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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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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当户对,年貌相当,为什么不能成亲呢。
  敬王怅然,“陛下不必多问了,总之真的不能。”
  少帝失望之极,“皇叔说不能,那便真的不能了。朕替二哥哥委屈,替二哥哥难过。”
  敬王黯然离去。
  一个小小的、年方五六岁的童儿神情严肃的走过来,“陛下,该吃药了。”
  少帝接过药丸,“谢谢你,阿岁。”
  阿岁服侍少帝吃了药,皱着小眉头,叹了口气。
  粉雕玉琢般的小孩子,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可爱。
  少帝甚是怜爱,微笑抚摸他的小脑袋,“阿岁为何忧愁?”
  阿岁愁眉苦脸,“阿岁害怕,阿岁想赶紧出宫。”
  “有人欺负你么?告诉朕,朕替你作主。”少帝柔声安抚。
  阿岁苦着小脸捂住裤……裆,呜呜呜哭出声了,“呜呜呜,再留在宫里我要变小太监了,呜呜呜,我不要,我才不要。”
  少帝被他逗乐了,“阿岁不会变小太监的。你才这么小,没人知道你不是小太监。等朕病好了,二哥哥便会接你出宫的。”
  阿岁抽抽搭搭,“那陛下什么时候病好呀。呜呜呜,其实阿岁这么小,不会服侍陛下,比陛下身边的哥哥姐姐差远了。”
  少帝心中柔软,“二哥哥太关心朕的身体,不放心别人,特地留下你。二哥哥对朕实在太好了。”
  “他对陛下好,对阿岁不好。”阿岁小小声的嘀咕。
  少帝被阿岁的童言童语逗得微笑起来。
  敬王执意不许扬景澄被册封,特别交待了礼部,不许筹办册封礼。
  名不正则言不顺,不举行册封礼,扬景澄就不是名正方顺的东平王。
  谁知少帝直接下了册封的旨意,仿照敬王世子的册封礼,一切从简,由大理寺卿何栋梁任正使,宣城侯田沃为副使,持节至敬王府册封敬王次子扬景澄为东平郡王。
  这下子真把敬王气得不轻。
  因为扬景序双腿残废了,所以敬王心中抱愧,在扬景序十五岁那年,扬景序酒后以死相逼向敬王讨要世子之位,敬王答应了。册封礼非常繁琐,扬景序是残疾人,自然没法经历全程,所以当年是特事特办,由朝中派出正副使至敬王府持节册封,扬景序都不必出敬王府的大门。
  扬景序那是双腿残了,扬景澄凭什么啊?
  但不管敬王如何气愤,如何反对,扬景澄还是仿照他大哥扬景序的旧例,名正言顺的成为东平王。
  礼成的这天,敬王妃在府中设宴,为扬景澄庆祝。扬景澄亲自来请敬王,敬王正在气头上,赌气没去,这下子把敬王妃惹恼了,声称再也不许敬王进她的院门,敬王脸都白了。
  这下子惨了,他被王妃拒之门外的事更要广为流传了。
  扬景序和扬景澄以少帝特使的身份参与和谈,扬景序无赖,扬景澄从容,这兄弟俩寸步不让,常常弄得姬华堂进退两难。
  姬华堂本来想在和谈上占个大便宜,但有这兄弟俩参与进来后,明显已是不可能了。
  姬华堂异常懊恼。
  姬杭出了几回主意想从平远侯府的别院救出谢骜,每回都失败了,而且每回总有派去的人被平远侯府生擒活捉,弄得姬杭和姬华堂狼狈不堪。
  陆千奇生平头一回单独办事,根据秋华的回忆,居然很快便找到了秋华的义父谭立松。谭立松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秋华面前,谭立松已不敢认秋华了,秋华却牢牢记着谭立松的样子,含泪叫了声“义父”。这一声义父出口,两人均是泣不成声,哭着抱在一起。
  “孩子,义父在外游逛了大半年才回家。回家之后找过你,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谭立松早从陆千奇口中得知了秋华的遭遇,不无愧疚。
  秋华哭成了泪人,“义父,这些年来无论遭遇到什么,我从来不敢做一件坏事,不敢存一点坏心,我不怕别的,就怕我变坏了,义父更会不要我了……”
  “傻孩子,傻孩子。”谭立松就是铁石心肠,听到秋华这个话也心软了,更何况他原本就是性情中人。
  谢夫人和陆姳母女,以及桥容和陆娟等人看到这一幕,深受感动。
  谢夫人告诉谭立松,“虽然谢家全族都被谢骜连累了,但冤有头债有主,谢骜作的孽,不应由秋华承担后果。他也是个可怜孩子。”
  谭立松连连点头,“是,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只是一直没找到这孩子。”
  谭立松要把秋华领回去。
  秋华不再颓废,原本灰暗的双眸简直闪闪发光。
  谭立松带着秋华告辞的时候,陆姳笑着交待,“若是秋华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好的,谭大爷命人送封信,我母亲会派人去接他的。”
  谭立松满脸通红,“不会不会,我再也不会抛下这个孩子了。”
  秋华一脸憧憬,“我听义父的话,做个好人,义父便会像从前一样喜欢我了。”
  谭立松心酸的抱着他拍了拍,“孩子,义父再也不会抛下你了。”
  谭立松带着秋华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车里放着沉甸甸的一箱银子,并有一封谢夫人的亲笔信,告知这是给秋华将来娶妻成家使用的。谭立松叹息,“谢夫人被谢骜连累得十几年来深居简出,都能如此对你。义父更应该疼你了。”
  秋华低声道:“我被谢骜连累,还以为谢家没一个好人呢。”
  谭立松又好气又好笑,“谢家当然有好人。柱国大将军的威名,你没有听说过么?”
  “我什么都不懂,全要靠义父教我。”秋华眨着眼睛。
  谭立松心软得一塌糊涂,“你这个样子,真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秋华还像小时候一样偎依在义父温暖的怀抱中,快活得想要飞起来。
  秋华的义父找到之后,谢骜的父母也找到了。
  谢骜的父母苍老了不少,但谢夫人还是一眼便把他们认出来了。
  “谢建人,廉氏。”谢夫人厌恶又愤恨,“你夫妻二人竟有脸假死欺世,苟且偷生。”


第83章 
  平远侯、陆广沉等人全体都在; 对谢建人、廉氏夫妻都没好气。
  这对夫妻是敬王府抓来送到平远侯府的; 扬景澄也在场。
  谢建人脸上满是恐惧之色,“奕清啊,我纵有万般不是; 也是你的叔叔。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你可不能跟着别人一起害我啊。”
  “呸,你算哪门子的叔叔。”陆千奇骂道。
  廉氏到了这步田地; 还要摆长辈架子; “长幼有序你都不懂的么?我当家的可是你外祖父的族弟; 你要叫声叔外祖父的。”
  陆千奇瞅了瞅她; “这个廉氏长得不对,和谢骜实在太像了,我看见她便不高兴,想打她。”
  “打啊。”陆姳鼓励。
  “随便打。”谢夫人也鼓励。
  “打。”陆广沉和陆千里言简意赅。
  陆千奇激动不已; “生平第一次; 我爹我娘我大哥我妹妹全支持我打人; 我不能辜负你们的殷切期望!”
  陆千奇伸出手掌; 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数记耳光打过去,廉氏脸颊高高肿起。
  廉氏痛得眼泪刷刷流落; 但她被陆千奇的气势汹汹给吓住了; 不敢哭出声,眼神惊怖。
  陆千奇打量着她,语气友善; “你脸太长了,又尖酸刻薄,丑陋之极,我给你打肿了些,脸形可好看多了。你说呢?”
  他往前跨了一步,廉氏唯恐他再打,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陆千奇这几巴掌把廉氏的气焰打下去了,低眉顺眼的,不敢再摆架子了,站在谢建人身后簌簌发抖。
  谢建人壮起胆子,“奕清侄女,我虽不才,到底也是你族中的叔叔,对叔叔婶婶,你不能不讲礼仪,肆意殴打。”
  “呸,硬塞一个继子给我父亲,累了我父亲身后名的所谓叔叔么。”谢夫人很生气。
  “这个也得打一顿。”陆姳示意。
  陆千奇撸袖子,“打到什么程度?”
  “打到他服软。”陆姳命令。
  陆千奇精神焕发,“妹妹你等着,二哥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陆千里忽道;“还有我。”和陆千奇同时出手,一个打左脸一个打右脸,谢建人脸上像开了酱油铺子,红一块紫一块,五颜六色,惨不忍睹。
  谢建人痛叫出声,“怎么能打人呢?我可是读书人,这岂不是斯文扫地了?”
  陆千里沉着脸,抬腿扫过去,谢建人承受不住,双膝跪倒。
  陆千奇忙比葫芦画瓢,也把廉氏扭着跪在地上,“祖父,爹,娘,咱们把这两夫妻铸成铜像,跪在我外祖父坟墓前请罪可好。”
  “他们不配。外祖父在天有灵,哪会愿意看到这两个贱人。”陆姳反对。
  “他们没这个资格。”扬景澄也反对,“这夫妇俩又贱又蠢又毒又肮脏,外加无能不中用,柱国大将军坟墓前是何等圣洁之地,不能让这两个贱人玷污了。”
  “是这个道理。”平远侯及陆广沉、谢夫人都赞成。
  陆千奇踹了廉氏一脚,“确实不配。”
  谢建人和廉氏本来听到要把他们铸成铜像跪在柱国大将军坟墓前,吓得魂飞魄散,后来免了这个惩罚,却是因为他们太脏了,不由的面如土色。
  “说,救下你们的人是谁?”陆千里喝道。
  千里迢迢把这夫妻俩带到京城,当然不是和他们叙旧的,也不单是要施以惩罚,而是要弄清楚是谁救了他们。救了谢建人的廉氏的人,就是暗中和谢骜勾结的人。
  “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谢建人大声叫屈。
  “我也真的不知道。”廉氏眼珠乱转,也不知吓成这样了,还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姳冷静的观察着这对不知廉耻的夫妇。
  扬景澄亲自把人送来平远侯府,已经对众人说了抓到这夫妻俩的过程:扬景澄的心腹阿朝、阿暮找到了当年流放地的长官郝风。郝风当时在秦楼楚馆中逍遥快活,阿朝阿暮抓到他之后,把他才出生不久、睡容甜美的小儿子抱到他面前,郝风当即下跪求饶,并说出了谢建人、廉氏的藏身之地。
  谢建人和廉氏隐居在大山深处的小村落中,定时有人送米面菜蔬等过去,却不许他夫妻俩擅自离开。谢建人和廉氏也知道他们出去了被人抓住就是个死,并没胆子逃跑。阿朝阿暮带人围住房舍的时候,这夫妻俩一脸茫然,束手就擒。
  村子里有保护谢建人和廉氏的人,可惜这些人都是死士,拼武力拼不过敬王府,先后自杀。
  郝风当年是收受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的重金贿赂,才安排了谢建人、廉氏夫妻二人的假死,但他只是收受金钱,对幕后的主使人一无所知。
  谢建人简直无耻到了极处,“那救我们的不过是个好心人,你们何苦要难为他。奕清,不是叔叔说你,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怎地还如此不晓事。你爹没有儿子,那他这一支的香火就断了,我也是敬重英雄,才会忍痛把我的骜儿过继了,宁可我没有儿子,不能让你爹没有儿子。那救我的人定是看在你爹的面上,对我和骜儿的娘施以援手,也是尊重你爹的意思。你怎么跟要和人家寻仇似的。太不懂事了。”
  陆千奇听不得他这么胡扯,蛮横的下了狠手,咔嚓咔嚓,把谢建人的一双胳膊给卸了。
  谢建人疼得满脸是汗,晕厥在地。
  廉氏双眼翻白,吓得背过去了。
  谢夫人对这两人痛恨又鄙夷,“也不知他们使了什么伎俩,骗得族人同意谢骜那厮过继。”
  陆姳道:“谢氏族人大都过世了,流放地现在只剩下廖廖数名谢家人。这些人也后悔着呢,说当初谢建人承诺柱国大将军留下的家财到手,谢骜留下一半,其余的一半捐到族里,任由族里分配 。后来又改口,说谢骜只留下三成,七成交到族里。谢家这些族人也是利欲熏心,贪着外祖父的家财,遂了谢建人的愿。这几个幸存于世的族人,每每提起谢建人、廉氏、谢骜一家三口,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自作自受。”众人齐声道。
  谢氏这些族人贪图小利,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众人都骂谢氏这些族人太蠢了。
  谢建人醒过来了,许是疼得他糊涂了,喃喃自语道:“蠢啊,叔公他们一个比一个蠢啊,我说给一半,他们还不乐意,我便说给七成。哈哈,柱国大将军留下多少钱财,他们又不知道,到时候骜儿掌管了大将军府,还不是我想施舍多少,便施舍多少。”
  陆千奇气得踹了他两脚,谢建人痛得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谢建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拼命揉了揉,“骜儿?”
  廉氏也以为自己眼花了,“骜儿,真的是你么?娘不敢相信,这辈子还能再看到你。”
  谢骜被五花大绑着,嘴里也堵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双目含泪。
  廉氏挣扎着扑到谢骜身边,忽地尖声叫道:“你的耳朵呢?你的耳朵呢?”
  “给人咬掉啦。”陆千奇幸灾乐祸的道。
  廉氏不停的哭泣咒骂,“哪个天杀的把我儿的耳朵咬掉了?他不得好死。”
  谢骜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哗的往外流。
  谁把他的耳朵咬掉了?秋华啊,他的亲生儿子啊。
  陆姳嘲笑,“你宝贝儿子的耳朵,是他宝贝儿子咬下来的。谢贱人,没有廉耻的廉氏,你们还不知道吧?谢骜在出征前府中有妾怀孕,给谢骜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恨透了谢骜卖国贼,硬生生把谢骜的耳朵给咬掉了。你们知道这个,是不是很欣慰?谢骜虽然混蛋,但生了个深明大义的儿子啊。”
  谢建人和廉氏眼中似要冒出火来。
  这还叫深明大义,伤害生父,是为不孝……
  如果不是一家三口都成了阶下囚,廉氏便要撒泼,破口大骂了。
  扬景澄拨出闪着幽幽暗蓝光芒的长剑,抵在谢骜另一只耳朵上,“谢建人,没有廉耻的廉氏,本王问一句,你们便老老实实答一句,否则本王先割了谢骜的耳朵,再一根一根切了他手指……”
  “别别别,你问,我知道的全说,一定全说。”廉氏魂飞天外,大声叫道。
  “我说,我说。”谢建人见谢骜也被抓来了,一点指望没有,颓废的坐在地上。
  “救你们的是谁?平时给你们送东西、保护你们的是谁?”扬景澄不紧不慢的问道。
  廉氏求救的看向谢建人,陆千奇眼疾手快将她踹开,“不许对口供。”
  陆千里命人将谢建人绑了,嘴巴堵住,眼睛蒙住,“廉氏你先说。稍后我们会问谢建人,若你夫妻二人答得稍有不同,谢骜身上便会少样东西。你若不爱惜你的亲生儿子,尽可胡说。”
  廉氏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不敢胡说八道,泪流满面的全说了,“……我们也不知是谁出了力,有人给报了假死,把我夫妻二人带到小胡桃村。平时给我们送米送面的人,来了也不说话,放下东西就走,不过有一回送菜蔬的小哥被野兽咬伤了,我给伤药给他涂抹,他感激我,和我说过他是山下胡记粮油店的。我就见过他一回,以后他再也不来了。保护我们的那些人,从大山二山三山一直排到十三山,这十三个人不和我们说闲话,我知道的不多,记得有几回我偷听他们说话,说王爷如何如何。我便想着,这是哪位王爷,对我夫妻二人这般看顾……”
  廉氏说完了,被绑好了扔到一边,把谢建人拎了过来,“你可想好了,若说得和廉氏说的不一样,不管是谁想骗我们,总之谢骜倒霉,要挨上一刀。”
  谢建人方才被蒙得严严实实,也不知廉氏说了些什么,被逼无奈,只好狠狠心把他知道的都说了,“……谁救的我们,委实不知,应该是位高权重的大老爷……保护我们的有十个人,大山二山直到十山……”
  扬景澄冷哼一声,在谢骜右耳后刺了下,谢骜登时鲜血直流,谢建人捶地哀嚎。
  “廉氏说十三个人,你说十个人,不管你们谁在撒谎,总之谢骜要吃苦头。”陆千奇无情的告知。
  谢骜双目圆睁,眼光又是愤怒不甘,又有央求乞怜。
  扬景澄命人把堵他嘴的东西去掉了,“换人了。本王问话,你来答,若你撒谎,你父母受罚。”
  谢骜怒不可遏,“皋兰之战,幕后黑手分明是刘太后,你们不敢和她算账,只会欺负我么?”
  “就欺负你了。”陆姳语气冷冰冰的,“你若不说出和谁勾结,你父母必定要吃受皮肉之苦。”
  谢骜竭力想祸水东引,“是刘太后。庆阳侯肖玻这军需官是刘太后的人,他奉了刘太后密令,故意装作中途受阻,军粮久久不至。皋兰河也是肖玻故意让胡国抢去的。没粮没水,这仗还怎么打?刘太后为了除掉虞王一人,不惜牺牲无数将士,她才真正该死。”
  陆姳蓦然打断他,“你还有什么把柄在南浔王手里?”
  谢骜如被雷劈。
  陆姳凝视着他,“南浔王的姬妾柏姈,曾在我平远侯府养育了十五年。因为柏姈的缘故,我暗中监视南浔王,早发现了他和你狼狈为奸。给你机会你不说,谢骜,你好不识相。”
  谢骜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沮丧的低下头。
  外面响起叩门声。
  陆姳心生警觉。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有要紧事,外面负责看守的人是不敢敲门的。
  陆千里快步出门,不多时回到厅中,脸色凝重,“世子殿下命人传信,说敬王爷带了文武大臣及胡国使臣正往侯府来。”
  陆姳反应极快,“敬王姨父是听到消息,来要谢骜的。”
  扬景澄幽幽道:“若我没有猜错,我父王是奉了刘太后的旨意,定要赦免谢骜,以维护两国邦交。”
  “为什么这么猜?”陆姳好奇。
  扬景澄笑容优雅中透着无奈,“呦呦表妹,愚兄也说不上原由,总之感觉如此。”
  陆姳明白了,直觉。
  直觉有时候会很准,准到吓人。
  扬景澄的直觉,或许便是事实。
  毕竟他是敬王的亲生儿了,太了解敬王了。
  如果扬景澄的直觉是准确的,敬王带了刘太后的旨意来到平远侯府,宣称赦免谢骜,那还真有点麻烦。真这样的话,之后再有人斩杀谢骜,便是公然违抗刘太后了。
  扬景澄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
  他相貌太过精致,脸红时犹如红珊瑚映入白色美玉中,俊美无铸。
  陆姳无意中看到他的神色,心中如小鹿乱撞。
  家长发的这个未婚夫是真绝色啊。
  扬景澄整整衣冠,向平远侯、陆广沉、谢夫人深深一揖。
  平远侯一愣,“东平王殿下,你这是何意?”
  扬景澄脸上的红晕愈深愈浓。
  ……
  敬王一行人,人数众多,声势浩大。
  这一行人快要到平远侯府门前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也来了一拨人。
  对面的这拨人银盔银甲,全部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气宇轩昂。
  中间的那人身着浅浅的海水蓝色袍服,胸前绣着两只调皮活泼正在玩绣球的龙,衬得他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也可爱了几分。
  敬王看在眼里,却觉得他一点也不可爱。
  “扬景澄和他哥哥学坏了,是来气本王的。”敬王也算了解他的儿子,见着扬景澄,就知道没好事。
  敬王心中有了不妙之感,招手叫来心腹应青,“去告诉二公子,本王命令他立即调头回敬王府。”
  庆青忙道:“是,王爷。”又忍不住提醒,“王爷,二公子如今是东平王殿下了。”
  敬王皱眉,“好了,你去拦住东平王殿下。”
  应青忙拍马过去,谁知还没到扬景澄面前,便被阿朝、阿暮两个高手持剑拦下,“东平王殿下今日有正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应青着急,“可我是王爷派来的……”
  “天王老子也不行。”阿朝不留情面。
  阿暮脾气好,笑咪咪的解释,“应大哥,你是王爷身边的人,难道我们哥儿俩不认得你么?难道我们哥儿俩好意思不给你面子?这实在是没办法,东平王殿下要办一件大事,早就下了死命令,我们哥儿俩要是放你过去,就得掉脑袋了。”
  应青愕然。
  东平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如此郑重?
  应青看到扬景澄身后有人抬着个大笼子,笼子上盖着黑布,猜测可能是这笼子里有什么奇异的物事。可笼子里到底是什么呢?
  敬王和他身后的官员、使臣,扬景澄和他的下属,离平远侯府的大门越来越近了。
  扬景澄挥挥手,他身后有人把笼子抬上来,黑布揭开。
  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笼子里竟然是一个人,一个面相凶恶神情绝望的人。
  “谢骜!”不知是谁惊呼出声。
  顿时,所有的人沸腾了。
  谢骜这个胡国的右贤王兼驸马,竟然会出现在大周的京城,出现在东平王殿下的笼子里。
  扬景澄向敬王愉快的笑了笑。
  电光火石间,敬王全明白了,厉声喝道:“澄儿,父王不允许……”
  扬景澄长剑出鞘,冷气浸人的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激起一道红雾,谢骜连叫也来不及叫一声,头颅和脖子分离。
  扬景澄长剑挑起谢骜的首级,向众人展示,“父王,诸位大臣,诸位使臣,请替大周东平王扬景澄作证,本王特持大周卖国贼、胡国细作谢骜的首级,献给平远侯府的三姑娘,作为迟到的聘礼。”
  周围鸦雀无声。
  众人都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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