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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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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总是不让我出去玩,你就带上我吧!娘亲说小孩子不能去集市上玩的,可是灿东他们就经常去!”
什么?逍遥寻是姐姐?
……
敢情逍遥寻比黛墨还像女人?黛墨可是早已恢复女儿身,而且也算倾国倾城了,不会这么没有卖相吧?
黛墨尴尬地站起来,看见逍遥寻的脸绿了,她的脸有点红。小男孩不知道逍遥寻此刻正在隐忍怒气,还在一个劲地摇晃着逍遥寻的大腿。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得后来,都轰然大笑起来。三人好不尴尬,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带上他吧,不可能!一脚将他踢开吧,逍遥寻这个自诩风流倜傥的男人自是做不出的!正在他们左右为难的时候,救星出现了……
“昆儿,昆儿……还不快放开公子!”一个着粗布衣服的妇人从后面赶来,一把拉过小男孩,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躬身道歉:“对不起,小儿不懂事,打搅到公子,都是老妇没有管教好,请公子不要怪罪!”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逍遥寻正要开口,黛墨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展颜一笑,“大姐这是哪里话,不过是小孩子调皮,我家公子不会放在心上的!”说完朝逍遥寻眨眨眼,拉着轻哼一声的逍遥寻向村口走去。
才走出村口,黛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笑起来,她捂着肚子道:“姐姐,逍遥姐姐,你行行好,带我到集市上吧!”逍遥寻憋的俊脸通红,偏偏又发作不得,憋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晓泗在他们身后也偷偷抿嘴浅笑,她看着开怀大笑的黛墨和脸绿了又红,红了又绿,也跟着笑起来的逍遥寻,眼瞳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了平时的温婉乖巧。
短暂的尴尬之后,逍遥寻已经忘了刚才的小插曲带来的不快,遂又恢复成以往的潇洒不羁模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稠扇,重操旧业,悠悠地扇着。
他的扇子数量多,品种齐,花色全,每过两天便会换上一把,很少重复,纸扇,稠扇,油扇,竹扇:水墨山水画,仕女图,梅兰竹菊,杏花桃花荷花……好不五彩缤纷。黛墨诧异的不是他为何频频换扇,而是这么多品种齐全,样式各异的扇子,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用过之后,又是如何处置的?难不成拿到集市上开个扇铺?
青草丛生的山间小径,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而上,河边到处是星星点点的小花和随风摇曳的翠柳,粼粼波光的河面上,漂浮着一只小小的打渔船,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次又一次地撒网打捞。河岸上的草地上,随处可见出来踏青的少男少女,有的三两成群,互相嬉闹,有的成双成对,互诉衷肠。
住惯了钢筋水泥高楼大厦的黛墨,光是看看这样一幅画面,都是极致的享受,他们边走边看,行走的速度很慢。待到三人走到集市上时,已是红日高悬,接近晌午。集市上人不是很多,大都是到这里买春耕播种的蔬菜瓜果种子的村民,街边上一些乞丐懒洋洋躺在地上晒太阳;不远处招摇撞骗的王道灵正在四处搜寻着目标;十字路口上,一个粗壮大汉哐当当敲着破声大锣,大声吆喝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中间两个耍大刀的正在卖力的表演……
突然,一阵吵杂声打破了这平静的山间小集市。一个二十多岁的蓝衣女子,正和十几个青衣男子打斗,那女子下腹微微隆起,吃力地对抗着那伙人。黛墨越看越心惊,她担心女子一人无法敌众,瞟了一眼身边的逍遥寻,他正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观望着,看见黛墨飘过来的眼神,动了动好看的唇瓣,“不用担心,帮手来了!”
黛墨收回目光朝那女子看去,就在女子拧着眉头,一手捂肚,仅以一臂与青衣人抗衡市,一个长脸青年,从集市另一头飞奔而来,他大叫一声,扔到手中的包子,飞扑上去将蓝衣女子护在自己身后,一边打退围上来的青衣男子,一边回头问着什么,眼里满是关切。
街上的百姓,听见打斗声,不断从四边八方聚拢过来,他们指指点点,低声互相交流着:
“他们应该是外地人吧?你看那女人,怀有身孕,还在外面奔走,可怜呀!”
“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竟是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
“那男人功夫还不错,他们应该不会吃亏!”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多数人都是可怜同情那对年轻夫妇,这很正常,人心都是同情、捍卫弱者的。
黛墨被人拥挤的人群挤得离逍遥寻越来越远,隐隐地只能看见他一脸悠闲的静眼看着场中打斗的人群。
长脸男子显然武功比那些青衣男子都高,渐渐地,青衣男子力不能敌,最后放弃年轻夫妇,纷纷转身离去。
黛墨好容易挤过人群,找到被人群挤到街道边上,依旧一脸淡然的逍遥寻,呼地松了口气,拽着他的袖子说道“走吧,我肚子饿了,去吃饭!”
“刚才我以为你会冲上去!”他们朝街头一家馄饨铺子走去。
“如果她丈夫后来没有出现,我倒是想去帮帮她!”黛墨和常人一样,会同情弱小,况且她想试试自己的剑术究竟练得如何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丈夫?”
“你没看见吗?那女子怀着孩子,男子看她时眼神中全是关切和焦急,冲出来保护她,不是她丈夫还能是什么?”
逍遥寻轻笑着摇摇头,“那女人功夫可比你高多了,即使那男人不出现,她一样能全身而退!”
黛墨愕然,她明明感觉到那女子越战越吃力,似是力不能敌,为何……对了,黛墨想起她的下腹微微隆起,她腹中还有胎儿,定是害怕伤到自己的孩子,才不敢用全力的!
走进搭着凉棚的馄饨铺子,和逍遥寻找了个僻静桌子坐下来,黛墨开口叫道:“老板,三碗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晓泗,已经不见了踪影。“咦,晓泗呢?刚才不是还跟我们在一起吗?”说完还不停地朝他们来的方向张望,可是哪有晓泗的人影?
逍遥寻对着老板喊了两碗馄饨,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稠扇优雅地扇着,宽大的衣袖向下滑去,露出秀美圆润的手腕。
黛墨边吃边朝街道那头张望,希望一抬头,便能看见晓泗一脸欣喜地出现在她身前。黛墨和晓泗虽是萍水相逢,但和她相处几个月下来,已经完全将她当做自己的姐妹,自己的家人看待了。晓泗平时不大说话,只是在被问到的时候,会思考片刻,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问题。黛墨练剑的那段日子,她几乎充当全职保姆,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擦桌扫地,担水种菜,就连小寻也是她全权照顾……
每次做完活,她都会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静静地看着黛墨练剑,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目光偶尔飘到逍遥寻身上,就会脸上一红,立刻将视线移开。黛墨知道晓泗一直都是默默地喜欢着逍遥寻的,只是逍遥寻就是那无拘无束的风,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如果他能真心待晓泗,晓泗跟着他,到也是不错的归属……
可是,晓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从黛墨的生活中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是生是死,就这样消失了!
黛墨是个很感性的人,重感情,重承诺,因此她相信这世上终归是好人多,相信“人之初,性本善”,相信大多数人心中是有爱的,凡是跟她相处过得人或事,都会像录影机一样,在心中留下痕迹,并且一直珍藏、缅怀。晓泗继秦霄和承恩后离开,剩下黛墨和逍遥寻两个人住在那并排的三间木屋里,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空落落地,总觉少了点什么!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假如有一天,唯一的逍遥寻也要离开,她将如何自处?不过也是这样缅怀一段时间吧!然后让时光慢慢冲淡那些美好的记忆,最后慢慢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第二十四章 医馆
晓泗走后,没有了小女儿间的家长里短,没有了互相间的调侃打趣,黛墨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到练剑中,直接导致她的剑术突飞猛进,精进不少:现在的她,也可以像那些武林高手一般飞来飞去,在房顶上,悬崖上,甚至树梢上和逍遥寻过上几招。每次比试后,逍遥寻都会摸出一把折扇,附庸风雅一番,然后笑着夸赞黛墨已经跻身武林高手行列,只是要练到他的境界,还需要多年的积累。因为从未与逍遥寻以外的人交过手,尽管有他的赞赏,黛墨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功夫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境界。
而逍遥寻少了晓泗这个帮手,除了平时陪黛墨练剑外,他便主动承担起绝大部分的家务,只是常常闹出一些乌龙。就如刚才,给小寻洗澡的时候,用力过猛,差点没将小寻淹死在木盆中;还有昨天,烧火做饭时,弄得厨房火光大作,铜锅里黑里吧唧一坨不明物,滋滋直冒青烟,正在外面练剑的黛墨以为他正在火烧厨房;还有前天,把黛墨唯一的一件丝质外套,直接洗成网状型;还有上前天,上上前天……
黛墨每次哭笑不得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逍遥寻,总会说:“师傅,你不会做这些的,我来吧!”
逍遥寻却头一偏,乐呵道:“天下第一美人逍遥寻,确实不适合做这些,只是呢,若在自己徒弟面前承认不会做这样简单的活计,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对于逍遥寻的毫无逻辑的因果结论,黛墨早已习惯,也就由着他折腾。慢慢地,逍遥寻居然也能烧出让人能以下咽的饭菜,衣服也能洗干净而保持不破,饭碗也在没有因为滑掉而减少……
自从上次他们在村里露过面之后,便不时有人登门造访,不是借剪刀,就是借菜刀,而且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黛墨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却也好脾气的将东西借给他们。而逍遥寻从来不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人说一句话,即使被问到,也不搭理,自顾自地刷着碗,洗着锅。
这时候又轮到黛墨出来做好人了,她会冲姑娘们笑笑,说:“他这人就这脾气,别见怪!”
而那些姑娘大都会十二分地羡慕道:“你夫君真好,人长得俊,又勤快,姐姐好福气!”
听黛墨说自己和他并非夫妻时,姑娘们的眼神立刻变得火辣又大胆起来!只是看见逍遥寻淡淡的神色,从不搭理她们,才悻悻地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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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清晨,黛墨像往常一样在院里练功,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急急地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道:“小姐,您行行好,救救我的昆儿吧!昆儿忽然发了病,我实在没钱给他请大夫,我知道小姐您是好人,求你救救他吧!”
黛墨听得“昆儿”这名儿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便弯腰将妇人扶起来,瞧见她怀里睡着个胖乎乎的圆脸小男孩,正是前几天追着逍遥寻喊姐姐的昆儿,只见他双眼紧闭,满脸通红,身体却在不住的发抖。
黛墨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滚烫,孩子发烧了。她赶紧将母子俩扶进屋里,给孩子把了把脉,才叫醒床上的逍遥寻,找来以前收藏好的草药,然后将煎药的方法仔细吩咐于那妇人,又将他们送出门口。妇人千恩万谢的别过黛墨,才抱着昆儿,转身匆匆离去。
妇人走后,黛墨一把拉住正向床榻走去的逍遥寻,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师傅,我想在这里开家医馆,给村里无钱治病的百姓看病,你觉如何?”
逍遥寻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欣然道:“好啊,我看你练剑,早就看烦了,当初就说让你开医馆,还能养家糊口!”
“不过,你得帮我,我开药方,你配药!”黛墨以前见他教晓泗如何采草药,料想他一定懂医,眼下正好可以利用起来。
二人说干就干,逍遥寻从山上找来木料,做了两个高高的药架子,又将凉棚里的桌椅搬到院子中间来,放在药架旁边,还用剩下的木料树枝做成一架铡草机和一架捣药机。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天不亮就到对面的山崖上去采药,有时候清晨出去,晌午就回;有时为了寻一味难见的药材,出去就是一整天。回来后,一人做饭,另一人就忙着挑拣、翻晒草药,然后将翻晒好的草药分类归档地放在规定的药架上。
这样忙碌而充实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昆儿娘亲的再次到来。那天中午,黛墨正在院子里分拣早上采回的药材,昆儿娘亲一手拧着一只老母鸡,亲自来给黛墨道谢,感谢她对昆儿的救治之恩。
原来,那天她抱着昏睡的昆儿回去后,连忙将草药按照方法熬好让昆儿服下,昆儿服药后的第二天就混蹦乱跳,完全看不出刚刚生过一场病。
昆儿娘亲高兴地合不拢嘴,她在乡亲们面前将黛墨直夸得堪比华佗,简直就是神医在世,济世活佛。于是,黛墨的神医名号便如她和逍遥寻的美貌一般,很快地在这僻静的小山村里传播开来。
昆儿娘亲回去后不久,便有人登门求医。黛墨虽然在南宫瑾处学得医术,并能将各种草药知识熟记于心,但毕竟从未正式给病人看病诊治过,刚开始心里难免瑞瑞不安。幸好逍遥寻在一旁抓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夸赞一下“你这味穿心莲在此方中用的极妙!”或者“此处柴胡的用法用量,分毫不差!”黛墨虽不太了解逍遥寻的医术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但看见他笃定又自信的样子,终是渐渐安下心来。
不过接待了小半日病患,黛墨就已得心应手,心中不再质疑自己的实战能力。而闻讯赶来的村民也日益增多,因为黛墨不收诊费,这些村民大多是家中贫寒,无钱请大夫医治的穷苦人家,或者患了疑难杂症的多年老病号。那些但凡家里有点积余的村民,都会给黛墨送些粮食蔬菜,或者晒干的肉脯,以作她治病的酬谢。
很快的,黛墨的医馆,名气便在村子里越传越响亮,就连其他地方相隔甚远的乡村,也有病人慕名而来,其中还有不少权贵和富甲一方的富人。
第二十五章 特殊的病人一
黛墨的草药,均是由她和逍遥寻在山上采得,不需要花钱出去买,这样一来,她为病人诊治不收费,并未给她造成经济上的压力,反而是那些病人家属送来的粮食,堆满了她家的厨房。因为不收诊费,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常常从院子里面排到院门口,如若要出去采药,她就会在院门上挂上一把小铜锁,上门求医的病人看见后,知道大夫有事出门,便会明天再来。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二天的病人就会比平常多很多。比如今天——黛墨清早刚打开房门,院子里面一大堆病人就立刻围拢来,跟她寒暄、咨询。
黛墨给病人诊断开药方,逍遥寻一会抓药,一会儿搓药丸,一会儿捣草药,一直忙到晌午时分,病人才去了一半,还有十几个排队在院子中间等候。
暮然间,黛墨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让她好不自在,她抬起头来,环视四周,院里除了病人和逍遥寻,不再有他人。黛墨觉得奇怪,正要低头重新把脉时,又猛然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端正的青年男子站在病人的队伍中向她瞧来。这个陌生男子,面皮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不似患病之人,为何排在病人之列?难道是有什么隐疾?
又诊断了四五个病人,黛墨起身,欠道:“晌午已过,各位先回去吃过午饭再来吧!”说罢正要收拾桌上的毛笔纸张,排在第二位的刚才一直盯着黛墨看的年轻男子斜上一步,跨到桌前,沉声道:“给我看看!”
黛墨抬眼瞧他,此人与这里的村民大不相同,沉着中带着隐隐的霸气,给人感觉非一般人物,莫不是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疾病,特意从外地慕名赶来,请求她这个世人眼中的神医为他医治?
既是有难言之疾,还是屏开众人的好!黛墨对着青年男子身后还在观望的十几个病人温声道:“大家先回去吧,下午再来!”病人们这才一个个相继离开。
“请问公子哪里不舒服?”黛墨把上他白润如玉的手腕,仔细号着脉。
“我这里好痛!”男子右手捂着胸口说道。
黛墨一怔,这声音……这声音,有点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黛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脉象,从容沉缓、柔和有力,尺脉沉取不绝,这人不但身体健康而且还有很强的内力?难道让她猜中了,真的有隐疾,比如不孕不育?或者不能人道?可是他说心口疼,也对,隐疾往往比一些其他疾病更让人头疼,心烦!
“公子,你有什么隐疾不妨直说,我是大夫,任何病人我都会平等对待!”
隐疾???年轻男子一愣!
“比如生育方面,人道方面,出现疾病,一定要正确对待,不要羞于启口,讳疾忌医……”
年轻男子:“……”
黛墨:“你不说出疾病症状,我如何对症下药?”
逍遥寻扑拉着折扇笑得直不起腰,年轻男子清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黛墨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
既是下定决心到我这里看病,为何还要羞于启口,遮遮掩掩?对于这个奇怪的病人,黛墨心里好不奇怪!
“那个……我说这位公子,既然你到我这……”黛墨话还未说完,就被年轻男子的暴喝声打断,只见他怒目圆睁,似是随时都会爆发喷天怒火,但是又以极大的耐性隐忍了下来。
黛墨越发诧异,从没见过如此暴躁的病人,问他几句就发脾气!黛墨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公子若是不想看病,那就请回吧!”说着就站起身来转身要进屋去。
年轻男子见黛墨生气,脸色马上缓和下来,一把拉住黛墨,柔声道:“别走,我要看!”
黛墨用手扯掉他抓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他,重新坐下,淡淡道:“说吧,哪里不舒服?”
“我心痛不已,食欲不振,寝睡难安!”男子拧着眉头,表情非常痛苦。
黛墨再次细细地为他把了一阵脉,一切正常,只是肝火有点旺盛,看来这人不是哪家的花花大少,吃饱了撑的,故意跑来找茬,就是他脑子有问题。
“对不起,你这是害的相思病,我医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中意的姑娘给你医治吧!”
男子一把抓住黛墨的肩膀,咬牙道:“它还就是——必须要——你来医治,才行!”
黛墨大惊,一个转身就跳离了他的双臂,逍遥寻也一个闪身到黛墨身边,寻味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男子眼中流过一丝惊异,似是没料到黛墨会功夫。
黛墨怒道“公子,望你放尊重些,如果不看病的话,请回吧!”
现在的她,不再是以前任人窄割的羔羊,她已有能力捍卫自己的尊严。
“墨儿,不过半年时间,你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男子收回僵在空中的双手,摇摇头,轻叹了口气!
本来,当他看见黛墨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在这山水间生活得如此惬意时,当他看见她身边有个如此美貌的男子相伴时,他愤怒地想杀人,可是看见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站在自己面前,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一缕轻烟飘散而去,心中只有慢慢的激动和满足。
在来的路上,他幻想过很多种与她相见的场景,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或者当他赶到时,有人正想害她性命,他则刚好来场英雄救美;又或者,等她熟睡时,悄悄摸上她的床,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夜好眠……
他也幻想过很多种黛墨见到他的表情:楚楚可怜的她,泪流满面地望着他,一下扑到他怀里痛哭;或者生气地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责备他到现在才来找她;又或者,欣喜的扑上来,抱着他使劲撒娇……
哪种可能都想过了,就是没料到会是这种场景:黛墨竟然……竟然没认出他来,竟然……竟然忘了他,忘了他的声音,他的体型,他的气味……
听到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还叫的如此亲密,黛墨惊得张大嘴傻愣愣地望着男子,“你,你到底是谁?”难道是……她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现在想想,这男子的声音和他如此相似,难怪她刚听到时,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而且,这身形,也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这张陌生的脸。
“说呀,我是谁,你说出来啊,你认出我来了吗?”男子激动地抓住黛墨的肩膀,不停摇晃着,晃得黛墨脑袋发晕。其实她根本没有认出他来啊,只是听声音瞎猜的。这也不能怪黛墨,南宫瑾的易容术天下少有人及,他的仪容作品,可不是一般人能认出来的。
“好啦,太子殿下,不要再摇了,小黛墨的脑袋快被你摇到地上了!”
男子停下动作,黛墨终于解脱了!
“你是谁?为什么跟墨儿住在一起?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男子放开黛墨,抬头瞪向逍遥寻,眼里燃起熊熊恨意,拽紧的拳头格格作响,恨不得将他劈成三瓣,一块块丢到院子外面。
“在下逍遥寻,是南宫瑾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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