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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王要定你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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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自己在地上跪了多久,似乎很久,似乎片刻。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充满了坚强的力量,如救世主一般降临在自己面前。

    金之南抬头,那是自己记忆中从未见过的贺兰玥!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他不是大燕王朝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政客!

    金之南只觉得此时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莫名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双手依然没有收回,稳稳地,固执地停留在半空,似乎在等待着,希冀着。

    身上没有半分力气,金之南搭上了那双大手,站了起来。

    看不出贺兰玥有何情绪,他掏出怀里的白绢递给她,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乱了,什么都乱了,在这个冰冷迷离的夜里!

    国宴举行到很晚才结束。金之南回到雅阁小筑之后,直奔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疲惫和空洞占满整个心房,她只想任性地就此倒下,再也不要醒来,然而这一夜,太多太多的人无法入眠!

    ------题外话------

    求收藏,求评论啊啊啊啊


    第040章风波再起


    两国使者抵达燕国已经两日有余。这两日里,只是安静的待在使者别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片诡异的宁静。

    然而这片薄弱而诡异的宁静终于在第三日撕裂出一条细小的口子,似一滩平静无波的深泉里投入一枚小小的青石,泛起一层层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兵部侍郎魏光在今日清晨时分被下人发现死于书房内,死状惨烈,一刀毙命,发现之时已经全身僵硬,想必已死多时。

    兵部侍郎官至正三品,对于朝廷而言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燕皇闻言出类拔勃然大怒,急忙下旨令帝都府尹孙祥全力彻查。

    然而不过短短三天之内,兵部侍郎一案还未有任何头绪之际,接二连三数位位高权重的大臣纷纷遇害,在整个帝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如平地一声惊雷响,顿时让整个燕国上下彻彻底底地沸腾起来。

    各方权贵心中暗暗思量,此番遇害的数位大臣分别是太子贺兰玥和三皇子贺兰哲门下之人。莫非随着燕皇的病重,二人的争锋已经白热化地摆上台面?不过被众人纷纷猜想的二人,倒有着另一番思量。

    在这外族虎视眈眈之际,作为天家皇子的他们必然不会在此时拼个你死我亡,平白为他人做了嫁人!毕竟,亡国之君没人愿意当,且不说会成为整个皇族的千古罪人,心机深沉如他们又怎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个混乱的局势里,必然有一双势力滔天的大手在暗暗推动这一切!冬季的寒风凛冽地吹过苍茫的大地,掀起层层尘土,纷纷扬扬,处于扑朔迷离的燕城,让人越来越看不真切。

    权贵们每日都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因为他们并不知明日死的那个人会不会是自己。原本拉帮结派,四分五裂的朝臣,此时心有灵犀,默契异常地纷纷上书,满朝文武百官力求燕皇定要将这诡异迷离的血腥事件查个水落石出。

    燕皇御笔一挥,派遣两万禁卫军每日在城中来回巡逻,哪怕深夜时分,依然能清晰地听到铁甲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冰冷声音。已经临近年关,城中无半分节日喜气,整个燕城笼罩在一片阴暗的肃杀之中。

    夜。

    血煞恭敬地站在院落里,从傍晚时分接到主子传召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那扇门依然紧闭,血煞神色平静,沉着地候在大门外。

    吱呀一声,只见行风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向着自己走来。

    “主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棋局,你且进去!”

    血煞毕恭毕敬地踏入那扇门,头也不敢抬,对着软榻前的男人行礼,“血煞参见主子!”

    帝君轻抬了一下手臂,示意他起身,也没看他,手中捧着一本兵书,一下一下翻阅着。

    帝君的话很少,他不需要愚钝地随从。是以已经跟随他多年的血煞不需要他询问便径自禀告道:“目前已杀六位燕国大臣,皆是贺兰玥与贺兰哲身边之人。”

    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翻过薄透的纸张,帝君看得很快,洋洋洒洒一大篇,他目光不过刚刚触及便已离开。

    “眼下,刺杀任务是否还需继续,请主子明示。”

    帝君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说道:“不必,除了少有那几人,燕国已乱!”

    血煞很想问出,既然燕国已乱,为何不再加把火候,让它颠覆得更彻底!

    帝君显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他淡淡说道:“纵然燕国大臣有一半被杀,贺兰玥和贺兰哲也不会在此时相斗。相反,逼急了,面对未知的敌手,可能会连成一线。死几个人,扰乱局势就可,现在还未到他们拼死相争的时候!”

    血煞一心想着心中的疑惑,不禁出口问道:“那何时他们才会出手呢?主子此计不就是为了坐山观虎斗吗?何以,事到一半就停手?”刚刚询问出声,血煞顿时心中大惊,他急忙伏地而跪,道:“属下逾越了,主子恕罪!”

    帝君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淡无波,没有丝毫情绪。他并未开口,不过眨眼之间便收回目光。

    “下去吧!”

    血煞慢慢回过神了,那个世人永远无法企及的人将天下局势玩弄于鼓掌之间,其中的乾坤,岂是自己能看得真切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翻手之间,运筹帷幄,独掌乾坤!不需要疑问,不需要了解!我们只需要领命,然后无条件地服从!

    正当血煞离去之际,原本一直看着兵书的帝君,突然抬头,以书为器,精准无比地投向门外一散而过的黑影。门框顿时破开一个小洞,柔软却暗含力道的兵书登时飞出。

    血煞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居然都未曾有任何发现!在惊讶于主子的武功之余也暗叹来人定不是等闲之辈!

    ------题外话------

    啦啦啦啦,猜猜这人是谁?


    第041章即将到来的对决


    易辰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一股腥甜自喉间喷吐而出。

    他转过曲折迂回的长廊,背靠在墙壁上,脚下虚浮无力,已经快要站立不住。

    暗暗心惊那人的武艺,究竟需要如何精准的力道和眼力,才能在数米开外,隔着厚重的木门,能以一本薄软的书籍将人打至重伤?

    不远处火光大盛,人声透过寒夜的风越发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易辰被困在走廊的转角处,已经退无可退!

    他看着围住自己的人,冷冷一笑。人数不多,不过区区三人,却皆一等一的高手。

    血煞自火光之中出走,触目之际,心中大惊,这是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虽然相识不过短短数月,但是在自己心目中却有着过命的交情。

    血煞冷漠地看着那人苍白的脸,冰冷而疏离地问:“为什么?”

    易辰淡淡一笑,“各为其主罢了!”

    血煞没有再开口,他动了动手指,身后三人顿时一拥而上,团团将易辰围困在中,刀光剑影,杀气翻飞。

    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让人胸口发闷,却又无法将那口郁气吐出。

    高手过招,不过片刻之间!然而这一场对决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

    易辰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缓缓站起来,身上布满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腥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发出低弱的声响。

    面前蓄势待发的三人却比他伤得更重,喘息不止,紧握手中的利器,双眼闪烁着凶狠的光,如同深山里的恶狼。

    一直在旁的血煞,心中震惊不已。他不明白,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信念才让他这样屹立不倒。血流得越来越多,仿佛身体里面的血液已经流尽,每当他倒下的那一刻,血煞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然而不过眨眼之间,他又缓缓地站了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那种熟悉节奏让血煞顿时转身,恭敬地行礼道:“参加主子!”

    帝君径直越过血煞,他淡淡地打量着被困那人。面孔有些熟悉,记得是数月前才加入暗杀组。

    帝君越走越近,易辰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刀尖之上。

    帝君看都不看那刀尖上冰冷的白光,他在距离他一步之遥时停了下来。声音依然是那样淡而冷,“好胆!”

    听不出任何意味的两个字,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不过血煞等人明白,这两个字没有任何含义和情绪。

    帝君这种人物,是没有情绪的,他冰冷,淡漠。

    他的胸间一片空荡,连心都不曾有过!

    帝君脚下未动,电光火石之间,双手猛地出击,不过短短三招之后,易辰被活擒。

    “谁派你来的?”一旁的侍从早已搬来一张华贵的雕花木椅,帝君缓缓地坐下,淡淡问道。

    易辰此时半跪在地,脖子上架着几把冰冷的利剑。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帝君神色如常,“将消息散播出去,引出他幕后之人。能驾驭如此翘楚之人,本王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易辰猛地抬起头来,双眼闪过一丝惊恐。他太清楚她了,她若得知,定会前来。

    心中的一个念头刚刚萌芽,那人的声音却先他一步,再次淡淡响起,“不惜用一切方法,阻止他自杀!”

    抬头之际,已经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不过片刻之间便已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普天之下,能让主子出手的细作,你算是第一人!”血煞冷冷地看了易辰一眼,随即说道:“带他下去!”

    自国宴之后,金之南一直待在雅阁小筑。每日不是和奴婢们赌赌钱,就是喝喝酒,但是所有人都明显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

    这夜,金之南遣退院中的婢女,一个人坐在梅树下喝酒。记得种下这颗梅树时,那时自己虽然只有两岁,却带着前世的记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前世的种种似乎已经距离自己很遥远,然而那些血腥杀戮却从未离开。

    她突然感到一种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疲惫,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软弱,此时的她像是一只鸵鸟,畏惧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要逃离,努力挣扎,拼尽全力之后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徒然。

    一只白羽箭嗖地一声划破夜空,稳稳地刺入梅树上。

    金之南坐在树上,连眼都没眨一下。她淡漠地看着这只泛着冰冷白光的箭,没有力气起身,甚至不想看那只箭之后有些什么。

    金桔从屋内走去,轻叹一口气,走了过去。使劲全身的力气才将这支箭拔了出来。她握着箭身,向金之南伸出手去,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良久,金之南长长地吐出一口闷气。接过金桔手上的箭,将绑在箭身上的字条取了下来。

    手上突然一软,轻飘飘的字条似乎有千金般重,让她拿不稳当。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呐喊着。

    她什么话也没说,径自奔进屋内,金桔急忙捡起地上的字条,很自觉的没有看,只是将它撕得细碎,投向一旁的火炉里。

    进屋之后,她见金之南已经换上一身夜行衣。金桔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走到床前,拖出一顶陈旧的木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开。

    里面全是冷兵利器,烛光并不亮堂,却将这些冰冷的东西照得闪闪发亮。

    这些东西她已经触摸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依然胆战心惊。金桔不在乎它们饮尽天下人的血液,她害怕的是上面的血液,可曾有一滴是小姐所流!

    她蹲下身来,熟练地将一些利器稳稳地放入金之南的长靴,腰间,袖内,她深知金之南的习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金之南所做之事从未刻意瞒着她,虽然她从来未问,可是金之南知道,她什么都明白。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金之南看了眼金桔,那双眼里滚动着晶莹的泪水。她伸手抱了抱金桔,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膀,如同往常的每一次一样。

    “小姐,平安回来!”也如同往常的每一次一样,金桔还是这一句话。

    转眼间,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一些画面自金桔的脑中一一闪过。

    “小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爹娘呢?”

    三岁的金桔看着这个叫自己小丫头,却又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呆呆地不敢说话。

    那个女孩掏出腰间的蜜糖递给自己,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地说:“给你吃,可甜了!”

    “你没有家吗?为什么流浪街头啊,既然你没有家,就跟我回家吧!”

    这一夜是那样的阴冷,凛冽的寒风狂啸不止,金桔不禁拉拢身上的碎花棉袄,看着早已经消失的那抹倩影,无声的留下泪来。

    ------题外话------

    嘿嘿嘿!女主和帝君即将杠上哟,妹纸们耐心看下去哈!


    第042章等你很久了


    今夜月光柔美,如一匹精美的丝绸从天的那端向着地面倾泻直下,孤独而寂寞地遗落在人间红尘。

    不愧为皇家别院,雄壮威严,磅礴大气!在银白月光的照射下,古老的建筑显得格外森然!

    金之南心中清楚,若是辰哥哥被帝君这样的人物擒住,就算自己有通天之能,也难以知晓。除非对方有意透露,如若不然,手下的线人又如何得知,并且还能成功地将情报送出。

    她什么都明白,但前方就算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狱,自己也得闯上一闯。

    这是她欠他的!

    使者别院占地极广,硕大的别院分为南苑和北苑,每个院落都有独立的大门,表面看来一个整体,实际却是两个独立的府邸,只不过之间相通而已。

    金之南翻身跃进别院,小心翼翼地辗转到南苑门外,这里正是夏国使者下榻之处。

    苑内很安静,没有一丝响动。不同于北苑,这里连巡逻和守卫的禁卫军都没有。

    在帝君的眼里,或许让燕国的禁卫军来保护他,本身就是一种笑话。

    没有一个人的院落让金之南越发小心起来。她清楚的知道,在那些看不见的暗处,不知道埋伏着多少双锐利的眼睛以及冰冷的刀锋。

    眼光触及之处,一片空无,反而形成一种天然的屏障。一只细小的蚊虫飞过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是一个人呢?

    悄悄潜伏进去定是行不通了,只怕还未来得及踏入院落就已经被擒。

    院落外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金之南匍匐在树下,夜晚很黑,看不到大树到底有多高。她矫捷地爬上大树,尽量将自己的身子匿在枝叶之内。她动作很轻,爬得很慢,身子与树叶摩擦之间,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莫约半个时辰之后,她低头向下望去,整个院落的全景尽收眼底。她轻轻一跃,落在房顶,立即压低了身子。莫约小片刻之后,发现四周并无异动,空气之中一片干涩,没有任何陌生气息波动,她这才缓慢地匍匐前进。

    仅仅是一个南苑便大得惊人,究竟辰哥哥会被关押在何地呢?心中的焦虑越来越浓烈,现下环境和时间都不允许她细细查找。

    既然对方有意引自己前来,必定不会将人关押在太过隐蔽之地。若是自己细心留意,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辗转几番,金之南已经靠近主殿的方位。主殿一般是正主所在之地,这个南苑的正主除了帝君还有谁?她紧紧地贴合在主殿的房顶上,越发小心翼翼地缓缓前行。

    眼前突然闯入一丝微亮的光,很淡很淡,透过身下的瓦片缝隙稍稍透出几缕,哪怕在这样漆黑如墨的夜里也难以发现。

    凭着多年的特工生涯,金之南敏锐地感受到了房顶之下那间屋子透露出来的诡异。

    轻轻搬开一块瓦片,里面的景象顿时步入眼中。

    一名女子独自坐在软榻之上,她身着黑色劲装,满头青丝干净利落的束在脑后,从上自下看不见她的脸,只觉得肤白如雪。白皙的纤手握着一个精致的紫砂茶盏,慢慢地把玩。

    脑袋轰地一声炸了开来。女子脚下躺着一人,那人满身血污,一身黑衣早已破烂不堪,无数道刀伤狰狞地盘旋在身上。身躯所躺之地,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一片鲜红,刺得金之南双眼腥红,内心如同刀绞一般,生疼生疼的。

    女子的脚稳稳地踏在那人的胸间,踩下去的不止是他的自尊与骄傲,还有自己这颗支离破碎的心。

    再也无法控制内心满满的愤怒和悲伤,金之南一个翻身,跃下房顶,猛地一脚踹开那扇紫花雕木大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人,那女子恍若未觉,依然神色如常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她嘴角掀起一丝意味深长地笑,清冷地声音淡淡传来,“等你很久了!”


    第043章他和她,第一次对决


    金之南这才看清这名女子的样貌,正是数日前,延春阁名声大噪的花魁--如墨。

    金之南话都不屑与她说上一句,双手成拳,狠戾地向着如墨的双腿攻去。

    那双腿,她看着太过碍眼。

    如墨冷笑一声,一个利落的转身,登时向前两步,躲开了她蓄满全力的双拳。

    印象中那样意气风发的男儿,此时万分虚弱的躺在地上,下巴,四肢全被拧脱臼了,毫无生气地摆在地上。唯独那双眼里,依然泛着锐利而强硬的光,金之南知道,那是他最后的尊严和骄傲。

    易辰在看见金之南那一刻,心中觉得再无遗憾,虚弱地昏了过去。

    金之南抓起软榻上的紫貂软毯,盖在他的身上,短暂的遮住了这个男人满身伤痕。

    此时的金之南满腔悲愤,她每出一招,均是夺人性命的狠辣杀招,她明白,若是今日不见血,她必定疯狂!

    开始几招下来,如墨也还算应对得当,数招之后,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一阵钻心的巨痛自腿间传来,如墨轻哼一声,被金之南踢得倒退几步。开始几道杀招隐现之后,金之南此时只攻击她的腿部,反而弃人体几大命脉不顾,若非这样,如墨怕是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金之南缓缓地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她一直喜欢携带这个锋利小巧的武器,方便杀人,也方便藏匿。

    看着越走越近的金之南,如墨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恐惧。她缓缓后退,背上突然撞上墙壁,已然无路可退,此时她感受到一股死亡压顶的可怕气息。

    她没有再移动,也无法移动,静静地站在原地。金之南握紧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也不再攻击她的腿部,而是对其颈部大动脉用力的刺下去。

    眼见刀尖距离大动脉不过一尺之远,原本静立不动的如墨突然一个回旋,五指成爪,想要转至侧方攻击对方的咽喉。

    金之南嘴角突然掀起一丝嘲讽的笑。如墨用了一招置死地而后生,这是金之南常用的招式。可惜她却不如金之南对自己那般狠辣绝决,刀尖还为落下之际便已经露出马脚。

    在如墨身体回旋之际,金之南几乎与她同时转身。如墨双手一空,并未钳制住对方的咽喉,反而颈部上多了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

    胜负已分,打斗顿时停止。

    金之南并未将匕首插入如墨脖子,而是反手用力甩了她两个耳光。待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是几个耳光,噼里啪啦,声声回荡在半空。

    金之南对着她的腿部用力一瞪,如墨顺势跪在地上。双颊肿的高高的,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

    如墨伸手拭掉嘴角的鲜红,缓缓抬头,怨毒地望向身后那人。

    这人一直面带黑巾,未曾见其真容。不过她身材娇小,打斗之间隐隐能嗅到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

    “啪啪啪”,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掌声,金之南顺着声音来源望去。

    一个黑影自黑暗中缓缓走近,那人身穿深紫色锦衣华服,外披苍梧山黑貂大裘,高贵的黄金靴子踏入房内那一刻,烛光顺势照在他的脸上。

    这是金之南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打量帝君。

    古铜色的皮肤,如刀削般立体的轮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墨发如丝,剑眉入鬓,黝黑深邃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偏偏又泛着迷人的光泽。殷红的薄唇漾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显得神秘而遥远。

    骨节分明的双手轻拍,他淡淡说道:“本王却不知燕国何时出了这般了得的人物!”

    待他走近之后,跪在地上的如墨顿时心中一喜,正欲起身。哪知金之南对着她的腿部就是猛地一踹,双膝登时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帝君嘴角边的弧度漾得越来越开,他轻笑一声,没有任何情绪。

    “你也配让本王的人向你下跪?”帝君拉开身披的黑貂大裘,身后一人立马上前,身子弯曲,双手高高抬起,恭敬地接过大裘,然后缓缓地倒退下去。

    退去了黑貂大裘,帝君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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