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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梅果)-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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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观国师说:“她其实也可怜,公主你可以怪她,但尽量试着不要去恨她吧,不管怎么说,她是驸马的亲生母亲。”
  “所以她才更不可原谅,”玉小小声音冰冷地道:“知道她最可恨的地方在哪里吗?小顾的命在她的心里,竟然是个可以交换的物品!”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奉上。

☆、748自残的初秋

  玉小小越说越愤怒,她当成宝贝的人,被另一个女人看得一钱不值!“如果她不是小顾的妈,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她!”玉小小跟澄观国师冷道。
  澄观国师看着玉小小,轻叹一声,说:“徐氏不是还活着吗?”
  玉小小冷哼道:“那是因为她是小顾的亲妈!”
  澄观国师说:“公主谨记这个就好。”
  玉小小被澄观国师噎了一下,说:“国师,你当我是徐氏那个笨蛋吗?莫问在苗地把我爹放出来,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借我的手,把徐氏弄死,然后让小顾来找我报杀母之仇,我被小顾杀了,我爹一定会为我报仇,再杀了小顾全家,血河成河的。呵呵,好歹毒的死秃!”
  枫林少师和澄观国师都默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是说玉小小这话多血腥,国师和少师都想不明白,这位怎么这么能想呢?
  枫林少师说:“公主,顾星朗有杀你的本事吗?”
  “我跟他睡一张床上,”玉小小说:“他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下手。”
  “是吗?”枫林少师说。
  玉小小着着眼前这位,不自觉地就又说了一句:“要不然他可以勾结外人来害我,放把火什么的。”虽然玉子易不算是外人,但招术是一样的啊,这贱招就是文枫林上辈子用的过!
  枫林少师抬手,往玉小小的眼睛上一按,小声说了一句:“别瞎想了,你就是杀了徐氏,顾星朗最多杀了他自己,他不会伤你的。”
  玉小小把枫林少师的手拍开,说:“那不更完蛋吗?我杀了徐氏等于逼死了小顾,我傻啊?我去杀徐氏?”
  枫林少师这会儿觉得这货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但这货真心不傻。
  “等吧,”玉小小往床头一仰,说:“等我大哥他们回来再说吧。”
  “坐好了,”澄观国师冲玉小小说话的声音又严厉起来了。
  枫林少师就拉玉小小起来,说:“你起来吧。”
  老公公躺床上,你也往床上躺,算是怎么回事?真心是顾星朗弄死自己也舍不得弄死你,所以你就能胡来了吗?
  玉小小看看枫林少师拿手指着的顾大将军,再看看澄观国师板着的脸,公主殿下老老实实地改躺为坐了,这个糟心的世界,她能对一个植物人做什么?(重点是,你跟你公公躺一张床上啊!o(╯□╰)o)
  到了这天的晚上,奉京城重新回到了贤宗的手里,赵秋明一党被一网打尽。
  玉小小也在这天晚上有了一处房产,贤宗给了闺女位于奉京西北边的一座大宅,离着顾府挺远,离着帝宫……,也有一段距离。
  看着闺女带着女婿去看新宅子去了,贤宗跟暗卫首领叹道:“朕其实是想让她住到城外去的。”
  暗卫首领能理解贤宗,公主这样的人物天天在眼前转悠,那圣上差不多就得疯,但暗卫首领出于安全上的考虑,还是跟贤宗说了一句实话道:“圣上,有公主在身边,您可无忧啊。”
  贤宗摸一下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呵呵,他是无忧啊!
  玉小小跟顾星朗走出了帝宫,看看正忙活着修宫门的工匠们,跟顾星朗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帮忙?”
  三十来人喊着号子,一起用力都没能把宫门竖起来,玉小小觉得这要是她上去,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啊。
  顾星朗拉着玉小小走,说:“你把他们的活都干了,他们靠什么吃饭?”有公主殿下撸袖子,干苦活的吗?
  玉小小倒是被顾星朗说服了,砸人饭碗什么的,这种缺德事不能干。
  等公主夫妇二人离开帝宫了,一个慎刑司的太监总管跑到了御书房门外。
  “说,”贤宗也没让这太监进御书房,他坐在御书案后边,看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两眼发直,这么多的奏折,他得看到哪天去?
  慎刑司的太监总管跟贤宗禀道:“圣上,秋氏不好了。”
  贤宗抬头看向了御书房的雕花木门。
  慎刑司的太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去宣国师过来,”贤宗命道。
  候在御书房门外的一个小太监应了一声奴才遵旨,往澄观国师暂住的宫房跑去。
  贤宗将手里的笔往书案上一扔,捏一下眉心。
  半柱香的时间后,贤宗带着澄观国师步入慎刑司的地牢里。
  太监总管走到前边带路,一边跟贤宗小声道:“圣上,秋氏高声叫喊不止,奴才便命人将她的嘴堵上了。”
  贤宗说:“她是病了?”
  太监总管说:“圣上,奴才不懂医,不过奴才看她也不像是得病的样子,倒像是……”太监总管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说了。
  贤宗说:“说。”
  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奴才看她像是中邪了。”
  中邪?
  贤宗脚崴了一下,事情沾上莫问,那必须是中邪啊!
  澄观国师伸手扶了贤宗一把,小声道:“圣上,我们还要去看吗?”
  “去,”贤宗提了一口气道:“朕得去看看。”
  “带路吧,”澄观国师冲太监总管挥一下手。
  囚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太监总管看贤宗皱眉头,忙就又禀道:“圣上,这秋氏自残,有看守上去拦她,也被她抓破了手和膀子。”
  贤宗冷笑一声,说:“她这是被疯狗咬了?点灯。”
  有两个太监上前,将白皮灯笼点上,挂在了牢门上。
  这下子贤宗看清囚室里的情形了,初秋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地上,面朝里,头发披散着,衣衫凌乱。
  太监总管替贤宗推开了牢门。
  牢门一开,血腥味更是浓烈,贤宗拿手帕掩住了口鼻,站在门前不动了。
  太监总管忙跑进囚室里,把初秋拖到了贤宗的跟前。
  看清初秋的脸后,贤宗抽气之下,险些吐出来,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初秋的脸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血红一片,上下嘴唇都不见了踪影,两排牙齿祼露在外,异常骇人。
  太监总管说:“圣上,这是秋氏自己抓的。”
  “她把自己脸抓成这样?”贤宗无法相信这种事。
  澄观国师这个时候命太监总管道:“将她嘴中的布团拿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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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圣上说,朕不如玲珑

  一个太监蹲下身,将塞在初秋嘴里的布团拿出来。
  “啊——”
  初秋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慎刑司地牢。
  贤宗被这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弄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声音在贤宗听来,完全就不是人的声音。
  澄观国师蹲下了身,用手抬起了初秋的下巴。
  初秋大张着嘴尖叫,脸上的肌肉活动,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又一次崩裂开来,血淌了澄观国师一手。
  “你们都退下,”贤宗命众人道。
  太监总管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贤宗蹲在了澄观国师的身旁,小声问道:“她是药人?”
  澄观国师的手指在初秋的左脸颊上一划拉。
  贤宗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块肉从初秋的脸上掉了下来。
  澄观国师叹了一声:“罪过。”
  “什,什么罪过?”贤宗又用手帕捂着口鼻了,他晕血啊!
  澄观国师说:“莫问给她服过药。”
  贤宗身子一跳,但到底没有弃国师而去,但手一抖,手帕子掉地上了,皇帝陛下瞪大了眼看着国师说:“她,她真是药人?朕,朕这是,这是跟个药人睡过了?!”
  这话在澄观国师听来,真心伤耳。
  看澄观国师不说话,贤宗把嘴一捂,说:“朕找个地方去吐一下。”跟药人睡过了,他会不会也变成药人?贤宗这会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澄观国师看贤宗哆哆嗦嗦地起身要走,才道:“圣上放心,她不是药人。”
  贤宗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能活了。
  “她替莫问办差,”澄观国师站起了身,拿了自己的一块巾帕擦手上的血迹,跟贤宗道:“莫问自是要确保这女子不会背叛他的。”
  “毒药?”贤宗问。
  澄观国师说:“可以这么说吧。”
  “那要如何是好?”
  “这女子已经无大用了,”澄观国师把沾了血迹的巾帕往地上一扔,道:“是杀是留,圣上决定吧。”
  “什么叫无大用了?”贤宗说:“玲珑还说留着她,让她去指认莫问。”
  澄观国师一笑,道:“没有药,这女子就会痛苦不堪,直到自残而死,这些绳锁到了最后是捆不住她的。”
  “那解药……”
  “圣上还想给这秋氏寻找解药?”澄观国师不等贤宗把话说完,就问贤宗道。
  “不想,”贤宗忙就否认,他救这女人?那他闺女那里,谁能救他?
  “自寻死路,无可救药,”澄观国师低头看着初秋说道:“圣上尽快下决定吧,不想她再受折磨,就尽快将她处死。”
  “咕噜,”贤宗吞咽了一口唾液,这就是所谓的我佛慈悲吗?还是从永生寺出来的货,其实都一样的凶残?
  初秋这时一头撞向了墙壁。
  贤宗又是一惊。
  四肢被绑,初秋这一撞没能用上多少力量,所以没能撞死在墙上,可是脸能挨着墙后,初秋将脸贴在墙上蹭了起来。
  澄观国师方才轻轻一碰,初秋脸上的肉都往下掉,这样大力地一蹭,墙根下瞬间便堆积起了碎肉。
  “她,”贤宗手指着初秋说不出话来。
  “她这会儿或许是脸上发痒,”澄观国师道:“圣上没见她这会儿感觉很舒服吗?”
  这女人叫得地牢顶都要掀了,这女人还感觉很舒服呢?贤宗看着澄观国师,问了句:“国师你还好吗?”
  澄观国师说:“圣上真要与莫问为敌了?”
  贤宗说:“朕现在还有能跟莫问合好的可能吗?”
  澄观国师点一下头,转身往地牢外走。
  “国师这是何意啊?”贤宗问。
  在初秋持续不断的尖叫声中,澄观国师也没办法小声说话,跟贤宗大声道:“贫僧只是有些不放心罢了。”
  贤宗……,他是不是被国师怀疑加鄙视了?
  “圣上不想秋氏现在就死,那我们就走吧,”澄观国师跟贤宗说:“秋氏无药,活不了多久的。”
  贤宗回头又看了初秋一眼,初秋的脸上已经现了白骨,狰狞可怖,看着这张脸,贤宗突然就想不起当初初见这女人时,这女人的样子了。
  “圣上!”剌耳的尖叫声中,赵秋明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间囚室里传了出来。
  贤宗听见赵秋明的声音,脸色顿时就一沉。
  “圣上,”赵秋明在囚室里大声喊叫道:“圣上,罪臣是迫不得已啊,圣上!”
  澄观国师见贤宗站着不动,便劝道:“圣上,我们还是出去吧。赵秋明此人已经无信用可言。”
  “圣上,”赵秋明说:“若是莫问以公主的性命相迫,圣上会如何行事?”
  贤宗迈步就走到了关着赵秋明的囚室前,冷声道:“莫问是玲珑的对手吗?”
  “圣上啊,”囚室里传出赵秋明以头撞地的声响,赵相爷哽咽道:“罪臣只求圣上能明了罪臣的处境,罪臣罪该万死,不敢求圣上的饶恕,罪臣只求圣上不要株连罪臣的族人。”
  贤宗哼的一笑,道:“你起兵作乱之时,怕是没想过要放过朕的族人吧?”
  赵秋明在囚室里连连磕头,不再说话。
  “朕不是莫问,”贤宗道:“玲珑也为你说情,说此事与赵北城和你的三女无关,所以这一次朕不诛你的九族。”
  “罪臣谢圣上,谢公主,”囚室里又传来一声额头大力撞地的响声。
  “唉,”贤宗叹道:“是朕有眼无珠啊。”
  囚室里传出赵秋明的痛哭声。
  贤宗转身往外走,路过关着初秋的囚室时,也没有再侧头去看仍在痛苦尖叫的初秋一眼。
  澄观国师跟在贤宗的身边,亦是无言。
  眼看着快走到这段地道的尽头了,贤宗突然跟澄观国师道:“朕不如玲珑。”
  “圣上?”澄观国师疑惑道。
  贤宗哈得一笑,走出了地道。
  地牢外,一场春雨不期而至,只是春雨不润路,细雨纷飞,地面却是不湿。
  贤宗背着手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飘雨的天空,突然一指慎刑司的太监总管,道:“将这奴才给朕拿下。”
  不等这太监总管反应,两个大内侍卫就上前,将这太监反扭了双臂,按在了地上。
  太监总管惊慌喊道:“圣上?”
  “赵秋明如今必死无疑,你却还愿为他做事,”贤宗神色平常地看着这太监总管道:“看来你对他倒是忠心。”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奉上。

☆、750又软又甜的表妹

  也不等这个总管太监说话,贤宗便命道:“拖下去。”
  两个大内侍卫拖着总管太监就往廊外走。
  总管太监的哀求声,只到这三个人走出这庭院,人们都还能听得见。
  贤宗扭头看看跪地的太监们,狠声道:“再有跟朕耍花招的人,这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太监们一起冲贤宗磕头道:“奴才不敢。”
  贤宗迈步往台阶下走,一个小太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打着伞跟在了贤宗的身后。
  贤宗直到了走出了慎刑司,还是怒气难消,跟澄观国师道:“这些奴才是不是觉得朕好骗,没长眼睛?”
  在奉天,牢里的男女们都是分开关押的,连夫妻都不会关押在一处,赵秋明竟然跟初秋关在同一条走廊的相邻囚室里,贤宗想,这些个奴才是不是把他当傻蛋看了?真当他什么都不明白?
  澄观国师念了一声佛,小声道:“圣上既然明知这些只是奴才,那又何必跟奴才们生气?”
  “该死!”贤宗骂了一声。
  澄观国师没再说话,圣上平日里素行不良,就是一副很好骗的样子,这能怪谁呢?
  贤宗走了几步,跟替自己打伞的小太监道:“别伺候朕了,去慎刑司传朕的旨意,将秋氏身上的绳锁解开,就将她关在囚室里,任她自生自灭。”
  小太监领了旨,很为难地看看自己手里打着的伞。
  贤宗说:“你不会把伞给你身后的人?”
  小太监将伞交出去,一溜烟地跑了。
  “没一件事是顺心的!”贤宗站着又抱怨了一句。
  澄观国师还是不说话,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顺心的事会更多啊。
  贤宗在帝宫里怨气冲天,玉小小站在自己的新家里,就再次感觉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了,跟顾星朗说:“我去,这房子这么大!”
  顾星朗手里打着把伞,呆惯军营的人,对房子其实也没啥要求,说了句:“嗯,够住了。”
  玉小小说:“小顾,你真要住这里,不回家了?”
  顾星朗拉着玉小小走到了走廊下,将伞随手一放,说:“我们的家以后不是这里了吗?”
  “真心话?”玉小小看顾星朗的眼睛。
  顾星朗的眼睛黑白分明,说:“真心话,我骗你做什么?”
  “啧,”玉小小咂嘴道:“那个家里还有个小表妹呢,阮恬,她爹妈真会取名字,又软又甜,好滋味哦。”
  顾星朗说:“小小,我跟她没什么。”
  玉小小:“呵呵,又软又甜哦。”
  顾星朗……
  玉小小拍自己的小胸脯,叹气说:“我叫玉小小,妈蛋的,看来这个名字不好,是挺小。”
  顾星朗抚额说:“你不是还有个大名,叫玲珑吗?”
  玉小小说:“别欺负我读书少,小巧玲珑嘛,我勒个去,还是小啊。”
  顾星朗说:“所以你现在在跟我说小的问题?”
  “谁说的?”玉小小说:“我在跟你说那个又软又甜的表妹的问题。哎?对哈,我跟你扯小不小的干什么?”
  顾星朗……,这谁知道呢?
  “我不软不甜,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玉小小伸手指在顾星朗的胸脯上戳了一下,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去红杏出墙?门都没有啊。”这话说完了,玉小小对自己如今的文化水平还是很满意的,连红杏出墙她都能准确运用了。
  顾星朗想说红杏出墙不是这么用的,但想想,顾三少叹气说:“小小,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玉小小歪脑袋看着顾星朗,在表妹这个问题上,她得重视,不能让自己成为死在表妹手上的又一个女中豪杰!
  顾星朗说:“不信我的话?”
  玉小小说:“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那个表妹又软又甜哦。”
  “见鬼的又软又甜,”顾星朗忍到现在终于暴粗口了,说:“她是软是硬关我什么事?我已经命人送她走了,咱们不说这个人了行不行?”
  “可是她没走啊,”玉小小还是歪着脑袋看顾星朗,说:“奶奶舍不得她啊。”
  顾星朗心里憋闷得慌,阮恬断了膀子,老太太抓着这个由头,非得让阮恬养好了伤再离开,谁劝都不行。
  玉小小说:“我就不明白,奶奶说那个又软又甜不养好伤,她对阮家就无办法交待,这是一个什么逻辑?阮恬受伤是我爹踹的,要交待不是应该我爹给个交待吗?”
  顾星朗头又大了,再让他老丈人掺合这事?这不没事找事吗?再说阮恬那膀子,谁知道是他媳妇扔的,还是他老丈人踹断的?
  “我让我爹再找奶奶谈谈?”玉小小说:“这一回我让我爹态度好点。”
  “不用了,”顾星朗说:“我尽快送她走。”
  “尽快是多快?”
  顾星朗站着想了想,突然一弯腰,把玉小小扛在了自己的肩头,转身就往他们的卧房走去。
  玉小小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懂情调,被顾星朗这样扛着走了,她也很冷静,没笑也没叫,问顾星朗说:“你这是没话说了,要跟我玩逃避了?”
  顾星朗一脚踹开了房门,说了句:“你操心阮氏的事,不如操心操心我。”
  贤宗派来的人动作很快,卧房已经被收拾妥当,家具摆件都是宫里拿出来的,无一不精美雅致,香炉里还点着熏香,窗纱也换了新的,偌大的房间看不出一点已经空了几十年的样子。
  顾星朗把玉小小往床榻上一放。
  玉小小看看床单,说了句:“当我们新婚吗?这是鸳鸯戏水吧?”
  顾星朗把外袍脱了就往床头柜上一扔,说:“不喜欢这个就换。”
  “换?”玉小小这个时候又小气起来了,说:“换不要钱吗?”
  顾星朗翻身到了玉小小的身上,说:“那就不换。”
  玉小小看着顾星朗,认真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得谈谈表……”
  顾星朗附下身吻上了玉小小的嘴唇。
  “我,唔……”玉小小的话被顾星朗吻了回去。
  伸手就把床帐一拉,顾星朗小声道:“现在你能操心操心我了吗?”
  玉小小眨巴一下眼睛,好吧,等让这少年吃饱后,他们再谈谈又软又甜的表妹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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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少师的漫漫长夜

  公主和驸马一回府,在院子里站了站后就回了房,然后就再没有出来,天完全黑了后,也不见卧房里亮灯,这二位在房里干些什么,大宅里的人就都能猜到了。
  公主不知羞,天没黑就勾着驸马上床的想法,这一次来的老嬷嬷中也不是没人这么想,但就是有,这些宫嬷嬷们也不敢把心思露在脸上。玲珑长公主那是圣上都管不了的人物,她们能大过圣上去吗?
  枫林少师呆在自己的房里,用过了晚饭,还心情挺好的去花园里逛了逛。
  花园多年没有人打理,在春日时节里,偌大的花园长满了杂草和不知名的野花,虽然景不好看,但也生机勃勃。
  枫林少师走到了花园东北角的水池前,水池里枯枝败叶和新生的水草纠缠在一起,水面浑浊,不见有鱼。雨点落在浑水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枫林少师将手中的灯笼架在了水池的栏杆上,烛光中,他倒映在水中的倒影,显得有些扭曲变形。
  目光茫然地看着水中的自己,虽然决心背叛莫问,但枫林少师对自己将来何去何从,心里却没有定数。
  雨突然大了起来,疼痛由心脏处袭向全身,枫林少师一个没站稳,半跪在了荒废的水池栏杆前。水中的人影晃动,枫林看见了自己通红的双眼,修罗恶煞一般。
  “哎呀!”
  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枫林少师也没有回头,冷声说了一个字:“滚。”
  “公,公子?”小宫人不敢往前来,颤声问道。
  “滚!”枫林少师加重了语气,声音阴森。
  小宫人不敢再留,转身跑走了。
  枫林少师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远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将身体抵在了栏杆上。他害无欢一世凄凉无望,袖手旁观莫问拿人命做戏,所以这是他的报应。
  小宫人一口气跑出了后花园。
  “你去哪里了?”领头的嬷嬷见这小宫人跑得头发散乱,满头大汗没个样子,沉了脸问道。
  小宫人指着后花园的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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