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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良跃农门-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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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郎说着抖了下:“二堂哥当时那怒气发得……我看他连杀人都干得出来。”
李欣一惊,她知道自己这二堂哥在家里会打老婆什么的,二堂嫂仝氏性子软被二堂哥收拾地服服帖帖。虽然她不至于认为二堂哥只是个窝里横的,倒也没想到对外人也会那么狠。
或许是因为有杨家派的人在一边撑腰?
李大郎接着道:“二堂哥也不含糊,让人堵了两人的嘴把人绑了,然后自己把寡妇家砸了个稀巴烂,又趁着夜色悄悄摸进常家,把人家的鸡、猪跟看门的狗都给毒死了,还舀走了人家的碗啊碟啊坛子啊什么的,卷在一处地方砸了个粉碎。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二堂哥就带着我们回村来了,也不知道常家那边会是个什么光景。”
刘氏不禁牙疼:“哎哟。这银娃子当真是个狠角色啊……”
“可不是……”李大郎揉了揉肩:“路上二堂哥一点儿不客气,想着想着就要去找常宽算一账,抽他耳刮子也好,踢他胸也好。有一次似乎是常宽说了什么威胁他的话,把他气狠了,二堂哥直接对他拳打脚踢,抹了拽着他后颈子把他按在水里闷他,觉得差不多他受不住了才把他提起来,过一会儿又这样……来回好几遍。”
李大郎缩了缩脖子:“杨家派的人里边儿有两个跟我嘀咕,说从来没见着人这么狠的。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弄啊……打那次以后常宽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那珠堂姐那三个孩子呢?”李欣不由问道:“二堂哥就没管那三个孩子?”
“没管。”李大郎道:“我倒是跟二堂哥说了,那三个娃子要是留在常家,怕是日子不好过,毕竟孩子他爷爷阿嬷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可二堂哥说……”
李大郎顿了顿,刘氏催他:“你二堂哥说了啥?”
“二堂哥说,那是常家的骨血,常家要打要骂跟他没关系。不过……”李大郎说:“不过二堂哥也说了,他外甥和外甥女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全部加倍偿还到常宽跟那寡妇身上。”
“珠堂姐就同意?”李欣忍不住插嘴道:“你们就这般掳了人回来,不管那三个孩子,珠堂姐也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珠堂姐不想回来的。说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被二堂哥给硬拽回来的。”李大郎道:“要是珠堂姐留在那儿,保不准常家的人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她这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吗?”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银娃子说叨说叨。”
李厚仲站起来说:“他这样干,要是真把人弄死了这事儿可就大了!”
刘氏忙拉他:“你慌啥?”
“咋不慌?绑常宽回来也就罢了,把那寡妇绑回来,这算啥理由……”
刘氏瞪他,李厚仲却没怎么注意,忙慌慌地说要去主屋那边看看。
李大郎拉了他说:“爹,现在别去。估计大伯家正乱着呢。”
“就是怕更乱啊!”
李厚仲显得有些六神无主,“李家跟常家先前是亲家,现在亲家情分没了,打打杀杀的倒也没啥说头。可是绑人回来还半道上把人折磨来折磨去的,这可就是咱们理亏……”
“咋是你理亏了,那打人折磨人的又不是大郎。”
刘氏忙去拉了李厚仲。压着他回来坐着:“你消停些,你现在去才是添乱呢!”
李欣问李大郎:“大哥,二堂哥有没有说他接下来是怎么个打算?”
李大郎犹疑了一下,说:“二堂哥说,依着咱们这边的规矩,寡妇没嫁人就跟人有染啥的,要沉塘。”
李欣惊呼一声,“二堂哥的意思是,把他们绑回来,就是要把那女的沉塘?”
李大郎点了点头。
“疯了吧……那是一条人命啊!”李欣掩嘴,有些不敢置信。她一向认为,沉塘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谁真能无视那么一条生命,都一个村里住着的,谁又真能狠心?可她二堂哥……
“二堂哥如今是咱们这一辈的老大。”李大郎叹息一声说:“他这也是要维护李家声誉,更是为了给珠堂姐出气吧。”李大郎顿了下:“二堂哥还冷笑着说过,他这会儿等着常家人带着他们一村的人来我们村儿找李家算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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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肚圆生女
李银把这件事儿闹得有些大了。
李大郎这般说了一通,李厚仲委实是坐不住,一定要去主屋那边看看是什么光景。那常宽和那寡妇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可李厚仲也着实担心,真要是弄出个三长两短来可怎么办?
弄出人命的话,那更是大事儿了。
李厚仲急得团团转,看那样子要不是刘氏拉着他,他还真的就要跑主屋那边去了。看李大郎坐在那儿让张氏给他揉着肩,自己饮两口水什么的,禁不住埋怨李大郎道:“你怎么就不劝着点儿你二堂哥?他真耍了狠闹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刘氏听这话不乐意了,“咋的,还怪到大郎身上去了?你又不是没听他说银娃子有多狠,他劝得住才怪!”
说着刘氏就鼓了眼:“我还没说你大哥家的事儿找了大郎去帮忙,他这一路来回也走了不少路受了不少罪,还顶着村长名头,结果同行的他堂哥绑了人回来他还一边跟着,传出去了他这村长位置可咋办?会不会就被人戳掉了?你不担心自己个儿的儿子,倒是关心别人的儿子,胳膊肘外拐也不是你这样拐的!”
李厚仲被刘氏骂得抬不起头,李欣拉了拉刘氏道:“娘,先别跟爹吵。”
刘氏哼了声,别开头去对李大郎说:“这两天你累着了,好好休息休息,甭理你爹。他老糊涂了,他说的话你也甭当真。”
李大郎应了声,刘氏叫张氏拉他去屋里歇。自己转过身来看着李厚仲道:“我可跟你先说清楚了,大郎帮了忙这就算完了,你大哥家的家务事儿,你瞎掺和个啥劲儿?要是人家常家真的找上门来。那也找的是你大哥家。跟你没关系,你别给我瞎出头。”
说着刘氏就站起身,吼李二郎说:“带你媳妇儿去屋里歇着,大着肚子不要到处乱跑看热闹。”
江氏是个腼腆的人,但是喜欢听故事看热闹。对跟0她亲近的人也喜欢说些奇志怪谈。听说李大郎回来了当然坐不住。到了堂屋听了一通,正津津有味的却被刘氏轰着让她回屋去,顿时脸便红彤彤的,被李二郎半扶半牵着地回去了。
李厚仲也恹恹地说了句他去编竹子。生怕刘氏再说他什么,躲开刘氏自己去忙活自己的了。
刘氏拉了李欣说:“哎哟,这可咋整……”
刘氏搓着手,完全不像方才表现出来地那么彪悍。吼了自己当家的又吼了自己儿子。
堂屋里边儿就剩刘氏和李欣两个人,刘氏也不说其他的,拉着李欣商量说:“你说你大伯二堂哥他们到底要弄啥?真弄出什么事儿来了……这可不好收场啊!”
李欣便笑:“娘你刚才不说这不关我们事儿吗?”
“胡说!”刘氏瞪她一眼:“娘那是说给你爹听的,怕你爹自己跟无头苍蝇一样撞上你大伯家去,到时候掺一脚,那可就谁都说不清。”
刘氏蹙了眉头道:“你珠堂姐的事儿倒是应该管,可你二堂哥这也……太有些狠了,二话不说绑了人回来,真给常家人找上门,你瞅着吧,绝对没那么好解决的。”
又说:“人家常家他们那村儿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一个不慎要是全村都来讨公道的,会不会变成村儿跟村儿之间的事儿啊?哎哟……要真那样可就更不好收拾了,这,这就为两家儿女亲家……”
刘氏不禁埋怨起李银来:“你二堂哥也真是拎不清,再怎么也不能这般由着性子来啊!绑人倒也罢了,路上把人折磨地死去活来的,这、这像啥话……”
李欣劝道:“娘你别想那么多。”
“我哪能不想,要是牵连你大哥可咋办?”刘氏气鼓鼓地说:“当初就不该应了你大伯家的事儿,让你大哥也去掺一脚,真要是因为这事儿把村长的头衔也给戳掉了那多划不来……”
刘氏一是担心李斐的前途,二是担心这对李家会有影响——以后人家说起来都知道,李家姑娘可不好娶,人家姑娘的堂亲兄弟啥的可是有能耐的主儿,要是对不住人家李家姑娘了,上门揪了你去打都成,娶李家姑娘可要慎重!
虽说现在李厚仲这一支里面只有李欣一个姑娘,也是嫁了人的,但是下一辈要是出了女娃,那名声也会受连累——江氏肚子圆着呢,刘氏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认定江氏这一胎是女娃子了,俗话说肚尖生男,肚圆生女,瞧江氏那样子,肯定给她生个小孙女儿。
可不能让孙女儿受了大房家的累。
刘氏焦急又心忧,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办法挽回了。
沉了沉气,刘氏道:“待会儿娘去你大伯家走一趟,找你大伯娘说点儿事儿。”
李欣道:“娘,我也跟着去。”顿了下说:“你性子有时候急,要是一下子嘴没把门得罪了大伯娘他们,可就不好了。”
刘氏想想也觉得自家闺女说得对,多个人跟她去也多个参谋,便点了点头。
母女俩收拾了一番到了李厚伯家所在的主屋。
这会儿主屋这边也正热闹,外面站了些人往里头探望,嘴里也嘀嘀咕咕地互相说叨着。见着刘氏来了周围人都有些讪讪,目光转到李欣身上则是意味不明地打量着,有两个瘦高瘦高的妇人还显得有些不怀好意,问说:“李老二家的,你家丫头咋也回来了?”
“回娘家来瞅瞅我这当娘的,不成啊?”刘氏没给那两人好脸:“你姑娘出嫁了不回来看你,合着别人家姑娘也不能想念爹娘回来看她爹娘?”
刘氏哼了一声,拉着李欣径自绕过两人,李欣听到两人在后边儿嘀咕:“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李老大家闺女一样被人休了回娘家来了,话说得那么好听……”
刘氏当没听到,在外边儿叫了门,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刘氏拉着李欣钻了进去,门又随即关上。
外面的人没偷窥到什么,显得都有些不大高兴。
来开门的是李铜媳妇儿小朱氏,笑着请了刘氏和李欣往堂屋坐。
朱氏擦着手从灶间出来,到了堂屋招呼刘氏和李欣,问:“二弟妹,你咋来了?”
“大伯娘。”
李欣叫了一声,朱氏点了点头,又看向刘氏。
刘氏吸了口气说:“大嫂,银娃子把人绑回来了,这会儿人呢?”
“关在柴房里。”朱氏顿了顿,居然也跟刘氏似的吸了口气,说:“你要是来劝我让我们别把事儿闹大,那我可真做不了主……”朱氏叹气道:“银娃子他爹跟他两个人说了要给常家一顿排头吃,我又哪儿劝得住。”
刘氏有些不悦:“大嫂说话大哥跟银娃子肯定是要听的。”
“这回当真是不听我的。”朱氏摇头说:“这不,人刚刚回来,我才说了一句‘这样要不得’,银娃子就直接顶了我说,出了什么事儿他担着……瞧着比他大哥还要有气势一些。”
想起走了的李金朱氏就有些伤心:“要说银娃子这下也有长兄的架势,可是处理事情来当真是狠得不行。我刚才还听说,他把人常家的猪啊鸡啊狗啊的家禽家畜都给毒死了,人家要找上门来……这也是大问题啊!”
农户人家养猪养鸡的不容易,狗还好说,看门护院的,从小养着也是要等着它老死,多数是从别处产崽的狗那儿抱来的,也不花什么钱,最多就是养着养着养出了感情。但是鸡啊猪啊的,一般都是要等到大日子或者过年的时候宰杀的,特别是猪,养一头至少也要一两年。
李银这把人家猪啊鸡的毒死了,常家有多大损失可算不清——因为不知道李银毒死了人常家多少鸡跟猪。
朱氏抿了抿头发说:“我是劝不住他们父子俩,你大哥也瞅着是有些疯了,由着银娃子闹。”
说着拉了刘氏的手道:“二弟妹,你让二弟来劝劝他大哥,好歹这事儿事关咱们李家的声誉,真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我们两家可都得不着好啊……”
李欣蹙了眉头,刘氏听这话也不得劲。
什么叫两家都得不着好?
这起因是因为你们家女儿出了事儿,中间也是你们拉了我儿子去顶缸随你们去讨公道,绑人回来折磨的也是你们家人,怎么就拉上我们家了?
刘氏心里很不高兴,敷衍了两句,朱氏还在说这李老大和李老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要齐心协力一起把事情给抹平什么的,那意思就是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老二家要是不帮忙,那也吃亏什么的。
刘氏越听心里越不爽快,她这找上门来提醒人还要让李老大家当枪使?她有那么傻吗?
刘氏站了起来道:“大嫂啊,我家里还有事儿,就不多待了,我回去转告娃他爹一声,让他来劝。劝得住倒还好,劝不住反正事儿也这样了,你们家还得看着办不是?”
说着拉了李欣,走了两步回头道:“对了大嫂,还有个事儿大嫂别忘了,银娃子闹出这么一场来,以后李家姑娘可不大好嫁了……尤其是咱们孙女辈的,要是知道有那么一个狠角色的叔叔……”
刘氏说话说半截,又跟朱氏告了个罪,面色沉沉地拉着李欣回去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放不下心
回到家刘氏就狠狠拍了下桌子。
“你瞅你大伯娘那张脸!帮了她忙不说感谢,还硬是要拉你爹拉你大哥下水来。啥叫两家都得不着好?你爹啥时候又得了你大伯家的好了?”
刘氏气呼呼地灌了杯水,张氏端了盆盆沿上搭了帕子的水进来,刘氏几下抹了脸,心里到底是憋着气,跟张氏说:“当初就不该让你当家的跟他们去!那会儿你就该出来说句话,拦着找个借口说大郎去不了啥的,你也脑子木的,我脑子木了你脑子总要清醒清醒!都拎不清事儿!”
张氏苦笑,李欣对张氏眨了眨眼,张氏回了她一个撅嘴。
姑嫂两个都知道刘氏这是在大伯娘处不高兴了。
刘氏从来不为难儿媳妇儿,对张氏也好,对江氏也好,都挺不错的。搁在别家那也是个善婆婆。或许因为张家那会儿在李家困难的时候没悔婚,照旧把张氏嫁了过来,刘氏心里头更加感激张家一些,且由于张氏更会做人点儿,所以刘氏偏疼大儿媳妇儿一些也是有的。
但对江氏也是好的,不打不骂不立规矩,是念着想给李欣积福,自己对别人家闺女好些,希望自家闺女也能得人照顾一二。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信因果报应。
这会儿说张氏两句也是她在气头上,张氏自然不会因此对刘氏有什么想法,李欣就更加不会了——在大伯家,她大伯娘怎么说话的,她可是看着听着的。
刘氏自顾自地说了一通倒是缓了过来,问张氏说:“大郎睡着了?”
“睡了。”张氏答道:“这几天路上走大概也累了,泡了个脚就沉沉睡了。”
“晚上弄点儿好吃些的给他补补,才出去几天,眼瞅着就瘦了。”
刘氏摆摆手,张氏应了声去照做。
李欣坐到了一边说:“娘也别气,大伯娘就是那么一说。你不当回事儿不就好了?难不成我们不掺和大伯家的事儿,这事儿就解决不了了?”说着顿了一下,“说得不好听点儿,这事儿不也已经成这样了?要说解决能怎么解决。把人放回去?还是等着常家找上门来?”
刘氏捂了捂额头:“谁晓得你大伯跟你二堂哥是怎么想的,谁又晓得人家常家怎么想的?”
刘氏道:“我们这是没有见着常宽跟那个和他搅一起的寡妇,还不知道他两个被打得怎么样了。你不也去了,你大伯家就你大伯娘出来说了两句话,其余人都没见着,还不定在干什么呢……也不知道你珠堂姐咋想,不管怎样那常宽也是跟你珠堂姐处了十年的男人。夫妻情分也不是那么容易断的,人家两个中间还有三个娃呢!你二堂哥倒好,一騀子就给打散了,以后就算是你珠堂姐想继续跟着常宽那也不大可能了。”
李欣倒是没想过这茬,有些愣地道:“珠堂姐怎么还会眷恋那种男人……”
“那男人就算是个渣,也有女人愿意跟他过的。”刘氏叹了声:“十年夫妻哪是那么容易就忘得掉的?再说你珠堂姐岁数也不小了,又是生养过三个孩子的,被休回来想再嫁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嫁的?”
李欣不语,想起去郑家看李宝的路上李珠的表现。
那会儿她跟李珠说了,女人要多心疼自己一些。也不知道珠堂姐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李欣叹了一声,刘氏瞅了瞅李欣的脸色,又转过头告诫起李欣来。
“要说你当家的,比起你珠堂姐她那口子也是好到哪儿去了,对你一心一意没其他花花心思,又不好喝酒,责任心又重,再有其他什么不好的,单凭就对你一个女人上心这一点,那其他的都可以不用大理会。只要他那心思不变,其他的磨合磨合也就算了……”刘氏摸了摸李欣的头说:“女人对男人不要要求那么多,这样要好,那样要好,要真啥啥都好了,早就被人抢了。哪还轮得到咱们头上?”
李欣一乐,说:“娘,你可不能有那心思,想着撇了我爹再找一个。”
“去,别歪曲娘说的话。”刘氏笑骂了她一句,还是正经地道:“娘跟你说这道理啊,哪儿哪儿都通用。啥都好的男人这世道上不说没有,便是有,那也显得不大真实。说句让男人不爽利的话,自己个儿的男人啊,那是咱们女人自己调教出来的。调教得好,这辈子你就过得舒心;调教地不好,那你这辈子过得就不大爽快了。”
刘氏舀自己和李欣她爹做例子:“娘跟你爹早年间也闹腾得很,你知道娘性子辣,你爹又迂得很,有时候看着就窝囊,在你阿嬷你大伯三叔他们面前的时候,表现出来那孬样,更是让娘气得不得了。这么些年娘还不是也过过来了?如今你爹基本上都听我说的,磨合了二十来年,两个人如今相处就是这么个样子,我压他一头,他也不觉得有多损面子——也都是这些年习惯了的。”
说着就叹了一声,牵了李欣的手道:“娘当然希望你过得好,可是你嫁了人,日子总是你自己过的,娘也不能手伸太长干预太多。娘倒是看得明白一个道理,跟子女过一辈子的,不是老爹老娘,是子女自己个儿的那口子,过得好过得不好那也都是子女的事儿,老一辈的管太多,说不定子女还说你老不死的管得宽。索性不管还乐得个自然——当然前提是子女都懂事,没有那种让人操心操不完的败家子。”
李欣点头说:“大哥和二弟三弟都挺好的。”
“所以也都不需要娘操心啥。”刘氏掸了掸衣裳:“也就唯独操心你了。”
“娘……”李欣低了低头:“我没有不懂事。”
“娘没说你不懂事儿。”刘氏笑了声:“不过娘这四个娃里边儿,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你大哥他们跟爹娘住一个屋檐下,好歹是在娘眼皮子底下看着的,啥事儿都瞒不过娘的眼睛,你是闺女,出嫁了以后哪能让人时时刻刻看着?当然是最放不下心了。”
李欣手指在刘氏手掌心里抠了抠,弄得刘氏有些痒。刘氏打了她一下:“说正经的呢。”
李欣便笑:“我没不正经啊。”
话题扯得有些远,李欣给刘氏掰回来道:“娘不要太担心我,我有分寸的。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阿文那边……他说他先忙,等忙过来再来接我,我也好多几天的懒,休息一段日子。现在摆在眼前最棘手的可不是我的事儿。是大伯家珠堂姐的事儿。”
“对了!”
刘氏一拍腿根子:“可不就是他们家的事儿。”
说着便又埋怨:“你说你大伯家,啊,好事儿论不着咱们,晦气的事儿一件接一件。”
说着看了看周围,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论理这话我是不该说的,戳人心窝子,但是欣儿你说是不是这样?你大堂哥没了。咱们家要摊一份儿,你珠堂姐被休,咱们家也要摊一份儿,份份都要摊到咱们家来,搁谁谁家愿意,又不是跟你李厚伯家多亲。”
刘氏直了直身子哼了声:“这事儿还有得扯,你大伯娘花花肠子的,鬼主意可多着呢……看着她不显山不露水的。啥事儿都看得精,别人说她都只说她的好,从来没说她一句不是。其实吧她就蔫儿坏……你大堂哥走的时候她伤心着,倒是让人又同情一把,现在伤心过了,那歪主意都泛上来了……”
“你们母女俩说啥呢?”
刘氏正说着,李厚仲却撑着腰走了进来,手在腰上捶了捶,笑道:“说啥那么起劲儿,我也听听?”
李欣唤道:“爹。”
“你有啥好听的。”
刘氏却白了他一眼,上下扫了他身上一下,问:“你方才做啥去了?”
“编竹子啊。”
李厚仲拉开一条凳子坐了。试探地问刘氏:“刚才你去大哥家了?”
刘氏哼了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我这不是瞅着你们来的吗……”李厚仲讪讪地笑,又问刘氏:“都说了啥了?”
“没你事儿。”刘氏警告李厚仲道:“你别瞎掺和啊,讨不了好还白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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