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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良跃农门-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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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好借据,李厚叔将那张纸丢给关文,关文接过扫了一遍,指了个地方说:“三叔,这里谁借谁钱,谁出钱谁拿钱,还是写清楚比较好。”关文笑了笑:“不然以后人家还以为是我借了三叔五十两呢。”
  李厚叔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啪”一声拍了桌子:“你那意思,我还讹你了不成!”
  “三叔误会了,侄女婿只是想把事情写清楚些,以后也没那么多的说头。”关文还是不恼:“李富还等着三叔的敉命钱呢,这个滋味,我也是体会过的。”
  李厚叔顿时嘴角抽抽,到底还是另写了一张,签上了字。关文这才取了五十两银子给他·李厚叔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银子掉头就走。
  一直跟在关文身边的那伙计打了个哈欠,很是不满地说:“东家,这人来借钱,派头咋还那么大?东家夫人咋有这么个叔叔?”言辞之中对李欣也带上了不满。
  关文冷道:“他是他,东家夫人是东家夫人,别混在一处谈。”
  伙计只能道“是”。
  “刚才的事你别到处乱说,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风声,你也别在我这儿做事了。”关文嘱咐了一句·拿着借据回了屋去。
  第二天关文才知道昨晚上李厚叔家发生了何事。
  他家有一妻一妾,金氏这个正头娘子一直打压小邱氏这个妾,还累得小邱氏掉了个孩子。一直以来两个人就是明争暗斗。李厚叔偏疼小邱氏,对金氏的态度很是恶劣,几次三番拿休妻威胁。李春这个闺女也是在婆家受气,时常回家来,更惹得李厚叔不快。
  昨天李春又回来了,在家里发泄了一通,只说婆家人如何如何对不起她,自己男人纳的那个妾也气她·男人又泡在那青楼里边儿舍不得出来云云。母女两个人大骂青楼里的婊|子,从李春说的她男人福寿恋上的那个青楼女子,骂到所有的青楼女子,骂完了就开始抓典型,首当其冲的就是李欣和小邱氏。
  李欣倒也罢了,不过说两句酸话,她们也知道这会儿李欣是她们惹不起的。但小邱氏却是可以随便打骂的。
  母女两个就揪了小邱氏来侮辱谩骂了一下晌。打人她们俩是不敢的,现如今李厚叔不是从前的李厚叔了,他护小邱氏护得紧,说过要是小邱氏身上有伤·立马就休了金氏。金氏也不敢乱来。
  被骂了一下晌,小邱氏当然心中积怨。当晚是她陪着李厚叔,等李厚叔睡着了·小邱氏也一直闭不上眼睛,一直在心里诅咒着金氏和李春。
  半夜时分,小邱氏觉得额口渴,起来倒水喝,发现卧房里没水,便出去寻了水壶倒水。正好遇上出来起夜的李富。
  李富也已经不是懵懂的小伙子了,他今年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是该说媳妇儿了。只是李厚叔家中一直不太平·家里人就算想到了这件事儿·却也并不上心,想着反正李富身上也是有孝期的·说了亲事儿近期也不能把媳妇儿娶回来。
  李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大半夜的见到小邱氏当然觉得不自在。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二娘·不打招呼李富觉得不妥当,便叫了声二娘。
  小邱氏也就跟李富闲聊了两句,本来没想别的,却没料到金氏忽然杀出来,逮住小邱氏就说她勾引李富。
  这一闹,顿时闹得家里人都醒过来了。
  李富也是个憨人,在一边看着不敢上前去拉人,眼瞅着自己娘跟二娘扭打在了一起,没一会儿自己姐姐也上来凑热闹,帮着自己娘打二娘。
  李厚叔气急败坏,要两人停手。
  金氏好不容易抓住小邱氏的把柄,怎么可能罢手?而小邱氏有了白日被金氏侮辱谩骂的仇恨,这会儿又被她如此冤枉,她自然也是心里火气正盛,更加不会松手,手成爪状,照着金氏的脸和头发就撕、扯、拽,能用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恨不得把金氏抓成个面目全非。
  两个人扭打着,步子自然也在动。在这动的过程中,金氏不小心崴了脚,朝地上倒去。小邱氏也不知道是顺手还是失手,拽了桌上的水壶砸向金氏的头。
  偏不巧的是,李富站的地方没站对,金氏倒下去的正是他所在的方向。猝不及防间,李富被金氏带着也摔倒在地。
  但是很不幸,李富正好撞到了桌角,和金氏同时发出了一声惨
  李富额头直冒血珠,是磕桌角磕到的。而金氏却是被小邱氏用水壶砸了头,受了突然袭来的疼痛才惊叫的。
  具体的细节关文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有一条却是毋庸置疑:李富受伤的直接原因,是因为李厚叔家的妻妾之争。


☆、第六百二十四章 酒坊

  当晚回村,关文还仔细琢磨了下这事儿要怎么跟李欣说
  家中砌院墙的活基本上完成了,只剩一些收尾工作。关文到家的时候还留有两个收拾东西的工匠在,见了他自然是笑着打招呼。
  关文冲他们点了点头,先绕到后边儿去拴了红欢,这才往堂屋
  李欣歪着头看他走进来,挑了挑眉:“昨儿晚上喝花酒去了?”
  关文顿时笑道:“我要是喝花酒,还会叫人回来跟你说一声?”
  关文走过去坐到李欣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临时的酒局,推掉不大好。”
  “不是狐朋狗友吧?”李欣斜眼看他。
  关文乐道:“你都认识的,沈三爷,沈四爷,还有薛爷。说是不是狐朋狗友?”
  李欣脸上表情一顿,皱了下眉方才道:“怎么想起跟他们喝酒了……咱们跟他们也不是一路人。”
  “沈四爷叫去的,拒绝他不大好。”
  关文顿了顿,对李欣说道:“有几个事儿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儿?”
  关文道:“昨儿昌生表弟来找了我,想在酒肆里做事儿,我同意了
  李欣点点头:“你铺子里的事儿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昌生表弟也是个实诚人,他做事应该不会差。”
  关文笑了下道:“他要是偷奸耍滑,就算是我亲戚,我也不会聘他。”
  顿了顿·关文道:“昌生跟我说,以后酒肆要是做起来了,生意好了,能往深了造个酒坊,他也有用武之地。我想着觉得这个建议挺不错的。”
  李欣端直了身子,知道关文是跟自己说正事儿。
  “你想起酒坊做?”李欣直接问道。
  关文摇了摇头:“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只是听昌生提了这么一句,有些心动。”关文说:“当初只想做个酒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得真实些不更好?起酒坊不是不行,但这事儿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儿,辉县光酒坊就有无数家,做这个的确是赚钱,但也不会赚大钱就是了。以前是没有这方面的途径,现在有昌生在,他原先在的那酒坊还有些老师傅,酒坊垮了,人还在,要是能聘回来·做这门事儿的熟手便有了。”
  李欣仔细思量了下,正好青丫和果子端菜进来,忙打住这个话题,道:“先吃饭吧。”
  饭毕,李欣才对关文说道:“如果你真的要起酒坊,我建议你现在就起起来。那些老熟手不会等着你找人的时候才出来做事,他们也是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的。除非你现在就把酒坊做起来,否则到你想找人的时候,他们怕都已经有东家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关文细想了下,问李欣:“那你觉得,我起不起酒坊?”盘算一下手中的钱倒是足够的。
  李欣顿了顿道:“这就看你了。
  不过阿文·你也说咱们县,酒坊很多。你起个酒坊不会赚大钱,要想脱颖而出,必须要有新招。否则你起酒坊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
  关文笑道:“嗯,我知道。”
  李欣让关文自己拿主意,关文心里便已经拿定了主意。
  又闲说了两句,关文才将李厚叔问他借钱的事儿告诉了李欣。并从怀里掏出李厚叔写的借据。
  “当时我还以为是家里出事儿了,你这还有一两个月就临盆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结果不是家里出事儿·是你三叔家出了事儿。”关文言简意赅地将李厚叔家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道:“两个女人打架·倒是把你堂弟给弄伤了。”
  李欣看着那张借据,眉头深深蹙起:“你就不该搭理他。”
  关文笑道:“大半夜的他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你堂弟的命,我要是不搭理他,怕是以后也于心难安。”
  李欣懊恼地撇开头去。
  “你呀,跟岳母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关文圈住李欣道:“你要真的恼我把钱给了他,这会儿怕都跟我鼓眼睛了。”
  “我是恼你给他钱呀……”李欣恨恨地道:“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祸害了自己儿子,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来找你给钱。我敢肯定当时他是问你要,而不是让你借。”
  关文很想说一句“媳妇儿你猜得真准”,到底还是歇了这打趣的心,说:“听说你堂弟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不用忧心。借据在这儿,你三叔也赖不掉这账。”
  李欣将借据丢给关文:“拿远些,我瞧着烦。”
  停顿了下又对关文说道:“你就不该借给他!我这会儿还记得当初你受伤的时候……”
  李欣怀着身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提起这件当初让她几近绝望的事儿顿时感到十分委屈,眼眶猛地便
  “我那会儿还说了狠话的,以后他们求我的时候我也不会搭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关文心疼地将她揽在了怀里,面上带着笑,轻叹一声说:“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了,还记着呢?我这会儿又没事儿。再说这次的事儿是救你堂弟的命,你那堂弟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好歹叫你一声姐,当真求到你面前,你能不搭理?”
  李欣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一句“能”,可话到口里却到底是蹦不出来。
  关文扶着她往后屋走,路过老关头屋门前跟老关头打了声招呼。老关头笑呵呵地摆手让他们小两口忙自己的去,自己慢悠悠地下坡散步去了。
  李欣忙给青丫使眼色,让她跟上老关头。
  关全和胡月英的事儿出了以后,关文怕老关头受刺激,给家里的人都下了封口令,也跟老关头平时在一起钓鱼,说话解闷的老友们提了个醒,不让人在老关头面前提。所以事情出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关头还是不知道,每天乐乐呵呵地过自己的日子。
  关文看着老关头出去,低声对李欣道:“总不能一直瞒着爷爷,爷爷总会知道的。”
  李欣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那你说,什么时候把事情告诉爷爷?”
  关文便又犹豫了。
  李欣叹口气:“还是让四弟自己跟爷爷说吧。”
  关文默默点了点头。
  过了两日,李欣正在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做衣服的时候,刘氏风风火火地登门了。
  “欣儿!”刘氏瞪了李欣一眼,径直坐到她身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青丫和果子,待李欣做过介绍,两个丫头跟刘氏行了礼后,刘氏才挥手让她们下去,劈头盖脸地朝李欣道:“你三叔借钱借到你们头上,你咋不跟娘说一声!”
  李欣呼了口气:“娘,这事儿怎么你都知道了?”
  “怎么,还想瞒着娘不让娘知道?”刘氏气冲冲地道:“你忘了当初你三叔咋对你跟阿文的?这会儿他遇上困难了,你倒是大方帮他!”
  李欣很想说钱是关文给她三叔的,她事先并不知道。但见刘氏的架势,怕是一定要骂上一番才解气,便也只能低头任由她骂,也不还嘴。
  果然,刘氏骂了一通之后便不骂了,说:“你三叔回村来问你爹问你大伯要钱,你爹想给,被我给拦住了。你大伯说不给,你三叔阴阳怪气地说侄女婿都肯给,这还是外人,做亲大伯的就要眼睁睁瞧着自己侄儿死什么的……不然你以为你娘我怎么知道你们借钱给他?”
  刘氏忍不住又点了下李欣的额头:“你倒是跟我说说,他借了多少去?”
  李欣道:“五十两。”
  “什么!”刘氏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五十两?!”
  李欣点点头,瞧刘氏又要发飙,忙道:“娘,阿文让三叔写了借据的,他赖不掉的。”
  刘氏动作顿了下,却仍是骂道:“写了借据又怎么样?他拖着不还你能怎么办!”刘氏踱步走了几个来回:“你要是催着他还钱,他还会说你们逼他呢!你三叔越活得老人越无赖,你跟他讲道理讲得通才怪!”
  李欣嘀咕道:“我没想跟他讲道理……”
  “那你们咋敢借钱给他!”
  “娘,钱是阿文借出去的,到时候要还债,那也只能是阿文出面。这里面没我什么事儿。”李欣抿了抿唇道:“娘你真是瞎操心,你这会儿来我这儿骂我倒是骂得畅快了,要是趁你不在,三叔借到爹头上去,爹心肠软就给了,你可没地儿阄去。”
  刘氏猛地一拍额头:“哎哟,坏了!”
  火急火燎地冲到门口,又扭头回来跟李欣说:“你自己个儿好好注意你身子,这还有一两个月就生了,可别每天躺床上不动弹,每天多走两步,生娃的时候容易些……娘不跟你多说了,等你要生娃的时候娘过来陪你。”
  刘氏说完话就跟一阵风似的跑下了坡,催促着赶车的车夫挥鞭子往李家村赶。
  李欣瞧着刘氏那模样觉得好笑,捧着肚子目送刘氏走远,对青丫说:“去热碗羊奶来,我喝点儿去补一觉。”
  青丫忙应声去做事。
  李欣喝了羊奶,睡了一觉醒来,也差不多是吃晚晌饭的时候了。
  关文踩着饭点儿回来,兴奋地对李欣说:“老酒坊师傅们我都联系好了,昌生牵头,就这两天,酒坊可就动工了。”顿了下,关文说:“今天已经有京师来的行商来买酒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喜帖

  关文的预估是正确的,从京师来的行商开始在辉县收购,态势堪称疯狂。原有存酒的酒坊卖了坛坛桶桶的酒,关文也卖了一小批
  但更多的他还是留着的。
  因为他要等着下一拨的行商来买酒,到时候,酒的价格势必会抬
  趁此机会关文也让人从别处酒坊购了一些酒回来。
  与此同时,酒坊也开始动工了。
  要起酒坊,选址很重要。关文信得过赵昌生以及那些师傅的酿酒手艺,何况酒香不怕巷子深,越深的巷子,酒香味越浓,关文宁愿选了偏僻的镇上地方做酿造酒的地址。关文亲自选了地方,酒坊正式开始动工。
  这段时间关文全所未有的忙碌,不单单要顾着毛皮铺子的生意,还有新开的酒肆时时刻刻都需要他来拿主意。酒坊建,他自然挂心,常常记挂着要去酒坊瞅瞅看看,跟造酒坊的工人和那些酿酒师傅交换交换意见。更有那些大肆买酒的行商,因他的铺子离码头近,行商总会先来买他这边儿的酒,每每被关文以“被人定走了,只能有一桶”诸如此类的理由给蒙混过去。
  而摆在他面前最迫切的问题却并不是这些。
  如今已然入夏,夏花绚烂,总是大晴天夹着阵雨天气,及时地让人的心境变得舒爽。关文离不得镇上,却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家里,两头牵着他让他总有一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无他·只是因为李欣生产的日子就要到了。
  李欣的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这孩子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照关文的话说,就是沉稳。在李欣肚子里的时候一点儿都不闹腾,不会折磨地李欣坐立不安。家里请来的有经验的产婆也只是说,孩子就快要出来了,让关文不要急。
  关文怎么可能不急?
  虽然李欣理解他,让他忙他的正事儿就好,家里的事儿不需要挂
  可关文怎么可能不挂心呢?即便是有了扬儿·李欣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他的第一个亲子,他自然重视。
  就在关文焦躁不安的时候,沈府发来了喜帖,沈府三爷,正六品营千总沈长,终于在二十六岁的“高龄”准备成亲了。
  虽然新娘让人很意外,不是某府的大家闺秀,不是某户的小家碧玉,却是个瞧着也觉得稀奇的异族女子,但沈府的这桩婚事还是引起了辉县人的注意。
  沈家是辉县商户第一家·沈夫人四个儿子里边儿有三个都是朝廷命官,皆是允文允武的好人才。就算是最小的那个差了些,可人家现在也慢慢开始学着做生意了,四个儿子都算是有出息的,怎么不让人羡慕?
  沈家办喜事儿,流水席自然是少不了的,沈三爷常年在外,听说沈夫人觉得对这个儿子很是亏欠,这亲事儿势必会给他办得风风光光的。最好流水席能开满三天三夜,大家可就能饱餐一顿了。
  关文收了喜帖·打赏了送喜帖的小厮。
  小厮嬉笑道:“到时候关大爷可一定要去呀,我家四爷嘱咐了,三爷的亲事儿让关大爷去一起热闹热阄。”
  关文笑着点了点头:“多谢你·代我跟你们四爷道个谢。”
  小厮忙摆手道:“关大爷说哪里话,这是我分内的事儿。对了关大爷,到时候也把令夫人带来吧,这寓意才好。”
  去参加婚宴,能不形单影只地去最好就别形单影只地去。这是对新人基本的礼貌。毕竟人家新婚,你明明有妻子或者丈夫的,却只一个人去,显得不看重那一对新人·有心的人容易在这上面做些口舌文章。
  关文细想了下·叫了赵昌生嘱咐了一番,又跨上红欢返回皮毛铺子·找了铺子里资格老的管事细细交代了一遍,方才骑着红欢朝荷花村中家里赶去。
  李欣扶着肚子给后屋花坛里的花浇水·灰扑扑的院墙遮住了后屋背后的斜坡。青丫接过李欣手里浇水的水壶,道:“夫人歇着吧,肚子挺着怪难受的……”
  经过小碧的潜移默化,青丫也不似之前那般腼腆。她比果子会说话会做人些,果子更像是个闷葫芦,只知道埋头做事。
  李欣觉得这两个丫头也挺好的,都稳重。
  摸了摸肚子,李欣道:“老是躺着,以后生孩子都没力气。尤其是这后面,更加不能松懈了,还是得每天多走动走动,到时候生孩子才比较好受一些。”
  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听过看过的也不少了。大家都这样说,经验之谈,总不会是假的。
  青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也不知道小主子什么时候出来……”
  李欣笑道:“想出来的时候便出来了,这孩子还真是沉得住气。”
  李欣已经做好了孩子随出来的准备,却也只是一直准备着,这孩子或许是贪恋母体的温暖,愣是不肯出来。
  李欣估算了自己的预产期,算得不精准,误差也绝对超不过上下十天。这孩子正好处在她估算的日子的中间。
  产婆也说这孩子快出来了,可也不知道有多“快”。
  “吁。”
  猛地听见前院有驭马的声音,李欣托着肚子上前,见到关文大步跨进来不由惊讶道:“今天怎么回来了?”
  关文笑了笑道:“想回来就回来了。孩子乖不乖?”
  一边说着,关文一边朝李欣走了过去,伸手摸摸李欣的肚子。
  “挺乖的,还是没动静。”李欣有些烦恼:这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呀?”
  关文笑道:“快了,不急。”
  扶着李欣进了堂屋,给妞垫上竹垫子,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软垫,扶着她安稳坐下,关文才道:“今儿收了沈府的喜帖,沈三爷要成亲了。”
  李欣挑了下眉:“让你喝喜酒去?”
  关文点点头。
  李欣嗤了声:“上次你们喝花酒,这次喝喜酒……”
  “上次可不是喝花酒,我们没叫姑娘。”关文好笑道:“还记着那事儿呢?小肚鸡肠。”
  李欣斜睨了他一眼,轻抚着肚子说:“既然是正经下帖子请你喝喜酒,那你就去喝去呗,不过酒可不能多喝。”李欣叮嘱道。
  关文皱了下眉:“按道理,这样的喜事儿是需要咱们俩都去喝喜酒的。”
  “我也要去?”李欣讶异地指了指自己。
  关文叹气道:“可不是吗,我要是去却不带你去,别有用心的人就会多说了。”
  “那我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去呀。”李欣很是无奈:“你管谁会说什么……送份礼去吃一顿,你就回来不就成了?”
  关文也不想折腾李欣,可是……
  伸手摸了摸李欣的肚子:“婚期是沈三爷一早就定好了的,迎亲的日子就在后日。这孩子性子磨蹭,两天时间应该也等得吧?”
  李欣顿时皱眉,关文忙道:“欣儿,我想趁此机会也让你挪到镇上来生孩子。我……我总有些不放心,镇上总归是有医馆,阿秀也离得近,到时候你发作了可以让她过……”
  “阿秀……”
  关文的话被李欣的一句呢喃给打断,关文道:“是啊,你别忘了你这小姑子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可以被人称为是大夫了。”
  李欣扯了扯嘴角,注意力却没有在关文说的阿秀的前途这事儿上边
  关文想借着这次机会让李欣去镇上生产,他好随时能照应。李欣想的却是,沈三爷成亲,阿秀会不会很难过?
  就算阿秀说她已经放下了,可看着曾经喜欢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她心里怕也是不好受的吧?
  李欣舔了舔唇,对关文道:“后日的喜宴,阿秀是要去的吧?”
  关文莫名地看了李欣一眼:“阿秀去不去我怎么会知道?沈府要是给她也下了帖子,她应该也会去。”顿了顿,关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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