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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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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说的是什么,却还顾左右而言他试图调侃,“马夫与公主虽是千古佳话,夫君却着实错冤我了。”
第75章 文治武功兼修习 一生顺遂无风浪
生于忧患,死于安逸,看似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向都过得特别快。
之所以在“无忧无虑”前加了一个“看似”,是因为人生的许多安逸都是懒惰的自己伪造出来的。
逃避是人的本能,明明还有那么多未了解的烂帐等待处理,主人公却一点处理的意愿都没有。虽然心里清楚地知道多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却也不肯面对自己,面对现实。
温柔乡是英雄冢,是狗熊的把狗窝装饰成温柔乡,也要为自己挖坑作冢。
躲在小孽畜为我打造的金丝牢笼中,彻底做起了与世隔绝的宅女。老公去上班,我在家里养猫逗鸟,老公下班,我同老公一起养猫逗鸟,日子过的,得说挺惬意。
影美人仿佛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记不清多久没见到这人的踪迹了,他在哪,忙什么,见了什么人,一概不知。至于我此时的生活状态,他知道与否,也激不起我心中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听弼马温随口提起,无影公子离了江东,亲自打探云美男的下落了。
我的娘家人,就剩下这么个原本胸怀大志,却只韬光养晦,似乎忠心耿耿,似乎谦卑恭谨的马倌大人了。
……
虚构的幸福让人沉溺,若不是孙大少隔三差五地搞突然袭击,日子恐怕会更完美。
怪就怪该死的虐待狂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咸猪嘴,才有了后来一个强吻引发的惨案。
电影里那些看似美好的场景都是骗人的把戏,说是强吻,倒不如说是唇磕唇,牙撞牙。不唯美不说,简直不和谐到了极点。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被他亲吐了,唇对唇不过十秒钟,一把推开他稀里哗啦地干呕,呕的惊天地泣鬼神,呕得搞突袭的人脸红红黑黑。风云变幻。
不怪我反应大。人控制不了的就是所谓的本能反应。小孽畜一次不成功气不忿,不愿成仁,之后又找空闲故技重施了几下,得到的我的回应几乎都如出一辙。
最开始。孙大少只不过是被打击了自尊心,面子上不动声色,实际却可怜兮兮默默打蔫。
再后来。事态恶化,他连碰都没碰我我就会吐,惹的悲催的江东之主彻底爆发怒火。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知好歹,没良心”。
再再后来,矛盾激化,不见他的人我也会吐,小样儿的不情不愿也不得不退,能躲就躲,该哭就哭。
再再再后来。原本的情绪全都转了性。小孽畜见到我日吐夜吐的惨状吓的六神升天,下决心请了大夫。三两专家会诊的结果。不是我心理扭曲对夫君的亲近有排斥,而是所谓的害喜才导致会引起误会的现状。
害喜,就是怀孕了之后孕妇被折腾的一种形式。
所以,害喜的前提是要怀孕。
我害喜,所以我……
怀孕了!
怎么会?怎么会?
除了那一晚……我都没有……
果真是天意!
这厢暗叹造化弄人的当口,下人们长舒口气,郎中们也都连声道恭喜。作为被恭喜的主人公之一,某女的脸全程都惨白,眼睛瞪得远远的试图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作为被恭喜的主人公之二,某男的反应也没优越到哪里去,呵呵傻笑了几声,喃喃自语一句,“我要当爹了?”
待到不相干的人离场,小孽畜一屁股坐到床边,拉起我的手一脸喜色,“夫人,你要当娘了,我要当爹了。”
这倒霉孩子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伯符……你不会是受了太大刺激变傻了吧?”
虐夫君盯着我忐忑不安的一张脸,笑容绽放的很是灿烂,“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变傻呢,妻子有了身孕,做丈夫的合该欢喜不是。”
“夫君……你知道夫妻两人若不洞房就不能生孩子那个基本常识吧?”
“刘臻茗,你当我是傻子?”
刚才还说自己没变傻,怎么这功夫就斩钉截铁地说我把他当傻子?
“现在不是我把你当傻子,而是你自己把自己当傻子,明明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还笑嘻嘻的说什么爹呀娘啊的?”
孙大少听罢这话,脸上的笑容如干裂的墙皮,“刘天,好好的一桩事,你非要剥了皮,抽了筋,血淋淋摊开了说?”
“你怪我太直言?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巧言令色没用,闪烁其词更不必。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不发火,为什么还笑的这么泰然?”
“夫人在乎我的感受吗?”
“老婆有了别人的种,在乎一下老公的态度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刘天从来我行我素,何时在意过别人的感受?”
“这话说的,合着我就给别人留下这么个印象?”
倒霉孩纸捏住我肩膀拉我到眼前几厘米的距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问,“你嫁给我之后,可有不守妇道,同人勾三搭四?”
毫不亏心盯回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答,“我整日被你看的死死的,哪还有功夫不守妇道,同人勾三搭四?”
“你可愿同我白首同心,纠缠到老?”
长叹一声,借以哀嚎自己被包办的命运,“白首同心这么高的标准我不确保能达到,纠缠到老却似乎是躲不过去的劫数了。”
小孽畜哼笑,“既然如此,你是否预备在以后的日子里红杏出墙,与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再续前缘?”
又当老公的这么问老婆问题的吗?
“往事已矣,我没这个打算。别说他不爱我,就算他现在跑来说爱我爱的要死要活,也都跨不过几步沧海桑田。人有了年纪,不能像从前年少无知时那么为所欲为,不计后果。既然被迫同你绑到了一颗树上,不如就安安乐乐地一直绑到死好了。”
孙大少眨巴眨巴绿豆眼,一脸春风又现,“你我交拜天地之前的种种,我都不会计较,你的孩儿自然就是我的孩儿。既然你无意同无影摊牌,更不想与之私奔,那么我做你孩子的爹,就顺理成章,有名有分。”
好一句顺理成章,有名有分。
“伯符……可想好了?若是你心里不爽,想将我扫地出门,也属人之常情。”
虐夫君冷笑一声,笑声里似乎是善意地嘲讽,“你还担心我,奉劝你还是忧心自己。堂堂雷火公主,肯受怀胎十月之苦?”
一句话引发了我的深刻思考。
不错,我是对孩子是没什么特殊的需求,怀孕这种事,能免就免,能罢就罢,给不了孩子最好的就别学人家传宗接代,老老实实孤独终老就好了。如今……既成事实,更改无望,除了坦然接受,做到最好,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的问题是……
怎么向孩子的亲爹交代?
或者……要不要交代?
明明决定收心养性不再同他再多瓜葛,如今横生枝节,到底是福是祸?
那人曾几次三番要我为他生孩子,没想到如今却不知自己已然得偿所愿,更可悲的是,现如今的状况非一般复杂,有个傻帽争着抢着要当孩子爹。
“伯符你想好了没有,自己亲身的孩子同养别人的孩子到底不是一个感觉。你对郭静的女儿,不也都是不闻不问,见面生厌的吗?”
“她怎么能同你比?”
要说可比性,还是有的,毕竟我们俩肚子里怀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孩子。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不止是对小孽畜,也是对我。
一想到郭静和他们的女儿,彼时心中的动摇便一丝一毫也不存在。
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的孩子,十有**同一桩秘密很有关联的孩子,然而我对他的欺骗与欺瞒心灰意冷,决定以让他一生蒙在鼓里作为惩罚,作为我们之间彼此折磨的了结。
……
“伯符现在不觉得,以后说不定会耿耿于怀,见到一个不是亲生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心生怨念也说不定,会翻脸无情也说不定?”
孙大少闻言笑的很有深意,“臻茗整日见吕衣在眼前晃来晃去,可有心生怨念,可有翻脸无情?”
“这……”
“别对我说此不同彼,不可同日而语。”
“的确是此不同彼,不可同日而语。”
小孽畜朗声大笑,伸手轻扯我落在前襟的一缕头发,“你笃定我不如你?”
不如我什么?不如我高风亮节?我可没那么想。
“好好好,你最宽容大度,时间证明一切,我说什么认为什么都无所谓。”
“好一句时间证明一切,刘臻茗可以将别人的孩儿当做亲生孩儿珍惜疼爱,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况且,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腹中孩儿不是我亲生。”
“怎么?堂堂江东之主也怕别人的闲言闲语?”
“夫人还是没弄清何为重,何为轻。”
“何为重,何为轻?”
“真相并非已发生的事实,而是陷入其中的人本怀抱的念想。既然臻茗无意要腹中孩儿认祖归宗,你我便要认定孩子是我亲生亲养,他将来会承孙姓,带有贵族的血统,良好的教养,文治武功兼修习,一生顺遂无风浪。”
第76章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影美人回来时,某孕妇的肚子已然显形。
小蹄子一走几月,回来之后就发现了怀孕几月的我。时间如此敏感,如此尴尬,原以为那厮起码会表现出似乎惊诧的思想感情,没想到他竟是彻头彻尾地处变不惊,处之泰然。
开始还觉得别扭,之后简单理清了头绪之后就觉得不奇怪……
小样儿的手下有那么多侦察兵,铁定在江东之主对外宣布夫人有喜的第一时间,就已想方设法通知他知道。要惊诧早惊诧了,不必等到现在。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为嘛重逢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无力感。
“恭喜……”
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彼此面对面尴尬时打破僵局的一句话。
在此之前,我被他审视的眼神盯得几乎要脱口而出告诉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却在这一句不知深意的“恭喜”之后打消了念头。
我自问不是一个持之以恒,贯彻始终的人,这一回却实实在在想做一件坚持到底的事。不止为了我自己的一点想要报复影美人的私心,更多的是不忍向小孽畜脸上泼脏水。
上一回结的婚乱七八糟,不知所谓,这一回虽然也有名无实,却平添了几分居家过日子的地气。
何况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人之间就多了宝宝一个第三者,辛苦经营,间或忘我的感觉也很是新奇。
午夜梦回时,想到自己身在何处,会惊得睡不着,有时候想开了又觉得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闲下来的时候会被“一辈子会这么从手中溜走”的念头吓得大脑空白,系统重启之后却又会极端地认为如此不明不白的过完一生才是现实。
人这一辈子。梦想是一回事,能否实现是另一回事,刻骨铭心是一回事,平平淡淡是另一回事,或酸或痛的记忆是一回事,或苦或甜的日子是另一回事。戏剧化是一回事。返璞归真是另一回事。
……
“司马先生说,无影是去打探子龙下落才离开江东。”
他的开场白简单扼要,我的第一句却是破绽百出。
明明没想把话题急转的这么功利,可惜脑子一乱里头的线难免短路。
小蹄子果然误会了。冷笑一声压低了嗓音答话,“赵将军身受重伤,被人救起。却一直混沌昏迷,我找到他行踪时,他才能下得床。”
子龙身受重伤?
昏迷这么久。下不来床的重伤?
怪不得没人知道他行踪,就连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影美人亲自出马也要找他几个月才打探出消息。原来云美男并非流落在外,却养在深闺。
“子龙义薄云天,福泽深厚,我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因祸得福。”
当初的预言成了真。悬着的心落了地,难以言明的愧疚之情。与担忧煎熬,都被这么一个虽不能拍手欢庆,却让人长舒口气的消息冲淡了浓郁。
“你有没有告诉子龙我的下落?”
其实我想问的是,影美人有没有通知云美男我停夫再嫁的光荣事迹。
小蹄子露出个似乎嘲讽的笑,“赵将军对你说‘恭喜’。”
又一个“恭喜”!
听了这么意味深长的“恭喜”,我还怎么喜的起来。
我知道云美男不会怪我,就像他身边有了爱他照顾他的人我会欢欢喜喜的出钱补贴一样。我同无影的事,他最知道。无论我做什么荒唐事,他都能理解,都会包容。
“无影见过子龙就赶回来了吗?还是中途你有回许都见了天子?”
“是有回京。”
“秘密的?”
小样儿的坦然一笑,“难道还要大张旗鼓,惹曹贼疑心。”
这人当着我的面骂我义父是“贼”,是要成心给我添堵吗?
算了,想来羽哥飞哥也是一口一个“曹贼”叫的亲切,想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场景,注定只会出现在我的幻觉里。
“情美人同阿玛尼可还好?”
明知道倒霉孩纸不喜欢这个问题,我却还是问了,想知道所以问了,问的斩钉截铁,无怨无悔。
影美人答话时果然不是很惬意,却撑着面子作若无其事,“夫人一切都好,我启程返还时,吕公子微有抱恙。”
“阿玛尼病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小蹄子歪了半边嘴角,似乎是想嘲笑我的过激反应,“只是一般风寒,并无大碍。”
担着的心随着他并无起伏的淡然语气落回稳稳,缓解气氛转移话题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听他轻声说了一句,“臻茗如今已有了自己的骨肉,可还能对吕公子一般无异地疼爱?”
终于轮到我嘲笑,“阿玛尼是我长子,你们这些老封建见天强调长幼有序,怎么会问出如此不知所谓的问题?”
影美人脸色灰了灰,却没有懊悔自己问话的意思,之后说出的台词更是本着将彼此都诛心的目的,“当初你说你不想声孩子,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如今却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人生。”
另一个男人……
真是让人闹心的表达方式!
他说这话时,表情似乎有些落寞,却很好地都掩饰掉了,我看到的就只剩修饰过的不知谁的脸。
“从前没觉得自己从前有找个归宿安顿下来的心思,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
眼前人似乎对我的解释很不满意,却只是笑,笑的半点破绽都没有的温软温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若是生孩子,就只为我生……我以为你是说真的。”
他这是在指责我?
指责我不守信用。
我很想直白地告诉他指责他不守信用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讲情面,不讲道义的人是你不是我,可惜……不能说。
天知地知他不知我知,虽纠结到无法理论,我却实实在在变相地实现着我的承诺。不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透露给除小孽畜以外的第三个人。
孙大少说过要将孩子视如己出,距离他那日状似随意的口述只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却渐渐开始相信他真的并非说说而已。
当初对阿玛尼的宠爱,我一直以为是女人的母性使然,如今才肯相信,人都是有个潜质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孕期内分泌失调,嘴也会变得絮絮叨叨,平日里找不到人,拉着小孽畜说了许多阿玛尼刚出生后的趣事,孙大少会故作姿态装不耐烦,待渐入佳境,便会放松包公脸一板一眼地听,嘴角还会露出十分可疑的童颜笑容。
“我们的孩子会比阿玛尼更聪慧伶俐。”
虐夫君开始还一口一个“吕公子”故意气我,之后听故事听的多了,也顺着我一同叫起了小宝贝的小名,说的更多的便是笃定“我和他”的孩子一片光明的前途。
想到此处,不禁笑了,眼前的影美人看到我没来由的笑容,似乎猜出我在走神,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外就有人通报孙大少回后宫来了。
小蹄子直直盯着我看,似乎是想看我的应对。让他失望了,我从头到尾都没现出半点异样,不是刻意为之,只是理所应当。
小孽畜款步走进门来,斜眼瞄到了影美人,却刻意视而不见,之后快走几步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笑着说了一句,“今日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个好名字,夫人要怎么谢我。”
这厮几个月前就开始纠结起名字这桩事,纠结来纠结去一直没个定论。之所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是因为我太有自知之明,明明没读过书,便不敢硬充文化人,老老实实找专业人士比较稳妥。
当初受不了诱惑,心血来潮给阿玛尼起了个名字叫“吕衣”,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夫人觉得‘绍’字可好?”
“啊?少?少年的少?”
孙大少朗声大笑,“阿玛尼既然是你长子,他的名字又是你选,那次子之名就不能同他全无瓜葛,衣者,或绫罗绸缎,或棉麻布匹,同‘绍’字略有关联,况且,‘绍’既有继承,又有牵引之意。你我夫妻一线姻缘,之后便长长久久连接在一起,想来的确是个吉利的取意。”
难得小孽畜这么兴奋,我又怎么好反驳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成果。
“孙绍……孙绍……好听好念意思也好,我很喜欢。”
倒霉孩纸受了表扬,学幼儿园的小朋友抬脸儿要奖励,得到的是我的一句郑重其事的道谢。小样儿的眼睛里窜出了小火苗,口口声声叫嚣,“我取名取的心力交瘁,夫人却坐享其成,天下间哪里有这种道理?”
笑嘻嘻地回敬一句,“天下间没道理的事多了去了,就算你受了委屈,也没衙门哭诉去。”
“不成,我取名你选表字,不能便宜了你。”
这么高难度的圣旨砸到我头上,除了压力就只有压力。无意间瞥到站在角落里的影美人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模样,才突然想起,一对夫妻七嘴八舌正在起名字的这个孩子,本是他的崽。
小蹄子原来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既然你让我选,那我就不客气了,绍儿将来,字子言吧。”
第77章 后院起火无新意 斗来斗去好俗气
宫斗府斗少不了一群女人斗来斗去,为嘛?因为适宜争斗的题材里,男人的眼里是天下,女人是陪衬;女人的眼里是其他女人,男人是陪衬。
害人诡计之一:谣言。
怪我从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不久竟有传言道我腹中怀的骨肉并非孙策亲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传言没有错。孩子是影美人的,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起孩子是否与他有关。
我自然抵死都不承认,所用的官方理由就是从前那么多次都怀不上,怎不会突击一次就中奖。
小样儿的虽心有疑惑,却渐渐相信了我的说辞,大约是他没料到我会骗他,在他眼里,我是个就算恨死孩子亲生父亲,也不会剥夺父子相认权利的傻冒,情美人和阿玛尼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惜倒霉孩纸不知道我的转变。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做了决定的最黑暗最残酷的报复。
彼此间都掩饰的很好,我掩饰我的阴谋,他掩饰他的怨怒。
我不在乎,既然已下决心一刀两断,那么他是否开心,与我再无瓜葛。
谣言并未撼动小孽畜对我的关怀,害人的又有新招。
怀了孕是遭人下药的最佳时机,常识告诉我,这几个月来历不明的荷包香囊,各种补汤,无论善意恶意,都要一视同仁敬而远之。
可惜……
我有常识,害人的人没有。
某年某月某日乔夫人的小丫鬟派人送点心来时,我连看都不看就差人送交化学分析的程序。
案发当场,小孽畜恰巧在我身边端茶递水加陪聊,在见识过我浪费美食的恶行后。第一反应就是瞪着眼求解惑问我为什么。
磕着牙鄙视不关注时尚潮流的某人,“拜托啊大哥,作为受尽美人宠爱,三妻四妾的高富帅,你那些白富美的老婆嫉妒我怀了世子,下毒陷害有什么稀奇?”
孙大少显然不认同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下头的人报告点心中掺着堕胎药时才白了脸哑口无言。
眼见他一幅吃瘪的表情。我难得捡着个乐,这厢正欲哈哈大笑的当口,小孽畜已怒气冲冲叫嚣开来,“来人。将送糕点的丫头舀来拷问。”
来不及出言阻止,手下的就一阵风似的领命去了。过不多时那丫头被哭哭啼啼地扯倒孙大少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竟将有毒的糕点送来给公主?”
小丫鬟被吓的连句话都说不全。折腾了半天才抽抽噎噎地答话,“与奴婢无关,是夫人吩咐送点心给公主殿下品尝……”
小孽畜闻言拍案震怒。“乔氏果真如此大胆?”
挺着大肚子将某失去风度的人拉回座,“你是不是没看过宫斗剧,所谓的阴谋诡计怎么会这么简单?”
孙大少面有疑惑却不好意思直问,下首丫鬟已开口为乔夫人正名,“公主明鉴,此事与我家夫人无关,是柴夫人谴我来的。”
“你是乔氏婢女。与柴氏有何相干?”
“三位夫人在后园赏花,柴夫人道点心香甜。不如送来给公主品尝,恰巧她身边的婢女被谴去摘花,便使我来送。”
小孽畜闻言一脸阴霾,“柴氏竟如此大胆?”
笑着出言平复他激动变向的情绪,“还没完呢,别这么简单就下结论?”
“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让你听小丫头说完啊。”
某女接了我的眼神,大着胆子继续放雷词,“公主明鉴,虽是柴夫人遣我来的,点心确是何夫人亲手做的。”
孙大少彻底崩溃,“何氏竟如此大胆?”
“才说了几句话,你瞎激动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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