。
  “是我不好,我要是早点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对不起。”古越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瑜可感觉到他的温润扫过,抬头吻上他红色的唇。
  安瑜可急切地吻着他,抱紧了他的腰,她急需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心安。古越歌感受到她嘴唇的颤抖,抚着她的肩头,温柔地回应着。
  安瑜可这个吻有些鬼使神差,但是她寻找到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小年夜快乐!
  今天收到了爱吃肉和tsuibobo的地雷哟,真高兴,mua~~~~~~~~~~~~~~~~~~~~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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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狼变

  唇舌纠缠之间,安瑜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痛处;惹得他不禁冷哼。她急忙停下;解了他的衣襟;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胸膛上都是淤青,泪水不禁又落下来;双眼迷蒙着给他擦药。
  “如意;别哭了。”古越歌柔柔地给她吻掉泪水,“别哭。”他忽而看到她胡乱拢起的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红痕,着急掀开:“你肩上被弄伤了。”
  “没事。”安瑜可偏过头一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将衣领拉回来。
  “不行;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地方受伤。”古越歌不顾她的否认;禁锢住她不乖的双手;解了她的衣裳。安瑜可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红色裹胸襦裙,上面的带子解开,除了裹胸就全部都滑到了脚下。
  “喂!”安瑜可身上一凉,想躲开可是觉得不妥,娇羞心急之下躲进了他怀中。
  古越歌把她从怀里拉出,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除了肩膀没有提防受伤。”他忽而发现安瑜可一直把头埋在他胸前,才反应过来自己心急之下把她衣裳都给剥了,此时就只遮了两处,其余全部裸/露在他眼前。
  她那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脸颊绯红,忽而他就笑了,吻吻她的肩头。
  “喂!”安瑜可压低了声音对于他的“轻薄”表示不满。
  “又不是没看过。”古越歌心底里冒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嘴唇离开了细嫩的肩膀向下,咬开了她裹胸的带子,两团雪白露在了眼前。
  安瑜可觉得胸前也一凉,双手挡到胸前,对于古越歌这光明正大的调戏失去了理智。
  古越歌发觉这半遮半露之间,她眼中又带着微微的水光,显得更加魅惑,头埋到她胸前,将她的双手逼开,含住她的一朵浑圆,细细地啃舐着。
  “你这是趁人之危。”安瑜可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偏偏她现在非常喜欢,窝在他怀里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明明很享受。”古越歌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诧异了,但是又觉得好像如意慢慢地把他内在的某种邪恶因子给一点点激发了出来,而且他对于这一点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非常欣慰。
  安瑜可上身□,衣裳凌乱地盖在下半身上,散开就像一朵花,半躺在他怀中,眼前就是他光着的胸膛,要不是他上面擦了药,不然她也好想咬一口。这么想着,心中略微怨念,捏住他的一颗红豆,一会儿向左绕,一会儿向右绕,拧得古越歌越发心急地咬着她的柔软,这边不够又咬那边,听到她口中逸出的□,表示非常满意。
  一阵阵的快感激过,安瑜可抓住他的肩膀,吮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嘴里忍不住地哼哼,一声比一声大。
  “如意,小心让婆婆听见。”古越歌坏坏地在她耳边道,报复她的淘气。
  安瑜可听此连忙咬住嘴唇,果然听到了隔壁微微翻身的声音,一脸郁闷地盯着古越歌。
  古越歌压低声音一笑,吻住她咬着的唇,安瑜可偏偏不让他进去,抿紧了。古越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细细的描绘着,沿着唇瓣一圈圈湿润,趁她不注意捏住了鼻子。
  安瑜可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微微启了唇正要骂他,古越歌却已趁机钻了进来,而且一进来就是一顿横扫,惹得安瑜可软在他怀里只会出气进气,什么话都说不出。
  “如意,呵呵。”古越歌叫着她的名字,俊脸通红,显得非常满足。
  安瑜可低声骂他坏人,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哪想到他的肩膀坚硬,手上疼得她直抽气。
  古越歌忙将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呵着气,以示安慰。
  安瑜可看着眼前红彤彤的耳根,心一横,恨恨地咬他一口。
  古越歌耳朵吃痛,低下头又开始吮着她的嘴唇,这次比之前更激烈,还不给她渡气。
  安瑜可憋得胸腔都快炸了,快感和痛感并存,就像两个极端,手上就挠他的腰。
  古越歌腰上都是痒痒肉,扛不过就放开了她的唇,心想该怎么教训她的调皮,却见她瘫软着,浑身粉红,手探进了亵裤,摸到那条缝隙,慢慢地滑动。
  “你……”安瑜可就想骂他,可是小腹部的快感好似将她一点点抛起,欲/望升腾起来,她并不想阻止他,而想要更多,身子贴住他,让他更深入一些。
  古越歌的手指被那一阵温热感包围着,想到那天晚上也是这样,而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他现在下面也早已抬起了头,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安瑜可不满地撅着嘴,将他的手按住。
  “我怕我忍不住就要了你。”古越歌粗热的气息表示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多。
  “反正我们已经那个了……”安瑜可的声音越来越低,神色间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古越歌轻轻一笑,伏在她耳边:“我们那晚看光摸光亲光了对方的身子,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啊?”安瑜可扬了声音,震惊,“难不成你之前是骗我的?”
  “也不是骗,你没说出来我也没说出来,只是你认为而已。”古越歌欠扁地道,压抑着心中的冲动。
  “你,你……”安瑜可仔细一想是那么回事,他并没有说他们发生了关系,只是说对她负责,在他看来,就是看了身子也要负责的,遑论亲光摸光了。难怪第二天她并没有滚过的痛感,虽然身上都是各种痕迹。可是她很怀疑,在那种情况下,古越歌居然忍得住:“你是不是男人啊,都那样了都能憋得住?”
  安瑜可本想刺激刺激他,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古越歌被刺激得一家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火热热的就抵在她腿间:“要不要我把这遮蔽物都去掉?”
  “你,你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你也不呆!你根本,根本就是色中饿狼!”安瑜可推搡着他的胸膛,这压迫感逼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是色中饿狼?”古越歌若有所思,“嗯,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发现对于你,做色狼比较快乐。”
  “你,你,你……”安瑜可原本一直觉得他嘴巴很笨,可是现在她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
  “如意,我只是对你这样,不要太惊讶。”
  “你……”安瑜可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如意……”古越歌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脑子里组织了好多天的话语终于要说出来了,终于。
  就在这关头,陈婆婆的声音在外面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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