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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娇娘1-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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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袁来春上前将她一把抱住,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哄着,“我对你怎样你还能不清楚,今儿个怎么就怀疑起我来了?”
沈菀靠在他的怀里:“不是不信你,只是因为太在乎。”
屋子里的人仍在你侬我侬,侯远山的脸色却早已阴沉下来。
袁来春,探花郎。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原来,所谓的科举落榜只是他留在京城攀附权贵的一个借口罢了!
想到月娘在家为了给他生孩子险些丧了命,想到袁家人对他所有的期盼,侯远山渐渐握紧了拳头,手指的关节卡卡作响。他怎么也想不到,袁来春竟是如此薄情寡义、贪图富贵的势利小人!
眸中渐渐闪现一抹杀机,他缓缓握住了左侧悬着的剑柄。
然而,剑还未出窍,院子外面似有了动静,他隐隐觉得是木珂和薛攀寻了上来,原本紧握剑柄的手渐渐松了开。
今日不能除掉他们,但也总不能让其好过了。他抬脚踢掉屋顶一块疏松的瓦片,青瓦落地有声,登时摔了粉碎。
他跟着勾了勾唇,纵身没入黑暗之中。
青瓦破碎的声音惊了屋里的二人,沈菀吓得往袁来春怀中一缩,脸色白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春渣了……其实前面那么多伏笔,你们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吧~吧~
上章作者有话说貌似把你们带偏了,这或许应该是惊……怒?!(顶个锅盖先)
等我下章发糖抚慰一下大家的心灵吧~( ̄▽ ̄~)~
☆、第65章
袁来春神色凝重; 透过门缝向着外面瞧了瞧; 见许久没了动静方才暗舒一口气:“许是哪里来的夜猫吧,这种地方会有老鼠也说不定。”
沈菀从他怀中起身:“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去吧。”
袁来春点了点头:“是该走了; 再晚些你的丫鬟们该要起疑了。”他说着又在她唇上啄了两下,一脸的依依不舍。
沈菀也是初尝被一个男人宠爱的滋味儿,此时比他还要留恋几分。她突然挽上他的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我会再催催我父王的。”
“嗯,快回去吧。”袁来春抚着她的头发; 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着沈菀在依依不舍中离开; 袁来春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稀疏的星子; 不由想起了远在老家的妻子。
他离家的时候月娘怀了孕,如今算算日子怕是孩子都好几个月了; 却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突然有些想她们了。
等他有朝一日得了势,再不畏惧沈菀的地位时,他还是要将她们母子给接过来享福的。左右男人三妻四妾实数正常; 他不会委屈了她就是。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何况; 当初答应娶她; 也是真心的喜欢她的。他自认多情; 却并不薄情。
*****
远山哥已经离开快两个月了; 时间越久,心底的那份思念就越发浓烈,如酒似火。
这段日子; 能够支撑沈葭的便只剩下回忆,那些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点点滴滴。
哥哥被薛知县请去了县衙,沈葭自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便格外谨慎,便也不往外面跑,自个儿坐在门前做些刺绣。
绣的累了,她抬头看了看自家院落。此时已经快要入冬了,灶房后面的那片花圃早已凋零,只还有零星的几株金菊耐得住严寒,开得格外鲜亮。金灿灿的,给这原本有些凄凉的深秋平添几分热闹景象。
看着那些金菊,沈葭不由想到那漫山遍野的野菊花来,一样的金黄灿灿,一样的……令人回味。
沈葭用手抚着自己的肚皮,一张娇俏可人的脸竟跟着微红了起来,一颗跳动的心如暖风轻抚,漾起点点波澜……
沈葭院子的后面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再往前走则是一座小山。因为不高,又离村子近,故而鲜少有野兽出没。
相传多年前那山上曾有位世外高人隐居于此,山上花团锦簇,钟灵毓秀,乃真正的世外桃源。
那时才刚入秋,中午的阳光仍有些毒辣。到了晌午,家家户户都在午睡,整个村子静悄悄的。
沈葭早上起得晚,并没什么睡意,又听侯远山讲了那样一处地方,因而撒着娇要他带她去看。侯远山拗不过她,便当真随她去了。
山上久无人走动,早已变得萧条破败,莫说是花儿了,便是小草也没见着几个。
走了不到一半儿的路途,沈葭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地抱怨起来:“不行了,我走不动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果然传言都是信不得的,说好的花团锦簇呢?”
侯远山捏捏她因为运动而红扑扑的脸蛋儿,不由笑她:“这传闻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没准儿隔了好几代人,到了如今哪里还能剩下什么?不过,这山上有一处地方很美却是真的。”
沈葭一听又跟着提起些精神来,兴奋的环顾四周:“真的吗,怎么我没有看到?”
侯远山指了指前方:“就要到了,谁曾想你到这里突然要打退堂鼓了。”
“那是因为你没早说,要不然我早就跑过去了。”沈葭一副自己有理的架子,拉着侯远山继续往前走,瞧着倒是又来了力气一般。
侯远山见此,无奈的笑着摇头,跟上她的脚步。
又走了没多远,就在沈葭累的气喘吁吁,要看要决定放弃之时,跟前的景象却彻底令她呆住了。
只见前方一处宽广的山坡上,此时竟开满了金灿灿的野菊花。金黄的花瓣似一根根飘带,微风乍起,龙翔凤舞。一簇簇堆在一起,迎风招展着。阵阵菊花的清香伴着秋风吹拂,沈葭贪婪的呼吸着,整个人都觉得舒爽了起来。
虽没有想象中花团锦簇,百花竞艳的景象,但眼前的景象的确已格外让人觉得意外。
“远山哥怎会知道这样一处地方?”沈葭望向侯远山时水眸涟漪,带着一丝兴奋。这漫山遍野的金黄,当真是说不出的……浪漫!
侯远山宠溺的揽过她的肩膀:“前些日子打猎路过这里看到的,一直想找机会带你过来。这地方离咱们村还隔了一片林子,想来大家都不知道此处。”
沈葭听罢愈发开心了:“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只是咱们俩的秘密。”人对自己珍惜的东西总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太阳渐渐落了西山,橘红色的云霞染了半个天际,将整座山映得金光闪闪,如梦似幻。
二人躺在花的周围,沈葭幸福的窝在侯远山的怀里,唇角洋溢的笑容久久不曾散去。
“这地方真好,我都想要睡在这里了。”
侯远山单手执头,侧躺着看她:“好啊,那咱们今晚便不走了。”
沈葭笑着拍打他的胸膛:“那怎么成,晚上这里湿气大,很冷的。何况这荒郊野外的,大晚上万一有狼怎么办?”她至今还记得刚来村子那会儿就险些被狼给叼走了。
侯远山想了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如此良辰美景,咱们是不是也不该辜负了?嗯?”
沈葭眨巴眨巴眼睛,待领会他话中之意忙双手抱环护住自己,一双杏眼欲怒还羞的瞪着他:“这可是在外面,不准乱来!”
“这地方偏僻不会有人的。”侯远山好言好语的解释着,手已经不规矩起来。
“可万一呢……”沈葭原想拒绝,奈何一张樱唇被他噙在嘴里,竟是连话都不让她说了。她一时羞恼,伸了胳膊用力推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于是,好好的亲吻却生生变成了两人双唇相碰,大眼儿瞪小眼儿……
侯远山被她瞪得无奈了,索性伸了一只手帮她盖上,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闭上眼睛。”而另一只手,已经摸索着来到了她的衣带前。
一只大掌挡了视线,沈葭什么也看不到了,身上又被他摸的心肝儿乱颤。犹豫了片刻,她心下一横,索性也不再瞻前顾后,当真闭了眼去迎合着。
侯远山勾唇笑了笑,抱着她往花丛深处滚了两圈,将人儿彻底压在了下面……
天边的夕阳似是羞于瞧见眼前的景象,整张脸愈发红润起来,悄悄躲在了云霞的后面。
花丛中的两人仍在继续,一件件衣物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一声声醉人心魂的浅浅娇吟自轻柔地传出,随着山风一点点飘向了远处。
天山的云霞越发绚丽,山间的风变得温柔,金子般璀璨的菊花迎风而舞,欢呼雀跃,缠绵交织的身影半遮半掩着……
旖旎,浪漫;定格,成画。
“傻笑什么呢,再笑嘴角都要弯到鬓角上去了。”
一声熟悉的调侃传入耳畔,沈葭的意识渐渐回转,不由得耳根一热,强笑着从木墩儿上站起来:“哥哥怎么回来这么早?还以为薛知县要留你用了晚膳呢。”
“哥哥过几日就要走了,自然要多陪陪自己的妹妹。纵使用晚膳,也当是陪着你。”
沈葭神色变了变,突然有些不舍:“哥哥要走?”
“军中还有琐事要处理,你执意不肯随我离开,我自当依着你,但我又哪能再此久住?”
这话放在以前沈葭自然相信,但如今却撇了撇嘴:“借口再多,哪及得上‘思念佳人’更适合哥哥如今的心境?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必便是如此了。”
沈津锡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想拿我取笑,我看你刚刚那样子是在想着谁才是真的。”
沈葭被他说得顿时一囧,垂了头去不看他:“哥,既然你回来了就做饭吧,我去炕上躺一会儿,好困啊。”
她说着伸手打了个哈欠,疾步转身进了屋。
沈津锡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又喊了一句:“这会子你睡什么觉啊,不是刚起吗?我让薛知县待会儿着人送些饭菜过来,咱们就不必做了。”
里面的沈葭忍不住打开窗子探出脑袋来,满含鄙夷地道:“一顿饭而已,你还差使人家从县城给你送到咱们家来,哥你还是让薛知县再送来两个丫头喂你吧。”
沈津锡无奈耸肩:“你哥哥我又不会烧火做饭,你又有着身孕,自然要麻烦他了。何况,这不是他分内之事?”
沈葭撇撇嘴:“伺候你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这是老妈子的分内之事吧?”
她想想都觉得薛知县遇上她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县之长,自从她哥哥来了之后只顾着陪他各种应酬,酒肉随行。待吃饱喝足了,他哥回来讨清闲,指不定人家县衙还有烂摊子要处理呢。
这薛知县,也是可怜巴巴的。
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520诶,男女主发糖啦!(虽然是回忆,终究也是糖嘛~( ̄▽ ̄~)~)
剧透一下:远山哥快回来了~
☆、第66章
这日清早; 沈葭梳洗过后正要去灶房里做饭; 院子里练拳脚的沈津锡瞧见了拦住她:“今儿个别做了,待会儿我带你去县城里。”
沈葭微微诧异:“怎么还去县城,总不至于今儿个薛知县还陪你吃饭吧?”即便不想做饭; 这蹭饭蹭的也太勤快了些。
沈津锡无奈:“我是打算带你去城里的酒楼吃,顺便,你不是打算开锦绣铺子吗,我昨日已经帮你办好了,今日直接带你过去瞧瞧是否满意。”
“办好了?”沈葭整个人吃了一惊; “哥你怎么也没跟我商量啊; 门面这种事还得寻个热闹繁华地带才好; 你可别给我整了个旮旯拐角的地方。”
沈津锡睇她一眼:“你当你哥傻啊?自然是最热闹繁华,生意最为兴隆之地了。放心吧; 绝对让你满意。”
“到底会是哪儿?”心想他对这县城又不熟悉,哪里来的自信啊。
沈津锡看她一脸不信自己的样子,无奈道:“锦绣阁; 整个县城生意最好的铺子了,里面什么都有; 你直接接受便成。掌柜伙计什么; 你开心就继续用; 想换也随时都可以。怎么样?”这可是他问了薛知县之后才决定买下来的铺子; 沈津锡有自信她妹妹一定会满意的。
何止是满意,沈葭几乎是目瞪口呆了。锦绣阁啊,她平日做的刺绣可不都是在锦绣阁卖出去的么?那店铺的东家她一次也没见过; 纵使想过开铺子,但锦绣阁那样的地方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人家那是老牌坊了,据说在临近的县城里都很有名号,哪是说卖就卖的?
“人家东家未必肯卖吧,哥哥怎么买来的?”总不至于是武力解决的吧?
沈津锡得意的捋了捋背后的绣发,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这天下,自然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纵使银子办不了,不还有金子呢吗?”
金子?沈葭翻了翻白眼儿,气的要吐血了。她哥是不是傻啊,花金子买一个铺子,那还图什么啊?
她和远山哥开铺子原本就是为了赚钱,让生活更好一些。如果她哥直接给她金子,让她和远山哥一辈子吃喝不愁,那还费那功夫瞎倒腾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真有了钱,跟猪一样吃吃喝喝大事儿不干,那好像又显得很没志气。
果然,还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的舒心。
赠人以鱼不如赠人以渔,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
沈葭随着沈津锡去了锦绣阁,掌柜的比以往显得越发热情,点头哈腰地道:“娘子来了,若哪里有不满意的,尽管提了便是。”
掌柜的感叹,当初他第一次瞧见这位姑娘时便觉得与旁人不同,该是个贵人,却没想到还真被他言中了,王府里的千金小姐,那可当真是不得了呢!
想到今后沈葭是自己的东家,掌柜的还是格外开心的。毕竟也相交这么久了,他一直客客气气,从未失过本分不说,沈葭待人也素来和气。
何况,铺子里有一个懂得刺绣的掌柜,没准儿想些什么点子出来,便能得不少利润,他的分红也便跟着多谢。如今这般自然是皆大欢喜的。
对于锦绣阁成了她的这个事,沈葭一时还有些云里雾里,脑子里嗡嗡的跟做梦一般,哪里给得了什么好的意见,便笑道:“这个我还要好生想想,掌柜的只先按着以前的惯例来便是了。”
说话间,掌柜的已让筒子抱了厚厚一摞子账册出来,笑道:“这是铺子里近三年的账册,娘子如今既然接了手,自该对铺子有所了解。”
这个是自然的,沈葭便也没推辞。直接接过来扔给了一旁站着的沈津锡,他既然跟过来了总得做点苦力才行。
沈津锡却是脸色一黑,不甚乐意。他的身份如今全县城上下的人都知道了,却当众给她妹妹做苦力,这又让他面子上如何过得去?这几日随薛知县视察民情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下子,他在百姓心中树立的形象怕是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了。
眼尖的掌柜的忙笑道:“这账册如此厚重,娘子是打算在铺子里瞧还是拿回家去?要不我让筒子打包好了给你送去。”
沈葭知道自家哥哥是个什么性情,待她好归待她好,但面子这种事是极为重视的。人家花重金帮自己买了铺子,她这做妹妹的哪有不贴心的,见掌柜的这么说了,便笑着应下来。
又随掌柜的了解了一些情况,已是晌午了。
村子里的人没有吃午饭的习惯,但沈津锡这种常年习武之人自然早就饿了,便带了沈葭去酒楼吃饭。
有人请客,她自然放开了点菜,且专拣那贵的要。沈津锡见了不由笑她:“你这是怕我走了没处压榨?”
沈葭嘿嘿一笑,一脸无辜道:“哥哥想多了,我是觉得价格太低的只怕做的不合哥哥胃口。何况,哥哥难得来一回,总得让人家这些小商小贩们赚上一笔的。”
沈津锡无奈的虚指了她几下,这丫头,他才刚来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这几日一熟悉之前的那些本性便都暴露出来了。
“吴盾曾给人做过几年账房先生,你看账本儿哪有不懂的随时问他,却不能让自己过于劳累了,自己的身子要紧,当心动了胎气。”沈津锡关心的叮嘱道。
沈葭乖乖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哥。”不管怎么样,哥哥为她做的她还是很感动的。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说话间,店小二已经将菜摆满了桌子,悄悄退出雅间。
沈津锡笑着夹一筷子黄焖排骨给她:“快吃吧,你点了这么多吃不完可不成。”
沈葭最近害喜的症状有所消减,胃口也大增了,自然毫不客气的开吃:“哥哥可别忘了,我这是两个人在吃,哪有吃不完的 。”
沈津锡宠溺的望着她,但笑不语。
*****
入了十月,天气变得越发寒冷,沈津锡在此地呆了有些时日,如今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县城外,沈葭依依不舍的挽着哥哥的胳膊,眸中闪着泪花:“哥哥还会来看我吗?”
见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楚楚可怜的模样,沈津锡一颗心都要化了,温柔的捏捏她的脸蛋儿:“会的,等下次回京,哥哥一定来看你。”
“那到时候一定要带着未来的嫂子一起过来,哥哥娶媳妇儿总得让妹妹把把关吧?”沈葭俏皮地说着,企图缓解那离别的氛围。
“好,到时候你若不满意,哥哥听你的。”沈津锡笑着轻抚她的脑袋。
这话沈葭却是不信的,若真是他瞧上眼的哪还有她说不的余地,如今不过拿这话哄她罢了。不过,纵然是哄她的,能说出这种话来沈葭也知足了。好在她也不是多事儿之人,哥哥瞧得上的,她自然也说好。
“城北的苏先生与吴盾是旧时,管账也很有自己的一套本领,哥哥已同他交代过了,生意上有哪些不懂的便去问他。这几日虽然吴盾教了你不少,但毕竟有限。他是哥哥的军师,哥哥可不能留下来给你做先生。”
见他又一本正经的叮嘱,沈葭“噗嗤”便笑了:“这话哥哥今早说到现在了,我记着呢,快别絮叨了。”
沈津锡弹弹她的额头:“你呀,我是怕你自己不懂还非要钻牛角尖,最后伤了身子。”
沈葭瞪他一眼:“我才不会呢。”这可是她和远山哥的第一个孩子,她比谁都爱惜。
“好了,哥哥真的要走了。”
沈葭神色黯淡几分,低头沉默一会儿,抬头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哥哥保重,一路小心。”
沈津锡翻身上了马,目光终于望了眼后面的薛知县:“小妹不喜薛知县对她特殊待遇,薛知县不必刻意相待,只容她自由自在便可。”
薛知县赶忙上前低垂着头:“下官遵旨。”他暗自舒了一口气,这几日照顾这位世子爷已是累的够呛,他正愁今后是不是一直要过这样的生活呢,如今世子一发话,他倒是放心下来。
果然,他这样的性子也就只能做个县令了。京城里那些趋炎附势的做派他学不来,凡事只讲求个诚心,好在这位世子爷也算是个好相与的。
如今人总算要走了,他也可以好好歇上一阵子。待儿子薛攀随着木珂探亲回来,他要赶快为他们安排婚事,成了亲早早让他抱上孙子,这才是正经要过的日子。
城里一派祥和,他自己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再偶尔处理些衙门里的琐事。薛知县想想就觉得这日子过得舒坦至极。看来待会儿回去得让老伴儿把花园后面埋了许久的好酒给取出来喝上两口,庆祝庆祝。
这日子,越来越舒心了。
☆、第67章
自沈津锡走后; 沈葭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 每日家里做做刺绣,与往日不同的是以前做刺绣是为了换银子,现如今则是为了打发时间。
有时候乏了; 便去隔壁陪袁玮和袁琦耍玩,或者去高耀家找月季,日子仍在一天天的过着。
说是步入正轨,但有了先前的事,沈葭在村子里的待遇自然与往日不同了。
乡亲们家家户户隔三差五的送各种吃食; 什么腊肉了、干菜了; 总之每日变着法儿的送东西过来。时间久了; 沈葭家中堆得东西都要吃不完了,一时间也是格外郁闷。
乡亲们给的东西也全是拣好的拿; 她无论怎么拒绝都没有用,可这么多东西搁在家里她又害怕坏掉。后来索性一股脑的给隔壁的干娘家送过去,毕竟干娘她们日子拮据; 来喜又还在念书,来春靠不靠得住还是个未知的; 这些东西能接济她们好久呢。
虽说眼下这是个好主意; 但村里人毕竟也不富裕; 沈葭也不愿她们在自己身上耗费太多。毕竟旁人不知; 她却知道自己这毫不受宠的庶女身份定然是帮不得她们什么大忙的。
礼尚往来,将来她们有求于她,她又做不到; 倒弄得两边都不好看。
后来实在没法子,她只好求助薛知县了。薛知县这人做事情还是比较雷厉风行的,她不过去衙门跑了一趟,接下来一连大半个月过去乡亲们都没再送什么东西。不过见了沈葭仍是大老远的打招呼,一副和她很亲热的样子。
人以和为贵,莫说她们内地里亲不亲切,表面功夫做足了到底也不尴尬,索性沈葭也由着她们。左右不贪乡亲们的好也就是了。
转眼到了年尾,锦绣阁的何掌柜亲自送来了这一季度的账本,又听沈葭询问了些铺子里的事儿,方才回了。
沈葭近日账目上每有不懂的便去城北去找苏先生请教,如今对于看账本早已是轻车熟路。坐在炕上看了一会儿,她摸着已经六个月的大肚子,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有些犯困,索性便歪倒在炕上小憩片刻。
正梦到远山哥回来了,却被隔壁叶子和来喜的欢呼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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