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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为反派的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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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夜面无表情的用目光戳死了翰元琛一百遍,甚至导致了翰元琛光站那儿都觉得有点冷,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长生羡开开心心狂欢完毕,她维持着内心的愉快,表情却甚是平静,微微勾起邪肆的笑,瞥了眼翰元琛,她不急不缓道:“你活下来了。”
  说完这没头没脑的句话,她又转身离开,没有再停留。
  但翰元琛知道,有这句话就够了,韩连歌不会杀他了。
  他松了口气,余光瞥见皱着眉冷眼站在原地的韩连歌,从容笑道:“朕还有事,将军,你自便。”
  话至便扭头离开,朝着和长生羡相反的方向而走,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韩连歌手中剑,仿佛笃定了他不会再出手杀他。
  可小皇帝不知道的是,韩连歌在他转身那一刻眼中的黑暗压抑到了极致,他手中剑微微抖动了一下,那方向正是对着他的背心。
  鬼门关上走一趟,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出手。
  御书房前偌大的广场顷刻间空无一人,微微风声吹动,极轻极淡,许久许久,终于有人从御书房里走出来,偷偷四处张望一眼,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微蓝色的纱裙划过转角,只留下一段空白。
  一切仿佛又恢复成了刚开始的样子,但唯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这个世界终究变得不一样了,翰元琛的话将这个世界的命运扭向另一个方向,那是一个寂寞的高度。
  ——她是寂寞的,因为她遇到的都将毁灭。
  几日之后,一切都显得平常,但又那么的不同寻常,天都城中烈日炎炎,却似乎隐隐有风雨欲来的趋势,翰元琛站在乾安殿中,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虽然他在长生羡手中逃过一劫,活了一命,但这些日子以来却很奇怪。
  长生羡已经七日没来宫中骚扰他了,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时间,往里日,长生羡几乎每天都要到皇宫之中,不是来蹭吃蹭喝就是来打压欺负他的,但这些天她都没有来,自从上次他得知长生羡乃是女子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翰元琛自然不会以为是他说的那么秘密导致的,那只不过是个传说,就算是真的他也没见长生羡到皇宫中央广场里来挖‘火魔’,大概也只是当一个秘密听着,他当时也只是需要一个不杀他的理由而已,可这么多天过去了,长生羡的气也应该消了,那为什么还不来宫中呢?
  小皇帝百思不得其解,倒不是他被虐待成习惯了,他只是觉得长生羡不虐待他的时候一定是在做更要命的事情,但他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上次闯入皇宫之中的皇室宗亲全被收压斩首,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做什么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想着长生羡到底什么时候再来,他心里实在没底。

  第80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二十八)

  第八日; 在皇宫里左等右等坐立不安的小皇帝终于等到了某位奸臣。
  长生羡含着笑意; 就像是前几天并没有想过要杀他; 来了宫中还很有礼貌的和他拱手行礼道:“陛下万安。”
  翰元琛被他这么规矩的动作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屁股上像生了针; 还没等长生羡行完礼,便急着道:“免、免礼。”
  他实在是被长生羡吓怕了。
  “陛下看上去气色不错; 想来近日里过得很好吧?”
  长生羡站起身来; 声音显得有些轻飘飘的,脸上挂着笑意,很是善意的和他拉家常,翰元琛咽了口口水; 也连忙挤出笑意来回答他:“托丞相的福。”
  “对了。”长生羡眼眸一转; 又道:“是不是快到陛下的万寿节?陛下今年二十有四; 得大办一场才是,这样; 臣到时候广邀诸位朝臣,给陛下大办一场吧。”
  “这个······”翰元琛试探道:“二十四非是整岁; 如今国库也不见得充裕; 要不还是低调点?”
  “陛下。”
  翰元琛再次挤出一丝笑意来看着他。
  然而长生羡却没再提起万寿节之事; 她突然道:“你见过血色的烟花吗?”
  长生羡仍是笑着,翰元琛却有点笑不出来; ‘血色的烟花’这东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的; 长生羡突然说起这个; 他有点怕。
  “臣幼年在边塞长大,那些将士们洒在空中的热血,就很像炸开的烟花,鲜血淋漓,但又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因为那是生命被终结时候的开出的花。”
  她抚了抚左手拇指,她今日带了一枚极为奇特的血色扳指,乃是极品鸡血玉所雕刻,戴在她右手拇指上,有些大,但很显眼,因为她一身白衣,肌肤雪色,唯有这枚扳指极为鲜艳,比之她今日唇色还要灿烂,因此翰元琛一眼便注意到。
  他唇角动了动,想起那日和韩连歌所说的话,长生羡的幼时,他自是清楚的,无怪她恨皇室,恨皇帝,因为她一生的悲剧都是从皇室开始,而她原本可以活得很快乐。
  沉默半响,翰元琛讪讪道:“你······你也别太想过去的事情了,人活着总是要看向前方的,总沉浸在旧的东西里面也不会快乐,毕竟你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过的,比如······你想想韩连歌?”
  韩连歌以前和她相约白头,总归还是会有点触动的吧?
  而长生羡果真笑了笑,很是愉悦的样子,她道:“陛下,你知道我和韩连歌究竟是什么关系吗?你就这么笃定我喜欢他?”
  “朕是不知道你喜不喜他,但他肯定喜欢你啊。”
  看着长生羡今日似乎正常了许多,翰元琛微微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开始跟她聊。
  “你看,他一个将门世家的人,愿意为你杀朕,还不是喜欢你吗?”
  想着之前他还以为韩连歌和长生羡好男风,现在想来真是非常的令人感叹,天都城里那么多少女思春,思的都是她们的‘羡公子’,翰元琛有些坏心思的想,若是那些少女们知道她们的羡公子竟然是个女的,会不会集体崩溃。
  “那陛下你觉得我喜欢他吗?”
  长生羡今天大概心情很好,不仅跟他聊了起来,还坐到他身边,似乎真的准备问他的意见。
  翰元琛偷偷瞥了一眼她坐过来的身体,也不敢说她不该坐到他的檀木椅子上,因为那是皇帝的座位,他只是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真的不习惯长生羡跟他靠这么近。
  以前以为她是个男子,他就觉得很生气,现在知道了她是个女人,他同样浑身犯别扭。
  别人家的逆臣贼子都是好好的谋权篡位,为什么轮到他就要碰上这么奇怪的人?
  还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她喜不喜欢韩连歌关他什么事?
  “陛下你怎么不说话呀。”
  长生羡又坐过来了一点,还扭过头歪着脑袋来看他,非要他回答一样,翰元琛离他稍稍近了一些,便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那种香味他知道,是一种特地用来遮盖药味的檀香,长生羡身体经年不好,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也不奇怪,就是很别捏。
  扭捏半天,翰元琛吞吞吐吐道:“那个、男、男女授受不亲,你坐过去一点。”
  “哦?你还知道我是女的啊?”
  长生羡不仅没有坐过去一点,还再次蹭上来,一脸惊奇的看着他道:“臣的胸是不是很平?”
  显然那天虽然放他一马,但是长生羡依旧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介意。
  宜秋秋大佬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的胸平,别人都没这么说过的,比如迟夜,他就说得很好听。
  翰元琛额角划过一滴冷汗,谨慎道:“丞相大人,你······你很婀娜。”
  原谅他良好的皇家教养实在说不出‘你胸不平’这种粗鲁的话来。
  只是长生羡显然不满意,但她也失去了再继续问下去的兴趣,她又换了个话题。
  “陛下,如果你快死了,你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的,想要臣帮你完成吗?”
  翰元琛吓得整个人一抖,手臂直接磕在了桌角,疼得他整个人一缩,但他完全来不及注意这些,只是不敢置信般睁大了眼睛,望着长生羡:“你不是不杀朕了吗?”
  “我没有说杀你啊?”长生羡灿然一笑,露出八颗牙齿:“我说如果嘛。”
  翰元琛的目光依旧没有改变,心中无数腹诽。
  ——他根本不信什么如果,他只知道他又听到了长生羡说要杀他,他可没有第二个秘密来救命了。
  “我真的是为你好啊。”
  长生羡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表情非常认真,正正经经端坐在他身边,仿佛在做什么人生大事一般继续道:“要是明天世界就毁灭,你真的没有什么心愿想达成的吗?嗯······比如趁着死之前临幸一下美丽的小姐姐?”
  “你说贺兰夕?”
  他目光越发诡异起来。
  “我没有特指她啦。”长生羡摆摆手,又继续道:“原来你想睡她啊,要我给你安排吗?”
  “不不不,朕只是随口说说。”
  翰元琛吓得一激灵,就怕她当真,要是真的逼着他去睡贺兰夕怎么办?他堂堂一国天子,就算是宠幸,也要宠幸那等世之罕有的女子,贺兰夕那种表里不一阴险狡诈又没有本事的女人怎么配?你看看长生羡,做女人做到她这种地步,已经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虽然狠辣了一点,但起码她狠辣在表面,贺兰夕比起长生羡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心中一阵思绪,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在长生羡好奇的目光中忽然僵住。
  等等,他为什么要拿长生羡和贺兰夕比?长生羡根本不算是女人好不好?
  小皇帝立刻意识到自己想法出了问题,赶快转回来,僵笑着对她道:“那什么······朕很好,没有想宠幸谁。”
  “那也不对。”
  长生羡叹息着摇了摇头,伸手突然摸他的肚子,非常和蔼可亲道:“陛下,你是不是不行?”
  翰元琛:“······”
  他有那么一刻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直接把狰狞面目显露在脸上。
  长生羡现在是不是没其他方式侮辱他,已经开始变成人身攻击了是吗?
  “不行就要说呀,人呢,讳疾忌医是不好的,你今天说了,说不定臣还能给你治好,赶在世界毁灭之前,还能睡个小姐姐。”
  这件事太令他愤怒,以至于小皇帝竟然忽略了这句话最后才是重点,他将心思放在了长生羡说他不行的话上,但却没注意到,长生羡说的是‘世界毁灭之前’。
  或许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世界毁灭这个词听起来太陌生,如果说颠覆皇朝,大概就会比较贴切了,可迟夜知道,宜秋想做的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颠覆皇朝,她其实并不在乎。
  “朕说了朕没有不行!”
  翰元琛一字一句的说着,在说到‘没有不行’这四个字的时候还加重了声音,他其实很想隐忍,一点儿也不想惹长生羡生气,但长生羡就是有各种办法让他憋不住这股气,他每次都很想杀人。
  “不行就不行,你这么凶干什么?”
  长生羡狠狠推了他一把,脸色立刻晴转多云,甚至迟夜还听见她对自己吐槽道:“我真是一把好心喂了狗,看这小皇帝可怜,想让他在我毁掉这个世界之前睡一睡小姐姐,他居然还凶我!活该他一辈子不行!”
  迟夜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看着。
  那边气完了的翰元琛又开始后悔起来,你说他没事生什么气,鬼门关都走了一遭,还忍不住这点侮辱?要是就因为这件事被长生羡砍死多不好。
  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挤出笑来,唯唯诺诺的道歉:“是朕不好,朕不该生气。”
  “嗯。”长生羡看他态度还可以,心下也有几分满足,于是她又摸上翰元琛的肚子。
  刚刚是没注意,但这一次翰元琛可是感觉得很清楚,总而言之很奇怪的感觉,只是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后,总比以为她是个男人要好得多,起码他没有起鸡皮疙瘩。
  小皇帝想了想,觉得现在的氛围和情形有些奇怪,他清了清嗓子,决定说些什么。
  “那个、朕以为还是——啊——”
  只见他‘噌’的一下跳起来,捂住自己某个关键位置,瞪大着眼睛,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样尖声喊道:“你要干什么?”
  长生羡满脸无辜的举着手,摊了摊,她很疑惑的说:“我干什么了?”

  第81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二十九)

  摸了一下而已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长生羡满眼都是单纯和无辜; 脸上的表情明晃晃的写着不解; 对于翰元琛的反应; 她是真的觉得他小题大做。
  这小皇帝怎么回事,一天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猥琐东西,不就摸了一下; 又不是阉了他,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再说了; 不好好看一下她怎么知道要如何治好他的不举啊?
  她也是为了他好嘛。
  斜着眼睛默默鄙视了几分; 她继续招手:“来来来你坐过来,让本公子给你好好看一看,睡好了小姐姐我们好一起上路啊。”
  “上路?什么上路?”
  翰元琛终于提取到她话中最重要的部分了,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又坐了下来; 扭过头警惕看她; 严肃的问:“丞相; 你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吧?”
  “你放屁。”
  长生羡一把抓过他的衣领,脸凑过去; 凑得极近,她凶神恶煞道:“本公子做事还需要对得起你吗?你是哪位?皇帝了不起啊; 你知道从古至今一共有过多少位皇帝吗?你看看他们现在在哪里?连骨头都化成土了。”
  “那和朕有什么关系?”
  翰元琛咬了咬下唇; 又偷偷瞥她一眼; 道:“朕之前一直感到有些不对劲,据朕的了解;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之前那几天的平静你是不是背着朕又做了什么?”
  “是啊。”
  长生羡听他这么说反倒松开了他的衣领; 缓缓靠在座椅上,手搭在椅背,一副大佬的样子,她拍了拍翰元琛的肩膀,目光显得幽深而又宁静。
  “阿琛呐,做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心,不管过去还是未来,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就可以去做,相信你心中的正义,不要用别人的标准来评判自己,人生在世,年少不轻狂一回,你就妄为这一世人了。”
  翰元琛神色复杂的听着,被她喊自己的称呼吓了一跳,但随后表情又有些纠结起来,他把长生羡上下看了一遍,觉得她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就算你说的话我都懂,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原谅你了。”
  “嗯?”
  他一怔,有些迟疑道:“原谅朕?原谅什么?”
  “你说得对,人应该向前看,不应该被过去的往事蒙住了眼,从前是我愚钝了。”
  长生羡特别有活力的伸了个懒腰,大力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开开心心的说:“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做个皇帝吧,我不欺负你了,改天你的万寿节,咱们好好办一下,务必让大家都知道。”
  翰元琛神色越发诡异起来。
  “对了,正好给你看看病,你的万寿节还有将近一个月吧,我就住你这儿了。”
  长生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手掌就这么决定下来,直把翰元琛唬得一愣一愣的,他还来不及问什么,便见她兴奋的起身大步往外走,似乎大有马上要干点什么的意思。
  他刚想问的话还是堪堪张嘴便卡在了喉咙里,只能看着长生羡的身影快步离开,脑袋里像是装了一团浆糊,明明她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合在一起,他愣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而之后的事情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长生羡还真大喇喇在宫中住下,不仅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而且但有朝臣递上折子,她一并都交给了翰元琛,便连朝中大事也不再管了,仿佛真的决定把整个朝堂都还给小皇帝。
  翰元琛试着在宫中安插了一队侍卫,长生羡就像没看见一样,天天顶着个笑靥如花的面容在宫里招摇过市,走路都仿佛带风。
  小皇帝一边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发展自己的势力,一边继续匪夷所思的思考着长生羡的所作所为,考虑着她突然良心发现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这几天虽然累,但他累得很有成就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心中总是会产生一些虚幻感,仿佛渴望许久的东西一朝发生,充满着不真实。
  夜里的深宫很寂静,而这种寂静正是人胡思乱想的好时候。
  翰元琛着一身深衣,黑灯瞎火的坐在自己寝宫的窗前,看着窗外明月,银色的月光洒在他脸上,仿佛浮动着某些幻影。
  今夜十四,月亮已经很圆了。
  他这几日生怕长生羡反悔,忙着布置,很是疲倦,但夜里却不知为何还会失眠,仿佛心中升起一股空虚感,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而来。
  “长生羡······”
  翰元琛默默将这几个字辗转于舌尖,思索无言。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睑,只觉得满室黑暗更显寂静,那种寂静感让人心慌,但这就是深宫之中的感觉。
  他无嫔妃,这种感觉就更加深刻,之前因为每日里都有长生羡的欺压,现在她不欺压他了,他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翰元琛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思春了。”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翰元琛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声音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回头一看,便见漆黑宫室里,一团黑色的影子愈来愈近,直至走到他身边,那身熟悉的白衣在月光下透出一种强烈的视线感,长生羡神色诡秘的弯下腰俯下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他,颇为神秘道:“你不是问怎么了吗?我跟你说,你肯定思春了,我以前养的小白也喜欢一个人黑灯瞎火坐在窗前神神叨叨,那个症状跟你一模一样。”
  他摸着胸口狠狠喘了口气,这才道:“你属猫的吗?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大晚上偷偷摸摸的到朕寝宫来干嘛?”
  长生羡撇撇嘴,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不满道:“自己思春还怪我声音小。”
  “你才思春,朕坐拥天下美人,什么样的美女得不到,还用得着思春?”
  翰元琛满脸郁气从地上爬起来,挪来一个凳子,也跟着坐下:“你是不是准备晚上过来打朕的?朕就知道,之前一切都是假象。”
  “不仅思春还有受虐症。”
  那边长生羡扳着指头数了数,最后摇头叹息道:“陛下你病得不轻啊。”
  翰元琛被她梗了一下,浑身不舒服半响才恨恨道:“朕不想跟你说话,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还不快走。”
  “我喜欢你。”
  长生羡扭过头来,突然炯炯有神的看着他,眼睛里仿佛会发光。
  翰元琛心头重重一跳,呆愣了稍许,这才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掩饰般道:“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朕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他说完之后满室一片安静,许久都没人出声,翰元琛心底突然生出满满的不安来,于是没过多久,他又偷偷的转过头看回去。
  那一瞬间满心的不安就变成了面无表情。
  长生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纸,手上握着一只碳笔,正在灼亮月光下写着什么,靠得近了还能听见她小声的说话。
  翰元琛默默靠过去一点,便听见她自言自语道:“面对美丽的女子告白没有反应······初步诊断······不举、性冷淡······治疗希望渺茫······”
  小皇帝当时就很想锤死她。
  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他咬着牙道:“朕说你是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天天关心朕是不是不举有意思吗?这么想知道,你自己试试啊?”
  长生羡手中握着的碳笔突然‘咔’的一下断在了纸上,她放下笔,抬起头来看着翰元琛。
  月光冷冷的光照在她半边脸上,将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角映照得更加苍白,还有半边脸隐藏在黑暗的阴影里,整个画面看起来显得既美丽又惊悚。
  翰元琛心中一抖,开始后悔起来。
  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后悔的话,便见长生羡沉默的站起身来,轻轻一扯,身上腰带落在地上。
  白色的衣从衣领处分开,露出大片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来。
  翰元琛呼吸开始急促,瞪大着眼看着,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只能看着面前白衣翩翩的佳公子瞬然之间变成了宽大长袍的妙佳人。
  “咕咚。”
  黑夜里咽口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虽然对着长生羡这样往里日放肆凌虐他的死敌还能有反应,或者说还能有感觉这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但翰元琛还是不得不承认,起码她的皮囊真的生得非常好,不愧是天都城中人人爱慕的‘羡公子’,为男风度翩翩恍如谪仙,为女白衣飘飘容颜如画。
  “你······”他再次咽了口口水,直觉自己手心都紧张到冒汗:“你想干什么?”
  长生羡早已取下束发的白玉冠,微微伸手撩了撩,身后如墨青丝便如瀑布般晃动,月光下耀眼极了,她指尖如青葱,挑起自己的外袍划下,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美感。
  唯美月光之下,那佳人如梦如幻,虽无笑靥如花,却有泠然风姿入骨,端得是他年少艾慕情怀浓动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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