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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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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念看不得小团子这可怜模样,一把将他捞进自己怀里,“我在呢,外面放烟花把你吓到了么?”
抓着衣襟往董念脖颈拱的小团子:“恩、”
轻轻的顺着毛:“不怕不怕,乖啊,烟花一会儿就结束了,今儿除夕呢,他们守岁的要放烟花,这阵放完了就可以睡了。”
姐姐身上味道很香,继续拱,“恩。”
将小团子放到床上,这些日子小团子长了很多重量,她放下时都已经觉得腰酸背痛了,过了今年就不要再随意抱小团子了,董念如是想。
不过孟锦书受惊了就爱躲衣柜的习惯,,她要怎么才能改过来呢,原来书上也没提到呀,坑人不浅ORZ
她看着外边响起了烟花,以防万一,搬了水桶放在院子四周,一一灌满水,回来时又没看到孟锦书人了,然后轻车熟路的就打开衣柜门,果然在里面。
时间过得也挺快,这会儿书里的世界已经到了除夕夜了,她缓慢的把玩着小团子的头发,暗叹一口气,除夕夜本来应该和家人在一起的,孟锦书现在已经是个孤儿,而她因为还没完成任务见不得家人,两个人今年就在这里相依为命了,
她事事为孟锦书考虑,每天都尽最大努力对他好一点,街坊领居以及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每一个人,她都和善相待,肖大娘很开朗、肖宝林很乖巧、大江师傅很幽默、石怀安很友善、孟锦书看起来没有怎么黑化,性子冷了点儿,好歹幸福指数还是在涨。
只是、她还是很想家,她想老妈做的红烧鸭子的味道了,她想老爹时不时给她分享的心灵鸡汤文章了,她想老哥跟她开玩笑一起抢遥控器的日子了……
董念:系统,我要看孟锦书幸福指数。
系统:好的董念小姐,孟锦书目前的幸福指数为40%
还有60%呢……
董念:系统,我可以看到我的家人吗?
系统:抱歉董念小姐,这超出了系统权限。
果然呢…冰凉的系统音的回答在董念意料之类,但还是忍不住失落……
“姐姐?”董念面上未曾展露半分情绪,然,可能是小团子太敏感,仰头看她。
小手在董念脸上拂过,食指按在董念眼角,“姐姐别哭。”
他这样说。
董念连忙摸脸颊,没有泪,“哪儿呀,姐姐没有哭。”
孟锦书抿嘴,按得重了几分,轻声道:“姐姐莫哭…”
看着小团子很认真的表情,董念鼻头一酸,忍住泪意,
这时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她两眼湿润泛红,笑得温柔,
他听到她说:“新年快乐,秋秋。”
他扑进她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量说:“姐姐…新年快乐、”
年节多走动,隔壁肖大娘他们也是几天前就回老家了,董念索性就囤了好几天的食材在家里,变着方的做美食,过着宅生活。
想老妈做的红烧鸭子的味道了,就自己做,反正老妈也教过她,董念就丧了那么一晚上,隔几天就恢复精神了,在邻居的邻居的邻居那儿,磨破了嘴皮子才让那户人家卖了一只鸭子给她。
瘦不拉几的鸭子放血拔毛,血腥的画面少儿不宜,董念严令让孟锦书在屋里看书,不许出来看。
鸭头对半开,身子切成一段一段的,放在一旁,切姜拍蒜撒到鸭肉上面,找出门背后大江师傅送的酒,倒了一点在鸭肉里,勾了两勺盐巴,董念撸起袖子就开始给鸭肉按摩。
锅里下凉水,董念控制薪柴升起中火,鸭肉下锅焯水除血水,捞起来一旁放凉,把锅里水倒掉,下油,这油是她之前买了块肥膘回来熬出来的油,再放入姜片蒜瓣八角桂叶干辣椒,待材料煸出香味,将鸭肉一举倒入锅中“滋啦”作响
董念不防,手臂上被油给溅到,手一抖就将锅铲扔到锅里了,
孟锦书听到声响,在房间里喊道:“姐姐,怎么了!”
“啊,没事,被烫了一下而已,你继续看书。”董念连忙将袖子放下来,防止再次烫到,重新捡起锅铲继续翻炒着,看着鸭子皮微焦出油,鸭肉丝丝上面逼出水珠,再翻炒了了两三下,加了两三大勺豆瓣酱,沿着锅边加水,加酱油,盖上锅盖,烧鸭子。
“姐姐哪儿被烫到了?”
背后突然出现声音把董念吓了一跳,“秋秋,不是让你看书么,我没事啦。”
小团子皱眉,“我看完了,姐姐哪儿被烫到了。”
见他坚持问,董念只好卷起衣袖给他看,“诺,不怎么严重…的……”董念这也才看到自己被烫的地方,皮肤红了一片,起了水泡,好吧,视觉效果还是有那么点儿严重的。
孟锦书眉头皱得更紧了,董念忍不住伸手去戳,“都说啦少皱眉头,不好看的。”
“姐姐过来敷药。”小团子拉着董念就往主屋里面走,董念也觉得该处理一下,自己弄好后,一拍脑袋,哎呀,锅里还有鸭子呢!
揭开锅盖,水恰好烧干,红烧鸭子浓郁的香味袭来,董念咽了咽口水,终于!今天!能吃上心心念念的红烧鸭子了!
“秋秋!快上桌吃饭了!”董念将一大盆鸭肉端上桌,孟锦书去盛饭。
这味道、跟老妈做得也差不多,董念吃得很香,就着喝了几口小酒,一下子脸就被熏红了。
姐姐很爱吃鸭肉,孟锦书心里又记下一件事,夹了一块鸭腿给姐姐。
“恩?秋秋也吃呀。”董念找了块小的鸭肉放在小团子碗里,小团子吃东西都是小口小口的呢,特别秀气。
孟锦书边吃边看着董念,在董念快要喝完一碗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劝到:“姐姐少喝一点酒。”
董念笑着摆摆手不在意,孟锦书放下碗,目光幽幽的盯着她:“姐姐,酒有这么好喝吗?”
“恩……大江师傅酿得的确挺好喝的。”
“那我也想尝尝。”
“不行哦,小朋友不能喝酒。”
董念话音未落,小团子就蹭过来,董念一个未觉,被小团子夺走手中的酒碗。
“诶!”
小团子端起就把剩下的喝了,“咳咳咳、咳咳咳…”
然后就呛到了,董念吓得那一两分醉意立马消散了,赶紧给他顺着背,“喝点水,小孩子怎么能喝酒呢,真是的…”
孟锦书喉中胸腔一片火烧,口腔还残留着涩涩麻麻的余味,咳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一片模糊中看到姐姐焦急担忧的脸,接过白开水喝下,缓了过来。
“姐姐喝得很享受的样子,我便认为这就应是好喝的了。”
恩,小团子很有理由,董念纠结皱眉,“那是因为我是大人了呀”
“大人就会觉得酒好喝了吗?”
恩……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董念继续纠结皱眉:“恩……”
“那我成为大人后可以和姐姐一起喝酒吗?”
这个问题好回答,董念展颜:“当然可以。”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人呢?”小团子用衣袖擦干呛出来的眼泪,一双眼睛还是湿漉漉的,专注的看着董念。
终于,一向懂事的孟锦书也到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年龄了么,董念表示她还没做好准备,拿出硬核知识,“你们十五岁束发,二十岁及冠,你到二十岁就是成为大人了。”
☆、生辰
董念其实不知道小团子生日是哪天,书中也没有提到过,按照她来的那年孟锦书6岁,之后每过一年就往上加一岁就好,她刚说出口便想到,古人有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她送小团子去读书,是为了让他生活幸福,,可算修身了吧,齐家的话,古人结婚都很早的,没准儿过几年她就得张罗起来了,唉……等到那会儿,她的心理年龄在长,可容貌是不会变的,
等到周围人都白了头发蓄了胡须,看到她却一点儿都没变化,会不会被人当做妖怪烧掉啊,捏了捏自个儿的脸颊,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树似乎长了新枝发起了嫩芽,仔细瞧去有了点点绿意。
孟锦书数着自己的生辰,再过几日他就要满七岁了,离变成大人又进了一步,离去书院上学也近了些日子,他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生辰给姐姐说,但是看到年后兴业后,姐姐和肖大娘都忙得不可开交的,姐姐每天回来收拾好了就是倒头就睡,他想了想,也就没有说。
那日天格外的冷,他看书从午后光线充足到夜幕来临挑灯继续看,姐姐都还没有回来,他捏了捏书卷,手指被冻得发僵,感觉头越来越沉,眼睛也像是挂了重物睁不开,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无法分辨书中道理,生病的话姐姐就能照顾他了,他脑海里闪过一瞬这念头……
姐姐回来了,看到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忙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那温暖的怀抱只属于他,他还没来得及凑在她颈间,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就猛地醒了过来,他缩在衣柜里疲惫得睡了一觉,双手紧握着一柄匕首,鲜血从刀刃上顺着流下来,沾染在他的指缝间、手背上、衣襟前、下摆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花,变得暗红发黑,小小的衣柜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气,然而衣柜紧紧的关着,他只能吞吐着这些气味,从习惯、到麻木,他从门缝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山贼,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不要慌,他记得姐姐一会儿就回来找他,只要等着姐姐来就行了。
可是,并没有。
他等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衣着盔甲的人打开了衣柜,接下来他会见到吴总兵,爹娘的死相又一次呈现到他面前,这一次,比第一次看到,更加的平静,不过是地上两坨肉罢了,他想。
他跟着吴总兵率的队往燕城走,因为只是出来支援的小部分分队,是以只有吴总兵能骑马,而他就只是跟吴总兵的马旁,为了不掉队连脚走出泡来咬住牙没有啃声,吴总兵把他交到慈幼堂的秦姑姑手中,就没有管他了。
秦姑姑让一个穿着蓝色衣裳的姐姐给他换衣服,穿上了慈幼堂统一的服装,他原本的衣服洗干净后晾在衣杆上,他看到蓝衣服的姐姐收走后出了门,是去把他的衣服卖掉的吧,他看在眼中,一句话都没说。
那天他被人堵在巷子里,他知道这天姐姐一定会来救他的,不能让姐姐看到他脸上受伤的样子,那天他没有拿匕首,那些小孩踩在他身上,用石头砸他,他蹲在地上用手臂紧紧的护住头部,他想一定不能让姐姐看到他脸上有伤痕。
石子砸在身上,他忍着疼痛,一声不吭,果不其然又引得人更大的愤怒,把他踹到角落,手拿石头往他身上拍,皮肤下本来就有的青青紫紫有些已经被打出了血,姐姐怎么还没有来呢,他身上已经麻木,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打死的……
等他拿着匕首站在巷口,太阳已经沉了下去,姐姐不会来了,他知晓、
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被他用匕首刺伤了大腿的三人,他低头看自己手中染了血的匕首,心头似有一簇火苗跳动,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还好衣服上没有血迹,他匆匆回了慈幼堂,洗干净匕首,又趁那爱拿东西出去典当私饱中囊的姐姐出门时,将匕首藏到了她的衣柜里。
他在慈幼堂得以安稳度日,姐姐的容貌似乎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
后来有京城来的一户人家将他领了去,让他吃饱穿暖、让他读书下秋闱,他也是在那段时间了解到当年去剿匪的人,姓袁、本家就在京城,他私下打听,却又得知这袁姓大人,早在当年就死于剿匪之战中,他听到这个消息后愣怔了许久,
突然想起有个女子站在院子里轻声问他:你想复仇吗?又想起自己踮起脚拼命辨认印章文字……片段闪过,似乎是在梦中见过,
可他只能想起在梦中见过的琼花,这琼花他年少时在自家宅院里常见,春夏之交时,他耐不住热,往往就会跑到搭了藤架的东苑乘凉,藤墙之下就种了一排的琼花,那时他听母亲在他耳边轻轻念诗:灵宇有琼花。千点真珠擎素蕊,一环明月破香葩。芳艳信难加。如雪貌,绰约最堪夸。疑是八仙乘皓月,羽衣摇曳上云车。来会列仙家…秋秋你看,这院子里的琼花又名“聚八仙”……湖风刮过,那如玉的花瓣迎风摇曳,摇啊摇,和一个女子的脸颊重叠,摇摇晃晃进了心头……
他每每在夜里惊醒,却总也回忆不起梦中发生的事,只是那双手、那手心被他紧攥指甲嵌入掌心肉,留下一道有一道月牙形的血痕,是他身在梦中?还是这梦不肯放过他?浑身像是跌入深渊,五感具失,床头匕首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意,他握上了刀刃…
呵…原来他一直要找的人竟然已经死了么,可是,如果不是他死了,又这么会放走几个杂鱼,他孟家又怎么会在那夜倾覆……血顺着刀刃滴到床上,那一簇一直灼烧着心头的火焰竟然一点点熄灭下去,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四肢渐渐变得冰冷,可他头脑却越来越清醒。
父母债,就让儿女来偿吧,孟锦书面上笑得风轻云淡,坐在茶馆里喝茶,听着碎嘴的妇人讲着高门宅院里腌臜事,这京城里袁家,还有袁家儿女呢…
他私下筹谋众多,但不曾荒废学业,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饱读诗书,博闻强识,在科举场上一路披荆斩棘,连中两元,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带上自家书童去登山看花,半山腰有个贵人开办了赏花会,他家书童打听到袁家也会去,以为自家公子恋慕袁府大小姐,很是殷勤的汇报袁家大小姐行踪
孟锦书在小路上慢慢踱步着,方才书童说这位袁大小姐离了宴席出来透气,这条路是必经之路,倒是没想到袁大小姐过来时身边还有一位高大的男人。
记忆中的袁大小姐蒲柳之姿,眉眼含情,一颦一笑宛若风吹莲瓣,淡美清雅,初遇他时,落落大方,眉眼舒朗,他看着她的笑脸,不知为何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子,可他却始终想不起那女子的音容,罢、罢、罢,当是曾经梦见过吧。
袁大小姐身旁站着的男人,原来也是将才偶遇的,倒是巧了,他施礼时打量了一通这人,气度倒是不凡,一身黑衣内敛了气质,面色冷峻,散着生人勿进的氛围,和他自己是不同的,他冲着袁笑歌灿然一笑,闲聊起京城闲话,袁大小姐说笑一会儿便会偷瞥一眼身旁的高大男子,那男子回望过来,面上便羞红一片低了头,五分贵气三分小女儿娇美,孟锦书摇扇掩面,戏台的角儿已经悉数登场。
收养他的夫妇本是年岁大了没有生养能力才抱他来养,京城一场不大不小的瘟疫便要了养父母的命,他感念好歹有养育之恩,为他们送了终。
关起门来披麻戴孝,他得空从那染了病的人穿过的衣服上撕下布条,派人到袁府后门,亲手交给马三姨娘的丫鬟。
这袁大人的正经夫人走得早,只留下一女一儿,袁大小姐袁笑歌和她弟弟袁辰宇,这袁夫人在还没生下袁辰宇之前,袁大人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这马三姨娘,马三姨娘倒是个厉害角色,连着生了两个庶子,手段也多,是以袁夫人在生下袁辰宇后、不久便“病逝”。
彼时袁家有女已长成,在母亲早亡,胞弟年幼,父亲外地赴任的境遇下,硬是撑起了这人丁微薄的袁家大房,和马三姨娘形成对抗之势,这个时候去找马三姨娘是最好不过的了,他知道这人是个聪明人,知道他准备的布条该怎么用,于是他便早早的在医馆等候,等着袁家人匆匆将染了病的大小姐送来,等着看这袁小姐染上瘟疫、被痛苦折磨、慢慢死去……
可惜他只看到袁府的轿子停在医馆门口,颅内便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
这是一个格外漫长的梦……吗?
他忍着剧痛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是一方陌生的床幔,猛地直起身子!这是何处?他为何在这?
“秋秋?你醒啦。”女子一如往常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如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
打开衣柜时焦急的面孔,堵在巷口时坚毅的表情,为他敷药时含泪的双眸,吃到美食时舒展的眉眼,喝醉酒时不自觉的憨态……梦中的一切刹那间变得清晰,一梦数年,醒来不知年岁,还好她是一直在的,还好一切都是真的,还好她就在眼前,喉头升起苦涩,他张了张嘴,一时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秋秋?没事吧,怎么掉起金豆豆啦?”董念连忙走过将小团子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检查着,“做噩梦了么?”哪知小团子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一个劲儿的流泪,双唇紧紧抿住,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这是怎么了呀,董念有点被吓到,她还没见过小团子哭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也不再追问,讲小团子揽进怀中,轻轻给他顺着背。
他踌躇半晌,张了张嘴,尝试着喊:“呜…姐姐?”
“我在呢。”董念见他哭得歇了气儿,从床头取下丝帕轻轻柔柔的将他脸上的泪痕逝干,丝帕挠着鼻头痒痒的,孟锦书没忍住“阿切!”
“打喷嚏了,秋秋你刚刚在桌子上就趴着睡了,可别是感冒了,下会儿困了就去床上睡,不用等我也没关系的…”
“不要叫我秋秋。”
诶?董念被小团子冷冷的声调打断,不明白小团子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夫子
缓过劲儿来的孟锦书才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姐姐怀中,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撸起自己衣袖来看,一节小小短短洁白如藕节一般的手臂,没有他长年在手臂上用匕首划伤留下的伤疤,也没有成年的他那般欣长手臂,他这才理了理思路,看着掌心喃喃道:“我…七岁…”
董念歪头看他,孟锦书彻底回神过来,“没事、姐姐可以继续叫我秋秋。”
董·不明所以·念:“那、秋秋你先等会儿,我烧热水来给你洗洗脸,然后一起歇息吧。”
看着姐姐离开房间的背影,孟锦书倒回被子里,他此时七岁,不一样了,这松软的被子,颜色淡雅的床幔,都和梦里冰冷的慈幼堂不一样了,在这里,他有一个姐姐,对他很好,音容笑貌,都在他心头。
这个温暖的怀抱是这么熟悉,他依恋的拱了拱…察觉到自己脸正埋在姐姐胸前时,热气在脸上盘旋炸开,他他他竟然同姐姐如此亲近!作为君子似乎有点与礼不合,恩他现在不是君子只是一个小孩,又拱了拱,唔、好软……
小孩子的身子,刚刚哭了一场耗尽了体力,很快就进入睡梦。
董念醒来时怀里没了孟锦书身影,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呢喃着:“秋秋?”
孟锦书耳尖听到声儿,放下书过来,看姐姐还在睡懒觉应该是无意识叫他了,他面带浅笑,拉着被子把姐姐露在外面的脚尖盖住,继续回书桌上看书。
“咚咚咚、咚咚咚”他开门回忆了几瞬,哦,这是隔壁那小子,
“小孟弟弟!明日书院就开学了,我娘让我来问董姐姐可准备好了束脩?”
听到敲门声时,董念便醒了过来,打着哈欠出来,束脩…?
一拍脑门!明天就是书院要招生了!她还得去问问肖大娘要准备些什么呢,“小宝你等会儿昂,我一会儿就去找你娘。”
“那我可以和小孟弟弟一起玩吗?”肖宝林兴奋得问,
“可以可以,去玩吧。”两小团子能玩到一起去她乐见其成。
孟锦书见姐姐这么容易就把他扔下了,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还是忍不住皱眉头不开心,对面前的小不点儿说:“我要看书。”
言下之意是不会出去玩的,肖宝林苦着张脸,自己出去玩也没意思,只好跟在小孟弟弟身后乖乖看书。
“诶,小孟弟弟!”
孟锦书挑眉,有什么事?
“你进书院,有一个刘老夫子会让你到他案前回答问题,会根据你回答的内容来分班的,不过他提的问题可难了呢,要不是我之前恰好背了那本书,都不会分到现在的班呢。”
孟锦书兴致缺缺的翻着书,这些小儿看的书,他早就可以倒背如流了,任那刘老夫子如何提问,想来他也是能回答上的。
“小孟弟弟!你想不想去上次那家蜜果铺子看看,我先前听娘说他们家有新的果子了!”
那儿的果丹皮姐姐挺喜欢吃的,他礼貌一笑,:“好啊,你带路吧。”
小孟弟弟冲!他!笑!了!
肖宝林从凳子上窜起来,心里觉得这是小孟弟弟终于不拿他当生人了,心里乐得都快冒泡了,面上也是傻笑模样,“那小孟弟弟!我们一起出门吧!”
孟锦书:这小不点儿可能有点傻,他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担待着点儿。
董念清点着束脩,“肖大娘你看这些东西可够?”
“哈哈董娘你莫紧张,这些肉干蔬菜就是意思意思罢了,只要你银钱不缺,态度诚恳,青龙书院都不会拒绝的。”
肖大娘准备出门了,“得了,我去看铺子了,你快带小孟过去吧,顺便帮我带着我家小宝昂!”
“好嘞。”
董念挎着装束脩的篮子,身旁站着两个身高差不多的小团子,看着面前的青龙书院,左进门敞开着,给小学子们通过,右边门则排着队伍,都是带着束脩带孩子入学的。
“小宝快进去吧,别误了课时。”董念揉揉小宝脑袋,肖宝林点点头,欢快的对小孟弟弟说:“小孟弟弟加油哦!”
也怕误了时辰,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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