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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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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是个小官,祖上在灯市街留下有宅子,位置还不错,不过年久失修,已经很有些破败之感了。扬景序带着王府护卫包围了王家,王家人吓得瑟瑟发抖。
火光通明,扬景序高踞宝座,连连冷笑,“我弟弟神仙般的人品,王家这破落户的女儿给他做丫环也不配。来人,把王家那丫头拉出来,让本世子瞧瞧她脸皮究竟有多顾,竟妄想嫁入敬王府。”
侍卫踹开王家的门要人,王方硬着头皮站出来,战战兢兢啰啰嗦嗦的提抗议,“世子殿下,是敬王爷向下官提的亲,并不是下官有意阿谀奉承。”
扬景序命人把王方拉到面前,横眉冷对,凤目生威,“上个和敬王府议亲的陈家是什么下场,别告诉本世子你不知道。你是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家破人亡,你才甘心。”
“不是!”王方哭丧着脸。
“二公子到。”侍卫大声通传。
侍卫忙让出一条通道,骑白马披白袍的扬景澄踏着夜色而来,惊恐的王家人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仙人下凡。
“婚事是父王为我定的,推却婚事,还是我自己来。”扬景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美好,洋洋盈耳。
“不好的事全由哥哥做。”扬景序坚持。
王方眼睛都绿了。
敬王府这样的府邸,二公子这样的品貌,若真结了这门亲事,王家简直是一步登天啊。
这门亲事又不是他王方求来的,是敬王爷自己找上门的。敬王世子和二公子如此这般,分明是让他知难而退,自己主动拒了婚事。可是这般打着灯笼难找的婚事让他出言拒绝,这不是太难为人了么。
“去,把你女儿拉出来让本世子瞅瞅,看她脸皮到底有多厚。”扬景序喝道。
王方屁滚尿流的回去,和他女儿商量,“凤儿,这敬王世子是看不上你做弟媳妇,二公子也是来推却婚事的,如何是好?”
王凤痴痴望了眼扬景澄,幽幽叹气,“我原本自恃容貌不凡,可见了他,却自觉形秽。父亲,二公子这样的人才,为女儿生平所仅见,让女儿如何割舍?”
“不光你舍不得,为父也舍不得。”王方急得直跺脚。
女儿能嫁到敬王府,这是多大的荣耀。如果从来没有这个指望也就算了,明明敬王已允了,王方已经以敬王的亲家自居了,这时候让他推却婚事,就好像吃到嘴里的肥肉让他吐出来,他办不到啊。
王凤一颗芳心全系到扬景澄身上,虽然敬王府这些人来势汹汹,但她无论如何舍不得推掉这桩婚事,“父亲,不如咱们大喊大叫,招来看热闹的士绅百姓,敬王世子畏惧人言,也只好走了。父亲再设法给敬王爷送个信,难道敬王爷会拿他的两个儿子没办法么?”
第56章
王方胆子不大; 让他和敬王府两位贵公子作对,他其实不敢。
但他大半辈子做个不起眼儿的小官; 骤然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怎么舍得放弃。
寻思来寻思去,拿不定主意; 又找来他的妻子栗氏商量。
栗氏是个小脚女人,一脸刻薄精明相,“听咱凤儿的。咱家这几个女儿; 就凤儿长得最好看,天生就是要做娘娘的。凤儿做了娘娘,咱往后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倒不好么,为甚要把婚事给推了?我不管,儿子得听老子的,敬王爷跟咱提了亲; 那这亲事就成了; 咱不退,说啥也不退。”
栗氏见王方犹犹豫豫的,唯恐王方真把婚事给推了; 忙把她的五个儿子叫了过来,“你们说说; 老子听儿子的; 还是儿子听老子的?这婚事是敬王说了算,还是敬王世子、二公子说了算?”
王方这五个儿子,没一个成器的; 没一个有主意的,“当然是儿子听老子的。”
小儿子尤其要巴结爹娘,“儿子听老子的,天经地义;如若不听,便是忤逆不孝。”
火把映照下的扬景序、扬景澄兄弟二人,一个烈如火,一个白如雪,均是绝世美男子。王凤如醉如痴,心想这二人中无论嫁得哪一个,都不枉此生了,不过敬王世子双腿残疾,那还是二公子最好。
王凤低声道:“女儿生是敬王府的人,死是敬王府的鬼,这门婚事死也不退。”
王方这个怂人被妻子儿女逼迫着,咬牙跺脚,“好,听我凤儿的!这婚事死也不退!”
“对,听凤儿的。父亲,母亲,前日那游方道士可是给咱家算过了,咱家最有福气的是凤儿,她一个人能带咱全家一步登天!”王方的大儿子怂恿。
王方热血沸腾,“凤儿,为父就等着你带咱全家飞上枝头了。”拿儿子们拿了瓶烈酒过来,狠狠心,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瓶子一摔,眼睛红红的就冲出去了。
王方的几个儿子也被栗氏逼着跟在王方身后,替王方壮胆。
“世子殿下,你这么做不对!”酒壮怂人胆,王方这个胆小鬼喝了酒都敢冲扬景序嚷嚷了,“你是敬王爷的儿子,儿子得听老子的!敬王爷命人来提了亲,我王家和你敬王府就是亲家了,你敢到亲家来捣乱?!”
“二公子,我是你大舅哥。”王方的大儿子被几个弟弟推搡着出来,硬着头皮高声叫喊,“你是王府公子,温文尔雅,敬王爷说你就要封郡王了,你又有王位,又要娶美娇娘,神仙般的好日子,你可不要和敬王爷作对,自毁前程啊。”
“不要自毁前程啊。”王方另外几个儿子替他助威。
栗氏是个泼辣人,“咱们不能干等着,女人有女人的用处。”叫齐了家里的女人们,大声喊叫,哭声震天,“儿子不听老子的话啊,新亲家上门欺负人啊,老天不长眼啊。”
王方有个老仆人,耳朵有些聋了,人也有些糊涂了,被王方和栗氏这一闹,以为家里进了贼,把他珍藏着的一面大鼓背将出来,狠命敲打着,扯着嗓子嚎叫,“有贼了,救人啊。”
他这一掺和,更加狂乱。
不光灯市街,连相邻街道的人都被惊动,纷纷往这边赶。
王府侍卫,高头大马,火把通明,这阵仗太大,普通百姓不敢靠近,远远的探头探脑。
相邻人家的房上、楼上都站满了人,连树上都挂着人,都往王家看。
“真热闹。”把扬景序给乐坏了。
“遇上无赖了。”扬景澄轻笑。
王方和他的这些家人,耍起无赖很在行嘛。
扬景序很是看不起,“你说说咱们的父王,老大不小的人了,什么眼神儿。瞧瞧上回那个陈家,这回这个王家,哪个拿得出手。”
“父王一定和我有仇。”扬景澄静静望着眼前这一幕。
敬王如果不是和他有仇,怎么会有心替他结这样的亲事,让他认王方这样的人做岳父,娶这种低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儿为妻。
夫妻乃五伦之首,婚姻缔结的是两姓之好,敬王处理起他的婚事,如此敷衍,如此潦草。
扬景序饶有兴趣,“父王为什么就盯准了这样的人家呢?他的喜好,甚是奇特。”
扬景澄悠悠道:“大概是父王年轻时喜爱了陈家王家这样的女子,现在他老了,想要我这个做儿子来圆他曾经的梦吧。”
扬景序捧腹大笑,“他这是什么品味,哈哈哈哈哈。”
扬景澄附耳和他说了句话,扬景序同意,“好,让人去叫。今天非气死他不可。”
扬景序命人到敬王府通风报信,敬王听到这个消息,大为恼火,亲自赶来阻止。
敬王赶到的时候,扬景序正兴致勃勃的叫嚣,“弟弟,父王这个人不长记性,京城这些小官小吏也不长记性,陈家的事才过去没多久,就有人家敢和父王议亲。这回必须闹大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敬王府的亲事结不得。”
“哥哥,怎么闹大。”扬景澄谦虚请教。
兄弟二人,两副画面,扬景序飞扬跋扈,扬景澄文质彬彬。
“来人,打!”扬景序喝道。
十几名侍卫应声而动,三人一组,配合默契,两人负责把王方和他的五个儿子按得动弹不得,另外一人提起木板左右开弓抽打耳光,“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对世子殿下无礼,竟敢跟敬王府叫板。”
这抽打耳光的声音沉重刺耳,周围本来人声嘈杂,这时却一下子安静了。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气息。
敬王府的人下手真狠,真吓人啊。
不光打,侍卫们还边打边质问:“还敢不敢对世子殿下无礼了,还敢不敢跟敬王府叫板了?不回答,继续打,打到回答为止。”
“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王方和他的儿子们魂飞魄散,鬼哭狼嚎。
围观的百姓们胆战心惊。
所以说你王家会耍赖,遇上的若是淳朴善良老百姓,王家就赢了;遇上的若是敬王世子,他直接抽你,你王家又能奈何。
一脚踢到铁板上,惨喽。
“继续打,让他们长长记性。”扬景序漫不经心的吩咐。
侍卫得令,一记又一记耳光抽过去,沉重,沉闷,记记见血。
敬王快被气炸了。
不光抽王家人的耳光,还特意把他叫过来观看,逆子。
“把扬景序、扬景澄二人拿下!”敬王脸色铁青的下令。
敬王也是带着人来的,这些人得了命令,便向扬景序、扬景澄兄弟俩包抄过来了。
扬景序嘴角勾起,笑容妖邪,从身边侍卫的手中拿过火把高高举起,“这不是我的父王么?父王你可来了,孩儿被人欺负了,孩儿委屈,父王替孩儿主持公道……”侍卫忙抬着他往敬王身边走,经过一处草跺,扬景序头一歪,手一抖,火把落地,烈火腾地一声就燃起来了。
“着火啦,着火啦。”有人惊呼。
“救世子,快救世子。”扬景序的侍卫声音更高。
白色的身影一跃而起,从宝座上抱起扬景序,飘然落地,“父王,这王家女儿和你究竟有何干系,为了替她出头,你不惜伤害我的兄长?”
敬王真要被这兄弟二人给气死了,“澄儿胡说,她是父王为你精心挑选的妻室!”
扬景澄一脸无辜,“那孩儿怎地听说,王家女孩儿是你昔日情人之女,你和王家结亲,纯粹是为了补偿昔日情人。”
敬王最看重名声,听了这话眼前一黑,“父王哪有什么昔日情人?”
扬景澄怀里抱着哥哥,认真的和父亲理论,“不是孩儿听信谣言,实在是这事不合情理。父王若不是有私心,怎会有意为防儿聘娶这又穷又无赖的王家女孩儿。父王,您听孩儿一言,过去的事让他过去,真要补偿您的情人,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您真要用孩儿来还人情,莫说我母妃和哥哥不答应,便是我本人,虽然孝顺极了,也是不肯的。”
扬景澄的侍卫非常善解人意,扬景澄和敬王的这番对话,离得近的人听到了,离得远的人听不到,侍卫们便悄悄传话,一排传一排,转眼间传得那些房上、楼上、树上的好事者都知道了。
“摄政王为了昔日情人,硬要把破落户的女孩儿塞给他的二公子。”
“也不能说二公子不孝顺,任是哪位王孙公子,也不愿娶个从八品小官家的闺女吧?更何况这闺女还来历不明,是摄政王昔日情人之女。”
“不能娶。二公子就算是为了他的母亲敬王妃也不能娶。敬王妃就二公子一个亲生儿子,娶来的儿媳妇若是敬王情人之女,岂不气死了?”
扬景澄堵着敬王理论的功夫,火越烧越大。
侍卫不为火势所动,还在抽打王家的男人,王家的女人尖叫连连,“救火啊,救人啊。”
敬王惊觉,“快,快救火。”
扬景澄幽幽道:“父王,我兄长晕倒了,你看也不看他一眼。”
敬王怒极,“他明明是装的。”
扬景澄冷笑,“他双腿已废,整天坐在轮椅上,何等苦闷。父王就对他的身体这么有信心,知道他一定是装的?”
敬王被小儿子质问得心虚,低头看过去,见扬景序双目紧闭,也不禁担心,“序儿,你没事吧?”
扬景序睁开眼,勾唇一笑,“你说呢?”
敬王差点没背过去,厉声道:“救火,快救火!”
敬王指挥人救火去了,扬景澄抱着哥哥叫道:“父王,看你的儿子一眼!”
二公子这凄切的呼唤声又被传扬开来,围观的百姓大骂,“当爹的不管自己亲儿子死活,就知道救昔日情人的闺女,好不要脸。”
第57章
虽然被欺负的是王家; 吃了大亏的是王家,但围观的老百姓同情的却是扬景序、扬景澄。
这哥儿俩多可怜啊; 父亲是摄政王,天下第一等的人家,可他们的父王胳膊肘往外拐; 亲生儿子冷漠的抛到一边。
不可思议的是,敬王给二公子定的居然是破落户王家的女儿。二公子何等的人才,生的比画中人更好看; 谁家有这样的儿子不宝贝啊,为了昔日情人给这样的儿子定个从八品小官之女,亏心不亏心。
“我要是敬王府两位公子,我也闹,凭什么为了外头的女人亏待了嫡亲儿子。”
“对啊,虽说婚姻之事应该遵从父母之命; 可是也不能娶父亲老相好的女儿进门吧。”
“婚姻大事应遵从的确实是父母之命; 那父亲要娶昔日情人之女,母亲却坚持不允,做儿子的何去何从?说到底; 都是这昔日情人不好,拿过去那点情份要胁; 小门小户的闺女硬要嫁到王府做儿媳妇。”
“哎; 这事情不对啊,王家女孩儿如果是敬王昔日情人之女,那王家的太太岂不就是敬王的情人了?这个女人自己不守妇道; 教出来的女孩儿要是也跟着她学,如何是好?”
有个大汉以侠客自命,觉得他得提醒一下敬王府这两位可怜的公子,用了浑身的力气大吼,破锣般的嗓音划破夜空,“世子殿下,二公子,你们查查王家这女孩儿吧,万一她跟她亲娘一样不检点,敬王爷再向着昔日情人,这门婚事也不能成!”
他这一嗓子吼出来,连正忙着指挥救火的敬王都听得清清楚楚,气得鼻子几乎冒烟。
“对,查啊,快查啊,二公子,您可不能吃了这个亏。”围观的老百姓跟着大叫大嚷。
敬王本就因为这声吼怒不可遏了,再听到这些愚蠢百姓的嚷叫,更是烦燥不堪。
让他抓狂的是,一向恬淡温雅的扬景澄居然真的听了这些无知之人的挑唆,命人在王家及王家附近搜寻可疑之人。
更让他抓狂的是,居然真的搜到一个年轻男子,侍卫抓着那年轻男子跪在火光中时,周围沸腾了,“真有奸夫,竟然真有奸夫。”
火刚刚扑灭,敬王身心俱疲,栗氏等哭叫着要让他主持公道,王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叫哀求,“王爷,下官是冤枉的,这个年轻人下官不认识啊。王爷要为下官做主啊。”
谁知那年轻男子却道:“小的姓栗名豹,是来姑母家做客的。”
王方哭叫声骤停。
“你认识王凤么?”侍卫喝问。
栗豹战战兢兢,“她是我表妹,自然是认识的,我和她却没有私情……”
侍卫暴喝,“到底有没有?”
栗豹浑身啰嗦,紧闭着眼睛喊道:“有,有!我和她一向有私情,今天是听说她要另许他人,专程登门向她问个清楚的!”
王方恐惧的捂住了耳朵。
敬王疲惫的闭上眼睛。
养儿子做什么?养大了气死亲爹么。
原以为扬景序惫懒,却不知扬景澄也不省心,为了推却一桩不想要的婚事,如此和他为难。
表兄表妹之间有些情愫原是常事,让扬景澄这么一闹腾,好像他这做父王的真的为了所谓的昔日情人,硬要聘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做儿媳妇。
他是这样的人么。
敬王颇有些心灰意冷。
劳心劳力,为国为民,可是至亲之人都误会他,妻子、儿子,没一个人相信他。
“父王,您要为孩儿聘下的这位娴雅贞静的王凤姑娘,竟然真的有情人。”扬景澄命人把栗豹推到敬王面前。
敬王表情冷峻,“表兄表妹而已,什么情人不情人的,太难听了。澄儿,你对父王真的没有最基本的信任么,竟质疑父王为你选定的妻室。”
扬景澄沉默许久。
这里才扑灭了一场火,狼狈又混乱,扬景澄心里也灰扑扑的。
王方和栗氏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王爷,二公子,凤儿斗胆要为自己辩解一二。”王凤思量半晌,身姿轻盈的站了出来,“凤儿和这位栗家的表兄,确实是自小便认识的,却从无半分逾矩,连私下里说句话都没有,又哪里来的私情?请王爷明鉴。”
她很委屈,眼眶中充盈了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便会滚落在她白皙娇嫩的面颊。
“那么,方才他为何会那么说?”敬王语气温和。
明眼人自然能看出来,敬王这不是在质问,是在给王凤解释的机会。
王凤含羞带怯的偷眼看扬景澄,“王爷,二公子,自古道红颜祸水,这女子若生得太好,委实烦恼甚多。譬如栗家这位表兄,凤儿打小便不曾多看他一眼,偏他自作多情,凤儿可有什么法子呢?”
王凤又要向敬王表现她的委屈、坚强和勇气,又要偷眼打量她以为的未来夫婿二公子,还要展现她的兰质蕙心秀外慧中让扬景澄为她倾倒,同时还在幻想她嫁给二公子之后夫唱妇随恩爱不移,真是忙得很。
“如此。”敬王颔首,似是认可了王凤的解释。
王凤心中有片刻轻松,但扬景澄的目光从来没有在落在她身上,又怅然若失。
未婚妻就在眼前,耳边听着莺声燕语,难道他就不想惊鸿一瞥,一饱眼福么。
“澄儿,你以为如何?”敬王问道。
扬景澄一言不发,蓦然转身,命人押了栗豹,黯然离去。
敬王以为扬景澄是无话可说,回王府生闷气去了,心里倒松了一口气。
很好,回到王府之后关上门慢慢讲道理,他总能说服这个儿子。
王方和栗氏一开始是想向敬王诉苦,后来栗豹被抓,夫妻俩又想向敬王解释求饶,谁知就算栗豹被抓了,敬王也是向着他们的,这夫妻俩欣喜若狂。
“先到邻舍借住一晚,明日本王再行安排。”敬王吩咐。
王方忙不迭的答应,“是是是,下官全听王爷的。”
送走敬王,王方和栗氏、王凤等人一起流下激动的泪水。
幸亏没有被敬王世子、二公子给吓住,幸亏没有把这桩婚事给推了,儿子还是得听老子的,敬王爷出马,事情不就平息了么?
“凤儿啊,你就等着敬王府来下聘吧。你以后是郡王妃了。”王方笑出了一脸皱纹。
“我早就说了,凤儿是天生的娘娘命,就是要嫁到皇家享福气的。”栗氏咯咯直笑。
王方的五个儿子盘算起以后,“做了二公子的大舅哥,咱们发达了。让二公子给引荐引荐,什么官当不上?”
王家虽被烧了个七七八八,但王方和栗氏、王凤等兴奋不已,想到以后飞黄腾达的日子,睡梦中笑醒好些回。
敬王回到王府略略梳洗,换了家常旧衣,命人唤二公子来见。
侍卫恭敬的回道:“王爷,二公子天快黑的时候出门,之后再没回来。”
敬王这才知道扬景澄不在府里,大吃一惊,“那世子呢?”
侍卫道:“世子殿下和二公子一起出的门,都没有回来。”
敬王呆了片刻,挥挥手命侍卫退下,他去找敬王妃,“王妃,两个儿子去哪里了?”
敬王妃冷笑,“你硬要把昔日情人之女塞给阿澄,他害怕,让他哥哥陪着跑了。”
敬王气结。
他在王妃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好派了人四处寻找,但一晚上也没找着人。
第二天,敬王终于知道扬景澄去哪儿了。
扬景澄带着栗豹,带着“晕倒”的扬景序,向掌管宗人府的老王爷申王告状去了。
扬景澄控诉敬王顾念私情,明知王凤和栗豹有私情,还要聘做儿媳妇。
申王是敬王的皇叔,年纪一大把了,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为此大动肝火,把敬王叫了去痛斥,“……娶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将来若是不安于室,做出丑事,混淆皇家血脉,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阿澄身为皇家子弟,又是第一流的人才,什么样的女子不能娶,定要娶个如此不堪的!”
敬王想要辩解,老申王根本不许他开口,“娶儿媳妇这件事,你真是糊涂透顶。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你伤了阿澄的心,还害得阿序昏迷不醒。阿序这个孩子废了双腿,何其可怜,你做父王的怎么忍心?外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尤物,把你迷惑到了这等地步。”
敬王扶额。
这算什么事啊。老王爷年纪大了,人都有些糊涂了,他怪不了老王爷,只怪有两个刁钻古怪无情无义的儿子。为了桩婚事,竟然诋毁亲爹。
扬景澄晚上到宗人府告了状,天色亮了之后入宫求见少帝倾诉了一番,少帝大为同情,陪他一起去见了刘太后。
扬景澄委屈的问:“父王说这全是您的意思。皇伯母,这是真的么?我不相信,皇伯母疼我爱我,怎忍心如此对我。”
刘太后皱眉,“这怎会是哀家的意思?澄儿,你一定是听岔了。”
少帝咳了几声,“母后,朕也知道这绝不会是您的意思。不如您下道旨意,严惩王家那无耻贱人,也算为二哥哥出了口气。”
当然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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