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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穿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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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愁眉苦脸的回去,不敢如实回禀,敬王催问了几回,才战战兢兢、吞吞吐吐、含混糊涂的说了说,敬王气得半晌无语。
敬王气归气,但还是把其余的事全推了,端坐礼堂,等着他的儿子儿媳妇过来。
敬王等啊等啊,天蒙蒙亮了,天亮了,天大亮了,也没见着两对新人的面。
“就算序儿不舒服,澄儿总没事吧?”敬王无奈,命人去催。
敬王妃那边回复的挺快挺干脆,“东平王殿下是没事,可东平王殿下和世子殿下兄弟情深,哥哥不舒服,他坐立不安,要亲自照顾。”
敬王:“……”
所以他这做父王的就应该无止境的等下去么……
敬王觉得扬景序是装病,但一直等不来人,敬王也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命人叫了太医到西院探望。但是这太医根本没见到人,“王妃说,王爷根本没把世子放到心里,便不劳王爷费心了。”
敬王长长叹气。
王妃为什么一定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呢?太不通情理了。
洞房之中,陆姳一觉醒来,发觉周围水汽升腾。
她已经不在床上了,在温热舒适的温泉中。
水池由汉白玉大理石砌成,呈并蒂莲花形状,两排青竹筒不停向池中注入冒着热气的清水。
她身体有些酸痛,在温泉中泡一泡,可就舒服多了。
她好奇的向周围望了望,见这里居然没有人,心中纳闷。
不对啊,就算没有侍女,也应该有他啊。
“澄哥哥。”她扬声叫道。
没有人回应。
“小澄澄。”她声音低下来了,却异常甜腻。
如果还是没有人回应,她打算叫得再肉麻一些。
“我在这儿。”挂满锦衣华服的衣架被拨开,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庞。
“你在干嘛?”陆姳游到水池边,长发披肩,眼睛漆黑溜圆。
为什么澄表哥离她这么远?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晚他俩亲密腻歪,密不可分。
扬景澄露出扭捏的神情,“呦呦表妹,你洗好了出来,然后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陆姳了然,“对,今天有很多正事要办的。”
扬景澄的声音越来越远,“呦呦表妹,我出去了,你不用害羞。”
陆姳莞尔,“是你在害羞吧?”觉得扬景澄这个样子很有趣,乐了好一会儿。
陆姳这会儿在笑话扬景澄,但当她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出来,和扬景澄迎面相遇,她的小脸蛋不知不觉也红透了。
“早。”她柔声道。
“早。”他一本正经。
扬景澄目不斜视的进了浴池,不多时沐浴出来,神色异常端庄。
“你和昨晚一点也不一样。”陆姳和他并肩同行,小小声的抱怨。
这样的扬景澄,让她很不习惯。
没成亲之前他就对她很和善,很温情啊,为什么经过了新婚之夜,反倒疏远了。
“床上夫妻,床下君子。”扬景澄正色庄容。
陆姳嫣然一笑。
这样也蛮有意思的,白天的丈夫温文尔雅,晚上的丈夫激情四射,婚姻生活不寂寞啦。
扬景澄开门放侍女进来,侍女各司其职,服侍新婚夫妻梳洗打扮。
春七很委屈,“昨晚我和冬七想服侍姑娘,但全被赶出去了。”
陆姳微笑,“敬王府的侍女也全被赶出去了啊,昨晚这里只有我和东平王殿下两个人。”
春七心里舒服了不少。
被赶出去的不只她一个,是所有的侍女,她也就没有什么好不服气的了。
冬七细心,发现陆姳脖子有紫红色的斑点,“姑娘脖子怎么了?”
陆姳脸一红,把春七、冬七拉到面前,小小声的告诉她俩,“这叫吻痕。”冬七还懵懂着,春七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满脸飞红,掐了冬七一把小警告,“不许再提这个了,听到没有?”
冬七眼神中满是疑惑,不过她听春七的话,没有再问。
陆姳偷笑。
澄哥哥果然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其实很着急,比她着急……
不过据说下了床人家就要做君子啦。
陆姳和扬景澄梳洗打扮好了,一起出门去了敬王妃所居住的正院。
扬景序和何暖蔼来的很早,正在陪敬王妃说话。
才见了面,敬王妃便微笑告诉小两口,“阿序不爱到东院去,借口身子不好,在我这儿赖着不动弹。既有了这个借口,你俩也可以去得晚些,不着急。”
“宫里那一趟干脆就省了。”扬景序懒洋洋的。
“这敢情好。”陆姳自然很开心。
她和扬景澄一起拜见敬王妃,献了枣栗盘,敬王妃笑容欣慰喜悦,将一对稀有珍贵的红玉发簪送给她,“你大嫂也有同样的一对。好孩子,今后和阿澄好好过日子吧。”
陆姳谢过敬王妃,“母妃放心,澄表哥和我互敬互爱,很和睦。”
陆姳又随着扬景澄一起见过大哥、大嫂。
扬景序装残疾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宝座上,“弟弟,小表妹,请恕我身体不便,不能还礼了。”
敬王妃和何暖蔼心里难过,不约而同低下头。
扬景澄心中不忍,“哥哥,稍后到侧殿,我有话同你说。”
扬景序耍赖不想去,“哥哥身体不便。”
扬景澄向他伸出双臂,“我抱你。”
扬景序咧咧嘴,“抱着不舒服,要不你背着我?”
最好既没抱着也没背着,侍卫把扬景序抬过去了。
扬景澄想要关上门,却发觉陆姳笑盈盈站在门外。
“进来。”扬景澄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
“君子?”陆姳轻笑挑眉。
扬景澄认真的指指下面,“这里门槛太高了。”
陆姳含笑把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举步进门。
扬景序打个哈哈,“小表妹,昨晚哥哥是跟你开玩笑的,没吓着你吧。”
“哪里。”陆姳非常客气。
扬景澄生气,“哥哥,你看到母妃和暖暖的神情了吧?还忍心再瞒着她们么?”
扬景序不赞成,“母妃和暖暖小表妹都是性情中人,她俩若知道了,一定会露出痕迹,这个秘密便守不住了。”
陆姳静静站着,不说话。
扬景序好奇,“小表妹,你是什么意思?”
陆姳微微一笑,柔声道:“大哥到了不再需要向某些人屈膝的时候,才会行走如常,对么?”
扬景序目光明亮看了她许久,向扬景澄叫道:“弟弟,一样是小表妹,暖暖和呦呦有什么分别?呦呦小表妹太了解我了,不如咱俩……”
扬景澄脸色一变,不由分说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哥哥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我和呦呦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松手,你想谋杀哥哥么。”扬景序气呼呼的拨开扬景澄的手,“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懂不懂?”
陆姳心中一紧。
扬景澄和扬景序的兄弟情,她自然早就看在眼里。如果让扬景澄来选择的话,她和扬景序,扬景澄会选择谁呢?真的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扬景澄沉默片刻,缓缓的道:“哥哥说的对,确实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陆姳气得拿小拳头捶他,扬景澄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可是哥哥,没有手没有足,最多是残疾人,没有衣服人就光着了,万万不可。”
扬景序哇哇乱叫,“你不会换件衣服啊。”
“不会。”扬景澄异常严肃,“婚礼之时,我曾向她献雁为贽礼,那便是宣誓忠贞相守,永不分离。大雁失去伴侣,绝不会再找第二个,大雁都能做到的事,难道我做不到?”
扬景序瞪了扬景澄许久,扬景澄目光清澈,毫无退让之意。
陆姳眉花眼笑。
扬景序悻悻然,“都是小表妹,有什么不一样。全依你好了,小气鬼。”
扬景澄跟他确认,“还瞒着母妃和暖暖?”
“瞒着。”扬景序眸中闪过丝冷厉。
陆姳握了扬景澄的手,“大哥,阿澄和我会不遗余力的协助你。相信有朝一日,你会登上最高峰,一览众山小。”
扬景序道:“为了母妃和弟弟,我非出人头地不可。”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小表妹,这是你送我的软红丸。我已经全好了,剩下的这些药丸还给你,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
扬景澄接了过来,放在陆姳袖中。
扬景序手臂一挥,“走,去见见咱们的好父王。”
扬景序心情不大好,如此一来,敬王遭殃了。
可怜敬王等了大半天,等来的却是扬景序的冷嘲热讽,“父王,听说你连我的死活都不管,就担心我和弟弟不能进宫,让你的心上人空等?你这样不大好吧,我虽不肖,毕竟也是你亲生的,你身为摄政王,对亲生的儿子这般淡漠,可以说是枉为人了。不,岂止是枉为人,简直连禽兽也甘拜下风,虎毒还不食子呢。”
敬王抬起手想打,可扬景序一脸狠戾,一脸倔强,他手抬得高高的,最后一声长叹,颓然落下。
扬景澄一直站在扬景序身后,眼睛盯着敬王的一举一动不放。敬王手落下了,他方才放松了。
“暖儿,姳儿,你俩不要学这两个坏小子。”敬王对敬王妃、对两个儿子都不抱希望了,“这两个小子不尊敬父王,不孝顺,你俩是大家闺秀,断断不可学他们。”
何暖蔼从前是明媚少女,婚后添了分稳重,恭敬的回道:“父王,出阁之时家父教导我,出嫁从夫。”
敬王被噎了一下。
他把最后的希望放到了陆姳身上,“姳儿,你是聪明善良的好孩子。”
陆姳笑盈盈的很是亲切,“父王,人都说父慈才能子孝,我读书少,觉得这话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敬王:“……”
他就知道,敬王府任何一个人都靠不住。
偌大一个王府,没一个人向着他。
王妃厌弃他,两个儿子误会他,才进门的儿媳妇也冤枉他,他的一番好意,全被曲解了。
敬王寂寞如雪,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第92章
到了这个地步; 敬王还不死心的吩咐,“序儿,澄儿; 带你们的新婚妻子进宫拜见太后。”
见两个儿子没有听从的意思; 敬王又补充道:“这是礼数; 也是恩宠。”
他这句话登时把扬景序给惹恼了; 扬景序怪叫连连; “礼数?恩宠?上回我见那个贱人,她给我的恩宠是一双废腿; 这回再给我恩宠,我该奔赴黄泉了吧?你还是不是我亲爹; 就这么盼着我去死?”
敬王听扬景序骂刘太后为“贱人”; 急得眼睛都红了; “本王这一生忠于先帝; 忠于陛下,容不得你这胆敢对太后不敬的逆子……”啰嗦着要打扬景序。
扬景序气恼之极,冷笑一声; 握紧拳头。
陆姳忙跑过去; 和扬景澄一起站在扬景序身后,小声提醒,“别打亲爹呀,不占理。你装疯卖傻气气他就行了。”
陆姳声音虽小,何暖蔼离得近也听到了,忍笑低头。
扬景澄掐了他哥哥一把; “装疯卖傻。”
扬景序回掐他,“你就这么听小表妹的话。你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惧内。”
扬景澄低眉浅笑,“内人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嘛,惧怕一下又何妨。”
敬王见这兄弟俩只顾低头说话,不理会他这发怒的亲爹,脸上更是挂不住,抓着家法就要打。扬景序忽然大叫一声,发起癫狂,两条腿虽然不能动弹,两只手却胡乱挥舞,力大无比,把扬景澄、何暖蔼等人相继“打”得远远的。
敬王慌了,“序儿,你没事吧?”
扬景序冲他愉快的挤挤眼,“父王,我有事啊,我疯了。”
敬王知道扬景序是戏耍他,怒上加怒,发狠要痛打,可扬景序“疯”了,两手乱挥,敬王近不得他的身。
扬景序发“疯”,扬景澄和敬王讲理,“哥哥双腿已废,难免有几分戾气,父王就不要和他计较了。父王,我如今是伤好了,我奄奄一息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也是满腹怨气的,对凶手,也对父王。”
扬景澄提到那段往事,敬王一下子泄了气,颓然坐倒,无力挥挥手,“随你们去吧。”
扬景序也懒得再装,连连冷笑。
陆姳和扬景澄推着哥哥,何暖蔼在旁扶着,两对新人便要离开了。
临出门,陆姳听到一声低低的、痛楚的叹息。
她情不自禁的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在里看到过的情景竟然真的出现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敬王头顶的头发由黑变白。
敬王这是愁到什么地步,又气到什么地步了?
陆姳叹为观止。
敬王在王府被气得白了头,刘太后在宫里也被少帝气得死去活来。
少帝下旨,册封何暖蔼为世子妃,陆姳为东平王妃,而且命令传旨的内侍稍了口谕,命世子及世子妃、东平王及王妃,不必进宫拜谢。
刘太后恨铁不成钢,“你乃九五之尊,做人做事为何如此绵软,在扬景序、扬景澄面前低声下气的,好似你欠他俩一样。”
少帝怅然,“朕确实欠大哥哥二哥哥。母后,朕是第三子,却越过两位哥哥,坐上了这至尊之位。”
刘太后:“……”
她简直是要把肠子都悔青了。当年为了气敬王妃说出的那番话被少帝听到了,还信以为真,把扬景序、扬景澄这两个野心勃勃的堂哥当成了嫡亲哥哥,对两个亲哥哥心怀愧疚,掏心掏肺……
刘太后缓过一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婶婶得罪了母后,母后气不过,故意说那些话给她添堵。祥儿,其实那只是妯娌之间斗法罢了,不是事实。”
少帝幽幽道:“母后不要再骗我了。大哥哥二哥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刘太后大骇,“扬景序和扬景澄告诉你什么了?”
少帝难过极了,“大哥哥二哥哥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两位哥哥知道我的身世之后,也就明白了皇叔的一片苦心,之前对皇叔的怨愤也烟消云散了。母后,两位哥哥拿我当亲弟弟,我自然也要拿他们当亲哥哥啊。”
刘太后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扬景序、扬景澄心机竟如此之深,为谋一己之私,拿些荒诞不经之语来诓骗你。”
“那些所谓的荒诞不经之语,首先出自母后之口。”少帝轻柔话语中带着责备和不满。
刘太后疲惫的闭上眼睛。
她这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当年她刺激敬王妃时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
刘太后不是后悔别的,是后悔没有看好少帝,让少帝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如果少帝当年没有偷听到这番话,不会是现在的光景。
少帝是个孝顺的儿子,但他毕竟是被当作帝王培养起来的,固执起来连刘太后也劝不了,最后还是按着他的心意办了。
刘太后倚在美人榻上,双眉紧锁。
少帝方才的话仿佛还回响在她耳边,“……大哥哥二哥哥过去受了太多的苦,尤其大哥哥现在还是双腿有疾,应该予以优待……大哥哥在这里失去了双腿,二哥哥在这里受伤,辗转求医数年,方能痊愈。大哥哥二哥哥新婚大喜的时候,又何必进宫,若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徒增伤感……”
“怎么把祥儿这个孩子给扳回来呢?”刘太后苦思。
她越想越烦,想得头都疼了。
一双灵活修长的手指按上她的太阳穴,揉揉捏捏,力度不轻不重。
这是双灵巧的手。
刘太后嘴角上扬,轻声叹息道:“还是你体贴我。”
大内总管游中把刘太后伺候得舒舒服服,方笑着问道:“太后娘娘是为敬王世子、东平王烦恼么?其实这又何必呢,只需………………”
游中单手利落的一砍,那意思分明是把人杀了,一了百了。
刘太后脸色一变,“你还有脸说。若你当年下手再利落些,哪有这些后患。”
游中连忙双膝跪倒,低头认罪,“小的该死。小的以为东平王已经伤重不治,便没多费心,谁知他运气太好,遇上神医,竟给救回来了。”认罪之后又表功,“敬王世子再嚣张也是废人一个,兴不起风浪。”
刘太后脸色略好了些,“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顶多气气人罢了。”
游中忙道:“太后娘娘若放宽心,不理会他,他只是个跳梁小丑。”
刘太后脸色又好了些。
游中小心翼翼的重又为刘太后按摩,柔声表功,“当年小的为娘娘办差,可说是殚精竭虑。小的故布迷阵,用了靳渠皇室的秘制之毒,又用了北胡、西凉的武器和武功。敬王世子和东平王当时伤的虽重,但娘娘一番哭诉之后,敬王再没有怀疑娘娘,反怀疑是敌国下的手。敬王也暗中查了许久,不过小的总是抢在前头把证据一一灭了,他劳而无功。”
刘太后不禁一笑,“哀家言之有理,由不得敬王不听。哀家乃六宫之主,若真是害人,难道不会借刀杀人,难道不会暗箭伤人,一定要在宫中动手?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哀家脱不了干系,谁会这么傻。”
“所以,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游中接着刘太后的话,刘太后得意之极,微笑不语。
游中趁着刘太后高兴,旧话重提,“世子和东平王有异心,怕是留不得了。”
刘太后微晒,“再想在宫里对他俩动手,首先哀家那好儿子便不答应。罢了,眼下不急于除掉这兄弟俩,医治陛下要紧。陛下服了扬景澄的药,这身体已是好多了。”
游中笑容谄媚,“陛下痊愈之日,便是他兄弟二人丧命之时。”
刘太后笑容满面看看游中,目光中满是赞赏。
游中诉苦,“朝中有人参奏小的……”
刘太后不在意,“有哀家替你挡着。只是你行事也收敛些,莫太不像样了。若真像庆阳侯那样,哀家也保不住你……”
帘幕深处有一声轻呼。
刘太后心中一凛,挥手命游中退下,自己悄悄起身,轻手轻脚走过去,只见一名脸色惊恐的少女拿锦缎把她自己裹得紧紧的,簌簌发抖。
“星辰。”刘太后心痛极了。
刘太后抱住星辰,百般安慰,“星辰,好孩子,没事了没事了。那个恶魔已经死了,哀家将他碎尸万段了……”
星辰抖得更加厉害。
刘太后眼泪流了满脸,心里把庆阳侯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刘太后像母亲一样温柔拍哄着星辰,星辰渐渐放松下来,孩子般依恋的偎依在刘太后怀里。
这时的星辰,安静温柔得像小鸽子一样。
刘太后无比心酸,“你这孩子,轻得像一片羽毛。星辰,你是要心疼死哀家么?”
星辰甜美的笑了笑。
刘太后愈加心酸,亲吻着星辰的小脸,喃喃道:“你这样子,和你爹真像,像极了……”
眼前浮现出一张清秀明净的面孔,刘太后凄凉的笑了,“我怎么就比不上萧燕燕呢,她既能做太后,又能和情人厮守,偏偏我不能。”
星辰倦极,在刘太后怀里睡着了。
刘太后温柔凝视星辰,就像世上最痴心的母亲一样,“你爹已经离开我了,我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你。唉,一个祥儿,一个你,一个病一个弱,让我操碎了心。”
宫中旨意传下,何暖蔼成为世子妃,陆姳是东平王妃。
“我还以为刘太后会拿捏咱们。”陆姳有些奇怪,“她怎么就想通了呢。”
何暖蔼和陆姳的婚礼隆重盛大,但这全是敬王妃和何家、陆家操持,没有礼部参与。
陆姳以为刘太后要凭册封的事拿捏一二,摆摆架子,没想到新婚次日册封便下来了。
扬景澄笑而不语。
陆姳“哦”了一声,“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我是聪明姑娘,让我自己猜,对不对?”
她笑容狡黠明媚,可爱极了,扬景澄心里庠庠,只想低下头来,在她花朵般的脸颊亲一亲。
不过,大白天的,得做君子,扬景澄暂时忍住了。
“你猜。”他柔声道。
陆姳歪歪脑袋,很是孩子气,“我忽然变笨了,猜不到呀。”
她伸手牵牵扬景澄的衣襟,撒娇的道:“澄哥哥你告诉我。”
扬景澄心里跟有个小爪子挠来挠去一样,更庠庠了。
他清清嗓子,语音依旧暗沉低哑,“回房去,我告诉你。”
陆姳不解,“这又不是很秘密的事,你就在这儿告诉我呗。”
扬景澄严肃又郑重,“不,这件事太过重大,必须回房去,只有我和你。”
陆姳还想再说什么,扬景澄不由分说拉了她的手,回房去了。
第93章
扬景澄一路目不斜视,回房之后便把所有的侍女、嬷嬷全赶出去; 房里只剩下他和陆姳两个人。
陆姳晕; “到底是多大的秘密?”
“闭上眼睛。”扬景澄温柔命令。
陆姳迷糊了; “你这个秘密我还得闭上眼睛?”
细密而温柔的亲吻落在她脸颊、嘴唇; “呦呦; 我早就想亲你了; 在外面的时候就想……”
陆姳意乱情迷; “这样啊。”
原来不是秘密太过重大,是他想亲吻她了。
陆姳灵巧的勾住他的脖子; “澄哥哥,咱们上床。”
扬景澄身体僵了僵,“大白天的……”
陆姳扳过他的俊脸,眼睛溜圆明亮,“你说过的; 床上夫妻; 床下君子。你现在一点也不君子,那咱们必须得到床上去呀。”
扬景澄俊美非凡的面庞泛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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