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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秦小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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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郎只道她是女儿家爱面子,不愿叫人小瞧,也不好很劝她。就叫她不拘卖了多少,下午一定早早回来。秦小猪一一答应。还是坐二婶的车去镇上,路上秦小猪请二婶吃饼,二婶不肯要,说道:“怎好吃你们小娃娃的东西,这是要卖钱的,自家人就不用吃了。”
秦小猪又说请二婶随便尝尝。二婶听了哈哈大笑,说这会不吃,等她日后做得多了,再拿两个来尝尝。秦小猪忙答应了。二婶观秦小猪言行,暗暗点头。觉得樊家捡到的这个漂亮女娃,虽然长得弱质了些,人又有些呆傻。好在心性朴实,看举止也不小气。
不一时到了集上,秦小猪和二婶说好,要是回去的早,就仍坐二婶的车,还是在老榕树下等着。要是回去晚了,就随便搭哪家的车。昨日樊家兄弟已经拜托好各家了。秦小猪和二婶分开后,往最热闹的地方走去,四下已是人头攒动。也不晓得这小小县城一时间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到处人挤人,人挨人。
正文 第七章镇上卖饼出意外
镇子沿着一条东西向的官道而建,镇西有家茶馆,镇东有个城隍庙。街面上依次有米铺、肉铺、干货铺、书铺,油坊、布店、金银作坊,饭馆酒肆……还有上次秦小猪来当当的当铺。
官道北边,转过茶馆旁有条往北的巷子。沿着巷子往里走,里面是间不大的瓦舍。瓦舍里只有一座勾栏。说到瓦舍勾栏,大约就会叫人联想到一些不健康的内容,其实勾栏是无辜的。
先说瓦舍,瓦舍在古代功能就跟现代的综合大剧场差不多。瓦舍是官办的教坊相对应的概念,就是一种民办性质的,且面向中下层民众的娱乐场所。再说勾栏,也不是小黄楼的代称。本意是指隔开表演者和观众的栏杆,后来便代指表演用的舞台。
一般而言,大的“瓦舍”里可以有多座“勾栏”,小一点的“瓦舍”也有只一座“勾栏”的。勾栏里有多种曲艺节目演出,种类繁多,诸如说书、唱曲、傀儡戏、相扑、相声等。
固然瓦舍也会存在性交易,但那都是私下的,和这个场所本身无关。所谓殃及池鱼,大抵如此。最后“瓦舍”就成了后世眼中的风月之地了,且是品位不高的那种。
锦儿给秦小猪提到过一句,说瓦舍很是热闹。听得秦小猪大惊小怪,还以为锦儿不学好,年纪不大就敢涉足风化场所。嚷出来叫樊二郎知道了,又是好一番鄙视。
官道南边,还有有许多往南的巷子。走进巷子里面是许多户宅院,镇上最好宅子都在这一片。盖的最气派的那座是本地大户曹里正家。方秀才家虽不算大富,但占了个诗书传家的意思,也住在那附近。
再往远看,官道东南有座小山。像许多地方一样,这山也叫作笔架山。山跟前有个院子,是附近有名的书院。许多年前,方秀才的娘和人合伙开了那个书院,方秀才也在那里读的蒙学。
秦小猪只听锦儿说了这些地方的大致方位,今日却是不得闲去四下看了。
她打算去城隍庙。想着适逢大集那里人多,就算看得多买得少,总能卖些饼子出去。没想到周围几个村子的男女老幼都来赶集,周遭不光有很多来买东西的,还有许多像她一样来卖东西的。
就看那挑担的提篓的,抱孩子的背猪仔的,各色人等全挤作一处。汗臭味、香粉味、鸡鸭猪狗屎尿味、庙里的香烛味、路边吃食味……香的臭的都混在了一起。连秦小猪这种天生食欲旺盛、随时随地能来一餐的吃货,如此场合也失了胃口。
在这个女尊中,秦小猪的个子中等,身材却比许多女子来得单薄。她挤不过别人,不一会就被挤到了路边的犄角旮旯里。人蔫蔫地,也没有了初来时的兴致。
秦小猪在墙边画圈直过了中午,她面皮薄也不敢大声吆喝,又不敢抬头看人。她平日和人接触,若不是因为确实有工作生活的需要,便是跟几个同好凑到一处吃吃喝喝。从没练过摊,突然之间这么接近社会生活,不禁有些茫然。
酒香也怕巷子深,她不吱声谁晓得她这是做什么的。所以秦小猪的小饼生意一直无人问津,从早晨到现在一笔买卖也没做成。
秦小猪心情沮丧,中午连带来的粽子都没吃。眼见到了午后行人渐行渐少,她便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总得开这个口。就沿街来回走动,吆喝买卖。
路上有那货郎担担子,上面堆了一堆好玩的。秦小猪这会看着也不觉得有趣了。又有好些铺子,门脸上用彩纸贴的花花绿绿,里面外面摆的琳琅满目。现下看到也只是叫人意兴阑珊。
秦小猪一边走,一边小和尚念经般念叨:“卖饼,卖饼,好吃的小饼。六文钱一个,十文钱两个。”她念了一路,还是没人买她的饼。便是原本有人要买,听她说“六文钱一个”,再一看还那么小,更不愿意买了。城隍庙北门卖的火烧,只要三文钱一个,而且比她的饼大得多。
秦小猪愈发郁闷,声音也越来越小,一路不抬头的走路。最后终于一个不小心,撞到一个高大女子的后背上。
秦小猪还知道要赶紧道歉息事宁人,可惜那位女子却不是什么正经人。她转过身眯着小眼,打量秦小猪长的好看,身子又细条,只当她是个小郎君。
嘴里醉醺醺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伸手要来拉扯秦小猪,秦小猪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她羞愤难当,眼圈一酸就要哭。那人瞧见她这要哭不哭的摸样,更要和她近身说话。又有不知从哪来的两个帮闲,嘻嘻哈哈围拢过来。秦小猪忙左右躲闪,装饼子的篮子也打翻了,饼子滚出来散了一地。
一辈子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秦小猪,哪见过这种阵势,又气又怕,蹲下身去捡饼,眼泪终于扑簌簌就落了下来。一开始还是小声哼哼,后来就成嚎啕大哭。
这一哭,动静大了,引来许多人驻足。流氓估计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一时间倒被秦小猪吓住,不敢妄动了。
秦小猪心里怕得厉害,现在她才真正体会到,自己被丢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别说什么穿越定律,也妄论什么主角光环。秦小猪搁在哪里,都还是一只弱鸡。
想到她自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古怪地方,从此没有父母家人的庇护,狐朋狗友也都无缘再见。连那么好的樊大郎,竟也早早花落别家。
秦小猪悲从中来。
人不如意时,最是容易想岔。秦小猪今日受了打击,又无端被欺负,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凄凉,前途渺茫。最后她饼也不捡了,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放声哭泣。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被人欺负了,不知道打回来吗?你还真当自己是猪了!”
秦小猪正在自己构筑的暗黑世界里不可自拔,耳畔却突然传来樊二郎的声音。那声音虽是在骂她,可此刻听来却跟天籁一般。抬着泪眼看去,一片模模糊糊,依稀分辨出眼前的两人是樊二郎和锦儿。
原来樊大郎他们到底不放心秦小猪,三人下午早早便从地里回来。等到日头偏西,秦小猪还没到家,三人就到村头去迎。见村人大多都回来了,其中却没有秦小猪的影子。
一问才知道,各家都没见到秦小猪,还以为她是跟别家车回来了。樊家三人不禁担心秦小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樊大郎就叫樊二郎带着锦儿,赶紧去镇子上来寻她。
二人跟着车刚进镇子便听人议论,说几个泼皮无赖,在路上拦住一个男扮女装的漂亮小哥,把小哥吓得东西落了一地,正蹲在那里哭呢。
樊二郎一听这情形,猜到十有八九说的便是秦小猪,就急忙就带了锦儿赶过来。
离近了一看,地上哭的可不就是那小猪。樊二郎伸手来拉秦小猪,一下没拉动便要瞪眼,秦小猪讪讪道:“脚麻了,起不来。”
樊二郎挑挑眉毛,却没开口骂人,还意外体贴地从怀里掏出块手绢塞到秦小猪手里,道:“把脸擦擦,一个女儿家,当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成什么样子。”
秦小猪扑簌着泪眼接过帕子,觉得有樊二郎和锦儿在身边,心里安定不少。又想幸亏他们来了,要不自己今个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心里大为感激,决定日后再不偷骂樊二郎了。
樊二郎叫锦儿去捡散了一地的饼子,自己拎着条扁担,往秦小猪身前一站,指着刚才拉扯秦小猪的几个人,怒目喝道:“便是你们几个欺负我家小猪吗?”
泼皮们见来人不过是个小少年带着个小丫头,这少年又生得眉目清俊,便嘻嘻哈哈在一边站着并不就走。樊二郎脾气火爆,见那几个欺负人,居然还敢大咧咧地站在当场不走,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便骂道:“你们这些人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长的五大三粗,却终日游手好闲,怎生对得起你爹你娘生你养你,真真是养你们不如养狗。
还巴巴地跑来欺负一个手无付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这算什么本事?真有好本事怎么不去边关,和人高马大的胡人厮杀去。欺凌弱小的那叫地痞恶霸,上不的台面,到哪都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有那份力气就该去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拼杀份功业回来,在乡野耍窝里横,算个什么玩意!
我要是你们,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早找根裤腰带上吊去了!只恨我是男子,文不能读书科考,封侯拜相;武不能驰马沙场,扬名立万;远的不能扬我国威于海外,近的倒叫你们这种宵小为祸乡里!”
樊二郎说的话跟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下来也不打顿,泼皮有心还口,却连插进去的机会都没。且樊二郎说的话在理,让在场的女子们听了,莫不有自惭形秽之感。
秦小猪原本还在小声哼哼,这会听着也不哭了。一下觉得樊二郎骂得好,一下又觉得,樊二郎平日对自己和锦儿还是口下留情了。
几个泼皮无赖被樊二郎说的忿忿,但当着这么多人,几个壮年女子也不好真跟个小少年动手。况且樊二郎和锦儿看起来也不白给,便恨声说道:“小贱皮子,护你家女人护到街上来了,有本事就护一辈子去吧。”
众人听了这混账话,虽也有好事者窃窃私语,但都知道那是泼皮们胡乱攀扯,并不当真。樊二郎自持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更是并不为所动。秦小猪也不曾留心那几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光顾着看樊二郎了。
只觉得现下在她心里,樊二郎的身影真是高大。虽然这人平日嘴巴坏了一些,可是那凌然无畏对抗恶势力的英姿,那扬起的眉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并不魁梧但比例黄金的身材,那挺直了腰杆骂人的气势……啧啧真的是威风好看得紧。简言之,秦小猪这会在花痴。
锦儿却听得有几分明白,可她二哥是什么样人,当场再没比她更清楚的。所以她头也不抬,只顾捡拾地上的饼子。
那几个无赖女子见言语上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便摞下几句狠话,勾肩搭背走了。余下众人没什么热闹可瞧,也渐渐散去。
最后,秦小猪和樊家兄妹把饼子都捡回篮子里。数了下,少了几个,还有一些被人踩得不成样子。余下大部分却都还是好的,只表面有一层浮灰。
经过今日的事,秦小猪和樊家人关系又似近了一些。他们搭来时的牛车回家,路上几人都默契地不提今日的尴尬事。半道上,秦小猪忍不住开口,傻傻问樊二郎道:“那些落在地上的饼子,还能吃吗?”
“怎么着,你还想全丢了吗,败家女!”樊二郎半是恐吓,半是玩笑地道:“当然能吃,统统都叫你吃掉!让你和家里的鸡一起吃。”说着,就要来拧秦小猪。
秦小猪忙拉着锦儿躲闪,方才那股莫名的凄婉哀伤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心下一会想着不知樊大郎在家晚饭都做好没有,肚子实在饿得厉害。一会又觉着今日虽没卖成饼,又遇到那样的糟心事,可樊二郎的表现真是帅啊。一个对上三个,还那么嚣张,太英雄了。
想着想着,秦小猪心情莫名地好起来。她咧着嘴想笑,扭曲嘴脸被樊二郎错眼看到,一个暴栗敲到头上,“笑什么笑,没心没肺。”
锦儿原也想跟着傻笑,见秦小猪吃了排头,便忙绷住脸,一脸古怪地侧头到一边。
三人说话间回了家。樊大郎见她们神色如常,便什么也没问。向乡人道了谢,掩了自家院门,打水招呼她们洗脸洗手吃饭。二郎后来也没再教训人,只叫秦小猪和锦儿快些吃饭,吃完了再做些饼子,好明日去卖。
秦小猪听了这话脸上不免显出犹豫,吃饭也不那么积极了,用筷子在碗里数米。
樊二郎拿眼瞪她,道:“不好好吃饭,又怎么了?”
秦小猪这才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想去镇上了。那些人太恐怖了,我怕。”
樊二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是不是个女子,怎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她们不来寻你麻烦便罢,要敢来,你就揍她们,揍到她们再不敢来招惹你为止。”
秦小猪是武力值负五的渣渣,对于樊二郎的豪言壮语,她连想都不敢想。要知道,当了那么多年柔弱娇花的传统女性;一朝便要她做拳头上站人,二头肌上跑马,顶天立地的盖世女豪杰委实有些困难。
她听了樊二郎的话很是吃惊。今天白天她狠哭了一场,到现在眼角还红红的,鼻尖也透着红。如今配上呆呆傻傻的神情,跟个兔子一样大眼瞪小眼看着樊二郎。
樊二郎看了她这幅样子有些愣神,最终眯了眯眼,无力道:“别再摆出那副表情了,不然本来不想招惹你的,看见你这样子都要去欺负你一番。”
秦小猪不知所措,大惊失色之下扭头去向樊大郎求解。樊大郎却笑而不语。她又看向锦儿,锦儿正待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樊二郎语气不善地道:“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哪句?”秦小猪今天得了樊二郎给帕子的优待,又胆大起来,不怕死地反问道。
“赶紧吃饭,吃完干活!”樊二郎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秦小猪吓地赶紧低头装死。
正文 第八章秦小猪赚银子啦
隔了好一会,才又听樊二郎又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秦小猪听见这话,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心里既惊讶又感激,虽诧异不知樊二郎这是发哪门子神经,但还是感激居多。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终归还是以前那种,所谓“单身女子出门,有个男子陪着比较稳妥”之类表面上合理,实际上既不符合逻辑也不辩证的言论和想法。
不管怎么说,有樊二郎跟着真心好。他在秦小猪的脑子里,已经成功建立起凶悍、强大、无可匹敌的超人形象了。秦小猪觉得,和樊二郎一起,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饭后又做饼子,四人比第一次做的手熟,快了不少。保险起见,没做多,只做了八十个肉馅的,八十个甜枣馅的。樊二郎想了想,又让锦儿带秦小猪去村里的池塘,摘些荷叶回来。秦小猪不知道做什么用,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樊二郎就和秦小猪一起去镇上卖饼。这次他们没有去城隍庙,而是直奔镇西的茶馆。茶馆里人也挺多,可环境清雅,这里的情形比城隍庙大集好太多。
茶馆里四壁挂着些字画,靠窗放着时令鲜花。大堂中间宽敞地方放了个条案,条案上斜斜地放着把胡琴。有位中年妇人站在条案后面,拿了块醒堂木在说书讲古。
茶馆里做的不是路边摊茶寮那种,一文钱一大碗的贩夫走卒的生意。到这里喝茶的茶客,大都轻摇折扇,安静喝茶吃点心。也有招呼小二的,但都是低声耳语一般。
伙计看到樊二郎和秦小猪进来,知道是卖吃食的并不阻拦,只让他们进去后不可大声喧哗。
仍是那只大藤篮,樊二郎让秦小猪挎着。秦小猪往常就没拿过比笔杆子重的东西,昨日把使力的那只肩膀磨得红肿,今天只好换了另一边。还有些不大习惯,又拿重物拿了很长时间,这会肩膀疼胳膊酸。
如果是跟锦儿一起,她还可以央锦儿换换手。可是跟樊二郎在一起,她不敢开这个口。樊二郎空手走在前面,她便背着篮子跟在后面。一桌桌问过去,看可有谁要买饼。
樊二郎样貌生得好,这会压着声说话,态度和煦有礼。秦小猪也长着一张骗人的脸,只要不暴露她爱撒泼耍赖的本性,看起也是斯文秀气。总之,两人看起来都挺能唬人。
故此,他们虽然是在这清雅之地做买卖,倒不给人面目可憎之感。一来二去,还真让他们开张了。
起先人家见饼子小,还要六文钱一个,嫌贵没人愿意掏钱买。后来有那起得早没来得及吃饭的,这会肚子实在饿得慌,又听书听到精彩处,不愿意离去。忍痛买了一个垫垫肚子。一口咬下去,就吃出好处来了。
吃的人越吃越香,旁边的人闻着也觉得有点馋,忍不住就要买。先前那人吃了一个,又来买第二个。樊二郎乖觉,就给人说:六文钱一个,十文钱两个,买四个再送一个。
这话绕人,可算钱大家都会,一个肯定吃不过瘾,至少得买俩;有那爱占小便宜的,一下买了二十文钱四个饼,就白饶一个。虽然买的多,可饼子味道好,倒不愁吃不完。
也有吃着觉得好,就想要多买些带回家的。樊二郎昨晚叫摘来的荷叶就派上用场了,不管买多少带走,樊二郎都用荷叶仔仔细细给包好,荷叶都是洗过搽干净的。清香碧绿的叶子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排几个小小的饼子,就算不吃,看着也觉得精致漂亮。
这么一装点,这原本沿街叫卖的小点心,如今看着倒像是那些个大酒楼里出来的名点了。拿在手里也长脸,买的人愈发多。
最好的是,从头到尾,都没遇到昨天那些流氓。秦小猪起先还有些不安,到后来心情也明快起来,笑嘻嘻地忙前忙后。茶楼里生意不错,樊二郎和秦小猪也就不用再去别的地方,只专在茶馆里做买卖。
到了中午,他俩吃了家里带来的粽子,饼子卖到下午还剩了不到十个。樊二郎做主,送给茶馆掌柜的、小二姐和说书先生三个,叫她们尝个鲜。
赵掌柜早注意到这小饼子做的不错,茶客都爱吃,卖得也好。就和樊二郎商量,往后若是再做了,可以送到茶馆来,她全数买下。又议定了价格,说好有那新鲜荷叶也一并送些来。
樊二郎这才和秦小猪离了茶楼,转身回家。家里樊大郎和锦儿正念叨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一开门就见樊二郎身后跟着秦小猪,二者都面有喜色往这边来了。
锦儿迎上去接过篮子。大郎细问之下,听说饼子居然卖得不错,又听说茶馆赵掌柜愿意定下他们的饼子,也为秦小猪高兴。
秦小猪早上出门还有些蔫,后来在茶馆里诸事顺利,且没遇到像昨日那种不开眼的人,觉得整个人意气风发。又恢复了些本性,面有得色,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
二郎瞧她在那里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没忍住又嘲讽她一番,末了还支使她做这做那。秦小猪现下心情大好,也不和二郎计较,他怎么说她就乖乖地怎么做。
既然明日要按约定送饼子去,现下也不能闲了,高兴劲头过了就要干活。秦小猪一口气,手脚麻利地做了二百个饼。
樊二郎怒道:“怎么做这么多,不是和赵掌柜说好了,全镇只能卖给她家。你做那么多,若是她不要,岂不是都白做了。”
秦小猪赔笑:“怎么会白做呢,我们自己也可以吃,还可以拿来送人。我上次坐二婶的车,也说要送她饼子还没给呢。”
樊大郎听了,笑道:“你有心了,我们也不是没有吃过。要不都拿去村里,给各家孩子散散,让他们拿去吃着玩吧。”
锦儿听了大郎的话,有些不舍,也不敢说个不字。
秦小猪却不怕大郎,她哼哼唧唧道:“那怎么成呢,怎么能自己家做的吃食,家里人还不给管够吃的。”
樊二郎闻言撇嘴道:“我看说要送人是假,后面这句才是真的。”
秦小猪被说破了心思,脸上讪讪地有些不大好意思。最后还是照着樊大郎说的,给二婶和村里每家孩子都送了饼。
村里男人本来瞧着这饼小,不起眼,也不当什么。后来听说这两个小饼就要十文钱,都大为感叹,对秦小猪的印象分直线上升。又见孩子们吃得喜欢,便也乐意凑趣。三不五时,送些吃食来回礼。不消说,这些吃食多进了秦小猪和锦儿的肚子。
有了赵掌柜的话,秦小猪便每日做些饼,次日大早送去茶馆,隔几日再从镇上补充些食材。去的镇上次数多了,免不了会遇到那几个无赖。
泼皮便是如此,欺软怕硬,你越是怕她们,她们越是喜欢找上你。她们似乎认准了秦小猪。虽后来已确切知道秦小猪不是男儿,可还是每回都要逗弄到她大哭为止。
有一回秦小猪还被堵在了茶馆里,这让秦小猪对送饼之事有了阴影,渐渐不大愿意再去了。樊二郎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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