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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将门毒女-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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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觉得这制造出这样事端的人,不单单只是对他们的一个警告一个提醒,更多的应该是他想要些什么所以想拿姚子期来交换才对,所以现在的姚子期应该还没有什么威胁,就算是有生命的威胁应该也不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素问看着那几乎阻断了一条街道的城墙,负责巡查的那些个将士也已经听到了消息赶了过来,询问了有没有人员伤亡之后就让被这一面城墙阻隔了的百姓先安静下来,这忙前忙后的,只见那巡查的将士在那边不停地跑来跑去的,过了大约是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来了一小队的人马,这手上拿了工具在那头开始忙碌了起来,对着这突然出现的城墙开始拆除。榔头砸在前面上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声响,一个一个的洞口就在这榔头的敲砸下出现,不一会的功夫这一面墙壁已经被拆了下来,轰然被推倒了。
外头尘土分扬的,将士们一等墙面一倒,便开始搬运着这些个砖块,他们的速度极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将这里完全处理的干干净净了,半点也看不出来在之前的时候这里还横着一面墙。
倒坍下的地面依旧是素问他们刚刚走过的时候那青石砖的道路,一点也没有改变。
素问把银子放在了桌面上,她走了出去打量着刚刚被拆除干净的地面,还是那青石砖的道路,一点也没有凹陷也没有凸起,正常的很,正常到完全是到了诡异的地步。
而姚子期却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姐姐,”一个小小的声音从素问的身后传来,素问回过头一看,只见一个不过五六岁手上拿了一块软糕的孩子站在她的身后。孩子一看就是极其普通的姜国的子民,头上戴了一顶用兽皮制成的帽子,略微有些圆润,看上去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一双眼睛黝黑黝黑的,像是新出生的羔羊似的,有着说不出的可爱劲儿,他没有拿软糕的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封信,高高地扬起递给了素问,“有人叫我交给你。”
素问接过了信,也不管这信中是否是有古怪的,她直接将信纸从那信封之中抽了出来,信上也不过就是寥寥数笔,约她今夜前往未央城的仙女湖见面。
素问这才刚刚一眼扫过那信纸上的内容,这信纸无火自焚,那蓝色的烟火从信纸的中间一下子窜了上来,将信件上所有的字体全部燃烧干净,迅速地吞噬完整个信纸,不,从这字体上来说还不也算是特别正确的,而是从每一个字里头窜出来的火苗,每一个字里头都有着火苗的窜出,很快的这些个火苗汇集成一道十分浓郁的火焰,将整张信纸都吞噬了干净,这速度快的几乎是在一瞬间这信纸已经灰飞烟灭了。
素问在信纸窜出火苗的那一瞬就就将信纸随手一扔,这纸张还没有等飘落到地上就已经成了灰烬,就这样落在她的脚上,但刚刚那一烧过已经足够叫她记下信件上所有的内容了,她抬眼看着这一本一蹦一跳已经走远的孩子,她知道现在就算她抓住这孩子问那个叫他传信给她的人在哪里也没有用处,因为叫他传递信的人必定已经不在他原本呆着的地方了,如果真的是要见他们的,就不应该是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了。
“信上说了什么?”挽歌也没有看到信上到底写了是什么,等到他想要去看的时候,这信纸已经变成了一片黑黝黝的灰,半点也瞧不出上头原本是写了什么东西的。很显然的,那个人只是想叫素问瞧见这些个东西而并没有想要让他看到。也真是因为如此,挽歌觉得这信纸上所写的内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的,不过就是一些个要挟我的话而已,叫我去哪里见面。”
素问对于这些个要挟早就已经淡定得很了,她哪里是没有见过这些个事情的,当初还遇上过比这些个言语更加过分更加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言论呢。
“姑娘要去?我不认为一个姚子期值得姑娘你冒险。”挽歌不知道素问的打算,但看素问这个样子,她似乎并不拒绝去见那个要挟于她的人,甚至于,挽歌觉得依照素问的个性她是一定会去的。依照素问一贯的个性,挽歌再清楚不过了,这越不让她做的事情她越发去做,这越是威胁于她的事情她越是不当一回事。
以前的时候挽歌也不觉得素问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反正她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在拿主意的,自己也是听命于她的,她想要做些什么自己阻止不了也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但是挽歌并不觉得姚子期有这样的一个资格能够让素问去救他,这小子哪里是有这样的好命。
“一个姚子期当然不值得我冒着这样的险。”素问道,“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在背后窥视着。”
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姚子期,素问当然不会想着要去冒险,但她最恨的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她的身后窥视着,这样的锋芒在背这可是素问最不想见到的场面,她可不想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情这身后都有着一双眼睛盯着看着,甚至在自己无法注意到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背后刺来一刀,所以这人她是一定要去见上一回的。
至于姚子期,素问倒是看淡的很多,如果有办法的情况下自己当然是要救上一救的,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素问可不认为自己还能够像是一个孤胆英雄一般地敢于勇闯龙潭虎穴,然后将他救了出来。这种不是英雄,而是傻子。人生在世的时候多半都是需要有着取舍的存在,靠人不如靠自己。
“走吧。”素问双手背负在自己的身后,神情也是淡淡的,半点也没有紧张或是焦虑的情况,仿佛姚子期这人同她是没有什么干系的,不过认真说,姚子期这人还真的是同她没有多少干系存在的。
姚子期在走出门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遭遇上这样的情况,回想起来的时候,姚子期压根就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来的太快太快,快的他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发生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姚子期发现自己已经坠入到了黑暗之中,他这最后所能够瞧见的也就是只有头顶一个巨洞一下子合上了,在合上之前,姚子期最后所看到的就是那天空中的一抹蓝。
姚子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他伸手去触碰四周,触碰到的是那泥土的味道,带一点点的土腥味,还是湿润的。他所处的空间虽然不能算是太大,但却像是一个地道一般足够他行走。只是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
经过偌樱那件事情之后,姚子期对于地道这个地方已经可算是深恶痛绝了,他现在所处在这个地方脑海之中却是在不停地想起当初在恶魔城之中所走的那个地道,一想到这地道的尽头可能会遇上的那些事情和画面,姚子期就觉得自己难受的慌。
他很是破罐子破摔地直接在地上一坐,也不管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与其会面对那些个叫人恶心到爆的画面,他想小爷还不如不走了,免得是自己遭罪了。
姚子期坐在那边坐了许久,这个地方静悄悄的,他没有听到半点的声响,唯一能够听到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这是一个压抑到了极点的地方,人长期呆在这种完全听不到半点声响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在的地方,那些个压迫会迫使人趋于一种疯狂。时间越久,恐惧一类的所有负面的情绪会在那个时候将人完全压倒。
姚子期想这要是搁在之前的时候,自己要是遇上了这种情况估计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但这一段时间来他所经历过的事情要比他之前那十多年所经历过的要多的多,这段时间内他所经历过的这些个事情无一不是在告诉着他,在这个时候愤怒、恐惧都是帮助不了他什么的,他唯一能够做的要么就是等待着旁人来救助,要么就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出这种鬼地方。
姚子期坐在那边停留了很久,想到素问对他所说的。这人永远靠别人是靠不住的,唯一能够靠的也就只有自己,现在他期望着会有人来帮助他来救他,那么等到以后的时候,他多半也是会这样想着的,别人就算来救他了,可这救得了一次,又不能救他一辈子,等到真的没有人来救他的时候,难道他就要混吃等死不成?
姚子期想自己是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的,他得奋力自救才行,管他前面到底是些个什么东西,反正他再可怕的事情也已经经历过了,最可怕的也就不过没了脑袋,碗口大的疤,怕什么!
姚子期这样一想之后,他也不知道是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干脆地从蹲坐的地方站了起来,四周昏暗他也是不怕了,干脆地就在摸着自己能够触及到的,一直往前走去。
姚子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也许他是走了很久,又或者他才走没有多久,在这一片昏暗之中,时间已经对他来说没有那样的一个概念了,姚子期只摸索到这样长长的一条道路,然后一个劲地朝前走着半点也不敢停留。他的呼吸之间到处都是泥土的气息,手指之间也是潮湿泥土的湿软感觉。
突然地,姚子期只觉得四周突然开始抖动着,四周的泥土不停地朝着他聚拢而来,像是要将他给掩埋在这个地方似的。姚子期也有些惊慌了,空间越发的缩小,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感受那些个聚拢的泥土几乎是要将他的骨骼都压成碎片一般,四肢百骸都有一种被压迫的痛苦感觉。
姚子期闷哼了一声,他这个时候特别想说一句小爷今天运气真背。
在四周的泥土聚拢到一处的时候,在姚子期的头顶上面突然破开了一个口子,姚子期能够感觉到自己脚下的泥土正在不停地往上涌着,终于的,他的脑袋冒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他的脖子也冒出了地面。
在冒出地面的那一瞬间,姚子期终于感受到了那新鲜的空气,空气里头微微带了一点湿润,还有一点青草香味,姚子期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才发现自己除了脑袋和脖子冒在了泥土外头之外,他的身体还埋在泥土下面。
泥土十分的厚实,就算他想要动上一动也是十分困难的,而且埋得这样深,他就算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凭着自己从这土地之中爬了出来,更何况,如今的他能够转动的除了脖子也就是眼珠子而已。
姚子期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之中想到了萝卜,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一颗萝卜么……
姚子期看了看四周围,这里是一片平原,地面上冒着青嫩的草。虽说在沙漠之中是酷暑难当,但姜国的平原地区倒是一律的四季如春温度怡人的。所以在越国可能草原上已经青草都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枯黄起来的时候,姜国的草原上还是一片青嫩嫩的色泽。
不远处有着一个湖泊,湖水幽兰兰的,看上去十分的漂亮。在这草原上还有放着牛羊的牧民,他们骑在马上嘴里头用姜国的乡音哼唱着一些个不知名的调子,很是悠远流长。
姚子期听得十分激动,因为那些个牧民离他的距离不算太远,只要他高喊上一声他们就能够完全听到,而且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只绵羊的存在,只要他喊一声!
姚子期是这样想的,而他也这样做了,他使出了全身的劲儿朝着那人喊着:“喂,快来帮个忙——”
姚子期的声音拉的长长的,他那一张脸也因为他的用力而涨的通红,但那牧民却像是半点都没有听到一般,看也没有朝他看上一眼,依旧是优哉游哉地哼唱着那些个调子,甚至连看都没有朝着他看上一眼。
“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个人啊!”姚子期怒吼着,他的一张脸因为愤怒而通红的像是关公,“我是人啊,真不是什么萝卜!快来救我,好歹把我弄出去!”
姚子期满怀期待地吼着,他的声音拉得长长的,但是换来的结果却还是失望。
“闭嘴!”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姚子期的身边响起,声音里头还带了一点后悔和不耐烦的意味,“吵死人了,你给我闭嘴别说话!”
姚子期狐疑地看着自己四周围,他看了半天之后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压根就没有什么人影,这唯一有的只有一只浑身有着绵软的毛的绵羊,那绵羊的眼睛通红地盯着他看着,嘴巴扭动扭动着,还真的吐出了一句人话来:“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没人会听到你的声音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姚子期紧紧地盯着这一只睡着人话的绵羊,好半晌都是没有什么反应的,这等了一会之后姚子期猛地爆发出了一串笑声,“哎哟喂,绵羊会说话,真是太好玩了。”
姚子期对这种情况倒是一点也不陌生的,那个时候他们被困在树林之中的时候不就是有着一只乌鸦在那边说话的么,那乌鸦说话的时候他还被吓了一跳,后来的时候姚子期倒也觉得没有那么的可怕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但是这种情况也是挺新奇挺好玩的不是么。如今看到一只绵羊在自己面前说话,姚子期只觉得有趣极了,他原本的害怕在看到这绵羊说话的时候,一扫而光。
许是姚子期的小声太过张狂了一点,那只会说人话的绵羊有些恼怒,它扬起一只前蹄,十分迅速地朝着姚子期的鼻子上踹了一脚,他的声音更是冷冽:“笑什么笑,你这根萝卜!”
姚子期只觉得自己鼻子一疼,然后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头一下子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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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爱你们,亲亲。我去接着去写文,争取明天万更……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取舍
姚子期被那一脚踹的有点蒙,又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被一只绵羊给踹了。他竟然是被一只长着满身长满了卷毛还散发着羊骚味的绵羊给踹了一脚,这最该死的就是这一只绵羊下手还挺狠直接朝着他脆弱而又敏感的鼻子上踹了一脚,姚子期知道从自己的鼻子里头漫出来的是什么,是鼻血!
“你这一只该死的羊,你最好是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清蒸红烧外加羊肉汤,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姚子期高声喊着,他哪里是受过这样的屈辱,平日里头就算素问再怎么欺负他到底这也可算是冤有头债有主,至少自己还能找了素问算上一笔账,但就这么一只绵羊,就算再怎么缺稀,就算是一只会说话的绵羊也是不可以的。他堂堂无双城的长乐侯家的小侯爷,人称无双城一霸的人物怎么就能够混的这样凄凉被一只绵羊给踹了一脚!
那绵羊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姚子期,姚子期居然也从这眼神之中瞧出了一点鄙夷的味道,似乎眼下这一只羊十分的看不起他,甚至是还觉得他压根不过就是在虚张声势,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物罢了。姚子期被这眼神刺激的浑身的血液全部往上涌了上去,全部汇集到了一处从鼻子里头涌了下来,姚子期是越发的暴怒。
如今这画面也变得是越发的有些诡异起来,这一只绵羊的面前有着一个大半被深埋在泥土之中的人,这绵羊的眼神还是十分的不屑。
姚子期愤怒地叫着,甚至还怨毒地诅咒着,从烤全羊说到了羊杂碎汤,只要是和羊有关的吃食他是全部都在那边提了又提,这叫了好一会之后,他倒也平静了下来,觉得这自己再怎么说下去迆已经是完全于事无补了,他骂得再厉害,他现在还是一棵萝卜,一棵完全从泥土里头拔不出来的萝卜。
遮掩一来,姚子期倒也放弃了那叫喳喳的事情,既然说了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处,他又何必浪费了这个口水,自己说的这样的口干舌燥对于旁人来说半点也没有影响,这样无用功的事情他又何必再缺心眼地干着。
那只绵羊瞧见姚子期突然之间安静下来了,倒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凑过来了一些,认认真真地看了看姚子期几眼,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你以为你现在这样突然不出声了你就能够从这里出去了?”
姚子期白了这绵羊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还没有白痴到现在这个程度。”
姚子期自认为自己虽然是无能了一点,但是至少还不至于像是它所形容的那样的白目的,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能够胸口碎大石,再者他也不认为就算是一个武林高手就这样被人困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还能够发挥所长的。他还是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呆着吧,或许会有人来救他也说不准,更或许的,他就会成了一颗过了季节的萝卜,就这样烂在这里了。
“我对你出声你难道就会放过我,难道你就会把我放出去,既然你都不会放我出去,我为什么还要对着你浪费口水。”姚子期哼了一声,他的神情之中还有几分的桀骜味道,他再傻也不至于到还存在着不该有的幻想。如果这人要放他,早就把他给放了,自然是不可能等到现在这个时候的,所以姚子期觉得靠眼前这人还不如是靠自己。
“总算有点长进。”那绵羊的声音里头透了几分的笑意,还带了一点的“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这样的味道。
姚子期看着那一只绵羊,这越看是越觉得有些可恨,他道:“话说,你就是那三皇子殿下的狗头军师凤清吧?!”姚子期虽然对于朝政里面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但上一次遇上那诡异情况的时候,他也听到容渊和容辞在那边说过这个人,只说这东岳大陆上唯一还会这种奇门遁甲一类的人也就只有凤清了,据说这凤清的来历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祖上还曾经当过某一朝代的帝王,怎么算起来也应该是皇嗣遗孤才对。但这样的人应该怎么可能愿意委屈自己在那三皇子的身边只屈居一个小小的军师职位呢,这样有能耐的人应该不止只愿意当一个军师而已。
姚子期觉得奇怪的很。
“一个人想要活的长远一点,就不要多说废话也不要想着听到太多的事情,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绵羊的声音清清冷冷,却也没有反驳姚子期的话,所以从另外一个方面,姚子期也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三皇子容熙身边的凤清。
姚子期很是识时务魏俊杰一般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这并非他所愿,而是两人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就算现在凤清是一直绵羊,姚子期也知道他有的是能耐杀死自己,他可不想这么具有悲剧色彩地死在一只绵羊的手上。
绵羊看了姚子期一眼,它走到了一旁窝了下来,像是要准备休息似的。他道:“你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丫头愿不愿意来救你。”
姚子期知道凤清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一想到那个人,姚子期的心中越发觉得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期待的,甚至是他都能够预算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多半是否定的,素问她怎么可能舍得会来闯这个充满着危险的地方的,这光是用脚趾头想上一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姚子期耷拉着脑袋认命地充当着一颗萝卜,一颗濒临死亡的萝卜!
日头甚好,姚子期被关在泥土之中,身体所接触的那些个泥土都是湿润的,但是到底还是被禁锢在哪里半点也是动弹不得,但最难过的不是自己身体像是脱离了脑袋一样的感觉,而是在太阳底下晒着的时候来得痛苦万分,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姚子期就已经被晒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了。
他闭着嘴巴,连哼唧一声都是不敢哼唧的,就怕自己这一哼唧就会感受到更加的干渴。
绵羊就一直窝在他附近的地方,那姿态倒有着一种海棠春睡的美意,间或这眉眼会朝着姚子期看过来一眼,可很快的那一双猩红色的眼睛就会紧紧地闭上,半点不以为意。
素问回到客栈的时候,也是将姚子期突然之间失踪的事情同容渊容辞他们给说了,其实就算是素问不说。他们也是早晚是要知道的,街上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度墙面,再加上出门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是一并出去的,但这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和挽歌还有糯米一并回来的,只要有心,稍稍打探一下就会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瞒也是瞒不住太久。
听的素问所说的,再加上这半夜约她前往仙女湖这件事情,容渊和容辞觉得这事情必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危险太大了,谁知道对方是想做些什么的!”裴翌对着素问道,“县君不当是去冒这个危险的。”
虽说这么选择对于姚子期这个小侯爷来说,的确是有些不大公平的,但天地之间哪里又有事事公平一事。裴翌十六岁入了仕途,这么多年来他学得最是精通的却是如何取舍。
“若是县君去了,对方势必以为小侯爷对我们十分有力。说不定还会要求县君做一些个旁的事情,即便是这样,小侯爷也未必是能够完全安然无虞的。”裴翌认真地对着素问道,“县君若是不去,对方便会知道即便对方是抓走了小侯爷也未必能够威胁得了我们什么,既然无用的,自然还能够保住了性命。”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这最坏的结果那自然就是姚子期会被灭口。但从裴翌的角度,如果用素问去换回一个姚子期,似乎并非是那般的合算。
素问听着裴翌的话,虽说他是没有明说要放弃姚子期,但他这说辞,他这语气就已经表现的十分的明显了。
其实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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