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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秦小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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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围了一个大圈。大当家和田沙河两个像是角斗士一般,身着短打从两边各自出来。
江湖匪类厮打,见面也不用行礼说话,立刻交上了手。大当家出手直来直往。硬碰硬,拼得是份蛮力。田沙河是个水匪。在军中混的久了,练了套歪七扭八讨巧的拳法。小巧腾挪施展开,一时也没落着下风。一边是大道至简,一力降十会;一边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二人比划一会拳脚,发现没法分出胜负,便各自下去提了兵刃二次比过。
老田用的是大刀,这玩意简单常见,可要寻到趁手的却是不容易。大当家用的兵刃是中原不常见的,是柄长把双刃斧。田沙河一看到这个,就想起墩子爱用的那两面板斧,心说怎么马贼都爱用这劈材的家伙。她这般想的轻松,应付起来却不容易。墩子的板斧在地上打斗时,其实只发挥了一半功效,若是叫她骑上高头大马上与人开战。那双斧子砍杀一阵,还能远远掷出去伤人,煞是厉害。
至于大当家用的这个,老田不识货,不晓得这是她北欧同行爱用的兵刃。一般双手持斧,用来斩断别个武器,砍杀撕裂人肉最是淋漓畅快。差一差的兵刃遇到它都要退避三舍,难有一挡之力。老田的大刀叫它磕了一下,刀身有了损伤不说,虎口亦是发颤不已。
田沙河到得此时方晓得对方兵刃厉害,却也是晚了。再抄别的家伙,对方的巨斧已经贴身而至。老田打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举起破刀架住,身子就势一滚。出了双刃斧的攻击范围,虽说田某人脱险的姿势不大雅观。可她本就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人士,天大地大保命最大。这么一圈兜下来,老田自己犹自不觉得如何,倒把周围一众人看得心惊。墩子这时也回来了,看见场中情形,大当家打得兴致高涨,老田丢了刀又从一旁捡了副不知谁的马刀使上了。
这马刀也不是中原人用的那种朴刀,有知道便道那是个胡人回回带来的东西。可惜那位姐姐夭寿,饮食上出了岔子,拉稀拉死了。旁边便有人反驳说话的这位是个没学问的,明明那是伤寒。这些人胡乱说些因由,墩子被她们吵得耳朵生疼,只好把全副精力投到场中,看那两人拼打。
田沙河得了两把怪模样的马刀却不晓得如何驱使,在大当家凌厉的攻势下左躲右闪。眼见又要躲不过,只好用手里的刀故技重施,硬碰硬抵挡。哪晓得这次与上回不同,刀身没有折断,而是弯曲甚至到了90度。老田见机甚快。就势双臂一抖。利用刀身固有的弹力,把大当家抖落出去,倒退好几步。田沙河得了这次便宜,慢慢摸索出门道来。原来这刀不是用劈砍的,而是行云流水一般推出去。
按说这是个以柔克刚的法门,看起来不大适合田沙河这样的粗鲁人。可叹大伙都被老田骗过,以为她肚子里真的只有一根直肠子,从头通到尾。其实田沙河肚子里还有几圈弯弯绕,只是外间看不分明。老田得了好宝贝,心中欢喜得意。也不似刚才狼狈。招式大开大合,偏生大当家的刚猛力道奈何她不得。
又打了一会,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水。大当家投身打斗中时。终于脑中有一时半刻,忘了死去的夫郎孩儿。到这会算是尽兴,便丢下斧子道:“不打了不打了。”招手叫过田沙河道:“你不错,俺请你吃顿好的。”老田也早打得饿了,便把两把马刀插到腰间。她到底还是个贼。贼不走空、有借无还,这双刀权当是她今日的缴获了。
大当家见了哈哈大笑,拉着人进去厅堂,叫二当家招呼其余众人。墩子的亲娘与她只是利益纠葛,没有血海深仇。如今回来也算是大半个自家人,也叫她去招待外面来的人马。到了此时。墩子才算是真正服气大当家这个人,端的是个恩怨分明的好女子。
席家村里,郭二叔睡到半夜冷汗涔涔。辗转反侧。他梦见二婶和几个乡人笑呵呵回到村口,他去把人往家里迎。再转身时,本还一路说笑的人却不见了。他挺着肚子追去,叫着那人的名字。却只看见个残缺不全的背影,惊得他跌坐在地。就此醒转。
郭二坐起身,看看身旁空出一半的床。心里也像空了一块。恍惚间各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怀孕的人本就心绪不稳,他控制不住哭起来。哭了一会才听到外面有拍门声,也不晓得拍了多久。他想起适才的梦境,并不觉得害怕,披上衣服就去开门。打开门却看见樊二郎和锦儿两个,满脸担心站在门外。郭二伸手抹了把脸,果然还是湿的。叫他两个进到屋里说话,问他们怎地半夜过来了。
樊二郎言道,他和锦儿一般,夜间做了个怪梦惊醒。梦到二婶到家里来,自己很是高兴还问她几时回来。她却不说话只是一味打躬作揖,樊二郎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便道:“二婶,你是活人还是鬼魂。”二婶这时便笑了,还是和以往一样,笑的温和。
樊家老娘去世后,二婶一直照料这几个小的,樊二郎有时觉着二婶便跟自家亲娘一般。看到这个自小看大的笑容,樊二郎心中一酸,哽咽问道:“可是有何心愿未了。”
二婶抬手指了指隔壁,正是郭二叔那屋。樊二郎心下明了,二婶便渐渐隐没不见。樊二郎醒来见天还是黑的,又听见隔壁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就找上锦儿一同过来了。适才和锦儿说过,才知道她也在梦里见到二婶。两人再不多说,看到郭二的模样,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樊二郎扶着郭二在床上坐下,不忍心见他伤恸,口中宽慰道:“梦境都是反的,做不得数。”郭二听了这话,也不言语。
樊二郎见郭二渐渐平静下来,安顿好他,便告辞回去。他说给郭二的话,其实连他自己也是不大相信。想想二婶平日对自家的好,眼眶又红了。
锦儿过来拉着他的手,樊二郎的手脚不知什么时候起,冰冷一片。她也不敢走开,陪着他坐着。好一会憋出一句道:“二哥,咱们还要照顾郭二叔,自个可不能有事。”樊二郎听了这话,果然面上好了许多。勉强对锦儿笑道:“你说的极是。”看看外间天还是黑着,还要有一会才天光,睡也睡不着。两人沏了一壶茶水,在堂屋面对面坐下。没话找话,又说起樊大郎和方家嫂子。
锦儿道:“二哥,你说大哥几时去京城,咱们和狗丫将来也能去不。秦小猪都做官了,会不会还整天忙着吃喝。”
樊二郎知道锦儿这话有开解他的意思,便顺着话头道:“秦小猪不是说京城居大不易吗,她到现在还在别人府上借宿。想来方家嫂子便是在京城做了官,一时半会也没法接大哥进京。”
至于他自己,若是那个秦小猪不来找他,那他就一辈子守在席家村里。正好就近照顾郭二叔,等二婶的孩儿降生,再一起把她或他养大。至于锦儿,樊二郎道:“你好好读书,将来自然可以考学到京里去。狗丫还要顾着家小,怕是不能走那么远。”
说道秦小猪,这果然是个轻松的话题。樊二郎也不禁露出个笑容,道:“那猪活着一天就要吃喝一天,有什么好稀奇的。”锦儿闻言也突然笑起来,说道:“确实如此。二哥,可还记得咱们把她救回来的第二日,她就在家里捣鼓开了。你那时还骂了她,啧啧,真是可怜。”
樊二郎面上一红,他如今觉得自己当初有些凶悍。不晓得秦小猪会不会因此被自己吓住,从此离开再不敢回来见人。锦儿又说几句见樊二郎不知在想什么出神,她年岁渐长,也明白樊二郎和秦小猪之间有些关联,便悄悄起身回屋。
秦小猪来的书信,都被收在锦儿这里。最近的这份最是奇怪,字迹不像是写的,倒像是印出来的。而且都是反写,可谓是大费周章。内容平实,不过是说她在京城一切都好,八角和方书呆子也好。又说她在京城收的徒弟很是能干,代替不在身边的狗丫帮她做了不少事,她老人家很是宽慰。樊二郎看到这里就啐了一口,秦小猪没他看着,又得瑟的不成样子。狗丫也是苦笑不得,不过有个新师妹还是叫人期待的。
锦儿把秦小猪的来信又翻看了一边,一封封看下来,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再起身时,天色已然大亮。太阳还没出来,村中有薄雾笼罩,鸡犬鸟鸣,打骂孩子、哭爹喊娘的动静此起披伏。听着这些喧闹,锦儿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她揉了揉眼睛,听到外间樊二郎叫她洗漱吃饭。一会还要照常去书院,今年的童生试,因为兵役的事耽搁错过。学里先生叫她莫要着急,稳住学业,考试不过是向别人展示学问。自家明理增长学识,才是读书做学问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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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租房
锦儿出得屋去院子里洗漱,正与樊二郎闲话,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二人看过去,见是郭二叔过来,都起身前去迎接。郭二面色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好,却强打精神和两个小的说话。郭二进到院子里,对二人行礼道:“我有一事相求。”
樊二郎和锦儿都唬了一跳,心说这话从何而来。樊二郎忙道:“二叔切莫说这见外的话,但有需要我们做的,只管开口便是。”郭二垂了头,许久似乎才下定决心,看着樊二郎和锦儿,语气坚定道:“求你们帮我去找你们二婶。她托了这么一个梦,定然是出事了。我要去见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樊二郎没想到郭二叔平日里那样不声不响的一个男子,在这个时候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也不奇怪,易地处之。若是樊大郎或是锦儿像二婶那般,他也忍不住要去亲眼看个究竟。“只是……”,樊二郎看看郭二的肚子,起伏明显,算起来该有好几个月了,这样的身子能长途跋涉吗。“二叔,你要为腹中孩儿着想。”
郭二叔摇摇头道:“这也不算什么,我总归要去把她娘接回来,她若是晓事就不该在路上与我作对。再说,我们乡下人家哪有那些讲究,月子还要劳作,临盆生在地里的也不少。”樊二郎和锦儿对视一眼,晓得他这是下定决心,不会改主意了。便是如此,也不能放他即刻出发。樊二郎道:“二叔既然定下主意,我等小辈自然会鼎力相助。只是这行程,从哪到哪,如何去。路途上要带些什么,还要好生议上一议。”
郭二想了半宿才下定决心过来说话,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细节。他是真的没出过远门。也没什么见识。被樊二郎拿话稳住,若有所思地在厅堂里坐下来。樊二郎趁机叫过锦儿道:“赶紧去找狗丫,叫她去镇上方家找咱们大哥,最好能见到方夫人。把这事给他们说说,求个说法回来。”锦儿也晓得郭二叔这事有些棘手,答应一声,小跑出了门。
樊二郎问过郭二,果然这人还没吃饭就来了。张罗着给他端来一碗小米粥,七八个个自己做的小饼子。这个东西后来他一直在做,因为家里劳力不足。锦儿也不放心他一人起早摸黑下地。便索性把田地都租给别人种,自家专一做这些零碎玩意补贴。居然一年到头也赚了不少散碎银子,至少兄妹两没有因着樊大郎出嫁。三餐不继衣食烦忧。郭二自己其实心情亢奋,也不大想吃东西。肚里的孩子却是实诚,她(他)被从半夜折腾到现在,这会早饿了。
郭二一口气吃了两碗粥,又尽数吃完了小饼子。肚子里有了些干货,人也不那么着慌了。细想起来樊二郎说的也没错,第一条他们家就他和二婶两人,一前一后都出去,家里交给谁,这要安排好先。再说。樊二郎说的那个路引,这个却是要临时去衙门里办的。没有路引,到哪都不方便。这一件也是没法省掉。第三便是盘缠银两,他与二婶还有存银。本是储备了应急用的,这时正好拿出来使了。
他逐条说出来,又问樊二郎可还有什么疏漏。樊二郎想了想,还真想到一桩麻烦事。便道:“二叔要去找人。可知具体去哪里找?”二婶等一众乡兵,上次来家书寄银子回来。已经是太原被围城前的事。现在谁知道她们是不是还在原地待着,还是已经另行驻扎别处。这条樊二郎还真没猜中,因为后来耶律宗政扼住太原北上咽喉,大顺兵马中席家村这支乡兵无计突围。后来便一直留在城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了大小许多场战役。后来主力军、援军进城,她们便又降格做起厢兵的活计,筑城修军械。
这些脏活累活是禁军不屑为之的,乡兵并不怕这些。反而是想着再不用与人杀伐,可以全须全尾保条性命回家乡,而乐于听命。但也有例外的时候,譬如说二婶一伙出的这场事故。当初为了一举毁灭辽人的围城企图,埋下地雷炸药唯恐不够。后来却有些没有当时爆炸,留在了地下。如今和谈已毕,辽人向北撤走。大顺子民还要在这片土地上生息,为了百姓日常安全和军事机密不外泄的双重需要。
驻军最高指挥云显扬和几位实权人物商议后,便叫乡兵和厢兵合作,把晋阳城外围的土地雷全找出来,归拢一处销毁。原本这些雷子都是摆放在坑道里,跟着导火线按图索骥找过去,倒也不难寻见。但当初的爆破,致使许多地方地面整体塌陷。雷子都被埋在了地下,导火线也是七零八落或散乱或断裂,不能再作为寻找的依据。
二婶,狗丫娘和几人找了半日,也没找到一个雷。挨到响午时,大伙就地坐下休息吃喝。几个人没想这场大战下来,大家还能有命留着。想到不久就能回转,话题也轻松。二婶原本想点锅旱烟提神,一摸后腰,才想起围城那会自己的储备便已告罄。再说前些时日因为有人不小心明火,引发地里雷子爆炸的事,也发生不止一起了。为了大伙安全计,这口爱好还是暂时戒了好。
她便也没找别个讨些烟草,几个人只顾吃喝。却没想到这时,适才点火取暖烤馒头的地方出了纰漏。适才确定点火位置的人偷了懒,检查不够细致,漏下一颗地雷在她们脚下。“轰隆”一声巨响过后,几人有死有伤。
席二当时成了个血人,抬回去后找军中医官看过,但是伤势过重,半夜里就去了。狗丫娘和前者相比还算幸运,却也付出一条腿的代价。至于其他人,最走运的居然是那个疏忽大意的。她吃了一会东西就去小解,根本不在爆炸现场。
其余人把那丫头揍了一顿,军中管法度的也严惩了这人,到了这种地步也于事无补。狗丫娘被安排伤口愈合后遣散回乡,她躺在营房里望着房梁发呆。出来这些人最后真个只剩她自己了,她大难不死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处境下的幸运。大战都完结了。她才这么窝囊的废了。然后又想起席家村出来的,还有一人仍然活得好好的。当初大家最不看好的一个,如今混得比哪个都要好。
想到那人模样,狗丫娘不禁笑了。秦小猪知道席二没了,必定大哭一场,她倒是个真性情的。狗丫娘闭上眼,把心里的酸楚一并隔绝在眼睛里,不让人看见。心理安慰自己,比之那些再也回不去的人,自己可算是强多了。
想来回去后狗丫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女人了。秦小猪又是个重情义的,日后也必定会带契她这个大徒弟。狗丫娘想的昏昏沉沉,最后嘴角含着一丝笑容睡着。过来帮忙的兵卒见此情形。以为她是受的刺激太大,神智不清这才笑得出来。不禁心生同情,暗道一声“可怜”。这么个好女子,却残了一条腿。
秦小猪半夜爬起来如厕后,迷瞪着双眼倒水喝。不晓得怎地却没拿住杯盏。好端端地杯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秦小猪被这动静吓得清醒过来,被外间的寒气浸染得打了个哆嗦。竟然神经大条的,又倒了一杯喝下,爬回去睡觉了。
方明德的官职终于落实下来,由于有颜妃从中运作,加上女帝对她印象不错。原本一甲三人中只得状元,方授从八品的将作监承。现下一口气授出三个,自然都是虚衔寄禄。不用她们真个去做些什么。翰林院里的任职才是她们的正职,却都也品秩不高。不过是翰林院编修,翰林院庶吉士、主事、之类七八品的小官。这些文人士子的初任官衔都不如何,但是前程远大。安分做事,熬够了年头。将来便是论资排辈也能轮番出阁拜相一回。是以人人只要有官做,有俸银口嚼就都欢喜。
旁人也不敢因为这些人官职小。品秩低微,在大佬成堆的京城里不够看,便小瞧她们。对这些人而言,当务之急是另外一件事。便是解决住房问题,发往外地任职的自不用说。继续要在京城待下去的各位,这会纷纷忙乱起来,四下里找门路。大致有三条道可供她们选择,一是申请朝廷给官员们提供的廉租房。一般都是单门小院,散落在京城各处。其次是住翰林院的宿舍间,相当于集体宿舍。第三便是自谋出路,八仙过海各展神通。有银子的使银子,有关系的用关系。
方明德有点银子在身,方家来信,证明了那包银两的正身,确是樊大郎塞进来的。但是这些银子显然不够置办产业,租个合适的房子也有些吃力。也有些关系,前文说过,方夫人认得的那些人自家都有居住困难,别说帮忙安顿方明德了。
她便只好打上前面两个的主意,只是公共资源从来都是手快有手慢无。自从师姐选择了出外任官历练,方明德便真个是要凡事自己动手,她又不是个风风火火的脾气。凡事想得多了,行动上便不如意。她只慢上半拍,那些今年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廉租房,翰林宿舍便被人抢光。她便是探花,在这些琐事上也是没有优先权的。到了这地步,方明德没法子,只能还住在城外庙里,出入颇为不便。
还是秦八角偶然想起去看她,问她住宿的事办得如何,几时搬迁,才晓得这人还窝在城外没处着落。秦八角受了方夫人和师姐双重托付,又与樊大郎是干亲,算起来方明德还是她的弟媳。无论如何不能丢下这人不管,便为她奔走打探。也叫了秦小猪帮忙,这小猪一心想着叫樊大郎到京城来。闻听此事比她自己当初没房子住还紧张,跑去问姬圭朝廷廉租房的事。姬圭还以为她不乐意在蔡府住了,调侃笑她,可是小猪着急想进小楼里去。
秦小猪忙解释,不是她住,是给今科探花娘子。姬圭闻言有些作难道:“当初留给你的那套房,因着你不要,已经退回去叫她们重新分配。”她虽答应会去过问此事,可是秦小猪也晓得,怕是十有八九要落空,便把希望都寄托在秦八角那边。
秦八角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把认得的人都问过来,看看谁家有空闲不用的租借过来。结果问了一圈,要不就是没有,要不就是租金太高承受不了。二秦碰过头,两下里都没好消息。秦八角想了想,还有个法子。二人一起回了蔡府,叫秦小猪置办一桌好酒菜宴请蔡婆子,又请了熊鸣作陪。
几个人吃的爽利,蔡婆子连夸秦小猪名不虚传,做点心有能耐,做酒菜也有一手。秦小猪被夸得飘飘然,几乎忘记了此举的真实目的。喝了小半杯酒,就和蔡婆子互相称起姊妹来。熊鸣瞧着有趣,笑眯眯不说话,只管吃喝。秦八角瞧着这样下去不行,人都喝倒了,还跟谁商讨正经事去。便止住秦小猪胡闹,开口向蔡婆子说道租房的事。
蔡婆子给葳蕤置办的房产一时半会也用不着,便爽快地用个低于市场平均的价格租给了方明德。起先她听说是租给探花娘子,眼睛便是一亮,问道:“那位方娘子婚配没有。”秦八角晓得蔡婆子打的是个什么主意,笑道:“她与我有亲,算是我家弟媳。”蔡婆子闻言有些失望,却并不持久,大叹几句可惜。又叫秦小猪与她吃酒,安慰一下她老人家。秦小猪这时吃得有了几分醉意,嚷嚷道,我老人家也要被安慰,她抢了我的心头好。
这话说的却是樊大郎了,只是除了秦八角意外,余下两个都不明白事件背景,所以也听不大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要说秦小猪的心头好,那可多得很。吃的玩的用的,秦小猪喜欢的东西可多了。熊鸣和蔡婆子两个闻言便都笑了,也不疑有他。只是没想不到这小猪还挺记仇,估计那位探花娘子连自己几时开罪了她都不晓得吧。
秦八角听到秦小猪说出这么一句来,不禁头疼。别说樊大郎跟秦小猪没什么,若是真有什么,那就更不该到处嚷嚷开来。这不是叫人难做吗,又让方明德的颜面何处安放去。便半哄半拽,叫这小猪小睡一会去,自家和蔡婆子商议详细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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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游园
在秦八角的转圜协调下,方明德二次入住了蔡婆子给葳蕤,在国子监东南买的小院。除了去翰林院有些路途。按现在的话来说,这房子的周边环境相当不错。身处太学、国子监这等国家级大学城外围,附近有国家级成品药铺。与著名景观“看街亭”和“州桥夜市”,都只隔一个街区。贡院、什物库、礼部、贡院车营务、草场,都在出朱雀门以南、南熏门以北,御街的东边。在横大街上,还有有个著名的游玩场所,大名叫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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