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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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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等在外间,替他换了衣裳戴了官帽就让他滚蛋。
    突然从半开的围屏前见得她乌发堆云,拥衾未起的模样,王世强先是担心她身子不舒服。
    然而坐到了床前去推她时,他察觉到了她被子里的寝衣都没有系好。
    乌发下大片的雪臂香肩,她似乎是疲倦至极睡得太死的模样。
    他在床前弯腰,微微笑着抚着她的头。
    吻了吻她的额头后,他转身向外间走去,打算唤婢女换衣裳算了。
    然而到了门口脚步一滞,他回头看到了围屏里她朦胧起伏的身影。
    他到底还是走了回去,停在床前慢慢解了自己的领口衣纽。
    “……叫前面书房的人暂且散了吧。”
    窗外等着陪他去前衙的左平一听,连忙就叫走了屋里的婢女,关门退远了。
    ……
    她被人粗鲁推醒时,知道是王世强。
    她睁了眼,慢慢从被子里坐好,就看到王世强半敞着衣裳站在床前,本来是要上床的样子。
    现在他一脸阴沉,指着她床头悬着的犀头男式腰带。
    “那是什么?”
    “……楼云来了。”
    她答得也是淡定无比,“我听他说。官家回来了?身子不太好了?”
    她无视王世强暴怒的脸色,还有他紧握的双拳,微笑看着他,道:
    “我已经让楼云帮我递了官印,求见官家了。”
    她也防着他恼羞成怒让她平白吃了亏,被他抓到怀里时,她双手按着他的胸口。仰头轻声道:
    “贾似道是一定要保太子的。你要保陈王?”
    她的眼光在他脸上逡巡。
    “他受惊落马,是你让人做的?”
    “……”
    王世强的脸已经气得变了形,他忍了又忍。冷笑一声,“你心里要只有楼云,怎么又要
    嫁给贾似道?他死了岂不是更好?”
    说罢,他才用力把她摔到了床上。转身冲了出去。
    ……
    赵端宁病得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
    她出了王世强的后宅,按虢国夫人的品级大妆了。去了暂时作为官家行在的青龙寺。
    她走近他床前,看到他明明没有受伤却鬓发染雪,面容枯瘦,一副人之将死的模样。
    “官家……”
    她忍不住满眼含泪。
    “……是……是国夫人?”
    赵端宁微微睁了眼。挣扎着抬起了手,眼中落泪,“朕……朕悔没有听国夫人的良言。至到如今的败局……”
    “是臣妾浅薄,无能为官家解忧。”
    她心酸至极。顾不上忌讳,跪在床前握住了他的手,哭道:
    “官家还请宽心,如今的局面也算不得上是败局,官家何必自责如此?”
    王世强在中都还有大好局面,江南半壁江山仍是大宋的地盘,就算是徐州城的败军也被聚集了十万之数。
    楼云保着他逃了回来,他并不是没有再起之力。
    “……祖宗的庙殿灵位,高宗皇帝南渡时尚且带到了临安,如今到了朕的手里,却……却……”
    赵端宁泪流满面。
    从临安接回了东京的祖宗灵位,这一次都被烧光。
    他这个子孙只顾着逃命,一块都没有抢回来,
    床前的几位老臣也是泣不成声。
    他枯瘦的手紧抓着她,道:
    “师宪……师宪何在?”
    师宪是贾似道的表字。
    这也是她拿定了只要一递官印,赵端宁有一口气就一定要召见她的原因。
    宣召的中使到了军衙,王世强只能找个“国夫人昨天刚刚到”的借口,把她放了出来。
    “外子……外子在临安城为官家镇守。皇后娘娘和太子一切都安好。外子说……外子让臣妾转禀,不能来楚州城拜见官家。”
    她本来是想和他商量着,问一问京城里现在由谢皇后主持,他想怎么样?
    他要是还想让小太子继位,他可千万不能因为觉得没脸见祖宗就病死了。
    但现在看到赵端宁这个样子,她已经是不敢说贾似道重伤不起了。
    “好……好……就让师宪在临安吧。让他不用来了……”
    赵端宁泣语着,一口气没提起来,脸色紫涨又马上泛白,御医们连忙上去为他抢治。
    御前侍奉的宫人、内侍们都是暗暗哭泣。
    见他如此模样,季青辰伤心之余,心底处反是安了些心。
    赵端宁还惦记着让贾似道替他守京城,这就表示他这一回失败没有上回那样脆弱。
    就算他是屡战屡败,但被这样摔打了好几回,他的心理已经是向打不死的小强进化了。
    灵位烧了可以再做新的,京城丢了还可以再抢。
    他惊悔交织,染病不起是没办法的事。
    但要是在这个时候撑不住一病归西了,不但千秋功业不用提,就连老婆孩子都要出危险了。
    ……
    她坐了船,一路急赶回了京城,先到码头来接了她的居然是王世强的门客姚清康。
    “国夫人,这是王平章给国夫人的信。”
    “……”
    她收了信,因为知道王世强会说什么,她没有拆开就直接坐车回了家。
    贾府内宅里出乎意料地没有太过混乱。
    当家的男人重病,主妇又在外失踪不归,她这里正诧异史云英居然还有这一把管家的手腕,眼前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贾似道一推门,面色红润地从正房里走了进来,红衫玉带俊美无比地站在阶上看她。
    “回来了?”
    “……”
    季青辰僵在了台阶下。
    好在她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人娶她为妻,不就是为了防着王世强将来力捧陈王?
    他怎么可能不防着王世强暗算他?
    “被王世强软禁了?这些日子都住在军衙后宅的小明园里吧?”
    贾似道和她在正房里说话时,没问她这些日子有没有被王世强怎么着了。
    她本来还有些不安的心情也就平静了下来
    她更不会有什么“居然不去救老婆”的愤怒之意。
    他结这门亲事,本就是为了眼前这些政事。
    刚成婚时贾似道也许对她还在三分情意,经了这几年争吵和分居,早就磨光了。
    她抿了一口茶,润了嗓子,点头道:
    “他问我,你有没有写信给我。”
    王世强肯定也怀疑贾似道到底伤得多重。
    她当然就实话实说,贾似道一个字都没写给她,应该是伤得颇重。
    “他对你……倒是情深得很。”
    贾似道一向针对的就是王世强,尽管季青辰完全不接受他那古怪的思路,“听说他在楚州主持政务,已经下令把运河线与海路齐开,在中都、德州、济州都开了太仓书院。”
    他一指窗前几案上放着的地形图,“只要徐州不失,从中都到临安城的富庶之地就是他支持陈王的本钱了。听说你在唐坊时就有这样开运河、开海路的主意?他倒是一五一十全给你办妥了……”
    季青辰没出声,她知道姚清康给他的信里就是这个意思。
    尽管王世强和她在一起时完全没有提。
    “你打算怎么办?”
    贾似道半揭了茶盖,慢悠悠地抚着新沏的茶水。
    她知道他是在问她的立场,斟酌着道:
    “谢皇后并没有什么书信或是口信,她是以大局为重的。我只是空顶着一个国夫人的品级——”
    “我是说我们的婚事。”
    她一怔之间,看向了贾似道。
    他放下了茶,一手撑额,斜目看她,道:
    “谢皇后是位贤后,但陈王现在是她的养子,她就得和陈王一条心。我是只能保太子以报官家的大恩。你在我身边做我的正妻,官家只怕是死得都不安心。”
    “……”
    她知道,这话是在说,她是谢皇后的心腹亲信,又嫁给了贾似道。
    贾似道要是这样骑墙左右逢源,赵端宁是不会放心托孤的。
    赵端宁的病,是不可能好了。
    只看他这一口气能撑多久。(未完待续)

  ☆、369 临别寄语(上)

“要是你不方便。这婚事你就作主吧。”
    她只能这样回答。
    按大宋律,原配就算是死了,妾室也是不能扶正的。
    史云英就算是出身不错,但在这贾府里就是一日为妾,终身为妾。
    他为了以后的嫡子都必须得另娶一人。
    她站了起来,轻声道:
    “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原来你也知道你对不住我。
    他突然笑了,从坐椅上站起,缓步走到了她面前。
    阳光从雕门外照入,落在了她与他的身上,落了一地的斑斓。
    就像是当初在宫城西苑里要为她剪花插发一般,他凝视着她,柔声道:
    “我本来还等着,听你说一句让我‘打发走史娘子’的。”
    “……”
    她这两年在济州城,本来就想过要和他把说话说清。
    就算没有楼云,她也在心里打了无数回的腹稿。
    此时见得他并没有落马受伤,身子壮得马上能镇压叛乱,她便抬了头,道:
    “史娘子也是谢皇后的姻亲。只是如今夫家落败,娘家也父母不在,所以官家不太会忌到她身上来。你打发我离府,就能保住她,我也觉得是应该的。”
    她当然清楚贾似道在她和史云英之间的取舍,她顿了顿,
    “当初我和陈山长退亲时,贾贵妃娘娘就和我提过你的亲事。”
    贾贵妃,那时就说打算把这个远房族弟配给她这个二次退亲的夷女。
    “我当时就打听了。那是因为赏春后你母亲问你可有中意的娘子。你和家里提了想娶史娘子。你们家不同意。现在能如愿以偿,我也为你高兴。”
    那时候正是贾贵妃和谢皇后争宠的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和史家联姻。
    但他显然是不忘初心,才会把史云英藏在了宫学巷子里。
    他一边送礼物殷勤讨好她这个国夫人。一边又细心地安顿着史云英。
    “……好。你说得没错。两年前我把你丢去了济州城请杨娘子,果然是个坏主意。”
    贾似道的眼光微微一黯,从她淡漠的脸上收了回来。
    他等了她好几年,放了她出去,忍耐着等到她自己回来,结果只等了这样几句话。
    果然是一放出,就回不来了。
    “你如今不用天天看到我。也不会夜里坐在窗前看月了?我晚回了几刻钟。你也不生气不在正房里砸摆设哭闹了?”
    “贾大人要为官家尽忠。我怎么能还缠着贾大人不放?”
    她苦笑着。
    成婚后。她天天拘着他,不许他离开家去外宿,每日都要在她眼前。
    就算是赵端宁留着他在宫中议事小酌。她都敢差了人去叫他回家。
    她要看着他,才能吃得下睡得好。
    然而,这其实也是他拘着她,让她每天都不能出内宅。他随时回家她随时都要在。
    不管她以前是不是和王世强关系密切,也不管她和楼云到底为什么断了情份。她是贾似道的妻子,就不许出他贾府的门。
    她要是有一天出门看亲戚,或是去佛寺上香,没有迎着他回家。他就敢比她更彻底地砸了正房里所有的摆设。
    然后住在史云英的院子里,上朝也从角门走,回府也从角门走。
    不到她哭着在角门堵到了他。和他赔罪保证绝不出门了,他是绝不肯叫她看到他的。
    她和贾似道的婚后生活。就是这样紧捆在一起维持着。
    谁也不许离了谁的视线。
    因为没有真情份,却非要贪占着对方不肯放。
    以为禁住了那双脚,就禁住了那颗心。
    直到两年前,他送了她离开家去济州城,让她终于慢慢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这段婚姻也就没必要维持下去了。
    ……
    “王平章以前从唐坊学到的东西,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想来我也对你没有用了。”
    她提裙离开正房前,转了头看他,
    早在赵端宁北上的时候,他就准备着这一天了。
    万一战败,他就不需要她了。
    “他也没有别的心思,就是想叫四明王家也叫人口耳相传,子孙延绵不绝,成为将来的旧族大家罢了。”
    “我明白。”
    贾似道也倚在了门边,伸手从她的嫣红双唇上划过,
    “但要说子孙延锦,历朝历代都是宗室子弟传代最多最广。那怕就是亡了国。远支旁姓也能开枝散叶,千百年不绝了。”
    她避开了他的手指,转头要走,却又被他拖了回去。
    重重地关上门之后,他把她推在了雕门上,盯住看了半晌。
    她没有出声。
    他低了头,就吻住了她。
    就像是那一夜成亲时没来得及重新开始,也不再有机会的吻一样。
    “要是,要是——如果那年我没有去接史娘子,没有安顿她做外室……”
    他在她耳边这样轻语着。
    她按住了他解她衣带的手,平静看着他,道:
    “没有如果了。”
    她和他在初相识时,是不是有过真正做恩爱夫妻的机会。
    这样的回悔,已经没有必要了。
    ……
    赵端宁也算是足够地有担当。
    他一直熬到了回驾临安城,扶了太子监国,他又提拨了贾似道进了政事堂。
    让新寡的妹妹端和大长公主成了亲,再安排了谢皇后和全皇后两宫太后一起垂帘,他才撒手而去。
    “前朝虽然有垂帘之事,却不是我等妇人应有本份。”
    谢道清谢太后素衣素裙,移驾到了全太后的坤宁宫里说话,
    “外朝有甘老大人、谢老大人,又有王平章、楼相公、贾相公,再请两位好师傅来教导官家,我们姐妹就可以在宫内安度闲日了。”
    季青辰随在了谢皇后身边,早就看出了全皇后完全没有安度闲日的意思。
    “皇嫂说哪里话?贵和他十岁不到,年纪尚轻,我一直担心他又上朝,又要读书,分了心神耽误了以后的。再者,我们替贵诚他理一理家事,也是祖宗就有过的旧例,刘太后当初……”
    小官家的名字叫赵贵和。
    ……
    从坤宁宫出来之后,谢皇后就叹了口气,道:
    “她怎么提起了章献刘太后。以前她可是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
    刘太后是真宗时期的太后,也是北宋朝第一位垂帘的摄政太后。不熟读历书,是不会知道这一二百年前的皇后的。
    季青辰知道全皇后是有意帮着儿子坐稳皇位了,笑道:
    “依臣妾看,全娘娘也是吃了一些苦头,所以如今也知道轻重了。”
    “……”
    谢皇后想起随驾的杨郡夫人因为侍疾不周,先是被全太后削去了郡夫人的品级,然后又让她去宫中佛寺为先帝和难产而死的小公主守灵。
    曹美人虽然生了个皇子,毕竟年纪太小,现在是全皇后在抚养。
    全太后这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而且,她居然还在自己升为太后后加封了季青辰,加成了保圣端仪楚国夫人。
    这位全太后还颇有几分手腕,借着这事来表示,她并不是因嫉妒而残害先帝的嫔妃,而是恩威并重教教内外命妇们懂礼守规矩。
    虢国夫人当初流言最盛的时候也没和她这位皇后别苗头,那就是懂规矩。
    “算了,也不提她了。和蒙古合议的事怎么说?你真要去?”
    谢太后转眸看向了季青辰。
    季青辰也是苦笑,道:
    “我家中的二弟是合议使,臣妾毕竟是不放心的。”
    ……
    季辰龙被派去和蒙古议和,季青辰虽然觉得自己帮不上太多忙,但她毕竟在汪达部和阿赖海别公主打过交往,也和蒙古萨满打过交道。
    她可以借着做生意,去看看情形。
    和贾似道划分好了婚后财产,她与他就互相客气道了珍重。
    他关了贾府的大门和史娘子双宿双飞,她在离开京城前到了许淑卿的府上,听着她说起了季蕊娘的亲事。
    “是姚清康的侄儿?”
    季青辰一口茶含在了嘴里,半晌没能咽下去。
    什么人不好寻,寻了王世强的心腹家结亲?(未完待续)

  ☆、370 临别寄语(下)

许淑卿小心看着她的脸色,笑着劝道:
    “姚守敬才十九岁,和他叔叔不一样,没多少心眼。他以前是个在太仓书院里的普通学子。这回开会通河道时,他帮着他叔叔在工地上做事,恰好遇上的蕊娘。她是跟着黄七哥夫妻一起过去做生意的。”
    结果一来二去,姚守敬求了叔叔出面就和王清河说了这门亲事。
    王清河是知道季青辰未必愿意的,又转达到了许淑卿这里。
    “蕊娘是愿意了?”
    她叹问着。
    许淑卿只是笑。
    她当然是问过了季蕊娘,这姑娘觉得愿意了她才到季青辰面前来说。
    季青辰前思后想,只能说了一句,道:
    “再等半年,等我回来她要是还坚持这门亲事。我就答应。”
    因为有了她这句话,她坐船到了楚州城时,姚守敬这小后生就恭恭敬敬地等在了码头上。
    新女婿忙前忙后,要在未来丈母娘前面好好表现。
    感觉怪异的季青辰坐在船窗后。
    她看到了那小子的小心翼翼连季府的妈妈们都要讨好的模样,便也觉得他憨厚顺眼,勉强也算得上三分清秀。
    待她下了船,坐了车,骑马伴行的王世强瞥了姚守敬一眼,对她笑道: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她压根没理王世强,直接让赶车加鞭,去青龙寺停宿了。
    但王世强的话却是让她琢磨了不少时间。
    为了这婚事,姚清康这头号心腹应该是求过王世强的,而王世强也是喜爱姚守敬的。
    否则他都没必要过来接她的船,和她说这句话。
    他上回生气走人时。简直是要把她扼死当场的样子。
    她也是被她软禁,心里有火,才故意留下了楼云的腰带,活活要气死王世强。
    “官家驾崩前,和你说什么话了?”
    王世强又追了上来。
    他自己可不觉得是为了姚守敬来说话。
    他虽然不知道贾似道和她已经分手,却深知他们迟早要分手,更何况贾似道在政事堂策动老臣们。给了他一个武毅伯的虚爵。而夺了他平章军国事的要职。
    他迟早要和贾似道算上这笔帐的。
    而且他更疑惑于赵端宁驾崩前单独和她说了什么话。
    先帝在内宫床前召了重臣们,传了让监国太子接位的旨意,封了铺政大臣和两宫太后后。已经是最后一口气了。
    他只唤了一声。
    “虢国……虢国夫人……季……”
    她就跪在他的床头,一边哭一边听他说了最后几句话。
    其实赵端宁也没提什么,就只说了一句:
    “……这一回,没有国夫人……没有国夫人陪着朕。朕也撑过来了……”
    ……
    季青辰到了青龙寺,当然就拒绝了王世强旁边精舍里为她摆的接风宴。
    然而季辰虎也在楚州城。叫人传了话,他要过来见阿姐。
    她马上就答应了王世强的请宴,叫人回去和季辰虎说:
    她没空。
    要不是为了避开季辰虎,她绝没有兴趣和王世强吃这一顿饭。就连王世强都对三郎半路上大驾光临表示吃惊。
    “阿姐,我……”
    他端了酒盏,一口喝干了。半晌却没有说话。
    因为他脸上伤加了一道伤,季青辰难免就心疼。觉得他没事找事跑去燕云做什么。
    虽然立了战功,升到了五品,但他半路上发了病被楼云送了回来。
    多亏这样才逃过了当初的大败。
    “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忍不住搭了话。
    然而一出口,她就后悔。
    她不应该心疼这个混帐弟弟的。
    “……阿姐,我和淑卿这样子过不下去了。我好几年都在外面没有人。她还是不理我。”
    “……”
    季青辰想说一句再等几年。
    然而看着自己亲弟弟,自知他安份孤单七八年都过来了。
    许淑卿没有什么反应的话,他和许淑卿的夫妻情份也就到头了。
    旁边王世强听得姐弟说家事,一笑放下筷子要回避。
    季青辰却看他,示意他不要走。
    王世强不解回视,这时就听到三郎道:
    “阿姐,我另有喜欢的人了。我觉得能合适。不至于过成我和淑卿那样。我和淑卿说好了,狗儿是我的女儿我带着。她要另嫁我也没话说。我去问了她,她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不行。”
    她斩钉截铁。
    王世强默默饮酒,总算明白她一进城不去见弟弟,跑他这里来吃饭是什么意思。
    她姐弟说话,让他一个外人在场是什么意思。
    想来她本来指着,王世强这最叫三郎讨厌的人在场,季辰虎压根就不会来。
    他更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提这婚事的。
    问题是,季辰虎压根没有不好意思这回事。
    “这话不要再提。”
    季青辰压根就不想听季辰虎和她说什么他喜欢上了谁,淑卿在京城里又喜欢上了谁。
    她心里有数。
    “我还没有死。等我死了。就随便你们。”
    她冷冷看着三郎,
    “海兰还年轻,也要寻个人家出嫁了。我会让墨兰和秋兰替她留意的。你另寻人吧。”
    “阿姐,这事我没和海兰说。我就是觉得我和她合适。我不喜欢缠人的人,海兰她也不喜欢别人缠她,淑卿她不一样,她得有个人天天陪着。狗儿跟着她不行。都六七岁了天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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