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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无忧(岁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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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是你不招惹他他就会自觉地不招惹你的,想要断绝这些事情,必然是以暴制暴了。
是该为自己和皇妹讨回公道的时候了,他们,或许离死期也该不远了。
……
景仁宫,被当成传信人的领头人等待单婧媛在姚雪青的宫里时才屁颠屁颠地跑来禀报,为的就是正确清晰地传达鲜于姬的意思,他容易么?
“娘娘,姬王爷在回国的时候不小心受到伏击,胸口中了一箭,然后因为当时没能好好处理伤口,感染后脑子烧得有些不太正常了……”
领头人用九牛二虎之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挠墙的冲动,绘声绘色地把鲜于姬夸张的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表达完了过后直接想要去哭瞎,好像中箭的是肩膀来着……
如果鲜于姬知道传达回来的意思是这样的,一定会给领头人颁发一个‘最佳年度瞎掰奖’,瞎掰的能力比自己还要强……
不过,效果不错……
“没事吧?现在姬儿可恢复正常了?有没有让大医去好好瞧瞧?”姚雪青听完,站起身子焦急地问道。
单婧媛坐在旁边也神色紧张地看着领头人,全神贯注地等着他的回答。
领头人看着有戏,继续瞎掰道:“现在脑子已经稍微地恢复了一些,只是伤口感染了,一般的药物都没有用处……”
领头人有些害怕自己把事情给办砸了,还是勉强算上脑子正常吧,万一媛公主刚好嫌弃脑子不正常的人呢……
他是个有家室的人,还有妻子孩子热坑头呢,还不想做这个恶人……
“那金疮药都没有用吗?上次不是把宫里最好的金疮药拿过去了吗?怎么不用呢?这个时候,感染了对身体多不好啊。”
姚雪青站起身子来回地在屋子里转,一连串地问了一串问题。
她本就是江湖女子,最是藏不住情绪也最不屑藏情绪,有什么都会如同机关枪似的说出来。
“除了能有得到江湖上的怀尘公子自创的金疮药才能有用处,其他的金疮药没有任何的作用……”领头人继续昧着良心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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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无辜的海东青
“知道了,那你先下去吧。”姚雪青揉着眉头朝他摆摆手,神色疲惫。
“是。”领头人退下,心里默念:姬王爷,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这个不擅长撒谎的还是先回家抱妻子亲孩子吧,谁让人家有孩纸呢,任性。
他走后,姚雪青挥退殿内的宫女,和单婧媛商量起主意来。
“媛儿,母后记得怀尘公子是你的师兄,能否去和他讨要一瓶金创药?”姚雪青手牵起女儿的手,期待地问道。
“现在快马加鞭到药王谷也要三天呢,再从药王谷到安国京城也要五天,还会来得及吗?”单婧媛微微担忧地问道。
虽然这份担忧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许是皇兄好不容易得到幸福,不希望他的大舅子有事儿罢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否则自己不会随便把心思花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试试才知道,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姬儿不能有事啊……”姚雪青咬着下唇,不确定地回答。
“嗯……那现在儿臣先去整理东西了,天色还早,儿臣能在今天赶路……”单婧媛点头,虽然面色依旧正常,只是手里不受控制地颤抖依旧出卖了她。
“嗯,赶紧去吧,注意安全,多带些暗卫。”姚雪青答应着,对着她的背影叮嘱。
单婧媛走后,姚雪青舒舒服服地坐在大殿铺着软软坐垫的大椅子上,端起茶杯,悠闲地品了一口。
就说女儿和鲜于姬有情况的嘛,还总是不承认,看到人家受伤,还不火急火燎地去找药呢。
若是看不出刚才来禀报的领头人在说谎,她这十几年的皇后也是白当了。
刚开始会因为担忧而乱了思绪,过了一段时间便想出了个所以然来,不像女儿那般关心则乱。
这小子,倒也懂得用计,受伤是真的,伤的是哪里那是另外的事。
这下子,又该有好戏看了,儿女双全就是好,看完这个的热闹看那个的,婆婆丈母娘不带重复的。
烧坏脑子的人此时正抓着自己养的海东青,悄悄地拔了它尾巴的二十九根毛,准备和一直长毛的狼配对呢。
种族在爱情面前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后代是飞在天空上呢,还是爬在地上,有翅膀呢,还是有着长毛的脸……
真是期待呢……
“小青啊,本王看在你这么多年一直在辛苦工作的份上,给你找了一个未婚夫。他是一只狼,嗯……比你年轻。”鲜于姬抚着缺了几根毛的海东青屁屁淡淡地说道。
“小青啊,你不用太自卑,它长得也有点丑,和你正好相配。等下次有机会看到它的时候,本王会给你介绍的。”
“你不必太激动,以后给你每个月有三天的休沐,然后你可以飞去看它可好?”鲜于姬拽着捂住屁屁的海东青不死心地问道。
“啾啾啾啾啾啾……”海东青羞愤地捂住屁屁,不停地动着嘴巴回答。
主子你不知道我的物种是属于海东青么,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主子么?谁稀罕你三天的休沐了?现在我基本上是一个月才工作三天好么?
长得丑还好意思介绍给我这个美少女,人家也才一岁半好么,哪只眼睛看到人家有老了,看见皱纹了么?
出趟远门回来了不起啊,一回来就扯住人家,硬是拔下了人家美丽的毛发,真是太任性,太不讲理了。
人家有一群可以从安国排到雪国的备胎,谁稀罕你介绍对象了呢?真是不要脸至极。
“我知道你是想表达对我无比的感谢,只是呢,感谢就不必了,你只要预测一下媛儿接下来会怎么做就行。”鲜于姬听不懂鸟语,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与平常不同,鲜于姬此时是轻松的,人以轻松下来,话就变得特别的多。
脸上笑容浅浅的,好心情地找了个盒子,把海东青的毛装起来,放到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放着。
“啾啾啾啾啾啾……”海东青扑腾着,一张小嘴更是叫个不停。
谁说要感谢你了,能不能别这么的自作多情啊。媛儿是谁,我又不是预言家,又不是神。棍,怎么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说她会不会直接过来看我呢?……我觉得不会,因为啊……媛儿是个害羞的好姑娘。”
没指望海东青会说话,鲜于姬直接自问自答地说完了,最后嫌弃地看了一眼少了毛的海东青。
突然发现怎么这么丑,根本配不上他这个如同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王子,随即嫌弃地把它丢出了窗外。
“啾啾啾啾啾啾……”
被丢出窗外的海东青气急败坏地扑腾着翅膀,把自己稳住,站在窗前,不停地诅咒鲜于姬。
你个过河拆桥的家伙,你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还不是你做的好事,硬生生地把一个美少女给弄成一个秃屁屁的丑女人。
我诅咒你嘴里的媛儿一辈子都不来找你,让你再得瑟,哼,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气死你。
下次给你带信的时候,故意先在外面逗留一天再回来,看不把你急得上火了我不是海东青,我就改姓叫东海青……
气得正当头的海东青自然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是多么地凄惨,那三天的休沐是多么的重要。
屋内,鲜于姬始终挂着浅笑,找了一只狼毫毛笔,徒手铺开一张白纸,蘸着墨汁沉。思,迟迟不下笔。
一只手臂因为受伤的缘故,用纱布绑着,为了给幕后人一个假象,半个身子全都包起来了。
想了些许,没想出所以然来,便在桌前的椅子上做了下来,徒多了一些翩翩公子的闲适,仿若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
不久,便从容地在白纸上落下了笔,只是写了两句话,便收了起来。
小心地卷成卷筒,再次抓回正在哀怨的海东青,绑在它的脚上,然后拍了拍它的小屁屁,再次把它给丢了出去。
☆、038。有些人,不如没有。
丢出去前威胁地看了它一眼,若是它敢把这个给弄丢,或许就是杀了剁碎,煎了再煮……
海东青幽怨地把屁屁转向鲜于姬,扭动了两下,才扑腾扑腾地飞远了。
话说,主子刚才那一笑,惊艳了人家少女的小心思了,呜呜……上天怎么这么地厚待他……
“王爷,该换药了。”门口,杨舒的声音传来,带着恭敬和淡淡的关心。
“嗯,进来吧。”鲜于姬皱了一下眉,然后开口道。
现在这座姬王府就像是一座睁不开的牢笼,外面有无数个别的帮派的眼线,也有一些衷心的人……
只是没去雪国之前,觉得这样过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够时刻提醒自己要坚持……
只是和雪国人民相比,回来时发现这些年,自己过得太压抑……和人家平常百姓家都比不上……
杨舒进门,熟稔地把鲜于姬的纱布给换了,才低下头,凑到鲜于姬的耳边,低声说道:“王爷,皇上召您进宫,夜王也在。”
把玩着手里的药瓶,鲜于姬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杨舒处理完,看见鲜于姬没有开口的意思,随即躬身退下,并再次关上了门。
鲜于姬无意识地在把玩药瓶,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他这个皇弟这么快就有了动作,看来也不是一个值得放进眼里的对手。
因为他的母亲,自己本来是长子嫡孙的高贵身份最后化为安国人人可欺的王爷,害得他的母后含恨而亡,让他怎么能够不恨……
每个月都有的三次以上的刺杀下毒,鲜于姬恨不得把鲜于夜母子碎尸万段,只是仅有的亲情一直在牵扯着他,不让他来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玩味地把手里的药瓶捏碎,鲜于姬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大步地朝门外走去。
安国皇宫内,御书房,安国皇帝鲜于浩然稳稳地坐在桌前的大椅上,鲜于夜和鲜于姬分坐在两侧。
主位上,鲜于浩然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的两个儿子,脸色有些深沉,一双眼睛尽是凌厉,霸气的气压笼罩着整个御书房。
殿内,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都在门外守着,屋里没有一丝声响,三父子没有人说话。
说起帝王家,首先是君臣,其次才是父子,此刻,他们只是君臣之分……
“姬儿,雪国的意思可是迎娶璇儿?”满意地看着两个恭敬的儿子,鲜于浩然开口。
淡淡的声线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一双眼睛锁住鲜于姬,仿佛只要鲜于姬说一句假话,便是尸首异处的下场……
鲜于姬早就习惯了这个所谓的父皇看向自己时所带有的嫌弃,初始时还会心痛,到最后已经麻木不已。
“是的,雪国已经决定联姻,璇儿也被雪国皇后留在雪国培养婆媳之间的感情。而且雪国已经决定了在今年的八月份迎娶璇儿。”鲜于姬回答,面色恭敬,心底嘲弄。
“为何是单方面的决定?”鲜于浩然皱眉,显然对这个决定有些不满。
两个强国联姻,嫁娶之类的事情全都是两国的礼部来商量的,从未有单方面的意思,雪国这是太不把安国放在眼里了。
“父皇,这个雪国实在是太嚣。张了,真是不把我们安国放在眼里。好歹说我们也是四大强国之一,怎么能这样被看扁了。”鲜于夜在旁边装作义愤填膺地挑拨道。
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只是破坏雪国和安国的联姻,见不得鲜于姬两兄妹过得好就对了。
鲜于浩然扫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愤怒,心里微微地满意了些,再看看鲜于姬,毫无表示。
真是个木头,鲜于浩然嫌弃更甚。
“而且父皇,儿臣听说雪国已经通知楚国和玄国,除了我们安国还被蒙在鼓里……”鲜于夜继续挑拨,看向鲜于姬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这下看你怎么办,你自己处理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看你怎么承受父皇的怒火吧。
“放肆,姬王,你怎么负责的这件事情。”鲜于浩然果然愤怒了起来,厉声呵斥鲜于姬。
一张老脸更显得深沉,看向鲜于姬的眼神满是痛恨……
御书房里的气温更是降低了几个档次,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回父皇,儿臣是想着和丰厚的聘礼一起传到父皇这里,父皇的惊喜能够加一倍。这是儿臣的一片孝心,请父皇息怒。”鲜于姬站起身子,跪下解释道。
不理会鲜于夜的嘲笑,对于小。人,该把他当成空气的时候就把他当成空气。
说完,只是恭敬地跪在原地不说话,接受鲜于浩然怀疑的眼神扫射,坦坦荡荡。
鲜于浩然盯着他足足有一刻钟,看见他依旧问心无愧的样子,才深吸一口气让他起来。
鲜于夜看见自己的一计不成,一张略为精致的脸庞渐渐地开始扭曲,黄色的皮肤开始泛青,青筋暴出,看向鲜于姬的眼神更加仇恨。
“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朕不追究你的这些小错,聘礼的事情你就去处理吧。你母后最近吃斋念佛没时间处理。你也是比较熟悉聘礼的。”鲜于浩然在他起身后开口道。
“是。”鲜于姬沉声回答。
鲜于浩然揉着眉头朝着两个儿子摆了摆手,不欲再做他言。
鲜于姬和鲜于夜会意,接连走出御书房,留下这位在位多年的帝王。
他们走后,鲜于浩然从书架上找出一幅画,迷惘地看着画上浅笑的女子,双手颤抖地摸着她的脸。
而这幅画已经泛黄,看来年代已久,女子的脸上已经磨损,只能隐约地看到她的轮廓,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浅笑地看着画外的人。
细看的话,赫然是女版的鲜于姬,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如果你一直都甘心在深宫里与我相伴,此时我们的生活是不是会不一样呢?你的儿子,每次看到都恨不得杀了,只是可惜他若是死了,世间再也没有与你相像的人了。所以朕才会留着他,没有痛下杀手。”
鲜于浩然脸贴上女子的脸,自己喃喃自语。
“初见时,你天真烂漫宛若下凡的仙。女,朕就已经把自己的心拴在了你的身上,只是为何,到最后你会背叛朕,为何?”
☆、039。莫名的情绪
鲜于浩然愤恨地抓起美。人画,脸上尽是疯狂,看不出帝王的深沉。
有的是如同一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的吃醋样子,一张脸上尽是不可置信,还有刻入骨。髓的伤心和失望。
慢慢地,情绪渐渐稳定后才把手里的画再次摊开,宝。贝地把每个褶皱抚平,卷起再放到书架上。
只是,褶皱再努力地抚平终究还是褶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就像爱情……
御书房外,鲜于夜嚣。张地冲鲜于姬呸了一声,一张泛黄的脸满是嫉妒和嘲笑。
“姬王倒是能言善辩,任何时候都能逢凶化吉啊。不知道姬王这伤势怎么样了,可还能活着到璇公主大婚之日呢。”
“有劳夜王关心,姬一定会努力地活着看璇儿成亲生子。”鲜于姬回答,表情不咸不淡。
“呵呵,姬王不必客气,那就有劳姬王继续努力地活下去了。本王现在资金比较紧张,不能给姬王送补品了,还请见谅。”
鲜于夜被噎了一下,气恼地嘲笑鲜于姬,然后甩着衣袖走在了前面。
虽说是见谅,却从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真诚,除了对于鲜于姬的嘲弄,就只是剩下愤恨。
鲜于姬在原地,嘲讽地笑了笑,不知在笑什么。
鲜于夜尚且能够用自己的伤口来嘲笑自己,而鲜于浩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明明身负重伤却不加任何的慰问。
而且还狠心地让自己跪在地上足足一刻钟,这样的父皇,呵……
笑了一声,鲜于姬转身朝礼部走去,他皇妹的聘。礼,谁都不能动了。
……
药王谷,单婧媛眨巴着大眼睛跟在许逸寒身后,乖乖地给他拿着药框,一步一步地踩着他的脚步在地上摩擦。
摩擦摩擦,在光滑的地上摩擦……摩擦摩擦,是爪牙,像魔鬼的步伐……
“师兄,快好了吗?你怎么变得这么慢了,是不是老了啊,配置一个金疮药而已,都用了一个早上了。”单婧媛抱怨,嘟着小嘴不满道。
“你要是会的话,你来配置怎么样?”许逸寒回过头白了她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让出地方给她。
“嘿嘿,师兄您老继续,师妹我不说话了。嗯嗯,坚决不说。”单婧媛嘿嘿一笑,做出了封口的动作。
从小拜师的时候,随便了一些,只是挂着一个名头,什么都没学会。
以至于现在同出师门的师兄是天下人皆知的神医,而自己连分辨草药都要费很大的工夫。
“这是一些没有分开的草药,你拿去把它们分开晾好……”许逸寒指了指药筐,瞟了她一眼,再低下头捣鼓自己的东西。
被逼无奈的,不能说话,单婧媛只好瘪着嘴乖乖地拿起药筐去分开它们,连背影都满是不甘心,闷闷不乐。
许逸寒听闻她的脚步声离开,眼里带着笑意……
师傅临终前,她还处在痴儿的状态,师傅走前极其不放心,差点便是死不瞑目。
而他早年已经以少年神医名扬天下,却连自己师妹的病都治不好。
或许是师傅那老头在天有灵,把一个原来活生生的活泼的师妹再还给了他……
此后应当再珍惜,用真心地对待生活,即使它会偶尔地欺骗了你。
四季如春的药王谷内满是药草的味道,整片峡谷除了中间有几间茅草屋,其余的空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
有些普通常见,有些名贵天下难寻,在谷内充足的阳光下皆是生长得极好。
而能够进这片世外桃源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许逸寒,一个是单婧媛,只因为进谷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药王谷地处于一个悬崖之下,场面云雾缭绕,从悬崖之上往下看深不见底,因此没有人会去傻傻地往下跳。
若是有人不下心往下掉的时候,谷外还有师傅在世时设立的璇玑阵,这是一个上古的阵法,目前无人能破。
终其种种,药王谷常年处在十分安静的状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生活十分惬意。
午后的阳关柔和地照射在单婧媛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霞光,随着她的动作,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许逸寒拿着药瓶,整个身子慵懒地斜靠在门框上,看着院子里在架子上摆弄药草的单婧媛,眼神里满是宠溺。
不知道生身父母为谁的他在被师傅给救回来后便是一个孤儿,能够带来温暖的只有这个小师妹和师傅那老头,师傅已逝,只留下他和师妹相依为命。
若此时时间能够停止,岁月静好,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
“师兄,做好了吗?”单婧媛感受到背后的眼神,转过身带着希冀地问道。
“嗯,好了,过来吧。”许逸寒轻笑,宠溺地看着她。
“嗯嗯,师兄快给我。”单婧媛嗖的一声,用轻功跑到了许逸寒的面前,双手张开,眼神里满是期待。
“别着急,就此一瓶,多了不给哈。”许逸寒弹着她的额头叮嘱道,看着她冒出来的细汗,心里十分地温暖。
药王谷消息闭塞,媛公主不再痴傻这等消息都没传到这里,所以她出现的时候,许逸寒惊讶地差点说不出话。
“好的,不够的话再来找师兄要。师妹我先把东西拿给下属再回来和师兄叙旧哈。唔……师兄还是自己去处理那些草药吧,太难了我不会。”
单婧媛拿到药瓶,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还剩下一大半没处理的药草,催促地和许逸寒说。
“知道了,师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许逸寒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开了。
单婧媛拿到药瓶后,提气飞快地飞到谷口,心情美丽。
“用最快的时间把这个东西送到姬王爷的手里,注意安全。”单婧媛微微气喘地把手里的药瓶拿给一个黑衣人,叮嘱道。
“是。”黑衣人接下,恭敬地给单婧媛行了个礼,紧接着离开。
望着黑衣人离开的背影,单婧媛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总有一口气提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
可是……为什么是他受伤,她来着急呢?
☆、040。不着调的公主
她有什么好着急的……
单婧媛瘫坐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满是懊恼。
这下误会大发了,先捂脸哭会儿,让我静静……
别再问静静是谁了,请给我一点空间活一会儿……
“师兄,你在这里窝着几年了,有出去过吗?”单婧媛捂着脸,满脸颓色地问道。
没脸出去见人了,只好每天都捂着脸,不为什么,美白,亮瞎其他人的铁钛合金狗眼……
“你真当你师兄是野人啊,在这里一个人住几年还不与外界交流?”许逸寒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在药草田里翻弄药草。
“嘿嘿,师兄,现在这般良辰美景,这么好的天气,春意盎然的,我们去踏青可好?”单婧媛嬉笑地问道。
在这里没有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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