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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老康那些年[清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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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缩脖子,猫着腰一声也不敢吭的伺候着康熙上了辇轿,低声催促着抬轿太监,“快起驾,回乾清宫。”
  轿撵一路从御花园向着乾清宫急行,谁知行至隆福门之时,康熙猛地厉喝一声:“谁让你们回乾清宫了,狗奴才连朕的主都敢做了!”
  抬轿太监吓得面色如土,连忙放下轿辇,跪下请罪,梁九功更是五体投地的趴伏着。
  他最是了解皇上性格的,他此时定是心绪极为烦躁,才会如此表现外露,这般盛怒之下不好再大声请罪只会惹他烦躁,是以他聪明的闭口不言,趴在地上装鹌鹑。
  康熙一拳砸在了檀木辇轿的扶手上,生生将那木制的扶手砸的折成两截,凹了下去,木刺扎到他的手背上,深深陷进皮肉里,鲜血淋漓的有些狰狞。
  手上传来尖锐的痛楚,却仿佛能平息一些心中的烦躁,他侧首望向另一侧的永寿宫,突然后悔当初怎么为那个白眼狼挑了离乾清宫这么近的地方。
  又看向阴暗幽深的宫道,这条他熟的不能再熟的宫道,他在这从乾清宫通往永寿宫的道路上走了太多遍,反复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只是这么看着,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引力要将他吸进去。
  心中又用处那种糅合着酸苦与钝痛的甘甜来,只那么一丝,就令他想再去索求,再多一点。
  他忍不住在心中为自己鸣不平,自己一个坐拥天下的君王,何必要大半夜的站在宫道上受这般的罪,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她如何想的又何妨,自己喜欢她愿意同她在一处便够了,至于那些荒唐可笑的想法——。
  他沉下心来,觉得这事还是要再与玥滢商量,已经冷了这丫头快三个月了,瞧她那样子是不可能主动求和的,可这事还是要说明白。
  他心中定了主意,顿时觉得身上一清,刚刚的烦闷郁结也消散不少。
  从轿辇上下来,就疾步行着着往永寿宫的方向去。
  梁九功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到皇帝的背影,瞧那方向是要去永寿宫,连忙一骨碌爬起来小跑着跟上,后面抬辇的几个太监也连忙抬着空轿辇跟在后面。
  梁九功心里既是担忧又是期盼,只想着这会淳贵妃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最好是两人能顺利和好,和和美美,以解救他这三个月来面对情绪暴躁阴沉的帝王的水深火热。
  这时已是月上中天,将近子时了。
  永寿宫自然早已熄灯关门了的,只是康熙上门,梁九功猛劲砸了两下门,才有守夜看门的小太监揉着眼睛出来开门。
  见到站在门外的康熙,惊得两个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砸到地上。
  梁九功恨恨的用砸了下小太监的帽檐,低声道:“瞎瞅什么,小心把你双贼招子给扣下来,还不快让皇上进去。”
  小太监一下醒过神,吓得连忙哈着腰伸手引康熙进院,一边还有些犹豫,这夜半三更的也不好大声唱喏通传,就见梁九功一个犀利的眼光过来,他顿时蔫下没声了。
  玥滢今晚睡的也不是很实诚,安儿宴上没注意多吃了两碗蟹黄豆腐羹,回来就有些闹肚子疼。
  这孩子身子不好主要也在体寒,是以玥滢平日里都管着不叫他多吃寒凉之物,蟹子性寒凉,这孩子吃的多了不坏肚子才是怪事,
  她因着担心儿子半夜要闹病,这睡眠就浅了些,朦胧间只隐约觉得纱帐外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她心中一惊,顿时清醒过来,手下意识的就摸向了早已弃之不用搁在床头的瓷枕。
  就在她几乎要抓起瓷枕扔出去吸引注意,大喊救命之时,那人忽的出了声,声音低沉熟悉的只往耳朵里钻。
  她恍惚间,还有些发怔,只是刚才被吓出的一身冷汗浸透了衣衫,很有些不舒服的贴在身上。
  “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第84章 承诺
  男人声音低沉里还带了点戏谑的笑意。
  玥滢听了有些尴尬的将手中的瓷枕放了下来; 也觉得是自己睡的迷糊了; 这深宫大内的除了康熙,还哪里有人能大半夜悄没声的跑到自己床前来。
  她伸手将面前的纱帐撩起; 室内一片漆黑; 只有点点月光透过窗棂漏出来,隐约可见男人身上形制尊贵的吉服龙袍。
  这人怎么竟连衣服也没换,还是宴会上的那件。
  八月中旬的气候; 白天里日头高悬的时候还有些燥热; 到了夜间却是颇有些寒意。
  玥滢刚从睡梦中惊醒,只着了一身单薄的里衣,被这寒意一侵,便缩了缩膀子。
  康熙一眼瞥见; 便踏步上前,扯了锦被往她身上一裹; 将她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只露出一个睡的乌发散乱; 有些毛茸茸的小脑袋; 略有些圆润的脸颊靠在锦被边上; 更显得肉呼呼的可爱。
  瞧见玥滢那颊边新长出来的软肉; 他心里暗恨,忍不住就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低声气恼的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和朕冷了这么久; 不说为伊消得人憔悴; 怎么竟然还胖了。”
  玥滢轻轻‘哎呦’一声,小脑袋往后仰了仰,秀美的眉微微蹙了起来,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捂在脸颊上。
  这男人下手怎么这么重,半点不怜香惜玉的,怕是脸上都红了。
  其实康熙这也是有些冤枉她了,她虽说是没到茶饭不思,人比黄花瘦的程度,可也着实谈不上心宽体胖。
  真要较真也只能是怨怪这节气,上了秋,去了盛夏里的暑气,不仅是她,就连小安儿和麻团儿的胃口都变大了。
  再加上玥滢为了弥补儿子受伤的小心灵,每天都想着法儿的叫小厨房变着花样的弄些好吃的,不到一个月,整个永寿宫上下仔细一瞧那是都圆了一圈了。
  其实见到康熙,她只觉得惊讶,而康熙这样仍然熟悉亲密的态度更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上次的争执,她后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对于一个像康熙这样坐拥江山,万人之上的君主来说,她的话有些过于直白刺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忤逆讽刺。
  也许那只是她在这陌生的时代苦苦压抑了多年的情绪,被康熙那般刺激的找到了一个突破□□发了出来,有很多话其实已经脱离了两人当时争吵事件本身的层面,而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可是她不后悔,对于她来说,康熙想要的她给不了,而他有那么聪明敏锐,只要是他用了心的,她再怎么演也骗不过去,索性就摊开了,一拍两散也好过表里不一的做戏恶心彼此。
  所以她也做好了康熙可能在勃然大怒后觉得她这个女人不可理喻,野心太大,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妄生贪念,会对她厌恶至极,从此都不再理睬。
  而他没有冷落安儿,一如既往的对安儿宠爱有加,已经是令她很是吃惊之余有些感动,也觉得纵然两人之间有那么多的问题隔阂,可无论如何,这个地位尊贵男人对她们母子,在这时代来说已算是很好很好了。
  玥滢捂在脸上的手放下,捏住了被角,手指无意识的攥紧搓揉着,口中低声道:“皇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康熙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借着一点月光,他能看清她微微低垂下来的眼睑,纤长微卷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他犹记得三个月前,两人争执时,她那滴落在他心上的泪,将他灼痛至午夜梦回每每浮现,那样清晰。
  那秀丽眉宇间蕴着一丝冷淡和愁绪,令他不自觉的就想伸手去将那所有令她不快的情绪扫去。
  这一刻,他猛然间觉得自己竟然是个瞎的,就那王氏畏缩蠢笨的样子,哪里与眼前人有半分相似呢。
  他伸手轻轻用指腹揉了揉玥滢的眉心,揉的玥滢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心底刚升起的那一点情绪顿时被男人破坏了个干净。
  康熙看她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低笑了一声,声音浑厚低沉,在寂静的室内回响。
  他将身子向玥滢的方向倚过去,头埋在玥滢的颈窝间,语气有些奇怪,好似撒娇还有些委屈:“朕想你了。”
  他似乎晚间吃了不少酒,看上去略带了些醉意,这般靠过来身上时还带着浓郁的酒香,还有一丝甜腻的脂粉香气。
  玥滢心里冒出点火气,这男人莫不是喝醉了刚从哪个美人塌上爬起来,又过来找她的吧?
  她一时间觉得有些恶心,本已缓和了些的情绪瞬间被激起,嘴角勾起一个讥嘲的笑容,轻声道:“皇上这是从哪来的啊,怕不是认错了门吧?”
  康熙略一怔,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冷淡,抬起头瞧她神色又是选秀那日的清明寒凉,心头怒火又腾的烧起。
  只是他强忍怒气,知道今晚两人若是再吵个面红耳赤,那便又是一个僵局,只会越来越难以揭开心结。
  他坐起身面对着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多言,只将今晚在御花园中认错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朕已将她发配到北三所了,是以这才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
  玥滢听得愣住,她与康熙一样,第一反应便是王氏一个初入宫中毫无根基的秀女,连入中秋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是怎么能清楚的知道康熙的行踪和自己的衣着装扮的呢,若是有人指使,那这背后之人是谁,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过显然康熙早已想到这些问题,补了一句,“朕明日就交代下面的人去查,这事情定是有人故意背后弄鬼,你且安心。”
  玥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片刻又回过神,自己想这些干嘛,什么安不安心的,与自己何干?
  她侧首一双眸子看向康熙,虽是清楚了这人并非是酒醉了来欺侮自己的,可她也着实没什么好声气。
  “那皇上今夜来臣妾这是做什么,只是与臣妾讲这稀罕事?”
  康熙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语气嘲讽的像刀子,目光有些警惕防备,可无意识的□□着被角的白嫩手指暴露了她心底的意思不安。
  他伸手就将那只纠缠被子的小手捉住,握在掌心轻轻揉搓着,口中低声道:“你之前那番话,朕听进心里了,也仔细想过了的。”
  说着他有些噎住,他自八岁登基以来,便被皇祖母教导要懂得维护皇帝的尊严和体面,不可再任何人面前示弱,因此,即使是元后赫舍里氏,也从未触碰过他内心柔软的一面。
  这时竟然要将这一面摊出来,他显然有些不适应,还有些赧然之意。
  不过他一向是极理智的,既已想清楚自己想要的,当然就要想办法去达到和争取,至于这些服软示弱之类的,也不过是达到他目的的手段罢了。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虽然你说的朕不能完全理解赞同,但既然是你想要的,朕便会努力给你。”
  看着玥滢震惊的神色中透着一丝狐疑,他连忙又补了一句:“朕是这样想的,却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商榷。”
  玥滢这才仿佛放松下来,吓了她一跳,刚刚康熙那一番话,她差点就当了真,以为他是疯了不成,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哪里是康熙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听了后面这一句,就知道,这男人又想与自己耍花招。
  玥滢挑了挑秀长的眉,一脸你说吧,请展示你的套路的表情。
  康熙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忽觉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口水,出声道:“朕于你的心思就如那只发簪一般,只是你说之事,一是有皇阿玛与太宗皇帝之事在前,皇祖母对这种事情可谓是厌恶警惕至极,从小便对朕耳提面命,二是宫中如今这许多后妃,后面还连着诸多重臣贵胄之家,这都是朕为君的责任。”
  玥滢也不接话,不表态,一双沉静的眸子就这么望着他。
  她本也没指望什么,需知达成此事有无数个强大理由的阻力,却只能获得一个好处,值与不值单看身在此中之人如何看待。
  康熙被她通透的眼神瞧的颇觉有些压力,又带着些羞恼,心中仿佛升起一种想与她这样怀疑不信任的情对抗情绪。
  他忍不住就沉了声音,正色道:“你想要的,朕乃一国之君,有天下责任在肩,暂时做不到,不过等到皇祖母百年后,太子和下面的弟弟们都大了,这些责任就轮到他们来担着,到时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玥滢终于听明白了康熙的套路,敢情儿他这是缓兵之计啊。
  康熙觑着她的神情,见她并没有露出欣喜感动之色,又有些头痛。
  他一直知道这姑娘聪明,今儿才体会这般聪明的姑娘也是真不好糊弄,他又补了一句。
  “以后的选秀,宫里也不会再进新人了,后宫如今的这些女人朕不可能真的一概冷落不理,都是跟了朕许多年的老人儿,若是朕如此无情,你难道就觉着舒心?”
  玥滢微微垂下眸子,心中百感交集,她能够感受到康熙的诚意,也如他所说,有些事不是他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正如后宫的这些女人,凭什么自己就有资格剥夺人家获得丈夫陪伴宠爱的机会,在这个制度下,自己也不过是与她们同样的身份而已。
  可是自己的底线和坚持呢,又有谁来关心,她又怎么样能宽恕自己,放过自己。
  康熙注视着她,他能看出她神色中的落寞,那样真实的脆弱,让他的心也跟着抽搐般的疼。
  他将她单薄的肩膀揽过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淳儿,朕现在只能做到如此,之前你说的朕也明白,不会再强求与你,朕对你的心意,待日后你自会明白。”
  玥滢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吉服上金线绣制的五爪金龙咯得她脸颊发疼,她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康熙的话她明白,无非是说他对她没有要求了,他宽容大度,严于律己,宽以待她,只要俩人还能和和睦睦的过下去,日久见人心,自己定会爱上他的。
  总结一下,还是个自恋的家伙。
  不过她忽而又想笑,也难为这个一向骄傲自负的人能这般拉下脸面来到自己面前服软,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康熙见她一直也没说话,不由心中有些忐忑,低下头去瞧她的脸色,却见她眼里闪着一丝笑意。
  他微一愣,随即了然,忍不住就恨恨道:“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在这装,还敢背着取笑朕。”
  说着他一把将玥滢从身上拽下按倒在床上,玥滢随即也没再忍着,下就笑出来,眼看着康熙脸上就要挂不住了,即将恼羞成怒,她这才伸手手臂烂在男人脖颈上,微微使力将男人的头拉的更靠近自己。
  两人几乎是额头相触,鼻尖相对,玥滢才敛下笑意,轻声道:“那臣妾便留着一颗真心等着皇上了,等皇上什么时候克服了这些困难,给了臣妾真正想要的,臣妾就会将这颗心双手奉上可好?”
  康熙一双鹰隼般摄人的眸子紧盯着玥滢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认真执拗,他只得再次轻叹一声,真是不好糊弄。
  他也不与她多啰嗦,狠狠的衔住那日思夜想的柔软红唇,开始了大肆的攻城略地。
  帐子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做工精致价值连城的吉服龙袍被男人用力甩出老远,伴随着女人的娇笑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玥滢本以为两人三个月的冷战,初一和好,康熙定然会把自己折腾的床都下不来,连连讨饶才是。
  却没想到,这男人似乎是转了性,这一晚上可谓是极为温柔体贴,不愧是花中老手,这伺候女人的手段,不用则以,一用惊人。
  一个晚上她数次被他送上那极致的巅峰,几乎是快要死了过去,这样的体验便是在前世也是不曾有过。
  她忍不住心中感叹,便是冲着这男人的一手技术,自己也不算亏着了。
  而康熙自己则是体贴的只要了一次,他自从十三岁在宫女的教导下只了人事后,还是第一次在床笫之间如此尽心的取悦一个女人。
  看着心爱的女子脸上泛起的潮红,眼神迷离的诱人媚态,他竟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甚至超出了自己在女子身上索求时的那种满足感。
  夜色渐渐褪去,天边浮现了一丝亮意。
  梁九功提着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轻声在暖阁外唤了两声,就听见康熙低哑的声音传出。
  他听着皇上这语气,便知是心情不错,这才放下一颗心,叫一众端着洗漱用具的宫人鱼贯而入。


第85章 麻烦
  第二日一早; 整个后宫再次炸开了锅; 皇上今天一大早竟是从被冷落了有三个月的淳贵妃的永寿宫中出来的。
  永和宫。
  德妃一脸惊疑不定的望着跪在下面传话的小太监,眼神闪烁。宫女秀心见了自家主子的神色; 连忙打发那小太监下去。
  德妃手里捏着一个青瓷茶盏; 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狠狠掼到了地上,表情愤怒的有些扭曲。
  “王氏这个蠢货,竟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主子; 咱们怎么办; 那事若是叫皇上查出来——”
  德妃猛的一挥手,令秀心止住了嘴里的话。
  “这件事情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再提。”
  秀心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应了声是。
  玥滢一大早上便被康熙硬是拽着起了来; 这男人心情格外的好,一宿没怎么睡倒也神清气爽的很。玥滢就不行了; 熬了一宿,眼圈都有些发黑; 困得只想猫在被窝里和周公继续探讨人生。
  谁知康熙半点不体谅她; 在她耳边吧啦吧啦扯了一堆大道理; 美名其曰什么比翼鸟自应同甘共苦; 其目的也不过是要享受一番她亲自伺候他穿衣洗漱罢了。
  好不容易强撑着睡意,将这位大爷伺候的乐呵呵的出了永寿宫的门,玥滢终于能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 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也是如今宫中没有皇后; 太皇太后有年纪大了精神不济,这才没有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只需初一十五前去请安应个景儿就行了,这后宫中的嫔妃也都是过了几年清闲日子。
  一觉睡到自然醒,待玥滢收拾打点好了,这才叫乳母将安儿抱来一同用膳。
  秋天干燥,容易上火,玥滢中午特意吩咐小厨房做了些温补降燥的膳食。
  一道清蒸鳜鱼,一道虫草老鸭煲,一道桃仁山鸡丁,另有几个清淡的时鲜蔬菜,一笼小巧精致的金丝烧麦,一桌子的菜肴简单家常又不失精致,色香味美,单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康熙早上走前就吩咐了中午要过来用膳,玥滢也不敢怠慢,只等着康熙身边的提前过来说了皇上马上到,可以传膳了,这才叫宫人摆膳上桌。
  康熙到时,刚好所有的菜品都上了桌,男人瞧了一眼,笑道:“你这午膳点的好,清淡不失温补的功效。”随即就像这玥滢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玥滢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无奈的瞪了这人一眼。
  坐在一边的小安儿倒是一脸吃惊的望着自己皇阿玛,小嘴长得圆圆的,然后的惊喜的从座位上跳下来跑到康熙的脚边叫道:“皇阿玛,你来啦。”
  康熙笑着一把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走到饭桌旁落了座。
  三个月来,三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顿饭,气氛倒是难得的温馨。
  吃过了午膳,小安儿窝在康熙怀里不肯起来,困得用白嫩的小胖爪子使劲儿揉眼睛,也不肯和乳母去午睡。
  玥滢看孩子这样有些心疼,知道是前段时间两人冷战,让一向觉得父母间亲密和谐,备受宠爱的安儿有些吓着了,这才不安的不愿意离开,生怕自己一觉醒来,皇阿玛又不理额娘了。
  康熙也觉出儿子不对劲,索性就把儿子抱在怀里哄着,直到安儿渐渐困得撑不住了,就在康熙怀中睡了过去。
  将睡着的儿子轻轻放到炕上,看着玥滢轻手轻脚的给孩子盖上了小被子,眼神温柔疼爱,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照得那肌肤宛若透明,仿佛能隐约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脉,漆黑的眸子里映出淡淡的光。
  他忽然觉得就这样也很好,也无需再去计较太多,只要她在身边,便是心安归处。
  待孩子睡熟,弄巧为两人奉上一盏清香扑鼻的瓜片,玥滢拨着盏中漂浮的茶叶,忽想起一事。
  “昨日那事皇上可叫人去查了,有什么眉目么?”
  说起这事,康熙眉头微皱,沉声道:“这事朕已叫慎刑司的人去审了王氏,可那实在是个愚笨的,审了半天,她竟然全然不清楚是谁在背后利用她,只说是一个样貌清秀的普通宫人打扮的宫女一直与她联系,就连朕的行踪和你那日的装束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去给她报的信。”
  玥滢听了也微微蹙眉,王氏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她,这姑娘的心眼儿是怎么长的,竟实诚成这样,连来人好意恶意都不清楚,就敢轻易的相信,就算她谋划成功了,得了康熙的宠,恐怕也是好大的一个把柄落在旁人手上,从其便要听人摆布了。
  “朕已派慎刑司的人接着审了,只要这人在宫里,总能揪出来,你也不要太过担忧。”
  玥滢点点头,索性把这事抛到一旁不再去想。
  随后的几个月,后宫的女人发现,失宠了三个月的淳贵妃,一经复宠,势头更盛往昔。
  一个月中,几乎三分之二的日子皇上都去了寿康宫里,剩下的日子本就不多,也就是几位有皇子阿哥们的主位娘娘能分得一二,至于位份低且没有子嗣傍身的,基本是两三个月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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