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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为反派的日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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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把翰元琛从上到下看了几遍,这才长叹一声,缓缓道:“是臣之过。”
  翰元琛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奸臣又在搞什么鬼,说不定又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他,反正他不信长生羡此人会真的悔过。
  但长生羡继续叹道:“先帝将陛下托付给臣,臣却没能尽到责任,此乃臣之过矣,陛下放心,臣明个就命礼部尚书拟旨,为陛下选秀,定能选出让陛下满意的人来,否则陛下日日产生这些奇怪的想法,臣万分自责啊。”
  翰元琛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阵子,半响才匪夷所思的说:“你什么意思?”
  好好的要给他选秀,难道这样欺辱他还不够,还想再安插人到他枕边?
  然而长生羡却一副‘我全都懂’的模样,甚至带着点暧昧道:“陛下不必多说,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特别是陛下这等成年男子,血气方刚,臣还是可以理解的,不用不好意思,先帝将陛下交给我,我一定好好照顾。”
  “你到底在说什么?”
  翰元琛眉头紧锁,根本不知道这奸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到长生羡勾着眸光唇角弯起,而后他把手里的这本游记翻到中间,举起给翰元琛看。
  “陛下,你在御书房内都能隐秘藏着这些书籍,想必是憋得太久了吧?”
  翰元琛没听他的鬼话,他眯着眼仔细朝他手里那本游记看去,然后就看见这本明明封面是游记,开头也是游记的书竟变成了中间是些露骨龌…蹉的······春宫图。
  翰元琛‘刷’的一下从脖子红到耳朵。
  但这绝对不完全是害羞所致,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丢脸。
  长生羡居然在他的御书房里发现了这种书?!
  还有,为什么偏偏是长生羡这个杀千刀的!这简直是一件无法洗刷的耻辱!
  而长生羡不仅举起来给他看,还往后翻了十多页,指着上面的图对他说:“陛下,臣就说不要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看,你果然是看了这种东西才会思想龌…蹉吧?你可是一国之君,沉迷于此道,岂不叫天下人笑话?”
  这本游记真可谓是集精华为一身,前面开头是正经游记,中间是男女那般事情的春宫图,后半部分就更了不得了,竟是男子和男子的!
  翰元琛站在那里,看着上面令人面红心跳的图画,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在长生羡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他方才训斥长生羡和韩连歌有苟且之情,转眼间就叫人在自己的御书房里翻出这等污秽龌…蹉之书,仿佛坐定了他心中所想,和方才长生羡所说。
  ——陛下自己心中龌…蹉,便觉天下人都如此。
  翰元琛紧紧扣着窗柩,脸色黑红黑红的,甚至产生了一种此刻便抹了脖子算了的想法,他此生最难过的就是此刻,在一生大敌面前如此丢脸,这本游记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放进来的,他非得拔了那人的皮缝衣衫!
  而长生羡看够了他黑红脸色,便笑着将书合起,又放回了原处,懒懒靠在椅背上,甚是开心的笑着道:“陛下何须动怒,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陛下大了,会沉迷于此道也很正常,只是喜欢女子便罢了,臣可为你选几位妃子,喜欢男子可不能将人正大光明的召进宫来,还有,将军乃是我朝栋梁,陛下若是喜欢他,恐怕要遭人非议了,御书房一向乃办公之地,陛下喜欢,我改日里叫人送几本画质精良的放到陛下寝宫,至于在这儿,陛下便委屈会儿吧。”
  翰元琛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指甲陷进掌心里,看着长生羡那张无比恶劣的笑脸,他便想撕烂他那伪善的嘴脸,但直到半响之后,他才艰难的说:“朕不喜欢男人,这本书也不是朕的!”
  “是是是,臣明白臣明白。”长生羡脸上依旧是那种令人讨厌的暧昧的笑,朝他随意挥了挥手,继续道:“不过这种事情确实无需害羞什么的,陛下大了自然有需求,你不必向臣解释什么?放心,臣不会说不出去。”
  “长生羡!”
  翰元琛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力拍在他面前的桌案上,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朕再说一遍,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朕根本不清楚,你休要再诬陷朕!”
  或许是那种淡漠却又暗含嘲讽的目光实在令他讨厌,翰元琛身体往前,一把抓住长生羡胸前衣襟,将他衣领抓得皱起,继续恶狠狠道:“别用这种教训的口气和朕说话,你以为你比朕大几岁?要不是先帝,你现在不过是个草莽之人,论得到你来和朕说三道四吗?”
  长生羡对于他的举动根本毫不在意,他甚至微微掀了掀唇角,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来。
  “啧。”
  他将翰元琛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一根根扳开,慢条斯理抚平衣上褶皱,甚至没有一丁点儿忌惮,全然是不屑的目光。
  “陛下说得对,没有先帝,臣如今不过是个草莽之人,但那又如何,如今坐在你面前的就是臣,你无何奈何的也是臣,你身为皇帝又能怎样?”
  他从靠着的椅背上坐直了身体,背脊挺直,容颜冷漠,长生羡甚至伸出掌心轻轻拍了拍翰元琛的脸,肆无忌惮道:“我让你今日生,你便能坐在这里,我让你今日死,明日皇位上便换了一人,陛下,你可莫要消磨臣对你的情分,臣······一向脾气不怎么好。”
  虽是羸弱之身,但长生羡此刻挺直背脊,散去慵懒,仿佛一尊漠然神邸耸立于翰元琛面前,让他压抑得无法喘息,但耸立于他面前的神邸却只是拿淡漠目光一扫,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翰元琛陷入掌心的指甲几乎要破入皮肉,让他生出一股剧痛来,但他却仿佛丝毫未察觉,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背脊挺直的男子,他淡漠面容俊美而又无情,一如高高在上的神邸般丝毫不在乎脚下蝼蚁的苦痛。
  而翰元琛此刻就是他脚下的蝼蚁,哪怕他身居皇位,乃是天都皇朝之皇,世人也只看得见长生羡。
  翰元琛死死咬着牙,舌尖尝到丝丝血腥味,他知道,那是他的不甘心,不甘心身为皇帝却要将性命置于他人之下,不甘心当初先帝识人不清,才酿成如此祸患无穷,但他此刻什么也不能做,甚至受了折辱也要独自承受,将这苦痛一口口吞下,只为某一日的生机。
  他偿着舌尖的血腥,一字一句道:“今日你折辱我,可曾想过,他日你败了,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长生羡看出了他的隐忍和不甘,但那又如何,他并不在乎,他只是笑着对翰元琛道:“臣永远不会败。”
  “没人可以永远不败。”
  翰元琛眼底漆黑一片,连着语气都不大能听出情绪来,但长生羡却张狂一笑,复又靠上身后宽大椅背,甚至还很嚣张的把脚搁在桌案上的一堆奏折上。
  “陛下记住了,臣永远不败,要么赢,要么死,除了我自己,谁能杀得了我?”
  翰元琛就站在桌案面前,看着他嚣张肆意的把腿搁在桌案上,还晃了晃,半响,他眼中黑暗退去,甚至还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眸光平静无波,他道:“希望丞相永远都能这么自信。”
  “这是自然。”
  长生羡拿拇指上带着的白玉扳指磕了磕桌面,清脆的声音让他面上勾起微微一笑,笑罢,他收起那般张狂神色,把腿从桌案上放下来,双手交握,正襟危坐道:“好了,关于陛下能不能把我怎么样的事情已经讨论完毕,现在我们该来谈谈陛下你的问题了。”
  他抬起头,甚至带着点宠溺道:“我看贺兰家的贺兰夕就很不错,身材也很好,腰肢柔软,床第之间陛下定能尽兴。”
  翰元琛方才还平静无波的眼眸瞬间一僵,接着咬牙切齿道:“不劳你关心朕的床第之事。”
  “啊。”长生羡惆怅的叹了口气,悲伤道:“看来陛下还是喜欢男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翰元氏的血脉眼看着就要断绝了。”
  “长生羡!”
  又是一声可以震耳欲聋的声音,然而殿外守着的内侍们却已基本习惯了这一遭,连个好奇表情都没有了。
  长生羡调戏完小皇帝之后,这才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心而又欠扁的凑到翰元琛面前继续道:“臣差点忘了,贺兰夕和天都城的大部分女子一样,都喜欢臣,毕竟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陛下这般长相,看来只能喜欢男人了。”

  第63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十一)

  狠狠怼了一顿小皇帝之后; 长生羡舒服的出了宫。
  皇帝这种生物就是需要时常虐一虐,否则他就会真的把自己当成不得了的人物。
  长生羡走到宫门口的时候; 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望着身后高高宫墙,仿佛一座巨大的囚笼; 而宫墙之外,则是无穷无尽的天地; 天下尽在眼前。
  此时正逢清晨,早朝本就早,在皇宫也没呆多久,天空中的太阳此刻还只在斜着的半空,长生羡就站着偌大的宫门外; 看着那还不算太刺眼的阳光,他抬手遮了遮。
  “看见了吗?”
  他仰望着那片光明; 在脑海里默默的和迟夜说着话。
  迟夜透过反派联盟的空间,也看到了那片阳光; 虽然不算太过刺眼,但已经有着灼热的温度; 他好心提醒了一句:“主人; 直视太阳对眼睛不好。”
  但长生羡并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反而继续盯着那片光芒; 微笑着道:“炽热; 就是混乱的开始。”
  迟夜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皱眉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睛; 试探道:“你是不是又想做什么?”
  “光明之前总是要历经黑暗不是么?你说什么情况之下天下人会忍受不了想揭竿而起?”
  迟夜沉默了一下,他闭着眼艰难的说:“你就说你又想做什么吧?”
  “我没想做什么啊。”长生羡收回有些刺痛的视线,提起衣摆,上了宫门口的车架,一边在脑海里无辜的和他说:“我们是反派啊,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怎么能叫反派呢?简直毫无建树,每一个不能在史书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反派都是个辣鸡。”
  迟夜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她:“你已经在史书上留下赫赫威名了,我们安生点好好走完这个世界不行吗?就当度个假,休闲一下,何必每个世界都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呢?”
  长生羡格外鄙视他,甚至毫不留情的训斥:“你个辣鸡,天天想着休闲休闲,这种毫无波澜的生活哪里开心了?真不知道联盟把你这样没有一点斗志的辣鸡AI派给我干什么?”
  “因为我们只是反派联盟,不是毁灭世界联盟。”
  迟夜被他骂了一句,但是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平平静静的继续说着,似乎早已习惯他的语气。
  “哼!”
  长生羡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看向车窗外,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只是微微笑着看那片繁华之城,也不知道这一瞬间又产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想法。
  是夜。
  皇宫里除了通明的灯火和巡逻的侍卫,已经没什么宫人走动,生怕打扰了主子的安眠。
  但皇帝此刻却睡得并不安稳。
  他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火光之中,周围烈焰熊熊,炙热无比,仿佛呼出去的气都能化为一片火焰。
  而他四处奔走,仓皇逃窜,但无论走到哪里,那一片炽热火光永远跟随着他,将他掩在中央,无处可逃。
  “救我!”
  他大声呼唤,可没有人听见。
  那火光很快蔓延而上,甚至缠上了他的衣袖,翰元琛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烧死在这片火焰里,连骨头都不剩。
  漫天的炽热让他恐惧无比,他抬头遥遥望去,火光之外是一个背对着他身影,那身影身穿银甲,身姿不凡,束起的长发在火光中飘扬,他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仿佛仰望着一座不塌之山。
  翰元琛自灼热火光之中朝他伸出手:“救救我!”
  那人陡然转过身来,是一张眉目俊朗的脸,目光沉定而有力。
  他便再次道:“韩将军,救朕!”
  可那个俊秀将军只是静静看着他,看着他被淹没在火光里,一动不动,他身上的银甲被火光折射出橘色的光,可那光并不温暖,反倒冰冷无比。
  那冰冷刺痛他的眼。
  翰元琛陷入深深绝望之中,火光慢慢灼上他的皮肤,令他吃痛,他不禁愤怒大吼:“尔等乱臣贼子,今后定人人得而诛之!”
  但那身姿挺拔面容俊秀的将军依旧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看他慢慢消融在火光里,他的面容逐渐模糊消失。
  这片火光里又只剩下翰元琛一人。
  他放肆挣扎,可毫无办法,那片炽热灼烧了空气,他不仅觉得皮肤生疼,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窒息。
  头顶透过光火光是一片漆黑而静谧的夜空,其上有星子点点,安静而美丽,他们根本照不到人间的苦痛。
  翰元琛觉得自己越来越窒息,甚至连那灼烧的痛苦也要渐渐感觉不到,眼前的火光愈来愈盛。
  就在他即将失去感官之前,火光里突然伸出来一只纤细的手,那只手骨节完美,仿佛白玉一般,从火光里探出,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那片火海里往外拽。
  与此同时,翰元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呼喊的声音,仿佛从天际而来,慢慢传到他的耳朵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醒来!”
  那声音从飘渺变得有如炸响,仿佛响在了翰元琛的脑海深处。
  他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他平复了一些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还身在寝宫,可此刻他的寝宫里灯火通明,不仅站满了宫女内侍,床前还跪着几个太医,最重要的是,长生羡就懒懒的靠在他床边坐着,他看过去的时候,他正掩着唇打哈欠。
  “你、你怎么在这里?”
  翰元琛瞬间警惕起来,坐在床上往后靠了靠,显然是担心这个深夜突然出现在他床边的奸臣想害他性命。
  长生羡就懒散倚着他的床璧,抬眼看了他一下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翰元琛还没弄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就已经被他抬起腿狠狠的踹了一脚在膝盖上,连着他盖着的锦被上都被印了个不明显的鞋印。
  “痛······”
  翰元琛抱着膝盖缩到床边一脚,目光怨念,而底下跪着的太医和宫人们都仿佛没看到一样默不作声。
  长生羡看起来困极了,又掩唇秀气打了个哈欠,也懒得跟他说话,这才随手招呼了内侍总管来,淡淡道:“照顾好你们主子,别整天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扰人睡眠。”
  说完他也不曾再看翰元琛一眼,直接起身出了殿外。
  翰元琛在他身后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这才抿着唇问内侍总管道:“究竟怎么回事?”
  内侍总管擦了擦额角的汉,恭敬回答他:“陛下,您今夜突然陷入梦魇,宫人们本想唤醒您,可是怎么也唤不醒,因着担心您,便传了太医前来,丞相大人担心您的身体,才深夜赶来的。”
  翰元琛皱了皱眉,问他:“梦魇?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是。”内侍总管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才继续恭谨道:“太医说您忧思过虑,近几日又睡眠不好,才会陷入梦魇之中无法脱身。”
  “那关他长生羡什么事?”
  翰元琛抱着被子坐在床角,显然无论何时何地都对长生羡保持着万分的警惕。
  “陛下,太医们无法,还是丞相大人将您唤醒的,大人说他幼时也曾陷入过梦魇,这才知道怎么将陛下唤醒。”
  “是吗?”
  翰元琛眸光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静静坐着,仿佛陷入了沉思,内侍总管不敢打扰他,只得默默站着,良久之后才看翰元琛眼眸逐渐清晰起来,他嫌弃的踢了脚之前还抱着的锦被,怨声道:“还不给朕换下去,没看到上面有脚印吗?”
  “是。”
  宫人们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然而翰元琛却从床上起来,坐在寝宫窗柩之旁,他额际还有之前梦魇之时落下的冷汗,但他却没有抹去,只是默默倒了杯凉茶坐在窗前喝下,而窗外还是一片冷寂的漆黑,只有天空之上点缀如许星子,就像他在梦中隔着重重火光仰望天穹之时看到的一样。
  “长生羡······”
  微弱的声音隐没在他唇齿之间,无人听到。
  而此时的宫门外,长生羡正坐在回府的马车里晃悠,偶尔一个哈欠显得他有些困顿的样子。
  迟夜在脑海里不解的问他:“主人,你为什么会去救翰元琛?”
  长生羡撑着侧脸,漫不经心的回答他:“因为是我做的啊,万一玩死了怎么办?”
  迟夜:“???”
  “你怎么办到的?下毒了吗?可我没看见你下毒啊。”
  他不明白在这种古代社会为什么他高科技世界出生的主人还是能无端生有的开挂。
  长生羡半眯着眼,笑嘻嘻的和他说:“你个傻子,这么简单的原理都不知道。”
  迟夜被他怼了一句,心里顿时不太好受,但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怼了,因此很快就抛之脑后。
  “不是下毒那怎么做到的?”
  “你真是蠢。”长生羡躺在宽大的马车软垫上,手放在头下枕着,慢条斯理的和他解释:“人睡觉的时候是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的人通常主意识沉睡,辅意识主宰大脑,而辅意识就是我们在做梦的时候控制梦境的意识,但不受主意识控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控制做梦时候在梦里发生事情的原因。”
  “这和翰元琛陷入梦魇有什么关系?一般做梦,不是稍微惊动一些都会醒吗?”
  迟夜还是不太了解,作为AI,他并没有被输入太多的科学知识,只是为了辅助主人更加便捷而已。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睡觉的时候用手压着心脏或者听见耳边有水滴匀速滴答声就会做噩梦?”
  “嗯。”迟夜点点头,不可思议的说:“你就用了这种方法?”
  “说你傻还真傻,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但我只要有意识的引导他的辅助意识进入深沉睡眠,就凭那几个太医?明天早上你看他们能不能把翰元琛那小辣鸡从深沉意识里叫醒?”
  长生羡勾着唇特别嚣张的说:“要不是怕把小皇帝玩坏了,我还蛮想再来几次,上次实验就是探讨的深层意识能否用来杀人,不过深层意识的噩梦,很容易把人玩死的,虽然古代不知道,但这东西在现代叫做脑死亡。”

  第64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十二)

  迟夜怀着着一颗虔诚而畏惧的心; 默默的没有再问。
  好了他知道了他家主人厉害顶了天。
  以长生羡的势力,想稍微改变一下翰元琛周围的环境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就是不知道那倒霉的小皇帝到底梦见了什么吓成那个样子。
  迟夜安静的在心中想了想,觉得自己以后要更加善于观察一点,不然他主人以后开挂他都看不懂。
  回府之后; 长生羡自然是准备休息,要不是怕把小皇帝太早的玩死; 他才不会没事做深更半夜跑去皇宫,皇帝做不做噩梦关他什么事?
  总而言之,还算心满意足的长生羡很快就睡着了,只剩下默默守着他的迟夜静静的独坐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长生羡自是没有去上朝; 但一大早的时间,他还未起; 便听闻门外仆从禀告,说韩将军来访。
  长生羡揉着眉心翻了个身; 特有郁气的说:“让他滚。”
  然后他又继续睡下了。
  只是韩连歌仿佛锲而不舍般,就是不肯离开; 不等多久; 门外又有仆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大、大人,韩将军说他不见到您便不走。”
  这次总算没听见长生羡的怒斥; 只听得里面平静道:“让他进来。”
  韩连歌走进他卧室的时候; 长生羡还在蒙头大睡。
  他本以为他邀他到卧室是因为彼此关系熟稔; 但没想到他还在睡觉; 为他开门的仆从退出之后又把门关上,他一个人站在长生羡的床前,看他熟睡模样显得特别尴尬。
  邀他进来的主人此刻还在沉眠,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盖着锦被,乌发散开在枕边,映得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睡着了的长生羡与平时完全不同,少了那一份嚣张跋扈和张狂,多了分沉静,他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头带出一丝愁绪,整个人都很安静。
  韩连歌一开始还有些尴尬,可后来便不自觉的蹲下身来,默默蹲在他床边,看着他沉静睡颜,觉得多年时光仿佛停驻,又仿佛从未离开。
  他认识长生羡的时候,她还不叫这个名字,至少是不姓长生的,那个时候她说她没有名字,羡是她的姓氏,所以他叫她羡羡。
  他与长生羡其实相识并不算久,数年之前,他们也不过只相处过短短时间,那是,她还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他也不是护国将军,而只是韩家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
  那时他本以为未来余生的日子都可以慢慢想好,而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度过,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毁了这一切,长生羡说她父母亲人为天都皇朝而死,韩连歌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父母就是军中之兵,在那一场战争中战死沙场,只是身后之人却没有得到好的抚恤,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情况危机,是长生羡替他挡了一剑,他这才能活下来,但是她却在那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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