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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庄园[封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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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之际,塞缪尔似乎感觉到她的复杂心思,向前一步,开口道:“赫蒂,如果你担心……”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吸引我们比较重要,”赫蒂抢过话头,而后当先走到坑前,探身望入其中,明显地是在遮掩自己的情绪。
塞缪尔目色一暗,没有跟进,而是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盯着赫蒂的背——如果眼光有温度的话,赫蒂的背上一定会被烧出两个坑来……
赫蒂顶着身后的视线,专注于身前,认真分析着坑内的情况:“底下好像有个泛白的东西,不过,实在太底了,而且,坑洞还拐了个弯,我看不太清底下有什么——塞缪尔,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照明的东西,或者,你能施一个比较稳定的照明术吗?”
塞缪尔见她已然决定再次装傻,只得暗叹一声,走到她身边,从怀中一掏,便丢了一样东西下去——那是一颗圆球形,颇具弹性,碰到坑壁上还能轻轻一跳,弹到对面去,更有趣的是,每弹一次,圆球的亮度便强一分,当它落到坑底的时候,已然能够让人们完全看清整个坑洞的模样。
只见坑壁平滑,除了被圆球形砸出来的一个个小坑外,其它地方光滑得仿佛刀切一般。
而在坑底的一处角落覆着一方白色事物,在光照之下,它的纹理细腻,几乎比人类的肌肤还要细致,有如凝脂。
塞缪尔见状,又丢下去一个东西——这一回则是一柄细长的小铲,他用小铲小心清理着白色事物周围的泥土,须臾便使其显出大半面貌。
赫蒂惊讶地看了塞缪尔一眼——没想到,他的空间储物袋中倒是有几分百宝箱的意味,总藏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神奇事物。
不过,这样的惊讶忽闪而过——尤其是当白色事物周围的土层被逐步清理开后,赫蒂的注意力便被它完全吸引过去。
“这是……一节树根?”赫蒂有些不敢确定地猜测。
塞缪尔也被清理出来的大致形状惊到了,略略顿了顿,便再次行动,很快便将它整个清理出来。
紧接着,塞缪尔沿着坑壁小心滑下去,踩在白色事物的边源,将它抬了起来——当手触及此物的刹那,塞缪尔的脑中似乎也闪过无数画面,不过,须臾间,这些画面便即闪而逝,令他不及追忆。
而坑外的赫蒂却不知塞缪尔的异状,见他抬手伸在半空便顿住,就自己伸手接过——触手瞬间,赫蒂便无比肯定地知道,眼前这东西当真是一节树根,不过,它只是树根末端极有限的一小部分。
“啧啧啧,这手感实在是好得不得了,”赫蒂摸着手上的树根,不舍松手,树根细腻莹润,比世间所有的珍宝都要美好,“它摸起来一点也不像树的一部分——它原本就是这样,还是经过无尽岁月的打磨之后变成这样的?”
“它原本就是这样,如同它初生的模样,”塞缪尔说话之时已经从坑中跃出,并且填好了那处坑洞——只是,地上的草却不能还原,在一片青绿草丛中露出了一个规则圆形的裸地。
不过,这里的宝贝已经被起出来了,就算有人顺滕摸瓜摸到这里了,也绝对搞不清楚赫蒂他们做了些什么……
赫蒂闻听得塞缪尔的回答,好奇地侧过脸去,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曾经见过这种树,或是听说过?”
塞缪尔摇头:“感应——当我摸到它的时候,它‘告诉’我的。”
“嘿,真的!?”赫蒂瞪圆眼,兴致勃勃问道,“它都‘告诉’你些什么,快说说!”
塞缪尔按了按额角,似地整理思绪,一时间无法说出什么具有逻辑性的内容,而只是零零碎碎地提供了一些简短信息。
赫蒂见他为难,连忙阻止他道:“别说了,你还是先好好整理整理这些消息,把它们都消化吸引了再说吧——我知道这种感觉……说来,这些历史传承什么的怎么老喜欢弄这一套,一股脑子地将信息塞进人的脑子里,也不管人家能不能消化吸引……如果精神力差一点的人,被这样硬塞进这么多内容,早就变成傻子了吧!”
塞缪尔忍着几分头疼,闻言微露笑意,却也应下赫蒂的这分体贴,暂时不再强行回忆之前接收的讯息。
赫蒂见状,把树根往他怀中一塞,让他收好,而后抬头看了看太阳,计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奥诺雷那边的麻烦应该也处理清楚了,我们回酒店会合吧。”
说着,两人抬步,便往回走。(未完待续)
☆、240 死亡与记忆
伊恩是个年轻的海盗,虽然他从未真正登船出海进行抢掠,但是,他自小生长在海盗乐园,耳闻目染的一切都与海盗有关,他生存的一切资源也都来源于海盗,所以,在他的人生认知中,除了成为海盗之外,没有第二种选择。
岛上的生活并不容易,伊恩没有父母,就像许多被随意舍弃在岛上的孩童一样,他的父亲有可能是岛上任意一名海盗,他的母亲或是一名妓女,或是被劫掠来的女性俘虏。
不过,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他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孤儿,一个生活在乐园最底端的“可怜货”。
残酷的生活教会伊恩关于生存的各种技巧,尤其是如何察觉危险与规避危险——只有那些活得最久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所以,伊恩在被赫蒂等人异常地开始狂奔之时,他并没有为了还没来得及支付的那份酬金追上去,而是选择了退却。
他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而是找了最近的一条捷径回到城市,找到附近最热闹的酒吧,花了点小钱,喝酒、吹牛、吵架,甚至打架——他闹腾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间时候,才带着一脸的伤,骂骂咧咧、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就像任何一个喝醉了酒的海盗一般在岛上胡乱走着,似乎毫无目的地瞎逛,自然而然地经过岛上最大的势力,红胡子海盗的驻地,望见其中一切如常般的喧嚣与嘈杂……
难不成当真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伊恩带着这样的疑惑,继续踉跄离去,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半分钟,就像任何一个迷糊的酒鬼一样,只是在迷糊地走路。
他就这样迷糊着,迷糊着撞进一条小巷。东拐西拐,不知拐了多少道弯,钻了多少个洞。翻了多少道墙——这一时,他的神志清醒非常。动作也是敏捷非常,哪里有丝毫醉酒的模样?
这样的行动直到他敲响一道灰色的门为止。
“嘿嘿嘿,看看,这是谁,伊恩,小伊恩,我们的小猎豹,你今天又给我们大家带来什么特别的好消息了?”开门的中年男人倚在门边。挡住伊恩的去路,同时大声嘲讽。
伊恩可不惧对方的人高马大,直接蹂身撞去,也少知顶到了男人的什么地方,竟令他浑身一麻,无法施力——借着这样的便利,伊恩走进房内,并关上门。
此一时,伊恩的表情冷冽得有如一名捕食者,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黑色该亚被一艘精灵的船剿灭了。船、人还有货都在码头那边拍卖,上岛的客人中,有精灵。也有人类——我给其中的三个人类做向导,他们让我带他们到北郊随意走走,”伊恩迅速说着今天的行程。
还未来得及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之前为难他的中年人又开始嚷嚷插话:“你说的事情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别妄想靠这点东西拿到钱,伊恩,你知道的东西对我们一点用处也没有!”
伊恩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望着前方说着:“红胡子的人在跟踪我的客人,四个‘黑蛇鳗’——而且,他们都死了。”
黑蛇鳗是这片海域有名的伏击者。它们拥有超凡的隐匿技巧,能悄无声息地跟踪猎物。伺机而动,一击毒杀——事实上。它们的毒素发作的时候不过是几呼吸之间。
海盗们习惯用这种极具潜伏性又极具杀伤力的“黑蛇鳗”来形容一名精锐的追踪者与杀手。
此话一出,之前呛声的中年男人总算是噤声了,与此同时,一直在屋里玩牌,看似丝毫没在听他说话的几个男人也放下手中的牌局,转过来望向他。
伊恩见状,哼哼一笑道:“看来,是到我们谈价钱的时候了!”
……
赫蒂和塞缪尔在城市的一角——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找了一家看起来颇具水平的餐厅用了餐,事实证明,海盗乐园的确不负它的“乐园”之名,餐点的水平一级棒,对辛苦了一天的两人而言,是一次极好的犒赏。
餐后,两人再次在路边随意找了一个小孩做向导,沿着路边,慢慢地向酒店而去。
天色已晚,城市里变得越加热闹起来,人声喧哗,甚至比白天还要吵嚷。
大概在距离酒店还有三条街距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古怪的马车飞快从行人身边驶过,在经过一处状似垃圾站的地方,马车的速度没有下降,但是,却从车上滚下一个大袋子——黑色的袋子似乎颇为沉重,在地面上翻滚几圈后,便停了下来。
在翻滚的过程中,并没有系紧的袋口阐开,露出一张已然死去的苍白的面容,稚嫩的,还属于孩子的面容,年纪最大不会超过十六岁,却已经再无生机。
路上的所有人对于这一幕都是如此漠然,仿佛这样的抛尸事件以及这样的死亡是如此稀疏平常,就如同人们每日的呼吸一般,完全不会引起更多关注。
但是,对于赫蒂而言,这样的事件却并不是如此常态,为此,她远远地多看了两眼,却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在小向导的指引下回到了酒店。
奥诺雷早已在酒店大堂等候赫蒂和塞缪尔,见两人安全归来,他才真正放心,迎上前去,奥诺雷正想说些什么,赫蒂却竖起手来,暂时止住了他。
然后,三人一同上了楼,来到了赫蒂房间的起居室。
炉火已经升起,室内温暖如春,赫蒂迅速退去外套、帽子和围巾,一边脱,她一边向塞缪尔比划示意。
虽然未经任何语言或文字的交流,塞缪尔却明白赫蒂的用意,当即比了个魔法手势,默念魔法咒语,不多时,赫蒂和奥诺雷都感觉到一股能量透体而过。
噤声魔法。它可以保护魔法作用范围内的声音不为魔法范围之外的任何人听到。
“刚才那个人是伊恩,那个小向导,塞缪尔。你还认得吧。”魔法一完成,赫蒂便立刻出声说道。
“是的。他死了,被谋杀的,被弃尸闹市。”塞缪尔淡定地述说着,淡定得近乎冷漠。
“他死了,因为我们的关系吗?”赫蒂微蹙眉——需要注意的是,她可不是圣母病发作,在怜悯或是内疚,与之相反。她更担心的是,这名小向导的死会给他们带来诸多麻烦事。
“或者是,或者不是,”塞缪尔说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麻烦,不用担心第二个,或者更多。”
这种狂妄之言只有建立在对自己的实力具有绝对信心的基础上,所以,塞缪尔不担心发生了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而赫蒂却总习惯于推演一切可能,做好心理准备以及其它准备,以备万一。
“好吧。希望如此,”赫蒂耸耸肩,转向奥诺雷道,“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两个人,击杀一个,另一个服毒自尽,没问出什么东西,”奥诺雷说道。“他们是死士。”
“总无外乎是岛上的某个势力——或者几个势力,”赫蒂捏了捏眉心。再问,“精灵们回来过没有?”
“有些已经回来。不过,队长还在忙,”奥诺雷准确地念出精灵大队长那复杂而读音冗长的名字,这样的特长令赫蒂颇为羡慕了三秒钟……
“我们这边都有这么多‘尾巴’,精灵那边恐怕更多——他们是在刻意当靶子?”
赫蒂想了想,没想明白精灵为什么情愿带着一群跟踪者在岛上乱窜——就算是他们此行没有任何秘密而言,难道,就不担心某些人在他们需要购买的补给品上闹出点麻烦来吗?
不过,这一切只是在赫蒂脑中一闪而过罢了,目前,她最关心的还是那枚新挖掘出的那节树根。
塞缪尔重新取出树根放在桌上,几乎便占据了近一半的桌面,在灯光下,树根表面显得更加地细腻柔美。
“这是……树根?”奥诺雷盯着桌上的树根,给出一个不是很肯定的答案。
“你怎么知道它是树根?”赫蒂绕有兴致地问道,“我可不觉得第一次见到它的人,能够把这玩意儿和任何植物联系在一起。”
“我见过类似的树,”奥诺雷直言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另一个部族拜访,在那里,我看到了类似的树,在海水之下,它们的树根像玉,它们的树身像珊瑚,非常特别的一种树。”
赫蒂与塞缪尔惊讶对视——他们可没想到,原来在自己身边居然还有着这样一位见识广博的伙伴呀。
赫蒂一下子来了兴致,催促着奥诺雷述说更多关于奇妙树种的细节内容,以便于塞缪尔所接收的传承记忆中的形象相对照。
可惜的是,奥诺雷随父拜访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年幼,对这种特殊树种的记忆十分模糊,只能大致给出个模棱两可的描绘,令塞缪尔根本无法将之与记忆中的大树形象相对应。
最后,赫蒂干脆一拍板道:“找个时间,我们亲自去找找看!”
说着,赫蒂从随身包中翻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地图,摊开在桌上——树根因此而让位。
“来,指一指,你见到的树出现在哪个海域?”
对于这一点,奥诺雷还是记得的,他看了下地图,确认方位后,毫不犹豫地指定了一处地点,而后,他道:“我一直记得那个地方,但是,海洋壁垒被打破后,谁也不能保证那里变成什么样了。”
赫蒂盯着奥诺雷指出的地点,若有所思地回应道:“嗯,是的,我们知道,那里的确是发生了点什么……”(未完待续)
☆、241 刺杀与财迷
夜幕低垂,初至海盗乐园的第一天就在不知不觉间接近结束,这一夜,精灵们分批而归,然而,精灵大队长却始终不见踪影,随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几名十分精锐的精灵战士——稍一衡量这些人的武力值,赫蒂便不相信他们仅仅只是为了购买补给物品。
不过,精灵们如何行事,又为何行事却与赫蒂无关——早在出发前,大家就已经达成共识,一路上,彼此的行动都以不耽误整体行程以及不牵累对方为基础,如若不然,任意一方随时可以提出反抗,终止合作。
精灵们的脾气虽不如人类长久传说的那般和善,但是,他们的信用却是与传说相符的——信守承诺,言出必行。
夜渐深,劳累了一天的赫蒂对着地图看了半晌,进行了各种比对后,最终肯定了自己最初的猜想——奥诺雷所指定的那片海域,正是高原精灵族长突然失踪的那片海域!
“果然……”赫蒂摸挲着地图,若有所思地喃喃,沉入自己的思绪之中,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于身周的一切似乎毫不在意——又或者是压根无法兼顾。
然而,这只不过是以常态来猜度之后的假象,事实上,当赫蒂陷入沉思的时候,她的警戒性却反而比平时更强,对各种细微动静的敏感程度之高,简直令人发指!
所以,当某个低微到近似某种虫鸣一般的声响即闪而逝之时,赫蒂的思绪便已经迅速集聚,由沉思转而警惕——这样的转换只需一瞬即可完成,并且,从表面上来看,完全没有任何的神态变化。更不会让他人察觉到赫蒂此时正全力放开五感与精神力,力图逮捕房中的某个不和谐因子……
赫蒂如同她平时思考的习惯一般,慢慢地沿着桌边走开。像是在屋里毫无次序地行走并喃喃自语,每一次指头点在唇边的时候。便像是在表示她正深陷某个难题的思考之中。
然而,实际上,赫蒂却是通过敲击食指上的戒指,以此激发戒指上的魔法,将此间的事务传讯给塞缪尔——这是他们早先准备的紧急时刻的传讯方式!
不多时,便听敲门声响,赫蒂快步前去开门,只见塞缪尔和奥诺雷都在门外——他们都是被赫蒂的警讯叫过来的。
三人却并没有言及任何与危险与潜伏有关系的话语。而像是正常聊天一般,述说着诸多无聊的事情。
塞缪尔边说边走,绕着赫蒂的房间绕着圈,偶尔伸手搭搭这里,碰碰那里,状似不经意而已。
塞缪尔两人陪伴赫蒂大约半个小时后,才又各自散去。
赫蒂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灯,宽衣而眠。闭眼不过三五分钟,便是呼吸渐沉、渐缓——显然,她已经陷入了沉眠之中。
窗外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海盗乐园是一座真真正正的不夜城,夜晚由各种魔法照明提供的灯光之明媚,令屋里屋外几乎与白日无异。
然而,酒店的建筑设计却是十分给力,就算隔着一道墙的外头车水马龙,但是,只要关上窗,拉上窗帘。整个世界就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安静有利于睡眠质量,同时。对那些伺机做些小动作的黑暗中和阴谋者们而言,却也是个行动的绝佳时机。
“咔嗒”一声细响。轻微得几乎低不可闻,一扇窗无声无息地被掀起一道窄缝,既而,一名身形薄如纸片的黑衣人轻飘飘地飘进屋里,悄然落了地,再悄然关上窗户,让它看起来像从来没被动过一般。
轻巧的人影贴着地面行进,像是某些无骨动物一般,扭动前行——别看他的动作并不美观,但是,效率却是杠杠地,不过几呼吸间,就已经抵达房门前,再次无声无息地开门……
这一下,却是呼啦啦挤进了十多人,为首的一名黑衣人伸出手,左左右右地指定一圈,无声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向赫蒂所在的床铺而去。
黑暗中,刀剑出鞘,没有光,它们阴冷得仿佛死神的镰刀,正待收割生命!
无需令下,黑衣人之间似乎天生便有这样的默契,当包围圈锁定之后,他们几乎同时扑向前去,挥起自己的武器,向床帷半掩的大床砍去,几个呼吸间便已不知确了多少刀,刺了多少剑。
“不对!开灯!”黑暗中,忽有一人察觉自己武器出击之后砍中的手感不对,当即呼喝出声。
随之灯亮,只见破碎的羽绒、绵絮漫天飞扬,四柱大床以及床上的被褥等等东西都被破坏得支离破碎,但是,却唯独没有血迹,更没有尸体!
灯亮眼明的刹那,所有黑衣人即怒且惊,有人提拉着武器,床上床下地一番翻动,又想打开屋里的橱柜,寻找他们失踪的猎物。
然而,有人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们被算计了!
“任务失败,撤!”
话音未落,便听一阵令人心颤的惨叫声响彻整屋楼——在隔音环境如此优良的酒店中,能有叫出如此具有贯穿力的惨叫声,几乎令人无法想象,惨叫者正在经历怎样非人的折磨!
黑衣人众原本就因计划失败而心有余悸,再被如此惊吓,便产生了两极分化的情绪——有的人因惊恐而想撤离,而有的人则在连番刺激之下越发激发了嗜血之性,红着眼,带着武器,便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聚拢而去。
一步踏出房门,却已不见原本灯光通明的廊道,四周光线昏暗,脚下绵软湿滑,低头一望,脚下踏足之地竟呈现出鲜肉一般的质感,并且还在不断蠕动中渗出黄中透红的血水以及暗红色的强酸性物质!
“噗噗噗……”随着一个个气泡的涌起,暗红色的液体滴落在他们的身上,顷刻间,肉消骨现——当看到自己身上那还覆着血色的白骨,痛苦似乎才刚刚发生作用,汹涌澎湃的痛感几乎要将人溺毙,以至于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又是如何疯狂地使用武器四下攻击,抑或是作出什么其它过激行为……
……
“强力致幻,”赫蒂将目光从海盗们的自相残杀转移到手边如同白玉一般的树根,叹息般言说道,“只剩下这么一点,并且又在地底埋藏了不知道多少漫长风月,却依旧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实在让人无法想象,当这株世界树处于全盛期的时候,又是如何逆天地彪悍!?”
“据说,早期的世界树数量有限,有时,整个时代只有一株世界树,所以,它们往往能够成为极强大的存在,”塞缪尔抚摸着树根,感受着那与众不同的质感,陷入某种回忆状态,“根据史料推测,生命数量越繁盛,不同的生命体对世界树的要求不同,便催生了不只有株世界树的诞生。”
“所以,现在的世界树远不如历史上的强大?”赫蒂一挑眉,一撇嘴,说道,“僧多粥少,果然,珍贵的资源都是有限的——对了,这些家伙怎么处理,难不成就这样丢着不管?”
两人说话间,偷袭者们的自相残杀已经进行到尾声,杀戮现场之惨烈简直令人不忍触目,奥诺雷和塞缪尔对此倒是颇为适应,然而,赫蒂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转开眼去——她可不想因此而影响胃口,今天累了一整天,明天她可不想吃素!
“酒店会负责处理干净的,”塞缪尔按着赫蒂的肩头,带着她转过身去,同时说道,“只要有足够的代价,在这里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赫蒂闻言,猛点头赞同他的观点——海盗乐园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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