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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安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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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歌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这小女人,待会儿定然要叫她向他求饶。
安瑜可听到车轱辘静止了,古越歌也扶了她起身出去。
安瑜可一筹,这似乎是钟笑颜口中的庄园后的那座山啊,古越歌带她来这做什么?
古越歌不等她问出口,吩咐车夫在山下等,自己则拖了她的手爬山。
“你大清早地早朝也不去,就拖我来爬山啊。”安瑜可不满地抱怨道。
古越歌不置可否,任由她抱怨拉着她就上了半山腰,转过两个山坳,眼前便出现了一处热腾腾的温泉。
“呀,温泉!”安瑜可看到温泉就忘了刚刚还在抱怨的事了,径直冲过去。
“你小心点,这一处是热温泉。”古越歌提醒她一下,到了一旁的的林子里取了个篮子出来,里面居然有酒有肉,还有生鸡蛋。
安瑜可没想到他还有这心思,兴高采烈地取生鸡蛋装到一个小篮子里,缓缓地放到水里去。温泉煮鸡蛋,她还从来没吃过呢。
等古越歌摆好酒肉瓜果,鸡蛋也可以拿出来了。
“呀,越歌,这鸡蛋还没熟。”安瑜可剥了一个出来却流了满手的鸡蛋清。
“可以吃了,这池子特殊,能煮熟蛋黄,蛋清却不凝固,不过口感滑嫩。你吃了就知道。”
安瑜可就跟第一次吃西餐的孩子似的,仔细看了看鸡蛋,凑在口子上喝光鸡蛋清,发现里面的蛋黄果然已经熟了,真神奇。
“越歌,我手上脏了,哪里可以洗手吗?”安瑜可瞟了那温泉一眼,这里可是会煮熟的。
古越歌笑笑,拉了她起身,钻进一片林子,眼前又是一处温泉,不过看起来温度就比那边低。只是周围都是树木,很是隐蔽。
安瑜可蹲下去触了触水温,开开心心地洗手,突然听到身后“噗通”一声。
“啊,瑜可,快来拉我!”古越歌半个头浮在水上,手脚挣扎着,应该是不会水,已经呛了好几口水。
安瑜可不疑有诈,这时候呼救也来不及,着急地不行,连忙跳下水去拉他。
可是就在安瑜可靠近他的那一瞬,古越歌却一个反转将她压在了温泉池中央的岩石上。
“越歌?”安瑜可诧异地看着他。
“瑜可,我们生个孩子吧。”古越歌抚上她的胸前,因为水的湿润,衣服全贴在了身上,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
“你,你是故意的!”安瑜可愠怒地推搡着他的胸口。
古越歌却压得更紧,吻住她聒噪的嘴,开始把她的衣裳脱了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移着。他一点点地吻她,深入到她的口中,纠缠着她失去了力气,只能绵软地靠在石头上。
他低头看到暴露在空中的两颗殷红时,情不自禁地含住,感觉到它们慢慢变硬,白色的两团也变大了。
手开始滑过小腹,进攻下面,在幽静的口子上抚摩着柔丝,探入一根手指翻弄着。
安瑜可耳边还能听到手指激过水流的声音,刺激着她的感官。
“瑜可,你里面好热。”
安瑜可被他的粗气呵得意乱情迷,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的刺激的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要更多更深。
她觉得她需要另外再找些地方来发泄身体里的叫嚣,用手舀了一些水淋在他脸上,然后像小猫似的,用舌尖一点点舔过他的眉心、鼻梁、唇畔。
这样的挑逗让古越歌更加难以压制体内急剧升温的火,脱了自己的衣裳,双手握在她的腰际,欲将她举起,却被阻止了。
安瑜可是故意的,为了报复他刚刚的恶作剧,明明看到水中的小帐篷已经顶得老高了也不肯,而是隔着布料碰了碰。而且那呻吟和愉悦的喘息,一声比一声加强了古越歌的亢奋度。
古越歌感觉到一股快感从顶端像潮水一般席卷过来,不顾她的玩闹,扯掉腰带,两个人彻底坦诚相对。他用力地困住她,微微将她举起,打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送了进去。
安瑜可全身又湿又热,晕头胀脑地随他摆弄,直到最后一股股滚烫冲进深处,她抱着他战栗了好久,终于颓然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
古越歌却仍然兴致十足,看着两个人联结的地方,缓缓地动起来,水光潋滟,带着细微淫/靡的声响。
安瑜可彻底融化在这样的柔情里,手指探入他的墨发里,挺起身子让自己跟他更加契合。
两个人拥抱着,双双攀上那极致愉悦的高峰。
番外
贾绝色第一次看到滕金俊的时候;正是初春;天气还冷;她跑到校场去找大哥,却看到一个男子裸着上身就从营帐里出来。她虽一贯大大咧咧;但是这样的场面还是看得她面红心跳起来,连忙背过身去。
滕金俊猛然间见到个小公子钻过来;环顾一圈竟然没有兵士拦他;以至于直闯贾倾国营帐,当下就扭住了他的胳膊:“你是何人;擅闯营帐可是死罪!”
“咳咳!”贾绝色没提防之下被他给困住了,咳得小脸通红,还说不出话来。
“诶;滕大哥,赶紧放开!”有认识贾绝色的赶紧上来扳滕金俊的手。
“这个人擅闯营帐!”滕金俊却不肯。
“滕金俊,放开!”贾倾国听到动静从帐内出来,见此情景,大喝一声。
滕金俊听归德将军发话了,连忙放开,但是嘴上扔不依不挠:“这个小子擅闯……”
“住口!”贾倾国把贾绝色拖到身后去,“你去绕校场跑三十圈!”
“将军!”滕金俊不服,但是贾倾国难得的正色,只能蔫蔫地去了。
“大哥,你干嘛欺负他!”贾绝色看着那落寞的身影远去,没好气道。
“你看他,把你脖子都硌红了,出来怎么不围条围脖。大老远地从东都跑来,又做什么?”贾倾国拖着她进帐中,念叨着。
“还不是看春天虽然到了,但是天气还冷,给你送几件衣裳嘛。”贾绝色从背上解下个大包袱扔给他,“刚刚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一个傻小子,你问他名字做什么?”贾倾国打开包袱,抖了抖,果然是几件冬衣,还是小妹亲手做的,不过这手艺嘛一般般,而且没眼力,“小妹,你这衣裳做得未免太大了些?”
“嗯?”贾绝色靠近看看,“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剔。”贾绝色知道是自己的手艺不精,但是面子挂不住啊,将那衣裳抢回来。
“拿回去返工,正好那边帐子里有针线,去改改。”贾倾国说着就将她推到另一个营帐里,取了剪刀针线给她,“我出去巡视一圈,你别乱跑,晚间大哥会叫你吃饭。”
“好。”贾绝色点点头。
“小李,帮我把这衣裳补一补。”
贾绝色正埋头拆线,面前突然坐下一个人来,看都没看她,气喘吁吁地扔了件衣裳给她。她一看,可不就是刚刚被大哥惩罚的男子嘛,她没出声,将他的衣裳接过来,却发现上面开了好大一个口子,补起来很费力气,而且补起来难看之极,不如换件新的。
“小李,你喉咙又不舒服了?”滕金俊喘了会儿气,自顾自去灶上倒了开水,吹了一会儿便倒进了腹中。喝完另外又拿了个碗,倒了水,从角落里掏出一袋不知什么东西来撒进去,端到贾绝色面前:“喉咙疼就喝这个。”
贾绝色看到眼前乌黑黑的碗,讶异抬头。
滕金俊见是她,也吓了一跳,手上一时不稳,开水溅出来,烫红几点:“怎么是你!”
“呵呵。”贾绝色这会儿颇有一种捉弄了个不傻的傻子的感觉,对着他直笑。她看着他的脸渐渐红起来,直到耳根处,大概是从来没跟姑娘打过交道吧。这样的男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带点傻气和固执,可是又跟大哥不一样,她觉得心里好像不知怎么的就动了一下。
滕金俊却觉得又一次被她给耍了,气氛地揪过她手中的衣裳就走。
“诶,你别走啊,你的衣裳破了,补不好了。”
“不关你的事。”滕金俊刚刚可问清楚了,这是归德将军的妹妹,不愿与她纠缠,扭头就走。
“不如这件送你吧,给我大哥太大了,但是看起来给你倒是正好。我只拆了一条线,缝一下马上就好。”贾绝色没看到他脸上的疏离,笑道。
“不用。”
贾绝色见他大步走开,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看他那衣裳,定是穿了很久了,而且刚刚她还累他无缘无故受罚,是该补偿他。她这么想着,就坐下来把那条拆了线的地方给缝了回去。
她缝好出去问过了滕金俊的营帐,便过去了,可是她一进去,脖子上便挨了一记,软软地倒下去没了知觉。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贾倾国暴怒的脸,滕金俊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大哥,这是怎么了?”
“还好还好,大哥发现得早,大哥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厮是个下流胚。”贾倾国朝滕金俊啜一口。
“大哥,到底怎么了?”贾绝色脖子上还疼得很,说话间还忍不住地抽气,惹得贾倾国更加愤恨。
“这孬种居然要轻薄你!幸好我及时发现,不然他就要得逞了。”
“不会,他不是这种人!”贾绝色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有阴谋,虽然和滕金俊没接触过,但是眉眼间能看得出是个正直的人。
“不会?我过去的时候,你躺在他床上,他正在解你的衣裳扣子!”
“我说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我也没有解她的扣子,只是上面有只蚂蝗!”滕金俊扭动着身子,恨恨道。
贾绝色虽然神经大条,此刻也听懂了。那个打她的人她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感觉得出来并没有滕金俊那么高,看来是有人要陷害他,可是那个打她的人是谁?但是目前看来,不是揪那人的时候。贾绝色坐直身子:“大哥,我没事,是我自己头有些晕,才倒在那儿的,不关他的事,你放开他。”
贾倾国板起脸:“不行,这种人不能姑息,肯定是对我惩罚他不服才做出畜生的事情来。”
“大哥!”贾绝色加重了声音,“我说不是就不是,你快放了他!”
贾倾国想了想,知道自己妹妹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不会包庇坏人,点了点头。
滕金俊一得自由就腾腾腾地跑出了营帐,今天过得实在是太憋屈了。
贾绝色在床上躺了好久,吃过晚饭后,出了帐子正好看见他拎着她送的长袍过来。
滕金俊将长袍扔给她,虎着脸:“你的东西,拿回去!”
“我说了这衣裳送你了!而且下午的事情我很抱歉,只是我也是受害人,没有办法。”贾绝色是第一次被这样凶恶的对待,分外委屈。
“哼——”滕金俊冷哼一下就转身走了。
贾绝色看他走了也无法,只能呆呆地抱着自己的衣裳回去,打算等他气消了再跟他说,毕竟一次害了他受罚一次害了他被冤枉,道歉是必须的。可是等第二天她再找他的时候,却被告知他已经请了长假回老家了。
她当下就跑到贾倾国那里去问滕金俊的情况,奈何贾倾国觉得滕金俊此人实在不宜接触,而且小妹是有婚约的人,本来跑到军营里就不像话了,这会儿还想跟个男人纠缠更不得了,便拒绝告知一切,就连周围的人的嘴都堵了。
“绝色,正好军中事务都处理完毕了,我跟凌王爷请了假,陪你一起回去。”
“哦。”贾绝色蔫蔫的,她似乎已经对那个只见了几面,还没好好说过话的男子上了心,仔细想,他身上也没啥优点,但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特别是跟岳家那个,她所谓的未婚夫比起来,有趣多了。
贾倾国顾不上她思春,收拾了家当就拎着她上马车。这时候正是晋平和大梁之间言和半年后,很多兵士都请了假回乡,只是兵士也有等级,有才干有名誉的就能凭军饷买辆马车回去,否则就只能走回去。
贾倾国本身是京兆尹之子,因此路上的待遇好得多,一路好店住着好菜吃着。
经过一个城镇的时候,贾绝色正在买零嘴,奈何她正是女扮男装,那奸商见她穿着一般而且瘦弱,估摸着是个没能耐的伙夫,便欺负她提高了价卖。她虽一贯用钱大手大脚,却也知道他是故意,就要跟他理论。那奸商见讹她不过,就赶她走,省得她大声嚷嚷打扰了他做生意。
最后,贾绝色气不过,就说要去报官,如此欺民霸市如何了得。
奸商一听急了,上前就要捉她。
贾绝色女子之流当然抗不过,正在她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那奸商却让滕金俊一把给掀了出去,转头看到是她,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扭头就走。
贾绝色却高兴了,叫着他一边追他,这会儿看到他简直是老天赏脸。
恰巧贾倾国从街那头过来看她和滕金俊拉拉扯扯,想着她也即将及笄了,家中没有人管,到时候嫁人的话,风评不好,生生将她押回了东都。
贾绝色回到东都,越发觉得自己和滕金俊是有缘的,便央求爹爹悔婚。
贾凉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将贾倾国给打了一顿。贾倾国也就记在心上了,将她困在家里,哪儿也不给去。
可是贾绝色是什么人,从小跟着贾倾国,无法无天,爬树掏鸟窝的事情没少干,多少是有点身手的,还有点小聪明,没多久就从家里逃出来了。
她决定了,家里不同意,她要自己去寻找幸福。
离家出走是成了,但是贾绝色可怜见的却不知道滕金俊住在哪儿,而且每回大哥吼人的时候她都会自动把他的话给屏蔽了,以至于一直没听清滕金俊的名字,只记得好像有几个小兵叫他金俊大哥,大概是姓金吧。
可是,他住在哪儿呢。
她坐在一个茶棚里,苦恼地喝着茶,忽而眼角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猫着腰就往后躲。
“贾绝色,你以为你躲得过我?”
贾绝色刚刚一晃眼就失去了钟毓瑾的身影,结果他就在自己身后,苦了脸:“该不会是我大哥央你捉我回去的吧?”
“我才没那闲情。”钟毓瑾却白了她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你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贾绝色第一次见到钟毓瑾一脸忧郁,曾经的他不都一直是跟她一样没心没肺的吗?可如今,为什么他眉间的愁绪比她还深。
钟毓瑾喝了良久的茶,忽而道:“听说你是为了你的心上人出走的?”
贾绝色难得的小脸红了红:“不是心上人,只是我,好像对他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钟毓瑾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我知道了。”
贾绝色坐在他身侧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在这里,说明大哥也近了,心中焦急万分。
“你心上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金俊?”贾绝色不确定道。
钟毓瑾微微笑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
“你认得他?”
“不认得,听我哥提起过,说军中有个大力王,叫什么金俊的。”
“那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好像是嘉义郡吧。”钟毓瑾忽而眼睛一眯,“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贾绝色一脸的跃跃欲试。
两个人埋头密谋一番,便定下了一个计划。
贾绝色因为和钟毓瑾密谋着要骗过贾倾国,因此绕了大圈子给他弄了个迷魂阵,将贾倾国身边一同出来找她的两个远房叔婶给劫了下来,恐吓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帮她的忙。可是他们要将贾倾国骗到别的地方去,所以耽搁了一个多月。结果滕金俊回到家正好开始春种,且碰上了刘如意,许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美丽又柔和偏又带着俏皮娇弱的姑娘,一颗心就动了。
贾绝色初到嘉义郡,得知这件事,差点没把钟毓瑾给掐死,幸而钟毓瑾及时去查明了,刘如意已经有心上人了,她的金俊哥哥没有机会。
在得知这件事之前,她对着刘如意一直很矛盾。一方面看着她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初见自己时一副眼泪汪汪看到亲人的样子,让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是吧,她想到滕金俊,又觉得憋闷,便偶尔对着古越歌闹,看刘如意会不会吃醋,结果如意就眼神暗了暗,却没有其他的话。
她看着古越歌也是个呆子,她决定帮他一把,也让滕金俊死心。所以,她就弄了次野炊,事情就往她预想的那样发展了。
古越歌和刘如意有情人情意绵绵,滕金俊孤家寡人由她来暖心窝。
可是滕金俊却是个死脑筋的,明明已经看出她的死缠烂打是为何,却总躲着她。最后钟毓瑾给她出了个馊主意,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而且,消息传来,大哥已经找到线索,或许不日就会找到这儿来。
贾绝色衡量了一下,嗯,只能这样了。
有古越歌的帮忙,滕金俊受伤了,她便去嘘寒问暖,他好歹能给她点好脸色看了,这样离计划就近了一步。
那天午后,其实她也是心血来潮,她把滕金俊压在石头上,“不知廉耻”地做出那种事情来,最后还引了如意和一干村民,滕金俊差点没被她气死。
加之钟毓瑾还以大哥的身份压迫他,而且滕金俊是知道钟毓瑾的身份的,可是他偏偏什么都不能说,滕金俊那脸黑得呀,直到很多年后她都记得。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肯接受她。她都已经将身段放到最低,也不知道说他是正人君子好,还是说他是个固执的混球好。
如意和古越歌的事情,她听钟毓瑾说了许多,彼时他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许多事情纠结之下,她也准备回东都了,离开的最后一刻,她问了滕金俊到底能不能接受她。
滕金俊没搭理她,她不争气地哭了。
她笑着进门问,最后是哭着出门的。
大哥已经知道她在这里,她却仍然没有成功。她想着,她大概只能凄凄惨惨地跟钟毓瑾回东都去了,但是能够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也不枉了。
她大半夜的喝了好多的酒,跑到他房门外,一边哭一边跟他说自己要走了,要回东都了,可能就要嫁人了。
滕金俊就在屋内,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她就走了,钟毓瑾因为和古越歌等人有事商议,所以没跟她一起。她坐在马车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她掀了车帘,正好看到滕金俊正盯着她的马车看。
他不小心撞上了她的眼神,一脸的别扭,她却哭着笑了。
她想到昨天钟毓瑾还安慰她说以后还能见到的,她以为不过是开解她的话,不信。这会儿,她的心里又浮起了一丝希望。
嘉义郡离东都并不十分远,所以路上他们只歇过一次。
下马车时,她特地凑过去问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滕金俊的脸涨得通红,最后说了一句他休假完毕了,凌王爷已经发了令出来召集一干军官去东都。
她这时候才知道,其实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是个怀化中侯,虽然没有大哥的品级高,但好歹是个军衔。
不过,她却不知道,凌王爷看似只是召集军官,事实上已经为后来的平乱埋下了伏笔。因为爹爹是京兆尹,东都的兵士大多认识,动作起来,他肯定知道。
所以,凌王爷召集了一批爹爹掌控不到的人。
不过,那之前的一段日子是她最快活的。
滕金俊不知怎么的,就被大哥给逼了出来,说他喜欢她。
她那天回到家整个人都是飘的,脸上红红的发着烧。她问滕金俊怎么突然间就喜欢她了,他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她也想不通,但是他说喜欢就是喜欢了,她不介意他是怎么喜欢的,又喜欢她多少。
在云端的日子却没过多久。
刘如意不是真的如意,她早知道,她被凌王爷认作养女,同时,她知道了娘亲的事情,还有爹爹十几年前和岳家联合的陷害案。
她去求如意的时候,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爹爹对她做出那种事情来,她都没脸见她。可是如意很好,像只母鸡一样护住她这只狼狈的小鸡,她心中暖暖的。躲在她身后,她就在想,幸好她一直是把她当好朋友的,不然这一刻,她肯定要羞愧至死。
可是,她已经抱了必死的心,进宫,只是最后无奈的选择。
她大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滕金俊,这段时间,他为她改变了很多。一个木讷的人,对她好,会经常买零嘴给她吃,买首饰给她,偶尔还会逗她笑。在她为娘亲哭泣时,是他抱着她安慰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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