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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书香:回到古代写话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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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姐，今天袜子卖的怎么样？”这才是罗芸最关心的事情，她满脸紧张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楚楚微微一笑，坏心眼儿的挑眉，“你猜？”
罗芸双手扯着小手帕，纠结的不得了，试探问道，“卖了几双？”
楚楚摇了摇头。
罗芸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已经快哭了，“该不是一双都没有卖出去吧？”
“楚楚，你就别逗她了，她在家里都念叨一天了。”罗大娘笑着帮腔。
“卖光了，一个上午就已经全都卖光了。”楚楚平静地说道。
罗芸顿时惊住了。
连罗大娘也愣住了。
楚楚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下，拿出了一串铜钱，“昨天一共做了六十双，按照一双两文，这里是一百二十文。”
罗芸愣愣的看着红绳串成的铜钱，一时间无法反应，这么大，她还从来都没有自己赚过钱，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罗大娘走了过来，一脸严肃，“楚楚，这钱你收起来，你都已经给了芸儿一身新衣服，不过就是做了几双袜子，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没错没错，楚姐，这钱我不能要，这身新衣服就已经足够了。”回过神来的罗芸将钱串推回了楚楚的手里。
“衣服我只是给了布料而已，是你自己做的，如果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快就睡上新被褥？”楚楚又将钱串推了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又继续说道，“如果这些袜子是我自己穿，那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但是这些是用来卖的，你付出了劳动，这些就是你应得的，怎么能让你做白工？”
罗芸皱着眉头，看着手心里的钱串，还没有长开得的小脸有些迷茫。
“就这么说定了，一双两文，我提供布料和针线，每天按照数量计算，怎么样？”楚楚笑着提议。
罗芸抬头，看着她自信的笑容，那神采奕奕的眸子让她心生羡慕，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希望，那是前所未有的，这一瞬，好似有什么东西埋进了心里。
而后，她的兴奋就被楚楚的大手笔震住了，看着眼前的三匹布，吞了一口口水，一脸纠结，“这样，会不会有些多？”
楚楚摇了摇头，“这还是我保守估计呢，你不用想那么多，只管做就好，最好这几天辛苦一些，多做一点。”
“这是为何？”罗芸不解的问道。
“我们的袜子卖的好，是因为新奇舒服，这么大的云水镇，大家都买了我们的袜子，你觉得其他布庄不会想分一杯羹？”楚楚挑眉问道。
“那怎么办？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想到的，怎么能便宜别人？”罗芸有些着急。
楚楚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很在意，笑着说道，“所以才让你辛苦一些，趁着那些人还没有盯上我们，我们多卖一些。”
“那我现在就回去做，明日早上你到家里来取，可不能便宜了别人。”罗芸抱起一匹布，转身就走。
罗大娘一看，抱起剩下的两匹，“芸儿就是一个急性子，你不用担心，家里的农活差不多了，我跟芸儿一起做，尽可能多作一些。”
“那也要仔细点身子，如果为了几双袜子，累坏了身子，那可得不偿失。”楚楚皱眉提醒道。
“那你也太小看你大娘了，做几双袜子而已，可比农活轻松多了。”罗大娘笑呵呵的回了家。
*
翌日清晨。
云水镇上集市才刚刚开始，高记布庄前陆陆续续聚集了一群人，这才刚开门呢，就已经有这么多的客人等在这里，可想而是，今日这高记布庄里，生意会有多好。
华记布庄就在高记布庄对面，只是店铺比对方小了一些，只有一层，不是高记布庄那种二层小楼。此时，周顺站在门口，看着那一群客人很是眼红。
“这几日那边是进了新料子了，还是请了新裁缝？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客人？往常我们两家的生意旗鼓相当。”
周顺问着身边的伙计。
伙计也是一头雾水，“没听说那边有什么新动作啊，如果说是新布料，我们可是也从江南花了大价钱，进了一批好料子，不应该输给对方才是？”
看着那边的人越聚越多，周顺想着这个月有些说不过去的生意，皱着眉头沉声训斥，“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打听清楚，月底夫人可是要查账的，如果剩下的时间我们还不能让生意好起来，到时候，你和我都有麻烦！”
伙计一听，连连点头，立刻窜了出去。
高锦添今日来的很早，楚楚昨日的话提醒了他，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客人走进铺子，那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加之早上会到一批新布料，刚好可以借此机会，留下那些进店试袜子的客人。
运货的是高家的老人，看到高记布庄前聚集着这么多的人，一脸敬佩的看着高锦添，“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少爷刚接手铺子不到半年，就能有这么多的客人，当真是能力非凡。”
高锦添嘴角一抽，有些尴尬，人确实很多，但是很遗憾，跟布庄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话他是不会主动说出口的，实在是太丢人。
一边知道事情内幕的高升直接岔开话题，“这批布料颜色很鲜艳啊，我们手脚快点，一会儿客人都来了。”
这边楚楚背着两个包袱，牵着楚丫头的小手，在楚丫头高超的记忆下，由她带着自己走了过来，眼看就要到地方了，楚丫头却停了下来。
楚楚刚想问，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华记布庄前的周顺。
还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楚楚，心情本就不好的周顺，嘲讽道，“这是活不下去了，穷的只能当东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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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就这么——卖光了！
楚楚看着前方的当铺，抖了抖肩上两个大大的包袱，有些无语。
“我们过的很好。”
说完她向铺子里瞄了一眼，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都这个时辰了，竟然半个上门的客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你这掌柜的估计也做不了多久了吧？”
被戳中心事的周顺，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再怎么样，也比你强！现在还能当点东西，换点银子度日，等到你把家中的东西都当了干净，看你以后怎么办？”
说完长长的衣袖一甩，不给楚楚反驳的机会，直接转身回铺子。
楚楚也没有闲心搭理他，朝着前方走去。
这边等候已久的众人，趁着楚楚未到，已经闲聊起来。
“张家的，我记得你昨日已经买了四双了，怎么今儿又来了？”
“你们不知道，我可是回家就换上了，忙乎了一天，那叫一个舒服，袜子没掉不说，而且一点儿也不勒腿，我准备给公婆也买几双。”
另一个人也凑了过来，“我相公也说好穿呢，昨天晚上还夸我来着，让我今日再多买几双换着穿。”
“这袜子还真是好东西，我昨天给我家那小子换上，他硬是不脱了，还说什么这么好的东西只给他一双，非嚷着让我再给他买几双。”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云水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聚集在这里的一群人，难免有几个认识的，这么一讨论，那些只是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昨日是楚楚第一次卖，又没有几双，所以也没有什么轰动，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东西好，就不愁卖不出。
楚楚肩抗两个包袱过来的时候，打大家呼啦啦的猛地冲上前去。
“今天我一定要抢到前十，买四送一呢！”
“你就算了吧，你昨天都已经白送了一双了，我昨天还一双没有买到呢！”
昨天来过的人都冲着赠送的那一双小儿袜而拼命挤着，一群看热闹的一听前十有送，也加入了拥挤大军。
一个个女子，手里攥着荷包，高高举了起来，一副白送银子的模样，瞬间吸引了众多路边的铺子摊贩和往来的行人。
周顺看着自家冷清的铺子，再看看那边拥挤热闹的人群，心中更是嫉妒万分，尽力垫着脚，抻长了脖子，试图看清被围在中心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吸引如此之多的客人。
楚丫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吓得躲到了楚楚的身后。
楚楚一手护着自家闺女，一手阻挡拥挤的众人，高声说道，“大家排好队排好队，今天都有优惠，都有优惠，不要急也不要挤，诸位一个个花容月貌的，这要是伤到了，挤到了，那我可会心疼得啊！”
清脆的声音夹着笑意，谁不喜欢被称赞，尤其是女子，被一个同样样貌秀丽的女子称赞花容月貌，众人心里都有些飘飘然，再一听都有优惠，拥挤的情势就这么停了下来。
楚楚趁机将架子搭了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老规矩，一双二十文，前十位买四送一双小儿袜，剩下的客人，买四双打九折！”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欢呼，大家纷纷挑了起来。
这回楚楚根本就不用叫卖，看着那排的长长的队伍，她不禁庆幸，还好罗大娘也帮着做了袜子，两人熬了大半夜，加上白天罗芸做的，一共二百多双。
有送，又有折扣，大家基本上都是四双以上，有便宜不占，总感觉吃亏了。
然后就看到楚楚动作飞快的收钱，找钱，拿袜子，动作一气呵成，一边的楚丫头就乖乖的站在她身边，澄澈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挑选的众人。
娘说过了，她今天的任务就是看看有没有不给钱，拿了袜子就跑的。
事实证明，楚楚的顾虑非常有必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难免会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尤其是看到楚楚忙的无暇顾及。
奈何，她们还未伸手，就撞上楚丫头那干净的眸子，便心虚的立刻放了下来，心里的念头立刻打消了。
华记布庄里，无论周顺怎么垫脚，都看不清楚人群中的那个人，看着那边生意的火爆程度，心情就越发暴躁。
“掌柜的，我打听过了，高记布庄确实进了一批新料子，但是那些客人不是去高记布庄的，好像是在挣着买一种袜子。”
伙计一路小跑回来，说话间还有几次大喘气。
周顺闻言，焦躁的情绪瞬间平息了下来，“你想办法把对方约到铺子里。”
伙计也是个聪明的，“掌柜的是想跟对方合作？”
周顺没有回答额，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如果这袜子他们也能做出来，那这些客人就都将是他们铺子的！
“我马上去办！”伙计一溜烟儿得跑了出去。
*
楚楚这边队伍排的很长，路人不明所以，上前询问，“这卖什么好东西呢？”
“袜子。”
“袜子有什么稀奇？谁不会做？”
“你还别说，这种袜子你还真做不出来，简洁舒服，松紧适宜，特别好穿，昨日一开卖，没多少时间就被抢光了，就连张小姐都说好呢！”对方很是骄傲的说道。
“张小姐？张大将军的千金？”来人震惊的问道。
“没错！”对方更加自豪了。
“张小姐的话肯定没错，我也买几双试试。”说着也加入了排队大军。
就是这样，时间越久，队伍排的就越长，队伍越长，好奇的人就越多，问过之后便直接加入了排队的大军之中。
到最后，袜子是一双一双的减少，人却越来越多，等到最后一双卖完之后，后面依旧排着长队。
排队的人苦着一张脸，“夫人，你这也太少了一些，我排了一早上呢？”
“是我的错，我的错，明日我再多带过来一些，保证大家都能买到。”楚楚微笑着安抚着等候许久，却没有买到的众人。
“这位夫人，我家掌柜的有请。”一个灰衣伙计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高傲说道。
楚楚只是抬了抬眼皮，眸子微眯，“你家掌柜的是何许人也？他请，我就要去吗？没看到我这还有重要的事情？”
被怼的伙计看着空空如也的架子：跟这群没有买到袜子的人聊天，很重要吗？
排队的众人却很是高兴，他们可是很重要呢！
伙计只能敛起眼中的高傲，继续说道，“夫人，我家掌柜的……”
“你家掌柜的没腿吗？”楚楚打断了他的话。
伙计下意识道：“有。”
“既然有腿就让他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情，到这里谈！”说完楚楚继续笑着跟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安抚着她们的情绪。
店铺里的周顺打了个喷嚏。
☆、046主动上门，自取其辱
伙计小跑着回去，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周顺很是生气，做了几年的掌柜，下面的人都是看他的脸色，不过就是一个摆摊的，连个店铺都没有，竟然敢这般跟他说话！
周顺暗自决定，一定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要让他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当他穿过人群，走到摊子前，看到对方之时，当下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给对方个下马威这种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了。
“呦，这不是周掌柜的吗？没想到，你也有请我的一天！”楚楚轻笑着，双眸浅眯，故意加重了请的读音。
周顺嘴角下垂，觉得颜面尽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靠袜子招揽到这么多客人的，会是那个他从心眼里看不起的楚楚。
想到这个月萧条的生意，周顺忍着心头怒火，尽量摆出一个和善的神情，“有笔生意跟你谈，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不能。”楚楚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周顺嘴角一僵，心中的怒火已紧无法容忍，“你要知道，我可是华记布庄的掌柜的，能跟你合作，是你的福气，我是看在跟你同村的面子上，想照顾你一番，你不要不知好歹！”
楚楚挑眉嗤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看到我的袜子卖得好，想要我告诉你做这袜子的方法，好让你店里的生意好起来吗？”
被戳中心思的周顺脸色更沉。
楚楚上前几步，唇角微扬，“我看你这辈子都不用换鞋了，脸皮这么厚，用来做鞋底，一辈子也磨不破！”
周顺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楚楚，“你不要得意，不过就是一双袜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也没什么了不起，都是大家伙捧场。”楚楚浅笑着，“跟周掌柜的相比，我还差的远呢，毕竟，我就是闭着眼睛也做不到让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她故作认真思考，“从这个方面来说，你确实非常非常了不起。”
被这般当面羞辱，周顺气得红了脸，恼羞成怒，“你别高兴得太早，这路边摊也不是能随便摆的，只要高少不允许，你以后就别想在高记布庄前做生意！”
楚楚微楞，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周顺以为她这是害怕了，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冲着楚楚身后拱手弯腰，“高少，以后就不要让她在这里摆摊了，既占地方，又耽误贵店做生意。”
看热闹的高锦添莫名被拉入战局。
周顺胸有成竹，作为生意人，他相信高锦添一定明白他的意思，楚楚把客人都吸引走了，直接导致了他们生意变差，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做！
回过神的楚楚却毫不担心，她瞥了周顺一眼，轻嘲着，“我还以为周掌柜的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
她轻嘲浅笑，“你以为高少是你养的狗吗？你让他往东他就往东，你让他往西他就往西？”
无辜躺枪的高锦添：“……”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周顺瞬间急了起来，朝她吼道，“你胡说什么？”他转头焦急解释，“高少，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你可不要误会。”
高锦添嘴角一抽，莫名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他淡淡一笑，“我觉得楚夫人在这里摆摊没有什么不好。”
周顺面色一僵，他没想到高锦添竟然会拒绝他的提议，方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丢脸。
“难道你不知道，她这是在跟我们抢生意？她这越红火，我们的生意就越差？为什么你还纵容她？”他气急抬高了声音，郁结的怒火全部发了出来，瞬间吸引了更多的路人。
楚楚转身向着高锦添走去，站在他的旁边，眉眼微弯，勾唇浅笑，“因为我们才是合作关系啊。”
周顺一愣。
“做袜子也是需要布料的，周掌柜该不会认为，我这布料是大风刮来的吧？”楚楚笑的越发灿烂。
“而且，有些客人借着高记布庄的地方试穿，说不定他们进去就看中了什么好料子，顺手就买了下来呢？”
这一刻周顺才意识到，原来，他们华记布庄才是这件事情唯一的受害者，看着楚楚脸上的笑容，莫名觉得一股冷意自脚底窜了上来。
原来，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
不然为何她一开始只在高记布庄前摆摊，却不是到华记布庄？
毕竟，如果单从衣料的价格上来开，还是他们华记布庄更加便宜一些。
她从一开始就在针对他！
周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恐惧，“这件事情没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里摆几天！我们铺子的东家，可不是谁都能招惹得！”
说完他袖子一甩，直接转身离开。
楚楚眉间微蹙，有些忧虑。
“这不是在张记茶楼说书的楚夫人吗？”见热闹散去，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楚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主动问了起来。
“说书？说什么书？”
“我记得张记茶楼说书的不是白公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没去喝茶，现在又加了一人说书，这位说的故事又新奇又有意思，让人欲罢不能，我已经连续听了好几天了，一次都没落下呢。”
“我也是，我也是，这几日我脑子里都是逍遥和菲儿，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回到南诏呢。”
“你们说的是仙侠逍遥传吧，我家婆婆特别喜欢听，昨日还带了我一起去，回去就拉着我讨论，连带着我们婆媳之间的关系都亲近了许多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听过的相互讨论了起来，还没有听过的也被勾起了兴趣，想着什么时候也去听听看。
即便是对听书没有任何兴趣的，看大家都这么喜欢，不禁也想见识一番，这么多人都说好，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新奇特别的故事。
“你是楚夫人吧？这都快晌午了，到家里吃个午饭吧，我家离张记茶楼特别近，肯定不会耽误下午说书的，我非常喜欢听你说的故事，有些问题想请教一番。”
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姑娘忽然提议。
被下文勾的心痒难耐的众人一听，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这哪里是请吃饭，分明就是想要开小灶，单独听书！
“夫人，到我家去吧，我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现做多麻烦，夫人，我请你吃阳春面！”
“阳春面算什么，夫人，我请你去叶香居！”
……
楚楚瞬间被热情的众人淹没，她脑中灵光一闪，方才的担忧一扫而空。
“诸位诸位，感谢诸位的好意，这样，从明日起，大家想买袜子就去张记，这样就不用担心我误了说书的时间，还望大家相互告知一番。”
众人一听，应声说是。
当人群散去，高锦添狐疑的看着神采飞扬的楚楚，脸色微沉，“昨日，你是故意的！”
☆、047告状？作死？
楚楚不解，这忽然就是一句，她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故意？”
“昨天临走前你对我说的话，是故意的吧？”高锦添眉间微蹙，面容俊雅，却透着怒意。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周顺的举动，所以故意跟我说，‘不管用什么方式，有客人进铺子，就是成功的第一步，’让我认为，你在这里摆摊，甚至是让这些客人进店，是对我的布庄有利？”
“让我在周顺发难之际，站在你这边？”
楚楚明了，只见她眉眼微弯，唇畔荡起漫不经心的浅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高锦添薄唇紧抿，闷不吭声。
“既然是事实，其他的事情——重要吗？”楚楚声音微扬，透着些许慵懒散漫。
高锦添紧蹙的眉间微微松动，看着母女俩离开的背影，眸间闪过一层迷茫，好似被薄雾笼罩。
“少爷，你的办法当真有效，这批颜色艳丽的布料客人非常喜欢，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已经卖出去三匹了。”高声一脸兴奋地从铺子里跑了出来。
高锦添手臂一扬，折扇刷的一下打开，路上属于她纤细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他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低声呢喃，“确实不重要。”
“什么不重要？这一下卖了三匹布，多重要的事情！少爷可不能不上心啊！”高升语中有些急切。
高锦添转头斜了他一眼，折扇刷的一下收起，啪的一声，扇骨敲在高升的脑袋上，“你确实需要去看看脑子。”
再次被怀疑脑子有病的高升：“……”
*周顺回到铺子之后，心中郁结万分，被楚楚当众羞辱，让他难以忍受，更重要的是，楚楚和高记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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