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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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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大长公主心花怒放,拉过陆姳打了一下,“叫你胡说八道。”虽佯怒嗔怪,但已乐的不行了,当即便从手上取下一枚金钢石指环,替陆姳套上了,“这金钢石晶莹纯洁,配你。”
陆姳几句好话便骗了钻石指环到手,自是喜笑颜开。
敬王妃握了陆姳的手,微笑说道:“方才有人说,这世上只有四个人器重呦呦,这话是不对的……”
“还有我。”高平大长公主忙道。
她命人送上生辰礼,十五个黄金打就、方方正正的盒子闪闪发亮,“呦呦,我是俗人,送礼就爱送金子,你拿着慢慢花。”
把陆姳给乐的。
这位高平大长公主真是实在人,直接送金子,简单粗暴,讨人喜欢。
“六婶婶,五位了。”陆姳向来是得理不饶人,谢过高平大长公主,便得意的向边氏炫耀。
“不止。”敬王妃语气温柔,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呦呦,除了你的父母大哥,姨母,姑母,还有一个人,也格外器重你。”
“谁啊。”陆姳和众人一样呆住了。
五个人还不够,再来一位?不得了不得了,要发大财了……
“请看。”敬王妃含笑向厅门处指了指。
众人情不自禁的全往厅门看了过去。
厅门打开,一个小小的、才学会走路的童儿,笨手笨脚捧了个白玉盘进来。
他太小了,白白嫩嫩,幼稚笨拙,衬得他手中那小小的白玉盘愈发可爱。
“慢着点儿。”陆姳心化成了一滩水,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子,向那童儿伸出双手。
童儿却羞涩的笑了笑,奋力捧着白玉盘走到一边,站住了。
又一个小小的童儿进来了,这个比方才的那个明显大了一岁,皱着张小脸,紧张的抱着个白玉雕成的小白鹅,一步一步,步子迈得特别稳。
“两岁,三岁,四岁,五岁……”众人和陆姳一样看得入了神,王文雅等素日喜爱小孩子的更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数着,眼看着童儿一直到了十四岁、十五岁,手中捧的礼物也从白玉盘、小白鹅变成了白天鹅、白孔雀……
“最后一位,是他本人了哦。”敬王妃微笑道。
陆姳心中如小鹿乱撞。
是他本人了么?
陆姳白玉般的脸颊此刻如朝霞映雪,白里透粉,一颗心也成了娇嫩的粉红色。
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甚至不知道他是谁,可为什么凭空有了心动的感觉……
第23章
到底是谁啊。
众人既惊讶、诧异; 又觉纳闷。
姑娘们尤其好奇。
王文雅兴奋不已; “如此新奇有趣,这送礼之人会是谁啊?”
陆婧猜测; “应该是敬王妃很熟悉很爱护的人,才会让敬王妃费心引荐。敬王妃一向爱惜娘家侄子侄女,那么,这送礼之人应该是何家哪位小公子吧?”
陆姈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不一定是小公子,也或许是何家哪位姑娘啊。”
陆婧努努嘴,“不会是姑娘。送礼之人若是姑娘; 怎会让这些童儿打前锋。”
陆姈黯然神伤; “大姐姐说的对极了。送礼之人如果是位姑娘; 那打前锋的便应该是小女孩儿; 让这些童儿出面作甚。”
“哪家的公子如此费心思。”王文丽疑惑。
“是啊; 这些礼物倒还罢了,花费的心思非同小可。”陆妍忙附合。
王文雅惊讶扬眉,“这些礼物倒还罢了?五表妹; 你好大的口气。从这小小的白玉盘、小白鹅开始; 每一件玉器都是由极品羊脂美玉雕刻而成; 精美绝伦; 没有一点瑕疵,每一件都是珍品啊。”
陆妍脸红了红,“雅表姐;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礼物虽然珍贵,总归还是有价的,这份心意,却是无价的……”
“对,心意是无价的。”陆娟忙不迭的点头。
心意最重要啊,长得黑没关系,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就行!
没人理会陆娟的话,姑娘们沉浸在各自的猜想中,王文雅浮想联翩,“不管他是谁,总之这份心思都让人太感动了,三表妹一定会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礼物全是美玉,他一定是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说不定会是位赳赳武夫呢。”不知是谁在泛酸。
“不会,敬王妃出自昭应何氏,族中皆是文人雅士、书画名家。”王文丽忍不住纠正。
“为什么你们都猜是何家公子,也有可能是敬王府的公子啊。”
说这话的人是陆娟。
虽然这些人都不理会陆娟,但陆娟今天昂首挺胸,敢正眼看人,也敢大声说话。
当然了,这个大声说话就是正常说话而已,毕竟陆娟以前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
陆妍哧笑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陆娟,“敬王共娶过两任王妃,元妃早亡,留下一位大公子,因腿有残疾,等闲不出王府大门;继妃生下了二公子,二公子体弱多病,在外地随名医休养,多少年了,从没回过京师。你说送礼的人是敬王府的公子,那请问是有腿疾的大公子,还是体弱多病、从未在人前露过面的二公子?”
“这样啊。”陆娟迷糊了。
陆妍、陆好凑在一起咬耳朵,把陆娟笑话了一通,“就她孤陋寡闻,竟不知道皇室子弟之中,以南浔王殿下、北安王殿下为翘楚,敬王府两位公子,都是鲜为人知的。”“就是,名门贵女一半想嫁给南浔王,一半想嫁给北安王,其余的皇室子弟要么病弱要么纨绔,这个傻子竟不知道。”
陆姳今天成了众人瞩目的人物,陆妍、陆好早酸的不行了,笑话过陆娟,这两位姑娘心情好了不少。
厅里忽然安静下来了。
陆妍、陆好不禁也随着众人的目光望了过去。
十几名美貌侍女合力抬着一盆盛开的洛阳花进来了。
正值冬季,这盆洛阳花却争相怒放,色泽艳丽,玉笑珠香,风流潇洒。更奇的是,这盆洛阳花高达数米,上面的花朵有飞来红、袁家红、醉颜红、云红、天外红、先春红、一拂黄、软条黄、姚黄、卵心黄、御衣红、紫龙杯、颤风娇、豆绿、春水碧波等,仔细数来,颜色竟达十五种之多。
洛阳花品种繁多,色泽亦多,以黄、绿、深红、银红为上品,尤以黄、绿为贵。这盆洛阳花汇集了姚黄、软条黄、豆绿、春水碧波等名品,简直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呢?一株洛阳花能开出这其中任意一种颜色的花,已是稀奇难得,更何况是十五种?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尚书府的齐夫人爱花成性,见到这样一盆奇花,连礼数也顾不得了,下了座位近前细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盆宝石花!奇了,竟做得像真的一样,巧夺天工,巧夺天工。”
“原来是宝石做成,简直能以假乱真了。”众人大开眼界。
姑娘们有的羡慕已极,有的嫉妒愤恨,都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样一盆宝石花,美得张扬,美得肆意,美得炫人耳目,谁的及笄礼能和她比……
陆姈的心好像被一针一针痛扎似的,伤得鲜血淋漓。
同样是十五岁,同样是及笄日,一个如此盛大隆重,一个却躲在角落里不为人知,这公平么?
陆姳围着洛阳花树转了两个圈,心里欢喜得冒泡。
好美哦,好喜欢哦。
“呦呦。”青年男子的声音,温润轻柔。
陆姳好像听过这个声音,不由自主的回头。
她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此情此景,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缓缓而来,海水蓝一般的袍服尤如纯净的蓝宝石,又如碧海睛空,清澈澄明。
他怀中抱着一只白羊。
这羊儿洁白如雪,栩栩如生,灵动可爱。
他的肌肤比羊更白皙,一双眼睛如稀世罕见的戈壁墨玉一般,经过几亿万年风霜雪雨的磨练,坚致温润,漆黑如墨,晶莹璀璨。
和陆姳一样,所有的姑娘都看呆了。
“他是真人么?不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王文雅喃喃。
“此神仙中人。”王文丽轻叹。
“京城何时有这般风姿的贵公子,咱们竟不知道?”陆妍、陆好等人胡思乱想。
陆婧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把羊儿放下来了……他胸前绣有四爪龙……”
“绣有四爪龙,那肯定是皇室子弟了,他到底是谁?”陆妩惊呼。
陆姈轻轻的、有些凄凉的笑了笑,“还能是谁?各家王府的公子咱们都熟知,唯独敬王府的二公子、敬王妃的独生爱子,咱们从没见过。”
胸前绣有四爪龙,敬王妃如此郑重的介绍,除了敬王之子,还能有谁。
“这就是敬王府的二公子,那位传说中体弱多病、将不久于人世的二公子?”陆妩等人脑子里乱哄哄的。
原来南浔王、北安王不是最出色的,敬王妃的儿子才是……
原来敬王府的二公子并非体弱多病,只是容颜太过出众,如《逍遥游》中所写的神人一样,“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陆姳目炫神迷。
这就是父母口中的“阿澄”“扬景澄”吧,指腹为婚,未婚夫……他是不是把指腹为婚当真了,才会费尽心思,送了这样别出心裁的及笄礼?
扬景澄缓步走来,将怀中的白羊放在花树下。
白羊由上好美玉雕成,仰着头,张着口,好像在啃花一样。
扬景澄衣袖微扬,四周的侍女抛洒花瓣,银红、深红、微红等颜色的花瓣纷纷飘落,如梦似幻。
“呦呦表妹,愚兄恭贺芳辰。”扬景澄柔声道。
他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仙气飘飘。
陆姳如在梦中,含笑道了谢,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子,仔细看那只仰头啃花的白羊,“和我娘绣给我的襁褓一样啊。”
扬景澄伸手抚花,微笑不语。
陆姳看着玲珑剔透的白羊,满天飞舞的花瓣,醉了。
不落窠臼的及笄礼啊,毕生难忘。
高平大长公主眼睛都瞪圆了,“嫂嫂,我竟不知咱们阿澄是这样的人,对表妹这般用心,这般好。和阿澄一比,我那些黄金太过俗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敬王妃莞尔,“呦呦只是表妹么?你见谁为表妹费这样的心思?”
高平大长公惊讶,“不是表妹难道是……”看看敬王妃,看看笑而不语的谢夫人,恍然大悟,喜笑颜开,“原来如此,我得赶紧命人搜罗些稀奇罕见的珍宝,到时候我做姑母的可得送份厚礼。”
平远侯夫人、王夫人等从没见过如此奇景,一众老姐妹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姈心如刀割,“祖母,我和她同一天出生的,她受尽万千宠爱,我却什么也没有。祖母,我真的这么不讨人喜欢么?”
平远侯夫人对陆姳已不似先前那般反感了,但毕竟陆姈才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到底还是更偏爱陆姈,不忍陆姈痛苦难过,“姈儿,你快别多想了,敬王妃和你母亲交情匪浅,这个你是羡慕不来的。”
陆姈好像喝了山东老陈醋似的,哪儿哪儿都是酸的,“可是,先前都以为我是母亲的亲生女儿,那时候敬王妃可没有亲自替我过生日,澄表哥更没有为我费过这样的心思。”
平远侯夫人很想安慰陆姈,却没话可说了。
是啊,之前大家都以为陆姈是谢夫人亲生女儿的时候,敬王妃可没有这般亲热,扬景澄更是多年没有登门,更别提这些让人耳目一新的生辰礼了。
“祖母,我什么也没做错……”陆姈伤心欲绝。
边氏在旁冷眼旁观,满心不是滋味。
凭什么啊,陆姈、陆姳是同一天出生的,为什么同人不同命,陆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陆姈这么可怜巴巴。
“母亲,您是主人家,应尽地主之谊,不如招呼二公子落座奉茶,让二公子和其余的表妹们也见一见,如何?”边氏小心翼翼的请示,“一家子的姐妹,敬王妃是三侄女的姨母,也便是婧儿妩儿姈儿的姨母;二公子是三侄女的表兄,也便是姈儿妍儿好儿的表兄。”
“这话有理。”陆姈眼眸中有了光亮。
平远侯夫人虽不喜边氏,却怜惜陆姈,笑着回头道:“婧儿,你带妹妹们过来,也见见你们的澄表兄。”
“是,祖母。”陆婧等人大喜,忙各自起身,准备和表兄见礼。
她们准备过去,谁知敬王府的侍女奏起细乐,曲声悠扬。
乐曲声中,花瓣飞舞,扬景澄和陆姳四目相对,面目含笑,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外人哪里插得进去。
原以为稍等片刻,之后自然表兄妹相见,谁知扬景澄向敬王妃、高平大长公主、谢夫人等深深一揖,飘然离去。
很显然,除陆姳之外的“表妹”,他根本没兴趣见。
陆婧等人茫然若失。
陆姈泫然欲泣。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是平远侯府的千金小姐呢,现在陆姳回来了,把她的一切都抢走了。
美丽的宝石花树,白玉雕成的小羊,本来是极美的画面,陆姈却觉得刺眼睛。
襁褓,就是当年的这个绣着白羊啃花图的襁褓,才让陆姳顺利认回府,让她成了外人、亲戚……
陆姈觉得这一幕诛心刺目,但平远侯夫人觉得新奇有趣,有面子,特意吩咐陆姳,“三丫头,这花树白羊你先留下来,让亲友们也观赏一番。待下午响,祖母再命人给你送回去。”
陆姳心情愉快,笑吟吟的答应了,“莫说只是暂留半日,便是孝敬给祖母,我也乐意。”
她话说得大方,但这份礼物是扬景澄送的,平远侯夫人虽然不喜欢她,但身份地位在这儿摆着呢,怎么可能扣留敬王府送她的礼物不予归还?所以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平远侯夫人见陆姳这般乖巧,倒是挺满意的,少见的给了笑脸。
捧礼物进来的童儿,年龄大的一直站着,年龄小的已经有几个坐在地上了,但礼物还捧在手里,很宝贝的样子。
陆姳很喜欢小孩子,从最小的童儿手中接过白玉盘,“谢谢你啦。捧了这么久,小手累不累?”
童儿脸羞红,两只小手捂了脸,吃吃笑着跑了。
陆姳乐的跟什么似的。
好可爱的孩子啊。
她又从大一点的童儿手中接过小白鹅,“多谢你,辛苦了。”
这个童儿一直很严肃,躬身行了个礼才走,步子特别稳。
“这孩子真逗。”陆姳嫣然。
一一从童儿手中接过礼物,把这些孩子送出大厅,命人专门设宴招待。
谢夫人陪着敬王妃、高平大长公主到清音阁听戏去了。
冬七悄悄进来,向陆姳使眼色,陆姳会意,找个借口告辞出来,跟着冬七到了外面。
“大少爷有事找您。”冬七悄悄的道。
陆姳有些纳闷,“今天宴客啊,大哥有多重要的事,一定要这会儿找我?”
“呦呦,事情总算有眉目了。”暖亭之中,陆千里独坐饮茶,见陆姳进来,激动的站起身,“虽然十五年过去了,但父亲和我多次差人寻访,还是找到了当年客栈的仆妇。那仆妇说,当年客栈里生孩子的不止母亲一人……”
“天呢。”陆姳惊呼,“也就是说,那另外一个也在客栈生孩子的人,就应该是陆姈的亲生母亲了,对么?”
第24章
陆姳莫名兴奋; “大哥,那另外一个也在客栈生孩子的人一定是个穷苦妇人; 对不对?”
老一套的剧情嘛,一富一穷两位母亲凑巧在一处生孩子,穷苦的那个想让自己的亲生孩子过好日子; 便设法换了孩子; 偷天换日; 伤天害理。
陆千里摇头,神情凝重,“不; 那仆妇说; 另一个生孩子的女人也是官太太。”
陆姳愕然; “也是官太太?这就令人费解了,她也是富贵人家,为什么要换孩子?”
陆姳替那人想着理由,“难不成她丈夫死了; 怕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无人照拂?或者她也和母亲一样娘家遭了难,怕孩子身份尴尬?又或许她夫家败了,怕孩子今后受苦?”
“无论如何; 她偷换孩子就是不对。”陆千里提起那人便厌恶之极,“我已命人将那仆妇请至京城,当年曾经住在客栈的人会逐一查明,请这仆妇当面看了; 自然能认出来。”
“真相就要大白了。”陆姳虽迷惑不解,还是很开心的。
陆姈整天一幅“你抢我的东西”“你对不起我”的模样,陆姳早就厌烦了。查清陆姈的身世,就能把陆姈送走,清净了。
“大少爷,侯爷命流星来传话。”冬七进来禀报。
陆千里走出暖亭,“流星,祖父有什么吩咐?”
流星的名字虽然取自流星捶,但脾气极好,逢人便笑,“大少爷,北安王殿下前来拜寿,侯爷命您到前厅相见。”
“北安王?”陆姳不由的皱眉。
对于原书中这个曾经显赫一时、最后兵败被杀的北安王扬景佩,陆姳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不愿和这个人打交道。
流星还没走,平远侯另一个小厮黄钺也来了,“大少爷,南浔王殿下造访,侯爷命您前厅陪客。”
又来了一个。
陆千里、陆姳兄妹二人都觉奇怪。
“禀告祖父,我这便过去。”陆千里吩咐。
两个小厮不敢催得太急,“请大少爷尽快,侯爷等着呢。”告辞走了。
陆姳道:“我都糊涂了。大哥,我过个生日而已,为什么南浔王、北安王会来拜寿?”
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过生日,这拜寿二字,从何谈起。
陆千里脸色不大好,“大哥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不过,很有可能和阿澄有关系。”
陆姳笑道:“我明白了。南浔王、北安王连我的面都没有见过,但澄表哥来替我祝贺,那两个人便好奇了,想来凑个热闹。”
陆千里淡淡一笑。
这南浔王、北安王岂止是好奇,恐怕是知道了扬景澄对平远侯府三姑娘有意,便起了争竞之心吧?兄弟之间什么都要分出个高低,胜负心太重。
陆千里并没多解释,只交待陆姳,“今天你及笄,开开心心的听戏饮宴即可,不用管别的。”之后便快步离去。
陆姳则被平远侯夫人差人叫了去,“三姑娘,有您的客人。”
陆姳的朋友邓琪华、任婉然远在静县,一时间也没想到她的客人会是谁。待见了面,才知道乃是张侍郎的妻子林氏,及张府的两位姑娘张舜华、张舜英。
张舜英就是陆姳曾经教过的小学生了,师生再次见面,很是喜悦。
“英英,先生教给你的健身强体十六式,你有没有天天做?”陆姳和林氏、张舜华寒暄过后,弯下腰,亲呢的问着有些害羞拘束的小姑娘。
张舜英小姑娘眉眼精致,性情随和,但身子骨一直有些弱,陆姳便把儿童广播体操教给她了。天天做操之后,小姑娘食欲大增,脸蛋都圆了不少,脸色也红润多了。
张舜英有些扭捏,声音又细又小,“先生不看着我,我有时候便忘了……”
陆姳柔声道:“英英每天做上几式,食欲便会很好,对不对?食欲好,身体便好,脸色也便跟着好了。英英想做个漂亮的小姑娘,对不对?那以后尽量不要忘记,每天活动筋骨,好不好?”
张舜英小脸微红,“先生,我一定记得,不会再忘记啦。”
“英英乖。”陆姳温柔摸摸她的小脑袋。
陆婧、陆姈等人在旁看着,大惊失色。
陆姈都有些结巴了,“你,你做过张家小姑娘的先生?”
“你给张侍郎家看过孩子啊?”陆妍有意拖长了声音。
边氏忙笑道:“三侄女,你六叔叔有个庶出的小儿子,今年才三岁,这孩子脾气不好,很难带,以后这孩子便交给你了,能者多劳嘛。三侄女,你一定要看好他啊。”
“看孩子,哈哈哈。”陆姈等人忍俊不禁。
林氏大感抱歉,“三姑娘,实在对不住,我们母女三人今天本是来祝寿的,没想到会……”
张侍郎性情狷介,张舜华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气恼的道:“三姑娘曾为舍妹做过先生,这有什么呢?天地君亲师,老师的地位,可容置疑?”
张舜华当面发难,陆姈等人十分难堪。
边氏干笑,“张姑娘,我们自家人时常闹着玩,说说笑笑,甚至相互打趣,那是常有的事。张姑娘又何必放在心上?”
张舜华和她父亲张侍郎一样脾气硬,边氏给了台阶也不肯下,冷笑道:“我自然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有人把幼儿的老师等同于看孩子,我惊讶于这人的无知罢了。”
边氏被一个年轻姑娘当面讽挖苦,闹了个大红脸。
边氏时常维护陆姈,陆姈投桃报李,不忍见边氏难堪,想把话岔过去,“三姐姐多才多艺,没想到还曾经做为张家小姑娘的先生呢。三姐姐,小孩子好教么?年龄这么小,教起来应该很费精神吧?”
陆姳笑容浅淡,“姈姑娘,你莫要看不起教书先生。只怕将来有一天,你想做教书先生而不可得。”
“你这是何意?”陆姈勃然。
什么叫想做教书先生而不可得,平远侯夫人明明说过她可以一直留在平远侯府,好好的侯府千金,锦衣玉食,金尊玉贵,为什么会想做教书先生?
老师说起来好听,实则穷酸得很,她陆姈怎么可能沦落到那个地步。
陆姈气极,脸色白里透青。
这个陆姳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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