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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悍夫辣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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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伞去掉,再去收拾他。”
内剑阁里的统领,是陈赫哲从死囚犯里换出来的,一个江洋大盗名叫黄天啸。
此人心肠歹毒,表面上除了对陈赫哲唯命是从的,其他人他跟本就不当是人,包括内剑阁里的人在内。
他听到自己主子这样说,心里不以为意的说:不就是一个在逃犯吗?至于那么害怕么?
内剑阁的人连夜赶往金泉县时,邱永峥正陪在徐小米床前,跟她说话呢!
“米妹!今天,我把你爹娘和弟妹都送回了椒香火锅店,你不会怪我吧?
你现在这样子,你娘在这里呆了两天,就以泪洗面哭了两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要赶快好起来啊!
知道吗?你要赶快醒来啊!这几天,我的眼皮老跳,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想,万一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分得开身啊?”
邱永峥说着说着,热泪盈眶框。趴在徐小米的手臂上哭泣起来。
这时,另外一个邱永峥无法听见的声音,也在悲戚着,那就是蝴蝶小香。
徐小米这一连好几天的昏迷,小香在这里看到周雨晴哭泣时,它也陪着一起哭。
很多次飞到徐小米的身边,大声的喊着她,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香觉得现在的徐小米实在是太危险了,得赶快让她醒过来。
它先回去徐家村,给淘金的几个地方送了,徐小米准备好了的冬衣和粮食。
然后,去了树林里找小白龙和彩衣,看自己能不能找到它们,让它们来帮忙救回徐小米。
可是,令它很失望,它在树林里飞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晚上,当小香从徐小米家出来,正想连夜赶回金泉县的徐小米身边时。
空气中飘来了熟悉的气味,小香刚一转身,就看见一抹黑影从自己身边飘过。
小香定睛一看,居然是八哥儿轻舞。
“嗨!轻舞!你不在定州当信使,跑回来赶嘛?”
轻舞听见小香的声音,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侧头对小香说:“嘘!小香,我们进去说,主人呢?”
小香被它这样一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它,只是跟在轻舞的身后往房顶上飞。
此时,天已全黑,一鸟一蝶先后从高大的房顶上飞进了徐小米家的老宅。
这时,住在隔壁的徐老汉和王氏正在桌旁吃晚饭。看到家里堆了几间房的稻谷,王氏笑得合不拢嘴。
老两口,难得的边吃饭,边聊着天。
轻舞怕自己的声音惊动王氏她们,就跟小香飞到离她们最远的南后院去,也就是以前邱启明和邱永峥住过的那个院子。
一进来,轻舞就就迫不及待的说:“主人呢?快带我去见她,出大事了!”
小香听了,犹豫一下才伤心的哭着说道:“出什么大事儿啦?能比主人的生命还大吗?
啊……主人她!啊……哈!主人她病啦!昏迷的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啊……”
轻舞听了,差点没昏过去,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嘛?最近麻烦事情怎么这么多呢?就连主人也生病了!唉!这些糟心事儿还要不要告诉它啊?
小香哭完了,却没有听到轻舞的回应,于是,停止了哭泣问道:“轻舞,你不是说出大事儿了吗?什么大事儿?你怎么不说啦?”
轻舞听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你个臭小香,你都哭成那样了,我还敢说吗?我?
我从定州历尽千辛万苦,才飞回来找主人商量,可是,你却告诉我,主人生病了,我!我还怎么开口啊?”
“啊……那怎么办啊?主人真的昏迷好几天了,啊!”小香继续哭道。
“那,小白龙和彩衣呢?它们应该在吧?”轻舞忍耐着小香刺耳的哭声,眼睛亮亮的问道。
“啊……我说,轻舞你,你能不能说点开心的?啊……彩衣为了给徐濠疗毒,用去了几百年的精力,现在变得很老了,我想它应该是用了它的内丹给徐濠疗毒的。
小白龙看了彩衣的情形,二话没说就扛着它走了,说是去什么火龙潭,给彩衣疗毒伤去了,啊……”
小香继续哭泣着说道。
“啊!这么说,这次邱家军真的只能任人摆布了!唉!”
轻舞听了小香的话,焦急的大叫一声后,又无奈的放低声音说道。
“你这没良心的,你就没有想起你的另一个主人,邱公子吗?”小香骂道。
“怎么没有想到过啊?只是,只是,这事,可能邱公子一个人,做不到!”轻舞沮丧的答道。
“那!你有没有去京城邱家啊?”
“这倒还没有!不过,我看他们可能也自身难保了吧?”轻舞继续没精打采的和小香说道。
“说了半天,你究竟说的是什么大事儿啊?快说出来听听吧!”小香不再哭泣了问道。
“说给你听听也无妨,邱公子父子俩赶来喝喜酒,已经十几天了至今未归。
昨天,一个身穿官服,手拿圣旨的男人到定州去了,一进城门他就让定州的全体将士跪下,听他念圣旨! 圣旨上说:在邱将军他们没有回定州之前,定州城的将士都由一个叫许敬的人来管制。”
第184章 暴风雨来临
小香听了轻舞的话,不以为然的问道:“啊!那又怎么样?”
轻舞听了小香这不痛不痒的问话,气得差点没吐血,恶狠狠的说道:“那,那你还要什么样的事,才算是大事啊?
你知道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这就叫被夺了兵权啦!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儿啊?
一个将军没了兵权是要被杀头的!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走!快带我去找邱公子!”
轻舞边生气的说着,边看小香见它被自己凶得傻傻的看着自己,也没心情再和它争辩了说道。
小香被轻舞凶得一愣一愣的,在它的记忆里,轻舞还从来没这么凶过自己呢!这,可能真遇上大事儿了,算啦!自己也不懂,现在就带它去见邱公子吧!
“那好!走吧!”
小香打定主意对轻舞说道,说完就一蝶一鸟急匆匆的飞了出来。
秋夜露气很重,它们的翅膀上都沾了露水,可是,它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前行。它们趁着明媚的月光飞舞在夜空中。
邱永峥这几日,整夜整夜的守在徐小米的床前,生怕她什么时候醒了,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着急的。
今夜,也不例外,他坐在徐小米身边,拉着她那柔软的手,看着她说道:“米妹!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都睡了这么久了,也该醒了!
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听到你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话,你要乖乖醒来,知道吗?”
邱永峥说完,把徐小米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把手放在被子里盖好。这时,一缕风吹进来,放在桌上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一闪。
邱永峥见了,又站起来,转身走到窗边,把那撑在窗户上的棍子取下来,关好窗户。
然后,自己又来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定睛看看床上面色一天比一天还要憔悴的人儿。叹息一声,坐下来,用手撑着头打起盹儿来。
门外守宅院的俩夫妻,在那里看着主人那间房,的窗户上还闪着火光。
女人无力的摇摇头,叹息道:“老头子!我看咱家这大小姐,这次……”
“你可别瞎说啊!你没看见邱公子这几天也消瘦了好多吗?我们做下人的,就应该天天烧香,祈福!求菩萨保佑,大小姐快快醒来!”
男人听见女人说出的沮丧话,没让她说完,就抢了话题边说边双手合十,对着天作揖道。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想我们老两口无儿无女的,雪灾后为了活命,才自己把自己给卖了,跟着人牙子东奔西走的。
要不是大小姐买下我们,我们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呢?老天爷啊!你要保佑我们大小姐赶快好起来,我们才会好啊!”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心中由感而发的也边说边双手合十,对着天作揖道。
小香和轻舞飞来时,已经四更天了。
小香直接把轻舞,带到徐小米休息的那个房间里,进来第一眼,看见的是邱永峥趴在徐小米身边睡着了。
轻舞本来是想一到,就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说给邱永峥听的。可是,当它看见邱永峥趴在床边那憔悴的面容时,又不忍心把他吵醒了!
只见它飞到床头,停在徐小米的枕边,看着自己昔日那活波可爱的主人,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面容憔悴,瘦了不少。
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邱永峥,最终决定等邱永峥醒了,再慢慢跟他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陈赫哲派到金泉县的内剑阁的人,已经到了一天了。
在这一天里,他们打听到了,邱家父子曾经参加过,金泉县最大的药房――长青药房的少东家,魏家的独子魏樁的婚礼。
还打听到了,魏樁娶的是椒香火锅店里的女掌柜。而且,邱家老爷子这几年经常出现在椒香火锅店里。
这一个夜里,他们必须做些什么,才能逼他们要找的人现身。
九月十四,今天晚的月色很明亮,魏樁和周若羽这对新婚燕尔,白天在椒香火锅店里忙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周若羽慵懒的伸了伸懒腰,走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说道:“唉!累死我了!相公,你累不累?你这个大少爷,平时肯定没怎么做事,今天这样楼上楼下的跑累坏了吧?”
魏樁跟在娇妻身后,听到周若羽这样说,怜爱的看着她宠溺的说:“没事儿!我不累!只要你受得了就做吧!
你要是实在觉得累了,明天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也行!”
周若羽听感动得,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怎么行?现在,表妹也病了,姑妈姑父都处在悲痛中,娘又去了青龙镇帮着搭理布艺坊的事情。
店里生意又这么好,我们想要做好一切事情,就不能出一点事,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等表妹病好了,我再休息也不为迟。好了!我们洗漱歇息吧!”
周若羽说完,就起身想要去门外打水。这时,响起两声咚咚的敲门声。
“小姐!小云给您们送热水来了!”
周若羽听了,急忙跑到门边,把门拉开笑着说:“快进来!小云,你累坏了吧?今天,这整个院子和房后的卫生都是你打扫的吧?
要是累了,就不要急着做,你跟着小婷和小米都没有这么累吧?
等过几天,我把你送回去照顾小米,她现在可真需要人照顾。
这家里的事儿,我自己也能做?”
周若羽之前,可是见过刘小云和徐小米如何相处的。在这魏家,小云还真是累得很呢!
可是,作为陪嫁丫鬟的刘小云,却不好意思说要回到徐小米身边去。
虽然,她听说徐小米现在病重,她却只能在心里焦急。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菩萨能够保佑自家小姐吉人天相,快点醒过来。
现在,她听到周若羽说出这番话,心里一时激动,流着泪说道:“多谢表小姐抬爱!能回去照顾小姐,小云求之不得。
可是,小云现在是您的丫寰,必须以你为主,您要送奴婢回去,那小姐知道了会不会怪奴婢啊?”
房间里正说着话,魏家高大的后院墙外,已经来了四十五个身影。
他们趁着月色,一个一个的跳进了魏家的院墙里。
魏家的宅院是个三进院,周若羽和魏樁住的是东院儿;魏樁的父母住在西院;前院是客厅和几个待客的花厅。
后院里,住着魏樁父亲取的三个姨娘,穿过花园,后面的杂院就是家奴们住的几个小院子。
这四十五个人分开来,把魏家所有的出口都守住了。
然后,由内剑阁统领黄天啸带着十几个人,从后院开始,挨个把门砸开,把所有人都带到前面的大院子里。
顿时,魏家的后院里热闹起来,砸门声,哭喊声,哀求声,东西碰撞打破的声音,同时响起。
后院里的人,包括魏家所有的姨娘和庶女都被一个连一个捆起来,那些人让他们跪在地上。
黄天啸抓住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粗布的男人问道:“魏樁在哪里?”
那被抓的人是魏家的车把式,叫陈贵!是个家生子,平常专门负责魏府的主人进出门赶马车的。
他被那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拽着衣领时,吓得尿都流出来了,说道:“官,官爷!小,小的只是一个赶车的,那里知道少东家在哪里啊?”
黄天啸听了,正要把他给扔了。这时,鼻子边扑来一阵浓浓的骚臭味。他低头往地上一看,见地上已经湿了一团,那大裤腿上还在不断的往下滴着液体。
黄天啸看了,厌恶的把陈贵往地上一扔,上前踢了几脚向着地上的陈贵“呸”吐了一口唾沫才算完。他生平最瞧不起这样胆小的人。
这时,黄天啸又走到一个看起来衣着华丽,相貌清秀二十几岁的女人面前,想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可是,又觉得不合适。
于是,低头问道:“你知道魏樁在哪里吗?”
他这时问的是魏老爷讨的三姨娘,薛氏她只有一女,名叫魏柔是魏家最小的庶女。
她虽然,看见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来也害怕,可是,多年在魏府的磨练让她非常镇定自若的看着黄天啸。
当她听见这人是来找魏樁的,还以为魏樁是在外面鬼混,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魏家就魏夫人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日后老爷夫人知道是她说的,那她就别想在魏家呆了。
于是,薛氏对黄天啸说:“官爷,您看妾身乃妇道人家,大少爷在哪里,妾身是管不了的!”
黄天啸听了,恨不得拿刀杀了她!可是,他出来时,主子说过,把这些人抓住了,不能杀!杀了就威胁不到目标了,要把她们关进金泉县衙的大牢里。等着目标出现。
所以,这时黄天啸只能憋屈的将手重重的拿起来,又无奈的轻轻放下。 正当黄天啸觉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去抓人的内剑阁的人走过了说道:“黄头!那中院里还有几个人,看起来是魏家的主人!”
第185章 夜闯魏府
当黄天啸焦躁不安时,到前面去抓人的回来报告说:“前院里还有人!”
黄天啸一听说前院还有人时,高兴而爽快的说道:“哈哈……快!通通给我带到这里来!”黄天啸大声喊道。
“是!”只见那个来报信的人,一路小跑着去了前院。
当魏樁和周若羽正在床榻上缠绵时,房门被人从外面两三脚就踹开了!
魏樁忙抓起床边的衣服披上,给周若羽也把衣服披在身上。还没穿好,门外冲进来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他们都是清一色穿着官服。
事出突然,魏樁顾不得太多,赶紧扑过去帮妻子遮住来人的视线,好让周若羽有时间穿好衣服。
周若羽看见,一下子从门外冲进来这么多人,吓得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穿衣服的手也不知道动了。
当丈夫扑过来搂住她时,她心里才不那么害怕。又听见丈夫小声说道:“快穿衣服!”她又才慌忙的哆嗦着手穿起来。
那些人冲进来,看见魏樁穿着中衣,背对着他们,还搂着自己的妻子。觉得这个男人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几个人一起上,拉过魏樁一句话也不说,拖着就往院里走。
可怜的魏樁没来得及穿鞋子,光着脚丫子被两个大汉面朝上拖着走,脚后跟在地上,门槛上石阶上磨得深痛。
周若羽看见自己的丈夫被人莫名其妙的往外拖,吓得连声大叫:“啊!啊……啊……你们,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放开他……呜……呜……”
听见周若羽大声叫,其余的三个大汉走过来,伸手把周若羽一人拿两手臂,一个人拿一只脚像小时候玩放飞机一样,架着往外走!
周若羽吓得沙哑着声音,不住的大声叫道:“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快放开我!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当周若羽被架到院子里时,她的喊叫声在夜空里,清楚无比。
隔壁的邻居听见了,却不敢出门去看,只能把耳朵用手死死的捂住。
黄天啸听到了,呵呵呵笑起来。心想:叫吧!叫吧!使劲叫吧!叫得越大声,估计效果越好,呵呵……邱永峥,看你还有没有心思躲起来?
主子说得对,只要把他在乎的人都抓起来问斩,他不用爷们儿找,自己就出来了,呵呵……
两个大汉把魏樁拖到院子里,使劲往地上一扔。魏樁这个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
当他被扔在地上时,觉得头一阵玄昏,正想闭上眼睛在地上安静的躺一会儿。可是,耳边却传来了新婚妻子的大喊声。
“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深夜私闯民宅,还穿着官服,你们这些强盗,放开我!可恶的强盗……”
魏樁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睛又忽的睁开了,看见妻子也被扔到了地上。只是没有他自己被扔得重。
魏樁这时才看清楚,在妻子身边还有自己的父母和三个姨娘,以及,几个庶妹都只穿着中衣,坐在地上。
他在心里说:不能睡!怎么也不能睡!今晚这些是什么人?他们来到金泉县还敢如此撒野?
难道,是山里的强盗?不!看这些人的穿着和做派都不像;他们身穿官服,却没有和吴越一起。
是吴越觉得这事儿他不想露脸,才叫他们自己来的?可是,他们魏家除了倒卖药材,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魏樁坐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听见一个洪亮的男声说道:“各位魏府的老爷夫人们!咱今天是奉了上面的旨意。
来追捕一名叫邱永峥的逃犯的,大家谁要是知道他的下落,请告诉我们,我们立刻退出魏府,不再打扰各位!”
魏樁听了,看了看妻子,他曾经听周若羽说过,这个邱永峥可是她将来的妹夫。是他魏樁自己认为是一位奇女子,将要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可是当今皇帝的小舅子,是大周神武将军的儿子,边城定州守军的先锋官。今天,怎么会成了逃犯了呢?
周若羽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一向沉稳的她心想,这肯定是弄错了,自己那个品貌优秀的准妹夫,怎么可能成了那人口中的逃犯了呢?
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在这里污蔑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正想着,又听见那人说:“有没有知道的?谁要是知情不报,那本官只能把你们,全部都关进县衙的大牢里去!”
魏樁听了这话,心中一惊,这是要逼他们就犯吗?前几天,自己成亲时还看见过邱永峥的,现在说没见过,这说得过去吗?
可是,要是不说,这全府大大小小四五十口人,都被关进县衙大牢里去了,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怎么办啊!这事儿?
正在魏樁踌躇的时候,周若羽也在想:自己这才嫁进魏家几天,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要抓的人还是自己家的亲戚。
魏家人要是全被关进大牢去了,那所有的人都会怪她的。那,以后她在魏家的日子可就苦啦!
可是,真让她说,她也不知道邱永峥现在在什么地方啊!她只听说在金泉县里,徐小米买了房子,可是,她一次也没去过让她又怎么说啊?
周若羽这里正在为难的时候,魏樁的父亲说道:“这位官爷!
您问的这个人,前几日是在金泉县出现过,可是,时隔几日了,我们也不清楚现在他究竟在哪里啊!”
那个人听了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在月光下也能看到那人满脸阴险的笑容。
只见他一双鹰眼环顾一周后,见没有一个人说话,又把目光扫向魏樁的父亲身上。说道:“老人家!你可要说实话啊!这可是关系到全府人的安危啊!”
“官爷,我说,我说!前几日,我家少爷与少夫人成亲时,那邱……哦!您说的那个逃犯就来府上吃过喜酒的。”
这时说话的是魏府的管家,魏福!他在魏家呆了三十多年了,对魏老爷非常衷心。
之前没说,是因为主人没说话,他一个下人也不敢冒然开口。现在,他听见魏老爷都说了,他也就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黄天啸听了高兴的看着他说:“你继续说,他当时是以什么身份来贵府吃酒的?”
魏府里的人一听,这下糟啦!像这样说下去,就要把少夫人给牵扯进来啦!
这少夫人一旦被牵扯进来,那,少爷,老爷,夫人,以及全府上下的人,还有那一个能够幸免呢?
魏福虽然知道这一点,可是自己现在却是奇虎难下了,怎么办?怎么办?
魏福被吓得额头上的汗水,像泉水一样冒出来,身上的中衣被汗水侵了个透。汗水流到脸颊上,他忙用衣袖去擦拭。
“还不快说!爷的军务紧急,你再这样耽误时间,爷就下令现在就宰了你!”
黄天啸看到魏福不住的擦拭汗水,心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厉害关系,于是就说话威胁道。
魏福只是个下人,他是连自己都能出卖的人。想当年,他还是一个秀才呢!
就因为自己科考落了榜,就在金泉县的赌坊里,拿着父母好不容易,东拼西凑给他上京赶考的盘缠去堵。
最后,输得连衣服都当了,把自己卖给了人牙子,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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