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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欢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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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流年喘了两口气,稍稍平复了下,才道:“只要傅流年还在一日,苏哲柳是必定要保的。可是将来,江湖上再没有了傅流年,他苏哲柳就只是你的仇人。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陆欢颜摇摇头:“师父,我刚才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们什么都不要管了,现在动身,我知道西洋的医术跟咱们这里不同的,咱们去那里寻医。还有我听说南漠有巫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师父……”

    傅流年合上了眼,摆摆手,口中只喃喃自语地道:“都是命,都是命啊。”

    陆欢颜还要说话,却听院子里不知何时传来打斗的声音,心中一惊,赶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傅流年道:“师父,我去瞧瞧。”

    傅流年半睁了眼,道:“去吧,逐风堂交给了你,一切就都由你做主。待会也不必再进来了,我要休息。”

    陆欢颜想说自己陪他,可是傅流年却真的闭上了眼,扭过脸去不再看她。

    外面打斗声渐响,陆欢颜无法,一跺脚推门出去了。

    等她真的出了门,傅流年才从床上缓缓起身,目光落在自己的双手上,久久地没有动弹。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阿颜,你先别动手!”

    豫王?傅流年眸光微闪,忽然就笑了。

 第88章

      七爷

    北堂曜被陆欢颜嫌弃的眼神看的有些恼,但自己闯过来实在又有点理屈。原想着悄悄过来偷听一下,结果却被人发现,搞成这样,北堂曜等了蓝凌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蓝凌缩了缩脖子,这也不能怪他呀!他只是想跟那个小丫头打个招呼而已,怎么就惊动了那么多人呢?他是冤枉的呀!

    厉刚对蓝凌翻了个白眼,心道真是没出息呀!关键时刻掉链子,回头看爷怎么收拾你小子。

    蓝凌哀怨地看向厉刚,这怎么能怪我?见色忘义这是有传承的呀!你看爷!

    厉刚瞪眼,你也敢跟爷比?这是活得不耐烦呀。

    蓝凌撇嘴,没义气的家伙!哼唧!

    采薇默默地关注了一下蓝凌和厉刚的眉眼官司,有点疑惑地捅了捅有缘,轻声道:“豫王这两个跟班,是不是眼睛有病呀?”

    事实上,这事还真不赖蓝凌,有缘一早就找了人来在防着他们呢。蓝凌不过是那个□□,被发现其实是应该的。蓝鹰离开时,有缘几个便料到了豫王会来。

    北堂曜站在陆欢颜跟前,看着她哭的红红肿肿的双眼,想到那屋里正是要死的傅流年,心里说不出的一阵舒爽,什么气也没了,当下笑道:“阿颜,你听我说,我只不过是担心你。”

    陆欢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对安夏和有缘摆摆手,二人这才示意众人退下。

    北堂曜见人都走了,立马凑过来,道:“怎么哭了?”

    明知故问,陆欢颜翻个白眼,道:“你瞧见了,我没事,你赶紧回吧。”

    北堂曜点点头:“好好,这就走了。你呢,你走不走?天都快亮了。”

    陆欢颜抬头,叹息时间过得真快呀。回头望了望正屋紧闭的门窗,叹了口气,道:“咱们不同路,你先走吧。”

    北堂曜转了转眼珠,笑道:“我在外面等你,你处理好了,咱们……”

    他话未说完,院子外面便传来一阵喧哗,竟是有人要破门而入的动静。

    陆欢颜一步跨过北堂曜,问道:“怎么回事?”

    安夏皱眉:“属下这就去瞧瞧!”

    陆欢颜道:“有缘,你也去。”

    安夏和有缘一起离开,北堂曜一个眼神递过去,蓝凌一个激灵,火烧屁股一样赶紧跟了过去,边走边道:“我也去我也去!”

    厉刚的心在滴血,怎么觉得豫王府的脸都被这货摔稀碎呢?

    北堂曜抿唇,蓝凌越来越不靠谱了,回去得好好收拾收拾,简直就是犯二!

    陆欢颜被蓝凌吓了一跳,回神道:“他这是怎么了?”

    北堂曜轻咳两声:“他上次喝汤呛着了,没事的。”

    陆欢颜睁大了眼睛,看着神态自若的北堂曜和一脸担忧的厉刚,哎,豫王府怎么竟出二货呢……

    这边,安夏等人到了院门口,便听到有人砸门踹门的声音,还有人喧哗着要闯进门来。

    安夏脸色一沉,怎么会有人胆子大到来这里闹事?

    有缘上前一步想去开门,却被蓝凌伸手拦住。

    刚才的二货这时已经换了一副神色,毕竟是豫王身边的人,遇事冷静沉着那不是假的。只听蓝凌道:“先不忙着开门,叫人去外面瞧瞧。你们堂主不还在屋里躺着呢吗?这帮人想来不是善茬,到时候你们堂主没死也得被气死。”

    虽然话不好听,但却在理。安夏一挥手,便有人从不同方位跃出院子,片刻后来报。

    “报总管,外面似乎是在京的各路江湖中人,吵着要见堂主。”

    安夏皱眉:“堂主在这里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有缘看他一眼,头一个不就是你告诉了小姐吗?

    蓝凌瞧见安夏的眼刀往自己这飞,道:“现在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可有探明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见你们堂主?”

    来回话的人看了一眼蓝凌,又转头看安夏。见安夏点头,才道:“那些人各大门派都有,说是什么逐风堂堂主来了京城,不能做缩头乌龟,总得让大家伙会上一会。我冷眼瞧着,大多是一些不入流的门派,但是人却不少,恐怕有上百人。”

    蓝凌看向安夏,道:“如今你们有多少人手在这里?”

    安夏道:“刚才你也瞧见了,就那十几个。”

    有缘问道:“可有看出有哪些门派的人?”

    回话的人道:“似乎有海沙帮,巨鲸帮,翻江门什么的。”

    三人相视莫名,正要开口,却见院门被一股大力直接撞开,两扇门瞬间朝着院中四人飞了过来。

    然而才刚到半空,两扇门停顿一瞬,然后瞬间粉碎。

    四人俱是一愣,转身看时,竟是北堂曜和陆欢颜跃了出来,身后跟着厉刚和采薇。刚才那一下,便是北堂曜和陆欢颜各自用内力将门板震碎的。

    几人在院中站定,这才发现门外的一群乌合之众竟然也没有进来。想来是刚才二人震碎门板那一手,着实地把他们震慑了一下。

    不过这也只是片刻的功夫,毕竟只有在门口处的几个人真切地瞧见了门板碎裂的情形,后面还有很多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吵着要冲进院子里。

    北堂曜眉目深沉,看了陆欢颜一眼,道:“既然赶上了,便交给我可好?”

    陆欢颜挑眉道:“这是逐风堂的事。”

    北堂曜道:“你的身份敏感,深夜出现在这里已是不妥,若再与他们闹将起来,恐怕便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了。”

    陆欢颜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却被他拉到身后道:“快快回屋里去,不要让他们瞧见你。”

    陆欢颜跺脚离开,却没有带人。北堂曜见她进了厢房,这才松了口气。若是叫人瞧见未来的豫王妃和一群江湖人动手,那皇家的脸面也算是被摁到泥里了。

    虽然他并不介意,可人言终究可畏。更何况,自己都来了,难道对付这些小喽喽还让阿颜出手吗?这可不是他北堂曜的风格!

    几句话的功夫,院子外的那些人已经涌了进来,满满当当将以北堂曜为首的几人围在了当中,还有好些进不来的,便堵在门口。

    这些人手中都提着兵刃,有的人还举着火把。显然是做好了准备,来这里要大动干戈的。

    榆次大街是个很偏僻的巷子,原本就没什么居民,又紧邻着琉璃巷。琉璃巷里坐落着逐风堂在燕京的分舵,早在当初便将周围的民居全部买下清空。以至于这会虽然闹腾的厉害,但一时间却还是没有惊动百姓和官府。

    不过院子里的人也同样不想惊动百姓或者官府。能私了的事,还是私了的好。

    北堂曜这边看了看四周的人,冷冷一笑,率先出声道:“燕京城中严禁普通百姓私持兵器,而你们,深夜持刀枪擅闯民宅,难不成是活腻了?”

    众人一愣,谁也没想到这个华服公子被围住之后,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说这个。

    为首的一人是一个中年汉子,穿着一件锦缎所制类似水靠的衣服,在手腕和脚腕处都收了口,脚下穿着一双虎头靴。圆圆的脸上一双小眼睛眯缝着看人,鼻子下面是两撇微微上翘的小胡子,下巴上也是一撮很短的小胡子,看上去滑稽极了。

    这人上前一步,细细打量北堂曜。

    北堂曜今日为了见太子,穿的稍微比平日里正式一点。一件玉白色银边广袖长衫,束腰玉带上挂着蟠龙玉佩,脚下是一双嫩黄缎青底便靴。头上全部梳了上去,用一顶玉冠束发,玉冠上是一根镶了蓝色宝石的簪子。

    他是天生的皇孙贵胄,只随随便便的一站,便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夜色灯火下,他那张多人心魄的美颜更是迸射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只让人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可是这些江湖人却并不晓得他的身份,只觉得他实在叫人猜不透。

    三撇胡一时拿不准北堂曜的身份,又自觉不能输了气势,便冷笑道:“咱们不过是来拜见傅堂主,怎么叫擅闯民宅,这位兄台帽子不要乱扣,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北堂曜抬了抬下巴,傲然一笑,道:“恕在下孤陋寡闻,从古至今还没见过如此'拜见'的客人。敢问几位,有人生没人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体验?”

    噗……刚走到二门处的陆欢颜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真心看不出北堂曜还是个段子手!

    三撇胡恼怒不已,指着北堂曜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爷爷说话!你现在让开,爷爷我还能饶你不死。否则,兄弟们手里的刀枪可不是假的!”

    北堂曜瞥了一眼厉刚,见他点头,便笑道:“未请教?”

    三撇胡冷哼一声没有搭话,显然是不屑的意思。他旁边一个穿着短打的男子叫道:“瞎了眼的,这是咱们巨鲸帮帮主刘顶天!”

    安夏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指着刘顶天,斥道:“姓刘的,你今日敢有此一番作为,我料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否则的话,明年的今日,恐怕都不会有人给你烧纸!”

    刘顶天翻了个白眼,道:“安夏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安夏一怒,把剑就要上前。却被北堂曜挥手拦住,不紧不慢地看向刘顶天,道:“刘顶天是吧?你可有妻子儿女?”

    刘顶天一愣,啐道:“关你什么事!”

    北堂曜点点头:“也罢,真是不关我的事。”

    刘顶天听了,得意地要再斥责几句。可是张口却吐出一口血来,大惊之下,觉得胸前湿了一片,垂眸看去,竟然是鲜血喷涌而出。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开两步。刘顶天张开双手想要拉一个人过来,可是挥舞半天都没有人在身边。

    他觉得喉咙处冰冰凉凉,便伸手去摸,果然那里不知怎么地破了一个洞。刘顶天捂住自己破了洞的喉咙,迷茫地看向对面。

    北堂曜正扔掉手中的匕首,低头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被溅到血迹,刚才离得太近,真不应该拔出匕首。这身袍子他还蛮喜欢的,弄脏了可不好。

    刘顶天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死了,正是这个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杀了自己,可他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分明都没有看到他过来!

    在众人惊骇的注目下,刘顶天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气绝身亡了。就连死了,他的眼里也满是惊疑,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动的手?

    大部分人是没有看清北堂曜动手的,以他们的本事,现在只想逃走。

    众人都看着刘顶天的尸体,巨鲸帮的人率先呼喊起来,有好些人叫嚣着杀了北堂曜报仇,可是却每一个人敢上前来。

    北堂曜终于发现广袖上的一滴血迹,叹息了一声,这才道:“你们也不要吵了。想死还不容易?一个个来也成,一起上也可以。”

    那些人听了这话,瞬间闭了嘴,诡异的安静里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活阎王到底是什么人。

    明明说好了,这里只有一个要死的堂主,一个年幼的姑娘,他们是来占便宜的,占了便宜顺便扬名天下,说他们毁了逐风堂。

    可是如今,莫说什么病堂主、弱姑娘,就是自己是不是有命看见明天的太阳,恐怕都是个艰难的问题了。

    刚才刘顶天身边的青年忽然站起身,怒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北堂曜甩开袖子,洒然一笑,那动作说不出的潇洒不羁,只听他清越微哑的声音传来:“在下姓唐,家中行七,人称七爷。”

 第89章

      “唐七爷,今日可真是威风啊!”

    北堂曜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传来一声娇笑,一人身着一袭红衣撑开一把红色骨伞,左手提着一柄长剑,正分开众人,款步走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江落寒。

    看到他,陆欢颜心里的猜测也证实了一多半,巨鲸帮、海沙帮、翻江门等等,无一不是依附于漕帮之下的小门小派,自然是唯江落寒之命是从。如今他出现,也是不奇怪了。

    看来还得感谢北堂曜,如果不是他在这不管不顾地出手杀了一人,恐怕江落寒还不会现身呢。

    北堂曜见了江落寒,那可是新仇旧恨一齐涌心头,他可还记得福星楼门前这娘娘腔吵着要娶阿颜的事呢!今天又来触霉头,简直是不想活了!

    江落寒见到北堂曜,心里也是不爽快,原想着众人乱糟糟冲进去,他就不用现身了,可谁知道北堂曜辣手无情,连江湖规矩都不管,直接就把刘顶天捅死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情势所迫,想要成事,江落寒便不得不出这个头了。

    二人见面,面上都挂着笑,只是一红一白,在这夜色下倒是有些泾渭分明的意思。

    安夏见了江落寒,不悦道:“江帮主,你总算现身了。只是不知,你夤夜带着这么些人闯咱们山堂,是几个意思?”

    江落寒瞥了一眼安夏,哼笑道:“安夏是吧?一个奴才还不配跟我说话。叫傅流年出来见我。”

    安夏再也压不住火气,上前就是一掌劈过来。

    江落寒笑意加深,微微挥动了下胳膊,就见安夏原本向前的身体,忽然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挺挺地向后面飞了出去。

    不过安夏并没有如他所想,落在地上。反而是飞到二门处,便站在了那里。

    除了江落寒北堂曜几人外,其他人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正纷纷疑惑见,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嗓子:“有鬼啊!”

    这句话可算是说到大家伙心里去了,若是白天还好,如今夜色正浓,他们好多外围的人根本看不清院子中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知道刘顶天被莫名其妙地杀了,然后就瞧见一个人飞了起来,又毫无征兆地直直落地,站在那里。如果不说是灵异事件,那可真是超出他们的理解能力了!

    人群中的骚乱只持续了一会,隐在人群里漕帮的人很快控制住场面。

    北堂曜嘲讽一笑:“说什么名门正派,漕帮原不过是如此宵小,真真是可笑之至!”

    江落寒眸色一厉,转了转骨伞,漫不经心道:“你不是逐风堂的人,你连江湖人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没有资格,那我有没有?”陆欢颜换了一身男装,从二门内走了出来,

    她身后跟着安夏,刚才也是她及时接住他并且卸去了江落寒的力道,安夏才没有摔在地上,也免了受伤。

    江落寒眼前一亮,向前走了两步,笑道:“是你?你真的来了。”

    “你们都欺上了门,我当然要来。”陆欢颜挑眉。

    江落寒笑了笑道:“欺上门这话可不对。我们不过是想见见傅堂主,他不仅拦着我们,还杀了巨鲸帮的刘帮主。这件事,你要帮他扛下来吗?”

    陆欢颜看了一眼北堂曜,道:“江帮主这话我听不懂,什么叫帮他扛下来?这是我堂的仁义大哥唐七爷,他做的事,便是逐风堂要做的事,他说的话,便是我说的话。”

    江落寒一愣,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欢颜抖了抖墨色长衫的下摆,负手而立,朗声道:“在下逐风堂新任堂主傅宁安。”

    这话说完,安夏和有缘等人俱是心里“咯噔”一声,不为别的,如果不是傅流年真的不行了,他是不会把逐风堂交给陆欢颜的。

    他一直都不愿意让陆欢颜过深地接触江湖,就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如今,小姐这么说,便不会有假,她是绝不会拿这种事唬人开玩笑的。

    江落寒皱眉:“你之前是在骗我?”

    陆欢颜笑道:“江帮主难道就没有骗过人?就没有骗过我吗?”

    江落寒抿了抿唇,攥紧了手中的伞柄,却道:“无论如何,刘帮主不能白死,他的仇,巨鲸帮天涯海角都是要报的!”

    巨鲸帮的人适时应声,纷纷叫嚷起来。

    陆欢颜摇摇头:“不用天涯海角,今日便可以。”

    说着,深吸一口气,对所有人道:“今日巨鲸帮刘顶天来到我逐风堂分舵闹事,其死实乃咎由自取,如果有人不服,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我傅宁安若是败了,任由你们处置。否则,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若有人再提,我逐风堂三个字摆在这里,天涯海角,我灭了巨鲸帮!”

    这话一出,不止巨鲸帮的人,就连其他几个门派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好大的口气!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他怎么敢!

    江落寒道:“傅姑娘,你一介女流何必口出妄言!”

    陆欢颜道:“江帮主不必拐弯抹角,我是男是女,还妨碍了杀人不成?”

    言罢,足下一点,来到海沙帮帮主陈由古面前,一掌拍在他胸前,又迅疾回转。

    待陈由古口吐鲜血栽倒在地,陆欢颜还是原来那副站姿,没有变过。

    院子里的人又是一阵骚乱,只有北堂曜叹道:“还是你聪明,早知道刚才我也不用匕首了,弄的一身血污,真是晦气!”

    陆欢颜看他,怎么也找不到所谓的“一身血污”到底在哪。

    北堂曜扯过自己的袖子,道:“你看你看,就是这里。”

    陆欢颜撇嘴,推开他的手道:“你家那么有钱,还在乎这一身衣服?自己笨就不要怪别人。”

    北堂曜委委屈屈地收回手,又兴奋道:“仁义大哥这名字起的好!”

    陆欢颜敷衍笑笑,心里直翻白眼,还不是跟电视剧学的,不过人家那是皇帝,你嘛,哎哎,什么时候能当皇帝再说吧。

    江落寒勃然变色,再也忍不下去了,手中骨伞往空中一掷,整个人飘然而起,长剑出鞘对着陆欢颜直刺过来。

    陆欢颜咂咂嘴:“果然什么娶我的话都是假的,真是狠心啊!”

    脚下却是不停,向后飞退,右手一拍腰间,软剑到了手中,横剑格挡。

    江落寒一击不中,便抽身退后,眨眼间仍旧回到原地接住骨伞,将伞头对着陆欢颜,便射出一根短箭。

    陆欢颜侧身避过,却不防又有一箭紧随其后,射的却是她侧身之后的位置,而紧接着那一箭后,又是三根短箭,分射三个不同的方位,竟是将她所有躲避的位置都预先封死了。

    而这三箭之后又是密密麻麻地箭雨,那是叫她连躲都躲不开。

    而且那些箭在灯火下全都闪着盈盈的绿光,明显是淬过毒的。

    这种暗器,最好是碰都不要碰,所以根本不能用手去接。

    陆欢颜冷冷一笑,双足点地,整个人凭空纵跃而起,直接跃到一个不可能的高度,避过所有的毒箭。

    江落寒收起骨伞,抬头便见陆欢颜剑尖朝下,从天而降向自己刺来。

    赶紧提剑向上格挡,可是陆欢颜此时已经变招,整个人只凭着腰劲斜斜扭开,一剑便刺中了江落寒的右肩。

    陆欢颜收剑,仍旧回到原地,剑尖上滴滴答答地淌着血,盯着江落寒道:“江帮主,承让了。”

    江落寒虽然挨了一剑,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因他穿着大红色的袍子,夜色下也瞧不出伤势如何。

    只听他笑道:“让着你一些,我是乐意的。”

    刚说着话却觉得眼前一花,竟是北堂曜突然出手。江落寒勉力提起一口真气,和他对了一掌。

    本以为二人功力堪在伯仲之间,却谁料与北堂曜这一掌相接的瞬间,对方的内力便如翻江倒海般涌了过来。

    江落寒只觉脑子里轰然炸开,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以卸去那千斤压顶般的力道。

    随着他将力道卸去,足下的地砖碎裂的声音入耳,江落寒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北堂曜,这人到底是有多强?

    好不容易站定,却觉得胸中激荡,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江落寒知道,自己这回实在是伤的不轻。

    可恨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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