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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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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向前迈进一步,就远离那罪恶的深渊一步,到殿门口的距离,不过几十步,黛墨却觉得犹如二万五千里长征般艰难。快些!快些!再快些!眼见就要接近高大的门槛了,黛墨抑制住狂跳的心脏,抬起一只脚,小心地迈了出去……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低沉森寒的声音响起,被卡在门口的黛墨,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瘦,狭眼长脸,长着一个鹰钩鼻的女子,出现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呵呵,入厕,入厕!”黛墨尴尬的陪笑道:“你随便,不用管我,我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到了这里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走得出去,回去老实呆着。”鹰钩鼻正着脸,不再看她,咻一声消失在空气中。
黛墨跨站在半米高的木门槛上,有些不甘,鼓着腮帮子看着院里那些放着青光的大石板。她知道,一定有无数双眼睛,如狼眼般散发着森森绿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也难怪,像猪太子这般欺男霸女,淫荡迷乱的人,想必得罪过的人不少吧?不说别的,光是那些被他强占了的皇姐皇妹,皇姑皇姨,他们的亲人,只要逮住机会,都想将他碎尸万段。如若没有高手如云的十二时辰贴身保护,他那颗猪脑袋,也不知掉了几千上万次。
恐怕她还没走出院门,暗藏在四面八方的亲卫,早已将她拎小鸡般拎回来了,明知道的结局,她还是不要试探的好。想了一会,黛墨收回脚,折回到寝殿内。
猪王太子和胡一才还在地上奋力嘿咻,让黛墨欣赏了一场真人大片。她走到大床旁边,一屁股坐在三尺宽的床榻上,扯过高垂下来的层层纱曼,将脑袋包了个结实,才勉强挡住那些让人听了耳红心跳的声音。
埋在纱曼里当鸵鸟的黛墨并不知道,地上的两个男人,将那十一个娇美如花的女人,摧残蹂躏得只剩下一口气。直到日上三竿,喘着粗气的两个男人,才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很快便有宫人进来,熟练地清理着战场。
黛墨撤去头上的纱曼,抬眼向殿内看去,刚才一片狼藉的地方,已经收拾干净,猪头太子已经被人抬到床上,十一个瘫软在地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必是体力消耗过度,下去休息了吧。而胡一才,却在酣畅淋漓之后,面带喜色,精神抖擞的离去。
黛墨很是奇怪,难道他就不累么?还是说,彪悍勇猛的武将,就是不一般,连这方面也是异于常人的?看那猪头太子,竟是累得跟死猪一般,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一个宫人最后将一床绣着金丝的锦被盖在太子肥硕的身躯上,临走时对黛墨说了句:“太子吩咐,姑娘不得踏出寝殿半步。”
“什么?”黛墨瞪大眼睛,指着龙床道,“他睡到明天,我也在这里等到明天?”
原本以为,太子满意地睡了,自己就能躲过一劫,至少可以离开这座充盈着糜荡暧昧气息的太子殿,哪怕回到白面馒头那里,都比留在这里强。
“太子晚上就能醒来!”宫人傲慢自得的说道,他们的太子,可是创造过一天一夜不停劳作后,只休息了两个时辰,接着又精神抖擞地投入战斗中的奇迹的。当然,得这归功于太子强大的战斗欲念,以及荆国各种珍稀名贵的草药。
宫人说完也不等黛墨反应,直直走了出去,留下黛墨和一大床酣睡的人作伴,黛墨绕着太子殿走了一圈,也没想出法子从这里出去,最后只得沮丧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眉目间尽是焦虑之色。
正值黛墨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听得有一女子声音从头顶传来:“姑娘,姑娘!”。
初始,黛墨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不太注意,可那声音并没有因为黛墨的忽略而停止,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却又像是怕惊动床上熟睡之人,刻意压低了音调。
黛墨抬头,陡然看见一张悬在空中的脸,确切地说,是看见一个吊在半空中的女人,顿时吓得腾一下站起身来,大张着嘴,指着空中的女子,正欲开口。
只见女子凌空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她抚开挡在额前的长发,对黛墨轻声道:“姑娘,快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出去。”说着身体向着地面沉了一沉,向黛墨靠的更近一些,她伸出双手,一张有着甜美笑容的俏脸殷殷地看着黛墨。
黛墨认识这女人,她就是面具男身边那个长相甜美,性情凉薄的女子,黛墨犹豫片刻,才定下决心,将双手递给空中的女人……
女子握住黛墨的双手,轻轻一提,将她提到自己跟前,一只手揽着黛墨的腰肢,另一只手灵活有力地攀向绳索,就在她们快要达到屋顶时,脚底下,突然响起一阵暴喝声:“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到太子殿来劫人?”
搂着黛墨腰身的素手一僵,黛墨不禁也紧张起来,她低头望去,刚才在大门拦住她的鹰钩鼻和另外两个黑衣男子,站在她们身下不远处,怒然地瞪着她们。
三人正犹豫着是直接飞上去动手,还是先报告太子,让太子定夺,毕竟这女子是太子特意吩咐过的,现在又是在太子寝殿内,不到危机情况,他们是不能亮出兵器的。
就在地下三人犹豫的档口,女子冷冷道“你等可以禀报太子,是公子要见这位姑娘。”语气中竟然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她摇摇头,轻叹一口气,虽然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但大体也差不多了,公子正是需要自己臂中的这个女人。女子原本不打算惊动这里任何人,只将黛墨带到公子身边,等那边的事情一结束,立刻就送她回来。
殿内站立的三人听出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也不质疑,立马收声退出大殿。
女子揭开两三匹流金琉璃瓦,使得出口能容二人通过,方才抱着黛墨一起跃上房顶。黛墨轻松了一口气,并不作声,只让女子抱着她在屋顶疾驰,几个跳跃飞腾,她俩就出了太子大殿。
出了太子殿,女子改抱为夹,将黛墨打横夹在腋下,飞快地在高墙深巷里穿梭。
不过片刻功夫,便来到一栋深宅大院,女子放下黛墨,伸手轻叩木门,吱呀一声,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从里面将沉重的大木门打开,黛墨跟着女子走了进去。
这座府邸占地广阔,可以看得出曾经住过高官显贵,如今却褪去了昔日的华贵,只余下空荡的院落和房间,府内陈设朴素简单,散发着久无人居的陈旧气息。
黛墨跟着女子穿过迂回弯转的亭台走廊,来到一间卧房,女子站在门前,低头思量了一会儿,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抬起白嫩的手掌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内一尘不染,寂静无声,阳光打在光洁无尘的地面,给这死沉的房间带来少许生气。
最里面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身量修长的男子,他睡得宁静安详,丝毫看不见一丝痛楚之色,只是他脸上的乌青一片告诉黛墨,这个男子正忍受着极大的病痛折磨。
男子有着挺翘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光洁的下巴,一切都是那样完美无瑕,除了他又脸上的一块疤痕——那疤痕,就似那洁白无瑕的美玉上唯一的瑕疵,破坏了男子的美感。
黛墨咦了一声,“这不是面具男吗?”她指着床上的男子,转头向女子问道。
第六十二章 药引
女子静静地立在床边,深深凝望床上的男子,似是看着心爱的情人。“他是荆国二皇子,大家都叫他林鹫公子。”女子看着这个为自己国家鞠躬尽瘁,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美好生活的男子,眼眶渐渐红润。
她少时在战争中家破人亡,后来又与相依为命的姐姐被人强行分开,姐姐让一个女人带走,而自己则被扔在了尸横遍野的大街上,过够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
幸好有一天,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路过街上,看见瘦骨嶙峋的,脸庞花得辨不出五官的她,也许出于可怜,也许因为其他,男子将她带了回去,教她学习各种药理和毒学,以及,荆国最古老最神秘的巫术。
那时的她很小,只有两三岁,她叫男子爷爷。如今,她已长大成人,爷爷却仍旧保持最初的容貌,仿若时光停滞在了他四十多岁的面容上。
十五岁那年,一个面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找到爷爷,希望爷爷能跟随他去征服天下,一向深居简出的爷爷,居然应允了。就这样,她来到了公子身边,没有人知道,她是何时深深记住那个让她仰望崇拜到无以复加的神秘男子的。
虽然世人都说公子冷酷无情,性情怪异,可是只有她知道,那张冰冷的面具下,是一颗满目疮痍,孤独凄苦的心。这些年,她默默陪在公子身边,公子虽从没有正眼看过她,但是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哪怕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也是幸福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公子的真容,总是幻想他的容貌定是如何的冠绝天下,趁着这次公子昏迷不醒,才壮着胆子将面具揭开——那块在外人开来丑陋无比的伤痕,在她眼里却是如此凄美——原来,公子是因为脸上这块疤痕,才用冰冷的面具遮住绝美的容颜。
女子伸手轻轻抚摸着林鹫脸上的伤疤,手指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翘的鼻梁,到薄唇,再到下巴,这一切都如梦中那般完美可爱,只是梦中的人儿却毫无知觉。
女子轻吸了一下鼻子,对黛墨说道:“公子中了西蜀国太子的暗器,那些暗器上全都喂了百花丹毒。”
黛墨一头雾水,“百花丹毒?”
“嗯!”女子秀眉深皱,沉声道:“这百花丹毒,是用一百种有剧毒的植物,提炼出其中的毒素精华,再加以人血调制而成!”
“哦,那岂不是很厉害,你家公子不会是已经死了吧?”黛墨努努嘴,向床上望去——林鹫浑身一片乌紫,完全没有活人的迹象。
女子脸色一变,剜了黛墨一眼,伸手在林鹫鼻息处一探——手边气息虽很微弱,但总算还是有一口气的,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已经用丹药止住了各处穴位筋脉,使他浑身血液流动缓慢,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我已经配制好解药,只是——要解公子的毒,还需要一味药引。”
看见女子看向自己,黛墨忙说:“你别看我,我虽懂得一点医术,对毒这方面却是不精通的,何况——我身上也不会有你要的药引。”
“你知道这药引是什么吗?”女子一边拿出银针器具,一边问道。
黛墨摇摇头:“你说这毒,是用植物和人血混合制成的,难不成药引是人血?”
女子拿来一个小银皿,和一根干净的尖针。“正是,这解药,需要当时将血液调入毒药里的人的血。”这一点至关重要,如果用了另外一人的血液,不但不能解毒,反而会导致毒素过快发作。
这里距西蜀国好几百里,根本容不得她花时间找到当时做药引的人血,女子只是想到黛墨是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有可能那西蜀国太子是用她的血液调制的剧毒,她只是打算用黛墨的血液试试,即使不行,也总好过这样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公子在自己面前离去。
为了他,她愿意一赌!
当然,她也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黛墨的血,真的不是药引,而导致公子病情恶化,过不了多久,公子就会丢掉性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也绝不独活。
黛墨皱了皱眉头。
一则,黛墨处于今天这般危险的境地,完全拜这位林鹫公子所赐,不是他将自己劫来,废掉一身功夫,又将她羊入虎口,送到变态的猪王太子身边,她也不至于忍受这些折磨。
再则,荆国和西蜀国是敌对国,两国正在交战,林鹫正是这场战争的幕后策划者,于理,黛墨是不应该救他的。
但是于情,黛墨也算半个医者,所谓医者仁心,她不好看着病人在自己面前,却见死不救。
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若是自己不同意,面前这位也会用强。
“虽然不知道姑娘的血,能不能解开公子的毒,但是如今这种情况,也只好冒险一试,望姑娘海涵。”
女子从刚见面的冰冷无情,到现在的礼貌平和,真正是让黛墨非常的不习惯,于是她只干巴巴嘿笑两声,将手递给女子,“哪里!哪里!能为公子做事,我倍感荣幸。”
一阵刺痛传来,几滴鲜红的血液滑落到银皿中,女子从怀中摸出一颗黑色药丸,小心翼翼浸入皿中的鲜血里,片刻之后,药丸像海绵一样吸干了血液,越发变得漆黑乌亮。
女子拿起皿中的药丸,手指有点发抖,这颗药丸,决定了林鹫的生死,因此她的选择至关重要,关系着两条人命。但女子还是毫不犹疑掰开林鹫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林鹫此时已无任何知觉,根本不会吞咽,女子凑近他的嘴唇,用舌头将药丸顶到他的咽喉根部,接过黛墨递来的茶水,猛喝了一口,又覆上林鹫的唇瓣,将茶水啜了过去。
咕咚一声,林鹫隆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咽下药丸。
女子双眼紧盯着林鹫,眨也不敢眨一下,害怕在睁开眼的下一秒,看见她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一刻钟过去了,林鹫没有任何反映,既没有口吐黑血,也没有睁开眼来,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女子一直紧绷的神经却放松下来。
林鹫没有被药物反噬,说明药引用对了,只是他中毒已深,一次用药并不能令他苏醒过来,但解药确实起了作用,只是表面的效果并不明显。
黛墨听见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药引用对了?真的是我的血?”
女子点点头,抹了一下渗出冷汗的额头,“以后每隔三天,就要用你的血做药引,过不了多久,公子就能醒来。”
三天几滴血,并不算太多,黛墨还能承受,只是——这药引,怎么会是自己的血呢?难道说,她口中的西蜀国太子,不是旌汲,是逍遥寻?只有逍遥寻才可能用自己的血液作为毒药,可是,他又是何时取走自己身上的血的?自己为何不知情?
不过这样一来,有个好处,就是黛墨不用回到那变态猪王太子身边了,她可以堂而皇之地留在这里。“那——我可以不用回太子殿了吧?”
见女子蹙眉考量,并不作答,黛墨忙说,“你也知道,要是太子玩性正大,你想要带我来这里,恐怕不太容易。”
这倒是事实,虽然猪王太子待二皇子不薄,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府邸城池,他都会毫不吝啬地与二皇子分享,就连从各地搜罗来的美女,也会慷慨地叫他来享受。
只是,现在二皇子昏睡在床,她跟在二皇子身边多年,深知这看似风平浪静的宫廷,实则波涛汹涌,任何一个遗漏的细节,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她根本不敢让外人知道公子的真实情况。
而对于太子,作为二皇子的手下,她自然是不能强硬地要求从太子身边带走任何一个他宠幸的女人的。
“你不喜欢留在太子身边?”女子看着黛墨,虽然太子身边的那些女子,多数并不是甘心情愿地留下来的,可是人都有爱慕虚荣的心性,很多女子在享受过纸醉金迷、锦衣玉食的生活后,逐渐的甘心沉溺在太子的金玉大床上。她以为黛墨也是这种人,不过是刚开始一时的做作而已。
“难道你喜欢那样的生活?”黛墨不答反问。
女子摇摇头,她心里已经被一个人牢牢地占据了,今生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而已,哪怕是跟着他吃糠咽菜,甚至是哪天风云突变,她也甘愿陪他去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过那样的日子,不如留下来被你放血。”黛墨调皮的笑笑,自从知道眼前这女子深爱着面具男,不知怎么,黛墨觉着她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也许爱情的力量强大到能改变人的心性,就像这女子,原本善良甜美,却因附和心爱之人,硬生生让自己变得冷漠无情,但是只要一个人心中有爱,他就是值得尊敬的。
女子也是甜美一笑,“那好,你就留在这里,等公子醒来,再让他定夺你的去处吧。”
第六十三章 巧用美人计
“对了姑娘,请问——你知道高枫在哪儿吗?”
女子拿起林鹫的手,用湿巾轻轻擦拭着,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找他有事?”
“哦,没有,我来荆国这一路上,全拜他照顾,只是想着趁现在无事,去谢谢他。”黛墨笑得真诚无害,心里小算盘却打得噔噔作响。
女子停下手中动作,思索片刻,偏头看着黛墨,“你去易芳居,那里有人知道。”那个女人最擅长打探消息,对于高枫,巴不得十二时辰随身监视,她定然知道高枫现在在哪里。
“你说白面馒头?”黛墨诧然,那高枫不会真和白面馒头那什么吧?看高枫温文儒雅,外柔内刚,怎么会看上白面馒头这种女人。
“易芳居的殷姑娘平日很是关怀高枫,你去找她,她应该知道高枫在哪里。只是——”女子眉间含有忧色,“没有人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你去易芳居的时候最好小心点,不要让人知道你来过公子这里。”
黛墨点点头,正色道,“你放心,我只是给高枫道声谢,绝不会耽误你的事。”黛墨环视一遍这间简洁的卧房,对女子道:“那我这就去易芳居!”
女子没有点头,也没有阻止,只是转过头,认真地擦拭着手中清瘦的手掌。
站在府门外,黛墨茫然了,她最讨厌自己路痴这点,这要如何走到易芳居去呀!
看门的老头正要将她关在门外,黛墨忙着对老者躬身一鞠,朗朗道:“请问老伯,易芳居怎么走?”
老头一愣,这才仔细将黛墨打量一番,用他那独特的破风箱样的苍老声音回答道:“你沿着右边这条道,穿过@##@¥&¥……%*……”老头年纪虽大,说话也断断续续,对这宫里的路线却是记得一清二楚——路上有几级台阶,几座凉亭,多少个回廊,都给她说的清清楚楚。只是,黛墨听的云山雾绕,她怎么知道哪个是飞云阁,哪个是临溪院呀!
黛墨对着老头尴尬一笑,“呃……谢谢老伯,我知道了!”
刚穿过右边的青石路,黛墨就晕菜了,她捡了个看起来顺眼的地方,犹豫着走过去。
途中也抓了几个太监宫人寻路,每人指的方向都不同——当然不同了,因为黛墨每次站的方位不一样,别人指路的方位自然就不同,总之,她就一直在宫中兜着圈子。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走得黛墨腿都快断了,心中也越来越没底,天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会走到那变态太子的寝殿吧?
黛墨这样想着,心中更觉沮丧,早知道就好好呆在林鹫的府里了,现在出来没能找见高枫,反倒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黛墨又渴又累,腿脚酸痛无力,只得坐在身旁一个圆石凳子上休息,正值她苦苦思寻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忽地听到一阵骚动。
“呜呜……那太子也太……我们刚回来,现在又找我们过去,不是又想把我们往死里折腾吧?”
接着一个极低的声音传来,黛墨耳力极佳,隐约听见一个女子说:“哼,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看迟早有一天得死在这上面。”
“哎哟,我的腰都要断了,你说那太子一人折腾我们这么多人,怎能这么快又来要人了,他就不累吗?”
“嘘……你们声音小点,我听殷姑娘说呀,这次太子急着召见我们,是要找早上那个没有脱衣服的女子,你们别说,那女子长得还真美,我看着都自叹不如呢!”
声音越来越近,正往黛墨这边赶来,黛墨咬牙站起来,躲进后面的花树里。没有脱衣服的女子?难道太子在找自己?黛墨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腰肢,从黛墨眼前一一走过,后面跟着两个粗壮的妇人,“都给我走快点,马车在前面等着呢,要是动作慢了,太子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你们不过是受点惩罚,我们的脑袋可就保不住啦。”
怎么没见到白面馒头?这些女人从这个方向走来,想来易芳居就在前面不远处,黛墨顿时来了精神,走出花树,向着那队女人来的方向走去。
易芳居的大门半掩着,四处静谧无声,黛墨轻轻跨进门槛,侧着身子从门缝中挤了进去——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估计连推开这扇高大沉重的木门都有点困难。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悄然走进空荡的外院,院里绿树红花,错落有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黛墨信步穿过外院,来到一处回廊转弯处,听到有人说话,顿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因为院子里很安静,人声虽低,黛墨却听得真切:
“有什么事,快说吧。”一个男人声音传来,是高枫!
一个粗嗓门的女声故作娇柔,说道:“高大哥,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为何见了我,连问都不问一声?哼……要不是我有事找你,连见你一面都好难哦!”听得黛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高枫听了有何反映。
“我很忙,要是没事,我先走了!”高枫冷冷道,看来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了。
黛墨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下文,探出头瞧过去,——高枫一袭灰衣,身长玉立,背对黛墨而站,刚好能看见殷姑娘圆如馒头的脸,此时她正怨怼地看着高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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