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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将门毒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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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早些跑了得了。而且这些个关于后院的事情,他委实是没有什么兴致参与其中,他宁可去塞北牧羊骑马,至少是落了个自由自在。
安晋琪看着安晋元,这人的性子倒是一如几年一般没有变过。安晋琪也觉得很难以想象,这苏氏明明是一头凶狠的饿狼,是虚伪的狐狸,是泯灭人性的疯狗,苏氏的性子,安卿玉这个女儿可谓是学成了几分,这虚伪做作的厉害,但怎么就生出了像是安晋琪这样一只温顺的土狗来?!
安晋琪端了酒坛子饮了一口,他这才缓缓地道了一声:“这些事儿,我可做不得主。”
安晋元知道自己可不能够答应了安晋元什么,要是自己贸贸然地答应了安晋元一些事情,等到素问回来的时候要是晓得,多半又是会不高兴的。而且安晋琪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是同安家没有什么牵扯的,他能够和安晋元这样坐在一起喝着酒吃着下酒小菜也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一些个仅有的情分罢了。安晋琪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他虽是痛恨着苏氏,但对安晋元还是有着几分的情谊在的,对于当初他为自己所做的那些个事情,他也是从心底之中感激的,他并不想因为那些个事情而影响了两人之间的情谊。
安晋元也晓得,他也不想因为自己同安晋琪之间那微末的一些个兄弟情义因为一些个事情而闹得很是不愉快,他举了酒坛子,招呼着安晋琪来喝,这两人在院落之中直是喝到了月中天,两人都微醺的地步。
而素问则是在护国寺之中,她本是想着今日阿坦图一事之后就想下山的,但因为慈远大师最后所说的那些个话叫莫氏心中有些欢喜,便是要留在寺庙之中为慈远诵经一日送这最后一程方才没有厉害。
那些个礼佛的人都是在殿中念着佛经的,倒是素问这样不怎么礼佛也不怎么信佛的人很是无聊地被独自留在了房中。
素问也本想着要早早安歇了,但这房门被人敲了两声,容辞那温和的如满月时候的月光一般声音轻轻地响起,温润而又有礼:“姑娘可是睡下了,若是没有睡下,辞想请姑娘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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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各项指标什么的,最近身体稍微有些小问题,但总体还行吧。医生给了一些个药,吃完之后贼拉困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有被抽几罐子血的关系,手臂酸得厉害。
骚年们容我今日早点睡,明天早些起床给你们更新一万五吧……
第一百零三章 摊牌
素问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听到容辞这说的话,她也忍不住是有些意外,就容辞那样子的破败身子还想着要喝酒?喝断肠药还差不多!
她虽是在心中这样腹诽着,却依旧还是打开了房门,容辞就在门口,坐在那轮椅上朝着她看着,见她出现,倒是一下子露出了笑来,在那庭院之中的小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小酒盏和一两碟精致的小菜,看得出来倒是花了几分心思的,这阵仗,说是请她吃酒,应该也不是单单只是吃酒来着吧,想来应该是什么鸿门宴才比较合适才对。
这庭院之中也没有旁人,平日里头总是跟在容辞身边的清风清朗也不见踪影,寂静异常,只有远处传来的那一阵一阵的诵经的声音。
素问踏出了门来,身边的糯米也跟着跑了出来,左右瞧了一瞧之后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这才在那石桌旁的盘坐了下来,打了一个哈欠,那尾巴像是个鸡毛掸子似的一甩一甩的。
“怎就只有你一人?旁人呢?”素问道,她在那石凳上坐了下来,那酒香清冽透着竹叶的清香,倒是上好的竹叶青,她看着容辞,嘴角扬起了笑来,“咱们两人虽说不能算是很熟悉吧,但到底也算是有几分的交情,你这突然之间来请我吃酒,这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有求于我吧,这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这一个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请了一个女子吃酒,这……”
素问截断了话没有将那些个话说的那么的透彻,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却是极其的明显了,一般这一个男子除非是去烟花之地,这才会有女子会在夜晚的时候陪着饮上一杯,那叫做喝花酒,而一个正经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是在晚上的时候和男人一同喝酒,虽然是在庭院之中,并无遮拦,也堂堂正正的很,但这说出去和被别人瞧见的时候到底还是不好的,多多少少还是会惹来一些个闲话。
“……”容辞听到素问所说的,他这心中也是有了一些个不好意思,只是在夜幕的遮挡下也瞧不出来几分,他轻咳了一声遮掩去了自己的不自然,这才缓缓地开口,“姑娘莫不是怕了?”
素问也跟着笑了一声,她端过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酒盏之中倒了一杯酒,动作自然无比。怕?!素问很少会想到这个词,尤其现在自己面前这人是容辞又不是容渊,就算是容渊闹得不愉快了,顶多就是两个人打上一场,两败俱伤罢了,哪里是需要是怕上什么的。眼前这人是容辞,那就更无须怕些什么了,现在的自己同他之间可谓是实力悬殊。论功夫,容辞行动不便,自然不必自己灵活,论手段,他只怕也不会敢于做出在酒中下毒这种愚蠢之极的事情,在她的面前玩弄什么毒药一类的,这根本就是在班门弄斧罢了。而且,他要是敢这么做,她就敢于在他的身上弄出更剧毒,比他现在更痛苦万倍的,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慢慢悠悠地腐朽,而他却能够依旧清醒。
但是,容辞不是这样一个人,或许他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但直到现在为止,素问觉得至少自己还没有瞧见过他那心机深沉的时候。所以这酒壶里头的酒必定是没有多少问题的,而他现在请了自己喝酒那应该就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她的。
“你请我喝酒,是想要我帮你解了身上的毒?”素问看着容辞,她不无感慨地道,“我就说了,这旁人请的酒水就是吃不得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要自己连本带利地吐了出来的。”
容辞看着素问,他想依着素问这样的聪慧也应该是知道现在自己寻他所谓是何事的,所以在听到素问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容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想。”容辞坚定地说着,他只回答了素问这上半句问话,这下半句的感叹他全然当做是没有听到,全然当做没有听到一般,反正素问比刚刚那些个话说的更犀利的也不是没有,对比她对阿坦图说的那些个话刚刚对他所说的那些个话几乎可以算是温和到不能再温和了。
素问喝下了一盏竹叶青,这酒的确是难得的好酒,竹叶青香酒至淳,入口绵长的很。其实对于容辞这样的要求素问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意外的,只是她觉得有些好奇。
“你为何要在现在这个时候才想着让我帮你解毒?”素问好奇地问着。
她见过太多太多的人了,像是容辞这样身重剧毒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这些个人一般在寻找到一些个救命稻草的时候总是会死死地巴住,就想漂浮在河面上即将是要被淹死的人好不容易遇上的一根浮木一般。一般这种人的反应就是知道有一个人能够将自己的毒解开的时候不管用威逼还是利诱的手法都是要求他人帮着解毒的,但容辞的表现却是超过了素问对一般人的认知。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是对有没有解毒,自己还能够活多久这件事情压根就不怎么关心,那洒脱自然的几乎都要让素问都为之侧目了,她也实在是难以想象,有着这样表现的一个人是正常的呢还是不正常的?
一般地说,这超乎了正常人应该有的表现,那就是不正常的了。素问一般都是这么认为的,这多半旁人也是这样认为的,看看旁人,他们不也是这样地看待着自己的么。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容辞那超过了正常人应该会有的表现,但现在突然之间容辞表现的又是同一个正常人一般,这种感觉倒是叫素问觉得有些微妙了,她不知道这之前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连生死都不在意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在意起生死来了,难道说是因为慈远大师的死这才使得他有着这样的一个转变?!素问倒是不觉得容辞会是这样一个感性的人。
容辞自己推动了轮椅过来,他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了一块洁白的帕子,细细地将自己的手给擦拭干净,他停在素问前头,他那已经擦拭的干净的手放在石桌上隔着那样一点点的距离看着素问,他的眼睛看着素问,那眼眸之中除了素问就只剩下那一片黑暗暗背景,他的眼眸之中只盛满了她一人,仿佛天地之间也就只剩下她一人罢了。
“我有些中意一个姑娘,从刚刚在殿中所发生的那些个事情,我突然觉得若是有一日我就这么死去了,又或者是在不经意之间她就这样死去了,那倒是一件挺遗憾的事情。”容辞淡淡地说着,像是再斟酌着一些个话一般,他很少同人说这种事情,更是很少同一个姑娘家说这种事情,更何况如今在素问的面前,容辞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这有些话说得不稳妥会叫素问觉得自己是一个孟浪的人。
“……”
素问看着容辞,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原本还以为他会说出别的一些个话出来,不说别的,至少是带一些个野心,比如说成就什么宏图霸业,比如说成为越国的太子,所以不想要有着这样一个破败的身子,但现在听容辞这么一说,她心底之中原本还以为能够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结果听到的不过就是这样儿女情长的话,这叫她是在是有些意外,很是意外。
“没有想到肃王殿下竟然还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素问忍不住感慨道,虽然对于容辞的回答的确是意外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是太叫她瞠目结舌吧,虽然容辞是个王爷,但是这深有残疾且命不久矣的王爷,除非是那些个士族大户之中真心只想眼前的利益往上爬,否则一般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女儿送入肃王府,当那几乎已经可以断言的寡妇。
“姑娘是想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容辞轻笑了一声,刚刚素问虽是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但是容渊还是从素问的身上瞧出了一些个震惊的,老实说,容辞也是震惊的,如果不是素问今日和阿坦图一战实在是太叫他意外了,否则,他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的,依着容辞的性子,他的确是对素问有一些个好感在的,他原本只想着还趁着自己活着的时候能够瞧见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件叫他觉得满足的事情了,他不敢想太多,也不敢说太多,只觉得有时候只要远远地看着,偶尔能够接近地说两句话也就是一件能够叫他满足的事情了。他不想自己的这些个好感会成为旁人的困扰,虽然他觉得自己也不见得是有这样的荣幸会让素问觉得困扰的。
人真的是一个贪心的,当远远地看着的时候,就会想着要是能够靠近一些说些话也是件不错的事情,等到靠近之后能够说话的时候,又会想着要是能够多说几句应该有多好,然后贪心就会慢慢地积累起来,而容辞只觉得经过今日的事情他的贪心一下子膨胀到了另外的一种程度。
他想要每日都能够看到她,能够每日都同她说说话,但他知道一早现在自己这样的身子压根就是做不到的,他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得活的更长久一些,他没有办法,如今的他只觉得素问就是他世界之中的唯一的一点光亮,而且还是最近的那一点光亮,就在他的眼前,他伸出手觉着像是能够接触到的,但这实际上却还是同他离的远远的,如果他一直这样坐在轮椅上是怎么都追赶不到的,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站起身来,努力地走着奔跑着。
“我想要活得再长久一些,至少,至少让我再多瞧瞧她一些,在她遇上危险的时候,至少自己还能够帮她一把,至少到最后能够回忆起来的也不单单只是那样一点点的渺小的回忆。”容辞道,这就是他的想法,他想要活得更长久一些,他想着至少今日在素问遇上危险的时候自己能够像是庆王叔一样挡在她的面前,而不是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只能呆呆地看着。
素问点点头,真心看不出来,这容辞还是一个情种!听着这样的话,要是他中意的那个姑娘听到只怕是要被感动死了,旁的那些个姑娘听到了也是会觉得肃王容辞真是一个多情之人感叹无比。
素问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她慢慢地将酒水饮入。容辞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同他也算是有几分的交情,这治不治虽是她的一念之间而已,但素问想的当然不单单只是这些。
她沉默地饮了两盏酒,在容辞觉得素问未必是会答应自己的时候却是见她点了点头,“我的规矩你的懂的,虽然你这身上没有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但好歹咱们也算是有几分的交情,你这人又不似安青云这般的叫我厌恶,那么我就为你诊治。”
容辞也有些意外,他原本几乎都是要以为素问是不会答应自己这样的要求的了,但是现在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他倒是有些意外了,素问这人一开始就是说她有三不医的规矩,那她现在答应诊治自己,莫非也是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顺眼的?!
“那多谢素问姑娘了。”容辞笑了一声。
“不用客气,你应该感谢安青云才是。”素问笑眯眯地道,她这神情之中多了几分的狡黠的味道,她仿佛是做了什么愉悦的事情一般,她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笑得恣意无比。
“为何?”容辞不解地问着,他不知道素问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要感谢安青云?她为何是要感谢安青云的?容辞实在是不明白的很,依着素问对安青云的姿态,她应该是恨死了安青云才对,又怎么会突然之间要求自己去感谢着安青云的呢,但素问既然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可想而知应该是有几分道理了。
“因为,这天下之间要救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药物如今的天地下只有一个,如果救了你,那么安青云就会永远地成为一个废人,但是如果救了他,你不出三年之内必死无疑。眼下我答应救你,自然地他就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了,除非你们两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能够等上三十年,否则,就只有二选一的答案。不过你也知道,我看安青云十分的不顺眼,要我救他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自然地我比较偏向于救你。”素问笑着道。
她几乎是可想而知,安青云绝对不会是那样善罢甘休的一个人,他心高气傲惯了,这让他成为城门吏就几乎是让他气得丢了大半的性命,现在要他成为一个废人,想来他现在应该是在想着那些办法,想要从自己这边得到能够治疗好他的办法,让他恢复如初的。这今后那些个麻烦事只怕还是要不少。但现在素问将能够治愈安青云的药物给了容辞,她倒是要看看安青云是能够候着脸皮从容辞这边讨来那些个药物呢还是愿意登上三十年,不过素问想,就算安青云愿意等,也不见得能够再活上三十年吧,那人看着也不像是一个长命的样貌。
容辞哑口无言,他倒是没有想到素问会决定医治他也还有着这样的一个结果在其中的,这样看来,容辞觉得自己应该还是沾了安青云的福气,就是因为安青云所用的那一种药物是同自己相关的,所以这才答应自己会医治。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容辞有些失望地想着,或许素问也不见得会答应自己会诊治他的吧?
这样一想之后,容辞的心中不免地有着一些个失望,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在素问的心中至少还是应该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但是现在看来,原来也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他较之安青云要让她来的不怎么讨厌一些而已。也不知道是安青云真心是叫她太讨厌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实在是太微末了,容辞不敢去问素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怕自己这一问之后,素问这会给予的回答那会让他心中更加的拔凉拔凉的,面对着素问,容辞觉得这做人有些时候还是要无知一些比较好,因为无知要比无所不知要来的幸福上一些,至少不会觉得有什么无奈的时候。
素问当然是没有察觉到容辞心中的那些个变故的,她现在的脑海之中想的是那安青云,想着那个人要是知道这件事情,只怕是会被活活气死,她就是要让安青云活得不安心,他想死自然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但是他想要活,自己也绝对不会叫他活的那么的舒坦,那药物的确是三十年才能长成的好东西,但她偏偏就是不给安青云,她要他看的到,却怎么都触及不到,这相互折磨也好,什么都好,素问就是要看着安青云这未来的日子充满着痛苦。
容辞悠然长叹了一声。
素问听到容辞的那一声长叹,她也觉得有些意外,她这答应救他已经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可刚刚听到容辞的那一声的长叹似乎还有些怅然的意味,她委实是不知道容辞在怅然些什么,这自己答应救他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这唉声叹气的是做什么?你要知道,那东西三十年才出,平日里头我都不舍得用,如今愿意拿出来救你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你这还唉声叹气的,难道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不成?”素问单手托腮看着容辞,一派要他说的模样。
容辞摇了摇头,一派镇定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随便叹了一声气而已,姑娘不用介怀。”
容辞哪里是能够跟素问说——我这叹气是因为我觉着姑娘你委实反应太过迟钝了,我这巴巴地同你看着,要是只是想请了你为我诊治又怎会将两个随从都遣开了独自一人陪你在这里畅聊呢。
容辞知道有些话不能太过操之过急,说开了反倒是觉着有些不大好的,他看着素问,转换了一个话题,“到底是什么药物,竟然是那样的矜贵,是要三十年才长成?”
素问听到容辞这问话,她像是想起了一些个不怎么欢喜的事情,这眉头蹙的死紧,又是饮下了一杯酒水之后方才道了一声:“洗髓草。”
容辞听到这药名觉得有些古怪,他这些个年之中所吃的那些个药物也算多了,这听过的,见过的药名没有上千至少也是成百的,但这洗髓经他倒是听说过的,这洗髓草这种药名,他还真的是头一次听说过,这药名听起来似乎是觉得是同洗髓经有着什么关系一般。
素问见容辞那种神情也知道他这心底之中是在想些什么,“少林寺的洗髓经的确是上层的功夫,但是这一贯都是少林寺不外传的功夫,而这洗髓草来着南疆,这其中的功效比之洗髓经有过之而不及。反正这有些东西,说多了你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是这样吧,这洗髓草三十才长成一次,因为南疆之中之前发生过一些个内战,所以今年所出甚少,几乎大半的洗髓草已经灭绝,未来这三十年内能够动用的洗髓草全都在我的手上,而这洗髓草的分量只够救一个人。”
容辞听到素问说起这洗髓草又听到南疆这两个字,他心中不免想到的就是当初在素问身边的那个护卫挽歌所说的那些个话,素问曾经闯入过南疆的禁地,同南疆的那个族长还有一些个关系所在,也难怪刚刚素问在说起这些个事情的时候神情会是变得这样的不情不愿,像是提起了一些个叫她分外不爽的事情似的。
容辞心中有些困惑,他很想知道当年的素问在那南疆之中到底是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同那南疆的新族长之中又是如何,但这些个话到了他的嘴边,又是一下子问不出口了,他到底和素问之间还没有熟络到那种程度,交浅言深这种事情如今还是做不到的。而素问在说完那些个话的时候,她也止住了话头,没有是同容辞再说下去,似乎不想要再接着这个话题了。容辞也知机地没有再开口,他看着素问。
素问饮了几杯酒,其实这自斟自饮是一件极其没有意思的事情,这东西要抢着吃才够味,这酒要两个人或是几个人一起喝才够劲,就她一个人在这边自斟自饮着,这独酌的味道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而素问也不想一个人喝到酒气熏天的地步,她虽是饮酒,但一直以来也可算是克制的,再加之在护国寺之中她也是同莫氏同榻而眠的,自然是不想喝得那么醉醺醺的叫莫氏担忧。这更多的也是不想让莫氏念叨,莫氏虽是疼爱她的厉害,但这一旦念叨起来的时候,倒是半点也不安生的,她还是想要清静清静的。
“这酒我喝了,若是没有什么旁的事情,我就回房了。”素问放下了酒杯看着容辞道,“夜晚更深雾重,你这身子虚乏,最好还是不要呆得太久。”
素问叨念了一声,容辞这个身体能够养到现在这个地步,这太医院里头的那些个太医也可谓是用尽了心思的,如果没有花尽心血,养不到现在这个地步。但他的身体也是被养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稍稍不留神,对于平常人来说不过就是小小的一个伤风都有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的,素问既然是答应了容辞是会救他的,当然是要说上一句,她可不想自己这还没有出手诊治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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