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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无忧(岁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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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单婧媛看了一眼鲜于浩然,等着看他的反应;只见他开口道:“晚了,你们的皇后娘娘正气势汹汹而来,你下去集中所有的御林军到御书房前待命吧。”
威严依旧,单婧媛不由得感叹,若是鲜于浩然正当壮年的话,天下第一枭雄必定是他;哪怕被逼宫也不乱了分寸,大气依旧,倒也是个好皇帝。
鲜于浩然感受到她的目光,眼神柔和地对她笑了笑,负手站着,看着白钧带着一大队的人马正嚣张地走来,众人簇拥着,她正黄色的皇宫宫装,无比得体,保养适宜的脸庞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脂粉之下却多了几分俗气。
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笔直着身子,紧绷着脸,带着些许的威严;白钧不愧是在后。宫里侵淫了多年的女子,一举一动间意义非凡。
鲜于浩然站着不动,如同大山一般值得依靠,负手而立,单婧媛略微站在他的身后,表情淡淡,如同看戏一般看着白钧一步步上前,冷眼看着她眼中的兴奋。
莫愁从退后,站在单婧媛的身旁,手握住剑柄,随时都可能拔出,原本素淡的脸庞平白多了几分杀气,此刻的她才像是单婧媛的暗卫之首。
如同慢动作一般回放,半响,白钧才走到他们的面前,保护鲜于浩然的侍卫和白钧带来的军队拔刀相向,各不相让,气氛紧张,几个正主刚好在包围圈之内。
白钧站定,看向鲜于浩然的眼神里有些复杂,似怨似怒,眼底还有着浓浓的爱意,以及爱而不得的心痛,各种情绪之下,极其复杂。不久,只见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浓浓的愤怒和必胜的决心。
单婧媛不由得咋舌,这女人的表情转换也太迅速了吧。眨眼间,就这么完事了?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如此,想及此,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眼鲜于浩然,谁让他桃花朵朵开,现在知道错了吧。
鲜于浩然苦笑,这只能怪他咯,都是年少不懂事留下的债,孽缘不断,没有当断则断,最后受到其乱,家不成家的。
白钧走到鲜于浩然的五尺之外站定,杀气腾腾地道:“皇上英明睿智,此时即将成了阶下囚,感觉如何,心中可还是怀念洛落那个贱人。是否需要本宫成全皇上,早日能够与那贱人相见在黄泉路上呢?”
话音落,单婧媛的脸化为一朵花,笑开,鲜于浩然气怒尚未开口,她只好接话:“哟,本公主长年不出门,还不知道安国皇后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妙人儿,逼宫的戏码做得不错,倒也不埋没了你的才能。本公主多年来瞎了不少,竟没能知道皇后娘娘的勇气和才情,实在罪过。”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给白钧行了个礼,礼貌周全,无辜的眼神让人恨而不能;白钧果然大怒:“媛公主一个闺阁女子云英未嫁,到安国来住在姬王府也不合规矩吧?雪国和安国何时结为同盟,本宫竟然不知。”
说完,脸色有些深沉,恨不得把她给撕碎的表情,单婧媛嘴角抽了抽。就这水平,这些年是怎么能保住皇后的位置不倒的?还想着能够参与极其有挑战性的宫斗呢,一开口就失去了大半的兴趣。
瘪瘪嘴,单婧媛笑容浅浅道:“皇后娘娘难道不知皇嫂是安国公主吗?皇嫂一旦嫁入雪国,天下皆传安国与雪国已然联盟,皇后娘娘到底是老了,不仅耳背还眼瞎。睁着眼睛也能说出瞎话来。本公主确实云英未嫁。却许身鲜于姬了呀。来未婚夫家有何不可?”
淡淡的反问让白钧语塞,鲜于浩然轻笑,原本恼怒的情绪压下。威严散去,多了几分俊美,一时间又亮花了白钧的狗眼。
一群拿刀的士兵和御林军们举着笨重的剑,身家性命全都悬着。冷汗淋淋地听着主子们的聊天,嘴角抽搐不止。要杀要刮不是该尽早的吗?如此闲聊,到底是几个意思?媛公主,你的战魔形象就是在战场上闲聊得来的?
白钧此时已经气怒,气血上升。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见到鲜于浩然柔和的目光定在单婧媛身上,场景宛若当年他对洛落一般深情。而她只能在一旁黯然神伤……
突然,她表情一禀。狠心道:“未嫁私定终身,本宫怀疑媛公主的品性是如何能够得到天下人的尊重,如此不堪的品行。本宫为之羞耻。安国从未发出任何公告,安国与雪国的联盟也尚未达成,请媛公主回避,否则刀剑无眼,媛公主成了刀下亡魂可不能怪我们安国。再者,安国处理家事,媛公主参与总归不好。”
话音落,单婧媛笑了笑,不顾那些士兵们哀怨的眼神,道:“皇后娘娘见外了,本公主既然决定要嫁入安国,安国的大小事宜必定先要熟悉一番。原本以为皇后娘娘知道雪国民风开放来着,可曾知皇后娘娘竟是孤陋寡闻之人。不知倒也罢了,只是皇后娘娘为何要怀疑本公主冰清玉洁的品性呢?”
说着,露出苦恼的模样,不顾白钧恼怒的眼神,继而道:“呀,皇后娘娘带着这么多的兄弟,是想要逼宫吗?哦……”单婧媛拍了拍脑袋,又道:“貌似本公主先前说了,到底是老了,又重复了一遍,那就赶紧吧,你的兄弟们都辛苦了。”
说完,鲜于浩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笑意不停;莫愁在身后抽搐,兄弟们……怎么听都有一种从山寨上下来的土匪一般,粗俗而又目中无人。
白钧此时已经是血丝布满眼睛,恼怒的表情使得原本还略为清秀的脸庞扭曲不已,如同地狱里到达的恶魔一般,杀气腾腾。
然而她即使气得嘴巴颤抖,手紧握着却没有让士兵们上前,依旧在平复着心情,单婧媛望了望天边,大概计算了一下时辰,叹了叹。
转而继续激怒道:“皇后娘娘想要逼宫,是想着让自己的野种儿子登上皇位吗?你这么冲动,夜丞相知道吗?他可是允许了?鲜于夜,好名字,注重的不是鲜于这个姓氏,而是在夜这个名字啊。真的涨姿势了。”
单婧媛摇头晃脑地不停地从嘴巴里说出特别贱的话语,偏偏表情还十分认真,让人气恼又不能有动作,特别是士兵们和御林军们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白钧挥手,准备打破僵局,鲜于浩然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着痕迹地退下,把单婧媛表露了出来。莫愁依旧冷脸地握着剑柄。
单婧媛回头见到鲜于浩然退居二线悠闲的模样,嘴角抽了抽,太麻油真爱了,也知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随即再回头,制止御林军的骚动。
不得不说,安国御林军的品质是极好的,聪明若他们,自然能够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她说的宫中秘辛,却只是骚动一下,并未全乱,倒也是鲜于浩然治军严明。
“投降不杀,若是逼宫的士兵们愿意投降,保证不杀,且尔等就愿意追随一个给丈夫戴绿帽子的无知妇人吗?当妾的时候不知道安分,野心勃勃的残害嫡妻,嫡妻死后残害嫡子嫡女,此刻又想逼宫。难道尔等就愿意追随一个不安分的恶毒女子吗?”单婧媛用内力喊出,保证在场的人均能听见。
白钧数次想开口,却不知道单婧媛把她怎么了,竟然没能开口反驳,任由单婧媛继续说了下去,即使知道这些就是事实,可却是不能说出来的秘辛啊,否则她将会兵败如山倒的。
单婧媛的话刚好说道他们的心坎中,正常的士兵谁愿意逼宫造反呢。不成功便成仁,说不定失败了还会连累家族呢,谁愿意取冒着这个危险?若不是因为首领的煽动,此时的他们应该在兵营里训练着。
单婧媛的话让许多人打了退堂鼓,不管单婧媛说的是不是真的,造反逼宫却是杠杠的事儿……虽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他们要执行的是天子的命令,而并非将军的命令……将军犯糊涂,他们却不敢啊。
想及此,很多人瞬间放下武器,当场投降,追随白钧的将军见此,拉了满弓,射杀了投降的士兵。顿时几人倒地,直接惨死。
士兵们见此,更是心凉,追随了几年的将军净是如此冷血之人,看来追随白钧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但不能加官进爵,还会身首异处呢。
想着,投降的士兵越来越多,那将军的箭无法一个一个射杀,十分恼怒,没有看到单婧媛的动作,而此时一把带着内力的箭脱离,眨眼间没入那将军的胸膛。
顿时,他惨叫一声,粗犷的声音响遍天际,白钧的怒意也消停了一些,回首见到手下的大将惨死现场,投降的士兵拜倒了一般,顿时消停的怒火又蹭蹭蹭地往上冒,看向单婧媛的眼神杀意十足。
“安国的事情何时轮到雪国公主来插手?即使你单婧媛已经和鲜于姬订了终身也不能,这是想要不费一兵一卒占领安国吗?你们这群蠢货,难道是想要拱手让江山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保家卫国为目的。此时的你们做到什么了?还不赶紧拿起武器杀敌。胜者黄金万两,良田千倾。”L
☆、0051。血流成河
说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雪国投降的士兵又犹豫了一番,再次拿起武器,对着御林军防备着。激动之情洋溢在他们的脸上,险种求富贵,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单婧媛不由得高看了白钧一眼,若是有了这份魄力,在深宫里哪怕吃斋念佛也不会被埋没了,怪不得能保持着皇后之位不倒呢。
“皇后娘娘说得信誓旦旦的,可皇后娘娘可还记得鲜于夜只是你与夜丞相的孽种,皇后娘娘可知这不是逼宫,而是改朝换代啊。安皇治理有方,若是被改朝换代了,造反者可知要背着千古骂名的。”单婧媛低头悠闲地把玩自己的手指,笑意浅浅。
见到又有士兵放下武器,她又道:“背着千古骂名也就算了。鲜于夜是何人,可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若是逼宫成了,兔死狗烹的事比比皆是。若是不成,青山埋骨,白白浪费了志气,白来人间一遭了。”
说完,放下武器的士兵越来越多,而在恰当的时机里,白钧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暗自恼恨,想要再鼓起士气,此时,投降的士兵已经高达三分之二。
这时,夜丞相策马带着另一群人过来,见到这幅场面,先是白了一下脸,见到单婧媛闲适的模样,更是气恼了一下。
想他快马加鞭来造反,而正主却悠闲地站着,是谁都很恼火,他顿时白了脸,气哼哼地到了白钧的身后,脸黑得可以滴出墨水来。
单婧媛笑了笑,凑到莫愁的耳边说了悄悄话,“夜丞相这货挺长情的。他养在外头的女人逼宫了,他屁颠屁颠地就来参与,真是妇唱夫随,情深意重啊。鲜于夜有他这么一个父亲,实属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虽是悄悄话,声音却夹杂着内力,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遍。话音落。白钧带来的士兵们不断地放下武器,夜丞相带来的士兵们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们,有些士兵也稀里糊涂地放下了武器。
夜丞相更加恼怒。气急败坏地道:“媛公主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来参合安国的国事的吗?媛公主别忘了建康城可还握在雪国手里,如此堂而皇之地管他国之事吗?皇上也任由她胡闹,拱手让江山了吗?”
一副恨铁不成钢。随时为国捐躯的模样,鲜于浩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深邃。冷冷道:“媛公主是朕的儿媳,管国事也无不可。朕倒是想知道夜丞相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朕,带着军马逼宫是何意。”
夜丞相未能来得及开口,又被单婧媛接过话来。“当然是以清君侧之名了。本公主是个狐媚子,乱了安国的朝纲,他一边清君侧一边改朝换代。把他的那个野。种儿子谋夺皇位,把安国的国姓改成夜呗。多简单的事儿。您老问问题的时候能否先动动脑子?”
话音落,鲜于浩然嘴角抽了抽,默默无语,御林军们拿着剑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在死命地忍着笑意。见到对方武器不停地放心,心中更是一阵痛快。
此刻也终于知道媛公主的战魔之名从何而来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确实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眼看着对方不断地放下武器,他们有着一种兽血沸腾的赶脚,如同火山爆发,黄河决堤一般不可扭转,无法忽略。
半响,夜丞相的老脸已然完全扭曲,刻意隐藏了多年的秘辛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公布于众,何人能够忍受?若是他逼宫夺位成功,面对的也是千古骂名;如果不成功,则是断子绝孙,抄家灭族的下场。
想及此,更是恼恨,虽然一开始就想着逼单婧媛从雪国逼到安国,再以一个清君侧的名义逼宫,部署周全的情况下不仅能够问鼎九五之尊,更是可以流芳百世;可谁知单婧媛是个异数,摊上她准是倒霉。
想着,心中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先前便不要算计单婧媛才是,免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无法下台。
想到多年来的步步经营,不能如此便崩溃,连忙开口:“媛公主休要胡言乱语,夜王爷是皇上的骨肉,何时是在下的血脉?倒是媛公主擅自来管理他国之事,其目的值得怀疑,夜王爷是为了清君侧而来的,在下只是从命罢了,媛公主莫要再狡辩,放下武器吧,夜王爷宅心仁厚,兴许还能保住公主一命。”
话音落,单婧媛嗤笑,笑意微凉,让现场多了几分嘲讽,莫愁扯了扯嘴角,想要嘲笑夜丞相的不知悔改,御林军的心先前已经被单婧媛培养得刀枪不入,而此时却为夜丞相的臭不要脸而激烈地跳动着。并非是怕的,而是羞耻的。
单婧媛上前一步,负手而立,微风吹过衣袂起,月光照在身上,朦胧而又神幻,淡淡而立,无端地多了几分威严。
她冷声开口:“夜丞相果真是天下无敌,痴人说梦。明明想要争权夺位,为何还要信誓旦旦地立着牌坊呢。让人极其不齿。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本公主还不相信了,凭着本公主的能力,就算本公主现在在此放肆,鲜于夜还能奈何本公主。”
不等对方开口,又道:“投降者不杀,死命地反抗到底的格杀勿论,诛杀三族。尔等可是想好了。死了倒是无所谓,连累家族,最后落得断子绝孙可就不好了。”
话音落,又是一批人放下了武器,夜丞相毕竟是男子,当了丞相多年,也有几分杀伐决断,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不断地投降。于是开口:“给本相杀,一个不留,把这个敌国公主杀了,清君侧。皇上被挟持了,尔等要拯救安国的血统,拯救安国的尊严,事成黄金万两,美人无数相送。”
说着,策马带着一群杀红了眼的士兵们前进。还举着刀的士兵连忙蜂拥而上,投降的士兵自动到一旁站着,眼看着只有一半的士兵肯上前。
即便如此,对方的人马仍旧在人数上占了极大的优势,御林军人数极少,又是大多数没有上过战场,这么一比较。夜丞相依旧占据着优势。
夜丞相。也就是夜成歌不着痕迹地把白钧保护在身后,冷笑连连地看着士兵们杀气腾腾地上前,似乎能看得到胜利的曙光了。
历史从来都是胜者编写的。哪怕他与鲜于夜的秘辛被人知道了又如何,若是这次事成了之后,他们想怎么写就这么写,不必担心恶名永流传了。
单婧媛摇摇头。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是多么地致命,这下好了吧。人数悬殊,她心中一紧,看来又是一场恶战。
而鲜于浩然脸色更是阴沉,没想到夜丞相倒是有几分勇气。竟然要破釜沉舟,如此黑暗的夜色下,又是一场血流成河的戏码。
御林军们见到不断靠近的士兵们。手握着刀不动,微微地颤抖。却呆在原地不动,为了保护主子,拼命也无所谓。
御林军统领站在前面,颇有几分独当一面的味道;鲜于浩然不发出指令,单婧媛也并不开口,眼睁睁地看着疯狂的人们上前,和夜丞相遥遥相望。
半响,第一个上前的士兵快要举刀砍下御林军,单婧媛手一挥,眨眼间走到前面,站在大军面前,威严地站着。
紧绷着的脸没有先前游戏的模样,单婧媛开口:“最后一次机会,投降者不杀,若是坚持,诛杀九族,扔到乱坟岗;本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轮回。本公主说到做到。”
这时,一个不信邪的士兵悄悄地举起剑,就要砍下,而这边的御林军慌忙举剑,似乎想要抵挡,却抵挡不住对方的力气,似乎很快就要落到身上了。一个生命似乎就要流逝了。
这时,单婧媛大手一挥,那个举刀的士兵顿时倒在地上,被打飞了稍远,抽搐了一番,再也无生命的迹象。而那个御林军有了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感。给单婧媛投来感激的一眼,似乎还带着些许的崇拜。
这时,前行的士兵似乎惊惧了一下,举着剑犹豫了一下,不敢前行;钱财虽可贵,生命价更高啊。媛公主一动手,他们可无力反抗。顿时,放下武器的士兵有多了一些。
可前方的士兵依旧很是疯狂,一个士兵想要偷袭单婧媛,在保皇派的众人的惊呼中被她随手解决了,这时,她拔过一个御林军的剑,三下两下把那个偷袭的士兵开膛剥肚,血腥的场面让多人都吐了出来。
偏偏尚景园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本公主说到做到,给本公主火把,该挫骨扬灰的一个不会放过。”接过御林军的火把,投到那个士兵的身上,又道:“莫愁,给本公主查他的三代,你们两个去把他的三代压入天牢,秋日问斩。”
话音落,莫愁带着两个士兵离开,鲜于浩然脸色微白,转过身子不去看如此凶残的场面,当了皇帝这么多年,还没做过如此凶残的事情。
不止是他,就连保皇派的御林军们也纷纷露出一些想要呕吐的表情,扭曲着脸,心中一阵颤抖,无比庆幸自己是保皇派的,否则迟早要疯了的。
夜丞相和白钧带来的士兵们略为惊惶,原本以为单婧媛不过是说说罢了,谁知她竟然说到做到,这么多的人加上三代,安国少了可有五分之一的人口啊。此时,才真正地领略到什么叫做战魔……
人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有些士兵受不了已经吐了出来;耀眼的火光也不能使得他们的脸庞有些许的红润,苍白依旧。
白钧见此,直接吐了出来,颤抖着身子,如同秋风扫过落叶一般,萧条至极。单婧媛不语,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变成一堆灰,秋风吹乱,随风飘散。
“呵,这点勇气,还敢造反,简直是自不量力。投降的伙伴们,拿起你们的武器,给本公主杀无赦,把这群乱臣贼子杀个片甲不留。”单婧媛冷声吩咐,此时的她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看不出丝毫的暖意。
放下武器的士兵们听闻,连忙拿起脚边的武器,从身后攻击惊慌中的他们,和前面的御林军一起形成一个包围的模样,很快就把早饭的士兵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也许是单婧媛露了一手,挫了对方的锐气,壮了己方的勇气,很快地,造反的士兵们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
夜丞相一边要照顾虚弱的白钧,一边要面对单婧媛的袭击,狼狈不堪;鲜于浩然站着,冷眼看着他们不断地反抗,不作言语。似乎白钧并非是他成亲多年的妻子,而是一个陌路人一般。
不出一会儿,惨死的造反士兵不断,看着他们不断地倒下,单婧媛没有任何的同情,给过他们机会,只是他们不去珍惜,没有脚踏实地,非要名垂千古的。
莫愁很快地就回到了单婧媛的身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名单,同时回来的还有同去的两个侍卫,杀气十足又带着些许的笑意回到她的身边。
单婧媛接过名单,转身走到鲜于浩然的身旁,开口道:“安皇,再不开口,本公主可是要把安国的子民杀了。到时别后悔便是。”
鲜于浩然把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叹了口气,道:“做错了事情总是要惩罚的,安国也该换换血了,安稳多年,安国少了霸气。总该做些什么来让他们的尚武的血液觉醒。”说完,再次叹了叹,把目光停留在厮杀的众人,一丝怜悯闪过,最后化为无尽的叹息。黑暗的天色已经无法掩盖流淌的血液,断肢横行,鲜活的生命不断地倒下,亡魂不断。
单婧媛站在他的身后,调整了一下语气,再次开口:“安皇,本公主私自管理安国的政务,插手安国之事,还请见谅。本公主并不故意地想要占领安国……本公主有不得已的原因,还望安皇见谅。”L
☆、0052。清理党派
话未曾说完,鲜于浩然截住她的话,开口道:“公主不必如此,安国将来也是姬儿的。姬儿是你的,安国也终将是雪国的。公主提早接手也无不可。朕此生遗憾颇多,如今已是年迈,也无力管这些了。就如此吧。”
淡然的语气里带着真诚,单婧媛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不再投鼠忌器;时而还帮鲜于浩然挡挡箭,虽然鲜于姬对他的这个父皇的感情是复杂的。可心里还是维护的,否则也不会派她来保护他。
如果鲜于浩然有了什么事,最伤心的莫过鲜于姬了。因此,帮鲜于浩然这个老头挡挡箭什么的也无不可。
时辰过去,一个时辰之后,尸体堆满在御书房门前,秋风吹过,似乎还能听到亡魂们的冤屈叫声,森严肃穆,哀伤弥漫。
这时,夜丞相一方已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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