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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大人觐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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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大宅,因为懒得去承受这个侮辱,懒得去自找心理不平衡。
看着被问得哑口无言的盛学礼,锦忆微微颤栗着心痛,一点一点的吐出郁气,摇头,又认真的说道:“我从不曾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想出脱离盛家这一招,我是真的十分谨慎的,不想同这些事情扯上丝毫半点关系,为了世界和平,为了盛家的和谐发展,为了我这个人,能从阴暗寒冷的地狱里挣扎出来,我走就好了,真的不用挽留。”
当她辛苦挣扎在身份所带来的痛苦中时,一直想要爱,想要被盛家人找回去,没有人爱她,盛家人也从没来找过她,当她决定好离开盛家给的一切,丝毫不眷念盛家给的荣华富贵时,盛家人却又要挽留她。
这个时候挽留,用亲情来束缚住她,让她回到盛家,一切又会有什么改变嘛?锦忆想都不用想,她若是回到盛家,事情会变得有多难堪,又是不断的防备,不停的猜忌,以及永无休止的拿着她与盛和歌做比较。
锦忆经历过上辈子的无依无靠,用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来确定未来的方向,不想再陷入盛家那一摊烂泥里,所以她没有说谎,她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离开。
她的诚恳,一度让盛学礼觉得吃惊,当盛学礼以为事情还有挽回余地的时候,锦忆其实已经变得非常决绝了,这种决心超越了事态发展的速度,除了盛锦天,恐怕没人能接受得了。
眼看着盛学礼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薄怒的神态来,锦忆身边的盛锦天,终于站起身来。一只手将锦忆拉了起来,低头对盛学礼说道:
“大伯,时间到了,我们要搬家了。”
“坐下。我话还没说完!”
盛学礼的努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抬头冲盛锦天厉声说了一句,盛锦天摇头,面目冷峻的拒绝。
“有事,下次再聊。”
说着,盛锦天就将锦忆推出了房门,他走得很快,跟逃命一般,一边走,一边低声对前方的锦忆说道:
“再聊下去就没完没了了,我们先走,回头等他们走了,我让人来你这破房子取行李。”
始终像是一个旁观者的盛锦天。恐怕是这件事中,看得最明白的一个人了,锦忆对盛家的心早就已经死透了,而盛家人还以为锦忆在故作姿态,于是锦忆越是表明心迹,盛学礼就越是难受,发展到最后,伤心变愤怒,愤怒马上就要变成勃然大怒了。
恰似因为盛学礼所表现出来的难以割舍,让锦忆有些心软。因为心软又不愿意回盛家,所以谈话的最后,锦忆还是会受到伤害。那么盛锦天宁愿冒着得罪盛学礼的风险,也要强行中断这场谈话。为的就是让锦忆不会感觉到左右为难。
更何况在锦忆的身边,恐怕就只有盛锦天能有这个本事得罪盛学礼了,盛和歌不行,他没这个魄力,锦忆更加不行,她的压力太大。剩下一个盛锦天不将锦忆强行带走,谁来带?
当然,盛锦天推着锦忆走,她便赶紧走了,本来她就不想跟盛学礼谈这场话,要不是盛和歌带着盛学礼找上门来,锦忆连盛学礼的面都不愿意见。
“锦忆!”
一声叫唤,让锦忆回过头来,她的脚步没有停,还是同盛锦天一起跨入了电梯,只是她瞧见身后,盛和歌匆忙追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两只盒饭,他追到了电梯门口,一只手撑在即将关闭的电梯门上,英俊的脸上全是关心,将手中的盒饭递到锦忆面前来,温柔的说道:
“我们路过福临门的时候,买了些里面的糖炒栗子,父亲说你喜欢吃。”
哦,原来盛和歌手里拿的,不是盒饭啊,锦忆愣神,低头默默的看着盛锦天递上来的白色塑料袋,她好多年没吃过糖炒栗子了,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喜欢吃这种零食,因为自从嫁给马嘉平后,她的生活几乎都是在游戏里度过,自然没有机会,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福临门买糖炒栗子。
“拿着吧。”盛和歌又将手中的糖炒栗子,往锦忆面前推近了三分,见锦忆还是愣神看着没接,才是笑笑,说道:“父亲说得对,亲情是没有那么容易分割的,你看,你所有的,他都记得。”
亲情的确是不容易分割的,一家人,难免多少都会有吵架闹别扭的时候,当这种情况出现,便需要另一方拿出足够多的宽容,来理解那个发脾气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郁凤娇对锦忆的态度很差,差到一种过份的程度,可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无法倾诉,被人愚弄了20年的恨,亲生儿子与她被迫分离了20年的怨,加上她又是一个总是处处要强的人,发生这种事,郁凤娇内心的伤痛,不比锦忆的轻半分。
所以盛学礼希望郁凤娇和锦忆这两个人,都可以多拿出一些宽容来,多理解对方一些,事情完全没有必要闹到让锦忆分离出去的地步。
“啪。”
电梯里,盛锦天伸手,猛的一把打掉了盛和歌撑在电梯门上的手,他满脸戾气的将盛和歌推出了电梯门外,伸手,在盛和歌吃惊的面目下,按下了关门键。
锦忆没说话,她低着头,怔忪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一直到她被盛锦天带出了电梯,坐上了盛锦天的车,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后悔了?”
驾驶座上,盛锦天系好安全带,脸上的戾气未消,瞧着锦忆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那是给锦忆气的,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想回盛家了?因为两盒糖炒栗子?”
194 眼不见为净
不管盛锦天的脸有多臭,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锦忆依旧没说话,偏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不知今晚还能不能折腾回游戏里去。
于是盛锦天愈的生气了,手动驾驶着悬浮车,脚下一踩油门,那银色梭形的车,就宛若一支利箭飞了出去,他相当的生气,因为锦忆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好像被盛和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得心软了一般,意志如此不坚定,那他这么长的时间,为了锦忆折腾出这么多事,都是白折腾的?
“我一直在想,糖炒栗子是个什么味道,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弥漫着爆裂怒气的车厢里,锦忆一直看着窗外飞倒退的风景,悠悠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她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身边的盛锦天在飙般,白净的脸上,有一种苦思冥想的痛苦神情,
“就好像我在盛家生活了2o年,那些可以值得我留恋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一般,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你说我在盛家,有过开心的时候嘛?”
所有的温情与温暖,随着一件又一件事的生,渐渐从锦忆的心底里蒸掉了,她在一段不幸的婚姻生活中,想得最多的,便是在盛家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这种负能量几乎缠绕了她一生,也带到了重生。
而现在让好不容易才开始有了点生活希望的锦忆,又重新回到盛家,无疑又是在抽空她的正能量,她有点儿烦,说好了离开盛家,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再没有盛和歌所带来的种种烦恼围绕着她,盛学礼却又跑出来大打温情牌。这让锦忆真的觉得好烦,于是回过头去,拍了拍盛锦天的手臂,问道:
“你能不能想个办法。给盛和歌找点儿事做,别让他整天闲着,就想怎么替我挽回失去的一切了,喂,说话呀……”
“别动我方向盘!!!”
大吼一声。盛锦天及时踩了刹车,因为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怒中反应过来,所以锦忆说了半天,盛锦天都不想搭理她,岂知锦忆从头至尾都没察觉到盛锦天在生闷气,见他不搭理她,锦忆便动手去扯盛锦天的方向盘。
结果可想而知,悬浮车打滑,差点儿就撞上了前方一栋别墅的大门,也是因为盛锦天的这临门一脚。锦忆和他的身子皆往前俯冲而去,两人一同撞上了前方挡风玻璃。
哎呀,痛死了!锦忆巴在玻璃上,不说话也不动,她的身边响起了盛锦天焦急的呼唤声,但锦忆依旧紧闭着眼睛,装死!谁让盛锦天突然刹车了?有病啊?开车技术这么差,还手动开什么车???
“锦忆?锦忆??”
盛锦天从玻璃上爬下来,见唤锦忆不应,立即将她抱出了驾驶舱。直接进了前方一栋别墅,一路上,盛锦天的脸绷得死紧,脚下的动作也是飞快的来到一楼的大客厅里。轻柔的将锦忆放在铺了厚软地毯的地上。
“锦忆?锦忆??”
跪在锦忆身边,盛锦天伸手,试探性的戳了戳她的脸,没反应,他顿时有些急了,急忙检查了下她的头部。除了额头被撞出一个大包外,头部没现别的伤,难道脑袋里面撞出瘀血了?
这一想,盛锦天立即觉得坏了,人的大脑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同时也很脆弱,一个小小的撞伤,说不定就会丧命的。
他当即拿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慌忙拨打12o,然而那数字键还没按下去,原本在地上怎么唤都唤不醒的锦忆,闭着眼睛“噗嗤”一声便笑了起来,一头顺长乌黑的头,铺在雪白的地毯上,宛若海藻一般,随着她愉悦的笑声,微微摇晃着。
分不清是天上的月光,还是远处的霓虹灯光,从拱形窗户外头照射进来,她躺在地上,笑着睁开眼睛,那眼睛弯起来,闪亮闪亮的,就像两只小月亮般,氤氲着的全是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开心光芒。
而她身边,跪坐在地上的盛锦天,壮硕的身子,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动作,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地上的锦忆,墨黑的眼中,怒气一点一点的积累着。
“你、装、死!”
一个字一个字的,盛锦天启唇,说了三个字,锦忆笑着撇嘴,自地上坐起身来,吊儿郎当的看着盛锦天,耸耸肩,理直气壮的回道:
“谁让你撞我的?吓不死你!”
“我……!”
盛锦天气结,此刻是怒火中烧,却又找不出说辞来为自己申辩,没错,是他踩了刹车,才导致锦忆撞上了前面挡风玻璃,可他刹车是为什么生的?就算是他先生气不理她,千不该万不该,锦忆不该装死吓他,这行为太恶劣了,不教育一下,这个臭丫头今后会嚣张上天。
他板着铁青的脸,伸手,一只宽阔厚实的大手,五指张开,直接抓住锦忆的脸,往下用力一按,将锦忆整个人都按回了地毯,锦忆当即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摆脱盛锦天压在她脸上的手,喊道:
“盛锦天,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杀人呐,杀人呐,强/奸啊!!!”
喊到最后一句,盛锦天闪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他被锦忆的话震惊了,心口突然起伏得厉害,那是给锦忆的口不择言气的,气得他胃疼,于是盛锦天抖着手指头,指着面前坐起了身来,一脸得意洋洋的锦忆,咬牙说道:
“我真是治不了你了,没三观的混账东西。”
不教训她,她说谎骗人,教训了她,她说他强/奸,盛锦天觉得自己拿锦忆,真的已经完全无可奈何了,这臭丫头的心路历程不知是怎么长的,已经达到了这种道德败坏的程度,于是盛锦天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直接抬步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他,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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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不地道
“喂,就走啊,喝杯茶再走啊……真走啦?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开个玩笑啦,喂,我的游戏舱什么时候送过来?”
像是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的锦忆,一脸爽歪歪的坐在地上,看着盛锦天的背影,没什么诚意的客气挽留着,奈何盛锦天已经气到了极致,大步向前头都不回,留下锦忆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乐呵呵的笑着。
她是在社会底层混惯了的人,原先跟着海叔他们跑商,什么荤段子都听过,刚才也不过是同盛锦天开了个小玩笑,小到不能再小,盛锦天这个人就是太严肃认真了,玩笑开不起就算了,脸皮还挺薄的,口才也不行,一现搞不赢她,直接跑了。
起身,锦忆心情极好的打开了客厅的灯,入目便是极为宽敞的客厅,客厅里没什么家具电器,看起来空荡荡的,往客厅里头走,便是一条回廊,穿过回廊是餐厅和厨房的位置,餐厅前后两面都是落地窗户,窗户外是一个小花园。
看来这里便是盛锦天帮她买的别墅了,因为是刚买的,所以别墅里什么都没有,连二楼的房间里床都没买一张,还好锦忆刚将别墅参观完毕,便有盛锦天的属下敲响了别墅大门,替锦忆将游戏舱和行李都送了过来。
送走来帮忙送行李的人后,锦忆将游戏舱安置在二楼的主卧室里,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便不再外面逗留,直接脱衣服躺进游戏舱,回到了《亡灵世界》。
锦忆心无旁骛的进了游戏,匆匆离去的盛锦天,却是直接开车回了盛家大宅,盛家大宅与恒大华庭别墅区。只隔了几个街区,因为是湘城顶级富豪之家,周围的绿意还挺浓的,盛锦天开车得进入一条长长的枫树道。才能到达盛家大宅的大门口。
盛家大宅的占地面积很大,里面是由一栋栋小别墅组成的一个大型别墅城堡,这个城堡因为要容纳盛家所有的人,房间自然有多,而且每个房间都很宽敞舒适。
只是因为盛锦天常年在外面跑。每天晚上要开这么久的车回盛家大宅,是极其不方便的,所以他在外面另外购置了房产,近些年,他本人也很少会回盛家大宅过夜了。
虽然从恒大华庭过去的路程并不长,但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盛老太太尽管再是愤怒,也已经上床休息,盛锦天便想着来走个过场,然后就走的。
只是当他将车子停在停车场里,还没进入盛老太太居住的1号别墅时,便被盛学礼叫住了身子。
此时的夜,真的很深了,盛家那修得像公园的停车场边,一盏夜明灯照亮了盛学礼脸上的凝重,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坐在一张木质的长椅上。冲已经下了车的盛锦天招招手,拍拍身边的空位,道:
“锦天,来。陪大伯说说话。”
盛锦天依言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是一贯来的肃穆,手臂上挂着他的西装外套,修长的腿一抬,便在一片蝉鸣声中,坐到了盛学礼的身边。礼貌性的开口问道:
“大伯,还没休息?”
“是啊,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心里装着事,睡不着,出来看看风景。
闻言,盛锦天没说话,紧抿着薄唇,双眸坚定的看着偌大的停车场,他的身后是一座修建别致的大花园,这样花意盎然的私人花园,在整个湘城都是难以一见的。
盛锦天与盛学礼,都对这样的景观习以为常,在他们出生之前,盛家就是大富之家,盛家大宅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人专门打理,所以日常生活中,每日都能见着的东西,自然如同饮水一般,不值一提。
只是今日,每个人心中都装了事,难以入睡成眠,看风景变成了散心想事的借口,盛学礼说他睡不着,也是因为从盛老太太处得知,已经让盛锦天回大宅一趟了,他便在此处坐着,一边想事,一边等着盛锦天。
沉默许久之后,盛学礼满脸都是无奈与遗憾,拍了拍膝盖,偏过头来,颇有些痛心的对盛锦天说道:“锦天,你做的这件事,不地道啊,唉……”
他没有将话说透,只是点到即止的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感受,而这样的情绪表达,却让盛锦天无声了扯了下嘴角,只因为盛锦天明白,盛学礼还是口下留情了的。
在盛家,无论盛和歌出没出现,盛锦天总是那个抢了大房权利的坏人,每天围绕着盛锦天这个人说得最多的,便是他有多么大的野心,有多少多少心机,盛锦天做的每一件事,在盛家大房和盛老太太的眼中,都是有利可图的,包括给锦忆迁户口。
当然,锦忆离开盛家了,盛家可供分配的股份又多出一份,盛锦天虽然只有盛世集团25%的股,可难保他不想多拿一些,把锦忆弄出盛家,盛世集团这块大饼,就少了一个人去瓜分,这对盛锦天来说,是有害无利的事情。
所以盛学礼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责怪盛锦天做的这事不地道,然而木已成舟,是锦忆自己愿意把户口迁出去的,盛学礼尽管再是生气盛锦天的所作所为,又能怎么去弥补这件事呢?
这样的臆测,对于盛锦天来说早就跟吃饭一般习以为常了,他并不想申明自己的立场,也无谓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怎么看他,他无所谓,只要锦忆觉得开心舒畅就好。
于是盛锦天的沉默,换来的是盛学礼的又一阵叹息,他摇摇头,手指用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转头看向盛锦天,问道:
“锦天,你能把锦忆的户口弄回来嘛?”
“不能。”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让盛锦天说得毫不犹豫,默了一会儿,又补充一句,“除非锦忆自己愿意回来。”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196 臆测
锦忆会回去嘛?盛锦天自己也不确定,可是他看锦忆,的确是比过去在盛家的时候,开心快乐了很多,至少盛锦天从来没有看到过锦忆,可以毫无防备的在他身边睡着,这让盛锦天再一次笃定,盛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让人产生快乐的地方。
只是可惜,她的欢喜与悲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被盛锦天拒绝了将锦忆的户口重新弄回盛家,盛学礼满心都是沉重,也更加觉得无奈了,他长在盛家这样一个大富之家里,见过许多许多的豪门龌蹉,只觉得盛锦天这个人,实在让人可怕得难以想象,然而由于素质的关系,盛学礼又无法跳起来与盛锦天撕扯辱骂,这让盛学礼感觉很无力。
他之所以会要求盛锦天将锦忆的户口重新迁回来,正是因为他劝不回锦忆,希望盛锦天能将锦忆劝回来,盛锦天目前与锦忆走得近,自然好说话,然而,盛锦天却是拒绝了,很直截了当的,怀着不可告人的野心,让锦忆继续漂泊在外。
“大伯,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去看看奶奶。”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盛锦天不疾不徐的说了告辞的话,暮色霭霭中,盛学礼低头垂目,抬起手掌挥了挥,半句话都不想跟盛锦天讲了。
待得盛锦天起身,走了不过两步,却又听得身后传来盛学礼略显警告的声音,
“锦天,既然这件事你如此坚决,我就让和歌来处理,现在盛家能管事的。也不止你一个男孩儿。”
话音顿了顿,就在盛锦天停下脚步,转回头去看他的那一刻,盛学礼缓缓从长椅上站起了身,看着盛锦天,又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认为应该说一说。你和锦忆的距离。是不是该疏远一些?毕竟你与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她还只是个懵懂的孩子,你也是要做大事的人。太难听的绯闻缠身,也不太好。”
有一种很隐晦的担忧,埋藏在盛学礼的话中,这才是他今晚坐在这里。坚持一定要等到盛锦天的原因,这种担忧。从锦忆的血缘关系被曝光,盛锦天与锦忆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时,就一直没有从盛学礼的心头挥散过。
直到今天傍晚时分,盛学礼亲眼看见锦忆和盛锦天睡眼朦胧的站在他的面前。这种担忧便化成了实质,一遍又一遍冲击着盛学礼的大脑,豪门世家。百年大户,哪儿能容得了那等龌蹉之事。
盛锦天站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高大壮硕的身子明显一顿,脸上现实适时的表达出一丝疑惑,而后终于像是想明白了盛学礼话中的意思,锋利的五官立时染上了薄怒。
没错,盛锦天发怒了,这种怒与他对着锦忆的口无遮拦不同,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真正的愤怒,他觉得有种被侮辱了人格的感觉,别人说他有野心,接近锦忆是各种阴谋策划,他都没有这样的怒过,而现在,盛学礼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盛锦天生气了。
只见盛锦天当着盛学礼的面,冷冷的笑了一声,薄唇一张,在路边灯光照拂不到的无边黑暗中,露出森白的獠牙来,语气更是没什么温度的说道:
“大伯,锦忆现在已经不是盛家的人了。”
锦忆不是盛家的人,他盛锦天想对锦忆如何,盛学礼又能奈他如何?这段时间,盛锦天承认,他对锦忆的关注度越来越高,有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但一天半天没见着锦忆,他还会给她发条短信问问是否平安。
他们俩之间的感情是涨了,但这样的感情,这样单纯的兄妹之情,却被盛学礼认为当中有什么不纯洁,且还是往男女之事上去想的,盛锦天一听盛学礼这样讲,心中便动气,于是故意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转身便朝着盛老太太居住的别墅楼里走。
再不走,他怕自己说出更多因为恼羞成怒,而故意逞强的话来…恼羞成怒?!
这四个字刚一闪现在盛锦天的脑海里,他猛的收住脚,程亮的休闲皮鞋硬生生的站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他沉着一张可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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