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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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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你就安心的呆在这皇宫中吧,呆到老死,我都不会放你出去”……
  脸色发白的旌汲太子此时气的不轻,说完这些,他愤愤的起身,跨过一地的毛笔和纸张,大步离开了。

  第三章 南宫瑾,暖阳一般的男人

  黛墨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还好是老死宫中,不是拖出去斩首。她这下真的放心了,旌汲太子确实是不舍杀周黛墨的。
  黛墨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毛笔和纸张,他刚刚写的是如何处理清溪王爷的事情。她只是匆匆瞄了一眼,连忙放好,又把书桌整理干净,退回到自己所住的偏殿。
  这偏殿自她住进来以后,没有其他的侍寝嫔妃和侍婢来住过。黛墨心情很好的享受了她的午餐,准备像往常一样出去溜达一圈。刚走到寝殿大门口,远远看见旌汲太子和一个白袍青年跨过太子殿的大门朝她这边走来。
  黛墨飞快地退回偏殿,站在墙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旌汲太子低沉又气愤的声音传来:“这次我倒要看那老太婆如何保他!”
  另一个温和的嗓音响起,是南宫瑾,“你利用这次的事情同时扳倒了丞相和王爷,皇后就如同折了翅膀的鸟,保全自身都自顾不暇,不会有精力再顾及到王爷。”
  “哼……接下来就轮到那老太婆了,她不会嚣张太久!”
  “不知太子将如何处置墨儿?”这个南宫瑾转换话题的速度也太快了点,黛墨听见提到自己,不经紧张地竖起耳朵。
  安静了一会,旌汲太子不悦道:“这事我自会处理,不用你操心”。“还有,以后不许墨儿墨儿地叫她!”
  “嗤……我以前一直都是这样叫她的,你以前不也这样叫吗?”南宫瑾在旌汲太子面前好像一直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够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旌汲太子厉声打断他。
  “父王身体最近不太好,可能会更多的将朝中事务交给我做,你也会忙起来,先回去吧。”
  “我说太子殿下,你这前一刻要人,下一刻踢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呢,呵呵……那我先回去了!”话还未完,人已飘然至寝殿门外。看来这南宫瑾和旌汲太子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不但和太子你我相称,还相当不把太子的警告当一回事。人前清高少言,面对太子却吊儿郎当的他,和人前威严高贵,面对南宫瑾却平易近人的太子,他们有外人无法理解和体会的情谊。
  南宫瑾走后,旌汲太子一直在书房忙到掌灯时分,黛墨也一直窝在偏殿不敢出去,事实上,出去了也没什么好玩的,太子说过不能踏出太子殿半步,这太子殿再大,天天逛,也有逛完的时候。
  黛墨躺在床榻上,静静地听着旌汲太子不停走动的脚步声,有几次走到偏殿门口,停了一会,又走开,这样来回走了几次,听着听着,黛墨就睡着了。一连几天,黛墨早上醒来的时候,太子都已经不在寝殿,南宫瑾自从上次离开后,黛墨再没见过他。
  这天天空万里无云,秋高气爽,黛墨来到一处荷塘边,此时的荷花已不见踪影,满塘都是碧绿的荷叶和累累的莲蓬,有些早衰的荷叶已经淡淡地泛着黄。
  哲人说,一个人不能再次踏入同一条河,明年荷花再开之时已是新生。黛墨看着满塘的荷叶和莲蓬,心中感叹穿越的神奇,前世的她二十六岁,到这里只有十五六岁,时光神奇的倒流了,她就像这满池的荷花,再开时已是新生,她要好好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重生。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黛墨情不自禁地念出李商隐的这首诗,来表达她此刻远离家乡,远离母亲和弟弟的无助和相思。她在二十一世纪上高中的时候,极为迷恋唐诗宋词,应景的时候会念出一两首来表达当时的心情。
  自古心思敏感细腻的人,都会多愁善感些。黛墨,蹲坐在池边的青草上,双手托腮,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荷塘,思绪又飘回到现代:母亲知道她失踪的消息,会怎么样?肯定会抓狂吧,肯定会把女婿痛骂一顿。别看她平时对子女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是天下最伟大的母亲。母亲一个人将她和弟弟拉扯大,为了不让儿女受委屈,她都没有再找男人,再苦再累都一个人撑着。供儿女上大学,看着儿女长大成人,结婚成家,她自己也慢慢老去,年华不再……
  正当黛墨的神志无边无际漫游时,身边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白袍男子。黛墨扭头看向那在她身边坐下的白袍男子,正是南宫瑾。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打量南宫瑾,算得上美男子的他,脸上有着让人温暖的笑容,是那种好似阳春三月的太阳烘得人心里暖暖的笑容。只一眼,那笑容便深深地暖在心里,刻在骨里,他就像慈祥的父亲,温厚的大哥一样,笑微微地坐在她身边。
  “在想什么呢?”还是那样温和好听的声音,黛墨浅笑地摇摇头,“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南宫大哥,是你救的我吗?谢谢你!”
  南宫瑾不答反笑:“墨儿,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都是叫我南宫,从来没有这样亲切的叫我大哥,但是我并不想当你的大哥!”
  黛墨觉得他那温暖宠溺的笑容有点晃眼,低头道“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想不变都难。而且我撞墙醒来后,以前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忘掉以前的事情,重新开始吧!至少还有我在你身边。其实太子他对你还是不舍的……”
  黛墨随手拔掉身边一颗长长的黄了半截的草叶子,心中叹了口气,轻轻说道:“是啊,他不舍,我这条小命终是保住了。可我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何既不舍又诛之,为何既爱又恨?”
  黛墨想过把这些疑问问出,等于将自己不是真的周黛墨这个问题抛出来,但是直觉告诉她,南宫瑾值得信赖,而且是那种任何情况下都会顾惜到她的人,即使他怀疑黛墨的身份,也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何况还有失意这个护身护。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消失,再次储上满满的温柔和宠溺,“太子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和你父亲有太深的恩怨,他心里也很矛盾。现在你的父母亲人都不在了,他心里多少是有些内疚的,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黛墨将手中的草叶编成一个草戒指,黄绿相间的草戒戴在白嫩的中指上,煞是好看。
  “是不是我曾经和他有过协议,比如我帮他找到我爹谋反的证据,他就封我为太子妃?”以前的周黛墨真有那么爱旌汲太子吗?她被太子利用了感情,才发现是自己害了亲人,是真的绝望了吧,所以才会自尽。可能太子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在面临美人和江山的选择题的时候,理智地选择了江山。
  红黄相间的草戒戴在黛墨白嫩的中指上,煞是好看。她头往后仰,轻轻地躺在身后的草地上,仰头望着高远湛蓝的天空,看着头顶的白云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想:像这样,衣食不愁,不思进取,无忧无虑地做一只单纯的米虫,其实还是蛮幸福的。
  南宫瑾也在黛墨身边躺了下来,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充满了黛墨身边的空气。南宫瑾幽幽道:“能看到你的淡然,我很高兴。墨儿,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
  黛墨慢慢地侧转身,右手支着脸,望着这个如兄如父的阳光般温暖的男人,感动阵阵涌过心头。
  “瑾,你真好!”黛墨几乎哽咽着说。
  南宫瑾也左转侧着身子,和黛墨相对而望,温柔的双眼,亮晶晶地望着黛墨,望着这个从小在他心里刻上影子的女人,以前的她是美丽优雅的,就如神殿上的神女一般高不可攀。现在的她,更是美得如人间仙子,离他更近,似乎触手可及。好想拥她入怀,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她心里始终住着另外一个人。
  “只要你好,只要他对你好,我别无所求!但是你了解他吗?”
  黛墨无言以对,是啊,以前的周黛墨不了解他,所以被他利用,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对太子更是一无所知。想要安心的做一只米虫,还真是有点难度。
  黛墨重新躺下,“我对他知之甚少,无论如何,我活下来了,还希望活的更好”。
  “我以前爱他,但是以前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爱他!”
  “我只想平静地生活,一间草房,一亩田,一个爱人,过着温馨甜蜜的生活……”
  “墨儿,如今的你,和以前很不一样!”南宫瑾温和的笑笑,声音充满期待,“还记得你以前说过吗?你说你一定要超过紫凤,成为当朝皇后。”
  “是吗?也许那就是我以前的梦想吧!”黛墨无奈道:“人总是会变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烟云。不必刻意求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孤苦一身,即使真的周黛墨在世,恐怕也会看穿这一切吧。
  “瑾,你在这皇宫中过的开心吗?”
  “开心?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是开心。从小便无父无母,跟在太子身边长大,太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跟在他身边看透尔虞我诈,帮着太子谋权划策,这好像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早就习惯了皇宫的生活,也无所谓开心不开心了。”他陷入了记忆,说话很慢很轻,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剖析自己的人生。
  “墨儿,你说的一间草屋,一亩田,一个爱人的生活真的那么甜蜜吗?好期待我也能有过上那样的日子的一天!”南宫瑾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他弯腰在田里除草,一个美艳的少妇从远处的田埂走来,她右臂弯挎着一个竹篮,缓缓地朝自己走来,那美艳的少妇自然是他日思夜想的黛墨了。黛墨走到他身旁,他直起身,笑容满面地看着她,她抬袖温柔地蘸了蘸他额头上的汗珠,从竹篮里取出一碗水,递给他,笑着望着他。不远处,两三个孩子在嬉笑打闹,田间充满了小孩的欢声笑语……
  “那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吗?”
  离开?离开皇宫,离开太子,他能去哪里,能干什么?以前的南宫瑾,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如果墨儿都能放下皇后的位置,我南宫又有何留恋。我有一身武艺,足以保护于你;我有一手绝妙的医术,我们去乡下开间诊所,足以过上神仙般的田园生活。墨儿,只要你愿意,南宫愿意陪你离开。”
  周丞相被扳倒,清溪王流放到外地,皇后同时被斩断左右两臂,势力大削,太子在朝中逐步站稳,势力日益稳固。这时候离开他,他已有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
  这番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黛墨会看作是男人的甜言蜜语,南宫瑾给她一种奇妙的信任感和依赖感,她绝对相信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并能说道做到。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亲切的感觉,没有爱,只有情和感动,深深的感动。有人说:“感动往往是爱情的前奏”。如果能爱上瑾这样的男人,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好,一言为定,时机成熟,我们一起离开!”黛墨坐起身来,有些热切的看向南宫瑾。或许她可以向南宫瑾学些医术之类的知识,以备后用。
  如是想,黛墨便开口说:“瑾,你可以交我学习医术吗?”
  |“乐意之极!”南宫瑾从草地上一跃而起,白袍飘飞,他愉快地回答。
  黛墨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草屑。
  南宫瑾恋恋地看着黛墨,抬手拈掉她头上的一片树叶,轻轻地抚摸她柔顺的发丝,道:“回吧,天气冷了,小心着凉。”
  南宫瑾和黛墨一起向太子殿方向走去,他们身后,就在他们刚刚躺过的草地上,一个玉冠发带,锦袍飞扬的身影久久矗立,深邃的双眼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第四章 床边的男人

  在大殿门口和南宫瑾分别后,黛墨回到偏殿,经过静谧的太子寝殿,旌汲太子还没有回来。她默默地打量这太子殿,空空的大殿,一如既往的威严冰冷,宽大的床,宽大的桌椅,无一不是冰冷的。太子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寝殿,当是孤独寂寞的吧。
  有时候上位者并不一定过的舒适,所谓高处不胜寒,曲高尚且喝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万人之上的威严,意味着,远离了万人的喜怒哀乐,远离了万人的酸甜苦辣,成为孤独的“一人”。更何况旌汲的太子之位并非一直稳固,背后隐藏着多少激流暗涌,也许只有他和南宫瑾才真正明白。
  黛墨静静地看了一会,转身回到偏殿。送来的饭菜已经有些凉了,她随便扒了两口,放下已经有些冰冷的碗筷,黛墨唤来侍婢将碗筷撤走,又上了一桶浴汤。
  泡在飘满红色玫瑰花瓣的浴汤中,闻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浑身的细胞顿时得到放松,她舒服的快要呻吟出来。前世都是淋浴,难得有机会洗到这么惬意的澡呀!这古代除了没有自由权外,其他还是蛮好的。黛墨快乐地边想边洗完澡,侍婢们早就给她备好衣服,衣服是那种里三层外三层,披肩飘带一大堆的那种非常复杂的服饰。
  黛墨捡了粉红肚兜,月白内衣,粉红中衣,简单穿上,上床,哼了一曲最爱的《荷塘月色》,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时分,黛墨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痒,她悠悠醒来,眯起眼睛,在昏黄的烛光下,她发现脑袋上方有张放大的俊脸,这张俊脸离她不过三寸,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引起一阵阵麻痒。
  因为睡眠还有些迷蒙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大眼睛,惊呼出声,随后身体迅速的朝床里侧翻滚过去,她双手抱住被子,坐起身来,后背靠着墙,惊恐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说道:“旌……太……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蹲在床边的旌汲太子直起身来,双手背在背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高贵。
  他盯着惊恐的黛墨,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陌生,以往的黛墨,即使心里渴望他的亲近,这个时候的反应也只是很优雅地披衣起床,而不是惊慌失措地躲开。小时候的黛墨叫他“汲哥哥”,长大后叫他“旌汲”,从没像现在一样喊他“太子”。难道她因为周家的事受刺激了,和他生疏了?是了,亲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任谁都不会再和那个灭他全家的人再亲密的。
  太子从小和黛墨一起长大,自是有个很多童真的亲密动作的。成年后的旌汲太子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朝政上,与黛墨也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但是半夜到黛墨床前看她,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他潜意识里就想这么做,只是自己并没意识到。加之经过周家这次事变后,他总是觉得有些愧对黛墨,来看看她也是人之常情。
  可黛墨不这样认为,旌汲太子于她,就是个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在并不熟悉的环境,半夜醒来发现一个陌生人蹲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这种感觉是很诡异,很恐怖的。
  “现在叫我太子了,我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了?”旌汲太子闷闷道。
  什么时候生疏了?当然是你把我关在天牢,准备杀我的时候啦。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将香囊还给你,不去救你?”
  “其实,我之所以没有救你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他会去救你的!我们彼此之间太了解了!”
  这个他,是指南宫瑾吗?
  “墨儿,我知道你怪我利用你,怪我诛你九族,可你知道,生在皇宫,身不由己。今天我不杀敌人,也许明天身首异处的人就是我。帝王家没有亲情可言,夫妻,父子,兄弟,可以为了利益互相算计杀戮。”
  “你现在孤身一人,就跟在我身边,我会弥补你的!”
  弥补?谁要你弥补?怎么弥补?让我当太子妃?这样腥风血雨的皇宫我可不喜欢,更讨厌做那什么为了荣华富贵,一面笑脸相迎讨好太子,一面机关算尽保住妃位,一面还要用尽心机和其他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太子妃。
  黛墨抱着被子,心脏剧烈的跳动,“太子,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请你不必再提。香囊你已还给我,我想,我们之后,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她说,他们之后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是什么意思?”旌汲太子咬着牙齿道,“你现在是罪臣之女,住在本太子的偏殿,你敢说无瓜葛?那南宫有什么好,你与他有说有笑,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我看你是脑袋被撞坏了!”旌汲太子的胸脯剧烈起伏,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不要一拳打在黛墨那精致白皙的小脸上。
  “以后离南宫远点!”他近乎咆哮的喊出。
  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的旌汲太子发现,最近几次见到黛墨,他都在生气。面对她,他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总是很,轻易地让他在见不到她时想要见到她,见到她时又轻易地让他气得心口发痛;轻易地让他喜,让他怒。
  “为什么?瑾,他不会动不动就生气,不会吼我,不会给我脸色看,他还能帮我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他能帮你回忆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能吗?”已经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旌汲太子,脸色阴沉下来。
  “我几天都见不到你一面,但是瑾,有很多时间陪我。”
  作为皇上和太子的私人御医的南宫瑾,不用每天上朝,不用处理那一大堆朝中事务。他只是作为太子的军师,帮忙出谋划策而已。至于平时的私事,太子需要他时,自然会去找他。所以他不像旌汲太子一样,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
  “你觉得我没有多的时间陪你是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妾,天天陪在我身边,时间够多了?”
  轰……旌汲太子毫无预兆的话,犹如九天惊雷,炸得黛墨脑袋嗡嗡作响,她惨白着脸,哆嗦道:“你……你……我……”
  “至于册封太子妃的事情,还需和父皇商议,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的!”不等黛墨说出反对的话来,旌汲太子抢先说道,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上前,俊脸挨着她惨白的小脸,相距不过半寸,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地紧盯着靠坐在墙边的黛墨,一股强烈的男子体息钻进她的鼻孔,黛墨冷白的脸,刷地一下从白到红,一直红到耳朵尖上。
  她抱着被子,身体往旁边挪了挪,错开旌汲太子的脸。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发现,刚刚一直是屏着呼吸的。近距离的旌汲太子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她的心脏碰碰直跳。
  太子这样的男子,拥有俊美的容颜,深邃的双眼,高高在上的身份,震慑天下的气质,很多女人都会在这样的男子面前脸红,她应该不算太丢人吧。
  这样想着,黛墨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她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努力找回说话的能力,“太子不会忘了我现在还是罪臣之女吧,这样安排我的身份,恐有不妥!”
  “罪臣之女,做侍妾,确实不妥。”旌汲太子没有发现,他似乎总在迁就着黛墨提出的条件。“有罪之人,实不适合做本太子的贴身侍妾。那就为奴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太子的贴身奴婢,照顾我的起居。”
  奴婢???
  好吧,至少是奴婢,不是侍妾!!!
  奴婢虽然也可能随时被太子变成他的女人,但总好过侍妾吧。先躲过这一茬,以后见招拆招,得赶紧找南宫瑾想办法逃出去。
  “奴婢遵命!!!”
  沉默,很诡异的沉默……
  黛墨看着昏黄烛光中的旌汲太子的脸,他表情高深莫测,给人恍惚如梦的错觉。半响,“那,太子,夜深了,你请回去休息吧!”黛墨壮着胆子说道。
  旌汲太子似乎心情大好,嘴角向上一翘,轻哼一声,步履轻快地转身离去。
  黛墨瘫软在床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快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化掉。
  黛墨不是那种看见帅男就犯花痴的女人,她的感情发育甚至有些迟缓,典型的慢热型。
  前世的她也是清纯甜美,人见人爱。从小学六年级起,就有小男生给她送卡片,写情书。从小到大,青睐她的男生以及那些男生追她的事,可以编成一本书。偏偏她就对男生没有一点感觉,只知道念书,一心想考上好大学。还记的上高中时,只是一个无心的回眸一笑,就让后排的一个男生神魂颠倒,她却把他写的情书,直接交到班主任的手里……
  直到大学毕业,她才试着跟别人介绍给她的男人谈恋爱,那个婚后王子变野兽的老公,就是她前世唯一的恋人。也许是天生感情迟钝,也许是被伤得太深,面对太子这样优秀的男人,别的女人早就主动送上去了吧,可她就是觉得惶恐不安,她想逃离,她不想连了解都不曾有,就成了这个男人的女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众多女人分食的对象。她不想重来一次的人生,还是寻不到梦想中的良人。
  这一夜,在忧虑和烦躁中,她一直都是半睡半醒。
  一会梦见,小时候过生日,妈妈给她煮鸡蛋,她笑得小脸都皱了……
  一会梦见,前世的老公整夜整夜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回家,她郁郁得头发都掉光了……
  一会又梦见,在一个疼她爱她懂她的男人的呵护下,幸福得心里的蜜都快溢出来了……

  第五章 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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