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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宠妻手册[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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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章氏微微低下头,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酸酸的,有哪个妻子愿意和别人共享丈夫?
  “不啊!吃醋好啊!”
  章氏抬起头,怔住了,“陛下这是在讽刺臣妾吗?”
  李言笑了笑,握了握章氏的手道:“作为妻子,拈酸吃醋与朕赌气,不正说明你心里有朕吗?那些大大方方、不吵不闹、黏在朕身边甜言蜜语的,才是对朕有所图。”
  章氏登时红了脸,低下头去,“陛下今日也就在这殿里说说了,出了门可莫要如此说。都老夫老妻了,愈发没有正形。叫文官们听到了,又该上折子劝诫了。”
  李言却并未就此回答,只笑而不语在心里道:那他们就错了。今后只会一天天地看到他们的陛下,在他们面前如何花式宠妻。


第3章 老婆是一代妖后(3)
  离了凤仪宫,李言便撤了对皇后宫的封锁,接着便又亲自去了关押慕东廷的地方。守卫的人亲眼看着他们的陛下笑吟吟大摇大摆地进去,不由惊掉了眼珠子:这年头被戴绿帽子还带这么玩、这么开心的么?
  没多久,便又瞧见陛下同慕大人欢欢喜喜地一同出来了,还若以前那般亲密无间,丝毫没有龃龉。
  这说明什么?说明皇后娘娘和慕大人之间的确什么都没有啊!不然陛下能如此云淡风轻地揭过?还亲自来接慕大人出来?
  本来还有些隐晦猜测的人也全都闭紧了嘴。无中生有也好,陛下刻意隐瞒也罢,都说明了一件事:陛下不想让这件事发酵,且十分看重皇后娘娘和慕大人。
  宫里多的是耳聪目明的人,帝后和好的消息,李言相信很快就会被传开了。他才不去弄什么“我爱你,就隐忍故意不宠你,护你周全”那一套,说的就跟故意冷落,就能不引起别人注意、能保护女主角似的。那小人都是捧高踩低的,倘若你不护着,那起子人只会更加顺杆子爬地去欺负。
  这位高宗,还不知道在宫里埋了多少坑要让他去填。不如以此为契机,在水里丢一块石子,看看能激起什么来。
  果不其然,午膳时间都没到,便有人姗姗而来了。
  内侍通报:“陛下,赵婕妤求见!”
  “准。”
  这回进门的是一位莲步轻移、韵致清雅的秀丽佳人。一袭浅紫月白的宫装简单素雅,发式也并无甚珠光宝气的钗环,只插了一根白玉簪子,几样别致的珠花点缀罢了。对着他温柔行礼、吐气如兰,“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李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女子,还真是位柔弱美人,只不知道是好是坏。便淡淡应道:“免礼,起来吧。”
  美人莞尔一笑,露出一对酒窝,以一个从李言的视角来看,极其楚楚动人的姿势缓缓起身,刚对身边的宫女伸出纤纤玉手,便“哎呦”一声轻呼,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那宫女忙稳稳扶住,脸上流露出紧张和担心来,紧接着便道:“婕妤,您身子还未大好,御医让您卧床静养,您偏要……”
  “芷兰!”赵婕妤又一声略带责怪的轻呼,制止住了宫女,“陛下,芷兰这丫头不懂规矩,臣妾身子已然大好,咳咳……这会子已经好多了。”说着便又咳了两声,一手用帕子掩着口,一手捧着心,一副病怏怏的西施模样,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向李言。
  【哦,宿主,您的演技派对家已经开始入戏,请开始您的表演!】
  表演?表演什么?李言深深感慨,怪不得古代的皇帝全都短命,既活不过上头的妈,也活不过枕边的女人,成天被这个算计过来算计过去;还要猜测哪个是真心对他的,哪个是套路,能不短命吗?
  李言先是拿目光淡淡扫了赵婕妤一眼,旋即定定站着,丝毫不动。
  赵婕妤又咳了一会儿,估计再这么咳下去,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可对面的高宗宛如泰山般岿然不动。大约是觉得有些尴尬,赵婕妤便用帕子摁了摁嘴,停止住了咳嗽,依旧蹙着眉,一脸的柔弱。
  “陛下……”
  还未开口说完,只见李言已经将贼亮亮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小宫女,“赵婕妤分明已经身子大好了,你却说她身子未痊愈,小小宫女竟然敢欺君,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小宫女瞬间懵在了原地:不对啊,她这都是按照娘娘来之前的指示做的呀!按照娘娘的推测,听完她这句话,陛下应当会立马过去扶住娘娘,然后又是心疼又是安慰的,接下来就没有她什么事儿了,怎么换路数了?
  就是再懵,小宫女也知道“欺君”二字的含义,立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奴婢没有欺君啊!”
  赵婕妤也怔住了,这怎么不按她的套路走棋啊?忙福下身子道:“陛下恕罪,是嫔妾管教不严,让嫔妾身边的人在陛下跟前失了规矩。芷兰也是担心嫔妾,一时才口不择言,绝无欺君之意。还望陛下看在她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她。”
  “一片忠心?”李言眯了眯眼,“那爱妃对朕是不是也一片忠心呢?照你这么说,你的宫女没有欺君,你的身子的确还未痊愈。你却对朕说你身子大好了,那欺君的不是你吗?”
  “不!”赵婕妤登时轻呼,“嫔妾不是你这个意思。嫔妾是……”到底是读书人家出来的才女,是不会像刘丽妃那般被说了几句就脑子一片空白的。赵婕妤轻轻咬了咬唇,眼泪汪汪地跪在李言脚边,用袖子抹了抹泪,梨花带雨道:“嫔妾有罪,嫔妾欺骗了陛下,嫔妾的身子的确还未痊愈,御医也让嫔妾卧床静养。可嫔妾一听说皇后娘娘沉冤得雪、陛下和娘娘和好如初,嫔妾高兴啊!便顾不得自己个儿立马过来,想看一看姐姐。”
  “赵婕妤~”李言故意拖长了尾音,悠悠道:“你一共犯了三个错误。第一,皇后是妻,你是妾,她是主子,妾就是奴婢,你有什么资格和她称姐道妹?第二,御医让你静养,你却偏要跑出来,还骗朕说身子好了,既不懂规矩,又欺了君主;第三,你刚刚不是说两句话就咳嗽两声吗?怎么说方才这段话的时候溜得很,一声不咳了呢?”
  “嫔妾……”饶是很有几分才气、一向出口成章文思泉涌的赵婕妤,此时也词穷了,只长着一张小口支支吾吾。她不懂,像李言这种理工科直男头脑,思路明确、逻辑清晰,是不会因为女人的三言两语就乱了心智的。
  “嫔妾知错,请陛下责罚。”识时务者为俊杰,聪明如赵婕妤,是不会和刘丽妃一样不识趣的。既然君主此时不悦,她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什么都不说。
  李言不想看见这哭哭啼啼的面容,便摆了摆手,打发了赵婕妤下去。
  赵婕妤谢了恩,带着宫女退出了玄武殿。赵婕妤虽面上抽抽搭搭,背地里却咬牙切齿着,“平日里老娘哄了你那么久,成天陪你吟诗作画,你却翻脸不认人。明明写的诗跟狗屁一样不通,我却还要奉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宿主,友情提示,您的小白花赵婕妤,骂您作的诗狗屁不通】
  李言握了握手中把玩的玉扳指,当即决定再召赵婕妤过来唠十块钱的。
  赵婕妤小步子迈着,款款走来,宛如一棵行走的兰花草。心里不由得意,哼,果然还是蠢男人,到底还是心疼她了。“陛下。”
  李言却依旧没有管赵婕妤的楚楚动人,仍是直接把目光先投向了她身边的芷兰。
  芷兰一看陛下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顿时一个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芷兰。”李言笑眯眯地看了口,“给你个机会,说出你的主子出了玄武殿后,说了句朕的什么话?”
  芷兰又怕又怯的眼神瞟了瞟自家主子,赵婕妤边低着头,边侧首剜了她一眼,旋即双目含情,流下泪来道:“陛下这是何意?是在疑心嫔妾的忠心吗?陛下一向信任嫔妾,与嫔妾心意相通。如今也不晓得是谁在背后谗言,叫陛下同嫔妾离了心。嫔妾一颗心全在陛下身上,如今陛下不信我,嫔妾还不若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以表嫔妾的清白!”
  李言摆摆手,“赵婕妤,你先坐下,想碰死一会儿给你机会,不着急这会儿。”说罢,边接着对芷兰道:“来人,拟旨,升拾翠殿宫女芷兰为正六品宝林。”
  “陛下……”芷兰欣喜若狂,再一看旁边的赵婕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
  芷兰开始动摇起来,犹豫了片刻,仍是低眉顺眼道:“陛下,奴婢入宫便跟了赵婕妤,婕妤待奴婢等下人宽厚,着实是心地纯良之人,对陛下更是忠心。”
  “正五品才人。”
  “陛下……婕妤对您是真心的。”
  “正四品美人。”
  “陛下,您不用对奴婢……,婕妤待您真的是真心的。”
  “正三品兰婕妤?也不当?那可就跟你的主子平起平坐了,你再也不用受她威胁拿捏;不用对她溜须拍马。哦,你也可以曲线救国,先当了婕妤,然后继续跟你的主子做好姐妹。不说就算了,朕看你的确对赵婕妤很忠心,还是当你的拾翠殿宫女吧。”
  “陛下,赵婕妤方才在殿外无人处说您写的诗狗屁不通,还说您不是东西。”
  “你……你这个刁奴!你血口喷人!”赵婕妤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李言挥了挥手,命人拖走了赵婕妤的同时,又颁布了一道旨意,褫夺兰婕妤的品阶封号,贬为拾翠殿宫女。于是大历朝史上当妃嫔时间最短的女子便由此诞生了。兰婕妤,只当了一眨眼的时间。
  早上刘丽妃被掌了嘴;中午赵婕妤被贬为采女并禁足。后宫一片哗然,人心惶惶。
  而此时此刻,以宠妻为此阶段奋斗目标的李言,对前李言高宗皇帝对待妻子的那一套十分非常以及极其的不满。这位章皇后才二十九岁,放在现代也就是个还在职场优雅战斗着的白领丽人,本该是最美的轻熟女年纪,却生生被养得看起来比李言这个三十岁的还要苍老。


第4章 老婆是一代妖后(4)
  妻子是什么?妻子就是男人的脸面!有些忽然有了点钱的男人,光知道车子是自己的脸面,一天到晚地送去美容保养,却连给自己老婆买套高级护肤品都不舍得。殊不知妻子才是丈夫最明显的脸面。
  妻子通体华贵,足见丈夫的赚钱能力;妻子容光焕发,足见丈夫X能力;妻子一把年纪还单纯活泼,足见丈夫大度有头脑。反之,妻子衣着寒酸,说明丈夫穷或有钱却抠门;妻子尖酸刻薄、怨声载道,说明家中有个蠢丈夫,不懂得协调婆媳关系。
  像章皇后这种有家底子又貌美、又心地善良还头脑聪明的女人,肯陪着高宗从不起眼到太子,再到成为傀儡皇帝,一起斗宫里的牛鬼蛇神,直到今天的好日子。高宗就该把这样的女人当个神供起来才是。明明身边躺个足金的金元宝,却还要跟那些个镀金的待一块儿,委实叫人扶额。
  当务之急,得先给皇后压压惊,顺带着告诉后宫那些居心叵测、对后位蠢蠢欲动之人,究竟后宫谁是老大。方才去凤仪宫,那是当着皇后的面给她赔礼道歉;但后宫这些人,看的都是他的一举一动。不然那两个侍卫敢如此对待她?光暗地里说没用,还得明面上做。
  弄走了赵婕妤,李言便下令给皇后宫里送去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以及各类燕窝、人参保养品,珍珠都是一盒一盒地端,更令宫人惊讶的是,还有一堆堆外国使臣进贡来的胭脂水粉。以前皇后总以端庄自居,出身将门更不爱这些红妆。可李言觉得,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章氏只是在皇后这层壳子下拘束着。
  陛下去了皇后宫里,亲自解了禁;又亲自去释放了慕东廷;还流水一般地给皇后赏赐了一堆比过年还多的好东西。消息在宫里不胫而走,与此同时传开的,还有今天一大早,刘丽妃在陛下寝宫中被掌嘴、赵婕妤被罚的消息。
  原本地位岌岌可危的章皇后,竟然一下子翻了身,重获盛宠;炙手可热的刘丽妃、赵婕妤,竟然一下子翻了船,惨遭嫌弃。一时间宫里各处都炸了窝。
  老宦官常喜一路小跑奔回了康宁宫,一边擦汗,一边气喘吁吁地跪拜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老奴都打听清楚了,那些消息都是真哒!”
  周太后正坐在花房里,给一棵茶花盆景修剪枝条,不时地洒点水,下首方还坐着一个一脸愁容、娇滴滴的宫装女子,瞧着年龄不过十七□□。
  宫装女子见状,更加慌张了,“姑母,这会子您还有心思修剪花木,您没听常喜说吗?那些传闻可都是真的!如若这般,嘤嘤~要不了几天,恐怕就要轮到映雪了。”
  周太后这才放下小剪子,白了她一眼,道:“慌什么?瞧你这点子出息,以后还想取代那姓章的妇人!都窝囊了将近三十年了,就他那个性子,哀家比谁都清楚,强硬不起来。无非是受了点儿刺激,又受了那妇人挑唆,一时间迷了心窍,假装自己醒悟过来、想强势罢了。也就自个儿哄着自个儿玩。他和皇后离心已经不是一日两日,早就不若先前那般勠力同心。后宫里的事,哪有的他想得那么简单?你当这些妃嫔们的娘家都是好惹的?他想独独护着皇后?且由他闹去,要不了几天就会软和下来。”
  虽听了太后的话,周美人稍稍放下点心来,却还是面露担忧道:“可……丽妃也就罢了,连赵婕妤都遭了殃,平日里陛下可是一直觉得那惺惺作态的贱人如莲花般出尘不染、善解人意。我怕……怕下一个表哥就该整治我了。”说着说着,便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周太后笑道:“你都能看出来赵婕妤那起子人是在惺惺作态、装柔弱,陛下就算忽然发觉了,也无需大惊小怪。你平素这般天真烂漫、活泼直率,你皇帝表哥怎么会整治到你头上?”
  听到太后这么说,周美人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了笑容。万事好在宫里还有这个姑母,便是她最大的靠山。虽然这个姑母又自私又自大,一把年纪了还好听奉承话哄着,可为了能坐上皇后之位,也只能暂且忍了。等到自己挤走章氏那个障碍,坐稳了后宫之主的位置,她才不要成日里陪这老妖婆说话解闷、在表哥面前装傻充愣呢!
  如今刘丽妃和赵婕妤被冷落了也好,还替自己省去了两个实力强大的障碍。想到这里,方才还一脸担忧的周美人,忙从果盘里拿出了一个橘子,亲手剥开,乖巧地递到周太后嘴旁,笑盈盈道:“姑母,您说我在陛下心中,能逐渐取代那个女人吗?”
  周太后冷笑一声,“哼,那个章氏人到中年,平素又不爱穿红戴绿涂脂抹粉地打扮,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哄着我儿。再说说她养的那两个崽子,一个跟他舅舅一样耿;一个女儿跟陛下一样性子软和爱哭,哪一个是讨喜的?章氏那样的性子在前朝未定的时候,的确让陛下依赖;可如今太平盛世,男人已经不需要依靠这样的女人和岳家了,谁还会欢喜这样的女人?此一时彼一时了,章家的势力与口碑只会是章氏的负担,他们越得民心,便越成为陛下的心腹大患。映雪你记住了,不管章氏如何贤惠,你只要继续保持你在陛下面前的天真无邪便是你最大的好处。”
  听了太后的话,周美人像是吃下了定心丸。
  而看着这个年轻貌美、又聪慧一点就透的侄女,周太后也像是吃下了定心丸,有了她,只要自己在背后多加支持和指点,还怕弄不垮那个章氏?没了她的挑唆和背后的章家势力,儿子最后还不得乖乖依仗她和周家?到时候这后宫的大权还是掌握在她的手里,至于映雪这个小丫头,等到她做了皇后,那也得是乖乖听她的话!
  姑侄俩各自心怀鬼胎,却又都如吃了颗大剂量定心丸。
  李言对着镜子照了照,这身子长相倒是儒雅,却跟个弱鸡似的,病病殃殃风一吹就倒。哪里有点帝王霸气?说来也并不完全怪这个高宗,大历到了上一代太宗这里,就开始重文轻武了。中国古代就那样儿,开国的时候指望人家武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打天下;天下到手了,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收兵权、重用文人。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么?
  理论上说,为了稳固政权是没错,可这千年的文化也造就了“书生当道,病秧子横行”的独特现象。不信往后世看看,多少学生都是健康不合格?
  这位高宗皇帝,是身子弱,性格也弱。李言寻思,既然现如今这身子是自己的,便要让他从里到外都强壮起来。不然怎么保护妻儿?后宫那位非亲生的老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正想着呢,小宦官齐玉便一路小跑走了进来,看见李言在照镜子,便顿了顿,接着小碎步快步移动了过来,面露难色道:“陛下。”
  “说。”
  “这个……那个皇后娘娘让奴才来跟您说一声,您给她赐的那些东西太奢靡了。如今国库亏空,很多地方都要用钱。她是一国之母,理应端庄,也用不上那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让……让奴才给您送回来,放回库里去。”
  齐玉一边说一边偷偷抬头观察李言的神色,心里叹道:这位皇后娘娘也太实诚了。给您,您就拿着呗!国库也不缺您这点儿东西。好容易陛下不疑心您了,还给您赏赐了那么些好东西,您给退回来,这不是打陛下脸么?您自然是好心,可陛下不一定这么认为啊。
  想到平日里章皇后待自己也不薄,齐玉便小心翼翼地对李言道:“奴才送去的时候,皇后娘娘是很高兴的。真的陛下,奴才已经许久未见皇后娘娘如此高兴过了。您的这份心思,娘娘是感激并放在心上的。”
  李言心想道:这个章氏是个好皇后,也是位好妻子。但未必懂得夫妻婚后经营之道,缺乏小情趣。男人给女人送礼物,自然是想看到她高兴、满足,就是有这样一个虚荣心在里面。她为了节俭、替天下考虑固然是对的,却也无意间扫了自家男人的兴致。他是站在一个看客的上帝视角,那原本的高宗他会怎么看呢?他自然会更愿意去赏赐那些得了封赏便感动得痛哭流涕、娇言软语的小女人。
  李言不禁摇了摇头,对齐玉道:“走,带上那些东西去凤仪宫。”
  又岂止是李言和齐玉会这般想?大皇子李恪一听说母后的禁足被解,便忙不迭地奔了过来。当看到父皇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过来时,李恪也着实有几分欣喜。要知道在他为数不多的印象中,父皇和母后即使在外人看来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却很少有这般盛宠。往日里都是按照皇后的定例逢年过节或者赶上使臣上贡,才送东西过来。今日这如流水般各种金银珠宝、胭脂水粉的赏赐,还是头一回。
  听母后说要给父皇还回去,李恪蹙了蹙眉,不解道:“母后,父皇难得给您送这么多东西,您怎么全退回去了?”
  章氏道:“如今国库正是要用钱的时候,母后作为一国之母,怎好如那些后宫的妃子一般奢靡用度?再说了,这些胭脂水粉、钗环手镯的,母后也用不到。都是那些年纪小的妃子爱用的东西。”
  李恪不服地嘀咕道:“又不缺您这点儿,况且您也不老啊!”
  “我儿说的是!朕这国库难不成就缺你这点儿东西吗?皇后是觉得朕养不起你?”
  章氏和李恪闻声,赶忙站起身来迎接。
  李言却轻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李恪虽年纪还小,性格又直,可男人到底还是最懂男人。他看得出来,父皇对这件事情还是不大高兴的。
  果然李言走到章氏跟前,开门见山地问道:“怎么?朕送你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样合你的眼光?”
  章氏不卑不亢道:“陛下的眼光自然是极好,只是这些东西都太贵重……”
  李言一摆手制止道:“充盈国库是朕和那些大臣……嗯,还有恪儿的事,要是需要从你这边克扣、让你从牙缝里省,那还要朕做什么?”
  章氏很少听见李言肯定儿子,也很惊喜,与李恪相视一笑,“臣妾定会严加教导恪儿,让他早些为您分忧。”
  李言笑道:“这就对了,生这个小崽子,不为了替你撑腰、替朕排忧解难,那生他作甚?他还小,现在就由朕替你撑腰;等他长大了,这任务就交给他。你只管做你的皇后便好了。朕知你节俭,又忧心后宫有人说三道四,拿皇后的品格来压着你。也不勉强你都收了,你挑一些趁手的吧。”
  章氏微微红了脸,“这些……不适合臣妾,臣妾都老了,还是送给各宫的妹妹们吧。”
  李言故意一板脸,“朕还比你大一岁,你是在说朕也老吗?”
  章氏一愣,“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李言挑了一支凤凰牡丹福寿金钗,亲手替章氏戴上,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很是华贵大气,衬你。”
  章氏的心里有些暖,眼眶有些涩涩的。这样的情形让她不由想到了自己刚入宫时,同高宗少年夫妻,也是这般岁月静好。她还以为那些日子今后都不会再有了。


第5章 老婆是一代妖后(5)
  章皇后眼眶微湿的样子,李言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酸涩,替眼前这个女人心疼起来。不过二十九岁的年纪,搁在现代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她却已经陪着这位高宗皇帝,从年少经历了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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