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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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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汲闭着眼睛苦笑,墨儿,你曾经跟别人说,在江山和美人儿之间,我只会果断的选择前者。可是,我能每次都做出这样明知的选择吗?
他现在江山美人都想要,暂时的隐忍只为将来的崛起,等他回国整军,重整雄风,再来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太子殿下,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看有没有机会能进城。”进城对他来说不难,进宫也不能,难在将黛墨一起带出来。
“不用,要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回来的。”旌汲看着不断摇晃的马车顶端幽幽说道。
林鹫派出去的大批禁军侍卫一路追出城门,结果可想而知,等他们发现上当后再折回去追旌汲,哪里还追的上?
黛墨被林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被迫在地上待了大半天,当林鹫再次出现时,她已经全身僵痛,浑身发冷。
林鹫阴沉着脸给她解开穴道:“那两个人都成功脱离荆国控制范围了,这下你高兴了吧?”假如他们没有逃脱,他一定好好折磨他们一番。
倘若逍遥寻遵照他的意思将黛墨留在这里自己乖乖回国,看在旌汲曾经帮过他的份上,这事就此揭过,他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们。没想到逍遥寻居然敢劫持他作人质,这就罪无可恕了!
黛墨听见这话,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逍遥寻和旌汲终于可以回西蜀国了,可是他们走了,就意味着自己可能永远都要留在这里了。想到这些,黛墨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林鹫非要留下自己来,本想开口向他问个清楚,可是看见林鹫黑着个脸,也不敢问,只得憋在心里闷闷不乐。
这个人就是一头雄狮,即使在受伤昏迷的时候也是狮子不是小白兔,以前怎么会觉他可怜呢?!哎,也许以前是被楚夏的一片痴心给蒙骗了。
“你就不怕旌汲回国后重振旗鼓打过来?”黛墨知道旌汲一定会来救她的。
“我还就等着那一天。”林鹫眯起双眼,幽深的眼瞳里射出让人忌惮的光芒。
以前他带着面具,黛墨只能看见他那双幽深的眼睛,看不见其他多余的表情,现在去掉面具,她才发现,原来林鹫真正是个不解风情,不近人情的冰冷淡漠之人。
跟这种人时间长了,自己也会变得冷漠,甚至能感到周围的世界都是凉的,就像以前的楚夏一般。
可能从小在母亲变态的怨恨折磨下,他幼小心灵和人格被扭曲了,虽然这不能全部怪罪在他身上,不过,凭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要碰上这个大变态呀?!
黛墨僵硬着手脚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难想象,要是自己坦白和逍遥寻同谋想要迷晕他,现在等待她的就是不冰冷的地板了,很有可能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林鹫斜躺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黛墨则静静的站在寝殿中央,心里远远不如面上这平静,她不知道这个冷漠的男人会怎么处置她,也不知道今后该如何跟他相处下去。唯一的想法便是,一定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逃离他的身边。
她心里其实是有一点后悔的,如果不是当初一时仁慈,她不会帮楚夏救林鹫,现在也不会落入这样的境地。但是细想起来,那时如果不答应留下来,楚夏也绝不会放过她,怎么样都是要再次面对这个男人的。
想通这一点,黛墨的心又平静下来,淡淡问道:“陛下,现在我可以下去了吗?”
不可能一直这样待在这里吧,她已经饿了整整大半日了,也不见林鹫吩咐人给她做吃的,果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林鹫盯着她半晌,直到黛墨感觉浑身长毛的时候,才见他点点头,叫来下人,“带黛墨巫师到秀远宫休息。”
第九十七章 娘娘
秀远宫是离紫金殿最近的一个嫔妃寝宫,曾经住着林鹫父皇的一个宠姬,自从母妃“意外”死亡后,父皇专宠一个跟林鹫母妃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妃子。
八字胡篡位后,因为偏爱男宠,只将兄长的嫔妃悉数收纳旗下,并未重新扩充后宫,不过俊美的男宠倒是纳了不少。
等到林鹫做了皇上,他遣散了八字胡的男宠,又将父皇以前的嫔妃做了一些处理——把那些年轻的妃子全部赶出宫去,年纪大一些的太妃,如有愿意出宫的也准许出宫,愿意留下的则全部安排在太妃殿住下。
因此他的后宫,现在算得上是空无一人,不过要不了多久,那些忧国忧民的大臣便会将皇上的后宫子嗣提上议程。
黛墨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让她留在他的寝殿,她一边暗庆林鹫是个冷漠之人,一边跟在宫人身后向秀远宫走去。
这个宫人叫春阳,长得高大结实,是土生土长的荆国人家的女儿,进宫已经好几年,服侍过三任皇上,算得上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了。
黛墨跟着春阳一路向着秀远宫走去,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远远传来人声。
“哎……你们说,这些天来怎么不见皇上招嫔妃侍寝呢?”一个宫人压低声音。
“我听年纪大一些的姐姐们说,皇上好像有什么隐疾,碰不得女人呢?听说只要一碰女人就浑身发抖。”这个宫人的声音更小,黛墨竖起耳朵才勉强听见。可能害怕其他人不相信,又补充道:“不信的话,你们看看后宫里哪有什么嫔妃?”
几个宫人同时一惊:“啊?!原来如此,竟有这种事情。难怪,这些天都不见皇上招嫔妃侍寝……皇上好可怜哦!”
“才不是,皇上哪里碰不得女人了?他……他还抱过我呢……”
“你们几个,不赶紧干活,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春阳冷着脸呵斥道,她显然也听见她们的谈话内容。而且地位应该高于那几个宫人。
几个宫人正在花园里面探头讨论。突然听见呵斥声,都吓了一跳,抬头发现是皇上身边的主管宫人,连忙四散逃了开去。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黛墨恍然大悟,感情那个大冰山是因为得了隐疾,碰不得女人。才那么冰冷不近人情的?!哈哈哈!她在心里笑三声,太好了!这种人就得让老天收拾收拾。
可是下一秒她又为林鹫可惜起来:身为皇上,却碰不得女人。啧啧……好可惜。
黛墨心里想着可惜,面上却哪里有一丝可惜的样子,纯粹是幸灾乐祸!
她暗忖,如果自己能够帮他治好隐疾,再以此为条件,让他答应放自己回去,或者答应自己一件事。岂不是很划算?
黛墨越想越开心,将不能离开荆国的烦恼暂时抛在了脑后。
几个宫人太监早就奉命等候在了秀远宫门口。春阳象征性的吩咐了一些日常应该注意的事情便离去了。
黛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拉过一个宫人问道:“你们以前的巫师,都要配宫人太监的?”
作为荆国的巫师,未免也太矫情奢侈了吧,用得着配备四个宫人四个太监吗?
那宫人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听见黛墨如此问,一脸茫然的想了想,摇摇头,“以前这里没有巫师的啊!”
黛墨也傻眼儿了,这才想起来,楚夏做巫师的时候,是跟在林鹫身边的,名义上是荆国的巫师,其实宫里很多人都不曾见过她。
“娘娘,奴婢先带您到寝殿去看看,有什么不合意的,奴婢再重新调整。”小宫人很是谦恭的说道。
“哦,好吧……啊?!你……刚才叫我什么?!”黛墨上一刻还在沉浸在思考中,猛地反应过来小宫人对她的称呼,眼睛瞪得老大——什么状况?娘娘?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些!
“啊?!娘娘,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了?”小宫人诚惶诚恐,低头咬着嘴唇不敢动弹。
“什么娘娘,我不是你们娘娘!你以后不要这样叫我。”莫名其妙就变成娘娘,黛墨感觉后背发凉,多半被大冰山阴了。
秀远宫本来就是后宫嫔妃居住的地方,小宫人想不明白,住进这里的人,不是娘娘是什么?而且皇上身边的主管宫人刚才也有交代过,这个就是将来秀远宫的娘娘,她的主子。
小宫人见她很生气,暗叫一声糟糕,这位主子的脾气也不太好,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以后的小日子可难过了。她战战兢兢回道:“娘娘,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看见小宫人被吓得不轻,黛墨叹了口气,放软语调说道,“你并没有错,我也不是和你生气,你下去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前几任的主子,哪个不是清高孤傲,鼻孔朝天?那些娘娘从来不拿正眼看她们这些宫人的,稍有什么不顺心,就拿下她们做出气筒。
要是换做以前,她估计早被扇巴掌了,最轻的也要被吼一顿才能脱身,没想到今天这么容易就逃过一劫,小宫人心里又惊又喜,怯怯答道:“回娘娘,奴婢叫小一。”
黛墨几乎抓狂,小一!有没有小二,小三?她无力的点点头,“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到寝殿去就行了。”
门边一溜八个宫人太监如蒙大赦,动作快速、体态轻盈的向门外窜去。
黛墨心里涌起一丝烦躁,看来林鹫对自己确实不安好心,可是他明明不能碰女人啊,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呢?也许,不应该这么快治疗他的怪病。
也不对,刚才在城外他分明还拉了自己的手腕,怎么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
黛墨无奈的摇摇头,甩掉这些烦人的思绪,叫来小一给她准备好饭菜。
黛墨匆匆用了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没有跟逍遥寻一起离开,使得她心里颇为不快,现在又要烦恼林鹫到底有什么企图,真正是心力憔悴。
可能是心事太重,疲惫异常的她翻来覆去竟是睡不着,在床上乱扭了一阵。只得坐起身来。
她懊恼的将床板假想成林鹫使劲捶打。“大冰山,叫你阴我。丑八怪,叫你阴我!”
突然,感觉最里面的一块床板是松的。摇了摇,好像可以取下来。黛墨正要唤人进来修理床铺,忽的心念一动。爬起身来揭开褥子查看。
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大床之下,竟然有一张小床。
她现在所睡的木床高度到她屁股。几乎不用往下坐就能直接躺倒在床上,宽度足以同时容六七个人睡觉。
那张小床其实就是在大床的最里侧松动了一块木板,然后在床底下再用木板将四周围起来做成的一个空间。
将大床上那块木板用合页一样的东西固定住,想要进去时按下与合页相连的机关,人就会自动掉到里面的小床里,重新按下机关,床板又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小床的宽度和高度。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睡觉,里面枕头被褥一应俱全。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睡在里面安全舒适,小小的空间就是一方最隐秘的天地。
这秀远宫以前是林鹫父皇一位妃子的寝宫,这张小床,不会是——和其他男人偷偷欢好的藏身之所吧?
想到这个可能,黛墨的脸嗖一下红了,连忙从小床里爬上来,按下机关,大床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从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这一夜就在醒醒睡睡中不安分的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小一和几个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番梳妆打扮。看着铜镜里美艳若霞的自己,黛墨吓了一跳,“这这……把我打扮成这样,你们很缺钱吗?是不是想卖掉我?!”
一个小宫人吃吃憋笑,“娘娘,奴婢还从来没有听哪位娘娘说自己被卖掉呢。”
听见又被叫做娘娘,黛墨十分不爽,皱眉想要发作,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不就是个称呼吗?
小一憋了小宫人一眼,“娘娘,你别听小二胡说,今天要参加祭天大典,皇上在紫金殿等着你去呢。”
还真的叫小二呢,“那她是不是叫小三?”黛墨指着给自己插金步摇的宫人说道。
“娘娘好聪明,她就是小三。”小一夸赞道。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谁是小三呢,居然知道,想不夸赞都不行。
几个小宫人都发现,她们的娘娘其实人很好,除了叫她娘娘的时候会有些不高兴之外,平时并不怎么发脾气。
服侍这样美貌又好脾气的娘娘,她们觉得是自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心里都美滋滋的。
“祭祀大典?”黛墨突然想起来,林鹫上位后,确实还缺一场祭祀大典来巩固地位,“可是,巫师好像不应该穿成这样吧?”她上次参加祭祀都是穿的专用巫袍,再不济,也要穿很素净的服装,怎么能穿这样的锦罗绸缎去主持祭祀大典呢?
小三再也听不下去了:“娘娘,巫师当然穿巫袍了,可是你是皇上的妃子,自然得穿这样的衣服。娘娘好漂亮,我进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有娘娘这般漂亮的人呢!”
“小三年龄不大,却是最早进宫的,见过很多位娘娘呢!”怕黛墨不明白,小一补充道。
“我……我是皇上的妃子?!那谁是巫师?”黛墨彻底晕了,虽然不会那种神秘的巫术,也不要一下子剥夺她作为巫师的权利吧?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想来皇上自有安排,娘娘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那里站一站就是了。”小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看的她满心欢喜。
难怪皇上不去充盈后宫,却独独把这一位安放到离紫金殿最近的宫里,可见皇上对她有多珍视了。
第九十八章 林鹫的隐疾
这次的祭祀大典比八字胡上次举行的还要壮观隆重。虽然因为条件限制,广场上只有一些达官显贵和托关系进来的富甲商人,可是广场附近的街道上却是人山人海,其中大部分是冲着史上最美巫师来的。
黛墨被迫站在离广场不远的边上观看,祭祀大典按照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上次作为巫师参加主持,这次却作为皇上的嫔妃参加观礼,心境大不相同。
祭台上果然出现了朽空大巫的身影,此时他正穿着乌黑的巫袍,戴着黄金面具,在祭台上一丝不苟的主持着仪式。林鹫真的剥夺了她身为巫师的权利,不过想到自己其实是个尚未成型的巫师,只会观观天象,招招小雨,被他鄙视抛弃也是可以接受的。
外面的百姓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天下最美巫师,虽然台上的巫师戴着面具看不清楚容貌,白痴也知道那是个男人而非人们口中传唱的美艳女巫师。
片刻的失望后,人们的目光又被台下站着的黛墨吸引了去,“看,那就是我们荆国最美的巫师,她在那里!”有些曾经目睹过黛墨真容的老百姓大喊起来。
广场外围的街道上顿时引发了不小的骚动,很多人努力想要挤到前面去一睹她的芳容。
广场上的人是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去看美人的,祭祀大典是多么庄严重大的活动,那是半点玩笑都开不得的。稍微一个不慎,破坏了祭祀的完美和谨慎,就会惹得龙颜大怒,招来杀身之祸。
其实他们早就将黛墨的容颜看在眼里了。以前她作为巫师大家还不觉得,现在看她满身绫罗锦缎、华美无双的出现在如此重大的仪式上,那些家眷们羡慕嫉妒得暗自磨牙,那些忧国忧民、忠心耿耿的大臣却是暗地里担心他们英明善断的皇上被这狐狸精给迷惑了,琢磨着明天上朝时要不要劝谏皇上勤劳于朝政,千万不要沉溺美色?
祭祀大典终于在黛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结束。这次祭天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没有出现一点问题,林鹫很满意的在众人的恭送下离开了祭台。
黛墨也学着其他人低头恭送林鹫离开,林鹫走上前来,从她身边经过时。低声说了一句:“你跟我到紫金殿来。”
“啊?!哦!”黛墨终于反应过来,正好我也要去找你,真是想到一块了。她暗忖。
黛墨乖乖跟在林鹫身后上了马车,按规矩,皇上离开后。就该一品二品官员按照官阶相继离开,可是黛墨紧紧跟在了林鹫身后,给人的感觉就是她不按秩序排队,抢了那些官宦大臣的位子。
身后的大臣们对黛墨的仇恨又多了一层——还没捞到正式的名分呢,就这样没大没小,要是将来做了什么妃什么嫔的,还不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大臣们同时在心里得出个一个结论——此女不能容!
黛墨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荆国皇宫大臣们的公敌。此刻正坐在林鹫对面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跟他把话说清楚。
“恩,那个……皇上。我还是住回我原来的地方吧?!”她本来想叫林鹫的,看见他冷着一张脸,硬生生将林鹫两个字改成了皇上。
“我不想住在秀远宫。”那是嫔妃住的地方啊,我不想当妃子,旌汲的太子妃都不想当,怎么会去当你的妃子啊!黛墨在心里狂喊。
“怎么?那里不好?那我把秀远宫烧掉重新给你修一座宫殿。”林鹫眼皮都不抬一下。
“啊?!不是……不是宫殿的问题。”秀远宫再不好也不要烧掉重修啊,那可得花多大的人力物力财力,那些有机可趁的人岂不是要把她拖出去砍了?她不可想做背负千古骂名的妲己褒姒。
“那就是下人伺候的不够好,我把他们全部杀掉重新换人。”这一招更狠。
“不是不是,他们好的很!”黛墨连忙否定,心中咬牙说道:是我不好,是周家祖坟不好,我黛墨倒了八辈子霉,遇见你这么难搞定的人。
“那你打算把我当做人质囚禁多久?”黛墨努力压住心中的愤恨,脸上尽量表现得平静些。
林鹫不再理她,下垂的眼睑划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狡黠和得色。心里一个声音在冷笑:我可不像那些男人都宠着你,顺着你,我林鹫要的东西,不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得到。
“你只需记住,未经我的允许离开秀远宫,你身边的人,都得去死。”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冷冷抛下这句话,拿出案几上一本奏折翻看,只把黛墨当空气。
旌汲表面看起来威严刻板,内心里对她宠爱之极,因此她敢捉弄他;南宫就像大哥哥一样可以让她在怀里撒娇;逍遥寻,天生风流倜傥、潇洒不羁,即使以前被他捉弄,却从来不曾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让她感到恐惧。
这个男人,太可怕,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如果哪天她真的私自逃出宫去,他一定遵守诺言将她身边的宫人太监全部杀掉。
杀死几个宫人太监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那些人都是他荆国的子民,死了最多引得黛墨伤心内疚一场。可问题就在于,就算他们都死了,黛墨也逃不出林鹫的掌心,她逃到哪里,他就会杀到哪里,黛墨完全不用怀疑他是否做得到。
这一点从她最开始被他废掉功夫劫到荆国来,从他淡然的看着楚夏死去就可以得出结论。她记得当初朽空大巫就曾经说过——别指望他们的公子会怜香惜玉放过她。
黛墨本来还想理直气壮的问他,为何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自己安排成秀远宫的娘娘,可是想到以上种种,她不敢多问,压下心中的愤慨和不甘,将眼神定在对面的车壁仔细的想着心事——以免怒气太盛,冲撞了林鹫,到时侯吃亏的还是自己。
两人不多久便到了紫金殿,刚进殿内,林鹫就对她说,“我担心,那些老家伙明天可能会提出选妃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黛墨觉得奇怪,皇上选妃问她做什么,然后突然脑中一亮,开心道:“皇上,选妃可是大事啊!关系到你的子嗣、大荆国将来的发展呢!你那些大臣真的是为国事鞠躬尽瘁啊!”
“你也这么认为?”林鹫坐在太师椅上以手支额,似乎这个问题很让他伤脑筋。
“那是当然!”黛墨激动得小腿有点发颤,“不但应该选,还得尽快的、尽可能多的选。”
只要林鹫后宫有无数的美妾嫔妃,他就会被那些女人缠得缓不过劲儿来,那时她就可以趁机逃脱——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林鹫将她的小算盘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点破,故作为难道:“说的也对,但是我对荆国女子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啊?!没有兴趣?”对女子不感兴趣,莫不是对男子感兴趣?那个八字胡不就是偏爱男宠吗?如此甚好,如此自己就安全了。
不对,黛墨转念一想,除了喜欢男子,还有一种可能——传言说他有隐疾,碰不得女人,莫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黛墨心情更是激动,以前的想法全都跳了出来。
“这样,我帮你解决此事,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怎么样?”她在心里盘算,到底要怎样才能将放自己回去的事情说出来又不惹怒他,还要让他同意?
“你能解决此事?”林鹫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有一丝细小的变化,深邃的眼眸亮了亮。
“恩,虽然比较有困难,但是呢,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应该不成问题。”她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但是要先弄清楚他患这个隐疾的根源,才能对症下药。
“技术好?”林鹫难得勾起嘴唇笑得暧昧,用奇异的眼神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怎么看她都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敢说自己技术好。
他不禁憧憬着她衣衫半开躺在床上风姿撩人的景象。
“恩,怎么样嘛,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难道不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情作为回报吗?”这可是她离开荆国的重要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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