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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嫡妃在上夫在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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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直接道,“那,这些丫鬟我给你了,你你你你你你。”苏锦又随意指了几个,“跟我回芳华阁。”
“你……”看着苏锦当真不抢不争,对着另一边六个丫鬟一点,然后,又看着愣了一瞬才回过神来的几名丫鬟跟着离开,苏心却有些回不过神来,好半天,这才跺着脚,“苏锦,你,你故意的。”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我方才的话还没说过完呢,是这个,这个,那个,还有这几个,都——不合适。”苏锦话落,哼着得意的歌儿,分花拂柳的离开了。
苏心气得又直跺脚,好半响,看着那几个方才苏锦最开始指着的丫鬟,“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啊。”
既然说过了,若是再不要,那如果闹到父亲那里,受责的就是她了。
那几个丫鬟忙跟上去,皆面面相觑,一直不是听说相府大小姐不好伺候,而二小姐温婉,三小姐娇俏,怎么这三小姐,好狰狞,好可怕的样子。
管家见此,这才对着剩下的丫鬟招手,“你们跟着我,去杂役房。”
那六名丫鬟跟着苏锦回芳华阁,便被苏锦扔到院子里不管了。
去查看了下兰瑟的身体之后,苏锦这才放心的走出来,看了看六人,又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看天际边温暖的红太阳,回屋,睡觉。
……
夕阳染红的半边天。
皇宫,凤寝宫。
“皇后娘娘,相府那管家,死了。”近侍嬷嬷快步前来禀报。
正斜躺于凤榻,以手撑额轻寐的皇后闻言,凤眸睁开,“死了?”
“是,尸体方才被暗中扔到了乱葬岗。”
皇后很是淡定,收敛袖子,“那,原因?”
“回娘娘,据说是,被相爷发现那管家中饱私囊。”
皇后闻言,默了一瞬,随即端容的脸上,红唇轻抿,笑意冷冽,“中饱似囊?你,可信?”
近侍嬷嬷摇头,“老奴……”
“许是相爷查到那管家在听命于我,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可是,身为丞相,又不想事事事握于他人手中,所以,给自己也给本宫,一个很好的台阶。”皇后说到最后,好像很满意。
那近侍嬷嬷点头,却又有疑惑,“可是,相爷就算是再不喜苏锦小姐,那到底也是他的女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相爷就……”
“嗯,这手心手背呀,也要看是谁所出。”皇后突然冷笑起来,只是,说到此,似又觉得此话不该说,又住了口。
那近侍嬷嬷也聪明,忙住了口。
皇后看着窗外,宫檐上流泻的深红霞光,眉目间冷意流转,又好像来的兴致,“想当年,相爷夫人……”
“启禀皇后,宫外兴公公来传旨。”正在这时,大殿外,有人高声禀报。
皇后声音一顿,当即一拂袖子,由近侍嬷嬷扶着起身,“走,接旨。”
☆、第一百一十二章 拉拢
苏锦这一觉直睡到天色近黑方才醒来,睁眼在屋内四处一扫,明显觉得院子外分外安静,苏锦伸个懒腰,这才起身。
一打开房门,便见着院子里几名丫鬟洒扫的洒扫,整理的整理,浇水的浇水……
嗯,整齐有紊,落脚轻巧,分外规矩。
看来,这几个丫鬟果然没让她失望,之前十多个丫鬟,只有这几个,在她和苏心争吵地,垂目静站,不卑不亢,眉色顺和。而她之前带她们回来把她们几个丢在这院子里,不管不问,她们也很快找到了自己定位。
她不需要奴婢,需要的,是人。
此时见着苏锦开门,几名丫鬟当下放下手中事情,忙对着苏锦齐齐一礼,“小姐好。”
嗯……苏锦其实一直不喜欢小姐这词,毕竟,这词儿在现代含了太多不好的含意……哎,算了。
不过,苏锦放眼望去,院子外面,假山繁丛,屋檐水榭,丫鬟下人门打扫得也是紧条有序。
这,苏婉的及荓礼,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唔,在我睡觉时,府里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苏锦对着其中一名丫鬟问。
“回小姐,奴婢方才去打听了,是宫里传来旨意,两日后二小姐的及荓礼,皇后要亲临相府,所以,眼下,兰姨娘吩咐所有人仔细打扫布置呢。”
“哦。”苏锦点点头,也不觉得意外,苏婉是庶,却又即将是未来的太子妃,皇后这样做,就是给自己未来儿媳撑足面子呗。
而且,显然是,必是得到皇上首肯的。
帝王之心,也是难测啊。
“小姐……奴婢听说,小姐也是两日后及荓,你,心里可别难过。”那丫鬟想了想,低声安慰着。
苏锦闻言,收回心绪,噗嗤一笑,看向那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菊花。”
菊花?这名,可真让人遐想啊。
苏锦点点头,又看向一旁另几名丫鬟,明眸皓齿间,笑意灿烂如朝阳,“你们放心,既然你们在芳华阁里做事,只要谨守本份,一定会活得比别人长,比别人久,还有。”苏锦目光在几名丫鬟面上一一扫过,“你们一定要记住,芳华阁需要的是人,而不是奴婢。”
几名丫鬟一怔。
女子看似随意,可是却没人把这话当假,那几个丫鬟,包括菊花,看着苏锦,面色,竟一瞬间的痴怔与崇拜,不止因为苏锦小姐一颦一笑美得不可方物,而是因为这样的苏锦小姐,一点不像传言中的那般嚣张顽劣,而是如此的轻松随意,不止让人如沐春风,一字一语,更让人心朝澎湃。
能被卖来当丫鬟,都是走投无路,家世凄惨的,这世前,还会有谁当她们这些下人,是人呢?
“好了,小姐我虽然长得美,但是看多了,也会疲劳,好好干活吧。”随即,苏锦一挥手,也不矫情,朝兰瑟的房间走去。
几名丫鬟怀着激动不安的心情,互视一眼,干活都特别有劲儿了。
兰瑟已经醒了,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话,只是,拍了拍自己得还不能发出声音的嘴,很是挫败。
“别着急,反正你话多,正好消停几天?”苏锦一点不着急。
兰瑟一听这话就着急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安啦安啦,过几天,解药一定能拿到的。”苏锦敲着兰瑟的小脑瓜,眉目间少有的正色。
兰瑟自然相信苏锦的,撅了撅嘴,这又伸出脖子朝窗外看去,看了看半天,这才转身以手示意,让苏锦小心。
小心什么,苏锦自然知道,她是相府嫡女,又顶着天生凤格的幸运,自小到大,从原主到她的到来,她的院子里不知被塞了多少人的眼睛进来,所以,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她院子里的丫鬟都会换一批,之前,是被原主作的,而后,是她想方设法让那些人待不下去,最后剩下的稍微心思澄明老实本分的,也在她之前伤着永昌小侯爷被驱离出府前,想法子遣散了。
眼下,说起来,她没了太子妃之位,可是,人性复杂,谁又知道暗地里的人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而兰瑟,也是五年前,她穿越来此不久,在路边捡回来的。
不过……
苏锦拍拍兰瑟圆圆的脸,“放心呐,你家小姐如此聪明绝顶。”
聪明吗,小姐是聪明的,可是有时候,好像又不是那么聪明,兰瑟当然也听苏锦说了墨卫离开的问题,只是她并不知道华九的存在。
苏锦认为,有时候,知道太多秘密,往往死得太快。
就像有些自以为事的人,譬如管家。
苏锦当然收到了管家中饱私囊以相爷面前以死谢罪的消息,不过,这消息在皇后即将亲临相府来主持二小姐及荓礼面前,很快就如一道风般,悄散而去。
苏锦听着这道消息时,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正在打扫的几个丫鬟就是觉得,好像,院子里的空气,沉抑了些,明明虽是秋日,可是今天还是不错的啊。
苏锦看着无穷无际的天,其实内心苍白苦闷,很明显,这个父亲并不想和皇后对着干,所以,明明查到是皇后收买了管家,在背后主使,以报复她那晚坏了她事,来陷害她,冤枉她,却也不想将事态扩大。
哎,她到是没什么,原主生在这样看似门楣显贵,实则冰冷如狱的地方,也难怪,能在那样最后真的嚣张无礼教的样子。
管家的死并没有激起多大的风浪,于相府来说,也就少了一个用得熟悉的人,如兰姨娘来说,只是少了一个帮手,更至于,对于北边院子里的相府夫人明月珠来说,更没什么波澜。
一旁中年嬷嬷到底终归是有些替苏锦不值的,“夫人,管家的死……”
“不该我们操心的,不要管。”相府夫人只是冷冷的说了这句,继续焚香念经。
中年嬷嬷叹口气,借着大开的门,朝芳华阁方向看了看,只得叹了口气。
“夫人,办好了。”这时,门外一闪,一身影出现在相府夫人身后,低头,恭敬禀报。
明月珠拔弄佛珠的手一动,眸子却未睁开,极其淡定,“好,你退下吧。”
……
一夜天明。
一大早,永昌侯府里,华茵隔着垂地的帘幕在给明决诊治。
连续数日的折腾,让明决此时面色苍白,整个形色消极,一惯纨绔娇纵的在京中胡作非为的小侯爷因为腿断而不能行,确实是够大的打击。
而一旁,永昌侯老眼一直紧紧的望着华茵把脉的手,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我儿的腿已经接好,可是,就是不能于行,华茵大夫……”
“侯爷请稍安勿躁。”
永昌侯担心儿子,只得好态度的闭了嘴。
良久,华茵又命人撩开帘幔,看着正瞪眼看她的小侯爷,“小侯爷,得罪了,我需要检查你的腿。”
这若是以前,如厮美人在前,明决巴不得,温香软玉,红粉脂香,可是在床榻上受苦受难了数日,哪里还有这心思,许是之前被苏锦给打得怕了,一双没什么精气神的眼中满是警惕,“你想做什么?”
“小侯爷请放心,我是太子吩咐过来给你诊治的,必定不会害你。”
明决显然还是不信,一双眼皮子耷拉着求救的看向一旁的永昌侯。
永昌侯忙走过来,心疼的看着明决,“决儿,你放心,这是太子身边的神医,之前还解了瘟疫,许不准就有法子治好你的腿。”
“我的腿都是苏锦那混蛋女人给弄断的……啊”一说到这,明决就不冷静,只是刚叫嚣一下,便又是痛得一声喊叫。
永昌侯忙紧张的看过去,却见华茵的手正对着明决的小腿处重重按了下去,见永昌侯看过来,明明故意的,却淡定得不叫人怀疑的收回手,“小侯爷,得罪了,趁你不备,你才不会更痛。”
“我我我……”明决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是,却只能在永昌侯的眼神中安静下来。
华茵也不看明决,又在明决的腿上四处敲敲打打,好一会儿,眉目不见放松,却是紧紧的凝在一下,随即,眼底一阵惊骇动然。
其实完全没必要再试敲明决的腿,以她行医这般多年来看,明决这腿是铁定废了,可是,今日她出门时,却一道纸条飞进马车中,信中竟告诉了她要配制哪些药方才可以治好明决。
那些药,虽然大多难弄,可是,以永昌侯的身份地位来说,要弄来,也是轻而易举,可是这药,其中有一昧药,却更是有着解毒的药效,但是,和另几示药混在一起,却不能叫人看出来。
可是,以永昌侯的地位,对小侯爷这宝贝程度,必定是早着各方神医会诊的,如果是中毒,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她方才敲击着明决的腿,他是在叫痛,可是,当他点他小腿处的足三里时,他却毫无知觉,相反,其他几处,却痛得要生要死。
而正因为他这个反应,如果一旦排除了中毒,那便更容易忽略。
这……是何人如嘴高明,给明决下毒时,却又如此深细的不叫人发现,偏就以为只是打断了腿。
是不是苏……锦?
华茵心底又暗暗摇头,苏锦不会医术的,可是,在云州时,她又能那般快的拿来解药,而且,她之前不就是因为打断了明小侯爷的腿才被驱出相府,离京的吗,今日那纸条……
可是,既然打断明决的腿,为何又要救他?
华茵左思右想想不通,可又觉得,这世间,似乎一切所解释不通的事放在苏锦身上,都变得无比正常。
华茵在想,而一旁,永昌侯见着华茵这般越来越严肃的表情,一张老脸也是青暗交加,明决正是直接就哭喊起来,“爹,你还说她能治好我,我以后再也不能走路了,我以后……”
“能治好。”华茵突然冷清的打断明决的话,随即手退开,叫人取来纸笔,开药,“按此药方,三碗水熬一碗,小火慢熬,每日三次,膳后服用一月,再兼之我每日前来推经导穴,必能可行。”
永昌侯还有些怔怔的,随即老脸畅开笑意,竟分外客气,“华茵大夫年纪轻轻果然不一般,果之不愧是华九的师妹。”
听到后一句,华茵眼皮子轻微一动。
华九……她不过是借着这名号而已。
不过,看着明决一脸兴奋的样子,以及那眼底瞬间死灰复燃的浑浊之意,华茵又声音清冷的道,“不过,自此之后,小侯爷还是要修养生息。”这休养生息是什么意思,另人是另一番理解,可是永昌侯却当下明白过来,华茵是什么,笑着,“华茵大夫放心,来人,送华大夫回去。”
华茵暗觉这大楚京中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自私自利,之前她进府来时,这个永昌侯不过是看着在太子面上,才对她假以辞色,眼下这……
马车行驶在京中最为繁华的主道上,华茵自袖中取出那张纸条,再仔细观摩一瞬,这才抬手一摧,那张纸瞬间化为灰烬。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能肯定这是苏锦所为,可是,却总觉得,这信不能再留。
“吁。”前方,马车突然停下,车夫在外面禀道,“华茵大夫,前方相府二小姐说是要见你。”
相府二小姐?就是那个才被皇上下旨赐婚的未来太子妃?
华茵点了点头,撩起帘幕,走下去。
“华茵大夫果然妙手仁心,姿容济世。”一道甜美柔婉的声音响起。
前方,身着粉色缎纱面儿的苏婉以帕掩唇,娉婷生姿。
“相府二小姐有礼。”华茵拱手,可是眉宇间,自有让人生不气来的骄傲。
“华茵大夫既然是太子身边的人,何必拘礼。”苏婉笑得温婉,上前就份个熟络的拉起华茵的手。
华茵下意识想退,却又顿住,听苏婉温善道,“我是未来太子妃,我们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华茵微微摇头,“我不太懂二小姐的意思。”
苏婉见着华茵如此蠢笨的样子,心底冷屑一声,却也不敢小看,“明人不说暗话,你我既然都为太子,那你也知道太子不喜苏锦。”
“这,有什么关系?”华茵一脸疑惑。
苏婉微微一笑,“当然有关系。以苏锦的性子迟早会给太子带来麻烦,而且,她虽是我姐姐,可是,待我……”苏婉说到此,突然以袖拭眼,一叹,“哎……”
华茵看得……
她回洛一族向来光明磊落,女子潇洒羁脱,这么扭捏的,还真是,可是却只能耐着性子,听着苏婉说。
“你也知道,我大姐姐一直以来倾慕太子,爱而不得,死缠烂打,可是,谁曾料,皇天厚顾,皇上竟下旨将我赐婚于太子……哎……”苏婉一说一叹,一副温情大义的模样。
华茵纵是最淡薄的女子,也有些不耐,毕竟,关于苏锦小姐爱慕太子这事,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看出来的,此中,有玄机的。
苏锦内里的诗书芳华,若有一日露于人前,怕是晃花所有人的眼也不能睹其一丝。
“我本来还一心安慰着她,谁知,她却处处与我作对,还讥笑于我……”苏婉还在说着。
华茵听着,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苏婉是什么意思,当下笑了笑,殷殷询问,“那二小姐,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听到这话,苏婉面上的委屈顿时一收,姿态微傲,“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聪明人,很简单,我只要你每日去给明小侯爷看诊时,不经意间多说说苏锦的过错就可以了,随便你如何说,只要能让永昌侯和小侯爷更加恼恨她就可。”
华茵面色一动,心里却是一片长叹,这二小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是借他人之手来灭杀仇敌,而自己还能稳坐泰山,两手干净。
“好。”随即,华茵点头。
苏婉越看这华茵越是满意,抿唇笑了笑,“以后若有相帮,尽可以来相府寻我。”
“好。”华茵看着苏婉的马车远去,又四下后了眼,上了马车后,这才对着暗处招手。
暗处一人现身,坐于马车中。
“这二小姐可真是恬不知耻。”秦清一现身,便小声唾弃。
华茵示意他小声一点,以免外面的人听到,不过……
“你将苏婉小姐想拉笼我们的事去暗中告诉苏锦小姐,再告诉她,苏婉此人心思妖诡,让她小心为上。”华茵道。
秦清看着自己这个姐姐,却是冷哼一声,随即咕哝着,“你觉得苏锦此人的心思就不妖诡?”不过,说到此,人影却是一闪,“我现在就去。”
华茵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清丽的面庞,细眉微弯,似乎,自从进京后,秦清对苏锦的敌意少了几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吃豆腐
相府,芳华阁。
苏锦正对着桌上那碗清汤没米的粥瞪着大小眼时,秦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苏锦看着秦清还是颇为诧异,感情她这院子还真成摆设了,最近这些天,上门的人,很多啊。
尤其是在听到秦清说了苏婉想要拉拢华茵而让她小心的话后,苏锦顿时看向秦清的眼神都怪异起来。
不过,这话……
“是华茵让你来告诉我的吧?”
“是。”秦清回答得有些别扭,话语里似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只是说了一个字,便偏开了头。
“说完了?”
“……是。”
“那你还愣着干嘛,要我留你用膳?”苏锦直接赶人。
秦清俊秀的面上,颇有些尴尬,看着面前这个灵动洒脱,从来别拘一格的女子,尴尬半响,还是抬手,自怀中缓缓取出一物,递了过去,放在桌上,“我姐姐说你最近被皇上禁足又禁肉食,让我给你送来。”
是京中最有名的锦香楼特制的熏香鸡腿,苏锦眸光一亮,难怪方才就觉得空气中隐隐有着食物的香味。
“嗯,你姐姐我倒是相信的,不过,由你送来……不会下毒了吧。”苏锦小眼视瞅过去,瞅得俊眉深目的秦清顿时神色不好,愤道,“我才没你那么卑鄙。”
“我去,我又没对你卑鄙,一个小攻还敢在我面前嘚瑟。”苏锦眉毛一扬,一点不给面子。
奏清虽不明白小攻是什么意思,可是自知苏锦嘴里对他不会有好话,到底是硬着骨气,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处。
苏锦一个白眼一翻,回过神来,这才揪紧了眉头,这个苏婉,还真是不省心啊,好好准备着做未来太子妃不好么。
这般会儿功夫,就想到了拉笼华茵,看似不用她做什么,可是,只要三不五时的在永昌侯面前提提她的斑斑劣迹,那可真是兵不血刃啊,没准儿永昌侯见着自家儿子受苦,一个冲动的,就给她下死路了。
不过,看着窗外分外晴朗的天,苏锦总觉得心中惴惴,好似总有一种别样的妖冶就会划破那美好白软的云层,让世人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血腥与腐朽。
这,不止是因为她前世里古武家主的异样敏锐,更来自一种游走在生死之前的的人天生的对危险的感知。
前世里的种种辉煌,与幕幕血色,午夜梦回,总是那般的寝食难安,如鲠在喉。
须臾,苏锦敛起眉目。
不过,华九倒是又传了消息,之前她曾去过的那处颇为诡异的府邸,虽然行事不露丝毫痕迹,可是正因为不露丝毫痕迹,反而像极离皇后的行事风格。
本想再查,可是,以防十方阁暴露,加之他最近的身体,暂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更让她惊讶的是,据华九所说,他竟对那府邸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能让华九有着熟悉感……看来,势必得再去亲查一番。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了歌儿。
苏锦收回心思,抚抚肚子,如今已是响午,可是,再回头看着红木圆桌上那冷冰冰的粥,哎,真是没胃口,昨日已经喝了一碗,算是不叫人生疑,今儿个……
苏锦的目光又落在一旁那虽被油纸包裹着,却仍散发郁郁香味的鸡腿上,食物这东西,也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有没有毒,她当然一下子闻出,方才不过是觉得秦清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而已,毕竟,之前在荆州,她可是坏了他好多事,还一下子戳抹了他小攻的事实,更看到了他白花花的屁股,所以,他对她是一百个不待见。
但是呢,要说这鸡腿是华茵叫送来的,她可是不太信,华茵看着清绝出尘,可是本身却自有一股江胡儿女的气质,却不会将这细节放于眼中,所以,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然而,下一瞬,苏锦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鸡腿明明方才就在眼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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