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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秦小猪-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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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郎也知道其中缘由,便笑着叫他自去。樊二郎推开二婶家院门,郭二叔正倚在窗下绣花。樊二郎跑过去仔细一瞧,见是个小巧精致的虎头帽。拿到手里看了又看舍不得放手,这针线功夫着实漂亮,比自己和哥哥都好。郭二见他难得小孩子脾气,便笑道:“这个不好给你玩,我给你另作方帕子吧。日后等你有了孩儿,要多少,我便做给你多少。”
樊二郎被后头这句话羞红了脸,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打断郭二的话头,说了方明德中探花的消息。郭二听说这消息,也为樊家三人高兴,说道:“你们老樊家看人是极准的,一个两个都那么好。听说秦娘子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如今樊家的媳妇方娘子也一举中第,得了进士探花。”又问樊二郎,将来是不是会全家搬到京城里去。樊二郎本想拿方明德的喜讯解自家的尴尬,不想被郭二一席话说得更加羞臊。
心道秦小猪如何与我等有何干系,她是说过要接自己和锦儿去京城。可是自己凭什么就非要听她的,大老远离乡背井去那繁华奢靡的地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那里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说到自己的家,他也早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却还老大不小在家里住着,这是为了谁,他说不清楚,或许是羞于出口。可叹那个傻缺,竟似全然忘记这事一般。
樊二郎羞得不行,不肯与郭二再说,匆忙告辞回了自家小院。一摸面颊犹自烫手,他直接去了灶间,揽水拍打手脸。不经意间望了一眼水中,见水里有个青丝云鬓芙蓉面的倒影。樊二郎不禁有些怔怔出神,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也怀疑秦小猪。自己不过是乡野间的无名野花,便有几分颜色,也断不敢与富贵牡丹争奇斗艳。那小猪这么许久没有消息,是忘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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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设宴
不一会,锦儿满脸喜色独自回来,看来是得了狗丫爹的首肯。果然,就听她笑嘻嘻地对樊大等人道:“狗丫姐在镇上韩老板那里算账目呢,她爹叫我们到镇上直接叫她过去就成。”大家伙也都是高兴。樊大便叫樊二收拾下锁好门便即出发。
一行人到了镇上,从韩家米铺接了狗丫。铺子里只有两个伙计看门,韩家姊妹今日走亲戚去了。小伙计们听说了方明德的喜讯,也都跟着打躬作揖恭喜这些人。老刘婶很是受用她们说的恭维话,方明德虽说是方家小姐,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老刘婶鞍前马后自小照顾这孩子许久,如今她中了探花,全家人说起来都是功臣,听别个几句好话也是应该。正好狗丫手里的账册也核对过七七八八,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便和伙计交代好,跟着樊家几人一起走了。
不多时到得方家,樊二郎每次看到这个院落都要想起原先那个。只是话头却不好再提,方家人等了许久,筹措银两、又打了嘴皮官司才把这里重建起来,他们自己住着也还过得去。樊二郎若说这个不如以往的好,虽然本意是为者方家抱不平。但有樊大郎这层关系在,便是方家人不多想,这话叫别的人听去,难免会说道这是樊家人,嫁过来后嫌弃亲家败落了。
不过今日这处宅院,似乎又与平日不同,大约是因着住在其中的人们各个心情愉悦的缘故。方章氏正和老太爷说话,听说几个孩子到了,忙去迎接他们。老刘叔今个也没闲着,从住城隍庙时留下的习惯,如今全家大小爷们都爱吃他的手艺。老刘叔对此很是得意,但他老胳膊老腿渐渐力不从心。便从两个儿子里挑一个能干的,每日叫他跟着学做事。日后好继续他的本事。
至于他的另一个儿子小二子,也是个要有大出息的。这个小子腿脚麻溜,平日最爱跟着老爷少爷出门。方章氏就和老刘叔商议,将来叫他跟着樊大郎一道去京城,照料方明德小两口。老刘婶还去过郡府,老刘叔最远也就是去过席家村。闻听此言,还有些担心路途遥远,再见不易。到了屋里,老刘婶听说了这事和老刘叔的担心。便道,你可真是糊涂。老爷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品。小姐和樊少爷又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把儿子送到京城,那是叫他和小姐他们享福去。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刘叔一想可不如此,况且这孩子本身也是个闲不住的。若是为着自己一句话把他留下了,说不定他晓得内情后,还要说些埋怨的话。老刘叔想明白这些,解了心结。也感念方家待他一家几个不错。愈发每日尽心尽力。
老刘叔指导大儿子剁了饺馅,两人就开始一个擀面皮,一个包饺子。到小二子跑来给他俩说人都到齐时,已经攒了许多。老刘叔便俨然大将军帐下点兵一般,一面指挥把府里的丫头小子们,把各色菜色地往厅堂里送。一面招呼自家两个小子齐齐动手。滚水开锅下饺子。
饺子虽不起眼,但在寻常人家看来意义非凡。俗话说舒服不过躺着,好吃不过饺子。一般都是大年三十晚上。才煮一锅饺子,喻意新旧年岁子夜更迭的“交子”。后来国家长期稳定发展,各家各户生活水平水涨船高。逢年过节有喜庆事,便也愿意不辞辛劳,为全家奉上一道饺子来。所以老刘叔格外看重这道吃食。教徒弟教到现在,旁的他都可以不管。只有这个是要亲自过问的。
方章氏把几个小的安排坐了,老太爷和老夫人今日凑趣,也跟着丫头小子们一处混坐。方明德的哥哥,方家大儿岑方氏的媳妇去年端午后不久,便阖家去了外乡给人作文书。也不知道现在得到消息没,他们不在家乡,躲过去年的大火。却也因为离家远了,一时家里有个变故也赶不回来。
方章氏看到老刘叔带着两个小小子端着饺子过来,笑道:“今日不同寻常,你也别忙了,带着他俩上桌吃饭。”再看厅堂里分了两桌,一桌全是男子一桌全是女子。在场全是亲如一家的,一堂吃喝中间没有加屏栏。老刘叔见老刘婶已经在那边一桌坐了,方章氏又给他在老太爷身边留了个位置。心里十分感动,便道厨下还有些收尾工作,大伙先吃不用等他。
方章氏叫小子们拉住他不给走,把人按着坐下了,才言道:“既然只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便交给小辈人做去吧。他们都是懂事的,哪里用得着你处处拘着看着。”连老太爷也拿帕子掩了没牙的嘴笑道,此言极是。老刘叔才贴着老爷子坐下,也顽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坐了。老太爷爱吃什么只管说,我给你把盘子端过来。”老太爷的身子经过秦八角的诊治,调养了一个冬天大有起色。天气转暖后也爱出来走走见人,方明德的好消息传回来,他更是像一下子年轻了好些岁。
听到老刘叔拿他打趣,这老小孩便起哄子不愿意,非要罚老刘叔吃酒。一桌子大小男子被这情景逗得不行,老刘叔偷偷问过樊二郎,原来桌上备的是桂花米酒。便欣然应诺,叫只管大碗上来,豪气得不行。那边女子那座也是热闹,老夫人问锦儿学问做的如何。锦儿不敢欺瞒,便道自己鲁钝,学的甚慢。她每日五更起来便在屋里看书,看得一会才吃饭去学堂。日日如此,不敢懈怠。说来也怪,不知为何,一日下来,竟然是早间饭前那短短时光脑力最好。念书记得牢,思路也比其他时候敏捷顺畅。
众人都等老太爷说话,狗丫“扑哧”一声乐了。其余人都拿眼看过去,她也不怯场,笑嘻嘻道:“小猪师傅说过,人一吃饱喝足便只想瞌睡。饿一饿其实也有好处,原来是真的。”在座听到这种歪论都是笑,秦小猪的言论大家听听就好。至于其中有几分可信,便是见仁见智的事了。狗丫见锦儿一副若有所思模样。担心这丫头实诚,真个信了这话。日后三餐改作连顿,叫樊二郎知道原委,还不打断自己的腿。便赶紧补上一句,小猪师傅还道,若是吃的少了身体没得消耗,通身供血不足,人也会变傻。
老夫人听了这种妙论,抚掌道:“妙哉斯言。这位小秦娘子真个是位有见地的。物极必反,过犹不及。世上的精妙言论其实都是说一些可以无限接近。却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最重要的便是把握分寸。大道殊途同归,可见学问一途是一通百通。”方夫人心说怎地老夫人也和孩子们这般说笑。若是小丫头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个信了字面意思怎好,便笑道:“秦小猪秦娘子于吃食一道,能精研至此,确是堪称大家。不过我方家的吃食口味。也是深得上下许多人赞赏的。”
又吆喝锦儿和狗丫两个外面来的吃喝,叫大家都不要客气,爱吃那个尽管自己动手。狗丫笑呵呵地应下,锦儿也道,自己省得,不用伯母和太夫人二位大人费心。只是一大桌子好吃的。评不出个优劣来。她便把每样都吃了,结果午后回去肚子胀得不能动弹。
方章氏那边这时又说到了京城,方章氏苦恼道:“这个傻丫头。也不晓得确切说下,几时叫家里人上京城去合适。”说完又向没亲见过来信的樊二郎解释,便是现下这封报喜的信件,也是那丫头师姐事后第一时间找人送来的。等她自己醒过来神,想到这码事。不晓得要什么时候去。老太爷听到说他孙女的不是,佯怒道:“那个海珠。你不是不晓得,最是循规蹈矩惯了,意外有事应付不过来也是有的。”
老太爷本意是要给方明德开脱,却不想揭出孙女的一段短处来。众人闻言都只是笑,也不去拆穿他。樊大郎笑了一会,才真个考虑起上京城的事。心里既有忐忑又有不舍,他和方明德的感情一直细水长流,如今两人异地相隔。许久不见,才晓得自己心底有多喜欢那人。有多少欢喜便有多少思念。樊大郎满腔的情感也没个可以倾诉的人,如今得了方明德得中的好消息。绷着许久的心弦,一下子被松开,恨不得把自家化作追云逐月的羽箭,飞射到那人的身边。
但这念头也只能在他心里一闪即逝,祖父母岳父母尚在,樊家的弟妹年纪还小,两下都离不了人。他怎么放心丢下这些人不管,独自去京城寻妻。便是退一步说,方家一大家子主仆不用他亲自照料,那么一双弟妹又怎么办呢。樊二郎正当好颜色,还在家中没出门。自己虽不在村里,但在镇上住着,便是他的依仗。锦儿只是个小丫头,每日上学堂进学衣食冷暖都要人照顾。
除非他们也能和自己一道上京城去,否则自己大概是离不了脚下这片土地了。
这时又听到方章氏和樊二郎叙话,说起秦小猪的事。樊大郎就坐在他二人近旁,对他们的窃窃私语也听得清楚。方章氏问樊二郎对秦小猪是不是有意思,樊二郎大惭,面上红成一片。樊大郎一听是这等大事,他也想知道弟弟的心意,便侧着耳朵细听。
樊二郎没有明白回答方章氏的问题,却言道京城繁华,只怕花不迷人人自醉。樊大郎听了这话,对二郎的真实想法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转而又想到自家身上,他虽然相信方明德不是那等背信弃义的。却也担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京中复杂环境下熏陶久了,便是好人也要沾染三份世俗习气。他心里突然无端焦急起来,真想抛却一切,即刻到京里去,便只是看那人一眼也是好的。
其实方家人收到喜讯时,皇榜已经张贴出来多日又收归鸿胪寺了。大顺读书人一辈子读书进学之路,方明德已经走到了顶点,突然有种一览众山小后的无所适从。旁人再来请她赴宴吃酒,她也没了说法不去。再加上师姐一力撺掇叫她出门走走,说是她以往本该和人打交道的时光,全用来读书做学问。如今合该多与人走动,弥补这缺失的一块。师姐的本意是叫方明德增加些历练,便也不再管她。有人来请,就叫方明德只管同去。
如此一来,却是泥沙俱下。有些宴席去了,真个是增广见闻,认识同道之人、饱学之士。有些宴请却是叫人好生不快活,去的是灯红酒绿之所,听得是靡靡意乱之音。所见虽不尽是白丁,也都是大大的俗人。用个亲切的对比参照来说,好些人真是比之秦小猪还要大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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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送礼
方明德在席间如坐针毡,不一会这些人的话题,就讨论到个人情感生活问题上去了。方明德有种交浅言深的感觉,大家都不熟,你们问我与夫郎关系如何作甚。那些人见方明德期期艾艾说不出来,却是哈哈大笑。
方探花以为这些人行事说话,纯粹无聊使然,但是她错了。其中至少有一个,是领了颜妃的懿旨来试探她的。殿试已过,方明德不负“众”望得了个好名次。颜妃重新把姬璞的亲事问题提上议事日程,主要考察对象有两个,一个是秦小猪,一个就是方明德。秦少监外貌受男子们喜爱,二皇子近日似乎也与她多有接触。可是听了她与姬璞打交道的几次具体经过,颜妃又犹豫起来。
这个丫头性情如此柔弱不堪,虽说自己为着皇儿的幸福着想,想给他找个可心的。可这个模样的秦小猪,将来能在自己百年以后,庇护照料好姬璞吗。颜妃自己的婚姻生活处于一边倒态势,其实不光是他,宫中任何一个男子对上女帝都处于弱势。
可他就是有种古怪的执拗,认为夫妻之间,若是一方过于强势一方极其弱势,这二人必然没法长久。尤其这强势的一方,还是社会公认的弱势群体——男子。阴阳颠倒有悖人伦,圣人教化里都是这么说的。
如今方探花崭露头角,颜妃虽然之前有一阵子,认为这人过于方正无趣。但考虑到自家皇儿在外的名声,似乎正好应和了“邪不胜正”的说法。自己是没法教好姬璞了,索性把这孩子交给他媳妇管去。找个端方又上进的女子,把她和二皇子凑在一处。想来时日长久,在她的熏陶下,姬璞也能循规蹈矩过活。这样日后没有他母皇宠溺,这孩子在姊妹手底下讨生活。也不至于难过。
颜妃想着想着,想到自己没了、女帝没了,姬璞一个人孤单存世。这么个坏脾气的小子,可怎么独自活下去。他越想越是忧心,最后竟然落下泪来。正好姬盂来求见他。姬盂和他熟悉,一面叫人通报,一面便自己跟了进来。正好看见这么一幕,姬盂不禁心中一咯噔。走上前几步,拉住颜妃道:“阿城,你这是怎么了。”
王家在颜妃这一辈。女子排行是“卿”字辈,男子用了个同音不同字的“倾”,颜妃在家时的芳名唤作倾城。当初他与姬盂交好。两个人便是你唤我“阿城”,我叫你“阿玉”。好久没听到这熟悉的旧称,便是亲近的王家人,现在也不能随意称呼颜妃的小字。
身份相当又亲近的,能够且愿意还叫他一声“阿城”。似乎也只有姬盂一个。颜妃被这个旧时称呼勾起对以往的怀思,恍惚间觉得真个是人生如梦。莫明的伤感层层叠叠浸染心头,泪水更是如何也止不住。姬盂本意是劝慰颜妃,没想到一句话引得这人愈发伤心,却是他的不是了。
如此他便不敢再开口。小心翼翼拉着颜妃的手,挨着他在美人榻上坐下。两个人簇拥到一处。头挨着头,肩并着肩。姬璞兴冲冲跑到颜妃宫里说事,抬眼看见这二人背对着他坐着。面对一池只有星星点点绿色的荷塘发呆。挥了挥手,叫人不要声张,自己又原路退了出去。
姬璞回到自己住处,依旧一脸不快。葳蕤便跟着他在屋里兜圈,如影随形。姬璞一个人想心思。却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突然打住不走了,葳蕤一头撞到他身上。鼻尖撞地酸疼。眼中含泪看着姬璞,不晓得他这是为甚。姬璞瞧瞧这个傻小子,问道:“若是我遇到件难过的事,你会安慰我吗。”
葳蕤摇摇头,姬璞诧异道:“你不是最和我要好吗,怎地如此薄情。”葳蕤道:“我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姬璞无语,自己怎地和个傻子较真。便又换了个说法,问道:“那你会和我抱成一团,叫我别伤心吗。”葳蕤点点头,道:“听起来不难,要是你想,我可以这么做。”姬璞觉得自己简直没法和葳蕤交流,叹了口气,道:“我要出宫,你好好守在这里。若是有人找我,一律说我已经睡下,不见人。”葳蕤奇道:“现下才辰时,殿下不吃饭就要午睡。”姬璞恼了,和他歪缠不清。深吸一口气,才道:“你别管其他,没人来就算了。有人来问,你就这么回。”葳蕤点头应下,姬璞便换了身女子装扮,摇着折扇出了东华门。
东华门不光是太女的居所所在,门里门外也是宫中内臣和外间交易互市的地方。宫里上下人等一应吃喝用度,好些都是这里买来的。除此之外,外间上贡的好东西,也要从这个门里进宫。尤其清晨日暮时分,京城人言道,论起繁华景象,城中别处皆是难与此间相比。
姬璞出宫这会正是午后开市,适逢三月早春,南方运来一批奇异蔬果。内司采购用不了这么些,不能尽数买下。便有京城富贵之家的管事交易,争相抢购。这些玩意一般有钱也买不到,拿回去不管是自家吃或是送人待客,都是极有面子的。
虽当世有水路陆路往来京城南洋,沟通南北商贸。可是一枚小小果子怎堪舟车劳顿,好生的东西走陆路到京城多半也要坏了。如此只好走水路,远洋大船上的空间都是有限的。运来的果子还要供应宫中,可以流到宫外的数量有限。所以那会想尝个鲜当真是不容易,这才叫一众人等抢破头竞价。
姬璞看了一会觉得很没意思,他虽身处闹市,却有些形影相吊。头一侧又想起一个人来,不晓得那小猪这会在做什么。他是晓得后来小姬璞见过秦小猪的面,大姬璞也一度动了杀心。小猪既然对他的毛病知之甚详,想来也早对自己的态度转变见怪不怪。
姬璞一度打算拿秦小猪做媳妇储备,不知不觉间将二人关系置换到男女关系上来。竟然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小猪如此胆怯,也不晓得上次被大姬璞吓坏没有。虽知秦小猪在那楼里没做什么,他还是有些不快。偏生还是他自己把人领去的。叫他发火也没处发。
姬璞心里有些郁气散不开,便叫过一个尚食间的小小子,从他那里要了个大菠萝过来。拎着拿去看秦小猪,顺便招惹她一番散心。
秦小猪那日吃了姬璞一通恐吓,心里愈发觉得樊二郎是个真好的。凶是凶了一点,可待人实诚。偶尔也还算可爱,仔细一看居然还挺好看。正好今个休沐,大早上便跑去找栓子。问她小蔡大人的那本字帖刻的怎么样了,她要用那活字给席家村去封书信。栓子尽数接过秦小猪的烂摊子后,便尽心做此事。不像秦小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什么事都做个开头,便好久没得下文。栓子见小猪师傅又记起这事来,笑呵呵请她稍待。等她把屉上一笼蒸糕取下、放好。才领了秦小猪去看她刻的字模。
秦小猪等栓子打开木箱吃了一惊,只见满满当当一箱子全是。秦小猪问栓子道:“这些有多少字。”栓子想了想道:“该有小万把,好些重复的,刻起来便快些。”又从里面拎出个小布袋,打开道:“还有师傅你说的标点句读。都是按照单个字模大小刻的。”犹豫一下,捡了其中一块递给秦小猪问道:“师傅,我还是想不通,你叫我做这没有字的白板做什么。”
秦小猪拿过来摩挲一番,一本正经道:“你不懂,这是空格键。”说完。自己嘿嘿笑起来。栓子不晓得秦小猪在笑什么,口中犹自道:“是不懂,就是不明白才问你的。”秦小猪大手一挥道:“别着急。我一会演示给你看。”
说完拿来一张有棱有角的茶盘样东西,拿字模标点排了一首小诗放在上面。小诗字数有限,占不满整盘,她便用空白字模把周围尽数填上。又叫栓子把她屋里印泥拿来,两人一番操弄。折腾出来张印刷品。秦小猪得意地举着那张纸给栓子看,之间一张大白纸上中间一片红。红色中间。有一首清晰地小诗,正是小蔡大人的笔迹。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蔡玉琦的手笔便是这样转录的,也值不少银子。
师徒两个没有一个一心向学的,看着那张纸,只觉得就像是自己亲手印出一张银票来一般,在院子里就得瑟开了。两人正在胡闹,一个人走进来。秦小猪打眼一看,秦八角今个回来了。高兴地举着“银票”跑过去,向她卖弄。秦八角见小猪师徒真个弄出个玩意,也是佩服。她接过小诗细细看来,上面写着:“黑夜,你给了我黑色的眼,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颇不和韵律,只是含义隽久有趣,引人深思联想。
句读也是乱七八糟各种都有,这个且不说它,有个问题比以上都严重。
秦八角叫过一旁,做白日梦数银子的秦小猪师徒,道:“过来,过来,你俩都来。”两人不知所已,一起走到近前。秦八角才道:“这字是谁写的。”秦小猪骄傲地回答她道:“小蔡大人。”秦八角“哦”了一声,把纸上的字指给秦小猪,说道:“你看,全是反字。”
秦小猪瞪着眼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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